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4月28日】
我叫換弟,女,農民,今年五十七歲。於一九九九年喜得大法,我是一名修煉二十多年的老弟子。在我沒修煉之前,滿身是病,如:B肝、子宮糜爛、腰椎盤凸出、鼻炎、乳腺增生,經醫院檢查需要馬上做手術。因為丈夫脾氣不好天天喝酒,喝完酒愛找茬打仗,我脾氣也不好,又想拔尖自己說了算,又愛罵人、打仗,罵人是家常便飯,我們經常廝打在一起,有時都打到外邊去,在村子裡都是出了名的,人們常說的一句話氣大傷身,所以得了一身重病。
自從我修煉法輪功以後,大法在我身上出現太多的神奇,得法不到兩個月病狀全部消失,我才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喜悅和幸福,大法太神奇了。我用「真善忍」法理嚴格要求自己,去掉以前不好的壞毛病,丈夫再打我,我也不還手了,罵我也不還口了,從此家庭和睦,病也好了,學煉法輪功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
因學煉法輪功到北京上訪說真話,遭到警察多次綁架、迫害、勞教、判刑,就是因為說真話做好人,遭到了江鬼的流氓集團滅絕人性的破害,古今中外所有的流氓招數全都用上了,為了讓我轉化、阻止我煉功,逼迫我跪著、撅著、蹲著、掏鐐子、開皮、死人床、坐鐵椅子、吊銬、冷凍、暴曬、電棍、罰站、站馬步、不讓睡覺、逼迫在太陽底下跳正步、走鴨子步,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逼迫吃不明藥物,精神和肉體受到了極度摧殘和傷害。丈夫因我多次被迫害、多次被抄家、多次受到驚嚇,身體和精神受到了極大的痛苦和悲傷,我在黑窩被迫害期間他含冤離世,兒子已經失蹤十多年了,就是因為我不放棄修煉,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說真話,遭到了滅絕人性的迫害,迫害的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一、第一次進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冬天,我和一名同修上北京中南海上訪,到北京中南海大門口被警察攔住,問我們是干什麼的,我們說是法輪功上訪的,警察不讓我們進去,我說:「你不讓我們進去,我們就在這煉功」。他一聽就打了電話,馬上就來一輛警車,把我們拽上警車拉到派出所,讓我們簽字,我們不簽,又把我們拉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三天,又把我們押回當地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看見院子裡站著幾十人,有的扛著錄像機,對著我坐的那個車拍照。打開車門我告訴同修,把腰挺起來,我們沒有犯罪,做好人沒有錯,要堂堂正正的。到屋裡有人扛著錄像機給我拍照,記者手拿著話筒採訪我,他問我為甚麼要上北京中南海,我說要為法輪功上訪,他說為甚麼要上訪,我說鎮壓法輪功是冤枉的,法輪功教人做好人,修「真善忍」沒有錯,我以前滿身是病,就因為煉了法輪功煉好的。國保大隊長一聽我證實法就破口大罵,要打我耳光,我把臉一揚,我說你打。他一看錄像的人和記者都在當場,他沒有動手打我,他把錄像和採訪的人都叫走了,讓我們倆光著腳站著,一直站到半夜才把我倆送回號裡,我倆沒在一個號裡。警察對我說:你的號裡有一個殺人犯,睡覺精神點,別讓他把你掐死。我一點也不害怕,我想我有師父呢。
進號以後,因為我沒有行李,就睡到木板子床上,還有很寬的縫隙,我躺在木板上。有一個犯人看我啥也沒有,叫我和她蓋一雙被子,我一看她長得很漂亮,看著又特別乾淨,我說啥也不去。她一看我說啥也不去,就在她的被子上拿下來一件白色的大棉衣給我扔過來,我又給她拿過去,因為暖氣一點都不熱,屋裡特別冷,我不蓋她的衣服我是怕她冷。我說:不冷,我也不蓋。我全身都沒有穿一件棉衣服,我只穿毛衣毛褲外邊穿一件呢子大衣,我躺下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天亮。等我醒的時候,我都忘記我在看守所裡,我以為是在家裡睡在熱炕上呢,感覺被窩裡熱乎乎的,我在想這炕怎麼這麼熱?我睜開眼睛一看,哎呀!這不是看守所嗎?這不是木板床嗎?太神奇了,這都是大法的神奇與師父的慈悲呵護。
我的號裡真的有一個死刑犯,就是夜裡讓我蓋她被子和給我棉大衣的那個人。早晨起床我走到她身邊,我說謝謝你。她問我是干什麼進來的,我說是煉法輪功的,就是因為為法輪功上訪進來的,我就開始給犯人講大法真相,講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教人修「真善忍」的。那位死刑犯跟我說她也要學法輪功,我說好,那我就先教你背法吧。過了三四天,在北京又抓回來幾位同修,我們經過交流,我們都認識到了在那裡我們都要證實法,學法煉功要開創修煉環境。
有一次我們煉功,被警察叫到值班室,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我們說是,副所長和警察對我們施暴,對我們拳打腳踢,大打出手。打完以後,讓我撅著,拿來十多斤重的腳鐐搭在我的脖子上。我對警察說,屋裡牆上掛的監規不是規定,不准體罰刑訓嗎?他說對待你們法輪功就是這樣,上邊有命令,打死你們算白打,打死算自殺,打死你們都不當一個小雞小鴨。撅到半夜,給我們套上鐐子,這是一種刑罰,就是坐也坐不住,躺也躺不下,時間長了是極其痛苦的。我們開始絕食反迫害,絕食幾天,鐐子給我們打開了,我們每天煉功,他們體罰我們,讓我們跪著、站馬步。
在號裡那個死刑犯也跟我們煉功,我教會她背會《洪吟》和很多篇《精進要旨》裡面的經文。她的根基很好,時間不長就開了天目,還看到很多景象。她還親自找所長和警察談話,證實大法說:我要以前就煉法輪功我就不會犯罪了,現在我在號裡和犯人和睦相處,我要按「真善忍」做好人,也不打人也不罵人了,心情也好了,號裡有什麼活我也搶著干。所長和警察對她說:那你就好好的煉吧。通過我們講真相,很多犯人也明白了真相,很多也跟著我們學煉起來了,關押兩個多月,我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
二、第二次進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因為我不放棄修煉,又被非法綁架到看守所。到那沒幾天,610來了幾個人到看守所來轉化我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用各種殘酷的手段迫害我們,一連很多天都不讓我們睡一會兒覺。當時看守所裡有很多煉法輪功的,有一次,610和警察讓我們圍著看守所大牆走鴨子步,大牆底下全是沙石路,不讓我們穿鞋,不讓穿襪子,讓我們蹲在地上往前走。正好是6—7月份天特別熱,在火辣辣的太陽底下一走就是一上午,那汗水順著身體往下淌往下滴。中午放回監室裡吃飯,到號裡我就開始煉功,我們想只要我們有一口氣也要煉下去。警察沖進來一頓暴打,把我們拽出去,在走廊裡走鴨子步,讓犯人給我們每個人的肩上壓一袋玉米面,聽做飯的師傅講,每袋玉米面60斤重。我們幾個法輪功最大的55歲、最小的30多歲,我們蹲在地上,肩上還扛著玉米袋,艱難的一步一步的走啊走啊的,走了一中午。因為不讓穿鞋、不讓穿襪子,在走鴨子步過程中腳被碾踩爛,有的同修把腳走的血肉模糊。警察和610的人說:只要你說一個不煉,馬上就停下來。當時我就想,我的命是師父給的,這麼好的大法我得到了,我要用我生命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一定堅持到底,決不能向邪惡妥協。
汗水從我們的身上往下淌、往下流,和水洗的一樣,那種痛苦是無法形容的。停下來就讓我們直接把玉米面扛到庫房裡,馬上讓犯人給每一個人拿來一個大洗衣盆,放滿冰冷刺骨的冷水,讓我們坐在水裡打坐。我們滿身是汗,有同修正在來例假,就讓我們坐在冰冷刺骨的水裡打坐;還讓好幾個男犯人拿臉盆接冷水,一盆一盆的從頭上往下潑。一看我們坐在水裡紋絲不動,沒有任何反應,又讓我們出來跳正步。有個副所長說他在部隊當兵時,跳正步15分鐘心臟就停止跳動,如果你們不放棄修煉,就逼迫我們跳正步,如果跳的不夠他們要求的那麼高,一寸粗的硬塑料管子就抽在腿上。他們看我們跳了很長時間還能跳,就讓我們停下來,讓我們到屋外太陽底下跳正步。那時正好是6—7月份,是最熱的時候,太陽火辣辣的,連累再熱,我們的身上像水洗一樣,汗水順著身體往下流,把我們渴的嗓子好像冒了煙一樣。
我跟610的人說要喝點水,他們馬上提來一壺水跟我們說:你們誰要說個不煉,馬上就能喝水。我們誰也不說。他們一看我們誰也不說,把一壺水往地上倒,一邊倒一邊說:你們看這水都倒掉了,多可惜呀。他們招數用到我們也不屈服,我們跳了一個多小時讓我們停下來了。我們說我們要上廁所。到廁裡我們每個人都喝一肚子冷水。出來之後,他們讓犯人抬來半桶熱水讓我們喝水。我們說我們不喝了,你們不是渴了嗎?怎麼不喝呢?我說我們喝了,他問我們在哪裡喝的?我說,我們在廁所喝的,他們罵我們說:這些種真牛X,也沒炸肺,真是能耐,怎麼就沒炸了肺呢?這時來了兩車120救護車大夫,給我們做身體檢查,檢查結果一切正常。一看一切正常,他們真的理解不了,有警察說:這個法輪功太不可思議,簡直就是一個謎。在我們身上展現出的奇蹟,又一次體現了大法的超常和師父的慈悲呵護。還有一種刑罰就是兔子蹦,每個人拽著前邊人的耳朵。
有很多天都不讓我們睡一點覺,有一次晚上說讓我們回號裡睡覺,打開鐵門把犯人都叫在一起,讓他們拿盆接水往地上潑,說讓我們趴在水裡睡覺,再讓犯人一盆接著一盆往我的頭上身上潑。因為床底就是犯人的換洗衣服和用品,我一看水都流進去了,把她們衣服都弄濕了,我就跟警察說:床底下的水把她們衣服都弄濕了,你如果想用水潑我們,不如你把風場門打開,讓我們趴在那裡潑我們,因為那裡有下水道,不至於把他們的衣服都弄濕。警察罵我傻子,眼看都被折磨死了,還惦記別人。過一會兒他說:是呀,我怎麼就沒有想起呢?趕快把風場門打開,讓她們進去。進去之後不讓趴在水裡了,讓我撅著,讓兩個犯人拿一個大洗衣盆接滿水抬在我的背上,讓我頂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一分一秒我堅持著,他們還說只要說個不煉,就不讓你頂水撅著了…很長很長時間他們看我還不屈服,所長破口大罵,他說:今天晚上我要治不服你們這些法輪功,我這個所長我都不當,你看無產階級專政咋專政你們,打不零碎你們,打不死你們,把鐵門打開,把她們拖出來開皮。
隨後讓我趴在地上把我穿的半袖撩起蓋在頭上,露出後背用三角帶雙饋打。這個警察在看守所打人是敢下手的,特別兇狠,他使出全身的力氣拚命抽打,所長和很多警察在旁邊看著。我感到後背好像大梁骨被抽斷的感覺,我在心裡反覆的背著《洪吟》—〈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盪盡妄念 佛不難修」。背著背著,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又顯現了,我感不到痛了,就聽「啪」、「啪」的震耳聲好像打的不是我,聽見好像放鞭炮一樣,因為我們好幾個同修在同時開皮。把給我開皮帶的警察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他們看我紋絲不動,以為我被打死了,所長用腳踢踢我的頭說:看她死了嗎?我把頭抬起來說:還有氣呢,活著呢。警察一看又猛地踢我一腳讓我起來,就不再打我了。
我們這些煉法輪功的被警察開皮一直打到半夜,給我們每個人帶上手銬腳鐐送回號裡。當把號門打開後,所有的犯人全都瞪大眼睛、全都驚呆了,他們以為我們被打死了,就是打不死也得抬回來,沒想到我們還帶著手銬腳鐐走回來。進屋以後,因為我們每個人的衣服都是濕的,因為帶著手銬腳鐐脫不下衣服,我們讓犯人把我們的被褥捲起來,讓我們睡上一會兒。他們說你們還能睡得著嗎?你的背上肯定是血肉模糊都打爛了。他們說那開皮的響聲像放鞭炮一樣響,把我們全都嚇哭了,都哭出聲來了。他們把我們後背的衣服撩起來,一個個瞪大眼睛目瞪口呆:「哎呀,太神奇了!以前你們給我們講大法真相我們不太信,今天我們親眼所見,我們全都相信了,我們出去後也要煉法輪功。」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向世人展現了。
有一天,所長在610的人面前問我們,你們誰去北京了把手舉起來。我把手舉起來。他一腳把我踢出門外,踢到走廊裡。所長身體又高又壯,他腳上穿的是一雙皮鞋,鞋底又特別硬,他抬起腳來狠狠的往我頭上踢,一邊踢一邊說:我讓你煉。我就大聲喊:「煉,煉,煉…...」他踢我的頭像踢皮球一樣,踢了也不知多少下,把我踢倒仰面躺在地上,他把腳抬的很高,向我的臉狠狠的跺下來,跺在我臉上狠狠蹍踩。我就覺得我的頭像臉盆一樣大,頭和臉全是麻的木的。他看我一直不住口的喊「煉、煉、煉……」。我在心裡想: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要也煉。這時又來幾個人對我大打出手,所長揪著我的頭髮在走廊裡拖。不知又拿來什麼東西套在我的脖子上拖,後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時,我想,我是第一個踢出來被毒打的,如果同修們聽不見我的喊聲,我怕同修們擔心,以為我被打死了,我又開始喊「煉、煉、煉…」。就聽有腳步聲,進來一個人,也不知道手裡拿的什麼東西,在我臉上刺溜、刺溜的發著刺眼的光。我想,這就是電棍吧!他在不斷的電我,我不斷喊「煉、煉、煉……」。我什麼感覺也沒有。他看我沒有痛苦的感覺,把電棍狠狠的砸在我的額頭上走了。
過一會,又來一個警察勸我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快說一個不煉吧,別遭這份罪了。我說:煉法輪功沒有錯,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修「真善忍」的,法輪大法是正法。你別勸我了,我不會聽你的,我要用我的生命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你就是打死我也煉,打不死還煉。警察又把我領回我被踢出的那個屋,屋裡有610的幾個人還有所長和警察,還有很多同修站成兩排。我進屋以後,小聲對同修說:我的臉什麼樣?她說:沒什麼樣。我說,沒青沒腫嗎?她說:沒有。我一下子笑出聲來。610的一個人說:要你好幾個死個的,你還能笑出聲來。我笑的是,這太不可思議,在我臉上用穿著皮鞋的腳,鞋底又特別硬,在我臉上又跺又蹍,又用電棍砸額頭,我的臉竟然完好無損,臉又沒青、沒腫又沒流血,又沒破皮,大法太神奇了,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身體顯現。
三、勞教所的經歷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把我們送到幾千裡外的勞教所。我們一起送走的有十幾個人,到了那裡有一個很大的房子把我們都關在一起。當天晚上,我們就開始集體煉功,隨後沖進來很多警察對我們大打出手。我們每個人都穿一雙厚底的硬拖鞋,她們拿起我們的拖鞋拚命的抽打,一邊打一邊罵我們。我們有的同修被打的鼻口流血,有的打得身體和臉上又青又紫,打完後讓我們蹲著,一蹲就是一夜。
白天讓我們上課,他們所謂上課是教育轉化。管法輪功做工作的大隊長挨個提問題,讓我們回答。有個別同修害怕的,就不敢說按大法去做,說她按監規去做,如果誰說按照大法去做,就是一頓暴打。她的身體長得五大三粗,特別兇狠,張口就罵、舉手就打。別的犯人跟我們講,全勞教隊她是最兇狠、最惡毒的,她們那些犯人看見她心裡都發抖。當她提到問我的時候,她問我:你今後怎麼去做?我說:我要按著「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按著大法去做。她在講台上站著,跟我說:你給我過來。我走過去,站在他的身邊。她的手一把揪住我的頭髮,用另一隻手攥著拳頭拚命的往我臉上懟,一邊懟一邊說,「我看你還煉不煉」。我說:「煉煉煉……」。後來,她又用腳踢、用腳踹。打了很長時間,一直到她打完以後,我才住口。下課以後,我在屋外牆根站著,她走到我的身邊叫著我的名字說,「以後能不能給我一點面子。」我說,「你要想要面子,你就別惹我。」
所長找我談話說:快寫個三書回家吧,你們煉法輪功的人太自私了,孩子也不要了,家也不要了,生在共產黨下,長在共產黨下,吃共產黨的,喝共產黨的,還跟共產黨作對,像你又沒啥文化,你被法輪功組織利用了,你們這些人都太愚昧無知了。我說:你出去打聽打聽,哪個法輪功不要孩子了?哪個法輪功不要家了?我們的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修煉「真善忍」的,對誰都得好,何況我們自己的親人呢?是我們自己來的嗎?不是你們把我們綁架來的嗎?你口口聲聲說共產黨這麼好那麼好,有病沒錢它給治嗎?我的母親就生在共產黨下,長在共產黨下,她得了胃竇癌,到醫院檢查說是早期的,如果能做手術,還能活十多年,就是因為家裡沒錢,也借不到那麼多錢,沒有做成手術,不就活活的等死了嗎?你們共產黨給一分錢了嗎?你們共產黨給她治了嗎?你們說法輪功這不好那不好,我以前有B肝、子宮糜爛、腰椎盤凸出、鼻炎、乳腺增生,經醫院檢查馬上讓做手術。自從我修煉法輪功以後,兩個多月病狀全部消失,我沒花一分錢,沒吃一片藥,所有的病完全好了,你說誰好誰不好吧?好人還能不好嗎?所長一聽我這麼說,她說:你回去吧,我不想跟你談了。
很快兩三個月過去了,勞教所還不讓下中隊。那時只有我們六個同修沒有轉化,她們還天天逼迫我們轉化,我們開始絕食反迫害。在我們絕食五、六天的時候,讓我們全部下中隊了,到中隊就讓我們出工了。那個地方正是大東北,天氣特別冷,那地方雪特大,地上長期被厚厚的雪蓋著,只有到春天雪才能慢慢融化。我們一個個穿著小棉衣套著大棉褲,裹著頭巾還得戴上帽子,就露著一雙眼睛,如果露著一點肉,那風吹在臉上像刀割一樣痛。我們出工是扒玉米,一眼望不到邊的玉米堆,我們把扒下的玉米皮墊在地上坐上去,真是寒風刺骨,如果在扒玉米的時候把手套拿下來,不馬上戴上,就戴不進去了,因手套凍得邦邦硬。晚上用農場的車子把我們拉回來。
我和同修們交流:咱們是修煉人,到哪裡也得煉功啊。有兩個同修同意和我一起煉功。那天晚上我們煉功被警察發現了,把我們叫出去拳打腳踢。白天出工到晚上吃完飯,大隊長就問我們:晚上還煉不煉?我們說:煉。她讓我們脫光衣服,只允許穿褲頭乳罩。因為我穿的是背心,隊長不讓我穿,我就光著上身只讓穿褲頭,又給我們上蹶銬。因為頭是低下的狀態,這時犯人出來解手把尿桶拽出來,解完手,再把尿桶推到我們的頭下;有專門看管我們的犯人,讓我們把頭再低到尿桶裡;有時犯人拉肚了或有的犯人憋不住也往桶拉屎,讓屎尿味熏著我們(因為住的是平房,屋裡沒有廁所,在屋外有廁所一到晚上把門鎖上,上廁所就往桶裡拉)。一個中隊有八十多人,那個走廊裡沒有暖氣,滴水成冰,讓我們光著腳站在地板磚上蹶著。剛脫完衣服不長時間,身體開始發抖,全身哆嗦,時間長了凍得就不會哆嗦了,那種痛苦用人的語言是無法形容的。看人凍得要不行了,弄到屋裡開始緩。白天出工晚上蹶著凍,一連五六天都不讓睡一點覺。
同修進來的越來越多,轉化的越來越少,以前轉化的大多數都寫了嚴正聲明,又從新走進大法中。勞教隊已經成立三個中隊了,有一天大隊把三個中隊的人都集中到一起,想讓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我們一看都站起來開始背法、背《論語》。我剛背了幾句,大隊長就讓我一邊一個包夾把我按到凳子上,她們用手把我的嘴給捂上。我掙開以後,我又站起來背《論語》,她又把我按到凳子上,我還想掙脫,大隊長讓人把我拖回監舍。當時拖出十幾名同修,都遭到迫害,拳打腳踢、電棍、關禁閉室,只有我沒拖到那裡去,給拖回監舍。我所在那個隊的大隊長說:你念我點好處吧,沒把你拖到那裡去。我說:拖到哪都一樣。
有一次大隊長找我談話說:你們倆個必須停止煉功,如果你們倆個不停,大隊就要採取措施,也不讓你們倆個寫什麼保證,只要在監舍裡不煉功就行了。我跟大隊長說:你就別勸了,無論大隊採取什麼措施,我都要煉下去。大隊長說:你想好了?別後悔。我說:不後悔。她說: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我說:不用了。過了三天之後,大隊長來問我們倆個說:你們倆考慮好了嗎?我說:我們考慮好了。她又問:你們倆個還煉不煉呀?我們說:煉。小隊長拿來手銬,把我們倆吊在橫樑上。時間一長那痛苦是無法形容的,我心裡一直在背法、背《洪吟》。如果不背法一會都堅持不了,什麼是酷刑?那才是真正的酷刑,讓你死不了活受罪。我在心裡想:一定要堅持到底,決不能向邪惡妥協,如果我們倆屈服了,她們就會用這招迫害別的中隊煉功的大法弟子,決對不能讓邪惡的招數得逞。吊到吃飯的時候,把我倆放下來吃飯,吃完飯再吊。有一次在吊著我的時候,我有點實在承受不住了,我在心裡跟師父說:師父,我承受不住了。剛想完,我所在這個中隊管法輪功的隊長進來了,進屋她就說:把她給我卸下來,口鼻流血還吊著呢?其實我一點也沒流血,真是神奇。看管我們的是幾個猶大,她們對隊長說:沒有事,沒有事。隊長說:還沒有事呢?都要弔死了。隊長讓她們把我抬到床上躺下,不一會兒這個中隊的大隊長來了,問我咋樣?我說:還有氣呢。她說:你快說別煉了,別遭這份罪了。我說:你就死了這顆心吧!寧可死也得煉。
那天丈夫和女兒來接見我。見到我,丈夫對我說:為了來接見你,差點把我們倆個凍死。我看丈夫和女兒凍得臉色蒼白,女兒的嘴唇發紫,女兒看見我後淚流滿面。我看見女兒穿的大棉衣髒兮兮的,我的心裡特別難受,看見女兒太可憐了,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我站了一會兒就出來了。大隊長對我女兒說:快點跟你媽去,跟你媽住一宿吧。女兒跟我回到監舍,那年女兒才十二歲,我在家的時候,我什麼活都沒讓她干過,她的衣服全是我洗,因為女兒從小體質不好,長得又很瘦小,她啥也不會做。我讓女兒把棉衣脫下來,我說:太髒了,媽媽幫你洗一洗。洗完以後我把棉衣拿到洗漱間裡的暖氣上烘乾,我又把別人送給我的厚毛衣毛褲給女兒套上,女兒開心的笑了。晚上值夜班的犯人到我住的監舍跟我說,跟你一起煉法輪功的那個人又吊出來了,那臉憋得通紅,汗往下流。我的女兒要出去看一看,我拽著她沒讓她出去,我怕把女兒嚇著。值班的那個犯人和我們是老鄉,她對我女兒說:今天你來了,你媽沒有吊出去,你要不來你媽和她今天晚上一樣,你的媽媽天天被迫害。她就把我在這裡遭受的迫害全都告訴了女兒。女兒一邊聽一邊流淚,到了睡覺的時候,隊長還拿來銬子把我的雙手銬上,帶著銬子和女兒睡了一宿。早上吃完飯,隊長跟我女兒說,你爸來接你,讓你快點走呢。女兒流著淚對我說:媽媽,你什麼時候才能回去?我說:媽很快就會回去的。我把女兒送到大門口,女兒兩步一回頭,滿臉是淚的「媽媽、媽媽…...」的叫著,當時我的心像刀割一樣痛。
回到監舍,大隊長跟我說:我們讓你女兒和你住一宿,你想通了嗎?看孩子多可憐。我說:我想通了,正因為孩子可憐,我更要煉下去。她對幾個犯人說:把她吊上去吧。每次到吃飯的時候都把我放下來,今天到吃飯的時候也沒有把我放下來。我們監舍有一個犯人吃完飯回來,一看吃飯時沒把我放下來,她一看心裡難受了,她哭著就跑到大隊長的辦公室,到屋裡就給大隊長跪下了,哭著說:求求大隊長了,你快點把她放下來吧,再吊就把她弔死了。大隊長說:誰讓你進來的?與你有啥關係?你趕快給我出去。她就不起來,在那裡哭。大隊長說:你別求我了,你去求她去吧。她就說:她都要死了,一點聲音都沒有。因為我就吊在大隊長的辦公室外邊走廊裡窗戶的橫樑上,他們的對話我都能聽的見。這次看管我們的猶大全部都換下去,全換成普通犯人看管,大隊長讓犯人把她拽回監舍不讓她出來。
又過很長時間,我聽大隊長對犯人說,去看看她什麼樣?犯人來到我身邊喊我叫我,我閉著眼睛就是不出聲。犯人回去告訴大隊長說:一點動靜也沒有,臉色蒼白可嚇人了。大隊長說:你們把她給我卸下來。到辦公室大隊長問我說:啥樣?我說:我還沒有死呢,還有氣呢。大隊長說:你就在辦公室蹶著吧。我開始給她講真相,煉法輪功的沒有錯,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的師父是教人做好人的,修真善忍的,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大法就沒有我今天,我的命是我師父給的。大隊長說:你在這裡遭受痛苦,你的師父怎麼不管你呢?我說:我們的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管著我,如果不管我,我都來不到你們這裡,在看守所就迫害死了,大隊長你可別相信電視裡說的,全都是造假,全都是栽贓陷害。我們師父在法中告訴過我們不能殺生,不能自殺,大隊長你想一想,如果他是一個修煉的人,他為甚麼不聽我們師父的呢?自殺和殺人,罪是一樣大的,他為甚麼敢那樣去做呢?我們煉法輪功的一看就知道這是假的,只有你不煉法輪功的不了解法輪功,才能被謊言迷惑。我又接著說:大隊長無論你怎樣對待我,我都希望你真心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希望你有美好未來。她說:我也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好人,我也沒有辦法,因為我得吃飯,還得養家餬口。她說:你配合我們一下不行嗎?我說:不行,因為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以後她再也沒有給我們上過吊銬。
有一天晚上,我們監舍組長急忙的找到我說:跟你一起煉法輪功的那個人,被大隊弄去了收拾她呢,用電棍把她電的大小便失禁,我怕她們一會兒把你也弄去。我說:你別擔心,我不怕。不一會,警察喊全中隊集合,大隊管法輪功最惡的那個警察還有其他警察站在那裡。我們排兩行隊,我就站在前排,站在最邪惡的那個警察面前,我看著她。她說:我點名的人,都給我出來。她把不轉化的,沒在監舍煉功的大多數都叫出去。組長跟我說:你真幸運,沒有把你叫出去。早上起來我問她們,把你們叫出去干什麼了?同修們說:逼迫我們簽在監舍不煉功的保證,如果不簽,就對我們大打出手,拿電棍電我們,有的承受不住就簽了。我看見和我一起煉功的同修臉也腫了,滿臉是大水泡,像杏核仁那麼大。我們去吃早飯的時候,我看見別的中隊的那幾個在監舍煉功的,我一看大吃一驚,她們一個個被迫害的頭和臉都變形了,頭和臉腫的像盆一樣大,臉上青紫,眼睛都睜不開,只睜微微的一條縫,看見她們我就哭,都哭出聲來了,同修勸阻不讓我哭,飯我也吃不下去了。
每天出工都到大門口站隊,就是大隊的門前,站四排,我們面向大隊門口,喊完口號才能出工,她們一喊立正,每個人必須得喊口號,她們口號是:「洗刷污點,從新做人」。早上我們出工,剛到大門口,從大隊門口出來六七個人,有所長、大隊長、科長,她們一個個殺氣騰騰,注視著我們每個人,我一看那個陣勢,我就知道我應該怎麼做,我就站在最前排。老年人不是常說一句話叫「殺雞給猴看」,她們的意思是把幾個法輪功的人打的臉都變形了又青又紫,腫的眼睛都睜不開了,看不出人樣來了,看誰還敢不喊口號,大隊長喊立正,我就看著她們,因為我從來不喊口號。喊完以後大隊長就說:誰沒喊口號留下來。我一看,是我和我一起煉功的同修我們倆,大隊長把我們領到屋裡,對同修就是一頓暴打。昨天晚上她們迫害這名同修,用電棍把這個同修電的滿臉是大水泡。大隊長攥著拳頭往同修的臉上懟,把臉上水泡全懟破了,打完同修,對我一頓暴打,打完以後,又讓我倆出工了。到了中午收工回來還得站在大門口喊口號,大隊那些人又出來了,盯著我們每一個人喊完口號,最邪惡的管法輪功的大隊長說:誰沒喊口號的留下來。還是我們倆個留下來,沒等大隊長說話,我就走到她的面前,我把頭一揚,我說:你打吧。她說:誰說打你了,你們倆個給我上大門裡站著去。站了一會兒就讓我倆回去吃飯了。
我在那個中隊管法輪功的隊長很善良,每次在她值夜班的時候,大隊下令迫害我們的時候,她看著我們倆在走廊裡蹶著凍著的時候,在人們都睡下的時候,她把我倆悄悄叫到她的值班室裡站著,她特別關心我,從來不給我們做轉化工作。每一次大隊最邪惡的管法輪功的大隊長帶領一幫隊長搜身的時候,她都急忙來到我的身邊,胡亂的翻兩下,等最邪惡的大隊長搜到我的身邊,她急忙地對大隊長說:她的我已經搜過了。她怕在我身上搜出經文來,如果在誰身上搜出經文,她們就會大打出手、拿電棍電。有一次她叫兩個犯人和我一起到她家搞衛生,一進屋她就給我端了一大盤子各種水果讓我吃,她問我:你愛吃什麼菜?你跟我說。我說:不在你家裡吃。她說:不行,中午必須在她家吃飯。中午,她做了一桌子好菜,她老往我的碗裡夾肉,她說:你想吃什麼就多吃點,對我特別熱情。
因為我在監舍長期煉功,被加期五個月,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又加期五個月。做完一年五個月還不放,說我是二年,因為她給我的勞教書就是一年。管法輪功最邪惡的大隊長說:因為在你市看守所羈押的時候,你帶著大家煉功、絕食,是你們當地又給你加了一年。我說:絕對不允許。三個中隊的同修她們對我說:我們都商量好了,如果不放我,三個中隊所有法輪功的學員全部罷工。勞教所一看沒有辦法,把我給放了,我堂堂正正出了勞教所。
也沒有通知家人接我,我自己夾著行李卷回到家。到家裡一看,簡直就不像家了,盆朝天碗朝地,都沒有下腳的地方。屋子和院子整整收拾二、三天,才把屋裡和院子收拾乾淨。我們鄰居對我說:嫂子,你可回來了!你們家的我大哥一到晚上收工回來,喝完酒就在院子裡一邊走一邊哭。我們問他,大哥你怎麼了,哭什麼?他說,我哭你嫂子,在那次接見時,我女兒和她媽媽在一起住了一宿,那裡的犯人對我女兒說她媽媽在那裡遭受的痛苦,我一想起來,我的心就受不了。鄰居說:他一邊哭一邊講,我的心裡也受不了,也跟著流淚。因為我不在家,兒子到遠方去上學,家裡向別人借了很多錢,欠了很多債;女兒看他爸爸壓力太大,在念小學的時候就輟學了,就把女兒送到她姨媽家。
四、再一次被騙進看守所
剛把女兒接回來,正好是過八月節,那天中午剛吃完飯,我在做行李,派出所片警和一個610的人來了,對我說:你先把活放下,局長想找你談談話,一會就回來。當時就我女兒在家裡,我根本沒有想他們要非法綁架我,把我拉到派出所讓我進屋,我一進屋他們就把門反鎖。我一想,又上當了。不一會兒把我拽到警車上拉到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又一次把我非法綁架到看守所。
當時看守所被關押有十幾名同修,有兩名同修是在北京抓回來的,正在絕食。我進去後就開始絕食,我對同修說:這不是咱們呆的地方,因為我們做好人沒有錯,我們要反迫害絕食闖出去。大家也都同意,在絕食五、六天的時候,他們開始給我們插胃管灌食,奶粉摻有大量的鹽面。副所長打著灌食的幌子開始慘無人道的迫害,他們讓幾個男犯人把我們一個個按在木板床上仰面躺著,按著頭、按著雙腿雙手一動也動不了,把鼻子給我們捏上。副所長手裡拿著大水缸子給我們灌涼水,離我們的頭有一、二尺高往下倒水,嗆的我們上不來氣,「啊、啊」的那悽慘的叫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太悽慘了。
第二天早上犯人們剛吃完飯,我們就聽見走廊裡傳出給同修灌涼水的慘叫聲。我就高聲大喊:不允許迫害同修。我就開始喊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所有的監號裡的同修都跟著齊聲喊起正法口訣,那洪亮的聲音真是驚天動地,透過層層蒼宇在宇宙空間中迴蕩著。突然間闖進一群武警,所長急忙把監號門打開,一把抓住我,把我拽出去,把我的脖子一扭就踩在腳下,衝上來好幾個對我拳打腳踢,大打出手,我還在不斷喊正法口訣,警察拿一個大水壺往我嘴裡灌水,嗆的我上不來氣,差一點把我灌死。
第三天早上把我們每個人都弄到死人床上。死人床就是四個角上有四個環,有四條鐵鏈子,把人抻起來,時間一長渾身的骨頭好像斷了一樣疼痛,那是無法形容的。在我絕食十多天後,把我們所有絕食的都無條件釋放了,堂堂正正的闖出看守所。
結尾
上述這些經歷,是我在初期被綁架到邪惡的黑窩裡所經歷的真實。在以後的十幾年證實法中,我又幾次被迫害進邪惡的黑窩、被關進黑監獄,大法在我身上都展現出太多的神奇,由於篇幅有限,也只能暫時說到這些,不當之處,還望同修給予補充。
最後,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慶祝5.13世界法輪大法日,
弟子恭祝師父生日快樂!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