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1月06日】
前幾天遇到一位同修大姐,和我聊了她最近講真相的體會。其中一句話給我印象最深——「聚會是一定要參加的」。
這位大姐是大學教授,知識淵博,開朗豪放。她經常參加朋友的各種聚會,遇到各種人,用她掌握的科學知識以及她對國際國內政治時事的獨到見解,圍繞大法真相,巧妙的勸退了很多有緣人,其中不乏一些被邪黨長期洗腦、思想頑固的「社會精英」。
她的話說到我心裡了,她的做法我也感同身受。因為這些幾年我經常遇到大大小小的聚會,比如同學聚會——從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朋友聚會——親戚、鄰居、舊友等等。起初我對聚會並不感興趣,甚至還排斥過。作為修煉人,已經不適應那種鬧哄哄的氛圍。加之我被邪黨迫害失去自由好幾年,一些過去的老相識有意無意地迴避我,連大學裡最要好的曾經無話不談的兩位同學都遠遠地躲著我,生怕連累他們。被迫害期間,丈夫也因承受不了壓力離開了我。我也曾心生怨恨,抱怨人心不古、世態炎涼。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那些人心都是後天形成的變異觀念造成的,不是真正的自己。此時必須放下自我,去救度眾生。放眼世上幾十億人,我連身邊的人都救不了,何談救度眾生?
當年,我在周圍人眼中一直是天之驕子:學歷、事業、家庭可謂事事順利,甚至曾經是一些人仰視的目標。如今在他們看來,我的名沒了、利沒了、家沒了,人白瞎了……他們因我堅持信仰遭到迫害而對大法產生誤解,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而這一切是因我修得不夠精進被舊勢力鑽空子強加的迫害所帶來的。如果我不去救他們,大劫來時失去的將是永遠……我有什麼資格去抱怨世人的冷漠啊!
常人嘛,就看中名利這點事,就看中金錢、地位,要救他們,必須破除這些干擾。從迫害那天起,我就不認為自己會損失什麼。我始終堅信,大法弟子是有福分的,我也堅信自己從來不會缺錢花,事實也如此。因為堅信,所以從沒有失去。
修煉人和常人在一個餐桌上聚會,真的沒辦法和他們的情緒保持一個節奏,因為修煉人的內境是清淨的,所以很難融進常人的圈子。但是,佛法無邊,我相信會有路可走的,於是我開始參加各種聚會。
當我以嶄新的面貌出現在舊日同學面前時,他們都很驚訝,我清楚的記得一位遲到的同學和我握手時那掩飾不住的一臉驚異。他們可能難以想像,經過多年的牢獄之災,我不但沒過度蒼老,相反,我的形像比以前好看了許多。因為堅信自己有福分,所以經濟條件都和他們不相上下,甚至好於很多同學,絲毫沒有被迷惑的世人所認為我們是「弱勢群體」的概念。而且幾乎每場聚會,我都是中心。經常被有意無意的請到主賓位置坐下。有一次大聚會,大家都是隨機找的座位,我無意中發現只有我的座位是帶扶手的。旁邊的人說,我猜你這是主賓位置。我一笑,沒在意。過一會兒因故需要換房間,大家又隨機找位置坐,二十幾個人坐下來,我發現我的椅子又是唯一一個帶扶手的主賓位置!大法弟子是主角,多麼深刻的點化。
剛開始的時候,由於心性有限,威德不夠,沒能智慧的救人,留下很多遺憾。一次,我被邀請參加大學同學聚會,席間被奉為主賓。同學們畢業多年,已經在各自領域裡有所造就。他們道聽途說知道一些我這些年的經歷,但是誰都不去觸碰這個話題。我一直在尋找機會講真相。一桌十幾個人,輪到我說話了,由於心急,我一口氣把這些年的遭遇都講了出來,從江澤民的邪惡迫害,到我在邪惡黑窩遭受的酷刑,大聲演講,全然沒有注意到同學們的反應。當講到惡警對我施行酷刑折磨時,我瞥見飯店服務員驚愕地張大了嘴巴……後來我才知道,他們被嚇著了。昔日的同學們如今很多都是各單位的領導,其中還有好幾位同學在公安局和法院工作。在這種公眾場合,一下子聽到這一番對邪黨的控訴,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暗暗擔心他人對自己的反應。而我,只顧自己講,沒有充分考慮到他們的感受,救人效果大打折扣,雖然私下裡有同意三退的,但是最終被幾個思想「上進」的同學把我在網絡群裡除了名,並拒絕我參加即將到來的同學大聚會。有要好的同學私下告訴我,他們很害怕我的出現。
靜下心來反思自己的行為,是多麼不理智。我還是沒有真正理解師父講的法。我帶著人心講真相,辜負了師父的囑託和眾生的期盼。要知道,為了這一桌宴席,一位同學自己花了六千多元為大家買單,另一位同學給我買了頭等艙機票送我回程……汗顏啊!我沒有做好主角,忘了師父的囑託:「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
紅色恐怖籠罩的大陸社會,人們互相設防,唯恐被人暗算。在公開場合裡這樣面對面地聽到不符合所謂「主旋律」的言論,必然會害怕,怎麼還敢三退?從另外一方面來說,世人不都在迷中嗎?都是被後天形成的敗壞觀念及共產邪靈操控著,在無知中渾渾噩噩的隨惡助流,多麼可憐的生命啊!我後悔極了,決定挽回損失。
同學群建立起來了,沒有我的位置。據說,對於我入群,同學中一半人同意一半人反對。怎麼辦?我給全體同學寫了一封信,誠心向大家表示歉意,表示沒能考慮到大家的接受程度,讓大家受驚了。信中用抒情的文字深情懷念大學四年的舊日時光,表達了對同學們的思念之情。隨後用平和的語氣,表述自己的信仰沒有違反法律,並講述修煉以來的內心的昇華,展現大法的美好。大法給了我智慧,一時文采飛揚,一氣呵成。
當我找到辦法智慧地突然出現在群裡,信也公開發出去了。第一時間點讚的同學竟然是某新聞單位的大領導,隨後很多同學都無聲的用各種表情點讚。雖然在信中沒有提到一句法輪功,但是每個人都明白了信的內容,對我有了正確的認識。對比同學們兩次不同的反應,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都是自己沒修好,一念之差,險些使他們仇視大法。為了眾生,一定要修好自己啊!當時就有同學在群裡呼籲:為甚麼不讓某某(我的名字)參加聚會!雖然我沒去參加聚會,但是有同學告訴我,聚會中他們用手機互相傳看我的那封信,彼此交流,說看了之後為之動容。人沒去,心去了,用心和每個同學單獨對話了。
從這以後,我再參加聚會時就不會貿然講話了,去掉急躁,等待機緣,師父會安排好一切。
聚會開始多起來。小學、初中、高中聚會一輪又一輪。第一次見到初中同學時,十幾歲的髮小見面特別親,因面容變化太大,見面時需要說名字才能認出來是誰。老師也來了,讓我坐在她身邊。十幾位同學聚一堂,照相留念。不知為甚麼,那天我的話很少,臨走時贈送給每一個人一個優盤(裡面是真相視頻、破網軟體、真相信)。
過後我才知道,小道消息太靈通,雖然大家第一次見面,但是同學們對我這些年的遭遇都一清二楚,普遍認為我痴迷法輪功變得不正常了,所以他們事先約定好不給我說話機會。沒想到我雖然沒說幾句話,但是最後發一個優盤就把話都說在裡面了,他們還都樂呵呵地接受了。
真相能打開心鎖,再見面的時候,三退就順理成章了。但是有一個細節:不要問他們是否看了優盤,都看了,卻不都承認看了。呵呵,大陸特色。
還有一個細節,奇怪,不喜歡熱鬧的我每次聚會都很活躍,而且什麼話題都能說到點子上,反應極快。漸漸地我和他們融為一體,他們又把我當成當年的仰視目標。
其實,每次聚會我的心都很累。考慮到常人的怕心,我要順著他們的執著,尋找和每個人單獨說話的機會,這樣的機會不是很容易找到,所以幾乎每次聚會我都精神高度緊張,不能錯過機會。比如看到誰去衛生間了,我就到走廊裡等候,出來後把他拽到一邊,悄悄對他說,我們說一個私密話題。或者在噪音很大時,站起身叫另一個人過來說句話,也比較自然。這樣一來,每次聚會都搞得我很累,雖然勸退了一些人,但是總是覺得自己很被動,像完成任務一樣。有時候還講不過來。比如有一次在十幾個朋友們的野餐活動中,整整大半天時間我都在找機會勸退,但是到了散場時,還是落下了幾個沒來得及講到的,感覺分身無術。
通過學法認識到,我的心態還停留在做事上,還在計劃這計劃那,沒有把師父的偉大法力和自己聯繫起來。其實,修煉中我們深深體會到,在世間救度眾生,我們只是前台的演員,真正能救得了人的是師父和大法,當我們同化大法,被法加持的時候,有緣人才會因此得救。而當我們心態不純,或者沒有完全在法上做事的時候,就會步履艱難。,
再深挖一下根,找到了自己的執著,那就是執著自我;還有「怕」,怕被正法落下,怕完成不了誓約形神全滅…...這分明就是常人的有求之心,這樣救人怎能不累?
從此以後,我轉變觀念,把自己的心交給師父,做三件事時不去想事情的來龍去脈,只需同化大法,一心為他。這樣一想,機會馬上又來了,我去參加一個宴會作陪。路上我在想,今天見到的是誰呢?一定是安排來等我救的人。不對,不要想了,只管同化法,用大法代替自己的思維,能否有機會救人,自有安排。就這樣,宴會中我的心裡很輕鬆,沒有了以前那種擔心今天完不成任務、時間夠不夠用、勸退成功率有多少那些念頭,平靜的等待機會降臨。
客人到了,一對夫妻,進門就和我握手,好像久別重逢一樣,滿臉的笑容。餐桌上只有他們二人是我第一次見到的人,因為人很少,看上去沒有什麼機會單獨接近他們。但是,就是這樣奇妙,兩三分鐘之內機會就來了,而且恰到好處,幾句話就三退。那位女士認真地說,我記住了,要抹去毒誓,退出組織。我還奇怪,我還沒說幾句呢,她這麼快就都明白了?還那麼認真地表態?心裡一陣熱流,是師父早已鋪墊好了這一切啊!
這條路安排得緊湊有序,過幾天,有一次旅遊團要來,面對更多的陌生朋友。我數了數自己帶的優盤,數量應該夠。以前常常是幾乎正好,有一次聚會快結束了還剩一個沒發出,這時突然進來一個朋友的朋友,數量正好!看似巧合,其實必然。
這一次是一群外地朋友來旅遊,我和他們幾乎都是第一次見面,年紀都比我長。我拿起手機,靜心背一段法:「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什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轉法輪》)這段法讓我的心進入平靜狀態。隨後,像演戲一樣,一個角色接一個角色的來,在不同場合不同時間分別近距離交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切入點,有的一兩句話就退,有的要兩個小時才聽明白。一切都在法中有機運轉。儘管不認識,有的人明顯是來和我見面的,有的人看似是另一個團隊的,其實是來見我的。兩天下來,大家依依不捨。
聚會、聚會,一次比一次人多,最近這次舊友重逢人數增到了二十多人。要在以前,我也許會緊張,幾個小時裡面對這麼多人,怎麼講啊?但是此刻,心裡穩穩的:順其自然吧,只管耕耘,不問收穫。溶於法中,只做好應該做的,聽師父安排。奇怪,那天我的形像格外年輕,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年輕十歲的樣子,大家吃驚的看著我,有人難以置信地問我怎麼保養的,我說我有養生大法。這一次我也不像以前那樣東張西望地找機會了,似乎在放電影膠片演一樣,唱歌時、敬酒時、借電話時、起身時……總之每一個小場景都為我勸退提供了便利,直到最後分手時,還有一位沒來得及單獨說話,我們卻在街上並行了幾分鐘,三退成功。
好不容易等來了計程車,司機主動和我聊天,我心裡正琢磨著:本市的計程車司機大多聽過真相,就不和他講了。可是這時司機的話匣子打開了,他說自己是從外地來的司機,剛運營了三天,車還是新的呢!這讓我突然醒悟:險些又用人念對待救度眾生。要和他講!可是快要到目的地了,從何說起呢?就在下車付款的時候,我靈機一動,拿出一張真相幣,對他說,給你一張帶字的錢可以嗎?他立刻說,沒問題啊!我遞給他一張真相幣,他認真地看了看上面的字,我就勢告訴他抹去毒誓的三退信息,他馬上就同意了,下車後聽到他大聲說:謝謝!謝謝這位大姐!就這樣,十九個人上了三退名單。慚愧,這是我一天勸退人數最多的一次,也是我第一次在講真相時幾乎把心全部交給師父安排的一次。「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為甚麼以前沒有真正悟到呢?
聚會,的確不應該錯過。人是需要交流的,有句老話講:人就怕見面。甚麼意思?大概是說,面對面交流是很有效的溝通,朋友相見,更易於產生信任感。對於思想有障礙的有緣人,還會一次又一次的給機會。在一次高中同學聚會中,到場的恰恰是我不認識的其他班級的同學,其中一位是有較高社會地位的主任醫生。談笑間,我還沒張口,以前明白真相的同學就主動聲援我,搞得這位同學不明就裡。就著這個話題,我談起了自己的經歷,我感到這個場合適合適當眾說,明顯的正氣占主導地位,得救的生命也在協助救人,在這種強大的氣勢下,同學很快認同了三退。師父為了救這個生命,用心良苦啊!
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乘坐的水陸兩用大船從陸地駛向了海洋,揚帆起航……
作為一個老弟子,我深感慚愧,被迫害後一度失去精進的意志,感謝師父安排我在正法的最後時刻醒悟,儘管我和精進的大法弟子差之千裡,但是我還要寫出我的經歷和感悟,是因為這一點點體悟飽含著師尊的巨大付出,不寫出來愧對師尊。也以此自勉,繼續前行。請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