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繪畫技巧中「筆觸」的一點感悟

羅文濤


【正見網2019年06月28日】

五月份參觀達文西(達文西)逝世五百周年的個人城堡,後來也看到布格羅的個人學畫歷程,對比自己以前學畫過程,突然悟到一個小小的筆觸問題原來也那麼的深奧。

自己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遭受中共迫害導致一段時間失去記憶力,後來我的繪畫老師找到我,讓我從新畫畫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會拿畫筆了,後來老師為了幫助我找回繪畫感覺和對顏色的敏銳度,我不得不採用「點彩」技法,即不調節顏色在調色盤上,直接把色塊放到畫紙上,眼睛感覺到是什麼顏色就放什麼顏色。這樣就形成了一塊塊的顏色,也能看出明顯的筆觸,可是時間長了,竟然形成很難改變的習慣了。(我在這裡沒有埋怨我的老師的意思,只是說明,在那樣極其特殊的情況下,用了不得不用的辦法。也幸虧這個訓練,我找回了對色彩敏銳的觀察力。在此是要謝謝我的繪畫老師的!)但是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能提高技法的方法。擺脫以前學生氣的稚嫩。然而直到最近才悟到,技術提高不上來,原來是自己的「觀念」在阻礙著自己。

我接觸過一些現代派的畫家,他們都很強調筆觸的帥氣和個性。好像表現筆觸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一段時間裡,我也被他們影響。最近再學李洪志師父的《精進要旨》中<為誰而存在>一篇,結合長期接觸的知識和自己的觀察,突然悟到:過分的表現自己繪畫的筆觸,其實是在表現自己個性張揚的一面,表現自己後天的觀念的部分,從太過激的筆觸可以看出這個人的性格很特別,比如精神病發作就割自己耳朵的梵谷。太表現自己個性的人,接觸起來會讓人感覺他或她性格比較硬,不隨和,固執,自大等張揚的特點。可這正是學藝術的人所追求的。然而這些真的好嗎?

走在一些大城市畫廊聚集的街道,或參觀現代派畫展,這些人的畫作題材往往表現的是鬼的世界,個人的閃念,甚至追求有色慾的暗示題材,或者根本說不出是什麼,觀者感覺是什麼就是什麼吧。看他們的畫會帶動觀者煩躁的情緒,甚至對身體敏感的人,會讓人不舒服,強烈的會導致人暈倒。

在大陸,從一九四九年以後成長起來那一代開始直到今天,大陸的繪畫教學是基於前蘇聯的繪畫基礎的。當時受環境的影響對列賓及前蘇聯畫家的盲目崇拜,認為全世界最好的畫家在俄羅斯,我們大量的模仿過,也大量的收藏過俄羅斯畫派的畫冊。可是經過時間的推移,出國後十幾年對歐洲繪畫的接觸和再認識,特別對文藝復興時期繪畫的觀摩與學習,隨著眼界的開闊,發現自己已經不會輕易說出,我喜歡誰誰誰的畫了,不會再被畫的表面而帶動,而是更理性的分析一些現象和內涵;加上反覆學習師父的美術講法,努力尋找答案,最近這兩年認識到列賓及其美院的畫法,有些其實是在強烈的表現自己的個性。而且列賓處的那個年代,正好是為了政治而服務的,所以中共才會極其推崇前蘇聯畫法,寫到這裡想到那句話:只要是中共打壓的,都是好的;只要是中共推崇的,都是為它服務的。前蘇聯畫法深植到每一個在大陸學畫的學子思想中。之後就是改革開放,正好大陸受西方印象派,野獸派,現代派的影響,大家又一窩蜂的去追求個性的解放了。所以強烈的筆觸成為表現個性的很好的宣洩。

出了國,我才得以冷靜的回首,才有機會觀摩那些文藝復興時期的原作,包括達文西(達文西)、拉斐爾、維米爾、布格羅,等等等等西方最傑出的大師的作品。通過大量的看原作,和對佛法的漸漸深入的理解,最近體會到從一個作畫的動作:筆觸,可以看出一個畫家的修養,他是理性與否,他的性格,他作畫的動機和態度等等。

從而我也找到了苦苦尋找的答案,原來阻礙我的是,「後天的觀念」。一提筆就是老習慣,特意追求筆觸的動作重複到自己都厭倦了。原來從小小的筆觸上都要有所認識。那是構成整個畫作的每一步。

曾經看到一篇非常長的批判俄羅斯畫派的文章,可惜他寫的文字極其帶有挑鬥性,看完後會頭痛,他的文字會激起人的思想業的部分,我就不分享在這裡了。它讓我體會到,寫文章也何嘗不是和畫畫的筆觸一樣,會表現出自己的個性,那些刺激人負面的詞彙其實就是繪畫時刺眼的色塊或跳眼的筆觸。如果一個人的文章是以說服別人,教訓別人,和表現自己為目的,雖然文章是在罵共產主義,可是他的行為就是共產主義惡的一部分。這樣的文章給人帶來的不舒服,和那些現代派繪畫極其表現自我個性的畫作的作用是一樣的,向人們散發著他自身的業力,有害讀者健康。其實理性,善良的說明事實會被更多的讀者尊重和接納。所以我們平時講話,寫字,作畫,不注意的情況下就會表現自己的個性,而作為修煉人,這些都可能是傷害到別人的利器。

如果不是在佛法中修煉,最為一個常人,何嘗不是一生再執著著自己後天的觀念下作畫,或寫文章呢,在自己執著的圈子裡出不來呢。因為得法而幸運。所以自己要多多自省,是不是自己也還有上面那些表現個性的問題。因為當一個人放下後天的觀念,或自我的架子,先天的本性才會逐漸的顯露出來。放下人的才有神的。這是我從修煉中受益的部分。

由此,文藝復興三傑,如達文西(達文西)、拉斐爾、米開朗基羅,以及後來的布格羅都努力把畫面畫的精緻、到位。記得在看布格羅學畫經歷時,他曾經努力克制自己個人筆觸的表現,努力學習傳統繪畫技法,在他那個年代已經有學院派之說,可是他還是秉承著傳統繪畫理念,沒有隨著社會上的潮流走,以大量的細膩的畫作,畫出了以照相技術不可能拍攝到的神的世界。他以傑出的繪畫證明了照相術是不可取代學院派的傳統繪畫的。

看達文西(達文西)或布格羅以及其他西方大師的繪畫作品,我們看不到他們個人的明顯的筆觸。相反,呈現在畫面上的卻是細膩入微,處處一絲不苟的態度。他們以細膩的技法,表現出有空間感,有空氣感,有質感,有立體感,實實在在的神的世界。這樣的畫讓人看了會很舒服,使原本煩躁的心情沉靜下來。從他們的畫作可以看出這個人的智慧是打開的,他能與神界溝通,把普通人看不到的神的世界清晰真切的表現出來。聽說達文西(達文西)是一個非常謙遜、平和、聰明的人。看這些大師的畫展,我從來都沒有暈倒的現象出現,相反,在他們的畫前,我會感覺智慧被開啟,感嘆神界的美好。他們的畫,對人類有美好的啟迪。同樣也不會損害人的健康。聽說好的畫作,有神在保護著。而不好的畫作,則沒有,這也許是為什麼在現代派繪畫前站久了會使人暈倒的原因吧。

李洪志師父在《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的經文中講到:

「一個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關的重大問題上,不帶任何觀念的權衡問題,那麼這個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這種清醒是智慧而不同於一般人的所謂聰明。如果不能這樣,那麼此人就是被後天的觀念或外來思想所支配,甚至為其奮鬥一生,而到老時卻不知自己一生在干什麼。雖然一生無得卻在後天形成的觀念支配下干出了無數錯事。促使自己下世按照自己所做的錯事而償還業力。」

學到這,我體悟到,作為一個畫家,只有放下自我,不帶任何後天觀念的作畫,放下表現筆觸,表現自我的心態,這個時候作畫的人是他自己,他不會被後天的觀念和外來的思想支配去作畫,畫出來的訊息也會是純淨的,對人有益的,神才會開啟他的智慧,提升他的技能。反之,帶著後天的思想業力作畫,阻礙著自己,也於人無利。

在此說明這僅僅是我個人在現在這個階段的一點點體悟。具體深奧的佛法,還需要讀者自己去體悟。如有錯誤,也請同修慈悲指正。

圖片說明

1:梵谷自畫像(Vincent Willem van Gogh,1853-1890)荷蘭
2: 《抱銀貂的女子》(義大利語:Dama con l'ermellino,英語:Lady with an Ermine)作者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畫家:李奧納多·達·文西(Leonardo da Vinci),此畫於1489年-1490年在米蘭創作完成,目前收藏於波蘭克拉科夫的恰爾托雷斯基博物館。
3: 《百合聖母像》(法語:La Vierge aux Lys),1899年作。作者,威廉·阿道夫·布格羅(william Adolphe bouguereau 1825-1905)法國19世紀上半葉至19世紀末法國學院藝術繪畫的最重要人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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