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人生:我那神話般的經歷(下)

明智


【正見網2020年04月21日】

接上文

十一、看守所脫險記

一次,我剛從別處取回資料,因我在公交車上貼了真相粘貼,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舉報,記住了我當時下車的地方。當地警察就知道是我,因我煉法輪功已一次次的被綁架。

說來也怪,那天當我剛一進家門,由我看大的不到三歲的小侄女照我臉上就是一巴掌,打的很響,一掌下去根本不像一個小孩手打的,仿佛一隻大手結結實實拍在我臉上,把我打愣了。平時一天不見我的孩子見面很親啊,今天怎麼了?母親同修就說,快找找自己,在提醒你什麼吧?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群惡警黑壓壓的闖進來了,不由分說把我帶走了。那次可能是因為自己貼資料起了歡喜心,師父提醒我有危險啊。

還有一次很驚險。我去偏遠的郊區發資料,由於大雪紛飛的沒發完,又帶回家。到半夜時,家人睡的正香,被一陣砸門聲驚醒了,我莫名其妙的就給開了門。

進來一幫惡警,進屋就亂翻。我一看,一把從我平時的背兜裡掏出電話本攥在手裡,心裡想,死都不能放,人在電話本在,因裡面全是同修的電話,不能連累同修遭迫害。惡警把目標全盯在我的手上。

這檔口上,我弟弟家的孩子被這場景嚇的嗷嗷的哭個不停,我弟妹懷裡抱著孩子,對我說,姐,你給孩子沏點奶去吧。此時我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兒了,一張嘴都能跳出來的感覺,一心想著如何把電話本脫手轉移。正好她讓我去廚房沏奶,我立馬去到廚房,惡警也緊跟過來,眼睛不離我攥著電話本的手。我的心哪在沏奶粉上啊,當時也不知在瓶裡放了多少奶粉,倒了多少水,一點兒也不清楚,倒完後一看,剛蓋了個奶瓶底兒,也就一小口吧。

這時我拿著奶瓶不由的走到父母臥室房間的門口,惡警又緊跟過來。我父母房間門裡邊靠牆角有一個單缸洗衣機,上面罩著一個像桶一樣形狀的大塑膠袋,這時,我「嗖」的一下順手把手裡的電話本照著此處就扔過去了,電話本就在惡警的眼皮子底下神奇的不見了。他們就納悶的說,「視線一直沒離開(電話本),什麼時候沒的不知道哇!」他們翻了一陣,也沒找到,灰心喪氣的,就把我帶到了看守所。

到看守所我就絕食,他們用盡了招數,無論打罵、灌食都不好使。後來又用軟的偽善的手段,一個女警假惺惺的說著什麼關心啊,心疼啊,需要什麼都滿足我等等。這時我被求安逸心帶動,動了想回家的念頭。女警馬上說了一句,「這兒(指看守所)條件多差,不冷嗎?」我說「我肚子疼,可能涼著了。」過後想,怎麼那麼天真呢,他們真的會關心百姓嗎?法輪功這么正、這麼好,你還被抓來了,你說涼著了就能放你嗎?太可笑了。

結果,第二天早晨五點,呼啦一下進來一幫惡警,把我帶去看守所的後門。我一看不對勁兒啊,為什麼走後門兒,避開前門不走?肯定有怕見人的事。我就問了一句,你們要帶我去哪兒?看守所所長說,「你不說你有病了嗎?帶你去醫院看病。」我一下驚醒了,知道自己錯了,心裡這個後悔、慚愧,我趕緊求師父,「師父啊,我不去醫院,我沒有病,我要回家。」

我說:「不去!」同時尋找有利的條件。我知道他們肯定得來拽我,就順勢牢牢抓住門框,另一隻手抓住門口一張桌子的角(上面有電視),然後背靠著牆。那時我心裡想,我就死死抓住桌子角,把我胳膊剁下來也不去醫院,沒病去醫院幹嘛?讓你們迫害嗎?門兒都沒有。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加持著我。他們上來四五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把桌子上的電視搬走,然後使勁連拉帶拽的往外拖我,把桌子都弄翻個兒了,也沒拖動我。那時我已經絕食快一週了,他們不但沒拖動我,還把他們累的滿頭大汗、呼哧帶喘的。

經過這番艱苦的抗爭,最後所長說,你贏了,你回去吧。

回到牢房後,他們還是不甘心放我,又準備下一步的迫害計劃。他們端來了一盆小米粥,把我按倒在水泥地上,有按頭的,有按腿的,有按胳膊的,然後用木棍撬我的嘴,用大木棒往裡塞,我的牙都被撬活動了,血從嘴裡順著腮幫往下淌,嘴都撬爛了也沒撬開。

他們一看不行,就用鼻飼灌食,把管從鼻子裡穿進去,可是穿進去就彈出來了。

一看沒辦法,他們又進行下一步迫害:打針。但是他們在我四肢找不到血管,然後就在頭上打,一打就鼓包,打不進去。就聽見他們說,這是怎麼了,怪了……他們商量著打電話找醫院的大夫來打針。我聽後就想,你找不到人,打不通電話。果然沒打通,找不到人。這時聽見一人說,不行了吧,趕緊讓家人接吧。總算停止了折磨。

第二天早晨,我在牢房醒來後,就跟同室的一個刑事犯說,我一會兒就回家了,那衣服(指我的)都給你吧。她說,你怎麼知道?我說:「我做了一個夢,我穿的這個鞋殼裡放了兩個大大的梨。」不一會兒,門開了,所長叫著我的名字說,你收拾東西,回家!

我回家後,家裡人問我,是怎麼把電話本放在洗衣機缸裡的?我說:「沒有啊,我是扔過去的,扔哪了也不知道。」又是師父幫我保護了同修,家人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十二、眾家人受益  化險為夷

自從我被從北京遣送回家鄉後,我就不間斷的發資料、貼資料,面對面告訴人們大法的美好,以及邪黨迫害的邪惡與殘酷。同時我也忙著家裡家外的活,對侄男、侄女、哥嫂都關愛有加,家人很理解,也幫著我發資料。再說了,迫害前,大法的神奇在我家人身上的展現,特別是我母親的改變,人人都見證了,這個根底在他們心裡都打下了。所以,大法被迫害後,中共的所有誣陷造謠,家人都不為所動,依舊維護著我們,維護著大法。我每次出去發資料,他們都支持我,並且給我提供條件。

有一次,我二哥二嫂邀請我去他們家住兩天。他們知道,我到哪都得背著真相資料,於是到晚上睡覺前,二嫂到我跟前小聲說,她給我準備了一雙平跟的棉鞋(因我當時穿的是帶跟的鞋),走路方便,還有一件棉大衣,讓我起來出去發資料時穿上它們,就放在廚房門口了。我心裡很感動,一股暖流湧上心田。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鐘,二嫂就出去挨門的看看別人家門口的資料在不在。她聽到有一家的女主人在大聲的破口大罵。二嫂就迎上去問,「你罵什麼呢,怎麼了?」那女人說,「你看,也不知是誰往我家門口放這個(指真相資料)。」二嫂問,「你家丟東西了嗎?」她說:「沒有」。二嫂就說,「既然沒有,人家給你送東西,你還罵,看不看是你的事,也沒必要罵呀。」這女人一聽,馬上閉嘴了。我二嫂回來跟我學這個事。而就這麼一句公道話,大法就給了她大回報,幫她躲過了要命的一劫。請您接著往下看。

那天,二嫂下班後,騎著我給她的三槍牌自行車往家趕,她家是平房,快到家門口了,她就下了自行車。可剛走了幾步,小胡同旁邊一家房上的青磚瓦就在這時從上面「嗖」的掉下來了,其中一塊青磚瓦很尖銳,貼著她的後背滑下,砸到自行車的後座上,一劈兩瓣兒。如果偏一點兒砸在頭上,簡直不可想像,人的頭還能有自行車後座硬嗎?那可是鐵架鑄成的。

僅僅的一句無意中的公道話,二嫂就受益非淺,撿了一條命啊。她說當時還沒感覺害怕,過後後怕,進屋哭著跟我二哥說,你今天差一點兒就看不到媳婦了。這是我二嫂跟我敘述的全部過程。

還有一件事挺神奇的。

我非常喜歡孩子,所以對這些孩子都視若珍寶,很疼愛他們,這些孩子也格外的對我親。每當我一出門,只要這些孩子看到,就搶著跟我出去發真相資料。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想去發,還是看我發資料而一次次的被抓、被迫害,他們擔心我,想幫我快點發完才搶著跟去的。話說我二哥家的大女兒,她從小在我母親家長大,上學就在我母親家住著。一次,我這大侄女晚上跟著我去樓區發資料,我擔心她眼睛近視,發資料得費勁。因為樓道沒有燈,得摸著門才能往門摳手上放上一份資料。可誰知她發的特別快,比我還快,蹭蹭蹭的一會兒就發到了樓頂層。

我心裡挺納悶,我這發資料的老手,而且眼睛比她還好使,還得一個門一個門摸著往上放,她怎麼這麼快呢?等我走出居民樓,她早已等在那裡了,我迫不及待的問:「你怎麼這麼快啊,能看見嗎?」她說:「可亮了,資料放一張就亮一下,你看不見嗎?」哦,我恍然大悟,是師父給她的鼓勵,在加持她。侄女發資料也得了福報,所以才能遇難呈祥。

那時她高三面臨高考,晚上十點才放學。那天晚上她放學回家,她騎自行車,又近視,騎到沒有路燈的一條街,突然她就覺得自己的臉貼在冰冷的鐵棍上,而且還走過來好長一段。她心裡納悶,是什麼呀?當她走過去回頭一看,正好有汽車經過,借著車燈一瞅,把她嚇一跳,冒一身冷汗,原來是一個大掛車裝了滿滿一車帶尖兒的鋼筋,剛才臉就是貼著這些帶尖兒的鋼筋走過去的。如果稍微偏一點,從眼睛一穿到底呀,太可怕了。這是我侄女給我說的原話。

就僅僅發了這麼點真相資料,從法輪大法中得到的回報可是千倍萬倍不止的,是一條命的可貴啊!善待大法的福報與付出是不成比例的。

再說說我弟弟家我的小侄女,從生下來就跟著奶奶、姑姑、媽媽學法煉功,從小夾著尿布就能盤腿打坐半小時,煉功動作還比較標準呢。她常常用大法要求自己,比如,晚上黑天了,大人不讓她出門,她馬上脫口而出:「我是大法弟子,怕什麼!」說的我們大人都啞口無言。比如有個老年同修來我家,到中午了,我們沒讓她走,正好家裡煮的大碴粥,就一起吃飯。由於我弟弟熱情,怕她不好意思盛飯吃不飽,就一碗碗的給她盛飯,她剩下了半碗,說吃不了啦!

這時,正在一邊玩兒的小侄女跑過來說,「大法弟子不能剩飯」,說著,她端起這半碗剩飯就吃起來了,一直吃完。那時她才四歲多點吧,很不可思議吧?看到這,老年同修很慚愧,我們也都說,這是讓我們悟的。

還有一次,我把臥室打掃乾淨後出來,把門關上。誰知這孩子把手伸進門縫裡了,我沒看見,把門一關,就聽「咔」的一聲,孩子哇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起來,就見那淚珠和汗珠從她臉上滾落下來,這時手還在門縫裡。我趕緊打開門,將她一把抱在懷裡,瞬間把她的手攥在我手裡,不斷的說:「你是大法小弟子,沒事的。」心裡又求師父幫助孩子。就這樣不到十分鐘,孩子突然停止了哭聲要下地,我鬆開手一看,什麼事也沒有,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完好無損,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展現在我家孩子身上。如今這孩子已經長大,二十多年沒吃過一粒藥,一直很健康。現在上大學了,長得亭亭玉立,人人稱讚漂亮。

再說說我妹妹同修和我妹夫在大法中受益的過程。

有一天早上,我正在煉功,電話鈴響了。我拿起電話,聽到妹妹急促的說:「姐,你快上樓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我住一樓,她家在三樓,是在北京(牛街)租的簡易樓。

我急忙跑上去,進門一看,我妹夫躺地上,從上到下一身的泥水,嘴歪眼斜的,說話嗚嗚的聽不出個數,妹妹正在給他洗腳和腿上的泥水,並再三告訴妹夫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所以我妹夫嗚嗚的念那九個字呢。

妹妹見我進來了,一下就撲到我懷裡,不知所措。突發的事件讓妹妹毫無防備,不知如何是好了。當她再蹲下給妹夫洗腳時,可能因為受刺激,一下一反常態的不理智了,象精神病的狀態,一會哭一會笑的,嘴裡說著非常幼稚的話。這時我也一下急了,不顧一切的大聲喊著:「師父,快救救我妹。」就這麼一喊「師父」,聲音剛落,一瞬間,再看他們兩個人全都正常了,妹夫也坐起來了,說話也正常了,妹妹思維也正常了,互相詢問著怎麼了。我要不是親眼目睹,這簡直就像夢幻或神話小說一樣。

原來早晨我妹夫去廁所,由於是簡易樓,公用廁所在樓道,上完廁所,他就覺的四肢不太靈便,一下就歪倒在廁所的地面上,地上都是水和泥,他是爬著回到自己的房間的。當時已經站不起來了,所以滾了一身的泥水,是那種腦血栓的症狀,卻在師父保護下瞬間好了。這實實在在的例子,又讓我們家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在這之前,大法師父還救過他一次,這是我知道的,那我不知道的,師父救過我家人不知多少次了呢。

那天,我妹夫正走在馬路上,突然來了一輛小轎車,掛住他把他拖出好幾米遠,結果他啥事都沒有,連衣服都沒破。他回家還埋怨妹妹說,「你天天讓我念那九個字,今天我正念著,突然來了一輛車把我撞飛了,要不念,是不是就沒事了?」妹妹說,「如果你不念的話,當時就把你撞死了,是大法師父保護了你,幫你還了一條命啊。」因為妹妹常給他講,不能占便宜,吃虧是福等道理,妹夫為人處世很厚道,人品很好,一次次的幫我妹妹保護大法書,支持她修大法,所以在這次奪命的車禍中得了福報。

一次,妹夫去小賣店買打火機,那時才幾角錢一個,現在一塊錢了。他當時沒零錢,就掏出一個一百元買一個打火機。店老闆一看這麼大票,就說:「送你吧,這麼大錢,找起來麻煩。」我妹夫不干,說:「我是大法弟子家屬,怎麼能占便宜呢。」非要給錢。這反倒引起老闆的懷疑,以為錢肯定有問題。

妹夫拿著剛買的打火機,走出去不到兩米遠的功夫,過來兩個警察截住了他,並讓他把衣服兜裡的東西都掏出來,說有人舉報他造假幣。原來是店老闆舉報的。我妹夫很是詫異,這世道怎麼了?做好人這麼難呢?白送東西你不要、不占便宜,就是不正常了。最後經驗鈔機檢查,錢是真的,警察再三向我妹夫道歉。

再說說我外甥。有一次,他騎摩托車帶著未婚妻,不小心和公交車撞個滿懷,未婚妻當時就小腿骨折住進了醫院。經檢查,醫院說必須截肢。她聽後痛哭不止,我妹夫安慰她說:「孩子啊,你今後無論怎麼樣,我們家都要你,養著你。」孩子說,「再養著我,不也殘廢了嗎?」我妹妹說:「如果你相信法輪大法,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用心念。」孩子說「信」。

她就這樣不斷的念啊念啊,念了兩天。到第三天,醫生來檢查,準備做手術。一看說,不用截肢了,她能下地了。這孩子當時的心很正,也很善,就說咱們回家吧,回家養著,在這還得花錢。就這為別人著想的一念,回家後徹底好了。我現在想,如果這孩子當時賴在醫院不出來,光念大法好也不會好這麼快吧,也許吧。

這孩子還有先天性心臟病,不能生孩子,身上總招附體,臉上黑裡透著紫。後來跟我外甥處朋友後,我外甥把自己的大法真相護身符摘下來給她戴上了,此後,附體再也不敢上她身上了。所以這次被車撞了,她毫不猶豫的說相信大法。

不久,他們倆結婚了。再往後,她的心臟病都好了,並順利生了個聰明健康的兒子。這之前還有一個神奇事,我外甥喜歡男孩,外甥媳婦去做B超,人家告訴她是個女孩,她的狀態也是女胎的狀態。她就犯愁了,怎麼辦啊!自己丈夫喜歡男孩。然而就在臨盆的一個月前,她腹中的胎兒突然變了,女胎變成男胎了。都快分娩了,她還騎著自行車到處跑,她自己也不知道,等生出來發現竟然是男孩兒,又驚又喜啊!

這還不算,孩子滿月後,她下身不斷的在流血,她去醫院找到大夫,把情況說了。大夫毫不掩飾的直接說:「你生孩子沒給送紅包吧?」她說「沒有啊!「大夫就說:「連這最起碼的醫學常識都不懂嗎?你不送紅包能給你做乾淨嗎?」(現在的醫生竟然這樣,一點兒不講醫德)。她說:「那怎麼辦呢?」大夫說:「重新手術。」

回家後,她跟我妹妹把大夫的話重複了一遍,我妹妹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也許不用開刀了呢。」她照做了,每天都念。不知不覺的刀口癒合了,下身不流血了,肚子也不疼了,一切正常。神奇吧?至此,她更加相信大法,每天給孩子聽大法音樂,也給聽師父講法。

有一天,外甥媳婦問我妹妹說,「媽,你們修大法為了什麼?」妹妹隨口說「上天」。她說,我也想上天。就這麼順口一句話,然後她出去給孩子買了一瓶鈣片,打開蓋,發現上面用毛筆寫著一個「天」字,太神了!她驚訝的讓我妹妹看。

還有一次,她下地燒水,不小心開水倒腳上了,卻一點不紅也不腫,她心裡說:「我也沒修煉呀,大法師父怎麼還保護我呢?」 她腦子裡突然打進一句話:「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她把這話說給我妹妹,我妹妹告訴她,這是大法師父說的。

我這個外甥從小也是跟著我長大的,很小時,就讓抱著跟我出去貼真相不乾膠。他貼不乾膠比誰都快。有一次,我到家屬樓發《九評共產黨》一書,他一把搶過來,很珍惜的說,「大姨,這麼好的書,你快留著給我媽吧。」我說:「你媽有,這個發給沒看過的人看。」他說:「好!」就拿著書進到居民樓裡,半天不出來,我一個勁兒的喊他。他出來後,我說:「你幹嘛呢,這麼慢?」他說,「這麼好的書,我得找個好地方、乾淨的地方放上,叫人看見它,所以找了半天。」這孩子單純厚道,長大後也比一般的孩子善良、淳樸。

有一回,外甥在一個飯店打工,在廚房給當小工。因為他剛畢業年齡小,他媽想讓他鍛鍊一下。一天,他在廚房正蹲著扒大蒜,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男孩站在他跟前摘菜,把菜葉全扔在我外甥頭上了,可他撲了撲了菜葉沒出聲。我們經常教育他,在外面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所以他沒有理那個男孩。

那男孩看外甥不吱聲,就得寸進尺,又往他頭上吐吐沫。外甥忍不住,就責罵了他一句。這男孩一聽,從地上抄起一塊大板磚,照我外甥的頭上就拍下去了,實實乎乎拍在頭上,當時我外甥正低頭幹活,沒有防備,所以被拍個正著。若不是大法師父保護,挨這麼一磚,不成腦震盪也得半死吧。

外甥被拍急了,把這男孩拉到廁所給揍了一頓。男孩不服,出來拿起砍豬骨頭的大砍刀向我外甥砍來。我外甥一看不好,撒腿就跑到馬路上去了。男孩追不上,把砍刀朝我外甥跑去的方向就甩過去了,就在這一剎那,過來一個穿羽絨服的女孩,衣服正好把刀給截住了,刀砍到女孩的衣袖上,砍了一個口子,沒傷著肉。又是師尊把這磨難給平息了,否則出大事了,兩個孩子不論誰出危險,都人命關天啊。所以任何時候,外甥對大法都非常尊重。

我記得他剛畢業時,從外地上學回到北京,因地形不熟走丟了。由於兜裡沒錢,也沒法給家人打電話,就自己走啊走,走到大興又是順義,在這途中,天快黑時,在這無人煙的地兒竟有一台變速自行車,也沒鎖,就像給他準備似的,他就騎著車找家。

到半夜了也沒找到,又渴又餓的,一天也沒吃沒喝了,這時老遠兒就看見在馬路邊上有兩個大桃子,他顧不得會不會肚子疼了(我們平時告訴他要講衛生,吃不洗的東西會肚子疼),三口兩口的把桃子吃了,覺的不渴也不餓了,渾身有勁。騎著騎著,又看到一位老奶奶站在垃圾箱旁邊,他上前問老奶奶天安門怎麼走,老奶奶告訴他,「孩子,還早呢,順這個方向往前沖。」他走了很遠了,老奶奶還在喊著「衝刺啊!加油啊!」

就這樣,他到家已經下半夜,屁股上全是大泡了。那時他才十幾歲吧。由於在文武學校,他不愛學習(學校長拖),中學沒畢業就下來了。你想,這麼小的孩子初次來北京,而且東西方向都摸不清,如果不是師父保護,幾個他也丟了啊。

這孩子在大法中連連受益,現在在北京外企部門任經理,這都是大法所賜。師父說,「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 (《 洪吟》(四)- 萬法之宗)。

十三、肚裡的大鐵卡子呢?

下面再說說我本人吧。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以來,受益良多,數不盡數,我就把我能記住的敘述一下。在我身上的神奇見證,你聽後得瞠目結舌,更神更奇。

前面已經說過,我身上的各種病,其中胃的毛病挺折磨人,什麼冷的、熱的、酸的,都不能吃。不知什麼原因,也不敢去醫院,更沒有這份閒錢,就默默忍受著這不好的胃帶來的痛苦。

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久的一天,快傍晚五點半多鍾,我下班路過北京朱市口天鼎批發城,就去買東西。就在這時,我覺得嘴裡有一個滑滑的肉乎乎的東西,用牙掂一下象肉一樣,吐到手裡一看,簡直把我嚇一跳,是一個很奇特的東西,象比鵪鶉蛋形狀大一圈兒,底部是橢圓形,是白氣球樣的透明體,裡面裝有半下紫紅色的血,來回蠕動著。上半部是錐子形,象手指這麼粗吧,全是光滑的紅瘦肉,又從這紅瘦肉的頂端生出一條象線一樣粗的白色的東西,彎著一個弧度,象尾巴,又象須子,形狀簡直難描難畫,又象人工雕塑,一個活生生的靈體從我體內出來了,是師父給淨化出來了。

從此以後,我的胃吃什麼都沒事兒了,就是吃鐵都沒事兒啦,不是笑話,是真的。

就在二零零七年的十月份,我走在上班的途中,身上帶的大法真相資料,昨天發到一個家屬樓時,發一半兒就沒了。今天又帶一部分剩餘的資料想補充上,讓他們都能看到真相。剛進樓區,就被事先準備好的、街道帶紅袖標的老太太給惡告了。我再次被抓,被送到朝陽區看守所,又轉到北京市看守所。

期間由於心性上不去,法理也不明,就用人的理衡量所發生的事,就想大法都正到現在了,邪惡少之又少了,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都不夠用了,不敢再抓大法弟子了,我怎麼修到這份兒上了呢?又被抓了呢?我一個人好說,怕又連累到家裡人。由於邪惡一次次的抄家,就像土匪一樣搶劫現金、財物,時不時的深更半夜跳牆入室,威脅恐嚇,把我那老實一輩子、樹葉掉下來都怕砸破頭的老父親嚇壞了,最後嚇得心臟脫落,含冤離世。現在就一個年邁的老母親,恐怕又要跟著擔驚受怕的同胞兄妹為我東奔西跑了。

想到這,因為被情所困,我就想,死了算了,也不顧大法不讓自殺的教導了,就背著監控,把裝在羽絨服衣兜裡的一個長十公分、寬二公分的盤頭的大鐵卡子掏出來,放在嘴裡,使勁往下咽。咽不下去,我就用手使勁往裡推,痛的我眼淚都出來了。這時感覺那卡子在裡面一下就橫過來了,有點扎的慌,還挺疼的,就這樣睡了一宿覺。

平時因為絕食,我不上廁所。那天早晨一起來,就想往廁所跑,並便了一池子血,之後就失去知覺了,就感覺四肢冰冷,渾身無力,什麼也不知道了。然後就是元神離體,感覺自己是四五歲的小女孩,穿著白色的喇叭形小連衣裙,扎著兩條小辮,踩著雲彩,非常舒服,不冷不熱的。就聽見一幫孩子說話的童音,說,她來了。我覺的是說我,但我沒看見他們,於是直奔那個發聲的方向去。

這時就聽見我的後面,和我去的相反的方向有人喊我的名字,喊一聲我無奈的後退一步,不斷的喊,我不斷的後退,好像有一種磁力往回吸,掙脫不開。隨著聲音,我回到了肉身。別提有多難受了,剛才的那種舒服感瞬間消失了,就像被棒打了一頓一樣渾身疼,沉重的連眼睛都懶的睜開,眼皮很沉重。

我只微微的睜開一條縫,看見一張張陌生又非常醜陋的面孔,都在看著我。我不知自己在什麼地方,黑暗的房間,微弱的燈光,圍著自己的這幾個人是干什麼的?我問這是什麼地方?她們(刑事犯)說,「啊,她醒了」。她們說,在我昏迷時,她們就在喊獄醫,但一直到我醒過來,獄醫也沒到。

過了很久後,獄醫才過來,讓刑事犯把我拖到窗戶跟前,打開窗戶,把我的胳膊伸到窗外,給我號了 一下脈搏,就說:「死不了,沒事兒」,把我的胳膊一甩,就扭頭走了。

至今那大鐵卡子哪兒去了也不知道,是慈悲的大法師父又一次救了我,不然那麼大的鐵卡子橫在胃裡,早把胃扎漏了,滿肚子血還能挺到第二天嗎?早就嗚呼了。您是否覺的不可思議呢?如果不發生在我身上,我也覺的簡直難以置信啊!還有很多驚險的呢。

有一次,我穿了一套白色的運動服,不知在什麼地方蹭上了一點紅顏色,中午回家放洗衣盆裡也沒洗掉,我拿起84消毒液,是漂白的,也沒捏出來,我就把瓶口倒過來,想看看什麼原因捏不出來。當我這麼一看,那裡面的液體像噴泉一樣「唿」一下朝我的眼睛噴射過來,當時來不及閉眼,我馬上喊「師父救我!」。

然後我就打坐,就聽到一個聲音說,快洗了它。我這才明白過來了,消毒液噴的我滿臉滿眼都是,還在臉上掛著呢,直往下滴水。我趕忙到水龍頭下一陣清洗,然後端起大法書學習《轉法輪》。這時的眼睛已經模糊了,看字都是雙影,眼睛很澀,睜不開,犯困,眼睛像紅布一樣。我堅持著學了一講,就睡過去了。醒來後已經是半夜,心想,眼睛這麼紅怎麼上班啊?可是第二天上班時,眼睛一點兒也不紅了,到家後就又像紅柿子似的。一連三天都這樣,沒耽誤上班。之後就完好如初。當時沒害怕,也沒想到有多嚴重,沒想到消毒液對眼睛的危害性。

有一天,我跟同修的一個常人朋友在一桌上吃飯,給他講到自己的這段經歷,問他,站在你們醫學的角度衡量,後果是什麼樣?他說就得瞎吧,因為眼睛是最嬌氣的,那麼毒的液體噴到眼睛裡,沒有機會醫治,立馬就把視網膜燒壞,所以很嚴重。他接著連連說,太厲害了,這大法是不一般。

所以我的命和我的眼睛都是師父賜予的,是讓我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親愛的朋友,請您繼續往下聽,還有更險的,都是要命的死關啊。

有一年,我在北京朱市口煤市街的賓館上班,由於食堂做飯的廚師是河北農村的,回家收秋去了,沒人給做飯了。看到服務員都買方便麵吃,所以我就主動承擔起替他做飯的工作。由於從小受家庭環境的薰陶與歷練,我做飯還不錯,一般的飯都會,但沒做過這二十多人的飯啊,加上民工,近三十人呢。每天蒸兩大籠屜饅頭或包子,有時包餃子,一人管三個鍋灶,還輕鬆自如。一個民工問我,你們幾個人做飯?我說就我一個人。他以為我開玩笑,怎麼可能啊,做這麼多人的飯,最少也得兩個人,一個人怎麼忙的過來呢?

有一天中午,快到十二點了,馬上要開飯了,老闆卻捎來信,他要喝米粥。於是,我馬上騰出一個鍋灶,用高壓鍋給他煮粥,高壓鍋快,五分鐘就可以。快開飯了,我把粥拿下來,就開高壓鍋的蓋,這鍋是過去老式的,我不會使用,也沒放氣。

由於著急,怕耽誤開飯時間,所以我拚命去開高壓鍋的蓋,用水龍頭哧也不行,我就使勁一搬,高壓鍋蓋「嘭」的一聲飛天上去了,鍋裡的粥象噴泉一樣噴湧出來,又像瀑布一樣落下,濺的我身上渾身都是米粒兒,胳膊上都是。因夏天廚房沒有通風處,很熱,當時我穿一件短袖連衣裙,這下倒好,沒遮沒擋的燙身上了。

這突如其來的事件,我竟然一點沒害怕,很自然的往下撲拉撲拉米粒,用水沖一下胳膊,心裡還很愧疚呢,這下給人浪費一鍋粥。怕耽誤開飯,又重新做了一鍋粥,菜也都炒完了,準時開飯,什麼也沒耽誤。當時我胳膊就紅了一點,什麼事也沒有,我也沒當回事。後來聽一位醫生朋友說,被高壓鍋燙到,弄不好肉得潰爛,後果很嚴重。

一天早上,我準備上班,昨晚剩了一口粥,我順手就連盆放在了電爐子上想熱熱,就去干別的去了。忙完就忘了爐子上的粥,因為平時早上不吃飯,所以就把這茬給忘了,把門一鎖就上班去了。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我才回來,發現那電爐子上面一口粥在小鐵盆裡還咕嘟著。啊!驚出我一身冷汗,才想起忘關掉電爐子了。電爐子點了十五六個小時,那一口粥也沒幹,還原樣在盆裡,按常理怎麼可能呢,是大法又幫我逃過了一劫。

就拿我的腰來說,前面已提過,從小就腰疼,不知為什麼。走入大法後,身體以往的疾病和不正常狀態都在法中被歸正,所有病症都消失不見了。我帶著大法賜予的健康身體去應聘教育工作,非常順利的被錄取了。

這學校每年給所有教師免費體檢,檢查教師的身體健康狀況。輪到我時,就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用各種儀器徹底給檢查了一遍。當用X光做什麼超時,給我檢查的大夫問我腰疼嗎?我說不疼啊。大夫說,「你的腎比一般的要小,也就是先天不足造成的畸形吧。這種情況你得腰疼的受不了,也許你特殊吧!」聽大夫這樣一說,我才明白,原來自己以前腰疼是畸形的腎造成的,又是大法的慈悲救度了我啊。在大法中受益的故事太多了,寫不完說不盡呀,就連我出去貼真相不乾膠,師父都給呵護著。

一次,我出去貼一張十六開的大不乾膠。因是晚上六點半多鍾,人來人往的,心裡一緊張沒貼正,想揭下來重貼,不小心給撕兩半了,貼牆上也對不上字跡的茬,心裡很急,這時只見一個小法輪在撕開的斷紋上轉呀轉的,給複合上了。我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心也不跳了,平和了。

還有小小的自行車鑰匙,師父都幫我找回。我借了一個自行車辦事,把自行車鑰匙弄丟了,給我急的呀,全翻遍了也沒找到。我想起看到週刊上有一篇文章,一位同修是賣布的,布丟了,同修跟布交流,說回來吧,你的使命沒完成呢,就找到了。

我就想鑰匙啊,你回來吧,你也有使命的。就這麼不經意的想了一下。過了四五天,我煉完功,把上衣脫了放沙發上,去洗漱。等我坐沙發上,看見一把小鑰匙放在我衣服上,我驚訝得不由得叫出聲來,趕緊合十謝謝師父,幫我找回來了。由於自己心粗,丟三落四的,有誰知道我們偉大的師尊為我操了多少心啊,寫到這兒,淚水止不住的在流淌。

有一天我騎自行車下班,把自行車停在單元門口,車筐裡放著我的背包,裡面有電話、錢、真相資料、真相護身符。我鎖上車子就進屋了,忘了把包拿下來。

等我睡一覺醒來都沒想起來,這時模模糊糊聽到自行車吱吱的響聲,我平時騎的時候就有這個響聲,我一下坐起來,就想是不是有人偷我的自行車。趕緊到門口,一看,有兩個小伙子在我自行車旁聊天,我趕緊上前,才發現我的包還在車筐裡。

東西落下忘拿了,如果這事放在有傳統道德的社會,倒也不足為奇,因為那時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現在可是恰恰相反,很多人愁著偷都偷不到手呢。又是師尊的慈悲,保護了真相資料,真是用心良苦啊!

十四、「看你坐那金光閃閃的」

二零零零年,我去天安門證實法,由於不想牽連到單位,事先把工作辭了,家裡一切也都安排好了,認為去了肯定被抓,結果一到那裡就被抓了。經過北京駐京辦事處又通知戶口所在地的公安、「六一零」(中共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把我接回當地,送到看守所。

空空的淒涼的一個大房間,就我一個人。快到半夜時,就聽見門開了,帶進來一個渾身上下濕漉漉的三十多歲的女人,頭髮還往下滴水,象剛洗完澡似的。當時我在盤腿發正念,沒顧上跟她說話。當我發完正念睜開眼,看到她正學著我的樣子,也盤腿立掌跟我一樣坐齊。我以為是同修呢,我就問她是法輪功學員嗎?她說什麼是法輪功?

我一聽不是,就想笑她剛才模仿我的動作。她說:「我一進門,看你坐那金光閃閃的,看你那麼好看,一下子就不想死了,心裡一下放下了。」她說進來之前,在公安局已經兩天兩宿沒讓她睡覺,折磨她,把她按在水缸裡淹她,她已經承受不住了。就在他們出去吃飯的工夫,她自己找一條毛巾掛暖氣片管子上打算上吊,這時就進來人了,把她送到這裡了。

我問她為什麼?她說,開始丈夫對她很好,一天一個「大仙兒」(巫師)去算卦,說她是個掃把星,有她得窮一輩子。從此,丈夫天天折磨她,過的連狗都不如。村裡有個沒結婚的小伙子,家裡窮,一天到她家看見她丈夫對她這麼殘忍,就把她領出來私奔了。

她說,「我們是外地的,來到你們這兒,我們沒錢吃飯,小伙子到他表姐家把金戒指偷出來換點錢吃飯,被他表姐告了,我倆被抓進來。警察逼我說自己是跟他一夥的小偷,我不承認,所以就折磨我。」

我就給她講做人的道理,講大法真相,她非常願意聽,並說「看到你就知道這大法有多好了」,還說「你身上放光啊。」所以她跟我在一起,我煉功,她也煉,我發正念,她也發,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她被關了十五天放出去了。後來聽說,她又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過的很好、很富裕呢。我知道她在大法中受益了,也是個有緣人。我在她放走的第二天也回家了。

十五、請客送禮  把我關進勞教所

回家不久,我去偏遠大郊區發真相資料,被人惡意舉報,又被抓到看守所。二零零一年春,被當地「六一零」和公安局的人強制送哈爾濱戒毒勞教所,由於沒有醫院檢查證明不收,他們又把我帶到醫院。

這時走來一個外地警察,跟送我的這個警察搭話,那外地警察說:送法輪功(學員),她不配合檢查,沒辦法,還得帶回去。我一聽,是師父借他的口點化我啊。所以我一律不配合,也不讓檢查。大夫說做胃鏡,我不做,她問你胃有毛病嗎?還沒等我說,當地警察就說沒毛病,那大夫說沒問你。我說在看守所吐了很多血,我不知是不是從胃裡出來的。那大夫就在報告單上寫上胃出血。到勞教所不收,因為胃出血,他又把我帶回賓館。

我洗了一個澡,過程中由於一直絕食,身體比較虛,昏了過去。當醒來時,我的一隻手被銬到一個單人沙發上,我一下就抽出來了。她們喝多了,睡得很死,還打著呼嚕。我急忙穿上衣服,披著頭髮也沒來得及擦,還濕漉漉的。心裡象打鼓一樣,咚咚跳著,很緊張。這種十萬火急的情況下,還捨命不捨財,把家裡給帶的衣服、吃的全背上了,穿著大厚底鞋走起路來鐺鐺響。這時電梯停了,當時是半夜三點,只有前台有值班的,她們頭也沒抬。

我來到賓館門前打車,氣喘吁吁的,嚇得四處張望。當時的狀態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給人的感覺不是逃犯就是小偷。司機問我去哪?我驚慌的支吾半天,最後說去呼蘭。一害怕,智慧也一點兒沒有了,被怕心埋沒了。導致司機誤認為背著這些包肯定是從賓館偷出來的,不然怕什麼。這司機把我扔到一個一望無際一馬平川的大曠野,在多遠都能看到,沒有遮擋物。他收了我二十四元打車費。我下車不到十分鐘,這司機就返回賓館,領著警察,又把我抓回去了。其實是師父幫我逃出來了,由於利益心和怕心不去,被邪惡鑽空子,被抓回來了。

他們研究計劃,請客送禮買了很多名牌煙,還有特產,好容易把我送進去了。惡警以勝利的表情去舞廳、去飯店慶祝歡呼。

進了勞教所,我心裡想,完了,出不去了,乾脆吃飯吧。勞教所的警察一看我胃出血,還吃了這麼多米飯。一看沒事兒,就開始輪番轟炸,做所謂的「轉化」,每天十二點才讓睡覺。他們看我不信他們的邪,無奈的把我和那些堅定的同修歸到一個屋裡。我們每天一起學法背法,誰會的經文能背下來,就教不會背的。

有一天,一個同修拿著經文,可能被監控發現了,他們像狼一樣撲進來,直接奔那手拿經文的同修去了。他隨手塞給其他同修,都沒接,又塞到我手裡,我接過來了。惡警張玉姝想瘋了一樣拽著我的脖領子,惡狠狠咬牙切齒的說,「她們都不敢接就你敢接!」,連番的左右開工抽我嘴巴子,邊打邊說,「我叫你接,打死你!」不知打了多少下,打的她眼睛血紅的,累得她頭上冒汗,後來都沒勁兒了,然後把我弄到她辦公室罰站。在師尊的保護下我一點兒也沒疼。

當晚我室內的所有同修,去找專門負責我們獄室的警察。這警察對我格外好,她叫我黑牡丹。聽說我罰站了,她去幫我講情,說了很多好話,把我領回去了。拿經文的那位同修,被弄到小號坐鐵椅子去了。我們整體絕食,不放回同修不吃飯。當晚下半夜,同修也被放回來了。

十六、陰森恐怖的地獄般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月,勞教所接到通知,所謂三天大戰,凡是不「轉化」的必須「轉化」,並傳達江XX的口頭文件「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這一下,勞教所烏雲密布、陰森可怕,空氣都非常緊張,喘氣都得大口的喘,自然地喘都很費勁。警察一個個的都鐵青著臉,手持電棍,陰沉的面孔,武裝待發,像上戰場一樣。我們感覺到不對勁兒。原來他們這種架勢就是衝著我們這些堅定的大法弟子來的,他們被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控制,殺氣騰騰的。

早上,讓我們排隊去食堂。平時是不讓我們去食堂的,是把飯抬上來在室內吃。今天一反常態。

到食堂飯桌上,上來一盤裡面有三五根鹹菜,不給飯。這時有個刑事犯是做飯的,給端來一盆饅頭。所長過來斥責他說,「誰讓你給上的?他們不吃飯,一會兒我們給她們找地方吃。」不給我們吃,還說我們不吃,這就說明開始找茬兒了。

所有警察把我們這些不轉化的學員給圍起來,給帶到一個空房間。先問想明白的快轉化,不然就等著吃苦頭,挨個表決。到我這兒了,我紋絲不動,他們開始動手。這時專管我們室的那個警察,叫我黑牡丹的那個趕緊過來,領著我去地下室看,意思你要不轉化你就被折磨了。她心疼地望著我,勸著我,我毅然的不妥協。這時一群惡警把我衣服扒了,頭髮給剪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他們故意的。又讓刑事犯往我嘴裡塞了兩個大棉花球,用線勒住,系在後腦勺。

他們把我拖到陰森森的地下室,有微弱的燈光,開著窗戶,很大的一個地下室。隔一米一個地環,一個地環上銬著一個大法弟子,都承受著各種酷刑。有的把兩腿用很長的大棒給分開,坐在冷水盆裡,冷水盆裡的水全是紅的血;有的用布把頭包起來,再用盆扣在頭上,用棍子使勁敲盆,想把同修的腦袋給震壞;還有的讓男警察在小黑屋裡強姦。我看到一個剛畢業的男警察,被指使去幹這個事。一會兒他哭著跑出來,並說,我下不去手,我不干。隊長李全明說,「你不干,你就把警服脫了!」這個男警哭著跑樓上去了,李全明也跟上去了。

整個地下室一片慘叫和哀嚎。所有在地下室的警察,我就看到她們的眼睛全放著綠光,當時和狼眼睛沒有區別,鐵青的。當時我想,陰間的鬼也許是這樣吧。

還有的兩腳站在鐵窗簾子形狀的兩根小鐵棍上,再把兩手用手銬銬在兩腳站在的鐵棍上,大哈著腰,撅著屁股,警察往鐵帘子上潑水,再用高壓電棍電同修,就聽見「哧哧」「啪啪」不間斷的放電的聲音。惡警排成隊接力式的充電,傳遞電棍,充電都充不過來,一會兒就沒電了。一個老同修當場就被電死了,立馬拖出去了,在單子上填一個心臟病復發。

我就在那兒被電的鐵帘子上蹲著,我在冷靜地觀察著這一切。我想,地獄也不過如此吧。這時已是正邪大戰的下半夜了吧,我猜想的,當時在那暗無天日的地獄,怎麼能知道時間的去向。這些惡警折騰得差不多了,他們也許累了,瞄了一圈兒,看好像把我落下了,就一起圍上來了。

他們在我身後,唧唧咕咕的不知設什麼陰謀呢,我就覺得涼的東西在我後脖子上,我「嗷」了一聲,把手拿電棍的惡警嚇一跳,手裡的電棍嚇飛了,飛出去很遠。給她氣的說,「還沒電你呢你就叫」。她把電棍撿回來,到我的面前,我的兩手被銬在鐵欄杆上,她照我的手面上「哧」的電了一下。當時我也沒在意,也沒感覺疼,就看見一朵爆米花在我手面上翻開了,白花花的,帶著焦糊味兒。跟整個手背一般大的一朵白花,實質是肉翻開了。

說來奇怪,當時我一點兒也沒認為是我的手,象看別人的一樣,什麼感覺也沒有。然後他們都走了,沒人管我。第二天,就是那個拒絕強姦學員的男警察,他給我解開了手銬,說到他跟前去。別的警察問這個(指我)怎麼回事兒?他說他在做我工作呢,實質在保護我免遭折磨。這個年輕男警說,他看過《轉法輪》,也參加過師父東方健康博覽會,還上過明慧網。

第三天早晨,勞教所大隊長李全明,也不知為什麼,他從大衣懷裡掏出一瓶熱果汁給我喝,還偷偷的說「快喝」。我喝了半瓶,感覺全身暖和了。我說「快把這給你(指我後邊那個被迫害的同修)」,李全明說不給她。這時所長向這個方向走過來,李全明把那果汁瓶放懷裡了,生怕所長看見,這事我一直不解。再說我手上的肉包米花,也不知什麼時候沒的,一轉眼就沒了。

雖然這次殘酷折磨,我沒吃多少苦頭,但此後我一直在被酷刑折磨中。在小號蹲了十天,晝夜不能睡,就蹲在鐵帘子的兩個小鐵棍上,兩手銬在鐵帘子的鐵棍上,晝夜撅著屁股,蹲不下站不起。十天以後把我從小號又弄到樓上,晝夜不讓吃、睡,輪番的讓刑事犯看著我。把一個小塑料凳子放在我頭上,兩腳踩在鐵帘子的小鐵棍上,兩手銬在鐵棍上,頭還頂塑料凳。如果塑料凳從頭上掉下來,她們就認為我打瞌睡了,就蜂擁而上毒打我。每天的下半夜,她們就開始行動了,開始折磨我,掐我大腿裡子,掐乳房,掐小便,掐的我除了臉和脖子外,從乳房往下全是黑紫的,就像穿了一件黑紫色的衣服一樣。

漸漸的,我已瘦得皮包骨了,蹲在鐵帘子上,屁股就像坐在鐵帘子上一樣。刑事犯說,她還坐上了。其實沒坐上。她們就端來一盆冷水,讓我坐在冰水盆裡。她們認為這下把我按在冷水盆裡,得有非常痛苦的表情,因為當時已到冬季十二月份了,又開著窗戶,我身上就一套薄薄的襯衣襯褲,而他們都是棉襖棉褲,再披上大棉被,還都凍的牙打顫。

可是奇蹟發生了,我感覺盆裡的水是溫的,不但不覺的冷,還很舒服,並且還解決了上廁所的問題(因不讓上廁所)。她們沒在我臉上看出痛苦的表情,很不理解,就到我跟前看,一看水變黃了,氣得她們結束了迫害。

後來,我因為一直被折磨著總一個姿勢,腿就站不起來了,走路就像嬰兒學步一樣,走一步都特別艱難,還得扶牆,扶著牆只能挪兩小步。警察看我這樣子,認為一定是殘廢了,就嘆息著說,「你回家治吧」。那時,我還有半年冤獄期滿。

有一天,我站在室內門口,就連連的往門外踢腿,嘴裡不斷地說,踢出去!踢出去!當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說,漫無目的。就在這一剎那,我的腿出現奇蹟了,扭過身來,就大踏步的在有限的房間裡循環的走來走去的。大家都看呆了,並急切地問,什麼秘訣啊?快說說。我說「沒有什麼秘訣,我就說踢出去就好了。」後來想, 那是不是也是正念呢,把邪的東西踢出去了,悟到大法弟子無論說話還是舉動,都是有威力的,也是有功能的,我們只是不去用。

腿是正常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爛鬼,又採取了另一手段接著迫害,它們死不甘心呢。有的開著天目修的同修說,看著一個鴨嘴獸長長的尖嘴,叨著曲蛇往每個大法弟子的腳裡放,被放進去的,腳就疼得簡直難以忍受,晝夜難眠,腳不敢見風,一見風像針扎一樣,還往外冒涼風,痛苦萬分,把腳給裹上棉被,還能緩一下,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從二零零一到二零零三年間,也是我在勞教所的時間段,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死了,半夜間,一會兒抬走一個。時不時地就傳出電棍「噼啪」的放電聲,和痛苦的尖叫聲。隔幾天深夜,都是下半夜,不知又從哪個房抬出一個。有的眼睛突然瞎了,有的失常了,各種各樣的殘酷迫害。我在這期間,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又被非法加期一個月,關押迫害我一年零七個月。

當我回來時,我母親站在大門口迎接我,遠望著,可我早已走到她跟前了,她卻不認得我,還以為是外人走錯門了呢。這說明這一年七個月,我已經被迫害的面目皆非了,骨瘦如柴,就連親生母親都認不出來了。如果沒有師父一路保護與承受,我怎麼能活到今天,怎麼能走出當時那吃人的魔窟啊。

十七、看守所裡的故事

二零零七年兩會期間,我發真相資料被居委會構陷,被非法關押在北京朝陽看守所。剛進去那晚,我似睡非睡的看見一個人舉個牌子,上面寫著「三年」兩個字(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醒了之後也沒否定他,也沒把它當回事。

這期間,我一概不配合那裡的一切指使,不穿馬夾,不跟著他們坐什麼板,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每天煉功、學法,有時站在她們面前講三退真相、大法真相,背洪吟,教她們唱大法歌曲「得度」。室內人幾乎都會唱。

有一天,一個吸毒的,從別的監室調到這個監室,一犯吸毒癮就連抽帶口吐白沫。我就攥著她的手,叫她念九個字,她就跟著念,不到五分鐘,她就好了,她說在別的屋每次犯毒癮得半個小時。她問你們是信什麼的?我說「真、善、忍」,她聽後,兩行眼淚唰的流下來了,一句話也沒說。我教她大法師父的詩《洪吟》,從那以後,她再也沒犯過,正常了。

我還給她們講傳統文化,講做人的道理,都喜歡聽。她們平時所購的物品、水果等,都讓我給平均一份份分開,說我修大法的公平。

有一天早晨,大家整齊地坐在板鋪上看電視,突然,有一個河南人,叫樊金花,嘴歪眼斜的,四肢失去了知覺,不會說話了,渾身僵硬,「撲通」一聲栽在地上。大家七手八腳地把她抬起來放在板鋪上,她平躺著,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看到她眼角流淚,但不會說話,好像老年腦血栓的症狀。

這時大夫來了,用錘子敲她的膝蓋,沒有反應,掐也沒有反應。獄醫搖著頭走了,沒再管她。她躺了一上午。到中午時,我幫她餵飯,並告訴她「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能聽見,心裡明白,就點點頭。我說只有大法能救你了,她又點點頭。我想,她可能一直在心裡念著這九個字,到下午的四點多鐘,她慢慢的會動了,到了晚上,能下地走動了。第二天她能扶牆走路了,第三天一切正常。不明白的說她是裝的,只有她心裡明白,我心裡明白,是大法的威德,師父的慈悲救度了她,只要善待大法,就能幸福平安。

在看守所的過程中,每次所謂的提審,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看守所的男監也一起跟著喊「法輪大法好!」。

在她們構陷我所謂開庭時,是把我騙出去,說家人接見,一出門我就被四五個法警按住,戴上手銬子,往警車裡塞。我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響徹雲霄,掃向邪惡。

他們把我拖到警車裡,那個象他們的頭兒的人說,「你看,你多有資格,這個車就拉你一個人,那輛車,那麼多人擠在一個車裡去開庭,而且我們這麼多人守住你一個人。」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叫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說「好好好」。到法庭大門了我不下車,他們把我抬著,我兩腳不著地,一直把我抬到法庭內,把法警累得大汗淋漓,呼哧帶喘的,好容易抬到法官面前。法官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就喊大法好,再問什麼就聽不見了,我一直喊大法好。

他們草草的定了三年,沒有走任何的法律程序,當時法庭就一個法官,一個書記員,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用他們的嘴給我判了三年,沒有任何法律條文,他們的嘴就代表法律了,想判幾年判幾年(朝陽法院),所以前後照應了,和我夢中的三年相吻合了,都是舊勢力操控所為。

十八、女子監獄遭侮辱

二零零八年,我被劫持到北京中轉站天河監獄,一路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到了他們的黑窩時,叫我蹲下聽他們問話,我不蹲。問我為什麼不蹲?我說我沒有罪,他們說,沒有罪你還進來。我說是被抓進來的。這時警察使了一個眼色,一幫刑事犯像惡狼一樣撲過來,把我按倒,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嚇得他們把我拖到一個小屋裡,一群警察與刑事犯個個露著猙獰的面孔,兩眼冒著凶光,像餓狼撲羔羊一樣兇猛的把我圍在中間,惡警手持電棍,往我嘴上電,頓時鮮血直流,立馬大泡就起來了。刑事犯如狼似虎的扒我身上的衣服,想讓我換上獄服,又按著我剪頭髮。在難中我自己認為關鍵時刻,一思一念太重要了,當時由於怕害羞的心,被他們把獄服套身上了。

至此我開始絕食,天天喊「法輪大法好」。有一個刑事犯是判死緩的,從法輪功一開始被打壓迫害,這個刑事犯就開始參與迫害了。她說,像你這樣的,在前幾年,早就把你弄死了,還叫你活到現在?從她的一番話中可想而知,邪黨秘密殺害了多少大法弟子。

我給她講善惡有報的道理,後來她對我也不惡了,對我的態度轉變了。當把我轉送回黑龍江哈爾濱監獄時,她還給我拿了很多日用品和吃的。這時,我已絕食四十八天了。

在這四十八天絕食期間,他們把我送到北京右安門公安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天天灌我。並把我的兩條腿劈開綁在病床的兩側,把我的兩條胳膊也象綁兩條腿一樣的,用繩子綁在床的兩邊,插上導尿管。這時候進來一幫實習生,用我這活體做實驗標本,大夫邊講邊用手指點著我的下身,告訴怎麼插管進去,所有的眼睛全聚集在我的陰部,真是受盡了屈辱和羞辱,我感到無地自容,在他們這些人眼裡,把我當動物一樣玩弄,根本沒有當一個大活人對待,踐踏人最起碼的尊嚴。

過後,我問這個大夫,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說因為上個班的大夫交接班時說,你不配合排尿,所以用這種方式對你。這個大夫跟我解釋時,我問她姓什麼,她說姓賈。我說我正常大小便,沒有不排尿一說。她再三的向我道歉。

在天河監獄,惡警和刑事犯每天把我拖出去,到院內一個臨時小醫務所灌食,總也灌不進去。惡警告訴刑事犯,別讓我吐出來。刑事犯就用手掐住我的脖子,捏住我的鼻子,捏住上下嘴唇,不讓灌進的流食出來。這時的我已感到窒息了,沒有喘息的空隙了,就在命懸一線的關鍵時刻,就聽見一聲大吼,「住手,你們幹嘛呢?」刑事犯說她都吐出來了,白灌了。這人說,叫她吐吧,別管她。這人好像是醫務室的一個領導,他一直很善待我,總在說刑事犯,讓慢點對我。當我又被劫持到黑龍江監獄時,他對我說他憐香惜玉,其實都是在師父看護下,利用他們幫助我。

十九、轉監迫害

二零零八年秋,天河監獄把我轉送到黑龍江臭名昭著的女子監獄九監區,這個監區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點兒,原來的十一監區改為現在的八監區,都是所謂「轉化」大法弟子的黑窩,手段極其惡劣,黑暗無恥。這兩個監區所有的刑事犯都是販毒、吸毒,或無期、死緩的,監獄就利用這樣的殘忍犯人來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因為他們「轉化」大法弟子給加分,提高他們的分數,就不用去工廠幹活,全職的以「轉化」大法弟子來掙分減刑。無管用什麼手段,只要能「轉化」,分數比幹活的還高。所以分數的誘惑使他們不擇手段、魔性大發,不知迫害死的大法弟子有多少個了。

我被轉送到此,同樣逃不過她們的魔掌。開始讓碼軍姿,坐在一個小塑料凳上,凳面有兩小巴掌那麼寬,凳面藏隱形疙瘩,硌屁股,表面看不出來,坐上一會兒就把屁股硌得非常疼,好像專門特製的。只要坐兩天,准起大泡,大泡破了,鑽心的疼,還不能動。腿併攏,兩手平放在腿上,腰挺直,眼不能閉,一動也不准動。吃飯時間限制三分鐘快吃,否則吃不飽,吃不完就給碼上。刑事犯輪番不眨眼的盯著,大部分人碼凳都受不了,特別是夏天,穿的比較單薄,坐在那種小凳子上,汗水、血水順著褲子淌。到了冬天,把學員的衣服、棉褲給扒下來,開著窗戶凍。刑事犯穿著棉襖棉褲,披著棉被,採取各種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嘴裡還罵著,玷污著人格。

九監區專門負責迫害的大隊長陶淑萍從不露面,把「轉化」權全下給管犯人的一個頭兒趙鐵霞,他們叫她什麼道長,是肇州銀行的大貪污犯,刑期是死緩。因為她貪污,很有錢,就用錢買享受,四五個刑事犯伺候著她,除了吃飯不用喂,其他的一律是別人為她服務。

她「轉化」迫害大法弟子能換來優厚待遇,所以手段兇狠,就在迫害我的同一時間,有一個是海南的,叫徐海青,是醫生職業,剛進去時,她都五十七的年齡,看上去象四十歲,紅光滿面,精神倍佳。不到五天,當我再看到她時,已經面目皆非,骨瘦如柴,就剩下一個大肚子鼓鼓的。據說她坐不了小凳,她們就用針扎她,晝夜的不讓吃睡,不讓上廁所,用盡各種手段折磨。兩個月後,把她送到醫院,說滿肚子都是瘤,回家幾個月就去世了。所以犯人趙鐵霞、惡警陶淑萍,又欠了大法弟子一條命,罪責難逃。

我被他們晝夜碼著,我不配合,趙鐵霞就讓其他刑事犯用腿站著夾住我的腿,讓我坐標準了。他們的褲襠對著我的嘴。我扭頭,她們就按住我的頭不讓我扭頭。這時我就不坐了,他們就瘋狂的把我按倒在地,蜂擁而上的拳打腳踢。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用襪子和擦地的髒抹布,來堵我的嘴。

由於我不坐小板凳,她們把我按坐在水泥地上,把我的雙腿拉直,腿上面踩上一個人,不讓我把腿抽回去,後面就有人用腳踹我的後背。主要指使人有刑事犯趙鐵霞、劉亞娟。後來我躺在地上,她們用手銬把我背銬,趙鐵霞兩眼冒著凶光,咬著牙,瘋狂的左右開工抽我的臉,嘴裡罵著,一把把的往下揪我的頭髮,地面一片黑髮都是從我頭上揪下來的。我沒有絕食,趙鐵霞用絕食的方式折磨我,並把我的錢卡拿走,買他們的生活用品,還買了好多奶粉、豆粉,還有凳子,說這些都是給我留著的,好灌我,凳子是他們用來打我的,打壞了,讓我買一個,賠他們的。

我被他們折磨的骨瘦如柴了,我說我要見他們的大隊長。過了兩天,進來兩個陰沉著臉的惡警說,你有什麼要求嗎?我就把刑事犯折磨我的過程跟他們說了一遍。我還以為他們不知道呢,結果他們聽後微微地笑著說,我們怎麼沒看見呀,有證據嗎等無賴的話語。我一聽,是一丘之貉,都串通好的,刑事犯是被他們指使的,否則他們怎麼敢大打出手。這時的我被他們折磨的沒有了正念,精神一下就垮了,想不起法,想不起師父,被邪惡給隔住了。

她們把我弄到車間幹活。這時的我兩眼發直,別人說話半天反應不過來,發木、發獃。所以讓我幹活,一竅也不通,什麼也不會,所以總被刑事犯踢來捲去的。她們看我什麼也不會,就叫我每天去拿著又粗又高的鐵桶,拉著大鐵車,跟其他幾個刑事犯去拉水。

這一天,我胳膊各掛著一隻大鐵桶,從樓上往下走,邊走邊想,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什麼也不會了呢,再說了,我平時在外面,也不是這種狀態,精神倍佳,百精百靈的,沒有難住我的活兒,今天的狀態不是我,是舊勢力的迫害。就這麼幾秒鐘的思維,情況開始變了,我下到一樓大廳,迎面看見有四個警察,往大廳的大門進,我剛想要讓路,就發現這四個人各站大門的兩邊,一邊兩人,立正站齊,我看他們不進來,我就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了。當時我以為他們的領導要來了,我四處張望,沒有別的人。當我走過兩米了,他們還站那兒,我不由得回頭對他們說,「謝謝了!」,他們才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並互相說,咱們幹嘛呢,就哈哈的笑起來了。

當我把水拉回來,自己感覺有使不完的勁兒,熱量往上沖,覺得精神倍增,眼睛格外的亮,雖然沒有鏡子,但感覺是這樣。看什麼也透徹了,狀態一剎那大轉彎,環境也變了,其他人對我的態度也變了,這時我一進工廠的大門,一眼看到一個警察一直看著我笑,我以為是對著我後面的人呢,回頭一瞅沒有人。在這之前沒有笑臉,對我的都是白眼。

當我再去幹活兒,發現全會了,原來這麼簡單,疊紙兜刷兜底兒,就像機器一樣快,四個人過來給我打下手,就這一瞬間的思想念頭就這麼關鍵。我的改變把所有人都看傻了,包括同修也沒想到,認為不可思議,前後兩人的差別。後來大家給我起綽號叫「將軍」,因為力氣大得一麻袋都能扛上肩,把她們佩服得連連讚嘆,同時也很尊重我了。

時間久了,同屋的刑事犯把本該她乾的活也讓我來干。後來我想,這麼能幹也不對,我是被迫害進來的,不是來給你幹活兒的。有一天早晨,我剛吃完飯,出門準備和她一起去工廠,剛出室內門,就莫名其妙的暈過去了,從此也就再沒有去幹活,我悟到是不應該幹活了。警察讓我去醫院,我不去,也不去幹活。

有一天,聽說新調來一個大隊長,特別嚴格,用他們的話說,很厲害。我毫不猶豫的去了她辦公室,我介紹了我自己,並說我要回家了,不能幹活兒了,我要養養身體。他到晚上,就把我調到一個老年同修的房間,她也不幹活。

二十、再陷囹圄

二零一四年的一天,我在白廟發真相光碟再次被構陷。在這之前,師父多次的點化。去取這些真相資料時用了一個小手拉車,我拉著滿滿一手拉車的資料,都到家了,手拉車的拉手墊在了門檻上斷成兩截。當時心裡「咯噔」一下。另外平時學法犯困,發正念倒掌,頭腦不清,而且坐車坐地鐵一睡就睡到終點站,再坐車往回返,平時頭總是沉,精神不起來,其實空間場已經不乾淨了,當時也沒在意,也沒重視。

這一天,我就想出門發真相光碟。我每次出門,都給師父上香,那天竟然連壞了四個打火機,點香點不著。好不容易點著了,又把手燒了。師父已經點悟的非常明顯了,自己還不悟,連發了三趟,發完了又回來取。第三趟就被惡人構陷了,被綁架到北京白廟派出所,關押到下半夜,強行劫持到昌平看守所。到那時,說要檢查身體,我不配合,被派出所所長掐著我的脖子,擰著我的胳膊,又把我按在床上,一把把我的過膝襪撕開,強行抽血,做心電檢查。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年半,我不報名,絕食反迫害。一進看守所,那裡的犯人就讓我刷廁所、值班,我說,我不是來給你們刷廁所來了。她說,你不上(廁所)嗎?我說可以呀,我絕食不就不上了嗎。所有強迫指使我都不干,警察就給我帶上了腳鐐、手銬,沒法吃,也沒法睡,所以正好絕食。

從此,我天天喊「法輪大法好!」,講真相,講大法被迫害,江澤民是什麼東西,天安門偽火真相。不到兩天,所長和他們的政委親自給我解開了刑具,並說你有什麼要求全答覆你,你這人這不挺好嗎。我就說警察的無理,給我帶刑具,沒有理由依據。政委說,好,我們處理她。並掏出小本記著我的要求。問,還有嗎?我說伙食太差,粥裡面米太少,都是水。他說還有嗎?我說,我沒有罪,信仰沒有罪,我必須每天煉功,我不值班,不受指使。他說可以滿足你。

沒幾天,那個給我戴刑具的惡警調離了,伙食有所改善,粥裡米多了點兒,並每天單獨給我兩個雞蛋,這兩個雞蛋,我全部都給了室內刑事犯吃了,她們輪流,今天她,明天你,都能吃到這個雞蛋。她們都非常尊重我。我每天講三退,進來一個退一個,都明白法輪大法好,共退了一百多個,後來叫律師把名單帶出去了。所長還給我買了好多吃的,什麼奶粉、豆粉之類的,都被我送人了,並把所長也勸退黨了,我見到他就叫他念法輪大法好,他就跟著重複著。

在這期間,有一個信耶穌的老太太,不到六十歲。她對我說,「當一看見你時,就從心裡喜歡你,這麼漂亮,因為什麼進來的呢?而且從身上看出與其他人那種勁頭(狀態)不一樣。」她很願意跟我聊天,說她信主都二十多年了,身上的病也沒好,什麼甲溝炎、灰指甲、胃炎、三高等很多病,她因傳銷進來的,臉蠟黃的。一開始我不愛說話,她說,你不能不說話,你得講你們的大法真相,讓人明白。我一下吃驚不小,是師父用她的嘴點化我啊,從此以後我振作起來了,開始跟人講真相了。至於這個信主的,我想這是有緣人,我跟她講真相。她說,她不能二法門。有一天她坐在我後面(坐鋪板),我回頭看她一眼,也不知為什麼,我的眼淚刷的流下來了,並念念的說,你真不學,時間可來不及了。她馬上說學,現在就學。所以從那天起,我天天叫她背《洪吟》,幾乎都背下來了,她說在我走之前她一定學會。

一週後,她的狀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所有的病全好了,灰指甲、甲溝炎,和其他的病一掃而光,臉上的顏色也紅潤了,好看了。她太激動了,讓我看她腳上的灰指甲沒了,她說她回家就煉,並再三的說,讓我回家後找她煉功。由於事情的變遷,至今也沒聯繫上她。相信有緣人師父誰也落不下。

半年後,又把我轉到北京市看守所呆了一個月。這一個月期間,我就給刑事犯講真相、勸三退,教她們背法,唱大法歌,她們也很喜歡我。這裡的警察對我也格外照顧,因為我二零零七年來過一次,都認識了。他們說,你怎麼又來了。我在這呆了一個月走的,那天正是睡午覺時間,刑事犯都坐起來,都哭了,我囑咐她們九字真言不離身啊。

又把我送回昌平看守所,原來那些刑事犯,看我又回來了,都高興的抱住我,說我們都以為你回家了呢。有一天,有一個患抑鬱症的人關進來,直接奔我這來了,其她人以為她認識我,我說不認識。我坐哪兒她跟著坐哪兒。別人問她,你為什麼總跟她(指我)在一起?她說,她跟你們不一樣,她身上有光,很善良,象菩薩,我喜歡她。還說,她有一世跟我結過緣,是在廟裡,我是出家的尼姑,她去敬香,有一面之緣。

在我離開看守所時,她哭得象淚人兒一樣,並拿出她兒子給她存的上千元的運動服,硬往我頭上套,不穿都不行,並說,就等於敬菩薩了,不用上香,比什麼都管用。別人聽不懂,以為她說瘋話。後來聽說她被無條件放回家了。

我又被劫持到北京中轉站,關進天河監獄,非法判我四年。這所謂的四年,我向內找就是舊勢力強加的,讓你無意識的進圈套,讓你往裡鑽,你承認它了,它就得逞了。我雖然不報姓名,並不是反迫害,是自私的,怕自己報了名,以前有過三年,說出名字,那不判的更重嗎,所以,是自己求來的四年,修煉沒有偶然的。

當把我劫持到中轉站時,那裡的警察都認識我,並說,你怎麼又來了?這回你能不能好好的,還絕食嗎?我說,你們不迫害我,不電我,我絕什麼食呢?他們說,沒人迫害你,你隨便。所以每天晚上點名,我不回應,一到點名,他們馬上給我拿一個小板凳,讓我坐著,他們都站著。有一天,專管我那個房間的警察,把我叫出去問我,為什麼每次點名你不喊到呢?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真善忍的,這裡是關押犯人的,違法的才到這裡來報到,我是修煉人,怎麼能到監獄報到呢?那不錯了嗎?他聽了連連說,你說的對,你說的對,有道理。

在這裡,我借著寫申訴的機會,給她們每一個警察用詩歌講真相,每一封共三篇,講法輪功是什麼,如何的被陷害、栽贓,江澤民是什麼,如何栽贓的天安門自焚,我如何走入大法修煉,受益良多,大法如何救人等等。寫完後,我自己看著都讚嘆不已啊,就憑我這點墨水,怎麼能寫出這麼好的文章,全是師尊加持寫的呀。

寫完還沒來得及給呢,那天是十月一日國殤日,翻號,被翻出來了。其實我也沒藏,就放在桌面上了。這下可把那警察嚇壞了,連連說,你怎麼破罐子破摔呢?那意思在這裡,你還敢寫這個,就因為這個抓的你。那意思被他們的頭兒知道,後果不堪設想。我不以為然的一笑。他把這事兒跟他們的上司報告了,而他們的頭兒竟然出乎意料的說,你替她發下去吧,她要給誰,你就去給誰,別叫她自己去發了。這是這個警察跟我說的。

當時我不信,我以為他搪塞我呢,我看到這些警察,挨個問,收到信了嗎?他們都說,收到了,收到了,寫的真好,你是大專,還是大本?什麼學歷?

二零一六年春,我又被轉到黑龍江女子監獄。剛一進去,就被碼在小板凳上,輪番做轉化。一開始用試探的口氣,探聽你明白多少法理,又問家裡的情況,孩子等等,了解透了,好抓住你的弱點進行攻擊、下手,對號入座,看你吃哪一套,不吃哪一套,抓你的軟肋,這幫人都總結出經驗了。

正法已接近尾聲了,操控他們的邪惡已經不夠用了,所以也不象前幾年那麼邪了,他們人的表面也惡不起來。每天就是談話、碼坐,不敢大打出手了。也是變換手段吧,用偽善迷惑學員,給同修之間製造間隔和矛盾,在這個同修面前,說另一個同修如何的不好,誇獎這個同修如何好。又跑到另一個同修面前說她如何好,並貶低另一同修,從中迫害同修形不成整體,迫害起來沒有阻力,這是他們陰謀計劃。

有的同修被迫害的也不輕,我回來之際,有的同修已經絕食兩年了,還在每天灌食,她已瘦成五十多斤了,先前一百多斤,說叫李二妮。

二十一、家破人亡

當我從監獄獲釋,回到家中,滿目淒涼,已看不到以往的滿堂的歡樂,昔日的家園杯盤狼藉,想念的家人蹤影全無。我弟弟在我被迫害期間,再次被抓,再也沒有回來,據說他都買好了車票,準備第二天去哈監獄看我的,誰料,半夜被惡警闖入房間帶走,給秘密殺害了。我那九旬母親深受打擊,沒多久也離世了。

目前,最讓我難過的是,我們家的所有孩子,包括哥嫂,他們因為邪惡的迫害,說什麼也不敢信大法了。我不知道用什麼語言能讓他們真正理解這場迫害的本質,不知如何讓他們認清邪黨的邪惡。現在他們看到我,都冷冷的沒有以前的熱情了。

有一天,我二哥他兩口加上他孩子都發燒,去醫院裡打針,讓我給看一下孩子。我看到這孩子無精打采的不願動,也不說話,臉很憔悴。我叫她跟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就跟著我念,越念聲音越大,不一會,我看她又蹦又跳的在吃零食。常言說孩子不裝病,這時她的臉也紅潤起來了,真是立竿見影的神奇。

一會兒,我哥嫂回來了,一進屋,看到孩子這麼精神,我就把剛才的事跟他們說了,我說你倆也念念吧,又不花錢,他倆也沒有作聲。

二十二、我大哥走進大法

在我剛從監獄回來那天,我大哥跟我們一起吃的飯。他瞅著我說,「你沒變,還是那麼年輕,那裡那麼黑暗,你還那麼精神。」我說,「是啊,這回你該明白我為什麼堅持吧?大法神奇啊!他有所反思……

有一天,我跟他又概括的講了一下真相,並給他三退(退黨、退團、退少先隊)了。他曾經受邪黨迷惑罵過大法,罵過師父,我幫他做嚴正聲明,並念給他聽,他同意並簽了字。

下一步,我就開始給他仔細的把我以上所寫出來的經歷、受益過程,和家人受益於大法的神奇,一一的講給他聽,共講了六個小時。他一動不動的聽著,最後突然舉著手說,「從現在開始我不是門外漢了,是大法弟子了!」並說「我要給師父敬柱香」。他洗了洗手,舉著香,眼裡含著淚說「師父呀!您快拉弟子一把吧,我跟您走定了,我是您的弟子,我要修煉大法!」,說完,他連連磕頭……

我趕緊找出《九評》光碟給他看,他一宿就看完了。第二天我去他家,他說看完了,徹底明白共產黨是什麼東西了,就是個大流氓,不看這個真不知道共產黨是怎麼回事。

然後我給他請了一套大法書,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教給了他。他也很精進,一天兩遍煉功學法。半年以後,他身上的病一掃而光,什麼糖尿病、頸椎五七狹窄,都是要命的病,還有從小的咽炎,每次咳起來象打雷似的驚人,最近聽不見他咳的聲音了。他說不知不覺的沒了,嗯,他說這個法,世界上誰不煉他也得煉,太好了。他也逢人就講這大法如何的好,還引導他原單位的同事走入大法來了。

修煉法輪大法真是福分匪淺啊,我大哥一直沒有退休,已超齡,這之前,一打聽,得往裡交好多錢才能退,還得托關係,所以也沒再去辦。他得法後,是師父讓我給他把退休辦了,緊接著就開支了。最起碼,有了生活保障,才能安穩的修煉,都是師父的良苦用心。因為我被迫害四年剛回來,能認識誰?也沒托關係。我問那些正常辦退休的,說都跑斷了腿,今天找這個簽字,明天找那個簽字,有時還找不著人,可不容易呢。而我哥這個沒有他動一筆就完事了,開始領工資了,這不就是師父給辦的嗎?是大法的神奇再次的展現。

說起工作,我的經歷更是如此,九七年我得法修煉後,因在北京得法,就沒再回單位,也不管工作不工作了。就是當時太激動了,走了極端,給師父帶來了辛苦和操勞。

在九九年大法被無端的誣陷迫害時,我去天安門證實法被劫持到當地,我原單位怕受牽連,主動的幫我買斷,一切手續都代辦了,親自送到我家,我就等著拿現成的錢了。別人辦買斷特別麻煩,到處找人簽字,還得這個證明、那個證明的。

從表面看,是單位怕受牽連,其實是師尊幫我把工作保證下來,為以後做打算。在二零一四年上半年,師尊就安排讓我大嫂給我辦退休。有一天,她打電話提醒我,說你到退休年齡了。我當時一驚,辦退休想還沒敢想。她接著說,你把身份證給我,我幫你辦,就這樣,一切都是我大嫂代辦,我一點也沒操心。

我在二零一四年下半年被非法抓捕,所以在這之前師尊幫我把退休給辦了,否則我被所謂的判刑,這工作就沒了。一切都是在慈悲偉大的師尊呵護下,我才能有今天,才能安全的度過那一關一難啊。今天我無法用人間的語言來傾訴師尊的洪大慈悲,傾盡宇宙所有的語言,也形容不了我對師尊的感恩。

前兩天,給我家裝修房子的那個工人,見到我後,把他那天在外地幹活所遇到的風險跟我說了。他說正在幹活時,心想到那個位置干吧,剛走到那個位置不到五分鐘,就聽到「啪」的一聲,重重的天花板從上面掉下來了,正好掉在他剛才沒移動時的位置上,如果他要不移動,正好把他壓在底下,不死也癱了。

這之前我給他講過真相,也三退了,送給他一個護身符。他聽後很贊同,他說他看過《九評》光碟,有一天不知是誰用塑膠袋塞在他家門上的。所以呀,明白真相得福報,而這福報不是一般的福報,是一條命的可貴呀,法輪大法不偏不向、一律同仁,只要你善待大法,你就受益匪淺、幸福連連!

傳奇人生:我那神話般的經歷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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