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七月二十一日雲南大姚地震

周同


【正見網2003年07月24日】

據中國方面報導,7月21日當地時間星期一晚11點16分,雲南楚雄彝族自治州大姚縣發生6.2級地震。據大姚縣有關部門的最新統計,截至23日凌晨3時,突如其來的地震已經奪去了16人的生命,近六百人受傷,其中一百零四人重傷。125萬人受災,數千幢房子倒塌。地震發生後,大姚縣又發生降雨,造成多處山體滑坡和泥石流和交通中斷。

引人注目的是七月二十日是法輪功遭江氏一夥迫害四周年之際,七月二十一日雲南大姚大地震。雲南是中國的遠疆,此次地震是蒼天對人們的什麼警示呢?

歷史上,明朝弘治十二年(1499年)十月開始,在雲南宜良地區發生了延續時間最長的地震。先是宜良、澄州等六處同日地震,震級六點八度。此後或一天一震,或一旬一震,或半月一震,或一月一震,斷斷續續,延續了四年之久。直到弘治十六年,餘震仍是不斷。而在弘治十六年的餘震之中,景東衛(雲南今縣)連續七日陰霾蔽日,曲靖則莫名其妙地連續發生大火,災情嚴重,人心惶惶。明政府為此命南京刑部侍郎樊瑩前往巡視。樊瑩到雲南後認為天災的發生在於政事的荒怠,奏地方官救災不力,罷免不稱職的文武官員一千七百多人,得到朝廷的嘉獎,也博得朝野的一片喝采聲(《明史・樊螢傳》)。

當時任戶部員外郎的一位名叫席書的官員,卻對這場災難有自己的看法。他認為:雲南發生的天災,如果要追究人事責任,這責任不是在雲南,而是在北京在朝廷。整個國家猶如一個人體,人的元氣一旦受到損害,於是就從四肢顯現出來。朝延如同人的元氣,地方則像人的四肢。雲南發生地震,就像人的四肢發生瘡瘍,根子在元氣的損傷。如果只是罷免一批地方官,就好像元氣受損,只是專去治療四肢,豈非本末倒置? 他向朝廷上書,陳說己見:「今內府供應數倍往年.冗食官數干,投充校尉數萬。齋醒寺現無停日,織造頻須,賞資逾度。皇親奪民田,宦官增譴不已。大獄招詞不敢辯,刑官亦不敢伸。大臣賢者末起用,小臣言事讀者末復。文武官傳升,名據大壞。災異之警,偶泄雲南,欲以遠方外吏當之,此何理也?」令上天惱怒的不是雲南的那些遠方小吏,而是京師北京的皇親國戚、宦官權貴,特別是最高統治者皇帝。(《明史・席書傳》)

任何天災人禍其實都是天象的一部份。末代明朝的歷史證明了席書的遠見卓識。四年來,江氏一夥迫害法輪功不遺餘力。不惜中國人民的利益,動用國家四分之一的財力迫害法輪功。謊言誣陷充斥全國輿論,道德良心遭到空前摧殘,人們生活在假、暴、惡中,被江氏一夥深深的毒害。表面的繁榮掩飾不了人心向背,國家元氣大傷。

歷來天災總是蒼天給人們的預示和警告。去年在接近七月二十日的這個日子:

2002年6月29日01時19分(北京時間),在吉林省汪清縣(北緯43.5度、東經130.6度)發生7.2級地震,震源深度540公裡,吉林、黑龍江、遼寧、內蒙古東部、河北北部大部分地區以及北京、山東、河南部分地區居民有震感,相當於300多顆美國投在日本廣島的原子彈那樣大的能量驟然從吉林省汪清縣地下540公裡深處爆發出來,震幅波及全東北乃至半個中國。

在同一地點,1999年4月8日21時10分,汪清發生7.0級深源地震,震中在汪清荒溝林場以北12公裡處。那次深源地震也沒對地面建築造成破壞。

吉林是法輪功的發源地,也是法輪功創始人的家鄉。在1999年汪清深源地震發生後沒多久,就發生了天津事件,「4.25萬人大上訪」,及「7.20" 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這次地震似乎是預示將要發生的事情。 而2002年的地震正是江氏對法輪功肆無忌憚地進行前所未有的殘酷迫害招致的蒼天震怒。這幾次地震都發生在中國的邊垂地帶。從表面看並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然而,卻蘊含了深刻的意義。

蒼天是慈悲的。在迫害法輪功的這四年中,一系列不尋常的天災人禍不斷地出現是給人們的警告。清醒吧,中國民眾。四年來,法輪功學員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以和平、理性的方式向中國人民、向世界人民展示著「法輪大法好」和江氏的邪惡。去年吉林汪清縣的強地震震幅波及全東北、河北、山東乃至浙江省的部分地區。然而傳到地面時,敏感的人只覺得被什麼往上拱了一下,更多的人是在睡眠中度過的。試想,這麼強大的能量足以使半壁江山山崩地裂江河改道。這不是又一次在警示人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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