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療法,療效驚人

鄭雯


【正見網2003年10月15日】

風行全世界,譯成三十幾種文字的《轉法輪》,書中有一段對傳統民間療法很生動的描述。有一個街上擺攤的,靠著他的黃藥水和火柴棍,輕鬆不費勁一撥拉就把牙挑下來了。

「有人講現在的藥如何如何。我說不見得,中國古代那些草藥真能藥到病除。有很多東西失傳了;有很多沒有失傳,在民間流傳著。」(《轉法輪》)。

十月三日正見網刊登周正的「從中醫淺談傳統文化的變遷」,提到他曾經在小臂長了一個「刺瘊」,後來被擺攤的塗藥給治好了。令我想起自己臉上曾經長疣,也是用民間療法治好的故事。

那是在九九年初,我修煉的前兩年,有一天晚上無法入睡,從沒有過的經驗。那時因為受了風寒去看一位台北的中醫師,就打電話問他是怎麼回事。他回答吃藥需加一點小鹽巴,照著做果真沒影響到睡眠了。可是那天的睡不著,大概引起上火了吧,右臉頰上冒出一個疣。我再去台北那家私人的中醫診所,本以為可以藉由吃中藥把它消掉,醫師卻告之要去雷射。後來到衛生署基隆醫院的中醫科,醫生也是說要透過雷射來治療。

「雷射」故名思義,大概又是先進的外科醫療手段,可是我從沒經歷過,就不敢冒然去嘗試,尤其是在臉部,必須得慎重、小心為要。本來不想管那個疣,因為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是晚上睡覺時會不自覺地去抓它,早上醒來發現流出一點血水,才不得不去處理。

想起小時候,街坊鄰居那些男孩兒在一起常會打打鬧鬧的,臉上有指甲的爪痕抓傷是很常有的事。事後大人們見狀,就會跟孩子們的母親道:「回去用蔥的薄膜敷在孩子的臉上,那些抓痕自然就會消去。」那麼多年過去了,我竟然還記得這個小偏方,就上市場買蔥照著做了,然後用膚色的膠帶把蔥的薄膜固定住。

每天早晚我各換一次新蔥薄膜,記得第一次摘下膚色膠帶,蔥的薄膜也跟著剝落下來,看到臉頰上疣的變化,驚喜萬分。我驚嘆蔥的薄膜怎麼那麼厲害,能分辨臉頰上好與壞的東西,屬於壞的部分,也就是那個疣,就讓它自然剝離臉頰;而好的部分,也就是臉頰上的皮膚,就長出一點點很平滑的新肉自然癒合。不過,這項過程很緩慢,每天只是一點點的變化,外圍的變化還看得出來,內部的癒合,因為疣覆蓋著,就看不出來,我倒一點也不擔心,知道總會有痊癒的一天。

在這期間,朋友見狀都會關心地問起。那時晚上我在基隆社區大學修台大數學系一位名教授開的課,同學問道:「臉上怎麼啦?」公司老闆輪流請不同部門吃飯,剛好請到我們部門,他也問起:「鄭雯,你的臉怎麼了?」周末回家,家人也問起。我如果跟他們說臉上貼一塊蔥的薄膜,他們一定不理解,就只簡單回應,沒什麼,快好了。

過了一兩週,那個疣完全從臉頰上剝落下來,而長疣的地方則新長了表層的皮膚,膚色略為白皙,不仔細看還看不出那兒曾經長過東西,後來也漸漸地與原來的膚色融合,要找哪兒長疣都找不著,只能約略記得在臉上的哪個位置。曾經在醫學保健書上看過,有人腳趾長疣,因為處理不當而喪命,沒想到傳統民間的治療方法卻是很簡單易行,連個疤痕都沒有留下。

另有一次經驗,國中一年級時,我小腿上長了圓圓的水泡,有大有小。母親聽到有什麼好方法就去試試,記得試過用毛筆蘸上墨汁,在水泡上畫圈圈。隨後聽到有位西醫師不錯,就帶我去看,醫師用藥水把那些黑色圈圈擦掉,接著用小剪刀把那些水泡都剪破,我躺在病床上,痛得哇哇大叫。沒過多久,小腿上的水泡治療好了,但卻留下明顯的疤痕,至今都還在。西醫的效果好嗎?可是治療的過程痛得要命,還留下終生的疤;而以日常食用品的蔥薄膜治療,不但不留下疤痕,並且一點也不痛。

民間確實是有很多很好的治療方法。幾年前的清明節我和家人去掃墓。基隆多山,公墓在山上,有很多雜草,父親就隨手抓起某些草說有哪些治療功能。我知道台灣有些民間也在做這方面的研究。我也見過一位老先生,讀書不多,最先做土木工作,等年紀漸長學會了看風水、抓藥等技能。有病人到醫院診斷長瘤要開刀,到老先生那兒看,抓兩帖藥回去吃就沒事了,而且他收費低廉,只要夠零用開銷就好了。我把老先生的故事寫成一篇短文在《中國時報》寶島版發表,收到一些讀者來信也想認識這位老先生。過了些年我有緣修煉法輪大法,就把大法資料也寄給了那些讀者。

其實民間有許多值得重視和挖掘的治療方式,只是在現代科學的影響下,人們不太相信它的作用,但是隨著現代醫學也認識到它自己的局限性,象民間療法這類的另類療法開始受到人們的歡迎。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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