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07月02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還是在大學的時候,我就報名參加了廣播站,和廣播結下了緣。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正法的最後會來到海外,以廣播媒體的方式助師正法。謝謝師父給我這樣的機會,與眾生結緣,以此兌現誓約。
二零一一年加入希望之聲。我上學學的是俄語,英語根本不會,也不會開車,所以就變成了只能對內做點事,但那個時候內部也沒有幾個人,所以就變成了對內部的機器做點事,我成了一名導播。直到今天九年多時間過去了,我還是一名導播。
一、導播的角色
導播其實是一個協調員,保證現場所有環節的順暢有序,也是整個播出環節的最後一個把關員。她可以及時發現和避免前端任何一個環節的錯誤,也可以把前端小小的疏忽放大成播出事故。而我從小就是一個馬大哈,需要有很強的主意識和排除干擾的能力才能做好,在事情不順利的時候也需要有一顆寬容的心。這些方面我有時做的好,有時做的不好。好的已經不記得什麼了,不好的記憶中卻歷歷在目。比如客戶廣告沒有按照指定要求播放,結果造成銷售需要跟客戶去解釋和道歉;比如有一次把一個預錄節目的三段錄音播放順序放反了,主持人打來電話非常生氣;還有一次睡得太沉了早晨沒起來,導致第一個文件播放的是昨天的……回想起來自己給師父添了多少亂。
出現錯誤的時候,開始非常自責,能在修煉上認真反思,但很多時候也常常茫然無解,停留在客觀上找原因。修煉狀態好時會得到師父的點化,突然想起要檢查一下什麼或者在開播前抬頭看了一眼哪裡,結果就及時的發現了問題等等。所以這個崗位也是對修煉人是否「無漏」的檢驗和錘鍊。
這是一個我並不擅長的工作,但九年多卻一直是我不變的崗位,和團隊一起成長中彼此信任著肩並肩走到了今天,謝謝同修。
二、導播的堅守
導播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不能離崗,當每年開法會的時候,其他崗位大多可以離開,但導播需要留守完成正常的播出任務。開始的幾年都是之前的老導播留守,盡職盡責默默無聲。後來我終於可以承擔了,全台人都走了只剩下自己,心裡非常自豪,為其他同修能參加法會而高興,同時也相信佛恩浩蕩中每個生命都在其中。
這是在沒有喜好衝突時的心態。後來參加了天國樂團,大法日遊行時,電台也同時做現場報導,我在「電台導播」和「樂團鼓手」間有了內心的衝突,但每次都選擇了留在電台做好本職工作。記得有一年的五一三大法日,我特別想去參加遊行,已經有好幾年沒參加了,特別想感受一下明亮的陽光下大法彩旗飄飄,樂團雄壯有力,大法衫滿眼都是的那種氣氛。可是協調人又來找我,希望我能留下協助剪輯採訪文件,之後快速的給主持人直播用,我問了一下還有誰,聽了之後急了,說留我也就罷了,你留那個同修幹嘛呢,不該鼓勵她去遊行嗎?本來是為別人鳴不平的,結果忍不住把自己一肚子的委屈都倒出來了。協調同修說,不要執著於這些嘛,證實法做什麼都一樣,我也很多年都沒參加呀。他這麼一說,我更生氣了,開始數落他這件事辦得多麼不合理。同修慢慢的聽明白了我說的話,竟然都虛心接受了,說的確考慮不周把這些當事幹了,沒有從修煉的角度為別人著想。
後來我提議,我們可以找外地的同修在線做,儘量少占用本地人,讓大家都能參加遊行。他同意了,我們就分頭把這些事都安排好了,包括在線的工作流程,一切看起來是那麼完美:同修提高了,工作安排妥當了、我的心願也實現了。五一三當天我開開心心的沒有任何負擔的去參加天國樂團的遊行了,結果到那一看,我們小鼓隊竟然多一個人!我一下子蒙了,然後就明白了今天我的位置不在這裡!最後是六個小鼓擠在五個人的隊伍裡遊行的。所以當天的遊行完全沒有想像的那麼美好,而是一種做錯了事的沉重和不知錯在哪裡的迷茫。
我想起師父在法中講過有關寂寞的苦:「難耐的寂寞是人最大的一個危險,也是修煉中最大的一個難,」[1]。雖然表面看起來事情都已經很合理的安排妥當,但是這一切的起因是什麼呢?是有了一個「我」,它被關在牆裡太寂寞了,想要到牆外去看一看,並用人心把它給合理化了,人為的安排自己。直到現場「多一個人」的棒喝,才讓我清醒,人看表面,事情都安排好了呀,但神看人心。我明白了在一個崗位上默默的堅守,那是神在打造未來覺者的威德,放下個人喜好,無「我」方能做到。
關於「無我」還有一個經歷與大家交流。
有一次周末的預錄節目臨時改直播,主持人要即時報導總統的新聞發布會,希望我能遠程連線協助播出,我想這也不合理啊,另一位導播和主持人都在舊金山,節目應該從舊金山直接播出,為甚麼要繞到我這裡來遠程播出呢?原來舊金山導播不知道今天直播,已經約好要去給某個客戶講真相,他不能做直播。我想那主持人自己也可以導啊,說還要接熱線,我想,那主持人自己也可以接啊。反正就是不願意,因為當天我也有想做的事,就一直出主意想「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個過程中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想盡辦法成全的都是自己。這不是明明白白的私嗎?自己也很吃驚。但還是不願意,不過怎麼也不能把難度都留給別人啊。出於對崗位的職責我答應遠程為他們導播,並協助接熱線。結果將近兩個小時的現場很忙很充實,熱線也多,聽著主持人對當前時事的分析點評,聽著打上來的熱線聽眾的正念,心中很感動,一種久違的使命感被喚醒。雖然是兩地連線但信號穩定,與主持人配合默契,兩個小時下來,心中非常喜悅,為自己是今天流程中的一員而感到榮幸。我突然明白了這就是師父的安排,師父安排今天導播的就是我啊。再想想早晨溝通時的不情願頓感羞愧,給別人多大壓力啊,於是馬上給去講真相的同修發了簡訊,告訴他,我這裡播出一切順利,勿念,祝你們講真相順利。結果沒多久他們回簡訊說:這個多年講不通真相的客戶今天三退了!
我看到師父每次都是給我最好的,但是卻被人心擋在門外,我慶幸自己退了一步沒有堅持,才在最後看到了師父的慈悲和方方面面的一個圓滿。謝謝師父。
三、修「不情願」
最近發生的幾件事都是在衝著我的這個「不情願」、「不願意」的心而來。雖然從事情表面上看「不願意」似乎可以理解,但一次次的鬧心,在心裡說不願意的時候,知道是修煉出問題了,開始思考這個「不願意」是從哪來的。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真的是願意為他人而捨盡一切的,不該如此!我想起師父講過:「只是我們在這場迫害中,這場所謂的考驗中,有的人去了執著,有的人沒去執著,有的人反而增加了執著。」[2]我發現這些年來自己就是增加了執著的那個。
導播的工作處於一個樞紐的位置,最初的時候我懷著配合和成就整體的心態在做,想辦法滿足和實現各個環節的需求,慢慢的隨著新老人的更替和專業化的管理,我開始從滿足他人變成了要求他人,從詢問別人變成了命令別人,從請教他人變成了指導他人,從無怨無悔變成了今天的我不願意……執著就在這個過程中被放大和合理化著。我理解是因為沒有學明白法,把做事本身當修煉了,而忽略了真正的修煉——態度。
說到態度,有一個同修的做法對我觸動很大,有一次我態度非常不好的訓斥了一位同修,事後我跟她道歉並問她當時的感受,她說:「我覺的很尷尬,然後我就讓自己去想你平時對我的好。」聽到這句話時我的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在別人傷害你時你還能去想對方的好,那一刻我明白了什麼是大法修煉者的善,我開始發自內心的想改變自己待事待人的態度。
最近我承擔了全美聯播網整點疫情新聞播報團隊的協調。開始也是「不情願」接受的。因為播音員我大都不認識,都是義工。怎麼讓一群義工保證每天每個整點的及時上線錄音和上傳呢?我在心理上不自覺的擺低了姿態,每天盯著平台的進展,感謝完這個感謝那個,鼓勵鼓勵A再讚美讚美B,發自內心的覺的大家克服種種困難緊急中撐起了這個平台真了不起!一天一個在線的同修說:跟你打交道很舒服。同修意外的鼓勵讓我意識到了這個讓人舒服的我才是真我,而那個在做事中增加了執著的我恰恰是該在法中歸正的。同時也再一次在不情願的事情中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安排。
四、聽眾的電話
導播還有一個工作環節是接聽眾電話,這些年來接了很多聽眾的各類熱線,最多的是表達喜愛我們的,說我們象灣區空中的一股清泉,說我們是良心媒體,說到家了還不願意下車非要把節目聽完等等,但這些話慢慢的都淡忘了,有兩個語重心長提意見的電話卻記憶猶新。
很多年前的一次晨間新聞直播,主播把黑莓手機讀成了藍莓,一小時直播結束後,接到了一位男士的電話說:「你們今天怎麼能把黑莓手機說成藍莓手機呢,差哪去了,而且還說錯了好幾次,我每天都聽你們的晨間新聞,每當聽到讀錯的地方,我的臉就會紅,就像是我讀錯了一樣啊。」
還有一次一位女士說:「我很喜歡你們的主持人有良知有才華,有時幽默,有時機敏,有時讓人捧腹大笑,我真的是很喜歡你們。要說有什麼反饋,我想到一點,因為你們是一個團隊一個整體嘛,如果某位主持人她的缺點,一個月、兩個月、半年沒有改變,那是她的錯,可是幾年了,她還是這個狀態,那就是你們周圍人的錯啊,你們為甚麼不能推心置腹的告訴她呢?」我當時震驚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我體會我們和聽眾真的就像是主和眾生之間的關係,我們的好就是他們的好,就是他們的希望,我們的不好就會讓他們很焦慮。
還有一些開熱線的真相節目,如果有人挑釁,馬上會有支持和維護的聲音上來批評前面的人。眾生在我們的努力中也兌現著他們的使命,每當我做著做著忘了這是修煉是救人的時候,這樣的一個個熱線就會讓我想起自己是誰,為何而來,謝謝眾生。
五、結語
十年來忙忙碌碌中也不記得有過辛苦,但是人心上來的時候會覺的累。最近疫情期間,緊急開播了一個電台,每天上午四個小時的直播,開始壓力很大,到了周五一週的直播終於結束了,我坐在那都不想動了,覺的身體好沉,心裡一個勁的說好累啊好累啊。突然奇怪,怎麼會這麼累呢,都幹啥了?一想其實啥也沒幹,活兒都是主持人幹的。那怎麼這麼累呢?認真的想了一下明白了這一週的直播中狀況比較多,自己一直在埋怨和發脾氣,是自己釋放的這個負的空間場讓人累的,而不是幹活兒的多少!其實這正是師尊安排擴大容量理解別人趕快提高上來的時候,而不是看重自己壓力的時候啊。所以不能以做事為藉口放鬆個人修煉,才能在媒體的崗位上保持純淨和持久。
師父在二零一八年明示我們:
「大家知道做媒體是為了救人,為了講清真相,為了制止這個迫害。但是最終目地是什麼呢?你們每個人在媒體中都是在走自己修煉的路。你做的這件事情就是你修煉的路。這是一定的。不管你在這個媒體中起著什麼樣的作用,分工是什麼,那就是你修煉的路。所以要走好這條路呢,那就得在自身的修煉上用心,到什麼時候都不能放鬆,最終是要圓滿嘛。」[3]
前兩天有人問我,為甚麼能十年不變的堅持下來,我一時沒回答上來,後來想應該是師父的加持,而我也想成為師父手中的粒子為法所用,所以就很自然的走到了今天。這個過程中沒有波瀾,沒有主持人台前的壓力,沒有銷售前方的披荊斬棘,沒有編輯幕後的點燈熬油,沒有其他崗位那些不為人知的辛苦,作為導播只是需要我經常的坐在這裡,看著各個環節。順利的時候,什麼都不做,只欣賞著一條條清流從身邊經過,流向眾生、流向這個世界,淨化著人間!感謝師父給弟子鋪就的這條證實法之路,弟子願意在最後的時刻,努力歸正自己,兌現誓約,把眾生帶回家!
感恩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
(二零二零年希望之聲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