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種種酷刑 九死一生

【正見新聞網2016年04月04日】

北京法輪功學員龔瑞平女士控告江澤民

“我被非法關押期間,丈夫因害怕受到牽連跟我離了婚;父親因承受不了巨大的精神打擊含冤離世;母親因擔心、思念我不知掉過多少眼淚;年幼的兒子心靈受到難以彌補的創傷,一度不想活了……”這是北京法輪功學員龔瑞平女士的控訴。

現年五十歲的龔瑞平女士,家住北京市平谷區劉家店鎮劉家店村。她因修煉法輪功,在過去十六年中,由於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她被多次被綁架、拘留;她曾被非法判刑四年;遭非法勞教兩次共計五年多;被關洗腦班三次,被送精神病院一次,作為教師的她,還被開除工作……

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日,龔瑞平女士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控告迫害元兇江澤民,要求追究、公布其刑事罪責,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 以下是龔瑞平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事實:

修煉大法無比美好

我學法輪功之前,夫妻之間經常吵架,有時大打出手,幾次鬧離婚,因又捨不得孩子沒離成。就在我對生活充滿絕望之際,有幸遇到了法輪功。一九九六年五月份,我在平谷少年科技中心的大禮堂裡看到了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像。看了三天,我的身體發生了意想不到的神奇變化,過去因生氣導致的胸悶、氣短和神經衰弱失眠的病症,還有產後落的腰痛,以及左手不能著涼水,一著涼水就抽麻等症全部消失。一身輕鬆,精力特別旺盛,幹活也不累,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的心裡非常高興。從這一刻起,我心裡暗下決心:這功法太神奇了,我一定要煉!從此以後我走上修煉之路。

修煉法輪功後,我將家務活全部承擔起來,任勞任怨,不像以前那樣總是依靠丈夫。一天到晚我總是心情特別愉快,無憂無慮。從不和丈夫吵架。他酒後打我罵我,我從不計較,也不生氣,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我還主動和婆婆和好。丈夫見到我的變化十分高興,非常支持我煉法輪功。一個經常吵、打、甚至破裂的家庭變得幸福、美滿、和諧。大法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和幸福的家庭。真是大法洪傳,上億人受益。

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嫉及對人數眾多的法輪功學員的恐懼,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公開迫害法輪功。從此,我和眾多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到各種殘酷的迫害。

洗腦班、勞教所輪番折磨:窒息、灌食、關精神病院……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日,我被所屬單位縣教育局和縣公安局二十餘人從家中強行綁架至“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實質是洗腦班)。第二天,他們就把我關進北京大興新安勞教所。白天去新安勞教所,晚上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我一進勞教所就被一個受獄警指使的勞教人員狠狠打了一頓耳光,接著縣教育局派來的兩個老師王琪英、李翠蘭和那個勞教人員合夥用一團爛紙把我的嘴堵住,然後捏住我的鼻子,捂上我的眼睛,使我無法呼吸,我眼前發黑,身體漸漸倒了下去。這時我隱約聽到有人說:不行了,鬆手吧。隨即捏我鼻子的手鬆開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朦朧中醒了過來。捂我眼睛的人也把手鬆開了,但我的嘴還被緊緊的捂著。這時我看清了,往我嘴裡塞衛生紙並用手捂我嘴的人是王琪英。她發現我看見她的卑鄙行為後,馬上鬆開一隻手,拿起一本書擋住了我的視線。接著她變換毒招,用力揪住我的頭髮,兇狠地按著我的頭向牆上“咣、咣、咣”地來回撞,隨後又用拳頭不停地照我臉上打。我眼前開始冒金星,後來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我看到王琪英正用手使勁揪住我的兩腮大叫:“你丈夫都不要你了,也都被公安局開除了,你知不知道啊?”當時我已經失去了記憶,呆呆地望著她,並用力回憶著:這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對我說這些?這是哪裡啊?我在這裡干什麼?後來,我隱約地覺得自己在大聲喊叫什麼。當時,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經精神失常。我不知什麼時候離開新安勞教所,只隱隱約約地感到被他們在地上拖著上了回“北京法制培訓中心”的車。後來清醒後,發現自己的兩個膝蓋全都磨破了皮,血都流下來了,裙子也磨出許多大洞。到了“北京法制培訓中心”,有幾個人從我呆的房間門口路過,看到我的臉被打得又青又腫,左眼腫得只剩了一條縫兒,右眼眶又黑又紫的樣子,幾乎都要哭了。

我第二天早上起來,渾身疼痛。“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姓楊的科長、平谷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王洪靜、打手王琪英、李翠蘭又繼續合謀害我。李、王二人不由分說兇狠地把我從床上拖到地上,緊接著就是一頓毒打。遍體鱗傷的我又一次遭黑手,真是痛苦難忍。我緊咬牙關,強忍劇痛。王琪英見我不屈服,又拿起一件東西狠狠地朝我臉上抽來,打得我頭暈目眩,當時耳朵就什麼也聽不見了,但我一聲不吭。王琪英又氣急敗壞地趴在我耳邊大聲嚎叫,她們見制服不了我,王、李二人一陣嘀咕,又生一毒計,王端來一盆涼水就朝我臉上潑,我連激帶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鬼迷心竅的王琪英竟高興地大叫:“這招還真靈,這招還真靈。”她連潑了好幾次,這時的我已經被她們二人給折磨的滿身是傷、渾身是水了。

為了抵制迫害,我一進洗腦班就開始絕食抗議,他們給我強行灌食,用很長的皮管從鼻孔插到胃裡,那種滋味是非常痛苦。他們還偷偷地在灌的食物裡下瀉藥,使我一天十幾次拉肚子。我對王洪靜說:“你們灌食時給我下了瀉藥,讓我一天不停地拉黑水。” 王洪靜奸笑著說:“你這個腦瓜咋這靈?”我雖然揭露了他們,但他們並沒有停止給我下瀉藥。

過了幾天,他們又把我送到新安勞教所,企圖逼迫我放棄信仰。到了那裡一個獄警對李翠蘭他們說:“今天領導來檢查,別讓她(指我,因為我全身是傷,他們怕檢查的人看見我,影響他們的政績。)到樓裡去。新安勞教所的一個男獄警氣急敗壞地對李翠蘭她們說:“你們把她拉回去吧,她在這壞事,你們別再讓她表皮受傷,不該躺著就別讓她躺著。”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我聽不見,只見王洪靜不住地點頭,我心裡明白,他們又要實施更加卑鄙、更加邪惡的手段迫害我了。

他們把我拉回“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後,王洪靜等人氣勢洶洶地要給我灌食,他們五、六個人強行把我按在椅子上,惡毒地用力往我鼻子裡插管,插了五、六次,都因為我胸悶、噁心使皮管從嘴裡吐出來。有人說:“插不進去。”姓楊的惡狠狠地說:“換個鼻孔。”他們喪心病狂地又插了好多次,把我折磨的死去活來,流了好多血。這時,我聽到教育局派去的小韓老師說:“都流血了,別灌了!”一個人迅速地用紙把血蓋住,低聲兇狠地說:“別說了!”他們又繼續往我的鼻孔裡插管,大約插了八、九次才插進去。我感覺今天的灌食與往日大不一樣,他們已人性全無,哪還管我的死活。灌完後,我氣息奄奄,無力地趴在床上,往外吐著痰和血,無人理睬我。過了一會兒,我迷迷糊糊地聽到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說:“吐!都吐出來!”當時我想,剛才險些被你們灌死,這會兒我剛緩過勁來,你又叫我都吐上來,我反覆琢磨,豁然明白:吐上來,好再接著灌,企圖灌死我。全國被強行灌死的大法弟子不知有多少,和我同村的龔寶華就是被平谷看守所的惡徒灌食致死的。

我為了不讓他們將我灌食致死,第二天中午決定開始吃飯。我一吃飯,王洪靜、李翠蘭、姓楊的科長等人氣急敗壞,李翠蘭滿臉殺氣地怒視著我,然後對王洪靜說:“咱們不能老這樣被動了。”我一聽這話,立刻警覺起來:他們想灌死我沒達到目的,又要想毒招了。果然,下午王洪靜和姓楊的科長殺氣騰騰地走進我住的房間,惡狠狠地怒視著我。我意識到:他們想掐死我滅口!我心生一念:不行,他們的邪惡我還沒給揭露出去,我不能讓他們給害死!這時,王琪英也進來了,王洪靜陰笑著說:“龔瑞平,從你的眼睛看得出來,你現在已經在哀求我們了。”說完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一句話提醒了我,對待邪惡應該正視他們。於是,我用雙眼正視著這兩個邪惡之徒。心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然後我又集中精力去想:“除惡!”這時,他們都很不自在,露出了緊張的神情。王洪靜向那個姓楊的遞了個眼色,那個姓楊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他倆示意還是要殺我。於是我雙眼盯向姓楊的,用正念直視他,繼續發正念除惡。只見姓楊的手在發抖,心緒不寧的在搓著雙手,但他故作鎮靜地問我:“龔瑞平,你害怕嗎?”我笑著說:“我不害怕。”他故意找話說:“龔瑞平,你為什麼學法輪功?”我說:“我覺得法輪功好,我學法輪功受益了。”他又很不自然地試探著問:“龔瑞平,你有勁嗎?”我腦子一轉笑著說:“我沒勁。”心裡卻想:等你敢動手我會使出全身的力氣。因為他們知道我的勁很大。這時姓楊的顯得更緊張,他起身出去了。屋裡只剩下兩個姓王的,那個王琪英一直趴在桌子上,手不停地擦眼淚,我知道她的善念出來了。王洪靜則惶恐地看著我,我正視著他。過了一會兒,姓楊的和李翠蘭進來了,他們對視著,沒有人說話。沒幾秒鐘,李翠蘭和王洪靜又出去了,只剩下姓楊的和王琪英。此時,屋裡鴉雀無聲。我想:跑出去,把他們要殺我滅口的事說出去!這時,門自動開了,於是我急中生智,趁門開的一霎那,飛速地跑出樓房,到了樓門外我大聲喊了起來:“你們要殺人滅口!你們要殺人滅口!”我一看院中有人幹活,更加提高了聲音喊:“你們要殺人滅口!”心想:這次他們該大發雷霆了。可他們怕讓人看見,便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勸我回屋。這又一次證明了邪惡最怕人曝光。我在院子裡走著,回憶著來洗腦班以後所發生的一切,我腦中出現了爸、媽、丈夫、孩子,不知道還能否活著見到他們。親人們,這不是我的錯,我做好人沒有錯。想到此我心中平靜了。我不停地大聲斥責他們,驚動了樓房裡的人。這四個邪惡之徒合謀殺人滅口的陰謀終於破產了。

他們見此狀,只好通知平谷公安局,準備送我回平谷。

第二天,平谷公安局來人接我回平谷。臨上車時,一個男的說:“別讓煉法輪功的人看見。”說完,他們把車窗玻璃用布全蓋上。因為當時我身上的傷還很重,他們害怕讓我的功友看見給他們的邪惡曝光。到了平谷,他們並沒有讓我回家,而是把我送進了平谷看守所進行非法關押。

過了些天,等我臉上和身上的傷基本好了,才讓當警察的丈夫見我。可沒想到,我在“北京法制培訓中心”被打的傷剛見好,又遭到了平谷看守所獄警胡東山的毒打。他惡狠狠地照我肚子、腿等處連踢帶踹,並兇狠地揪住我的頭髮往牆上“咣、咣”猛撞。獄警李寶利在一邊幸災樂禍地觀望。女監1號所有在押人員目睹了胡東山的邪惡行為。過了幾天,女警屈金英將我從女監1號轉到2號,叫來兩個男犯無故給我戴上了手銬和腳鐐,並兇狠地弄傷了我的右腳脖子,還唆使女犯對我拳打腳踢,當我向這幾個獄警講述我被打的情況時,這幾個獄警站在女監2號門口哈哈大笑,並斥責我說:“叫什麼叫,誰叫你叫的?!”

過了幾天,一個獄警說送我回家,我信以為真,就跟他們上了車。誰知,車並沒有開回家,而是把我送到了韓莊精神病院。我心中明白了,這是打著為我看病的幌子,來變相折磨我。我心想:一定要逃出去。車進院停下後,我從車窗爬了出去,赤腳往精神病院外跑才得以逃脫。洗腦班酷刑:五百耳光、逼喝尿、扒光衣服寒風吹……

我從精神病院跑出後,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因向世人講清被迫害的真相,在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再一次被江氏集團綁架,並被非法判刑四年。

這次,江氏犯罪集團把我從“北京七處”又一次關進“北京法制培訓中心”。警察把床單布扯開當繩子用,把我雙手捆在一起,再吊起來,一個多月不讓睡覺,不讓小便。睏了就往我頭上潑涼水。獄警指使勞教人員拿蒼蠅拍蘸涼水扇我的耳光數次。有一次,她用手扇我五百下耳光,打得我頭疼難忍,我咬牙忍著。女獄警還讓我憋尿,憋得我小便失禁,秋褲、毛褲都尿濕了。當時是冬天十一月份,天很冷,褲子尿濕了也不讓我換衣服,讓我自己溻著,幹了再尿,尿了再溻。有一女獄警逼我喝尿,還指使兩名勞教人員吳亞嫻、張金娥扒光我身上的衣服,又把窗戶打開,讓寒風吹著一絲不掛的我,我哭了。中共江氏流氓集團什麼壞事都能幹得出來。

一個男獄警(我記得別人叫他李隊長)指使兩名勞教人員張金娥、吳亞嫻做他的幫凶,他們把我捆在一把椅子上,然後再把我和椅子一起推倒,使我仰面朝天,捏緊我的鼻子給我灌酒。近兩個月的種種折磨,再一次把我折磨得精神失常。吳亞嫻還對我說:“龔瑞平,你只要不“轉化”,不是叫你瘋就是叫你死。”

到快過年時,他們又把我拉回了北京七處。

北京女監酷刑:電擊、束縛帶、噩夢般的灌食……

過了數日,他們把我劫持進了更加邪惡的地方———北京女子監獄。

我剛到那裡,獄警劉迎春就給我戴上了手銬,席學會用電棒電我,獄警指使服刑人員打我。一個服刑人員連續幾天踢我的腿,疼得我咬牙心一橫忍著不做聲。有兩個服刑人員用皮帶狠狠地抽我的後背,她倆抽累了才肯罷手。

一個服刑人員用原子筆狠狠地扎我的手心,手心被扎破了。她們不分白天黑夜地輪流換人折磨我,不讓我睡覺,持續時間有一個多月。見我不屈服、不“轉化”,監區長田鳳清就召集獄警合謀毒計迫害我。第二天早晨,監區獄警的一個小頭目劉淑平領著一幫人(有獄警和服刑人員兩名)強行把我抬到監區樓下一個偏僻破舊的屋子裡。她們怕外面有人進來看見她們的罪惡勾當,就出去一個人從外面把門反鎖上,鎖上後,她們凶相畢露,惡狠狠地用束縛帶把我全身捆綁起來,我胳膊腿都動不了,她們使勁把我按在地上,隨後把我的頭和上身兇狠地用力往下壓,使上身和下身幾乎成“一”字形,一個人又趁機騎在我的後背上,難忍的劇痛如同筋斷骨折,我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眼淚流出來了。我兩條腿的筋被他們折磨傷了,一動我的腿就劇痛難忍,她們此時把我身上的束縛帶解開,我還以為她們到此收手了,可是獄警陳靜用手提起我的右腿用力一甩,又一次使我劇痛難忍,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啊!啊!啊!”從此以後我不能正常走路,一瘸一拐的,幾個月以後,腿才有所好轉,不疼了,但兩個大腿腳趾從那以後,一直麻木,右大腳趾更為嚴重,給行走帶來不便。

後來,我聽到從關押大法弟子袁林的房間裡傳出袁林的慘叫聲,我知道她們又對袁林下毒手了。再後來我聽到從另一屋裡傳來大法弟子許娜的慘叫聲。第二天,我看到許娜從獄警那屋裡出來上廁所時,須有人攙扶。聽到她們的慘叫,看到他們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我的心很難過。再後來,剛進北京女子監獄的順義區法輪功學員董翠被活活打死,更令人悲憤不已。

有一次,監獄搜監,她們從我的枕頭包裡搜出一篇經文,監獄集訓我八個月。有一天,監區長田風清把我拉到關集訓人員的小屋裡,把監控器蓋上,獄警陳敬領著幾名服刑人員對我再下毒手。李翠文(服刑人員)用木棍打我的腦袋,還用針扎我的耳朵,我咬牙忍著。她們又把我捆綁在一個椅子背上,然後,幾個人把我的頭按下,貓腰撅著,這樣,呼吸很困難。她們又使勁把我連人帶椅子推到牆犄角保持貓腰撅著的姿勢,椅子上面坐上人,這樣擠壓著我一點也動不了,我痛苦不堪,疼得我慘叫,她們卻哈哈大笑。

她們這樣折磨我一陣子,見我不屈服,又換毒招,坐在椅子上壓我的人下來了,她們把我的頭提起來,幾個人用力把我上身往後撅,撅得我腰部慘痛,出氣也很費勁,痛苦不堪。她們這樣折磨完了我,獄警陳敬又揪住我的頭髮“咣、咣、咣”把我的頭來回往牆上撞,我的額頭都被撞破了,又青又腫。她們幾個人還用力踹我的右腳脖子,都踹破了,鮮血直流,現在我的右腳脖子還有傷疤。有一天獄警陳敬指使服刑人員看著我,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讓我上廁所,憋得我小便失禁,十幾分鐘就要解一次小手,晚一點就尿褲子,夜裡尿床。

八個月後,女監把我從集訓隊轉到從“少管”隊,搬到女監的那個八分監區。監區長是黃清華。黃清華指使五、六個服刑人員一天到晚輪流跟我喋喋不休的說誹謗法輪功的話,或是污七八糟諷刺人的語言。從早晨一睜眼,一直到深夜一、兩點鐘才讓睡覺。而當我已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一個人揪住我耳朵,大嘴巴貼著我的耳朵,叭叭叭說個沒完,吵得我腦袋很難受。我絕食抗議她們對我的這種精神折磨。監獄就對我進行鼻飼,但她們見我絲毫不懼怕鼻飼,只好停止。

七天七夜我滴水未進。她們想我一定沒力氣反抗了,採取更惡毒的辦法,打著灌食的幌子,實際是變相迫害我。她們怕她們的邪惡行為被人發現,就把監控器用紙蓋上,大白天把窗簾拉上,開始對我行惡。一個人捏住我的鼻孔,不讓出氣,我憋得上不來氣,幾乎要窒息,她才肯鬆手。我好大一會兒才喘過一口氣來,她又繼續捏我的鼻子,有兩個人用鋼勺把兒使勁地撬我的嘴,把我的嘴唇都撬出了血泡。其中一個人說:“楊進香(絕食八個月的大法弟子)的牙就是這樣灌食給弄掉的!”我並不懼怕。後來,她們假裝說不灌了,我信以為真,就精神放鬆了,她們趁我不注意時,突然把我按倒,捏鼻子的捏鼻子,撬嘴的撬嘴……她們總是突然把我按倒行惡,使我受到驚嚇,大腦再次受刺激,不是徹夜失眠,就是剛一合眼就做噩夢,全是白天灌食對我折磨的場景,我控制不住,放聲大哭。

由於我在北京女子監獄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大腦受刺激,記憶力大大減退,出獄回家時,動作遲緩、健忘。過一段時間才有所好轉。去原來的工作單位上班(北京市平谷區大華山小學),才知道單位已非法開除了我。

兩次遭非法勞教陷獄五年多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夕,江氏犯罪集團又瘋狂地大批綁架法輪功學員。我在下班回家的半路上,被幾名身穿便裝的平谷公安分局警察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兩年半。我在北京大興勞教所調遣處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那裡邪惡至極。長時間讓我蹲著不許動,動一下,受大隊長付文婕唆使的吸毒勞教人員就毒打我們法輪功學員。

我絕食反迫害,大隊長付文婕領著幾名勞教人員和獄警帶我去醫務室強行鼻飼,他們給我灌了許多,灌得我肚子脹脹的,還繼續灌。胃容不下那麼多,我開始往上吐。他們就用塑膠袋把我嘴套上,這樣,我都吐在了塑膠袋裡。這個邪惡的醫生用針管把我吐在塑膠袋裡的東西全部吸進針管裡,一管一管地再給我灌進去,很令人作嘔。就這樣,灌了吐,吐了灌,折磨我一陣子。付文婕還說“真噁心”。她們這樣折磨完了我,付文婕領著她的那幫人把我弄進一間沒人住的屋子,然後拉上窗簾。(她們怕有人看見她們的邪惡行為。)付文婕指揮這幫人兇狠地把我按倒在地,付文婕立刻像無賴一樣騎在我身上,她們有人捏住我的鼻孔不讓我出氣,又掰開我的嘴,付文婕就大塊大塊地往我嘴裡使勁塞饅頭,憋得我喘不過氣來,幾乎窒息,痛苦不堪。她們這樣純粹是故意折磨人,一點人性都沒有,那裡真是人間地獄。

我在北京勞教所調遣處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後,又被劫持到湖北省武漢市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兩年多。在那裡,勞教所又把我送進武漢市“法制培訓中心”,也就是洗腦班。在那裡黑天、白天都不讓我睡覺,我絕食反迫害,他們用開口器撬我的嘴和牙,撬開後,她們故意把我的嘴撬得很大很大,兩腮的肌肉被撬得就像要撕裂一樣劇痛難忍。我的牙也被撬鬆動,到現在我的牙也不好使,吃東西不舒服。那裡一個姓龔的頭目親自動手打我,扇我耳光。武漢女子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程瑜用電棍電我,用手扇我嘴巴子。她用手銬把我兩手銬上,呈大字形吊掛在鐵窗戶柜上,吊得我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兩個胳膊疼痛難忍。在那裡我還被強迫勞動,她們藉口我完不成任務,晚上別人睡覺時讓我去打掃廁所或是罰站兩個小時。

二零一二年,中共開十八大前夕,江氏集團又一次瘋狂地大批綁架法輪功學員。我在密雲河南寨村幼兒園上班,被河南寨派出所綁架,他們非法搜查我的宿舍,翻騰的亂七八糟,抄走大法書、真相資料和兩部手機。並非法判我勞教兩年零九個月。我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在那裡長時間坐在小塑料椅子上,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不讓動,一動獄警就唆使勞教人員謾罵或用腳踹等方式阻攔,坐得我兩腿長期麻木。

親人們飽受難以承受的磨難

以上所述,只是我個人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各種非人的折磨使我的身體和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同時,也使我的親人受到牽連和巨大的精神打擊,全家人整天提心弔膽、膽顫心驚地過日子。

我在監獄被非法關押期間,丈夫因害怕受到牽連跟我離了婚。我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女子勞教所期間,父親因承受不了這巨大的精神打擊,含冤離世了。母親飽經風霜,思念、牽掛、擔心我,不知熬過了多少不眠之夜,掉過多少眼淚……這是常人難以想像、難以承受的巨大精神打擊。

我年幼的兒子得不到媽媽的陪伴、疼愛,幼小的心靈受到難以彌補的創傷。現在兒子長大了,有一次他跟我訴說:“媽,您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您知道我心裡有多苦多苦嗎?我告訴您吧!我曾經都不想活了。”說著便哽咽了,我聽了說不出話來,淚水止不住流下……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