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分析 正念闖關(四)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10月05日】

——被邪惡綁架後正念闖關的幾點體會
 

十一、出現病業假象時要把握的

我們這裡有個學員,因為以前在勞教所裡沒做好,轉化了。他出來以後下了決心,再也不能背叛大法了,要堅定的走好以後的路。幾年後,有一次他被邪惡抓到洗腦班去了,這次他想,再不能做錯了。不論邪惡怎麼搞,他都不動心。後來邪惡說,你不轉化就判刑,於是把他往看守所裡送,進看守所體檢時出現病業假象,而且很嚴重,看守所拒收。這位學員一看,歡喜心一下子上來了,心想,這下可以回去了。警察說,辦個取保候審吧!然後拿個表來叫他填,他看都沒看就趕快填了,想出去嘛!還叫來接他的家人(常人)也寫了擔保,才放他走。他回來以後,對學員講,說他這次沒轉化。有學員問他簽字了沒有,他說簽了。學員說,那上面寫的啥罪名?那不是刑法三百條嗎?那個罪名是針對誰的?你簽字了意味著什麼?你沒犯罪簽字幹嘛?要是堂堂正正的就應該叫他無條件放人!
那個學員一聽,知道錯了。

我在本文前面不是講了嗎,那個想出去的心是個很不好的心。就是這個心,使咱們很多學員沒能戰勝邪惡,沒能闖過難關而妥協了。甚是可惜呀!

修煉人應該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你本來不想轉化,打算正念闖關的,可是「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啊!你不是有歡喜心嗎?另外空間可看得很清楚,就從這兒下手,讓你掉下去。

我看到居然還有學員在文章中說,被邪惡抓去後應該求師父給自己演化病業假象,好讓自己出去。我真的沒有想到,修煉到今天這個時候還有如此法理不清的學員,遇到魔難了、遭到迫害了,他不向內找,不去加強正念,還存在這麼重的有求之心,確實令人嘆息。師父在法中講的那麼清楚了,「求本身就是執著心,修煉要去的就是執著心。」「不要抱著任何有求之心。」(《轉法輪》)「可是求那顆心對佛來講是最髒的,最骯髒的一顆心。」(《悉尼法會講法》)所以我想,修煉人不要遇到一點什麼就怕成那樣,魔難是破除邪惡、建立威德的好機會,要鄭重對待。

師父說:「正法是絕對嚴肅的,開始修煉時應該做的師父都已經給你們做了,現在就得靠你正念闖關了。你正念足了師父就能幫你。」(《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如果師父替你們做,那麼這箇舊的法理與舊的神就不干,由於很多事情我都給你們做了,再超格的多做,或者是全包下來做,那麼這箇舊的法理和舊的宇宙的生命看到,它們是絕對不乾的。它們認為你們的一切我都包了,大法弟子自己沒有修,所以它們就會起來阻擋。」(《北美巡迴講法》)

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一定要把握好自己,這一點很重要。

十二、用正念法力搗毀黑窩

發正念是我們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之一,很多學員都喜歡近距離發正念。現在好了,直接到邪惡的黑窩裡來了——零距離,正好施展我們強大的法力去搗毀它,就像孫悟空鑽進妖魔的肚子裡去一樣,那它們還能好受嗎?

這個話說起來好像是很在理,可真要做起來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為什麼呢?大家想一想,前前後後走進黑窩的大法弟子也不在少數,要是都能夠施展強大的神通法力去清除邪惡的話,那什麼洗腦班、監獄之類的東西這麼長時間還能存在嗎?早就沒有了。為什麼就搗毀不了它呢?如果說要向內找,那還是咱們自己的問題。

大家知道,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通常發正念時是有很多學員感覺不靈敏的、感覺不是很清楚的。因為真正發揮作用的那一面和沒修好這一部份又是隔開的,可是沒完全修煉好的這邊又是主體,作為最主要的部份正念強不強才是最關鍵的!」 可是我們的主體現在卻被抓進來了,處在一個邪惡的環境中,那麼自己能不能具備很強的正念呢?這一點至關重要!可又是很難的,這方面我深有體會。因為被抓的人往往都是有執著、有漏才被鑽了空子,而進來以後又是擔心,又是害怕,又感覺壓抑,又面臨著威脅,又想著怎麼對付他們,怎麼能夠不被轉化,又想著怎麼早點出去……,各種人心各種想法都上來了,想靜下來都很難!也就是說,你是處在一個很被動的位置上。再加上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又沒有大法經書看,可想而知,正念強的起來嗎?

正念不強,怎能除惡?!

師父說:「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精進要旨》〈再認識〉)可是在那種情況下要想達到純淨心態,談何容易?所以我在初進洗腦班發正念時確實感到思想不純、念力不強,干擾也大。尤其是想那個「滅」字時,總是很難想清楚。我在腦子裡一筆一划的想「滅」字都覺得想不完整。自己都知道發出的功威力不大。我感覺要想做好這件事情好難好難的!

但是我修煉有個特點,就是遇到再苦再難的情況我也決不氣餒、不鬆勁。是因為我記住了「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的法理。在我二十幾年的修煉過程中,這個偉大的真理令我闖過了很多甚至很大的難關。

儘管處在這種情況下,我清楚的知道,我是師父的弟子,遇到再大的阻力也要按照法的要求去做:「但不管難度有多大都要堅定的正念除惡,因為除惡的同時也是樹立正法中大法弟子的偉大威德。」(《精進要旨二》〈正念的作用〉)我認識到,只有加強正念才能戰勝邪惡!怎麼加強呢?我一方面認真找自己的問題、找自己的不足、找自己的執著,也就是向內找。一方面在法上歸正思想。隨著我漸漸去掉那些人心,背法背的越來越多的時候,正念也就越來越強了。我背法的時候,有時能隱約感到另外空間的震動。有一次我背《論語》時,大廳有個值班的人本來坐得好好的卻突然站起來走到我房間門口來看我,我背法聲音很小,他那麼遠根本不可能聽到。他過來時我的嘴就不動了,等他走開我繼續背。過了一會他又跑過來看著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其實常人他是糊塗的,我估計是我背法時另外空間的邪惡受不了了,才指使那個人一再過來看。這就證實了師父講的:「因為念動的是法,所以才有那麼大的威力。」(《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這裡簡單講一下發正念除惡的一些情況:

師父說:「修煉中正念強你就在提高,不斷的發生著變化。你正念強,你發出的正念就大,你修好的那面也在發出巨大的能力來。」(《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我發正念時意想自己是宇宙中最大的神,唯我獨尊。發出的「滅」字象宇宙天體一樣大,字呈黃色或者金色,其能量極大,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氣勢。然後在設定的一兩個具體目標中,我把這個洗腦班作為一個摧毀的對像。大家知道,我們修煉的人在不同層次的空間中都有身體存在,「修煉中身體一個空間比一個空間大。」(《休斯頓法會講法》)我的意念就在一定的高度上,對著洗腦班的那棟小樓發出「滅」字,這個「滅」字大於洗腦班的範圍,解體(炸掉)它。    

對於堅定的修煉人,他們採用了很多辦法來對付,其中的一個就是反覆的放錄音,錄音機就放在我那房間的門口,開始的時候聲音很大、刺耳,有些擾人,我就發功清除播放錄音的邪惡。我知道這種玩意在另外空間是靠邪魔爛鬼支撐的,我清理一批,它們可能會補上,跟不上時,錄音機就開始失真或者出現怪調,後來就壞了。他們就送去修理,修好了又接著放。時間一長,怎麼修也沒勁了。看著他們老在擺弄那個機子和磁帶,可是聲音還是越來越小,有氣無力的勉強維持了一些時,然後他們自己把錄音機撤走了。

有一次,快到了邪黨的一個什麼敏感日,洗腦班的人說上面要來檢查了,說是有市610的頭子,政法委的負責人,還有市公安局的副局長等等。他們忙著做準備,清理雜物,打掃衛生,把環境表面弄的整潔乾淨一些。我一看這些情況,考慮到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呀!按照邪黨的規律,一般象這種所謂的檢查,來了以後,洗腦班的頭子要向上級匯報工作,他們互相之間要交流迫害法輪功的經驗,然後領導會布署下一步的工作,發出指示。對我們來講,這都是很壞的東西,必須阻止!既然我在這裡就不能讓他們得逞!師父說:「發正念哪,是清除那些不可救要的、最骯髒的生命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而大法弟子的發正念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清除邪惡的迫害。」(《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開始對這件事情的邪惡因素進行清理。在我把強大的法力打出去以後,他們的計劃破產了。本來說是上午檢查,那些人規規矩矩的等著,但一直沒見來。到了中午也沒來,只好先開飯。然後繼續等,結果下午也沒有來。到了大約十六點前的樣子,就聽隔壁的陪教喊:「解凍了、解凍了。」一打聽,說是交通堵塞,過不來了。我知道這只是常人中的表現形式,實際上是大法弟子發正念威力的體現,破除掉了這件邪惡的事情。

過了一段時間,洗腦班開始裝監視器了,大廳裡安裝了一個攝像頭正對著我那個房間的門,我覺得很不好,我想幹掉它。在他們剛剛裝好的時候,我發正念把對著我的那個監視器打壞了(就是把另外空間的邪惡炸掉,這邊的表現形式就是壞了)。怎麼知道它壞了呢?就是在靠近監視器的那個座子上有一個小小的紅色的發光二極體指示燈,它滅掉了,監視器就不能用了。本來挺好的事,可這時候我卻動了一個不該動的念頭:「弄壞了也沒用,他們會叫人來修好的。」果然有人來很快修好了,那個指示燈又亮了。以後再繼續對那個攝像頭髮正念,好一段時間都沒有效果。

師尊告訴我們:「層次是由心性所決定的,也就是說使用功能時正念要強。心裡對邪惡的害怕或運用功能時心裡不穩、懷疑會不會起作用等不良心理,都會影響或干擾功能的作用。」(《精進要旨二》〈什麼是功能〉)看來大法弟子發正念時不能摻雜人的思想。也就是說,我們在常人中所形成的一些習慣性的思維方式,有時不知不覺的就起到了一種干擾作用。一旦表現,就要及時的把它清除掉,這也是修的過程。我找到了自己的問題,就從新再來。又一次我發正念把攝像頭打壞了。我在想,表面上會是什麼現象呢?嗯!很可能是老鼠把電線咬斷了(因為那個天花板裡面是空的,常聽見老鼠在上面跑)。維修人員來了後,一檢查果然發現說有根電線被咬斷了,我暗暗好笑。因為我的空間場很正,對舊勢力的一切都是否定的,他即使修好了對我也不會起啥作用了,以後就沒有再管它。

有一天中午,我正集中念力發功,剛把「滅」字發出去,象宇宙一樣龐大,鋪天蓋地無所不包、無所遺漏。這時,突然間我們單位那個「陪教」把手機打開了播放音樂,放的是頌揚邪黨的一首什麼歌曲,他用的是帶彩燈帶低音炮的那種山寨機,聲音特別大、很刺耳,對我發正念形成了干擾。當然他本人是不知道的,因為我在那裡發正念也沒有做手勢。我略微想了一下:難道是考驗我的定力!我不假思索,迅速發出一個小的「滅」字打到他的手機上,同時我依然集中思想發正念而不受其干擾。(這個過程用語言描述起來得好多話講,其實當時就是極短的一瞬。)刺耳的聲音還在繼續響著,我想:怎麼沒有效果呢?——不管他!約莫過了半分鐘的樣子,隔壁的陪教跑過來說:「關掉、關掉!這裡不准聽音樂。他們要聽到了又要訓你了。」於是歌聲戛然而止。

師父告訴我們:「發正念是展神通,說白了就是功能的運用,目地是清理邪惡爛鬼。」(《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作為大法弟子,有多強的正念就有多大的威力,師父給了我們清除邪惡的神通法力,我們就應該把他運用好。有一次,來了大約七、八個外地的610人員到洗腦班參觀,洗腦班的頭子帶著他們到一個個的房間門口去看,介紹情況。過後我跟那個所謂的陪教說笑話:「怎麼這種地方還搞參觀哪?把這兒當成什麼了。」真是豈有此理。「陪教」說:「這裡經常有人來參觀。」我一想,這種事情不允許它再搞了!大概過了半個月,聽說又有某地的610要來參觀,洗腦班的人趕緊忙活了一陣。我分析了一下,一般這麼七、八個人通常是乘麵包車而來。發正念時我就意想把「滅」字打到他們的麵包車上,解體邪惡。因為功是高能量物質,帶有靈性,他知道怎麼做。結果等了一天也沒見人來參觀。表面原因是什麼他們沒有講,只說是來不了了。我想可能車子壞了,也可能是別的什麼情況,就是說這樣的事我把它給斷掉了,從那以後就沒有來參觀的事情出現了。

自從我到洗腦班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學員被抓進來了。我分析這就像正邪大戰一樣,在我每天強大的正念清除邪惡中,它們已經自顧不暇了,哪還有能力去抓其他大法弟子到這裡來呢!隨著時間的推移,就看著洗腦班人員囂張的氣焰越來越低,凶不起來了,到後來那裡面的人員都象是提不起精神一樣,表現上很懶散,再接下來洗腦班就維持不下去了。他們就用汽車送我回去了。以後洗腦班就關門了,這一關就是好長時間,也就是說邪惡已經大傷元氣了。

在洗腦班裡發正念體現出的威力很大,因限於篇幅,還有一些例子暫時就不講了,以後我還準備寫一篇關於發正念方面的文章,到時再談。

十三、大法能把一切不好的事情變成好事

咱們學員之間經常在談的、掛在口邊的一個詞是什麼呢?就是「狀態」。大家都愛講狀態好,狀態不好等等。

我們都有感受,修煉狀態好的時候那真是思維敏捷、頭腦清醒、正念強大、諸事順暢。那麼,狀態不好的時候會怎樣呢?舉個例子:

有一個階段我的狀態很不好,由於長時間忙於一些事務,很少學法,功也沒煉,人感覺非常疲憊,對同修的提醒也聽不進去,甚至不耐煩。那個時候也有一些點化,比如家裡的空調機漏水,請人修理了,過後還是漏;資料點的鐵門有一天突然掉下來了等等,我那時也不悟。結果幾天後被邪惡抓去了,等到關在裡面的時候,我靜下來了,認真反思自己近段時間以來所表現出的各種狀態,理性分析,總結教訓,準備正念闖關。

這時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就是今天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是按照師父傳的宇宙大法在修,我想起了師父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中講的一個法理:「因為宇宙都是他造就的,當然他能圓滿的表現真理的無所不在、無所不能。他能把一切不好的事情變成好事,他能拯救宇宙中的一切與眾生。過去不是存在成、住、壞、滅嘛,大法能使走向毀壞的一切從新返還成新的、美好的。他就能起一切作用,是萬能的,所以這個大法是絕對圓容不破的。」

我們的大法是在宇宙最後的壞、滅時期也就是最不好的時期傳出來的,師父告訴我們:「法的力量大嘛,最好時期還不用這麼大法來傳,最不好的時期才能體現法的威力呢。」(《瑞士法會講法》)

大家知道,我們的同修出事的時候、被抓的時候、遭病業的時候往往也都是處在個人狀態不好的時期,那麼是不是也應該在我們身上體現出大法的威力呢?

大法弟子如果修成了就是一個宇宙,那麼在我們的修煉過程中是不是就應該修出能夠把一切不好的事情變成好事的能力呢?逐漸的就具備了圓容不破的法力呢?那是肯定的,都得把他修出來!

這個問題僅做一個提示,不深入探討了,同修們自己去悟吧!

我在這麼多年的修煉過程中,非常注重從理性上認識大法,完完全全的信師信法,堅定實修,所以能夠闖過許多大大小小的難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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