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12月03日】
當2002-03學年接近時,我認為我必須在我的工作單位和行業去講 清真相,我必須在這一年裡把它做了。 在6月份,我在高中教育英語34年以後就要退休了。師父在這首詩詞《快講》中給了啟悟,講真相似乎更加迫切。
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
當夏季快結束時,在要開始的新的學年裡我要盡最大努力去告訴人們關於法輪功。在學期開始之前,我有一個奇怪的經歷。發正念之後,我上床睡覺。很快,在一個睏倦階段,我感覺什麼東西進了屋,向我走來,放一個枕頭在我的面孔上又把它按下來要窒息我。這個狀態是非常真實的。我不感到害怕,以正念消滅了這個靈體。很顯然,惡魔想阻止我在去年那個學年裡所做的講清真相。
在那個學年期間,在這個高中我能夠發現許多機會對學生和職員講清真相,其中有許多中國人。邪惡時常出現,來干涉我的努力,而在更微觀的程度上,象是我自己的執著或自己的觀念。最常出現的是,對公開正當的向前進步感到憂慮,擔心他人不感興趣,擔心或者更糟糕,他人會拒絕我的材料或請願。我已直接學到「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 (《轉法輪》)
我發現了很多辦法去接觸學校的學生和職員。我在學校給職員寫了兩封新的「親愛的同事」信件。一封是關於江XX去年在休斯敦時我去了那裡。另一封信件是要說再見,提供關於查爾斯・李被拘留的信息,並邀請簽署為釋放他的請願。當我與教師和其它職員單獨地談話時,他們的反應通常是很公正的,但我並不了解我的信件的整體作用。這個高中是在一個大建築裡,因而教師鮮有機會互相談話。 這就使我擔憂別人的想法,因而有時候我感到對陌生人講話比對同事講話更容易。
我們小組的組長在小組會議上歡迎我談論法輪功。我教了他們煉功,講述了關於查爾斯・李,並且邀請他們簽署要釋放他的請願。結果只有小組組長簽了字。我意識到,我的那個觀念就帶來了這種狀態:(那個觀念就是) 人們不願意被請求去簽署請願。其它經驗也揭示了我自己的想法如何影響結果。
我有許多機會對我的學生講清真相。我把 「文化充實」, --由管理部門歡迎的話題,寫入所有我所帶的課程。我播放了法輪功錄相,教了一兩套功法,播放了由大法同修寫的音樂,讀了《轉法輪》的一些摘錄,告訴他們關於修煉,向他們展覽章翠英的圖畫, 並讀一些報紙上關於法輪功的文章。我告訴他們,在出席一次因為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集會以後,我問自己能做什麼去幫助他們,並且決定在當地報紙寫了一篇文章。從那個報紙讀那篇發表的文章有一個非常好的作用。
在他們那學期的最後一個教學日,我把光碟給了我所帶的班上的所有畢業生,給了在我的輔導教室和自修室的所有中國血統的畢業生。我講述了中國媒體宣傳反對法輪功的運動和它的信息封鎖。我告訴了學生們,多數中文報紙是由中國控制的,並且只出版xx黨對法輪功的誹謗。我鼓勵他們使用光碟幫助把真相傳播出去。我也提醒了他們關於心性修煉,而且我也正在修煉我自己的心性,特別是在耐心這一方面。我給了他們一個例子,我有一次對他們當中的一個人失去了耐心,並且也告訴他們我意識到了我必須要去長進我的耐心、容忍和慈悲。當一年級學生們看見了在光碟上美好的標籤時,他們也想要一個,因此我許諾,在最後教學日那天要給他們每人一張。
在圖書管理員的允許下,我在學校圖書館貼放了一張大的法輪大法海報。但是,幾天以後它就被揭掉了。一個職員和一些學生向校長抱怨,在大法網站上他們發現了「納粹黨」所用的十字符。那幾天裡我試圖去辦公室順便走訪校長很多次,在他的辦公室門邊,首先遇見的就是大的、漂亮的大法海報。真、善、 忍清楚地展現在路過校長辦公室的人們眼前。
最後有一次我見到了校長。我告訴他關於法輪功,提供關於法輪圖形的信息,並告訴他,我高興與學生交談關於他們的關注。他感謝我給他展示了一些在雜誌《慈悲》裡的美好圖片,但由於對怨言的擔心他沒有同意讓我再把大法海報張帖在學校圖書館裡。
很快就到了要為學校的文化交易會做準備的時候了。首先,我必須得到校長的允許。我擔心,他會說不,因為由於對大法海報的反響他已有過經驗了。我留下了信息給他的秘書。然後我考慮了把什麼放在交易會上去展示。煉功怎麼樣呢? 我覺得自己是唯一一個煉功者,無論如何也不能整天在那裡煉功呀, 因此我撤回了煉功的想法。
在交易會之前時間已沒剩太多時,我仍然沒有聽到校長的回音,因此我去找輔助校長,我認為肯定會給以允許的。然而她告訴了我,校長說因為沒有足夠的空間所以在體育館裡我不能得到法輪功展桌,但是我能去與他談。校長是在觀眾廳裡,要為學生大聚會演講。在這些境況下,我躊躇是否去中斷他。輔助校長卻又第二和第三次地跟我說 「就去跟他談話。他說了你可以與他談話嘛」 。
師父告訴了我們,「哪裡出現了問題,哪裡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 (《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當聚集的學生等他演講關於學校的證件政策時,我與校長有一個簡要的交流。他允許給予法輪功展桌,但它必須是嚴格文化的。他最後的話是,「不要煉功」 。多麼奇怪呀。什麼才能是更加文化的和美麗的? 我是由於自己的這個觀點給觸及了,肯定是由於我自己不願做煉功動作帶來了這個結果。 罪惡並沒有把我窒息,但卻通過我對自我感覺的執著,它又漸漸地增大了。
在交易會上,法輪功展桌位於入口處,一片小小的綠洲在喧鬧的體育館裡。 學生會路過暫時停下來,並拿取了材料。一位從香港來的同事教師拿了一些圖片,在桌旁坐了一陣子去看章翠英的繪畫書。雖然他多年來對法輪大法保持著懷疑態度,我對他澄清了一些事實,之後,他看起來好像在認同大法了 。
之後,我有一個機會在麻薩諸塞教師協會的年會上作為代表對我的同行們作演講。 我準備了材料,寫了一個提議,意味著「麻薩教師協會」支持麻薩眾議院譴責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必須把我列印的材料遞交給委員會,它來決定我是否能把它散發給代表們。雖然我發了正念, 委員會還是沒有允許我把大法材料與所有其它文學材料一起放在桌子上。然而,在第二天的早晨, 我那份提議的複印件,加上我的支持聲明被安置在每一個座位上 -- 一個更好的安排,比放在所有其它材料之中使教師們塞入購物袋就提走更好。
我的意願在第二天快結束時實現了。這一天我多次發正念去消除睏倦、頭疼以及我對向代表團演講的焦慮。雖然我的提議被否定了,但我能夠清楚地講話,以便使幾百人都能夠聽到真相。
最後,畢業典禮舉行日到了。告別演說者是一個中國女孩。在她的畢業演講中,她講了與她祖母一起在中國的旅行。我想到,「我必須給她光碟,而且也給她祖母一個中文的光碟」。我拿到了一個畢業賀卡,想著我要在上面寫些什麼給她, 並且要去查找她的地址。
出於我的意外,在她畢業幾天後, 她出現在我們一些教師吃午餐的後面屋子裡。我能夠與她談論關於法輪功了,並給了她那張光碟 。當她匆匆離去時, 她離別的話語是,「我如果想要對法輪功做些什麼, 我知道在哪裡找到你。」這時我就有了另一個原因要寄給她卡片了, 她下一學年在學校裡就找不到我了。這是又一次,我解決了與她聯繫的問題了。而又一次,雖然她已經不再在這個學校註冊了, 我在學校裡偶然又遇到了她。我感覺這些偶然相見的機會的出現,是由於我強大的正念 -- 快去告訴她的事實。
這一學年以期終考試結束了。我的一個中國學生,在她的期終作文考試中寫到: 時間象瀑布一樣流失……再也不會回來了, 因而我們應該明智地改善我們生活的每一秒鐘。……您教給了許多我們以前從未學過的東西,而且您是以您的溫心把它教給我們的……以前基於我所知道的『法輪功』,我認為它對鍛鍊是一個有害的氣功, (然而現在) ,雖然我對法輪功不太感興趣,但是因為我們是從您那兒學到的,至少我得知了它的真實情況。
讓我們聰明地利用我們的生活吧。要快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