與師同在,是榮耀,更是責任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6年06月05日】

每當回憶起在師父講法班的日子,總是感到一種溫暖與榮耀。當學了《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後的一天,突然感到一種責任,只有救度眾生的責任完成了,與師同在才會成為這個宇宙中無上的榮耀。

我參加過師父的兩次講法班,94年6月在河南鄭州的講法班與12月在廣州的國內最後一次講法班。正如大型紀錄片《我們告訴未來》中講的,在中國這個嚴厲管制的社會裡,師父傳法有多艱難,從來沒有講過,師父留給弟子的是無盡的慈悲。師父從沒有考慮過自己,時時處處關心的是學員、弟子。為了減輕聽課學員的經濟負擔,把十堂課壓縮成八堂課,星期天的下午連上兩節課,晚上再接著上課;收費也是全國最低的,第一次聽課50元,第二次聽課憑著學員證,半價收費。師父在鄭州班上曾講過:這課放在古代是不收費的,免費送給大家,因為租用場地、印資料等不得不收費。不是原話,我的理解。師父講了這句話後,大家熱烈鼓掌。

在講法班上,學員們的付出是最少的,得到的卻是最多的,無論身體的改變,思想的轉變等,走出學習班,真的是判若兩人,知道今後是為什麼而活了。在河南鄭州班的第一天上午是帶功報告會,叫大家認識法輪功。因為是廢棄的體育館,場地簡陋破爛,而且連個電扇也沒有,師父沒有一句怨言,只是靜靜的講法。講法結束後,師父考慮到天太熱,讓學員們先走,學員們沒有走,都站起來等著師父先走。師父走下講台後,學員們自動讓開一條小道,僅容師父一人走。師父走到門口,並沒有離開,而是上到二樓的台階上,一再揮手讓學員們先走。我隨著人流走到體育館門口,發現很多學員都沒有走,站在一旁的人行路上,原來師父還沒有走。等了一會,看到師父走出體育館,走到馬路對面,一旁的工作人員攔住了一輛計程車,師父靜靜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計程車司機很吃驚,看看師父,又看看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師父的學員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後來我才明白,師父滿足大家想見師父的願望。那一刻,大家都知道怎麼做,沒有一人上前打擾師父,更沒有影響交通,甚至人行道還有空地供行人行走。後來同修們回憶99年4.25 萬人到中南海大上訪的場面,安靜、有序等,我對此一點也不奇怪。相反,把萬人的和平理性上訪污衊為“圍攻中南海”,才是信口雌黃。

在廣州講法班上,因為是國內的最後一次講法班,來的學員非常多。我是開班的當天趕到的,已經沒有入場票了。當晚開課前,正感到沮喪時,聽到有學員說,師父叫到門前集中,開課時,一塊進去聽課。我們就排好隊在門前等。開課前,師父出現在檢票口處,我當時高興的鼓掌,可是看看其他學員,都靜靜的微笑著面對師父。當時我羞愧之極,至今回憶起這一幕,我仍然很羞愧。過了一會,師父進了體育館。立刻有同修過來說,師父要大家排隊進去,但主辦方出於經濟利益考慮,不同意,師父過意不去,出來看看大家。

當晚沒有入場的許多學員在側門旁聽。師父在第二堂課講到開天目的問題時,講過一句:門外聽課的學員也落不下(不是原話)。我當時聽到了這句話,心情非常激動,師父什麼都知道啊。後來主辦方在隔壁的武術館大廳裡安排了實況轉播,沒有入場的學員才真正的聽到師父講法。

一個星期天的下午,連上兩節課,在課間休息時,突然聽到一聲“師父來了”,大家趕緊站起來圍住師父,師父看了看電視機,說“看電視呢。”那一刻,只感到無話可說,有問題的也問不出來了。新疆的一個同修問了師父幾個問題。師父站了一會,要離開時,大家趕快讓開道。師父剛走,一個工作人員回來解釋說:師父想來看看大家,要我把意思轉達到。

在以後的修煉中,每當遇到很難過的心性關時,想起師父的音容笑貌,就感到一種溫暖,覺的自己已經有師父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東西呢,那一刻,心裡真的暖暖的。

後來大學畢業後,遇到新學員,一聽說我跟過師父的班,都很羨慕我,那一刻真的有一種榮耀感,同時還有一種不修好自己對不起師父的感覺。每次讀《轉法輪》,讀到:“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當然我們講緣份,大家坐在這裡都是緣份。”我心裡都非常激動,知道這是一種榮耀。

閱讀了《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後,我悟到:大法修煉中不精進就是自毀;與師同在,是一種榮耀,同樣責任重大,完不成史前誓約,連這份榮耀也會失去,只有真正的完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重任,與師同在,才真的是一種榮耀,才配的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無上的稱號。寫這篇文章,也是在自勉,不忘師父的洪恩,在修煉路上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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