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4月03日】
2003年3月2日晚10點,鄉派出所邪惡之徒突然開警車到我家搜查。因為我們全家剛煉完靜功入睡,聽到吵嚷聲就急忙穿衣,邪惡之徒發現堂屋桌子上放著師尊的法像就去搶,丈夫急攔也沒有攔住,我多次從惡人手中去奪也無濟於事,對不起師尊。之後縣公安局來一輛警車4個人,它們氣勢洶洶,拿著手銬和搜捕令,簡直就像土匪一樣,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就連我女兒睡的房間也不放過。孩子睡著了,硬是叫孩子們穿上衣服站在一邊,孩子們凍得發抖,我大女兒不愧是師尊的小弟子,她機智地把她和妹妹看的經書《轉法輪》藏在胸前衣服裡,保存下來了。一台VCD機(我們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快講》,為了更多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就用省吃儉用的錢買了一台VCD機)也被邪惡搶走,並搜走真相光碟5片,三本《轉法輪》,給新學員請的《大圓滿法》及煉功帶,還有平時看的明慧資料,全部搜走。因我們是農村,縣裡傳遞資料的大法弟子因2000年去北京證實大法被抓,師父新經文半月或1個月或更長時間才能傳到,深知經文資料來之不易,我們萬分珍惜,如有的來一份,我們為了更多的同修都及時看到師父的教導,我們就把他抄寫下來。惡警們搜查時對我用於給孩子做衣服用剩的紅、黃顏色的布邊也拿走,說對照一下(因為一夜之間當地鄉間小路、公路兩旁到處都飄掛著寫有「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的橫幅、條幅、真相傳單)。
3月2日晚11點20分,惡警把我帶到公安局二樓一警察的辦公室,它惡狠狠地說:「資料和光碟是哪裡來的?」我沒回答,用眼直盯著它,它顯得有些恐慌,猛一把抓住我的前胸衣服,用力把我甩出2米多遠,並說:「我叫你瞪。」這時屋內的幾個年輕的警察趕忙躲到屋外。它說我態度不好,嘴裡還嘟噥著:看我咋收拾你,叫你嘴硬。我扭頭看了它一眼,黢黑的臉,50歲左右,一個手裡拿鐵杴,一個手拿火鉗,又是向屋外吼「來兩個人!」之後問我:「你娘家是哪的?」我反問:「你問這幹啥?」它兇狠的叫道:「這是該問的。」我昂頭挺胸,有師在,有法在,什麼都不怕。在這屋只停有幾分鐘,它看沒招,就和瘦臉警察把我架到二樓一間宿舍,放著二張鐵床(上下鋪單人床),邪惡先把我的左手戴上手銬,它怕松,「咯吱吱」隨著它一咬牙手銬整個壓進手腕肉裡,我毫不畏懼,眼望前方,我連看手一眼都沒看。我心裡背:「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師父2001年9月8日《也三言兩語》)它把我「火」字型銬在鐵床欄杆上。我不理它,閉上眼睛背法,發正念。惡警兇狠地吼道:「不許閉眼,你煉功呢?」並用手狠狠地推搡著我。它最怕我閉眼,我一閉眼,它就吼,它既恐懼又得意地說:「說吧,不說沒你的好。」它散布它的歪理邪說,我就不聽,背法,它看不行,又拿起一本綠皮厚書,說我給你念一念,刑法第XX條,我頭一扭說:「不聽!」它又放下,走來走去,一會兒在我面前站幾分鐘就走了,一會兒又來了。這時,我剛進來時,床上躺著一個年輕警察嫌我打攪它,就說:「把手銬再銬高一點,把胳膊拉直。」惡警問:「這個法啥時見效?」「一個鐘頭就見效。」(指我就屈服了)可它哪知道,對於一個常人可能見效,可對於大法弟子就不行了。
停了一段時間,我的慈悲心出來了,我何不向它洪法呢?我就開始向它洪法,我沒有一點為私為己的想法,我說:「既然你又睡不著,那我給你講真相吧!」由於我不斷近距離發正念,惡警善的一面出來了,忙說:「行,你是什麼文化?」「高中。」它還說:「我好和有文化的人講話。」但我首先強調說:「我可不是在向你乞求什麼!我是真的為你好,因為我們在這裡相遇是緣份。」它忙說:「你說吧,我聽得進去。」我就從身體的變化說起,從一個有病的身體,通過煉功3-4年,全家人都沒吃一片藥,變成一個好媳婦、好妻子、好母親等等,大法洪傳世界,全世界有60多個主要國家都煉,給李老師褒獎近千項。從天安門自焚真相到12個國家36個洋弟子在天安門前和平請願,江XX栽贓陷害法輪大法,大建監獄,血債纍纍,又從文化大革命打倒劉少奇,哪一場運動不是錯的,最終平反昭雪,隨後大清查,難道你就不為你的明天著想?甘願當江的陪葬品。善惡有報是天理。
我們雖然談笑風生,卻刀光劍影,鬥勇鬥智。它怕曝光我們就給它曝光,我問「你家住哪裡?」它猛一怔慌忙說道:「你問這幹啥?你想到我家給我送資料講真相呀?」「說不定,我和你愛人是熟人呢!」最後它說:「我知道我初中文化,說不過你,我也很難把你從法輪功裡說出來,別說洋的,還是來點實的,你現在不說,你就得受罪。」我說:「我的一切誰說的都不算,只有師父說的算!」我又給它講因果報應,鄉派出所副所長(曾迫害很多大法弟子)因多次抓捕大法弟子,現在已經遭惡報癱瘓在床。惡警自知作惡多端,踱著步,上舉雙手,面向門口,背向我,學著當年日本侵略中國時講的一句話:「看起來是我良心大大的壞了壞了的。」這是邪惡發自心底的絕望悲哀的自白。這時瘦警察來替他。我還不失時機的洪法,好像邪惡在一起膽就大了,這時惡警兇狠地說:「我不管什麼明天,我也不管下油鍋遭報應,只要有錢,今天幹這個就干到底。」我厲聲道:「錢重要還是性命重要,人死了,錢再多,你能花得了麼?」它無言以對。我說你倆都去休息吧,惡警很驚訝「還關照我們?!」我又說:「我們大法弟子到啥時候都是按師父的話做,對別人好,先人後己。」它看著我右手鬆下的手銬「這個咋辦?」(因為剛才我全身心洪法講真相時,手銬從鐵床杆上嘩啦下滑,響聲很大,惡警也聽到看到了,這是師父在幫我!)我堅強地說:「你想咋著就咋著,憑良心吧!」它說:「行,現在不動,明天叫你立著腳尖。」意思是比今天拉的還高。)邪惡之徒走了。瘦個子坐在我面前的椅子沖我說:「給我講『講法』吧!我還是第一次聽這麼親切的說話呢。」我說:「我給你背我師父的《洪吟》吧!」「苦其心志」、「做人」等等,又背師父的新詩「淘」:「天傾地覆落沙塵 毒害凡世幾億人 慈悲救度知多少 中原處處添新墳」它接著說:「歷朝歷代皇帝腐敗,也沒出現你說的什麼落沙塵呀,還有中原處處添什麼什麼。」它是不願說「新墳」兩字,我補充上是「中原處處添新墳。」每當它無禮說到師父的名字時,我義正詞嚴地警告它:「不許提我師父的名字。」「那你叫我說什麼,說法輪大法好?」我說你還是多喊喊「法輪大法好」吧!
每當邪惡之徒為了消磨時間而問話時,我就不理它,我不能把大法當口頭禪隨便講的。
我的全身被師尊強大的能量加持著,身體變得高大、空,整個身體象浮在透明的啥東西上一樣,舒服極了。胳膊一點也不疼,我微閉雙眼,沐浴在師父洪大的慈悲中。邪惡穿著大衣,還凍的直抖,可我頭上卻熱的冒汗,怪不得邪惡說我煉功煉到這種程度,它嘟噥著睡著了。它哪裡知道,這是我們的偉大師尊在為我承受巨難!有師在,有法在,什麼都不怕,弟子誓死堅信師父堅修大法,維護大法,就是鋼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背叛師父,背叛大法。我從家來一路上不停的發正念,因近距離發正念,效果很好,這是多難得的機會呀,我始終精力充沛,頭腦特別清醒,我心說:「師父啊,弟子決不能在這呀,我還有很多正法之事要做,有緣人正等著得法呢,有的新學員,靜功動作還沒教會呢,我必須走出去,任何時候決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我慢慢試著輕輕移動手臂,兩個胳膊麻木,沒有任何感覺,不能執著,隨師父安排,現在時機還不成熟。這時肚子有點疼,想去洗手間,感覺越來越強,我輕聲喊:「值班警察,我要解手(上廁所)」。它睡的正香,睜開眼說:「你煉功吧。」停一會兒,感覺越來越強,我大聲說:「解手也不讓解。」他嘟嚷著:「還真善忍呢,連這點都忍不住。」我說要不叫出去解手,我就解這屋,同時我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忙搖了搖頭走了,一會兒和惡警來了,它們先打開右手手銬,幫手掄胳膊活動,因為整整大吊銬5個多小時,胳膊麻木,無知覺,也不疼,而左手去掉銬,手腕被勒進很深的溝。邪惡怕出危險擔責任,慌忙給我活動胳膊。我心想,我要出去,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公安局這樣迫害大法弟子,要給你們曝光。在去廁所的路上,我細心看了看大門,它們就吼道:「看啥看?」我平靜的說:「看看你們的車。」上樓後,惡警把我領到他住的屋,把我銬在辦公桌的腿上,我只能坐在地上,它揚言:「不許睡覺,精神挺好的,看你能熬幾天。」它們的目的是利用這種迫害來搞垮我的意志,得到它們要得到的東西,多邪惡呀!之後,惡警狂言道:「等著你的師父來救你吧!」我嚴厲的告訴它:「不許你叫我師父的名字。」他哼了一聲:「自己還保不住呢!」這時門外的風特別大,門帘、窗簾噹噹響,惡警恐慌地問:「誰來啦?」我說風颳的。
不知過了多久,這時我的右手從手銬裡滑出去了,我一看兩個邪惡之徒睡的正香,我發一念,請師父加持弟子,我用功能定住局裡所有的邪惡之徒不醒。我左手掂拎著手銬,跑下樓,正巧正東有門,鎖只在門上掛著,沒有鎖,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我順著一條胡同向北跑,沒有往回家的方向跑。我正跑著,一隻狗狂叫,我馬上立掌發正念,狗不叫了。前面一條高高的院牆擋在眼前,貼牆有一廁所,上面用石棉瓦蓋著,我強抓著,隨著叫一聲「師父加持!」,一躍身上牆,沿著扎著玻璃渣的牆「嚓嚓」走著,正好牆邊有一棵樹,我抓著樹幹,輕輕一落,身子象棉花一樣落在地上。就這樣我正念闖出魔掌,在親戚和功友的幫助下,又匯入正法洪流之中。
後來,我打聽到,當我早上6點左右從公安局走脫後,邪惡更加瘋狂,警車咆哮著又奔到我家,它們騙丈夫說:「你拿著錢去把她(指我)保出來。」還撒謊說讓我大女兒去「對口供」,這樣把丈夫和女兒都拉走。它們把丈夫直接拉到看守所(地址不詳),叫寫個保證書就放了。我丈夫堅決不寫。我女兒說「什麼都不知道。」它們無奈把女兒放回來。
就這樣好端端的家,一夜之間被迫害得妻離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