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制抽取的血液、骨髓哪裡去了?

飛劍


【正見網2017年07月12日】

中共歹徒在摧殘法輪功學員時,有一種非常陰險的方式,就是強制抽取法輪功學員的血液及骨髓。這種極度反常的大劑量的抽取法輪功學員的血液、骨髓,除了殘害他們外,邪惡還有沒有其它的用意?會不會象販賣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一樣將血液、骨髓賣掉呢?法輪功學員在被迫害期間,這方面的證據極難找到,但是我們可以通過法輪功學員揭露出來的材料來一探究竟。

「沒事兒,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殺」

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勃利縣法輪功學員張金庫,於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蘭縣被非法綁架,之後被非法判刑五年。同年十月一日,張金庫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呼蘭監獄。被綁架到監獄的當天,張金庫就被殺人犯王三(王洪斌)冷不防地飛起一腳踹在胸部,張金庫仰面摔倒,頭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過去。還沒等張金庫醒過神兒來,王三用腳勾起張金庫的頭猛烈往地上磕,而且他用另一隻腳踩住張金庫的胸部。王三嘴裡叫囂:「政府規定打死法輪功算自殺。法輪功,已經讓我整死好幾個了。」

張金庫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王三正在用大拇指摳他的人中,張金庫被摳的特別難受,拚命的搖頭。王三叫兩名犯人按住張金庫的手和腳,隨後拿起一個白色寬皮帶猛烈的照張金庫的腦袋一頓猛抽。王三打累了才住手,叫一個犯人拿來一個最粗的白色塑料針管,換上一個最粗的針頭,捋起張金庫左胳膊的袖子,用針刺入張金庫的左臂,這個惡徒用針頭在張金庫的肌肉裡攪和了半天才扎進張金庫的血管。張金庫就看見王三抽血的時候大針管裡不停的產生著氣泡,明顯感覺到左臂的血液猛烈的往外流動,那滋味很不好受,心口也感覺特別難受、發慌、噁心,眼睛睜不開,想喊,喊不出來,渾身軟綿綿的,動彈不了,但是能很清晰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自己又感覺在夢境裡一樣,神魂飄渺。聽見有一個人說:「拉倒吧!別抽了,胳膊這肉都癟了,血管塌坑了,再抽,抽死了!」王三說:「沒事兒,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殺。」

王三說「拿他血去救人」,怎麼救人?不就是用他的血給需要血的病人輸血嗎?可是獄卒們會平白無故的把血給病人嗎?獄卒們肯定有一種渠道,這渠道中也必定有一個環節,就是用金錢交換血液。而犯醫王三,只知道拚命的抽血,血賣了多少錢?怎麼賣的?根本不可能讓他知道。

張金庫入監的當天就遭到了如此野蠻的抽血。拿血去賣錢,對獄卒來說可是無本生意,這樣的暴力抽血哪能只此一次!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張金庫的母親和妹妹去呼蘭監獄會見。張金庫被用手推車送來,兩個犯人架著他到接見室。張金庫說,有人在他心臟和脖子後面抽血。剛說一句,就被強行抬走了。

「共產黨的付出是要收回代價的」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八日,四川古藺石寶鎮法輪功學員張自琴,與丈夫雙雙被古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她在監獄絕食反迫害,遭到極其野蠻的灌食。絕食期間,她還被大量的抽血。以下是她的自述: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六日~十二月九日,在金堂中心監獄醫院三個月不到,我就被該醫院強行抽血十二次,共十八管。我因長期被灌食,身體已經被摧殘的很衰弱了,監獄醫院卻還大量的抽我的血!

「抽血時,醫院裡服刑的犯人把我的頭往一旁扭開、壓著,還用手遮住針管,不讓我看抽了多少血。……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九日以後,我從金堂監獄醫院又被送回成都龍泉監獄,龍泉監獄醫院強行抽血肆無忌憚的進行。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九日~二零一五年四月三日近四個月時間,我斷斷續續被弄到龍泉監獄醫院住院、灌食、輸液、抽血,從二零一五年四月三日起就被固定在醫院裡了,更方便了醫院抽血的進行。

「我能記起的龍泉監獄醫院抽血的情況: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三十日開始抽血;……六月二日抽血;六月八日抽血;六月二十三日抽血,說是拿到金堂總醫院作化驗。

「從六月到九月,抽血的密度越來越大,幾乎固定每星期一、或星期二抽血。最後一次抽血是在我出獄前一個月的十月十二日星期一。

「我在被灌食的情況下還被抽血,……其實我胃裡並沒有什麼東西。二零一五年六月八日,一個主要負責對我抽血的人對我說,『血都抽不出來了』。後來又說,『造血的功能造血都造不贏』、『灌進去的遠遠不夠身體需要的』。還說:『吃飯就不抽血,不吃飯就抽血』、『共產黨的付出是要收回代價的。』聽這句話的意思是:我的血被抽去賣錢了?」

共產黨付出什麼了?把好人綁架進監獄,實施酷刑,人家絕食反迫害還不應該嗎?噢,給她灌食了,這就是付出了?那給人家個人和家庭造成的損失就不是損失了?再者說了,那灌食的食物是共產黨的嗎?它從哪裡弄來的?歸根結底不還是老百姓的嗎?將好人囚禁到監獄裡迫害,抽血賣錢,還胡說什麼「共產黨的付出是要收回代價的」,這就是中共的邪惡邏輯!

「到醫院就由醫院決定,你不要管,也由不得你。」

湖南省懷化市中方縣接龍鄉新寨村12組農民楊乾生,六十多歲。二零零零年農曆十一月十八日早晨,楊乾生身帶大法真相資料,路過懷化鐵路三線橋路段時,被行進的火車強勁的慣性風撩倒在鐵路旁(沒有直接撞擊),昏迷過去,被鐵路的工作人員送往部隊535醫院。全面檢查的結果是:除腦部皮外傷(一個小口,僅縫三針)外,沒有任何能致命的傷。楊乾生表明自己是修煉法輪功的,一點皮傷不要緊,不需要住院。

十九日,楊乾生本人在神智清醒而又有體力的情況下向醫生(內科住院部)要求回家,結果未得醫生的允許。楊乾生妻子看到主任醫生和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商量不準家屬參與。楊乾生不肯打針、吃藥,就把他捆綁在床上,用手捻著他的鼻子,撬開他的嘴巴灌藥,強制使用不明藥物(注射一種淡紅色帶白泡的藥水),連續七天抽血,每次200毫升。楊乾生不能說話了、昏迷、臉發紅。楊乾生妻子看到他痛苦難受的樣子,對醫生說:「你們沒有經過他本人和家屬的同意抽他的血,你們不要抽他的血,他沒有病,馬上出院。」醫生說:「到醫院就由醫院決定,你不要管,也由不得你。」然後又開始抽他的骨髓(從背上抽出來,為白色的液體),連續抽了三天(兩天抽一次),每次抽前打兩針麻藥,親屬不許在場,被關在門外,只能隔著玻璃看到。這之後,人完全失去知覺,不省人事。四十天後回家時醫囑:不能摔跤,一摔就會死亡。回家不到二十天,第二年正月十九楊乾生離開人世。

楊乾生死亡一案,我們經過簡單的分析就能得到答案:楊乾生修煉法輪功的身份被醫院得知後,相關人員就開始了極為陰險和卑鄙的犯罪。楊乾生沒有什麼大毛病,怎麼不准他出院?而且醫院所做的事卻不准家屬參與,這能是常規的治療嗎?沒有病治療什麼?不讓人出院,還捆綁在床上,就是非法囚禁和濫施酷刑。大家看那種強制性的抽血,每次200毫升,連續七天,這嚴重違反醫療常識和國家法律。

如果要是抽血化驗,每次每管也就二、三毫升,怎麼能一下子抽200毫升?這個數量是一個人正常獻血的獻血量。《中華人民共和國獻血法》明確規定:血站對獻血者每次採集血液量一般為200毫升,兩次獻血間隔時間不低於六個月。而且在年齡上也有明確規定,就是十八至五十五歲,可楊乾生當時已經六十多歲了。大擠量抽血後再抽骨髓,那不是故意要他的命嗎?對身體沒有大礙且已經六十多歲的老人強制大擠量抽血和抽骨髓的目的何在?!這哪裡是治療?分明就是打著治療的旗號盜賣他的血液和骨髓!

二零零零年底,正是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最為瘋狂的時候。中共為栽贓法輪功而炮製的天安門自焚偽案也是在這一時期出爐的。那時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已經在大規模的進行著。在中共軍隊的醫院裡,對一個修煉法輪功的普普通通的農民,中共什麼罪惡作不出來!

軍醫說,「到醫院就由醫院決定,你不要管,也由不得你」 。多輕鬆的一句話,可這句話包含著多少罪惡啊!

不間斷的抽骨髓究竟是為了什麼?

新疆法輪功學員葛利軍,三次被非法勞教共六年,都在新疆昌吉勞教所。二零零九年三月,葛利軍第三次被非法勞教期滿,被警察送回家時,已經被迫害的神志不清。母親問他:孩子,你認得我嗎?他說:你是個和藹的老太太。飯擺在面前,他自己不會吃,父母餵他,他能下咽,不餵他也不知道餓,而且症狀迅速惡化。

葛利軍從勞教所剛回家還能走到衛生間,一兩天後就不能走了,邁步就摔倒,大小便都沒意識了,拉在床上他也不知道;剛回家晚上還能睡,一兩天後就痛苦的無法睡,總是哭著喊媽媽。他母親說:兒子,媽媽在這裡,我就是媽媽。葛利軍回答:你不是我媽媽。

自葛利軍回家,白天始終有警察輪班在葛家盯著,晚上交代給小區的保安盯著。葛利軍回來時臉就發紅,沒幾天開始發燒,父母把他送到呼圖壁縣醫院。醫院每隔兩三天抽血、抽骨髓,開始每次抽兩管,後來抽三管,一個多月未見好轉。而這期間警察一直在醫院監視。葛利軍父母要求轉到烏魯木齊市新疆醫學院一附院救治,隨行的呼圖壁縣醫院120救護車的司機和護士首先告知醫院這人是法輪功,被一附院拒收。最後住在新疆胸科醫院,這裡也同樣抽血、抽骨髓,到最後幾次抽骨髓都得把人捲曲成一團才能抽出來。兩個多月過去,沒見好轉,醫院讓出院,醫生同樣始終不告知是什麼病,警察始終全程監視。

從醫院回家四天後,二零零九年六月三十日,葛利軍就去世了,年僅三十三歲。

抽血化驗是正常的,可是這麼連續的抽骨髓,再說是化驗就完全是欺騙了。那麼這樣抽取骨髓難道只是為了加重迫害嗎?抽取的骨髓被怎樣處理了呢?現在沒有人告訴我們答案。

抽血就是為了販賣,中共惡徒已經間接承認了這個事實。那麼抽取骨髓的目的呢?據現在可以查到的信息不外乎這麼幾種:

一、被保存了起來。

骨髓的重要功能就是產生生成各種細胞的幹細胞,這種幹細胞通過分化再生成各種血細胞,如紅細胞、白細胞、血小板、淋巴細胞等,簡單的說骨髓的作用就是造血功能。因此,骨髓對於維持機體的生命和免疫力非常重要。骨髓移植本身就是器官移植的一種,將正常的骨髓由靜脈輸入患者體內,以取代病變骨髓的治療方法,用以治療造血功能異常,免疫功能缺陷,血液系統惡性腫瘤,及其他一些惡性腫瘤,用此療法均可提高療效,得到延長生存期或根治的作用。

從人身上抽取的骨髓如果放在液氮裡可以永久保存,而保存的目的就是為了日後的販賣。這麼珍貴的東西可比存黃金值錢,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變成了現錢。

二、可能被做了藥物實驗。

已經有專家對楊乾生一案做過分析,從開始給他強制注射藥物,到抽血、抽骨髓(專家認為,那可能是腦脊液)的整個過程來看,那是醫生在他身上做了藥物實驗,抽血、抽腦脊液是在做測試。

三、為器官移植做配型。

據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三日《美國之音:良心犯疑是中國器官移植主要供體》報導:原吉林法輪功學員馬春梅,二零零四年赴美之前,兩次被關入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二年的一天,身體健康的她突然被勞教所拉到吉林省醫院做穿刺和抽骨髓。馬春梅說:「我就知道他們要害我,給我抽了三管血化驗,也沒有給我任何結果。(回家)以後,一個當醫生的法輪功學員跟我說,這是要對你下手,做腎配型,才抽骨髓化驗。」

我們列舉的事例很有限。究竟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抽取了骨髓為器官移植做了配型,現在還找不到確切的案例。因為一旦配型成功,那麼這個法輪功學員就會被殺掉,做移植的醫生本身就是殺人犯,他會披露事情真相嗎?所有知情者也都是犯罪的參與者,他會站出來嗎?然而無緣無故抽取骨髓的事實廣泛的發生,加上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虐殺的邪惡政策,我們相信,中共在這方面犯下的罪惡肯定存在。

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用於移植的罪惡已經被揭露了出來,其中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做了骨髓移植,有待進一步的調查。這方面的罪惡絕大部分發生在被強制失蹤的法輪功學員身上。我們這裡揭露的是未失蹤法輪功學員被盜取骨髓的部分情況。

四、也有可能被加工成了高級補品。

據外媒報導,中共高層喜歡吃人腦的傳統由來已久。他們認為,食用新鮮人的大腦為大補,食用少男少女的新鮮大腦被稱為延年益壽補品中的極品。這些人的大腦被取出後在領袖廚師手中經過加工,稱為「玉仙羹」。當年賀龍將「玉仙羹」的製作方法告訴周恩來後,周恩來製成食用並呈給毛澤東品嘗,「玉仙羹」因此得名「周公湯」。柬埔寨的波爾布特當年來中國時,毛澤東多次用此湯款待他。後來柬共頭目食「玉仙羹」成風。如今在紅色高棉大屠殺的紀念館裡就有活取人腦的取腦機的照片。

那麼,中共內部有沒有另外一種食用人骨髓的方法?當初,說中共吃人心肝的罪惡時,極少有人相信,可是隨著《九評共產黨》的傳播,人們相信了這一事實。開始聽說「周公湯」時,也極少有人相信,因為周恩來的形像早就被中共神化了,可是隨著大量的事實被揭露,周恩來的面紗逐漸被揭去。柬埔寨紅色高棉大屠殺紀念館裡取腦機的相片,在向世人訴說著吃人腦的由來。現在的中國人什麼不吃?流產的嬰兒都能被權貴們煲湯吃掉,那來自於活人身上的骨髓,他們會隨意丟掉?!

古人用敲骨吸髓來比喻統治者對民眾的欺壓與敲詐,如今中共已實質性的做到了這一點,而且有過之而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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