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重生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6年10月11日】

尊 敬的師父好!
各 位同修好!

一.從 無神論者到大法弟子

我生下來七天就得了傷寒,從此一直病病怏怏。在嬰兒時期我曾經很多次高燒昏迷。我父母挑著我步行四五個小時才能到最近的醫院。每次高燒昏迷後我都奇蹟般地活下來了。我父母曾擔心我的腦子會被燒壞,沒想到我會成為一名優秀生。我小時候曾經三次掉到水裡, 每次都被人及時救起來。從我記事開始,我一直隱隱約約的感到有神靈在保佑我。但由於學習優秀,我對科學越來越崇拜,只相信摸得著看得到的東西,再加上中共的洗腦,我變成了一個徹底的無神論者。

1989 年天安門屠殺開始之前的幾個小時,我還在天安門廣場。到晚上十點多鐘時我感到一種無名的不安。我隱隱約約的感到有一個聲音在我腦子裡說話,讓我趕快離開。於是我趕快騎自行車回學校。回去的路上看見滿身是血的學生躺在三輪車上,如果我晚走一點不知能否還活著。我再次隱隱約約的感到有神靈在保佑我, 儘管我那時還是一個無神論者。

在大學的時候,校園裡有各種各樣的練氣功的人。我卻覺得他們是迷信,很可笑。1997年我太太開始煉法輪功,我親眼看到法輪功在她身上的奇效。她從小身體不好,患有各種慢性病,但修煉大法幾個月以後,各種病痛消失。1998年我們有了一個健康可愛的兒子。我對法輪功充滿了感激,但是還是沒有想煉法輪功的願望。1999年共產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我一邊支持我太太講真象,一邊忙於自己的學業和工作,覺得法輪功是我退休以後才會考慮的事情。我那時還是一個無神論者。

2003 年一場大車禍又讓我感覺到神靈還在保佑我。那時我們還在德克薩斯州。那是一個一月份的下雨天,路上很滑。我送太太去休斯頓參加大法活動。在高速公路上我們的車突然打滑失控,掉轉90度後高速地撞在護欄上。神奇的是我們全家包括4歲的 兒子都平安無事。尤其是我太太沒有系安全帶,是極其危險的。她卻連皮都沒破。在駕駛員一側的安全氣囊沒有彈開,我也沒有受傷,這是科學沒辦法解釋的。當時我在心裡第一次隱隱約約的感到這個保護我的神靈可能就是我太太的師父。後來又知道當天在同一個路段,有一個三口之家也出了車禍,那對夫妻在車禍中喪生。我心裡的感激又增加了許多,但是愚頑的我還是沒有想煉法輪功的願望。只不過無神論在我心裡漸漸地變弱了。

那時候我們住在一個偏僻的小鎮,我太太是方圓100英裡以內唯一的法輪功學員。兒子已經不知不覺地跟媽媽學法煉功了。因為他認識的漢字很少,我就陪太太一起念《轉法輪》和《洪吟》等大法書給兒子聽。4歲的兒子已經會背很多首《洪吟》中的詩。每次念到《洪吟(二)》“無迷” 中的 “歸位期已近 看誰還糊塗”,兒子都不忘說“爸爸”,而且說得很嚴肅。我很驚訝,但也沒多想。那時美國經濟狀況不好。我精神壓力很大,根本沒有心思考慮修煉大法。

2004年我現在的公司突然主動邀請並聘用了我,於是我們從德州搬到波士頓。第一次帶我太太去MIT學法時,碰到一位學員。她很熱心地告訴我怎麼從MIT回到我們 臨時住的旅館。幾分鐘的談話以後我們就沒有再聯繫。不久我們全家坐飛機去芝加哥參加法會。在去法會現場的路上碰巧又遇到這位學員,這位學員給我講了她修煉大法的經歷,並鼓勵我修煉大法。我也如實告訴她我當時的狀態還是科學至上。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參加法會,而且兩次法會都見到了師父。可惜的是我在科學中迷得太深,還是沒有想修煉大法。

實際上在我們離開德州的二月份,我突然出現莫名的腹痛,來波士頓後,情況加重,有一天晚上我和太太給兒子讀法 時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掉,我太太說這就是點化我要修煉大法還是繼續做常人。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開始第一次自己單獨讀《轉法輪》。隨後的幾天疼痛並沒有減輕。我堅持每天學《轉法 輪》,不再想自己的不舒服。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我突然想起來我的肚子已經好幾天不疼了,也記不得什麼時候不知不覺的好了。我很感激師父還在管我,儘管《轉法 輪》中還有不少我當時不能理解的東西。對於我暫時不能理解的部分我就不去想,只是通讀。隨著一遍又一遍的學《轉法輪》,無神論在我腦子裡越來越弱。不知不 覺中無神論完全消失了。我對科學的觀點也發生了徹底的轉變。師父關於科學的講法讓我折服得五體投地。我徹底認識到了科學對人類的危害。師父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說:“人類的很多自然災害是在科學的實質性破壞下造成的。人類為了使科學得到所謂發展帶來的無度的能源資源的開發,一切東西都在被破 壞中。”

修煉大法以後我也經歷了很多考驗。波士頓第一次辦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時,我被分派去後台幫忙搬道具。在演出的前一天,我身上多處出現針扎一樣的疼痛。當時我才修煉一年多,沒有意識到及時發正念。第二天早上,我身上很多地方出現了無數密密麻麻的小紅包和水泡,看起來很嚇人。雖然從小經歷了無數的疼痛,也無法和這次的疼痛相比。我忍著劇痛在後台搬道具。當天晚上回家後疼痛讓我無法睡覺,好不容易能睡一會,疼痛又讓我不由自主地突然坐起來。連著幾天疼痛也沒有減輕。那時我的人心還很重,就上網查看是什麼引起的。網上說這是人類已知的疼痛中最疼的一種,而且會持續很長時間。好了以後也會留下很重的疤痕。我意識到了我沒有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每當病的念頭上來時,我就馬上發正念排除它,並在大組學法後交流出來,請同修幫我過關。大約一個星期後我的疼痛逐漸消失了,但是長包的地方留下了很重的疤痕,就像被刀割過一樣。我認識到這是假象,是對我的考驗,我就不去管它。不知什麼時候這些很重的疤痕完全消失了。幾年後我去旅館接神韻熱線電話,在路上又出現了針扎一樣的疼痛。 我想我已經修煉好幾年了,絕對不能讓上次的紅包再出現。那天我只要不接熱線電話就發正念。晚上睡覺之前,我增加了發正念的時間和力度。第二天一個包都沒有 長。過了這一關以後我才認識到要時時刻刻都把自己當成修煉人。這一念非常重要。

師父在《警醒》中說:“修煉就是去人心、去人的執著。” 要去掉人心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有時不知不覺中就會有人心上來。一次我沒留意把一個錫紙包著的點心放到微波爐裡,馬上錫紙就被微波融化了,發出一種非常奇怪的低沉的聲音。我當時就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儘管那時候身體沒有任何不舒服。可是這種不祥的感覺不就是人心嗎?這一念一出不就容易招來不好的東西嗎?當天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的右耳出現嚴重的轟鳴聲。周圍的一切聲音在我耳朵裡被放大了許多倍,極其刺耳。這時我才認識到這是我當時的第一念 不正造成的。我加強了發正念,加強了學法。可是幾天後耳鳴現象也沒有好轉。這時人心又上來了,我又去網上搜索耳鳴的原因。結果嚇一跳。有的人耳鳴現象會持續一輩子。有的人甚至需要在地下居住。我這時才認識到一定要放下人心,再也不能把它當成病了。那時我的公司還在劍橋,每天需要坐公車上下班,噪音在耳朵裡被放大後讓我非常難受。我每年可以有十天的病假可以用,很多同事有一點點不舒服就會用病假。我想用一天病假在家休息一天應該無可非議。這個念頭一出 我馬上就意識到了這是人心。作為一個修煉人我怎麼能和常人一樣呢?於是我照樣天天上班,在公車上我就聽師父講 法。大約一個星期後我的耳鳴突然消失了,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感謝師父又幫我過了一個大關,又去掉了一些人心。

二.推廣神韻

我修煉後不久就參與了曼哈頓講真相,隨後就是九評和三退,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神韻晚會和神韻交響樂。我深深地體會到師父總是想方設法把有緣人帶到我身邊。有一次我去貼神韻交響樂的海報。我在一個商業區找到一個停車位。突然發現我車前面的停車位也是空的,於是我往前挪動了一個車位。這時我發現再往前的車位也是空的,而且是緊靠著商店。於是我又往前挪動了一個車位。我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更換停車位兩次。有一個商店的店員很喜歡我們的海報,讓我把海報貼在最顯眼的玻璃門上,然後我又去走訪其它商店。貼完以後我去找車準備回家,發現我的車旁邊有一輛車已經啟動,但是不開走。我覺得奇怪,也沒多想。我剛一進車,前面提到的店員從商店衝出來叫我再給他一張海報,要給他的朋友;旁邊那輛啟動但沒開走的車裡也衝出一個人,要我給他一張海報,然後高興地開車走了。那個店員不可能知道我的車停在什麼地方,也不可能知道我什麼時候走。他卻在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發現我,真是不可思議。那個司機坐在車裡不走並不是因為有別的事情,而是他明白的一面在等我給他神韻交響樂的海報。我突然明白我當時為什麼更換停車位兩次。這都是師父安排的。就像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講的,“什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

我的常人工作一直很忙,而且技術難度也大。前幾年公司經常裁員。我的假期基本上都用在神韻推票。有時我需要在上班時間去俱樂部聯繫神韻演講,回來後再加班把耽誤的時間補上。我事先跟老闆打好招呼,他也理解我在做什麼。有一次聯繫了一個比較遠的俱樂部。在演講的前一天,原定去做演講的學員突然不能去了,其他做演講的學員因為各種原因也不能去。那時我在公司的一個項目的截止期馬上就到了,而我碰到一個技術難題好幾天都沒有進展。公司裡沒有任何人可以幫我解決這個難題。我想不能浪費這個好不容易才聯繫到的神韻演講機會,即使項目的截止期馬上就到了。於是我跟老闆打個招呼就去這個比較遠的俱樂部去做神韻演講。當天晚上這個俱樂部就有一個會員買了8張高價位的票。第二天我也突然來了靈感,順利地解決了我那個幾天都沒有進展的難題。原本認為無法在截止期做完的項目提前兩天完成了。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安排的,不是我有什麼本事。當我有強烈的救人的心願時,師父就會圓融一切。

回想我修煉十二年來的經歷,真是一言難盡。儘管經歷了很多的艱苦和磨難,我為自己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感到非常幸運。儘管我天目什麼也看不見,也能體驗到師父為我做了多少。從出生開始師父就一直保護著我,並一步一步地引導我得法。衷心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謝 謝師父!
謝 謝各位同修!

(波士頓法會交流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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