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修煉 見證七年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3年02月08日】

96年春天我剛分到醫院實習,當時各類氣功書很流行,我雖然對它們充滿了好奇和神秘感,但我不願意去看它們,因為我覺得它們講的好像很玄妙但似乎又什麼都沒講明白,因此我常買一些關於探求生命與自然的書籍來看,就在這時我的實習帶教老師對我說:「你這麼喜歡看這方面的書,我明天借一本書給你看。」就這樣我有幸看到了《法輪功》修訂本。

我一個晚上就把他全部看完了,第二天我興沖沖的找到給我書的實習帶教老師說:「太好了,還有沒有別的書,似乎沒看太盡興。」就這樣我把師父當時出的書籍全部通讀了一遍。然後我馬上又找到她說:「哪裡有煉功點我要去學。」她告訴我醫院就有,但是你能否起來那麼早,我們都是凌晨5:00就開始煉功。因她知道我平時是一個非常懶散的人,每天上班遲到早退是家常便飯。然而從我決定學法輪功開始令我自己都感到驚訝的是我每天都是第一個到煉功點。煉功沒幾天,一天晚上看完師父講法錄像帶在回家的路上就開始嘔吐,我當時非常驚訝,這難道就是師父所說的有些人在聽完法之後一路上吐著回去。看師父講天目那一講時心裡想,開天目的人都是根基非常好的而且心地非常善良的人,我可不夠格。可是回家往床上一躺,看見一隻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很天真也很好奇,跟《轉法輪》裡講的一模一樣,我當時非常激動,心想師父說了閉著眼睛更清楚,可是一閉眼大眼睛不見了,卻看到無數的象雪花一樣旋轉的東西往下落,整個蚊帳裡都是的,我感到整個床上被一種強大的慈悲的場籠罩著。我當時就流淚了,我從小父母離異,過著非常孤獨的生活,今天卻有一個這樣的人無時無刻都在看著我、注視著我,這個人就是師父,我當時就發誓要窮盡我畢生的精力去學這部法。

我得法的時候我們當地的修煉人寥寥可數,於是我和另外一個功友在各個公園裡,一人煉功一人發大法簡介,短短几個月煉功人成百地增加,我幾乎每晚都去給剛得法的學員放講法錄像帶,每天都要忙到晚上12點才回家。第二天早上準時5點就起床去煉功根本不需要鬧鐘,精力非常充沛。那是我一生中最充實、最快樂、最幸福的日子。

「1999年恐怖大王從天而落」4-25之後我們的煉功點的氣氛突然變的緊張起來了,不時有便衣在我們煉功點穿來穿去。站長和某些輔導員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騷擾和莫名的問話。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下我們經過切磋決定5月13日照常召開全市的法會,而且法會會場選在公園裡。因為我們一切都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就怕別人不來了解。那天下著綿綿細雨,公園裡行人不多,卻多了幾個特別的人物並在很隱蔽處架了一架攝像機,然而這一切並沒有使法會受到任何干擾卻更添大法的莊嚴與神聖。學員們打著傘或坐或立,會場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只有發言學員的聲音在空中飄蕩著,很高、很遠,這是我參加最神聖的一次法會。

1999年7月邪惡的鎮壓開始了。我們當地的站長在前一天就被綁架了,而且是全國統一行動。聽到這一消息我都驚呆了,我當即決定我們一定要到當地政府要人。那天晚上大雨傾盆,我騎著單車一家一家的告訴學員這個不幸的消息,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大法、想起了自己這幾年伴隨著大法走過的風風雨雨「為甚麼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要遭到如此的不公?」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

第二天早上煉完功我第一個來到省政府,上午9、10點多鐘學員們都陸陸續續的來了,他們騙我們說派代表進去跟他們談,我們一共去了十人,可是一進去黑壓壓的警察、警車等著我們,不由分說把我們一個個的都帶走了。晚上我就被送進了看守所。他們讓我寫感想,我就把電視上的謊言一個一個的揭露出來,他們就隔三差五的提審我,雖然每次提審我都非常的緊張害怕,但我決不妥協。有一次我對他們說:「如果用我的生命能換取全世界的每一個人看一遍《轉法輪》,我寧願馬上去死。」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全身象電擊一樣的,一股很強的能量從頭灌到腳,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加持。他們一看我軟硬不吃就把我的家人都請來想用親情打動我,我不為其所動,最後他們說我們也不要你寫保證了,你交兩本書就放你,我當時常人心出來了,就隨和了他們,這真是一個修煉人的最大恥辱啊!法能度我,而我卻為了自由出賣了大法。

我傷心欲絕的走出了看守所,但是他們並沒有放過我。有一次有一個警察約我去吃飯,在一個很高檔的酒店點了很豐盛的菜,而且執意要自己買單,我被他特別的熱情搞的莫名其妙。飯後他對我說你應該多和法輪功學員接觸,有什麼事就通知我。我一聽這不是要我做內奸嗎?心裡覺得既可氣又可笑。從那以後他們就隔三差五的打電話來問情況,可是每次都一無所獲,最後他們氣急敗壞的威脅我說你是不是又想去看守所逛一逛。我義正辭嚴地說:「隨你便。」從此他們再沒敢來騷擾我。

由於我堅持修煉單位不敢留我,於是我去了一個偏遠的地方打工。那裡非常閉塞看不到電視,直到99年11月我在大街上的一家商店中,看到我們被誹謗定性的消息,我再也無心打工,馬上回到當地和學員交流,大家紛紛悟到要到北京去正法。第二天我們就去買票,結果去北京的票一律不售。當時大家心情非常急迫,既然決定就不能再拖了,於是我們決定坐飛機去。當時我的全部積蓄只有兩千元,可是當我拿到那張近一千元的飛機票時,我的心裡充滿了無限的喜悅和幸福,似乎了卻了我久遠的心願。1999年12月12日我們一行五人飛到了北京,一下飛機我們直奔天安門,我們五人圍成一圈煉法輪樁法,當我把雙手緩緩抬起的時候,腦袋一片空白,淚水奪眶而出,我心裡默默地對師父說:「弟子姍姍來遲啊!」兩分鐘不到我們就被塞進了警車,後來我被當地的警察接了回去,他們把我送進了拘留所。我心裡默默地對師父說:「弟子這次可不能再有怕心了。」一進去那些犯人就要我沖涼水澡,我知道這是他們整人的第一招,我一邊沖一邊笑眯眯的對他們說:「下一個節目是什麼?」當時那個犯人大吃一驚,因為在他們的概念中新號子進來哪一個不是嚇的面無人色呢?今天這位竟敢這樣對他們說話,然後他們又叫我喝四瓶自來水,我喝了一瓶半非常平靜地對他們說:「喝不下了,換個節目吧?」結果他們打了我幾拳,我一聲不吭,號長馬上說:「算了,算了,不打了,沒意思。」然後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邊為我泡方便麵一邊對我說:「你今天運氣真好,我們號本來有十幾個人,在你來前一個小時突然轉走了,他們可比我狠多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

那些邪惡之徒要我家拿一萬塊錢贖我否則送我勞教,我堅決不給,我堅信師父,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我心裡對師父說:「為了大法我可以犧牲性命,又何懼坐牢呢?可我不願意這樣坐牢。」十五天後他們突然放了我。幾天後父親對我說:「真是怪事呀?批了你三年勞教,公安局長簽了字,報到省裡卻被打下來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看著這一切,更深的體悟到了大法的玄妙和超常。

出來後我又去南方某城市打工。2000年5月當我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心自明》後,我的心被震撼了,特別是師父在詩中提到的:「船翻帆斷逃命去」和「生死非是說大話」好像就是針對我一樣。當時我打工的所在地又有許多弟子去護法,我附近有一女弟子在天安門被他們打暈過去了。在這種艱難形勢下,我問自己能不能再次走上天安門維護大法。當時我新婚不到一個月,我妻子也是修煉人,我暗下決心,這次即使是死,也要上天安門。我和妻子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去了北京,因為我們是去做最神聖的事,那麼展現給世人的一切也應該是最美好的。北京功友把我們接到了一個四合院裡,一進四合院裡面靜悄悄的,再推開一個門,裡面卻滿屋都是各地進京護法的大法弟子,看到這麼多的大法弟子我高興極了。大法弟子們都非常艱苦,他(她)們睡的是地鋪,吃的是饅頭和鹹菜,其中有一位大法弟子是步行來到北京的,雖然人很多,但是大家井井有條,一點都不感到擁擠,經過和各地的大法弟子交流我覺得和他(她)們相差太遠了,下午我們就去了天安門。那天天很熱,沒有一絲風,太陽高掛,泛著白光,可是當我們30多位大法弟子一起展開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橫幅時,瞬間烏雲蔽日、狂風大作、飛砂走石,惡警們聞風而至,那些在天安門廣場的小商小販也撕下偽裝向我們撲來,有的掏我們錢包、有的搶我們橫幅、有的毆打我們,當我們被他們塞進警車時,天開始下著小雨,如泣如訴,大法弟子的壯舉啊,感天動地!

當我們被帶到天安門分局時,還未進門就聽到大法弟子們驚天動地的背法聲,當我們一進去大法弟子們齊聲鼓掌,警察如同虛設,我被一種強大慈悲的能量場籠罩著,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我們絕食絕水,一切都不配合他們,由於大法弟子太多,他們只好當天晚上偷偷的把我們拉到郊區給放了。可是我們沒走多遠,又被另一批巡邏的惡警截住被帶到了朝陽區派出所。北京早晚溫差特大,大夥衣著單薄的坐在派出所的大坪裡打坐,惡警們就用打火機燒我們的手並扇我們耳光,我當時想可別踹我,此念一動就被踹了一腳,我們繼續絕食絕水,最後他們沒招,三天後就把我們放了。

我和妻子來到離家鄉很近的一座城市和學員們交流,給她們講進京護法弟子們的故事。我們見了很多學員,在這過程當中我的怕心慢慢的又冒出來了,我拚命的壓制它,可是越壓越強,就在這種狀態下,在一次交流中,邪惡突然闖入,當他們看到我時哈哈狂笑:「XXX,你又來了,你一來我們這兒就颳起一陣風,今天你別想走。」他們連夜突審我,當時我抱定一念,今晚就是被他們打死,我也一個字不吐。他們拉上窗簾,開始瘋狂的扇我耳光,我非常平靜地望著他,心裡充滿了憐憫,心想這個生命這樣對待大法弟子他的歸宿又將如何呢?他扇了我二十多個耳光後突然停手,對另一個警察說:「不行了,不行了,我中暑了,快拿水來,這個傢伙一天一夜沒吃沒喝怎麼那麼精神。」我悟到他肯定是現世現報了,最後他們一無所獲就把我和妻子強行送進了拘留所。我們絕食絕水到第六天時,他們把我倆拉到戒毒所準備強行灌食。我大聲喊道:「快來看呀,他們就是這樣迫害法輪功的,我沒有病。」整個戒毒所都聽到了,邪惡害怕了,五分鐘不到他們又把我送回來了。整個號子沸騰了,他們大聲的喊道:「你們師父真偉大!法輪功真偉大!」我的眼睛濕潤了,我繼續絕食並教號子裡的人打坐煉功。其中一個緣分很大,當他煉完神通加持法就看到了師父的法身。我身體狀態一直很好,非常舒服。第十天他們放了我們,放我的那位警察說:「你有沒有路費,今晚你必須離開此地,我佩服你們的法輪功精神。」

當我回到打工所在地,父親打電話來說:「家鄉警察去拘留所接你,結果撲了個空。回來找我要路費,我把他們罵回去了。」我心裡明白師父又一次的幫了我。

2000年8月當我們看到師父的《理性》這篇經文後,我們立刻悟到應該大面積的講清真相、揭露邪惡了,於是我們買了速印機,開始大量的製作真相資料。開始時我們是一棟樓房一棟樓房的跑,後來是在大街上、公園裡、公共汽車上直接給。我們不但自己做還給外地一箱一箱的發送,雖然很忙很累,但看到世人在認真閱讀我們的真相資料時,覺得再累也值得。

2000年11月底我們舉行了大大小小的各式法會,學員們紛紛悟到應該再次進京護法。於是我和幾位學員提前來到北京,租好房子準備接待學員。12月中旬大法弟子一撥一撥的如潮水般向北京湧進,他們中有80多歲的老人、有幾歲的小孩、有懷孕的婦女,我被這一切深深感動。很多學員都是第一次走出來,於是我就和他們交流,講許許多多進京護法的感人場面和師尊為我們的巨大承受,許多學員流下了熱淚。當時天寒地凍,房子雖然簡陋,連暖氣都沒有,可是我們卻覺得溫暖如春。12月25日後天安門廣場每天都人山人海,可是一眼望去沒有幾個常人,除了黑壓壓的便衣和警察外就是大法弟子。「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此起彼伏,法輪大法的橫幅隨處可見,可是惡警便衣太多,大法弟子的橫幅打出不到一分鐘就被淹沒,許多大法弟子被打倒在地抬上警車,廣場外圍站滿了常人,都見證了這光天化日之下的暴行。我站在人群當中看到這一幕幕,真想放聲大哭,可是我不能哭出聲,因為到處都是邪惡。12月31日上午十點我和四位學員打出了一幅三米多長的橫幅,當時我悟到不能被邪惡帶走,於是我平靜的走脫。

又回到打工所在地繼續做真相,當時邪惡迫害加劇,許多弟子紛紛流離失所、無家可歸。於是我想到跟大夥租房子,我一連租了兩三套,可是學員實在太多,邪惡又經常搜查外地人口,大夥處境非常艱難,望著這一切我心裡非常難過。

2001年4月邪惡統一行動抓捕大法弟子,資料點一個一個被破壞,4月12日當我吃完早飯對我妻子說:「我去取點資料中午不回來了。」結果去資料點後給我開門的不是大法弟子而是警察。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當我再次面對他們時,雖然感到有點吃驚可我卻非常平靜。他們審了我4天4夜,用車輪戰術不讓我睡覺,並把我妻子也抓來了,當時我妻子已經懷孕四五個月,他們用小孩和妻子威脅我,我沒讓他們得逞。在看守所裡我全身長滿了疥瘡,一個手掌滿是膿包,由於看不到法,我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心裡非常痛苦。三個月後我開始絕食,可是這次絕食返出了許許多多的常人之心,半個月後我放棄了。2001年10月26日我被非法判三年勞教。

勞教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那裡空氣中都布滿了邪惡,可是即使這樣只要大法弟子走的正做的好,邪惡也只有乾瞪眼無可奈何。12月底,我和其他兩位大法弟子公開在大草坪裡煉功,大隊教導員惱羞成怒,把所裡武裝完備的防暴隊調進大隊,中午時分準備開批鬥大會,整個場面殺氣騰騰。他們把我們三人戴上手銬押向主席台,教導員指著我們大聲吼道:「大夥看看這三個法輪功頑固分子的熊樣。」他話音未落,我們其中一人大喊:「法輪大法好!」頓時整個會場亂成一團,惡警們紛紛拿毛巾堵我們的嘴,可是「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此起彼伏,一位被關押在二樓的大法弟子象猛虎一樣的衝下來,一邊沖一邊高呼:「法輪大法好!」那一天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大法弟子在陽光下更顯神采飛揚,那是我入所以來最開心的一個日子。有一次專管大隊準備開一次全所大法弟子的「講習班」,把外大隊堅定的大法弟子全部召集來了。當時來了一位60多歲的老年大法弟子,他可能在勞教所呆了將近兩年了,但他一直非常堅定,堅決抵制邪惡,我們很多大法弟子都聽聞過他的聲望與威名。當他一進門時,全體大法弟子一齊起立,掌聲四起,望著這位學員的滿頭白髮,我流淚了。無需任何的語言,也無需任何的表白,這掌聲表達了我們共同的心聲,表達了我們對堅如磐石的大法弟子最崇高的敬意!同時也是對邪惡最有力的回擊。在場所有的警察被這突發事件驚的目瞪口呆。

2002年5、6月份我有幸看到了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我悟到我應該闖出黑窩,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再也不能消極承受。7月他們把我調出專管大隊,當隊長領我到新大隊門口時,指著門上的對聯說:「邁步從頭越」,我心領神會,暗暗對師尊說:「謝謝師父點化,弟子一定邁步從頭越。」一進新大隊他們就喝道要我蹲下報告,我說我不習慣蹲著跟人說話,他一聽大聲吼道:「來人啦,把他放倒。」幾個普教就如狼似虎的向我撲來,反剪我雙手把我按下,我就單盤坐著。新隊長狂笑道:「比你更頑固的我都見過,你算老幾,慢慢調理你。」我非常平靜,呵呵一樂道:「不用隊長關照,從今天開始我不吃你們所裡一粒米。」「想絕食,我見多了。」新隊長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是啊!絕食之路不容易,想在邪惡勢力黑窩裡走絕食之路更不容易,大法弟子有絕食50多天瘦的皮包骨,還在被灌食,有絕食20多天仍在備受煎熬的。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轉法輪》)法堅定了我的正念,每個修煉人的路都不一樣,我要堅定的走我自己的路。我抱定一念決不允許他們灌食。前三天他們根本不問不理,於是我拿起筆給所領導寫了一封信,我把入所以來,見到他們的一切邪惡行為一一列舉出來,在信的末尾我寫道:「我是一個明白生命存在真實意義的人,是一個覺悟了的人,為了真理為其捨命而不足惜。」

信一發出,所長、管理科人員慌成一團。我笑了,大法弟子那堅如磐石的心使魔看了就害怕。絕食到第7天的時候,他們想把我家人請來,讓我與父親通電話,父親第一句話就說:「你還能說話呀?」是啊!一個常人的思想永遠也無法理解佛法修煉的偉大和殊勝。我笑眯眯的對父親說:「我修煉這麼多年這點本事不算什麼,你千萬不要來看我,這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他們派兩個人24小時看著我,我就給他們洪法講真相。他們對我非常好,衣服搶著幫我洗,有一次一隻螞蟻爬在我身上,他們都幫我吹掉。我悟到這是師父通過他們對我的關心來鼓勵我,同時也感受到了師尊那無微不至的看護和對每一位弟子無比的珍惜,我更堅定了我所走的路。我不斷地發正念,不允許他們灌食。20天後他們把我抬進醫院檢查出我是一個嚴重的肺結核患者,聽到這一離奇的檢查結果,我笑了。法再一次展現了他的莊嚴與神聖。

三天後父親來接我,他第一句話就說:「我還以為要叫板車來拖你,誰知你還能走,法輪功真厲害!」我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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