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7年10月11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1999年我離開祖國希臘,來到義大利學醫。2007年我在學習期間,從一個大法弟子那裡了解到中共的活摘器官。他邀我學煉法輪大法,但我因為業力的阻礙沒有開始修煉。
從他那了解到大法弟子被強行活摘令我非常震驚,我開始在網上尋找有關迫害的更多信息,並告訴大學的朋友們。幾個月後,呼籲抵制中共奧運的維權奧運火炬經過義大利。義大利大法弟子組織了講真相活動。我感到內心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動我參與。來到活動地點,問一個學員我怎麼能幫忙。她笑了,給了我一些單張,讓我分發給路人。我覺得很舒服,很平靜。感覺到一個非常純淨的能量場,很高興能跟他們在一起。一個學員主動教我功,三天後在我生日那天,我學會了。從那時起,師父給了我一個新生,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我得法不容易。修煉的第一年,老債主入夢要命還債。多少次都夢見陌生人在身後追殺我,那情景栩栩如生。每一次都如臨其境的感受到刀或子彈穿身而過的感覺。每次逃命都非常累,醒來感覺很虛弱,甚至怕睡覺。通過學法,我逐漸明白,不能光想自己。我給這些人造成了苦難,需要還債。我對他們感到同情,為給他們帶來的痛苦而落淚。一天晚上,夢中我快速爬上梯子,後面有人想殺我。在一瞬間,我找到了力量,轉過身,沒有任何恐懼的直視他。他看看我,但沒有殺我。我知道債已經還了。
後來又考驗我的正信。在一次過關中,感覺心裡有很大的壓力。在這個壓力之後,我對師對法產生了邪念,它告訴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不好。我不知是怎麼回事,而且因為怕心沒有跟同修交流。看著師父的照片,流著淚說那不是我的想法,請師父原諒。一整天,我不斷的清除那些邪念,但是第二天,那些想法又回到了腦海裡。我怕被附體,恐懼主宰了我。我對自己說:我知道大法好,但不能修煉,因我業力太多了,只能放棄修煉。儘管這些舊勢力極力阻止我修煉,我最終還是鍥而不捨。必須堅持修煉,才能夠真正得救。第二天我學法,整天不停的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沒有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過了關。師父幫我清除了思想業,增強了主意識。
我知道得法很難,得珍惜修煉的機緣。我明白因為決定走上修煉的路,就得面對所有這些考驗,否則怎能消除自己的業力?
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
在魔難中,我從未停止向義大利民眾和中國遊客講真相。想到大路大法弟子所承受的痛苦和魔難,給我力量抵禦,堅持講真相。這些魔難使我成熟,增強了主意識,修煉的決心,和對師父的信,我意識到生命唯一的意義是助師正法。
我知道必須做得更好,走師父為我安排的路。因此,我完成了醫學學業,開始聯繫義大利國會,講活摘器官的真相。一開始我很害羞,聲音總是顫抖,怕丟臉,怕被忽視。議員們似乎不感興趣,冷冰冰的,而且有時表現出被打攪了。我感到他們的心上了鎖。我因為不能助師而落淚,但同時明白這就是我的路,我的使命,必須給義大利國會講明真相。慢慢的我去掉了對名和臉面的執著,平靜下來。我悟到打開他們心結的關鍵是修善。
當我唯一的念頭就是想救他們的時候,議員們開始回應並在他們的辦公室裡接見我。每次會議前我都會感覺非常糟糕,發冷,感冒,出汗,多次去洗手間。我知道師父是在淨化我的身體。
每次我都提醒自己不要看他們的社會地位,緊記師父的教誨。師父說:「講真相是針對人、是救人,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在明慧網十周年法會上講法》)
我意識到繼續講真相標準很高,得提高心性,同時也得提高專業水平。我認為通過提高專業水平,可以更好的講真相。說起來容易,但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所在地區的學員中沒有醫生。2013年,師父幫了我一個大忙,讓我成為DAFOH,反強摘器官醫生組織的成員。我有機會向別的同修學習,借鑑他們的長處,交流如何提高,學會了把專業精神與修煉者的心結合起來。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們加強了對國會講真相的力度。議員們作出了正確的選擇,決定不顧他們的切身利益,不為破壞與中共的關係所懼,支持大法。近年,義大利國會通過了一項反強摘器官的決議,並通過了打擊器官販賣的法律。
融入整體
2016年我有幸在紐約法會上首次見到了師父。師父對弟子和眾生的關心深深觸動了我。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不管怎麼樣吧,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我就是想告訴大家,你們得知道你們的責任有多重大,可不是兒戲的。這件事情已經到最後了,我都急的不行,你們卻沒當回事,可是,最後連哭都來不及啊。」
聆聽師父講法期間,我深深感到救眾生的緊迫感,加強了我的意志,要承擔一切苦難履行誓約,去掉所有的執著,修煉如初。
從紐約回到義大利,我決心做好,因為師父等著我的好消息。 我用心做向歐洲議會講真相的項目,直至議會發表了停止從法輪功學員身上強摘器官的0048/2016宣言。
因為義大利有很多議員,項目負責人要我跟義大利所有同修交流這個項目的重要性。按照他的指示,我開始與同修們分享參與這個項目的重要性,但沒有人響應。我向負責人解釋說,按照他要求的做了,再也無能為力了。負責人並沒輕易放棄。他堅持讓我拉同修參與,我卻沒理解。
有一天,負責人對我說:「請你交流重要性,這個問題很緊迫,我們不應鬆懈對待。」這話觸動了我。他談到的緊迫性使我想到了師父《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我馬上想:「我的執著在哪裡?需要立即找到!」不能再隱藏自我,這件事非常緊迫。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啊,師父雖然說的重了點,也是叫你們振作起來,因為你們是人類的希望啊!宇宙眾生的希望!你們也是師父的希望啊!」
我想:「師父希望我讓義大利同修參與這個項目,使之取得成功。沒有學員參與,師父無法救義大利的眾生。我迫切需要向內找到自己的執著。」
我找到了自己對義大利同修缺乏信心。找到了自己的自私,因為不想浪費時間培訓同修講真相的要點,不想承擔責任。我找到沒有真心讓同修參與進來。我的邀請不純,隱藏了不信任和怕心。我的怕心是:「如果不知道如何與議員周旋的同修也想參與怎麼辦?」還有「如果沒有講強摘器官經驗的同修給議員打電話,他們可能會損害多年努力建立的關係。同修還需要到歐洲議會直接與議員交談,他們沒有經驗。我怎麼能承擔別人的責任呢?」
我心中所有的想法突然呈現了出來,我看到了它們的邪惡。我想:「師父怎麼能承擔我們所有弟子的責任,而我卻不能承擔那些想助師正法的同修行為的責任?如果有同修沒有做對,那不是我的責任嗎?為甚麼我把怕丟面子的心放在師父要求的背後?」
在那一刻,法理變得非常清楚。我看到我的責任,沒有留下任何藉口。我很容易的清除了思想業,私心,求名的心和對時間的執著。必須信任同修,這是師父對我的要求。
師父說:「不要怕他們出問題,一時可能沒有經驗,時間長了,做做他們就有了經驗了。」(《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找到自己的執著後,我真正盡力激勵同修,認為他們能夠投入到這個項目中的每一刻都是非常重要的。無論結果如何,每一通打給歐洲議會的電話都是非常寶貴的。在我改變心態後,2-3天內10幾名同修加入了這個項目。之後不久,我們的團隊擴大到由30名中意學員組成。我悟到同修們的心已經到位,而我卻沒有把心放在這些同修們的身上。我的怕心阻擋了他們。
通過這個項目,我再次感受到了法的巨大威力。幾乎每個同修都沒有任何經驗,他們從來沒有給議員打過電話講真相。有人對強摘器官真的一無所知,但每個人都用心學習,做好。做好的願望使他們獲得了我經過多年才獲得的所有技能。和他們一起做事我感覺非常榮幸。他們給議員的安排是絕對了不起,我一個人永遠也不會達成他們在一起所取得的成就。
我第一次切身感覺到是整體的一部分。我們的交流是開放和誠懇的,沒有任何怕心或偏見。在困難和錯誤中,每個人都向內找,從來沒有把矛頭指向別人,從來沒有彼此抱怨,而是像親手足一樣通力合作。當一個同修遇到困難時,所有的同修都支持他,鼓勵他克服困難。我見證了敞開心扉,毫無保留的向同修們曝光執著的神聖和尊嚴。
我們把每位議員都當成師父想要救度的珍貴生命,不斷努力,直到所有的人都簽了名為止。最後73位義大利議員中的61位簽署了書面聲明。
更好地了解自己在協調中的作用
幾個月後,讓我協調2017年米蘭神韻推廣公關活動。負責人告訴我今年得讓更多學員參與進來。因為我和許多義大利學員在歐洲議會項目上合作過,所以沒有覺得那麼難,但是標準和要求現在更高了,有很多困難和壓力。我能感覺到舊勢力把整體隔開,使我們相互牴觸。爭鬥,抱怨,怕與他人衝突,怕丟面子……所有的心都出來了。我開始對一些同修產生不好的想法,意識到需要提高自己的心性,向內找,盡我所能加強整體。我悟到為了履行誓約,需要寬廣的胸懷,聽取所有同修的意見。
師父說:「負責人是協調人,把他們協調好,調動好,叫大家都去做,這才是負責人。」(《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認真聽師父的話,感受到對同修的慈悲。我耐心聽他們的想法,困難,和批評,用善心支持他們。我意識到對項目負責也意味著對同修負責。所有同修都全心投入項目,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第一次拿到了一個滿場。
以上屬個人體悟,由於層次有限,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謝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
(2017年歐洲法會修煉心得交流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