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4月04日】
序言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初,在中國大陸華北某地有一五口之家,家中有一位年過八旬的老母,一對年過四十的夫妻,一對正在讀書的兒女。一九九五年初春,這家夫妻倆有緣得遇法輪大法,從此這一家人先後與法輪大法結緣,成為了法輪大法在人間的見證人。
在邪惡瘋狂迫害法輪功的二十年中,他們一家也不可避免的遭受到了中共慘無人道的迫害,他們雖然也和許多修煉人的家庭一樣被迫害得支離破碎、家破人亡,但他們的修煉歷程卻給人間留下了一段珍貴無比的修煉者的殊勝、神奇的歷史……
此文只是修煉人的一些片段,但都是真真實實的事實,出於安全等原因,書中的地點、人物暫沒有用真實描寫,權當敘述一篇修煉故事吧。本故事題目用作者作詞的歌曲《善緣》,主題也主要是這一家人幸與法輪大法結緣的修煉歷程。由於文化底蘊所限,文筆粗略,錯漏較多,敬請讀者見諒!
作者 蓮子
修改於辛丑年春
詩曰:
一番風雨數千載,
只為了洪願。
來時曾與師結緣,
誓約已在先。
墜入紅塵心智迷,
留戀不知返。
嘗盡人間甘和苦,
方知是迷幻。
為救眾生脫苦難,
師尊駕法船。
億萬弟子重入道,
與師續法緣。
助師正法滅惡盡,
大穹光明顯。
佛恩浩蕩洪如天,
回歸大圓滿。
(註:此詩是本故事作者於2004年所作,已被大法網站製成歌曲《善緣》,收集在《天音歌曲一》中)
引子
午夜時分,一聲「哇哇」的啼哭聲從一個小山村的一座破窯洞內傳出來,劃破寂靜的夜空沖向天宇。
已經三十七歲生過六個孩子的母親看著雙目微閉的兒子,欣慰的說:「他爹,給兒子起個名字吧?」丈夫感激的看了滿含幸福神情的妻子一眼,轉過頭去對著來幫助接生的本家嫂子說:「嫂子,你在咱們家族中德高望重,還是您給孩子起個名字吧?」老太太沉思片刻說到:「這孩子來之不易,(在他生前的兩個小子都在幼時夭折了)順著她姐姐們的名字,給她起個女孩子的乳名——『蓮子』吧」,意在和姐姐們連起來,平安長大。(他幾個姐姐的乳名都帶個「蓮」字,如蓮姐、貴蓮、愛蓮、照蓮等)母親聽到這高興的說:「這個名字好!」然後低下頭看著孩子說:「蓮子,我的兒,你聽到了嗎?」
第二天上午,街門口有幾個人在議論著。「聽說昨晚二掌柜家又生孩子了,誰也不讓去看,連閨女也不讓回家了。」
一個人問:「生個小子還是女子?」一人答到:「聽說又是個女兒。」
這時一個高門大嗓的中年男子說到:「搞的這麼神神秘秘的,肯定是個小子。如果是個女子,我敢打賭,把我這條大騸驢輸給他!」
二掌柜是蓮子父親的綽號,弟兄五人,他排行第二,人稱二掌柜。在此之前已生有四個孩子,老大是個男孩,接下來連著生了三個女兒。之後又生了倆個男孩,都在幼時夭折了。這次天隨人願又生了個兒子,倆口子高興得不得了。怕這個孩子再拉扯不住,所以在月子內不讓人看,三女兒愛蓮在姥姥家看秧歌,也捎信不讓回家了,怕從外邊帶回來邪氣衝撞了兒子。
做滿月那天,讓兒子蓮子頭頂一個「鬥」, 三女兒愛蓮頭頂一個簸箕。然後對著弟弟說:「我頂簸箕你頂鬥,我活八十八,你活九十九。」
蓮子的大伯是個讀過古書的文化人,在蓮子上學前又給他起了個學名——「子君」,意在此子長大後,要成為一個正人君子。
蓮子從小長的眉清目秀,象個女孩兒。奶奶抱起孫子端詳了一會兒說:「我孫子長的是大福大貴的相,長大了肯定做一個官兒。扭過頭對著兒媳說:「等我孫子長大了你告訴他,回來上墳時,記的給奶奶往墳上尿一泡。」後來媽媽真的把奶奶的囑咐告訴了蓮子,他在給奶奶上墳時也真的尿過好幾次。
蓮子出生的那個村子只有三十多戶人家,村子坐落在一個海拔一千多米的大山根下。山根下有南北兩座龍王廟,北邊的叫黑龍潭,山崖下有一處潭水,龍王廟就建在一塊大石頭上面。傳說是黑龍王居住的地方,村子也因此而得名。距黑龍潭南邊二裡遠有一個叫白龍潭的地方,龍王廟也建在一塊大山石上面,大石下面就是潭水,傳說是白龍王居住的地方。奇怪的是白龍潭流出的水清白透明,黑龍潭流出的水黝黑黝黑的。
蓮子小時候就聽媽媽說,龍王是個非常好的神仙,人們特別尊敬他。龍王保佑著這一方百姓的風調雨順,每到天旱的時候,人們就把龍王的塑像請到戲台中間,唱三天大戲,然後保證就下雨了。還說這個黑龍王爺特別靈驗,四路八堡的人們經常來抬著大轎,吹著嗩吶,把龍王爺搬走去看戲,我小時候就看到過好幾次。
有一年天旱的特別厲害,村裡有一個叫老王爺子的長者,帶領全村男女老少到龍王廟去祈禱求雨,求龍王爺普降甘霖,救一方百姓。那年蓮子才五歲,由媽媽領著。人們頭上都帶著用柳樹條編成的帽圈,光著腳板,步行二裡多地,來到龍王廟前。
大家都跪在廟前的地上,老王爺子等幾個長者跪在廟裡,還有一隻大綿羊。只聽老王爺子嘴裡嘟噥著什麼,然後站起來往那個羊身上澆了一盆水,只見那羊用力抖動著身上的水。老王爺子高興的說:「龍王爺答應給我們下雨了!」
之後,人們都高興的赤著腳往回跑。媽媽領著我快步往回走著,我好奇的抬起頭來問媽媽:「媽媽,龍王爺真的要給我們下雨嗎?」媽媽毫不猶豫的回答:「真的,兒子,龍王爺可靈驗了,咱們就回家等著吧。」
回到村子後,大人們就把那隻羊給殺了。分給每家一小塊羊肉,叫什麼「領神肉」,即用來求龍王下雨的肉。
說也奇怪,到中午時突然天空中就黑雲密布了,不一會兒就電閃雷鳴,下了一場及時雨,人們高興得在雨地裡歡呼雀躍。從那以後,蓮子對龍王更加崇敬了。
蓮子六歲時在野地裡玩兒,看見土崖前坐著一個像唐僧那樣身穿袈裟的人,和他說話,他也不言聲。跑回家和媽媽說,媽媽高興的說:「好事兒,我兒子遇到仙人了。」現在想起來還歷歷在目,才明白那時真的是看到神仙了。
在全中國人都在挨餓的那年,子君上小學了。蓮子說,那時有件事在他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記的那時奶奶瘦的皮包骨,每個村子都有餓死人的指標,死的人超過指標了,村幹部就要挨訓了。為了怕多死人,接幾天給每個快餓死的人發一碗肉湯。每次送去肉湯後,奶奶就趁沒人時倒給我半碗,讓我趕緊喝下去,我也不推讓,就知道那肉湯特別香,特別好喝。就在那一年奶奶餓死了,瘦的皮包骨……
後來想起來真是後悔,如果我那時稍微懂點事兒,不去喝奶奶分給我的那半碗肉湯,可能奶奶不會餓死。現在看了《九評共產黨》,才知道那時的大饑荒根本不是什麼天災,而是人禍。莊稼爛在地裡不讓收割,去搞什麼大煉鋼鐵,追英趕美,大踏步進入共產主義,最終導致了三千多萬人的無辜死亡。
蓮子說,伯父是個飽讀詩書的人,從二、三年級時起,就讓我開始讀《三字經》、《千字文》、四大名著等古書,看了好多好多的書,其中最愛看的就是《西遊記》、《封神演義》等有關神仙和修煉的書。從小就特別崇拜和尚、道人,嚮往著出家修煉。工作後,每次出差或旅遊,不愛逛大街、逛商場,只想逛廟宇、進深山。我最愛去的地方就是寺廟,看到佛像時總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記的那是1991年的秋天,和我們單位的一位同事到杭州出差,我想來杭州必去靈隱寺。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上午十點多我們便趕到了靈隱寺。從遠處看到隱現在崇山峻岭中的琉璃瓦,我便肅然起敬起來。進到大殿之後,我站在佛像前,雙手合十,然後給佛像敬一注香,跪在那裡磕九個頭。在佛殿中留連忘返,久久不忍離去。有一次在北京永合宮看到和尚坐的蒲團,真想上去坐一會兒。
在我所看過的書中,有一首詩引起了我對人生的種種思考,那就是清世祖順治皇帝(愛新覺羅·福臨)寫的一首有修煉內涵的詩。這首詩使我幾十年念念不忘。修煉大法後我對以前人生的種種思考才得到了詮釋。
有一次我和朋友去內蒙草原旅遊時,看到匯宗寺偏殿的牆壁上貼著大清朝各位皇帝的畫像,朋友問我那位光著頭、身穿袈裟的人是誰?我說那就是康熙皇帝的父親順治皇帝,相傳順治帝六歲登基,二十四歲出家。他在出家前曾經寫過一首著名的《出家詩》,(此詩是小時候在一本書中看到的。)接著我便給朋友把順治皇帝那首充滿修煉內涵的詩背誦出來:
《出家詩》
天下叢林飯似山,缽盂到處任君餐;
黃金白玉非為貴,唯有袈裟披最難。
…………
我今撒手歸山來,管它千秋與萬秋。
接著說道:關於順治皇帝駕崩之說在歷史上一直是一個迷,《清世祖實錄》記載中只有短短的十一個字:「丁巳,夜,子刻,上崩於養心殿。」即順治十八年,正月初六,夜裡子時,深宮裡傳出了一條令人震驚的消息:年僅24歲的順治皇帝在養心殿駕崩。
根據清宮內國史院滿文檔案記載,順治皇帝14歲那年,在遵化打獵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在山洞內靜修的法師。從那以後,順治便與佛結下了不解之緣。順治十四年,在太監的精心安排下,20歲的順治在京師海會寺同高僧憨璞聰見面,憨璞聰對佛法的闡釋深深的觸動了順治。可見順治崇佛已久,似乎早有出家之意。所以歷史上有順治並沒有死,而是遁入空門,削髮為僧了之說。據《起居注》記載,康熙即位後不久,孝莊皇太后曾多次帶著他上五台山禮佛。捨近求遠到五台山去禮佛,似乎也說明了順治在五台山出家是真實的。
俗話說出家難,富貴之人出家更難。歷史上釋迦牟尼以太子身份出家修煉,成就了如來果位。達摩也是。順治可能是在皇帝位上出家修煉的第一人,從這首詩中我們可以看出順治帝的根基和佛性之大,不然他不會在出家之前對人生做出如此的徹悟的。
不惑之年我終於與佛結緣,心中有了「真善忍」,走上了一條修煉的路。想起來這些我得法前後出現的神奇經歷和念頭,我就想,我們每個大法弟子今天能得法修煉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機緣、佛緣前定。一定要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啊!有道是與佛結緣本前定,萬古之事為法來。
夫妻雙雙得法喜接善緣
步入法門歸正道,祛病健身神奇顯。
剛過不惑之年的子君,是某機關的一名公務員。那時他的身體非常糟糕,心肝腎胃肝膽等五臟六腑全是病,臉色蠟黃,又黑又瘦,體重只有八九十斤,有時連班也上不了,每年都要給國家花去數千元的醫藥費,被同事們形容為「風一吹就倒的人」。
有一年他去省城培訓,到省中醫院檢查病。他和醫生說得萎縮性胃炎已經有十年了,連喝稀粥都疼,醫生讓做胃鏡檢查。管子怎麼也插不進去,他難受的怎麼也不做了,醫生讓他堅持。過了半個多小時管子終於插進去了,醫生看了一會兒,嘴裡嘟噥著說:「怎麼他的胃裡都是疙瘩?」然後放下儀器去找主任。這時他想:完了,肯定有瘤子了。主任來了拿起就看,說:「給他切片化驗吧。」取出管子後我問醫生化驗什麼?醫生說:「你這病已經非常嚴重了,看看癌變沒有?按常規轉癌的比率是百分之三十五。所以以後每隔三個月必須複查一次,防止癌變。化驗無癌細胞,醫生一下開了能吃三個多月的中西藥,離開了省城。
九五年正月十六那一天,一位朋友來到子君家說:「我們年前剛去了廣州,參加了法輪功學習班,這個功可好了,你煉不煉?」子君不加思考的說:「煉」。 他又問躺在床上得了腎病醫治不好的妻子:「你也煉吧。」妻子點了點頭。於是他用自行車馱著妻子來到當時的輔導站站長的家。剛進屋就看到牆上掛著的師父法像,他脫口而出:「這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子君說當時不懂的尊敬師父,回想起來很愧疚。)
子君說, 學法還不到兩個月的時候,我在似睡非睡中,看到一個人走到我的面前,把手伸進我的心口處,一瞬間將我的心、肝、肺等五臟提出來拿走了。從此我的一身大病不翼而飛。(當時我也沒悟到是慈悲的師父將我的壞器官都換成好的了,和同修說起時,同修說是師父給你換成了好器官。)還有一次我在似睡非睡中,看見有一人手舉一根像樹枝似的東西走到我面前,每個枝叉上有一個轉動著的底色不同的法輪,鮮艷無比。
修煉初期,我記不清具體時間了,有一天我在似睡非睡中,看到一條黃絹從天空中飄然而下,上面有朱紅色兩個字:「夢幻」。 接著又飄下來第二條黃絹,上邊是「醫院」 兩個字。不一會兒又飄下來一條,上面是「勇猛精進」 四個字。當時我就明白了是慈悲的師父在點悟我:不要痴迷於紅塵夢幻之中,常人就是生老病死,而修煉才能永保人身。要想返本歸真,功成圓滿,必須象雄獅一樣勇猛精進!
子君的妻子英子,從小就石頭砍腦的像個男孩子,初中畢業後分配到縣城一家公司當售貨員。她身體一直很好,從來沒吃過一顆藥,不知道病是什麼滋味兒。丈夫和她正好相反,從二十幾歲就病魔纏身,五臟六腑沒有好的,長年累月吃藥也無濟於事。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九四年秋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病改變了她的命運,促成了她得法修煉的機緣。
修煉前的九四年秋,英子突然得了嚴重的腎病,(急性腎功能衰竭)當地醫院的大夫說急需住院治療,小醫院不行,趕快到外地大醫院去治療吧,不然就晚了 。丈夫立即找車把她拉到了二百多裡以外的一家部隊醫院,醫生確診後讓帶十萬元押金馬上住院。光押金就需十萬元!這巨額的醫療費用對於他們這個普通家庭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英子說,當時丈夫愁眉苦臉的說:「這十萬元一下去哪弄啊,咱們還是先回去想想辦法吧。」回到家裡我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渾身腫得象面人似的。四十多年沒有得過病,從來都不知道病是啥滋味兒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嚇倒了,覺的死亡的厄運立刻就會降臨到自己身上。丈夫說:「人的命,天註定。該死不得活,該活死不了。吉人自有天相。你千萬別想不開,我出去先打聽一下,看看別人得這個病是怎麼治的。」
丈夫先到醫院找大夫問誰得過這個病,又一個一個找到那幾個病人,詳細的詢問了他們的治療過程,都用的什麼藥,哪樣效果好。丈夫回來後,怕我精神受不了,就笑嘻嘻的和我說:「沒啥大不了的,這個病不難治。我都問好了,明天我就去天津給你買藥。從那以後丈夫先後到天津、北京、保定討藥,從山東郵購藥 。一個接一個的吃偏方,幾個月過去了,病情雖然有所控制,但效果不明顯。
轉眼到了正月十五,人們熙熙攘攘的都在大街上看秧歌,愁容滿面的我卻躺在床上不住的流淚,丈夫坐在床邊唉聲嘆氣。第二天上午,一位朋友來到了我家,和我丈夫說:「年前我們去廣州參加了一個『法輪功學習班』,祛病健身效果特別好,你們煉不煉?」丈夫因為身體不好,煉了十多年氣功,一聽祛病健身效果特別好,馬上就說我煉,然後扭過頭來問我:「你也煉煉吧?」我過去沒得過什麼病,對氣功沒有什麼認識,現在病成這樣了,也沒辦法了,就點了點頭。危難之時喜得大法,沒想到才煉一兩個月,一顆藥都沒吃,腎病奇蹟般的完全康復了,我又能騎著自行車上班去了。是慈悲的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們全家希望,從此以後我堅定的踏上了大法修煉之路。
洪傳大法遍山村
使命在身傳大法,奇花仙樂遍山村。
那是一個山花爛漫的季節,北京總站要在與北京比鄰的某城舉辦一期法輪功學習班。由於地點是占用一所中學的階梯教室,只能容納三百人,給雲城分配了三十五個名額。子君和妻子雖然才得法四個多月,也算本地得法最早的學員了,有幸獲得參加這次學習班的資格。
那是一個晴空萬裡、風和日麗的日子,雲城的三十五名學員乘坐一輛大轎車,從百裡之外趕到土城,住在了距學校不遠的旅館內。
總站召集各地負責人去開會,不一會兒雲城輔導站站長就回來了。他說:「這次學習班非同尋常,我們能夠參加的人真是非常幸運。今天北京輔導總站的站長、副站長都來了,還有隨師父到各地辦班教功的李雪君也來了,來之前師父還親自給他們開了會。
在這次學習班上,子君擔任了雲城輔導站副站長。當時他的心情特別激動,雖然他知道這不是常人的什麼官兒,只覺的這副擔子特別重大。
下午兩點,我們提前來到了會議室,見那裡已經坐了好多人,我找了個位子坐下來。
會議室正中的一張大桌子上放著一台大電視,總站的一位站長簡單的講了幾句。大意是這次學習班除了師父沒有親自到場外,其它方面都和師父親自面授是一樣的。每天看師父一講講法錄像,然後由李雪君教功,每天早晨大家集體煉功,由李雪君等北京站來的同修輔導動作。
子君是某機關的負責人之一,他意識到了讓自己擔任輔導站副站長不是偶然的,今後要利用自己的有利環境和條件,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修煉,完成本地區洪傳大法的歷史使命。
雲城的洪傳大法是從九五年初開始的,剛開始時學的人還不多,只有幾十人。子君就把自己單位的會議室作為看師父講法錄像和輔導站開展活動的場所。早晨在單位院子裡煉功和教功。後來來學的人已發展到上百人了,單位院子也放不下了,又挪到幼兒園的大院裡。看錄像就聯繫一些單位的大會議室。
新學員不斷的增加,子君又把自己家裡作為臨時看錄像和教功的場所。有一天,子君八十二歲的老母親見到那麼多的人來家裡看錄像,就趴在窗台上往裡看。子君趕緊走出來問:「媽,您是不是也想看呀?」母親說:「我看挺好的。」「那您就進來看吧。」說著把老人家攙進屋裡。
看完一講後,吃飯時子君的媽媽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你們這位師父又是人又是神。」子君驚訝的問媽媽:「您說說怎麼又是人又是神?」媽媽說:「看著他是個人,其實他是個神。你們好好學吧,媽支持你們!」
聽了這些不尋常的話,子君意識到媽媽的根基和悟性都是不低的,就說到:「媽,看您和法的緣份有多大呀,您也學吧?」媽媽說:「我歲數大了,又一個字也不識,你們好好煉,媽給你們做飯。」
媽媽出身在農村的一個比較富裕的家庭,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六歲時死了媽,九歲時又死了爹,丟下她和妹妹、弟弟三個苦命的孩子,寄養在叔父家裡。命運的捉弄,使她過早的嘗盡了人間的甘苦,養成了一種逆來順受、善解人意、樂於助人、特別善良、能承受、吃苦的性格。用宇宙的正法理講,真是一件好事,使她不但少造業,而且還積了很大的德。
有一次媽媽病了,我和她一起睡在小炕上。我坐在那裡煉靜功,媽媽說:「你坐在這兒煉功,我的身體特別舒服。」我說:是啊,我們師父講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這兒煉功,就能夠起到給你調理身體的作用,你要能自己煉就更好了。第二天媽媽的病就好了,讓我們好好煉。還有一次,我們在南房吃飯,媽媽說正房還有一個人,快叫來一塊兒吃飯。我說沒有人呀,我們這不都過來了嗎?她用手指著說:「那不是嗎,高高的個子,穿著黃衣服。」這時我明白了,她看到了師父的法身。
雲城縣的大法洪傳首先是從縣城開始的,然後逐漸的向鄉下發展。但是當時由於對洪傳大法的認識不高,傳法速度特別緩慢。到九七年底的時候,大家的認識才提高上來,有更多的同修參與到農村洪法中來。
那時坐班車的、騎自行車的、步行的都有。有時間的就堅持九天時間,把一個班辦完才回來。我那時上著班,就在周五下去周一回來。那時的足跡幾乎踏遍了雲城的山山水水。到九九年上半年的時候,得法修煉的已達二千人左右。他們中有縣長、主任、局長、經理,也有祖輩在山村一個大字也不識的農民;有八十多歲的老人,也有剛剛四五歲的小孩。全縣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村莊有煉法輪大法的學員,村村懸掛法輪圖,奇花仙樂遍山村。
那時隨著學法的深入,大家逐漸認識到了心性修煉的重要。先後在縣城舉辦了幾次修煉心得交流會,我記得最早規模大一點的,是在縣財政局會議室,約有二百多人參加。主席台上方懸掛著一條醒目的橫幅:「雲城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有八位學員發言和大家一起分享了自己修煉以來的心得體會。其中有一位才剛剛九歲的小弟子談了自己的修心性體會,感動的大家直流眼淚。
還有一次規模比較大的修煉心得交流會,是在政府會議室召開的,約五百人參加了會議。周邊區縣的同修也派人參加了。那次在縣城影院廣場四五百人的集體煉功場面甚為壯觀,吸引了許多人圍觀,有的在看法輪大法簡介,有的當下就參加煉功。
為了擴大洪法影響,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修煉,每到周日的時候,附近鄉村的學員也到縣城參加集體煉功,多時達三百多人,平常一般都在二百人以上。
在洪傳大法的那幾年,有緣人得法修煉的神奇事兒特別多,在這裡僅舉幾例:
有一位同修叫淑花,一家七八口都得法了。她的老父親是當地一位比較有點名氣的陰陽和畫匠,約在八十三歲(一九九六年)的時候,整天嘟噥著說:「按說是佛該來的時候了,怎麼還沒有來呢?」父親臨終前和兒女們說:「法輪轉,真佛顯。我是等不上了,到時候你們千萬別誤了。」第二年大法洪傳到了他們的家鄉,淑花得法了,趕快去告訴她已經八十七歲的姑夫。姑夫不知怎的,每有來傳氣功的他就去看,回來就說:「這不是真的,真佛下來傳法度人是不要錢的。」這回淑花告訴他:「我剛學了法輪功,不要錢,都說挺好的。」他一聽「法輪」 二字,又不要錢,立馬說:「這個是真的,我也去學。」她姑夫學了二年,八十九歲時仙逝了,了卻了他來人間得法的夙願。
淑花得法修煉後,她的丈夫、女兒、哥哥、嫂子、侄女先後相繼得法修煉。淑花所居住的村子是鄉政府所在地,全村有十名同修,承擔著兩個鄉鎮近兩萬人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責任和歷史使命。
還有一個小自然村,只有二十幾戶人家。這個村子裡的人與大法緣份很大,全村六十多口人就有一半人得法修煉。
村子裡有一個叫桂花的同修,家境貧寒,篤信佛法。她的兄弟姐妹和孩子們幾乎都修煉法輪大法了,是一個修煉世家。說起桂花同修,她得法還有一段奇特的經歷。
桂花得大法前,幾次離家出走,遍訪寺廟去尋求真法真道,但每次都是空手而回。最後一次她來到了一處庵院,住持說:「你先給看三天佛殿吧。」三天後,住持說:「你在我們這一法門修煉不了,你哪也別去了,回家等著吧,將來有一個穿西服的佛會把佛法送到你的面前。」
桂花離開佛殿徑直回家等著,過年時村子裡一個在省城讀大學的方方回來了。一天方方來到她家,把一本書(《轉法輪》)遞給她,她打開書看到了師父的法像,脫口而出:「這就是我的師父啊!」
得法後,桂花和丈夫成了他們那一地區洪法的骨幹,整天忙著洪傳大法的事,先後有二百多人得法修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桂花一次又一次的進京證實大法,一次次的遭受著邪惡的殘酷迫害,僅在北京的看守所就呆了七八處,可她那顆堅修大法的心卻始終沒有動。
有一次,她和我說,她看到了自己手上的「萬字符」。 我想她也許曾是釋迦牟尼佛的授記弟子,為了得這個法修煉返回去,她可能已經等了二千多年了。
夫妻二人參與「四·二五」 上訪
「四·二五」進京上訪,舉世驚永載史冊。
子君說,一九九年的四月二十四日晚上六點多,我接到了遠方一位同修打來的電話:「天津有四十多名同修被抓了,明天北京同修要去中南海國務院信訪辦上訪,去不去自己悟。」
接完電話,我趕緊找來同修,告訴了大家這個消息。大家都認為同修無辜被抓了,應該去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情況,要求無條件釋放。由於來不及告訴鄉下同修,只告訴了城裡的部分同修。第二天凌晨三點,我們三十多名同修乘坐一輛大轎車,駛向了去往北京的方向。
約上午九點左右,我們來到了故宮後邊的一個地方。司機說車進不去了,還有二裡多地,你們自己走吧。
過一會兒,我們來到了府佑街。見那裡東邊是中南海的紅牆,中間馬路上已經有好多警車和警察,西邊馬路牙子上站了好多人。
一個警察把我們引導到那群人面前,我們各自找了個地方站在人群中。馬路牙子中間留出了一條通道,過往行人毫無阻礙的走著。
我們對面的馬路上,每隔十多米左右面對我們站著一個武警。那天我的心特別純淨,沒有怕,沒有什麼想法,心中沒有一點漣漪。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同修,心中只是激動,就知道今天來對了。
就這樣我們一直站到晚上九點多,老年的同修站累了,就到後邊坐一會兒。有的在那裡靜靜的看《轉法輪》,有餓了的就到附近的小攤上買點吃的和飲料。
我見有幾位同修提著塑膠袋來回走動,默默的把食物包裝袋和飲料瓶收起來,然後送到垃圾箱。
下午時有人開始向學員散發什麼「通告」,勸人們離開。我見大多數人都不接,我也沒接「通告」,有的學員善意的和他們講著什麼,但沒有一個人離開。
一整天下來,自始自終秩序井然,默默無聲。正象師尊說的那樣「他們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不好的行為,更沒有反對政府,只是想向政府反映一下情況……」(經文《我的一點感想》)。
到晚上約九點左右的時候,人群中傳過來話:「反映的問題已經基本解決,請大家離開。」見人們開始往外走,我也隨著人群往北走,一邊走一邊揀起路上的紙片和警察扔下的菸頭。
約十一點的時候我們都坐上了車,這時我見司機接電話說:「都到齊了,一個也不少,馬上就走。」後來我才知道,我們那天從家裡走了以後,他們發現好多人已經不在家,弄清楚已經去了北京後,出動好幾個車追到北京,一直在我們去坐的那個轎車附近等著。
在回來的路上,天又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汽車在綿延起伏的山路上慢慢的前行著,我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聲犀利的剎車聲把我驚醒,我向外望去,見路邊公安檢查站的台階上站了好多人。有政府的和公安的領導,還有我們局的局長,這時我才意識到了此行他們都知道了,當時心裡不免有點緊張,不知還會發生什麼事。
凌晨四點多車開到了縣城,大家下車後,頂著小雨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公安局政保科長打電話讓我去一趟。我當時的心已經平靜下來,堂堂正正的去面對。
之後不到三個月,便發生了以江羅為首的流氓集團和中共邪黨發起製造的這場殘絕人寰的血腥大迫害……
十年後的四月二十三日早晨,子君象往天一樣,發完六點正念後,便拉開窗簾。見小城沉浸在濃濃的含滴欲落的霧氣中,馬路上濕漉漉的,看樣子昨晚剛剛下過小雨。他知道這雨從何而來,這是億萬大法弟子和家人的淚水促成的啊!後天就是那個偉大而又令人難忘、神聖而又讓人心碎的日子了。整整十年過去了,在我們這樣一個山區小縣,就先後有二百多人被非法關押、勞教和判刑,有的被迫害致死致殘。邪惡的迫害並沒有壓垮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無論邪惡的迫害形勢多麼嚴峻,他們依然證實著大法、救度著眾生,屹然走在神的路上。
子君在上午又重溫了師尊《我的一點感想》、《位置》和《見真性》等幾篇經文,熱淚盈眶、感慨萬千。十年時間在歷史的長河中可能只是一瞬間,可是在億萬大法弟子的心中卻是永不磨滅的。十年間,我們億萬大法弟子在偉大師尊的親自引領和慈悲呵護下,頂著人類歷史上罕見的血雨腥風走到了今天。雖然我們走的跟頭把式的或左一跤右一跤的很艱辛,艱辛中浸透著大法弟子那顆在巨難中助師正法的堅如磐石的心,艱辛中展現著大法弟子那顆在迫害中最大限度的捨棄自我去救度眾生的慈悲善念。
今天,我們之所以走過來了,而且屹然走在神的路上。是因為我們與師尊正法同在,是因為我們是主掌宇宙的主佛的弟子,是師父賦予了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一宇宙中第一偉大的稱號,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我們應感恩於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又為苦度我們操碎了心、幾乎耗盡了一切的慈悲偉大的師父;感恩於偉大師尊賜予我們的這部能淨化我們的心靈、使我們脫胎換骨昇華到更高境界、保障我們圓滿回歸的偉大的宇宙大法。
初失自由 身陷牢獄
山雨欲來風滿樓,身陷囹圄被迫害。
「四·二五」之後,表面形勢還比較平靜。實際上早就對法輪功懷恨妒嫉已久的大魔頭,已經在暗地裡緊鑼密鼓的做著大迫害的準備了,可是心地善良、單純的大法弟子們都還沒有清醒的意識到。其實,近二年來對大法弟子的修煉活動不斷受到來之公安方面的干擾。師父也相繼發表了《大曝光》、《挖根》等經文。「四·二五」之後,師父又先後發表了《我的一點感想》、《位置》、《安定》等篇經文。記得當時師父在海外的講法錄像一個接一個的看,對於這場魔難,我們應該如何對待,師父事先都講給了我們,只是當時沒有悟到而已。
六月十四日,大陸媒體刊登了中共兩辦負責人接見法輪功學員的談話要點。我當時也被其矇騙了,多少天來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真的以為以後不再管了。
到了七月十九日那天,縣城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大家照常在縣政府門前廣場煉功,公安出動了許多警察在外圍轉動,各單位的領導和一些機關幹部也在路邊駐足觀看。還有從各單位臨時抽調的民兵,穿著米彩服,戴著鋼盔在大街上跑步,更增加了恐怖的氣氛。那天我們把前四套功法全部煉完了,沒有一個提前離開的。
七月二十日早晨,我提前趕到了廣場,見來的人比昨天明顯少了。頭一天各單位都開了會,家屬們知道了都給做工作,不讓出去煉功。
廣場外圍的警察和圍觀的人更多了,氣氛比昨天更緊張了,好像馬上就要抓人似的。有幾個學員走到十字路口不敢過來,我走過去接他們。我說:「別怕,咱們還照常煉!」
我看到政府門前公安局政委和縣裡一些單位的領導都在那裡站著。
那天晚上我們幾位輔導員開會商量去北京的事,在這之前已經得到了其它地區站長被抓,學員們到北京上訪,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被抓的所有法輪功學員。決定明天就去,有同修提出讓我最後走,以免他們發現我不在了,採取行動,影響了大家。
七月二十一日早晨五點多,局長打電話讓我去單位有事商量。我到單位後才發現縣政法委副書記和兩名公安在那裡,我問局長有什麼事嗎?那位副書記趕緊把話接過來說:「沒事兒,你今天不要出去煉功了,我們陪你坐一會兒。」我看的出這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怕我到煉功場會發生什麼事。我說我煉功得天天堅持去,他們好說歹說不讓去。接著他們就沒話找話的聊閒篇,七點多後,書記站起來說:「七點多了,咱們各自回家吃飯吧。」
上午,數十位學員去了北京。妻子走出一百多裡地後,在檢查站被認出來截住了,女兒和一位農村學員沒被認出來,去了北京。我被公安從單位綁架走了,失去了去北京證實法的機會。
七月二十一日我被所謂的「拘傳」(軟禁)在公安局的一個大辦公室裡,幾個人看著。他們什麼也不問,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說:「超過十二小時了,怎麼還不放我?」他們說:「現在改時間了,變成二十四小時了。」
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公安局的大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人。我被兩名警察帶到了那裡,人們都回頭看著我,我坐在了前面的一個座位上。過了一會兒,電視上突然播出了那些令人吃驚的誹謗和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鏡頭和內容。我當時的心情不知是憤怒還是痛苦,坐也坐不住,想哭又哭不出來,心煩到了極點。就把頭埋在胳膊上,假裝睡覺。
到了晚上我問一科科長:「怎麼還不放我回家?」他說過一會兒你們單位領導來了就放你。
一直到了快晚上十二點時,我們單位的幾位局長都來了,科長說咱們到一樓去吧。把我們領到了一樓行警隊那屋後,他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張紙走到我的面前說:「你簽個字。」
我一看是《刑事拘留證》,就問他:「為甚麼拘留我?」他說:「這是市公安局的命令」。我說我不簽,他說不簽也照樣拘留你!這時另一名警察走過來「咔嚓」一聲把一副冰涼的手銬銬在了我的雙碗上。這時我看見我局的一位局長當時就掉了淚,我安慰他到:「別哭,沒事兒!」
這時兩個警察走過來架起我就往外走,前面有一個警察給錄著像。看守所和公安局緊挨著,沒兩分鐘就來到了鐵門前。我轉回身來,看見我們單位朝夕相處的幾位局長愣愣的站在那裡,我沉默片刻,轉回身走進了那扇大鐵門。
在看守所的辦公室裡,把我送進來的一位和我熟悉的公安局副局長說:「你別怕,我們都安頓好了,進去後沒有人敢欺負你。」當時他們對這突如其來的鎮壓形勢也沒有多少思想準備,平常都挺熟的,誰也不想難為我。
他們辦完手續後,又把我帶到第二道鐵門前。咣鐺咣鐺的開鎖開門聲,打破了寂靜的夜空。
進院後借著高牆上的燈光,我才看清楚這是一座四合院,東西南北都是低矮的水泥蓋板小房子,中間是個大院子。
我被領到北排東頭的一間門前,咣鐺咣鐺的開鎖開門聲,把屋裡的人都驚醒了。我進屋後,警察說了聲這是新來的法輪功,你們要照顧好後,就走了。
這時我才看清楚有兩個帶著腳鐐子的人,他們一動彈,就把腳鐐子弄的嘩啦嘩啦的響。靠北牆是一排木版鋪,上邊睡六個人,擠得滿滿的。地下還睡著四個人,靠門角放著一個黑色的塑料桶。(也叫馬桶)人們都大睜著兩眼看著我。
那個帶著腳鐐子約三十多歲的小伙子和床上睡著的一個人說:「你下地去。」然後扭過頭來和我說:「你上來睡他的被窩。」我遲疑的站在那裡不動,說了一句這不太合適吧?
只見那小伙子瞪著眼,操著南方口音說到:「這裡邊我說了算,我讓你咋辦你就咋辦!」另一個戴著腳鐐子的人說:「你就聽他的吧,不然他就要發火了。他是我們屋的號長,這裡的土皇上,誰都得聽他的。」
我只好順從的走過去,坐在了那個人的被窩上。我這個人生性膽小,過去連公捕人都不敢看,自打進屋看到那個腳鐐子起心就怦怦的跳個不停。
一屋子的人都也不睡覺了,那個號長不住氣兒的問這問那,我簡要的和他們介紹了自己的身份,怎麼樣修煉的法輪功,這大法怎麼好。交談中我也了解到,那個號長叫張文,三十二歲,湖南人。因為搶劫被判了死緩,和他一起判死緩的還有兩個人,要不是家裡花巨款通融,他們三個人的腦袋早就搬家了。
另一個戴腳鐐子的人叫楊章,四十五歲,因涉嫌殺人已經關了二年,據說是證據不足,有釋放的可能。其他的人大都是盜竊、傷害的。
說了多半夜話,一陣鈴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人們都爬起來穿衣服、疊被子,不一會兒被子都疊好了,象部隊一樣整整齊齊的。然後便是一個一個屋的開門,人們出去打水、洗臉、放貓(到廁所拉屎尿)、倒馬桶。咣鐺咣鐺的開門聲,嘩啦嘩啦的腳鐐聲,伴隨著人們的說話聲、唱歌聲、叫罵聲響成一片。
還有的人隔著窗戶大聲問:「張哥,昨晚來個什麼人?」張文高聲回答;「法輪功,還是個局長呢!」
有人聽到是法輪功被抓,覺得好奇。有的聽說還是個局長,一個個都跑到我住的窗口來看。也有的說:「張哥,這當官的沒好玩意兒,昨晚你沒有修理修理他?」張文說:「這個是有來頭的,我們可不敢修理。」
到八點的時候,突然人們都安靜下來。我心裡有點納夢兒,只見進來了三個警察,走到哪個屋,哪個屋的人就齊刷刷的站起來報數。警察走了後,裡邊又亂成了一鍋粥,互相問話的、唱歌的、罵人的響成一片。
到九點時玲聲又響了,我問這又該干什麼啦?他們說開飯了。楊章說:「你這當官的,這回也來體驗體驗當犯人的滋味吧。」我說:「我可不是犯人,我是來坐冤獄來了。」
我問每天都是什麼飯?楊章說:「每兩天一頓小米飯,其餘三頓都是玉米面窩窩頭。」這時屋裡出去的兩個人把飯打回來了,一盆窩窩頭,一盆菜。每人一勺菜,裡邊有幾塊不去皮的土豆塊,黑泥都還在皮上,一點油花也沒有。
這時聽到對面房子裡有一個小伙子喊到:「局長,聽我給你唱首歌吧。」然後他就唱了起來:「一頓兩個窩窩頭,菜裡沒有一滴油……」這首遲志強的歌,在外面曾經聽到過,沒有什麼感受。今天在這裡再次聽到,此歌此情此景融合在了一起,我不由得熱淚盈眶,幾乎要哭出來了。楊章見我趴在窗口沉思,就笑著說:「局長,過去聽過這首歌嗎?」我點點頭。他說;「這回有切身體會了吧?」
那頓飯我一口也沒有吃,張文說:「餓幾天吧,往後怕你想吃都吃不飽啊!」說完他把那兩個窩窩頭掰開,分給了四個人。
吃完飯後張文說:「新來這個法輪功是個特殊人物,他什麼活也不干,你們誰也別跟他比。」後來我才知道,凡是新進來的人,每天負責倒馬桶、擦地、打掃室內衛生,直到有新進來的人才能替換。由於我不幹活,在我之前進來的那個人只好繼續幹了。
接下來的那短短二十多天的日子裡,是我修煉以來最最難忘的、令人剜心透骨、痛不欲生的一段日子。
一開始便是共產黨幾十年來慣用的攻心戰術,先是單位領導和同事們輪番來做工作來解勸,無非是讓站在xx黨的一邊,與法輪功徹底決裂。看不湊效,就動員家裡的親人們勸說,又哭又說又鬧,還是不管事兒。最後市政法委書記也出面了,把我叫到看守所的辦公室。我看到站了滿滿一屋子的人,還有什麼縣委書記等一幫縣官兒,電視台、報社記者什麼的。
市政法委書記說,你看市縣這麼多的領導都來關心你,你給大家表表態吧。縣委書記見我不言聲就說到:「子君是我們縣的好幹部,就是煉了法輪功。」我們單位領導也說:「既然領導們讓你說,你就把自己心裡想說的說說吧。」
當時我想說說就說說,就說到;「我過去身體一直不好,領導們都知道。每年花好幾千元藥費也治不好,嚴重時連班也上不了。練了好幾年氣功效果也不大,後來學了法輪功,不到三個月一身大病不翼而飛。」剛說到這裡,市政法委書記就打斷了我的話,也不讓電視台錄像了……
英子毅然走向天安門
天安門前打橫幅,驚煞紅朝大魔頭。
下面是英子敘述的他們在天安門打橫幅的過程:2001年我和同修們再一次到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我們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喊出了億萬大法弟子共同的心聲。隨後我們被非法綁架回本地,被關押在看守所六個多月後同修們都從「洗腦班」正念走脫了。(我和另一位同修仍被繼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回憶那段刻骨銘心的修煉歷程真是令人難忘……
後得知我們那次大法弟子到北京證實法的事驚動了那個大魔頭,指令xx省徹底查處。
「七二零」到來之前,我們被關押在看守所內的二十多名同修作出了一個重大決定,在「七二零」這一天要用我們自己的特殊方式證實大法。頭兩天我們準備好了辣椒醬、牙膏,選擇了一些能夠著白色或紅色顏色的衣服和床單等物品。在「七二零」這一天早上打水、打飯時,我們突然把用辣椒醬、牙膏寫著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內容的衣服和床單懸掛在窗口和屋內,把寫著「真善忍」的上衣、背心穿在身上。看守所的建築結構是由東西南北四排平房組成的四合院,中間是個大院子,我們的舉動各監室的犯人馬上就都看到了。頓時院內沸騰了,各屋的犯人們,有的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有的用吹口哨的方式來呼應,有的給我們豎大拇指表示讚賞。
警察們發現後慌作一團,所長暴跳如雷,調集二十多個警察和武警開進院內,把懸掛的衣服和床單及屋內的衣服、被子、牙膏、衛生紙等一應物品全部搜走,還強迫學員脫衣服進行搜查。有個女惡警瘋狂的打一位女學員耳光,還強迫學員把內褲也脫下來,被一邊的人給制止住。惡警們逼迫我們出屋,我們大家臂挽臂雙盤打坐在地巋然不動。有的同修被幾個武警抬起來往地下摔。有幾位同修被帶上手銬、腳鐐。
晚上我們以拒絕回屋進行抗議,要求無罪釋放。衣服、被子都被搜走了,晚上坐在水泥地上,穿的衣服又很少。犯人們對大法弟子為了維護聖潔的信仰而做出的悲壯之舉特別欽佩,他們有的把自己的被子衣服送給我們禦寒,有的把自己的方便麵等食物送給我們,說:「你們吃點東西,別餓著。」有的不住的問寒問暖,有的說:「你們才是世上真正的英雄,我們支持你們!」有的說:「我們出去也和你們一塊兒煉!」在邪惡迫害最瘋狂、殘酷的現實面前,這些可貴的眾生沒有倒向邪惡的一邊,用自己的言行同化著大法,為自己生命的永遠奠定了一個美好的未來。同修們也在用自己的正信、正念、正行證實著大法、救度著被謊言毒害的眾生。
後來我們悟到了這裡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整體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家人們到邪黨部門要人。同修們在外面貼標語、散傳單,向世人揭露曝光邪惡,正念加持我們。邪惡最終妥協了,將大部分學員轉移到了「洗腦班」。後來大家又在那裡正念走脫,「洗腦班」被徹底解體。可是英子和一位男性同修一直被關押在看守所,後來以所謂的「組織者」被冤判了五年和四年徒刑。
流離失所數月之久
逃離魔窟師保護,流離失所似雲遊。
從勞教所回來後,子君向女兒和兒子回憶起了那段難忘的令人心酸的往事:那是一個難忘的日子,二零零一年的「四二五」前夕,(四月二十三日)八點整我趕到單位來上班。說實在的,在那個年代,隨著道德底線的急速下滑,人們的思想覺悟和敬業精神也已經很低了,在行政機關能夠按時上班的已經不多。
我想自己是一個大法修煉者,在任何方面都應該按宇宙「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以至更高境界的好人,不能把自己混同於一個常人。那天來到單位後,我照常在辦公室處理完我分管的事物。
九點多時,局辦公室主任來到我的辦公室說:「公安局李科長過來了,局長讓你到他的辦公室去。」我說了一聲:「知道了。」
我走到窗前,見一輛白色麵包車停在大門口。我頓時就警覺了,心想是不是他們又來抓我來了?我不如乘機從側面小門走了它。我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一邊急速的思考著對策。又一想,如果不是來抓我,這一跑豈不空添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堂堂正正的去面對為好。
我走出辦公室來到三樓局長辦公室,見門開著,公安局政保科李科長和一名警察和我們局的兩位局長都在屋裡。
李科長見我進來,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笑容,走過來和我握手。我慢騰騰的很不情願的把手伸過去。
「縣委郭書記要和你談談話,請你去一趟。」我問在哪裡?他說在公安局。
我一聽到公安局當下就警覺了,兩眼盯著他問:「是不是又想抓我?我不去!」
他趕忙否認:「抓你幹啥,只是『四二五』快到來了,想跟你談談,談完就回來。」
我說:「我不去,你們說話歷來不算數。」
他又說:「我騙你幹啥?我說沒事兒就沒事兒!」
這時我們局長也接了一句:「既然李科長說沒事兒,你不行就去一趟吧。」
我這個人情重,跟李科長過去都特別熟,局長又說了這話,就產生了一種錯覺,估計他們這回不會騙我。就說:「行,我就跟你們去一趟。」
之後,我和他們來到了公安局。進了政保科辦公室,見屋裡根本沒人。我問:「在哪裡談話?」
他馬上一反常態的說:「談什麼話呀!」說完就坐下來填《拘留證》。
我意識到又上當了,心裡非常氣憤,兩眼盯著他大聲責問:「你們為甚麼騙人?」
他脫口而出:「不騙你能來嗎?」我的思維中立即想到「流氓」兩個字,但沒有說出來。我又盯著他問:「我做了什麼事兒,犯了哪一條法律?在單位好好上的班就隨便抓我?」
他接過來說:「誰叫你當站長啦?只要咱們縣一有事兒,先把你抓起來!」我說:「當站長那是過去的事,而且那是國家允許的。法輪功有什麼錯?你們這樣做還講不講理?」
他見我這樣盯問他就更加蠻橫的說:「在中國現在沒有你講理的地方,好講,你去跟江xx講去!」見他這樣說,我不再理他。他見我不言聲了,轉過身又看著我說:「我們有軍隊、有警察、有法庭、有監獄,我們就能把你抓起來。」停了一會兒又冒出一句:「等將來法輪功平反了,你們再抓我。」
聽到這裡,我站起來表情嚴肅而又鄭重的告訴他:「你們等著吧,會有那一天的!」
說起政保科這三個人還都非常熟悉,科長和我是同齡人,從參加工作就熟悉了。那個教導員曾經是我的部下,那個小一點的警察是我的同鄉。但是,通過今天的一番對話,使我清醒的認識到了,我和他們之間決不是個人之間的關係,而是正與邪的較量。他們是站在迫害大法弟子一邊,而我是處在被迫害的地位。在那時,由於學法不深,對於舊勢力安排的這場迫害還沒有一個比較清晰的認識,更不知道發正念解體它。更多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都是人的思維、認識和觀念,不是在法中的理性認識。
過了一會兒,聽到外邊有敲門聲。科長站起來走過去拉開門出去了,我聽到好像有我媽說話的聲音。不一會兒,科長又進來了。我問他是不是我媽來了?他說是。我說讓我媽進來,說完我就走過去把門拉開。見我妻子攙著我那白髮蒼蒼年近九十的老母親,站在門外。我的心不由的一陣酸楚,趕緊把她攙進來,讓她坐在椅子上。我蹲在她的跟前,拉著她的手。
媽媽淚流滿面的說:「兒啊,快跟媽回家去!」我一邊給她擦著淚一邊安慰著他老人家說「媽,您放心,我沒事兒。」媽媽還是哭著說:「兒啊,媽不能沒有你,你在這干什麼?快跟媽回家吧。」
我藉口把我媽送下樓去,攙著老人家就往外走,科長也沒有阻攔,就命另一名警察尾隨。在公安局大門口,我趁著那個警察在和另一個人說話的時候,快速的跑向街頭,瞬間藏在一個院子裡,待他們發現,我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那是出走後的第三天,我輾轉來到了二百多裡外的一個親戚家。剛在那裡住了十幾天,親戚告訴我:「咱們那裡這幾天可緊了,有部份法輪功學員去了北京,都被抓回來了。(其中就有我的妻子。)省裡成立了專案組,讓限期把你抓回去。現在是到處搜你,咱們家的親戚都給搜遍了,好多法輪功學員的家也被搜了,連戰備洞(六十年代備戰備荒時打的洞)和山洞裡都搜了。還把你的照片到處張貼,懸賞五萬元通緝。你這幾天千萬別出去。」
親戚的話使我感到了事態的嚴峻,從那以後,一種無形的壓力時時向我襲來。我體驗到這種壓力不只是這件事情的本身,好像整個宇宙中的邪惡因素都在往這裡聚集。那時我的心態已經不穩,吃不下飯,晚上睡覺做惡夢。常常夢到警察來抓我,我漫山遍野的到處奔跑、躲藏,醒來時驚出一身冷汗。
那時我的情也放不下,一會兒想妻子怎麼樣了?被他們打了沒有?被酷刑折磨沒有?她能承受的住嗎?一會兒又想我那年近九十的老母親,剛剛失去了兒子,馬上又失去了兒媳婦,面對一次次的抄家驚嚇,她能承受的了嗎?
一會兒又想我那遠在千裡之外讀書的兒子,他知道了我們的情況嗎?他的學費和生活費可怎麼辦?一會兒又想我那孤身一人在外的女兒,她能獨力生存並照顧好她的弟弟嗎?還有妻子那已經快八十歲的父母,他們能經受住這如此巨大的痛苦和打擊嗎?
雖然我過去已經經歷過兩次被非法關押的迫害,但那時有妻子在家撐著,一切都有人管,我只是自己如何去過關承受,這次沒了依靠,誰來撐起這個妻離子散、支離破碎的家?在如此巨大的打擊下,我那時真的沒了正念,背法也靜不下心來,更想不起求師父。只覺的無路可走,心中亂的象一團麻……
在這種狀態下,事態不斷的向複雜的方向發展。一天親戚從外邊回來後,坐在那裡一聲不吭,滿面愁雲。我試著問他:是不是情況又複雜了?他說:「我壓力也很大,怕它們來我家搜,你如果出了事我可怎麼辦?我想讓你去我一個朋友家住幾天,躲過這一段時間再回來,又怕你心裡受制。」
我馬上說:「你放心,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只是給你那朋友添麻煩,合適嗎?」他說:「我那個朋友也是個好人,我們倆挺好的,他不會慢待你。」我說那就去吧。
天黑下來之後,親戚騎摩托車把我帶到了他的朋友家。小夫妻倆特別好,只怕我多心,想辦法照顧我。在那裡呆了一週時間,我覺的很過意不去,而且這樣下去時間也沒有長短。
就和親戚說:「我想到外地去呆一段時間。」親戚說:「現在去哪也不行,人家還到處找你,又不能坐車,又不能住店。還是在這裡吧,過一段看看形勢再說。」
又過了幾天,我的心裡還是不踏實。那幾天我想起了和尚雲遊,就想不如我到深山裡呆一段時間去。我把我的想法和親戚說了後,他一口否定。「那可不行,晚上住哪裡?沒吃沒喝的,讓你受那個罪,我可不忍心。」我那時的心意已決,堅持要去,他勉強答應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行裝,他要給我拿被褥,我說那可不行,你看過去和尚出去雲遊哪有帶被褥的?他沒辦法找了一小塊舊毯子,讓我晚上鋪在地上截點潮。我推託不帶,他執意非讓拿上不可,我答應了。他給我二百元錢,讓我碰到商店買點吃的,我拿上了。
親戚騎著摩托車把我帶到那座城市的北邊大山底下,又給我買了足夠一週吃的東西。一遍遍的囑咐我,千萬要注意身體,過十天八天後就回來,不然我不放心。
我說,你就放心吧,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有神在保護我,我不會有事的。
親戚走了,我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遠處……
在山裡那段時間,由於處在邪惡通緝抓捕之中,不敢坐車,不敢住店,不敢在公開場合露面。子君隱姓埋名,有時住山洞,曾經先後住過六個山洞。有時天當被,地作床,在野地露宿一晚。白天不敢露面就鑽在山洞裡寫真相信,到晚上趁天黑到城裡投入郵箱。餓了啃餅乾,甚至吃過草根,要過飯……
他曾經給一個朋友寫過真相信,朋友告訴他的家人,你們放心吧,xx給我來信了,他很好。
在親戚那裡九個月之後的一天,我突然在親戚家被綁架,我問政保科長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他說你不用問了,反正有人把我們領到這裡。事後我才知道那個惡告者得了三萬元賞金,單位曾經有人問我你知道那個告你的人是誰嗎?我說我不想知道,他幫助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其實他也挺可憐的。
在看守所的一段日子
法輪常轉度眾生,懷緣而來結緣去。
二零零二年二月(農曆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七日),中國大陸北方的燕山腳下,天空布滿了烏雲,路上有一寸厚的積雪,寒風呼嘯入骨。一輛警車沿著崎嶇的山路向南駛去。
一個多小時後,警車駛入一座縣城,警燈閃著鬼火般的藍光,如鬼哭狼嚎般的警笛聲劃破寂靜的山城,正在路上行走的人們不由駐足觀看。
不一會警車駛入一座四周有高牆電網的院內,從車上下來了一位戴著手銬的中年男子,三個穿著便衣的人成三角形擁著那個中年男子向屋裡走去……
以下是在看守所期間的幾個片段:
初入監室
子君說,過了一會兒,我被一名警察帶到了一監室門前。門開處,我走了進去。
屋內有六個人,他們都一聲不響的注視著我,這時一個約三十歲、長的很帥氣的小伙子問:「你叫子君?」
我回答:「是。」我反問他:「你怎麼知道?」
他說:「剛才所長進來說了,你是法輪功,還是某某局的官。」他接著又問我:「你認識某某嗎?」
我說:「認識,那是我的頂頭上司。他說:「那是我爸,我叫兵兵,以後我就叫你子君叔了。」
小伙子身高約一米七五,長得很帥氣。由於他稱我叔後,其他人都對我笑臉相迎。這種氣氛打破了我原來的重重顧慮,比較平靜的度過了頭一天。
第二天八點多後,一個細高條、長臉、小眼、約五十歲的警察站在窗外陰沉著臉喊到:「誰是新來的法輪功?出來!」
我走出門隨他來到前排的一個辦公室,門頭的牌子上標著「管教室」三個字,我進去後發現這是裡外兩個房間,裡屋有兩張床,一張辦公桌,外屋靠北一個大辦公桌,靠東牆放一排卷櫃,靠南邊窗戶的地方有一個「老虎椅」,牆上掛著兩根電棍,兩副手銬,給人一種陰森可怕的感覺。
他進屋後坐在桌子邊,陰沉沉的看著我說:「聽說你進來過好幾次了?」我沒回答。他頓了一下又說:「裡面的規矩你一定都知道了,你是寄存在我們這裡,我也不為難你。你每天負責我們辦公室的衛生,給打點水,發發報紙。」他看了我一眼又說:「行了,你回屋吧。」
我走出了管教室,回到了屋裡。
那個叫兵兵的小伙子見我回去了,馬上問我:「找你去說什麼了?」
我說:「讓我負責他們辦公室的衛生,打點水,發發報紙。」
他聽了後說:「那就好了,我怕他為難你。這裡管教室有兩個管教,這個姓郝,還有一個姓白,特別凶,一來了新人就先電一炮,大家都叫他們『黑白無常』。以後儘量別惹他們。」
我們那個屋叫「勞動號」,有做飯的,打掃衛生的,燒鍋爐的。雖然干點活,比鐵籠子裡自由多了,管理相對也比較松。要想到「勞動號」得有關係才進得來。
離過年只剩下三天了,「勞動號」的人特別忙。上午十點多,一個管勞動號的犯人和我說:「你去到伙房干點活。」我隨他來到了伙房,看見那裡有三、四個人在削蘿蔔,我也就蹲在地上和他們一起削。
他們邊幹活邊問這問那,我比較謹慎的回答。因為初來乍到,裡面的人際關係又不清楚,人們對大法的認知程度也不了解。
到下午四點我們都回到了監室。不一會開飯了,每人一塊玉米面窩頭,一勺清水煮蘿蔔乾。這樣的飯對我並不陌生,前兩次的監獄生活都已體驗過了。
吃完飯後,無聊的人們開始瞎說亂侃,這些人大多是年輕人,說起話來髒字連篇,讓人難以忍受。我沒辦法,只好扒在窗台上,眼望著天,心背著法。到晚上人們也不早睡,還在那裡侃大山。我就靠在被子上睡覺,等半夜他們都睡熟時,我就在自己被子那小塊兒地方上煉動、靜功。
第三天,不知是誰把我晚上煉功的事報告了副所長,副所長把我叫到辦公室問:「聽說你晚上煉功了?」
我說:「煉了。」
他說:「以後別煉了,這裡有規定,不讓煉法輪功。」
我說:「不讓煉功可不行,我過去一身大病,因為煉功才好的。要不讓煉功我犯了病你們管不管,到哪兒我也不停止煉功。」
所長聽了我的話就不吱聲了。
第四天,管教又把我叫到管教室去,和我說:「從今天起,你一天寫一篇認識,談怎麼與法輪功決裂。」
我說:「我不寫。」
他說:「這是你們當地『六一零』通知讓寫的。」
我說:「你告訴他們,我什麼也不寫。」
他說:「我們也是沒辦法,聽上邊的。要不你一週寫一篇吧,寫什麼都行。」
我說:「要叫我寫,我就寫『法輪大法好!』」
他說:「你愛寫什麼就寫什麼,只要寫就行。」
我一共寫了四、五篇,都是大法怎麼好,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鎮壓法輪功是錯誤的等等。後來我意識到,讓寫就寫也等於是配合了他們,就不再寫了。
有一天,他拿起我寫的那一沓子手稿說:「就憑這些也得判你十年,把你送到西伯利亞去,把你凍死、餓死!」
我說:「誰說了也不算。」
大年三十午夜時分,大牆外響起了一陣陣鞭炮聲。大牆內一片寂靜,活動了一天的人們帶著對家人的思念已經進入了甜蜜的夢鄉。只有院子裡剛掛在鐵籠外的那幾隻燈籠還放著微弱的光。
我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不由的想起我那個妻離子散的家,妻子在另一個監獄正遭受迫害,一雙兒女漂泊在外無家可歸,九旬老母思念兒女整日以淚洗面。一家五口分在五處,這年怎麼過啊!
啟迪佛性
過了年後我話很少了,每天只是打掃打掃衛生,我就鑽在屋裡背法。
兵兵問我:「子君叔,你在想什麼呢?」
我說:「我在背我們師父的法。」
他說:「你給我背一段好嗎?」
我說:「行。」於是我就給他背了《論語》。
兵兵目不轉睛的聽著,我背完後,他豎起大拇指說:「真好,想不到天下竟有這麼好的文章!能再給我背幾篇嗎?」
我說:「行。」接著我又給他背了《真修》、《心自明》、《做人》等。
兵兵聽完後又說:「子君叔,你能把這幾篇背寫下來嗎?」
我說:「可以。」
不到半天時間,兵兵就把《論語》背會了,還高興的跑到另外監室去給人家背。看到兵兵對大法那麼真誠,我明白是大法啟迪了他生命中塵封已久的佛性,我想兵兵得法的機緣就要來了,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欣慰。
兵兵出生在高幹之家,父母都在邪黨機關把持重要的職務。優越的家庭背景使他誤入歧途,造下了很多罪業,鑄成了生命中的這一段牢獄之災。也許這些都不是偶然的。
晚上,我給兵兵寫了一段話,因時間長了全文已經記不清了,大意是:「余雲遊至燕山之地,偶遇一和我佛有緣之人。促膝長談,知其慧根不淺。故欲將法告之於他,以充其心智,結同門之緣。吾師將又增一弟子矣!」兵兵看完後說不太懂,我說過一段時間你會明白的。
勸世格言
大法弟子無論到哪裡都應該把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在看守所這個特殊的環境,我應該怎麼做呢?
我想只用口頭講這一種形式是不行的,有的人有給他講的機會,有的沒有講的機會。對,寫在紙上在犯人中傳。我就針對犯人的共同特點,從行善積德做好人、看淡名利情講起。於是我寫了一篇四言體格式的《勸世格言》,奉勸人們克服爭鬥心,看淡名利情,行善積德做好人。因為關在這裡的人,大多都是爭鬥心強,為了名利不擇手段的人。
格言寫好後,我為自己起了個法名「善緣」作為作者的名字,意在廣結善緣,救度更多的眾生。
《勸世格言》完成後馬上在監獄傳開了,人們都很喜歡,經常見我問這問那的。我就利用這個機會把大法的內涵和真相講給他們。
人們知道我會寫詩,都想讓我給自己寫首詩留作紀念。我是有求必應,根據不同的年齡、文化、身世、性格、職業等特點,寫出不同的內容。勸他們相信神佛,珍惜人生,走好走正以後的人生道路。
犯人中有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叫孟凡,因為情殺被判死緩,面對如此巨大的打擊,她已經喪失了生存下去的信心,整天愁眉不展。我用寫信的方式,給她講人生坎坷,講如何面對磨難,講生命的來龍去脈,從此她臉上出現了笑容。
有一天進來了個老頭,是安徽人,會算卦,人們都找他算,連警察都把他叫到辦公室算卦。
一天在院子裡,有個人指著我說:「你給這個人算算。」他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很驚詫的神色,趕快說:「這個人我可算不了,他可和我們不一樣。」我接著說:「我們修大法的人,有師父管著,誰也算不準的。」
洪揚大法講真相
為了讓人們逐步了解大法,同化大法,明白真相,我開始寫詩歌形式的東西在犯人中傳。我寫的第一首詩,題目叫《醒》:「我佛慈悲度眾生,十惡毒世轉法輪,奉勸世人觀念轉,未來世界求生存。」並把該詩的意思解釋給他們聽,以此為引子講大法的修煉,大法的美好,江××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大法弟子所遭受的慘絕人寰的迫害。同時我還把自己一家兩年多來所遭受的邪惡迫害講給他們聽,人們非常同情和理解。
兵兵訂了好多晚報,我就把其中有關天象人間變化的內容剪下來,講給大家聽。比如:四川樂山大佛顯佛光三個多小時,上萬遊人觀看。讓人們知道神佛是存在的,通過講和尚圓寂後肉身千年不壞和舍利子的由來,讓人們認識到修煉的存在。通過講石家莊大法弟子左志剛被迫害致死的當天,五月三十一日的酷暑天突然降一尺厚的暴雪,聯繫《竇娥冤》,讓人們看到迫害大法天怒人怨。通過講瀋陽市突然天空中出現無數的烏鴉遮天蔽日,講邪黨官員的昏庸無道、貪污盛行、腐敗成風。通過講洪水泛濫成災,蝗蟲遍及大江南北等天災人禍,讓人們明白這是天象在警示世人。
一天下午,管教在門口喊:「大法輪,出來理髮!」我走進管教室,見一個剛來的犯人。我一邊給他理髮(剛進來的人都得剃光頭),一邊問他:「你是因為甚麼事來的?」他說:「打架」。我說:「遇到事應該冷靜,多忍一忍,為甚麼要打架呢?進來遭這個罪。」他說:「我是被冤枉的。」我接著話說:「是啊,有冤案就有冤獄,我們大法弟子都坐的是冤獄啊。」我剛說完,那個管教呼的跳起來,瞪著眼問我:「什麼?你是來坐冤獄?再說坐冤獄,看我也給你剃個光頭!」我知道這兩個「黑白無常」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就沒再說什麼。
在給犯人講真相的同時,我也找機會給警察講。潛移默化人們都在接受真相,同化著大法。連那個管教也在發生著變化,他不再叫我名字,也不再陰沉著臉,找我時就叫我「大法輪」。「大法輪」是個多麼神聖而偉大的稱號啊,我代表著大法的形像,我一定要做的更好,讓這個稱號發出更耀眼的光芒。
法度有緣人
鬥轉星移,不知不覺一個多月過去了。
兵兵的變化特別大,我不時的把背寫下來的經文傳給他看,他每看完一遍都很激動。我儘自己的理解,由淺入深的把法理的內涵講給他,以啟發他的佛性。
一天晚上,我把剛寫好的一首詩送給他,他馬上就念了起來:《普世》:芸芸眾生,盡在迷中,我佛慈悲,苦度眾生。隨緣盡性,以證佛性,機緣一到,皆歸佛門。
我問他:「能理解嗎?」他說:「有的還理解不了。」我說:「過一段時間你就會明白了。」
過了三四天,午睡起來後,兵兵說:「子君叔,我剛才做了個夢。夢中我和弟弟到了地獄中,看見好多門。有一個門口堆了好多人在往裡面看什麼,我走了過去。因為個子矮看不見,於是我踩著我弟弟的肩膀往裡一看,裡面有好幾人正在受刑,每個刑具前站著幾個惡鬼。有下油鍋的,有身體被鋸子鋸開的,有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其狀慘不忍睹,可怕極了。我趕快喊『我不看了,快把我放下來!」我和弟弟著急往外跑,看見有個門開著,外邊很亮。當走到門口時,有個人擋住了去路,說:『這個門你們不能出去,出去就沒命了。』我說:『沒命了我也要出去,再也不能呆在這裡了!』說完我拉著弟弟就往外沖。出去後,突然見一道金光將我罩住,轉眼間我已到了一戶人家的院子裡。這時我才發現弟弟不見了,只有我一個人逃出來了,我大聲哭喊著弟弟,就哭醒了。」
我說:「因為你相信佛法,相信神佛,這就等於師父把你從地獄裡撈上來了。祝賀你獲得新生!」
兵兵說:「那我弟弟怎麼辦?」
我說:「他以後會有機緣的。」
又過了幾天,兵兵說他又做了個夢,夢中他在天上,看見一邊坐著個披著頭髮的魔,手裡拿著一個銀光閃閃的圈。在它對面坐著個身著黃袈裟的佛,胸前有一個大大的佛字。只見那個魔把手一揮,那個圈就衝著佛飛過來了,圈後邊是一個又一個的圈,連成一條龍。只見佛胸前的佛字也飛出來,後邊是無數的佛字,也連成一條龍。當相對時,那個圈在逐漸放大,那個佛字也隨著擴大。只聽天崩地裂一聲巨響,那個圈被炸得粉碎,我也被驚醒了。
我告訴他,這是佛與魔在另外空間表現出來的正邪大戰,點悟我們一個真理:邪不壓正,那個魔永遠也戰勝不了佛。在人間別看現在邪惡怎麼迫害大法弟子,但終有一天會真相大白,邪惡被滅盡,大法在人間四海洪揚。
第二天上午,兵兵突然間很嚴肅的和我說:「子君叔,我明白你那首詩的真正意思了,我決定修煉大法,您就教我動作吧。」
我當時一點也沒感到意外,因為我知道這一天一定會來到。我平靜的說:「你機緣已到,師父又多了一個弟子,我們是同修了。」
當天晚上十二點多,人們都進入了夢鄉,我開始教兵兵五套功法的動作要領。有一天晚上,我們正在煉,被一個值班的警察看見了。他扒在小窗口上說:「你也太膽大了,竟然把法輪功傳到這裡了。」我說:「他見我煉功動作挺好看的,也想學學。你知道就行了,別管了。」他聽後再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我和兵兵說:「沒事兒,咱們繼續學。」
兵兵開始修煉了,可是連本《轉法輪》也沒有,我真後悔自己平時學法不好,沒能背下來。
第二天兵兵托人買了兩個筆記本,讓我給他背寫師父的經文,我背寫一篇就讓兵兵看一遍。
學法後,兵兵的變化真是一天一個樣。過去總是在眾人面前炫耀自己過去那些所謂「英雄好漢」事跡,經常說一些低級趣味、哥們兒義氣的話,自學法後,這些都不說了。他還和別人說:「我要學大法了,再不能和以前一個樣了。」
一天下午,兵兵說了一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說出來的話。他說:「子君叔,我明白我為甚麼有這場牢獄之災了,這是我得法的機緣啊。我原來本不在這裡,後來不知道為甚麼把我從千裡之外轉到這裡。我上午剛從籠子裡出來到勞動號,下午你就來了。我明白了這是安排好的,只有讓我和你見面,才能促成這段得法的機緣,才能圓了我生命久遠的等待啊。」
我說:「可能在久遠的歷史前你就與師父結了緣,是慈悲的師父安排了你得法的機緣,珍惜吧。」
孟凡的監室內也有一名大法弟子,經常給她講一些大法的事,我又給她寫了幾封信,她對大法有了很深的認識。她得知兵兵開始修煉後震動很大,沒過幾天,孟凡也學法了。
我真的為她這個生命高興,寫信祝賀她獲得新生,走上了一條光明大道。她也回信感謝我的幫助,信中說:「我過去一生中最最敬重的是我的父親,現在又多了一個讓我發自肺腑敬重的人。您給了我活下去的勇氣,您指引我走上了一條最光明偉大的路,我從心裡感謝您。」我回信說:「我們共同感謝師父吧,是師父把我們從地獄撈起來,又度我們回真正的家園。」
兵兵和孟凡都學法了,可是連《轉法輪》也看不到,怎麼辦呢?
一天晚上,人們都已經睡著了,我正在打坐,聽到小窗口處噹噹敲了幾下,我睜開眼睛一看,見一位值班警察站在窗口邊向我招手。我過去後,他遞給我一個紙包,說:「三天後還我。」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打開紙包,一本六十四開印刷體《轉法輪》展現在我面前,我激動的心跳個不停,淚水不住的往下流,我雙手捧著書,心裡不停的說:「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師父!」
午夜過後,周圍一片寂靜,我在窗台下就著昏暗的燈光如飢似渴的默讀了起來,到人們起床的時候,我已經讀了三講了。
監室的門開了後,我把書包好裝進兜裡向外走去,兵兵見我出現在窗口時,趕快跑過來。我把紙包遞給他,低聲說:「《轉法輪》,你抓緊時間看,看完後轉給孟凡,三天後我來取。」
剛把書給兵兵的當天下午,突然傳來要搜號的消息,兵兵只好把書托一個警察保管。
三天後我去拿書時,兵兵眼淚汪汪的對我說:「子君叔,我是不是和法沒有緣份,連看《轉法輪》的機會都沒有?」
我說:「不是的,得法就是特別難啊,你別著急,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再看到《轉法輪》。」
指點迷津的故事
我到看守所的第二天,去水房打水時,碰到兩個女人在那裡洗衣服。其中一個約三十歲的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她說:「我也是。」我心裡真高興,剛到這裡就遇見同修了。
我看到她的眼神滿是憂傷,就問她:「你還好嗎?」她嘆口氣:「唉,好什麼呀,我已經掉下去了,沒有希望了。」我說:「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就有希望,千萬別灰心。」
第二次見面時,我知道了她叫萍,是一名小學教師,在邪惡的壓力面前,承受不住妥協了,因此覺的自己沒有任何希望了。
看到她的狀態,我心裡非常著急,回屋給她寫了一封長信,告訴她別趴下,站起來!並為她寫了一首詩。
苦度
現實封閉了他們那先天的本性;
謊言蒙蔽了他們那失察了的眼睛;
幻象使他們迷失了來時的路;
名利使他們淡忘了歸去的心;
邪惡引誘他們向罪惡的深淵一步步邁進……
望著這些迷途中的羔羊,
主佛發出了聲震寰宇的呼喚:
「歸來吧,我那迷途中的兒子!」
將億萬隻救命的帆灑向人間……
有的乘風破浪駛向了幸福的彼岸;
有的在驚濤駭浪面前望而卻步或逃命而去;
有的搖著痴迷的腦袋、背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有的甚至說:「掉下來,怎麼可能再返回去?」
「別上當,那都是騙人的!」
在謊言與假相編織成的魔幻中,
這些可憐的生命又一次失去了被救度的機會。
靜觀眾生百態,
主佛掉下了慈悲苦澀的淚……
(二零零二年春寫給同修萍)
過了幾天,我再見到萍時,她的狀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臉色紅潤,印堂發亮,臉上有了自信的笑容,看得出她已經從頹廢中突破出來了。
一天她回贈我一首詩,托人捎來。我草草看了一遍就遞給了兵兵。
兵兵看完後連連稱奇,他伸出大拇指說:「大法弟子真是人才濟濟啊!子君叔,你看出來這是一首什麼題材的詩嗎?」我說:「我沒看出來呀。」他說:「這是一首『藏頭詩』啊,每句的第一字連起來就是一句話:謝同修指點迷津 珍重」。我說:「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兵兵說:「我給大家念念吧。」大家都圍過來聽。
謝同修指點迷津 珍重
謝絕訪客,獨行亂世,三十餘年學做人;
同游瀚海,歷經滄桑,酸甜苦辣方嘗盡;
修行為本,隨緣盡性,親人病危迷途行;
指鹿為馬,混淆是非,昏昏沉沉一場夢;
點悟人生,真誠相助,一語驚破夢中人;
迷霧重重,雲開霧散,一輪紅日當輝映;
津津樂道,真相講清,茫茫天地為何生;
珍惜生命,緣結眾生,救度眾生為己任;
重任在肩,不辱使命,功成圓滿登歸程。
(註:同修當時沒加題目,我把「藏頭句」作為題目了。)
兵兵念完後,大家議論了起來,有個人說:「這麼好的人,這麼有才華的人,因為煉功被關起來,這是什麼世道啊!」
我趁機接著他的話說:「大法弟子中人才可多了,科學家、專家、教授、學生、軍人、工人、農民、教師、幹部都有。他們只是追求一種美好的信仰,覺的『真善忍』好,想做一個好人罷了。大家想想,人們思想變好了,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社會得到淨化、安寧不好嗎?人們身體好了,會給國家減少多少醫藥費,給社會創造多少財富?就是這樣一個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卻被定為邪教,進行殘酷的鎮壓,使一億人蒙冤受屈,幾十萬人失去人身自由,上萬人被酷刑迫害致死,這是什麼政府啊?!」
我說完後,大家接上這個話題,又議論起這個社會無數的不公、腐敗、集權、暴政等等。
每年都下雨的日子
轉眼之間五個多月過去了,有的時候覺的時間轉瞬即逝,有的時候又覺的度日如年。
七月十九日早晨五點多,我一個人扒在窗台上想心思。這時從大牆外飛進來兩隻小鳥,落在了窗外晾衣服的鐵絲上,它們沖我不住的點頭,嘴裡還啾啾的鳴叫著。當時我非常羨慕它們的自由,心中不由的產生一種莫名的悲哀。小鳥啊,你們知道我此時的苦惱嗎?身陷囹圄已經五個多月了,這十幾平米的小空間裡,所能看到的只有這鐵窗、鐵門、大牆和那巴掌大的一片天。象我這樣處境的大法弟子,在全國何止幾十萬啊!
小鳥象能理解我的心思,不住的點頭。這時我想起了「鴻雁傳書」一詞,小鳥啊,能給我辦件事嗎?小鳥又點了幾下頭。托你給我家鄉的親人捎個信,告訴他們,遠方的親人在思念著他們,花落自有花開日,春去自有春來時,我們一定會有團聚的那一天的!小鳥似乎明白了我的話,轉瞬消失在大牆外。我望著小鳥消逝的地方很久很久……
明天又到「七二零」了,想起這個令人難忘的日子,心中便隱隱作痛。
人們都起床了,兵兵發現我有點悶悶不樂,關切的問:「子君叔,你今天好像有什麼心事?」我說:「明天又要下雨了。」兵兵向窗外一望,天上萬裡無雲,他臉上顯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又問:「這麼好的天,明天怎麼會下雨呢?」我說:「一定的,到今年已是第四個年頭了,每年這一天都會下雨的。」
第二天早晨,人們還未起床,就被一聲震耳的炸雷驚醒了。天空布滿了烏雲,黑沉沉的壓的人喘不過氣來。耀眼的閃電劃破黑暗的雲層,震耳欲聾的驚雷不停的響著。電閃雷鳴間,瓢潑大雨像瀑布似的從天而降,頓時滿院積水連成一片。
雷聲中在我腦海中象字幕一樣的詞顯現出來,我趕快奮筆疾書,不一會兒,一首詩躍然紙上:
「七二零」有感
又到陰雨連綿日,天地蒼生共悲泣;
黑雲滾滾惡浪翻,淚水化作絲絲雨;
陰陽倒懸逆天道,正邪不分善惡顛;
萬千弟子入狴犴,中原無處不冤獄;
人怨天怒災禍頻,天象奇觀警世人;
迫害良善心不悟,善惡有報定分明;
大法眾徒顯神通,鏟除十惡敗物平;
待到迎春花開時,殊勝壯觀普天慶。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日卯時寫於獄中)
懷緣而來 結緣而去
二零零二年八月初的一天,我意外得到了要往勞教所送我的消息,默默的做著離開前的準備。
我來到兵兵的監室,告訴他可能明天我就要走了。兵兵十分意外,他眼淚汪汪的問:「是真的嗎?」我說:「是真的,他們要勞教我,估計二、三年。」
兵兵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說:「別傷心,咱們一定還會有機緣再見面的。今後你無論走到哪裡都不要離開法。法會保護你,師父會保護你。」他點頭哽咽的說:「您放心,我一定會的。」我又說:「我會想辦法把《轉法輪》給你請來的,你一定要多學法。」
離開兵兵的窗口後,我又來到了孟凡的窗口,和她說我要走了。孟凡想不到我這麼快就要離開,眼淚不停的流,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我說:「一個得了法的生命是最幸運的生命。你要倍加珍惜。無論走到哪裡,多麼艱難,心中都要想著法,想著師父。法會給你戰勝困難的力量,師父會幫你度過難關。」她使勁的點點頭。我又說:「我還要托你一件事,想辦法請一本《轉法輪》,你和兵兵都要多看。」她說:「我一定想辦法,您放心吧。」
我看她又哭了,就說:「高興點,我懷緣而來,結緣而去,結識了這麼多有緣之人,又和你們兩個成為同門弟子,我真的很欣慰了。」
她激動的說:「你懷緣而來,我報以一顆赤誠之心。」
我說:「我們有緣還會再見的,珍重!」說完,我轉身走出鐵門,身後傳來孟凡的聲音:「子君叔,去後一定要來信!」我回頭說:「我知道,你放心吧。」
晚上,兵兵托人送來一張紙條,說我走後,他的淚水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怎麼也控制不住。他說他是個特別剛強的人,除了父親去世時掉過淚外,再也沒哭過。他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回信告訴他:「這是你生命本性的一面所為。一個得了法的生命他知道他有多麼幸運、多麼珍貴。表面上是我與你促成了這段得法的機緣,實際上是慈悲的師父在度你,你本性的一面對師父的慈悲無以言表,所以眼淚才止不住的往下流。所以你一定要珍惜!」
第二天上午剛八點多,管教在院子裡大聲喊:「大法輪,收拾東西!」
離開的時刻到了,我和同屋的人一一握手告別,走出了看守所的大門。
大門外,一輛警車停在那裡,幾名熟悉的當地警察站在車前。我昂首闊步的向警車走去。這個地方我不會忘記,因為它是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場所;這個地方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因為在這裡我結識了許多有緣之人,使他們明白了真相,得到了救度,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在這惡劣的環境下,我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路,從中圓滿了我助師正法的洪誓大願!
除了我不該承受的迫害之外,我懷緣而來,結緣而去,此願足矣!
去掉怕心揭露迫害
溶入整體去怕心,揭露迫害世人驚。
2003年11月15日,師父就「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發表評註文章,「希望大陸全體大法弟子與新學員都來做好此事。」學習了師父評語和那篇文章後,同修們進行了廣泛切磋。有同修說:「子君,你們一家是我們地區遭受邪惡迫害最嚴重的,應該把它寫出來上網曝光,並「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讓咱們當地的老百姓都認清邪惡的本質。
當時子君才剛剛從勞教所回來三個多月,四年來一次次的邪惡迫害,妻子還沒有回來,家人這幾年承受的痛苦、壓力和打擊也太大太殘酷了。當時他的怕心真是還很重,心裡也知道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就應該聽師父的話。怕心和對情的執著還不就是一個私嗎?子君終於同意了同修的建議。
2003年11月25日,明慧網發表了《江氏集團的迫害使一個幸福家庭支離破碎》的文章,當同修告訴了他這個消息的時候,子君的心咚咚的跳個不停,他明白這是自己那顆怕心在作怪。文章是這麼寫的:
1999年7月,一場突如其來的巨難從天而降,黑雲沉沉,惡浪翻滾,由謊言與假象紡織成的恐怖瀰漫了整個中華大地,生存在中國大陸的億萬大法弟子及善良無辜的世人正面臨著一場史無前例的大劫難。舉世震驚的千古奇冤就這樣開始了。正是「陰陽倒懸逆天道,正邪不分善惡顛;萬千粒子入狴犴,中原無處不冤獄」。
下面就給大家介紹一個在「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邪惡指令下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真實例子:
在中國大陸北部一個小山城中,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一家祖孫三代五口人,夫妻都是幹部職工,年近九旬的老母親,一雙天真爛漫、品學兼優的兒女。
過去夫妻倆都疾病纏身,丈夫因患萎縮性胃炎等多種疾病,每年都要花去上千元醫療費。妻子因患嚴重的腎病,不能上班,全家人憂愁萬分。九五年二人為了祛病健身修煉了法輪大法,時間不長,身體就發生了明顯變化。臥床的妻子重返工作崗位了,全家人悲去喜來,其樂融融。
更使他們感到欣慰的是,通過修煉大法,使他們懂得了人為甚麼來在世上,人活著為了什麼,人生的真實意義是什麼?是慈悲的師父給予了他們第二次生命,使他們獲得了新生。從此夫妻倆修煉的信心更加堅定了,心想以後無論吃多大的苦,遭多大的難,蒙受多大的冤屈,失去多少人間的利益都是值得的。
修煉中他們堅持以「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斷提高心性,處處為別人著想,事事做好人。在單位裡他們勤奮工作,看淡名利,無私奉獻;在社會上遵紀守法,幫助他人,樂善好施;在家庭中他們孝敬父母,撫育子女,和睦相處。因此,他們在單位多次被評為優秀先進;在社會上也受到了大家公認好評。他們在用「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和自己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好!修大法的人都在做好人。
然而使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樣一部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的高德大法卻被誹謗;千辛萬苦向世人傳播大法、救度眾生的師父卻遭到了無端誣陷;千百萬遵循「真、善、忍」原則做好人的大法弟子遭受著殘酷的迫害。全世界所有善良的民族和人民都在思考:為甚麼已經傳播七八年,人人都說好的法輪大法會在一夜之間就變成了X教?為甚麼只有中國大陸鎮壓?如果大法真的不好,為甚麼這上億的人冒著生死還要學?
1999年7月21日,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突然被非法拘捕。數十萬大法弟子毅然上訪,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如同當年戰爭中的轟炸,恐怖充滿了中原大地。此時她的丈夫也被非法拘捕了。
在這個祖輩善良的平常百姓家中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事實!一家人東奔西走,找人說情往出保人。此時的他也在強大的邪惡宣傳攻勢下承受著四面八方的壓力,被迫在電視上表了態,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應該做的事,帶著深深的痛悔和自責回到了家中。在提心弔膽中剛剛度過了半年多時間,一家人又怕要面臨新的迫害了。
2000年4月25日的前夕,十多名大法弟子因到縣「六一零辦公室」上訪證實大法被非法拘留,丈夫也被綁架到公安局,當他責問政保科長:「我哪兒也沒有去,為甚麼無故把我抓來,你們還講不講理?」他們竟然回答:「在中國沒有你講理的地方,要講你去和江澤民講去!」是的,這場由江氏發動的迫害,哪有理可講啊!
在他被拘留期間,兒子正面臨著高考,爸爸在獄中受苦,這對於兒子是多麼大的打擊啊!於是他向公安提出在兒子高考期間讓我先回去,以免影響了兒子高考的要求,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應盡的責任和愛心,也是人性、道德的起碼要求,卻遭到了無理拒絕。他感到非常失望和遺憾,心徹底地涼了。大家知道,江手下的不法官員一方面剝奪了大法弟子的自由,讓其無法盡到孝敬父母、養育子女的義務,另一方面卻又不顧事實地栽贓大法弟子「只顧自己修煉,不顧家、不顧親人、無情無義」,那麼大家來看一看,到底是誰無情無義?不法人員們已喪失了最起碼的人性、道德、良知與正念。
丈夫是一個參加工作三十多年的,身兼多種社會職務的國家幹部,這種身份反而成了他們打擊和迫害的重點,他們常說:「我們的重點就是你們這些有身份和知識的人,找農村那些老頭、老太太有什麼用?」在他被拘留後不久,那些人就召開大會公開宣布開除黨籍,撤銷職務。在關押期間,除了他的信仰自由、人身自由被剝奪外,人格尊嚴受到了嚴重的侮辱與踐踏。如:強迫戴刑具,提取指紋掌紋照片上網,剃光頭,戴銬錄像在電視台播放等。對於一個只是煉煉功、做個好人、追求一種信仰、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來講,無辜的承受著如此的屈辱和精神折磨,其痛苦和打擊是可想而知的。
他們除了在「名譽上搞臭」之外,在「經濟上搞垮」也是不擇手段。從九九年以來,僅從他的家人和親友身上就以「保證金」「罰款」等名目索要去九千多元,停發的工資達五萬多元,家人和親友們為怕親人受罪和往出保人所用的花費還不在內。
在經歷了長達近七個月的非法超期拘留後,身心受到嚴重迫害的他,只在家中休息了一個月,又匆忙返回單位上班了,想從此以後安心工作,為國家盡一點自己微薄的力量。可是連這一點工作的願望也被剝奪了。2001年的「4.25」前夕,公安又突然找到了單位,以領導找談話為由,再一次將他騙到了公安局。面對第三次將要承受的牢獄之苦,面對身邊哭哭啼啼悲傷至極的老母和心愛的妻子,他選擇了出走。在長達九個月的流離失所的生活中,為了躲避惡警的追捕,他隱姓埋名,忍飢挨餓,露宿荒野山林,直至惡人以三萬元懸賞為代價,再一次使他重陷囹圄。
在丈夫被迫出走後不久,他的妻子和其他二十名大法弟子因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非法拘捕了。因此受到上級嚴厲批評的縣委書記惱羞成怒,對大法弟子的再一輪嚴重的迫害又開始了。怪異的警笛劃破了夜空,整個縣城陷入了一片白色恐怖之中。七十多名大法弟子被從家中綁架到看守所和「轉化基地」。同時公安派出大批警力在全縣搜捕被迫出走的他。他的八九家親戚受到了非法搜查。此時還印發了貼有照片的「通緝令」在全縣到處張貼,懸賞五萬元報警捉拿。
更為邪惡的是2001年的8月3日,強迫他的妻子參加槍決死刑犯的公判大會,她拒絕參加。衝上來的五個惡警和犯人,抓住手腳和頭髮把她強行抬到院內,上身的衣服全被拽起,背、胸、腹部裸露在外,褲子由於沒有腰帶往下脫落著。惡警們強行往她的脖子上掛牌子,她竭力地拚命掙扎著,就這樣將她連拖帶拉地弄上了車,拉到了公判大會的現場。公判結束後又將她拖上了一輛大卡車,在縣城遊街示眾。當她被拉下車時,兩腿已不能站立,臉色蒼白、神情呆滯,如同小死一場,其情其景慘不忍睹。大街上圍觀的群眾議論紛紛:「這麼好的人被折磨成這樣,這世道也太可怕了。」「是啊!現在已經好壞不分了,貪官污吏逍遙法外,好人都受屈。」對於一個只是想通過煉功祛病健身做個好人的普通民眾,竟如此不擇手段的大動干戈,強迫她同殺人的死刑犯站在一起接受審判,對其人格和精神的打擊是何等的殘酷!
在看守所和監獄已長達兩年多的時間裡,為了抵制和抗議迫害,她多次以絕食的方式進行抗議迫害。一次次忍受著被強行灌食的痛苦,身體被折磨得每況愈下。體重以由原來的75公斤下降到不足40公斤,經常渾身浮腫,心慌氣短,胸悶憋氣,血壓升高,長期不能平臥睡眠,飲食難進。即使這樣,迫害仍不停止。當她的丈夫去探望時,見到她虛弱不堪的身體,青一塊紫一塊的面容和頭上近二寸的傷口,他的心在滴血、流淚。人都被折磨的生命垂危了,難道還忍心在她的身上再下手嗎?人怎麼都變異到了如此邪惡的程度?如果是他們自己的妻子兒女,兄弟姐妹遇到這種事,他們該怎麼辦?他們的人性、道德、良知都到哪裡去了?
去年8月27日,妻子被宣布判刑五年,她不服判決提出了上訴。同一天,她的丈夫也被從外地拉回宣布勞教兩年,他拒絕在勞教通知書上簽字。在他的強烈要求下,公安才同意讓他和他的妻子見上一面。夫妻二人隔著鐵窗拉著手互道珍重,看著被折磨的如此瘦弱不堪、形容憔悴的妻子,他肝腸寸斷,痛不欲生。強忍著淚水與妻子話別,囑咐妻子千萬要珍重,珍惜自己的生命和身體,期待著夫妻團聚的那一天。
在獄中,他不知道自己年邁的母親已於半年前在思念兒子、兒媳的心碎中,在公安三番五次抄家的驚嚇中悲恨離世了。一個修煉者的家人也在遭受迫害和牽連啊!
在孤苦的老人痛苦的期盼著兒子兒媳回來的那段日子裡,好心的街坊鄰居和許多善良的人們都自動來到老人家,或端來熱騰騰的飯菜,或塞給老人點錢讓老人買口吃的,或安慰上老人幾句話。這和那些人性全無的邪惡之徒形成了多麼鮮明的對比!聽說有一次,老太太聽到敲門聲顫抖著雙手去開門,一問是公安局的頓時嚇呆了。警察等不及開門就從牆上跳了進去,善良的老人嚇成那樣還關心地說:「你們別跳牆頭了。小心蹲壞了腿。」警察也是父母所生的,面對這樣孤苦的老人,難道還忍心再去驚嚇她嗎?
妻子的父母也是快八十的人了,父親是一位離休老幹部,為了把女兒保出來,老人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中到處奔走,流著淚向有關部門領導哀告苦求,換來的卻是女兒五年的刑期。女兒在看守所時常出現病危,需要到醫院救治。按規定應由看守所負責治療並承擔費用,卻屢次通知她的父親拿錢治病,否則就不能治療。女兒是父母身上掉下的肉,可憐一對年邁老人每天為思念女兒以淚洗面。逢年過節是合家團圓歡樂的日子,可幾年來她的一家人很少有團聚的時候。夫妻雙雙坐牢後,雙方單位立即停發了工資,經濟收入分文沒有了,兩個上學的孩子只好靠親友們資助。逢年過節時孩子們無家可歸,父母兒女不能相見,好端端的一個幸福家庭頃刻間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了。街坊鄰居、社會上善良的人們都在為這一家人傷心、惋惜、掉淚。如今妻子仍在獄中遭受著煎熬,丈夫剛剛獲得了自由。我們衷心祝願這一家人能夠早日團聚,過上幸福、安詳、平靜的日子;衷心希望這場對好人的迫害能夠快快停止,大家都應該站出來為這千千萬萬個修煉者家庭說句話呀。
…………
通過上述一個家庭所遭受的殘酷迫害的血淚控訴,使我們更加看清了邪惡的本質。千千萬萬善良無辜的大法弟子及其家人被迫害的鐵的事實,足以證實中國那個邪惡之首及其所操縱的邪惡之徒們確實犯下了「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酷刑罪」。而這些罪惡的實施,是在未經任何國家權力機關的明確認定的情況下,完全由中國那個邪惡之首率先發動和利用手中的特權操縱國家機器實施的。不但不能適用「元首豁免權」,應將這個邪惡之首送上人心、道義和國際法庭,接受全球的大審判。
在揭露和曝光邪惡的過程中,子君很快從勞教所回來後的悔恨、內疚和自責中,從局限在個人修煉的狀態中突破出來,溶入到了整體證實法、反迫害和救度眾生當中,發揮著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有的作用。
講真相救世人
講清真相傳九評,夜以繼日救世人。
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師父發表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經文。指出「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子君說:我當時悟到這是師父對眾生的無量慈悲,也是在人間的大法弟子兌現自己史前的使命和誓約的時候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成為師尊正法的一個新進程,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更是責無旁貸。當時我雖然從勞教所回來也一年有餘,怕再被迫害的心還是很重,能否從人中、怕心中、觀念中走出來,對我來說仍然是一個嚴峻的考驗。
一天有位同修來到我家和我說:「你明天和我們去講真相吧。」我問去哪兒,她說去某某鄉。我一聽正是我工作過的那個地方,就問:「是晚上去嗎?」她說:「晚上跟誰講去啊,是白天。」我當時怕心就出來了,大白天到鄉下去講真相我從來沒去過,又是去我工作過的那個鄉,這不是把我全暴露給他們了嗎?從心裡不想去又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了。同修走後,我想沒有辦法了,硬著頭皮也得去了。我悟到這是考驗我能否從人中、怕心中、觀念中走出來的關來了,就發了一晚上的正念。
某鄉距縣城有一百多裡路,第二天我們坐車來到某鄉,當車開到鄉政府門口的時候,輪胎一下沒氣了。鄉政府對門就有一個汽車修理部,司機跳下車來看看說:「裡帶壞了,下車吧,補補帶再走。」
這時我的怕心又出來了,心想早不停晚不停,偏偏在這兒停車?別的同修都下車了,我最後才磨磨蹭蹭的下了車。剛轉過身來,見鄉裡幾個幹部正好出來了。我心裡想真是越怕什麼它越來什麼。他們看到我後就大喊著:「哎呀,老領導,你來干什麼來了?」這一喊倒讓我把這回事兒給忘了,張口就說:「我來告訴你們一句話。」他問:「什麼話呀?」我順口說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接著我就滔滔不絕的給他們講開了法輪功怎麼受迫害、天安門自焚真相、大法洪傳世界等,一邊說一邊往他們手裡遞真相資料。他們都高高興興的接受了。又問我還要去哪裡?我說:「到溝裡頭轉轉,拜訪拜訪老熟人。」他們說:「回來到鄉裡吃飯啊!」他們走後,我才意識到怎麼剛才一點不怕了啊,其實那個時候我的心全在講真相救人上了,那個「怕」字早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修好車後我們又接著上路了,溝裡邊有六七個村子,我們八個人分成四組,每組去一個村。我和同修剛進了村子後,就碰見了一個在鄉裡當過書記的老熟人,給他講了真相後我們就又去戶裡講。當時正是秋收季節,人們都在地裡收割莊稼,我們就來到地裡。見附近一塊地裡有兩人正在剝玉米,我走到跟前笑著說:「今年莊稼不錯呀,這玉米個兒真大。」那個男的抬起頭來看我們一眼問到:「你們是哪裡的?有事兒嗎?」我正要說,同修接過去指著我問那人:「你不認識他呀?」那人搖搖頭。同修說:「他過去在你們鄉當過書記呀,叫某某.。」那人說:「對呀,我想起來了。你怎麼還那麼年輕啊,比過去一點不顯老。」(其實我離開他們鄉已經二十多年了)同修接過去說:「我們都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就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越煉人越年輕。」他女人說:「看來法輪功就是不錯,可是國家為甚麼要鎮壓你們呢?」這時同修又給他們講起了真相。
離開了這兩個人後我們又去另一塊地,路上我帶點埋怨的問同修:「你為甚麼要告訴他們我的名字啊?」同修毫不客氣的接過來說:「怎麼啦?你怕了?你在這工作過,告訴他們你的名字,這不更好講了嗎?他難道還告你不成?」我明白了這完全是衝著我的怕心來的,就不言聲了,但心裡並沒有完全去掉。到另一處時,同修又照樣向他們介紹我的名字。後來我索性把心放下了,心想你愛說不說我也不怕了。自那以後同修再也不提我的名字了。
到農村講真相中也有沉痛的教訓,零六年我和同修去某鄉講真相被惡人打黑報告遭邪惡綁架,有五名同修被非法拘留,給本地區講真相造成很大幹擾和損失。在這次事件中我也被劫持到鄉政府,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使我生出了「我該走了」的神念,當著在門口看著我的兩個人和外屋十多個鄉幹部的面正念走脫了。這次教訓對我來說是非常深刻的,暴露出了自己許多人心和執著,對師父「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排除干擾》)一段法有了更深的理解。使以後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走的更正了。
我在行政機關工作近三十年,對機關工作人員、離退修人員、領導幹部們認識的比較多,這也成為了我講真相的主要對像。而這個群體也是被邪黨洗腦時間最長、毒害最重、迷的最深、救度最難的一個群體。
開始我對他們講真相時比較執著於退黨,後來我發現這些人大都疑心較重,顧慮重重,生怕將來再來個運動倒了霉。所以心裡想退,嘴上也先說不退,等看看再說。針對這種情況,我調整了一下心態,放下對退黨數量的執著。有機會就只管給他講,讓他今天聽點、明天聽點,當他真正明白了真相了的時候,自己找人去退了。
在給那些老幹部講真相退黨時,如果直截了當的上手就講共產黨如何邪惡,天要滅它,他們一般都接受不了。因為這些人有的跟邪黨打過天下,有的在邪黨部門工作了一輩子,全被邪黨洗了腦了,滿腦子都是共產邪靈的因素和邪黨文化的毒素,是眾生中受毒害最深的一個群體。
對於這些人我是這麼講的:先順著他們的執著講,首先講共產黨在歷次運動中如何整人、害人,特別是害老幹部。(這是他們親身經歷過的、一生都難忘的事實。)其次講現在的腐敗、貪官污吏,從江xx講到本地。(這是他們最痛恨的和心裡最不平衡的、天天都在罵的事。)再次講六四大學生被槍殺、坦克壓的慘烈事實;講天安門自焚真相,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真相,(要詳細講,比如蘇家屯秘密集中營黑幕,喬高、麥塔斯活摘器官調查報告中的數據資料,包括99年至2005年中國器官移植的數量與死刑犯執行數量的對比,器官售價,電話調查對話內容等。)最後講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情況與中共邪黨鎮壓的鮮明對比。這樣講下來,一般都會明白的。
有位處級幹部收到一份有關活摘器官的電子郵件,看了後怎麼也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他見到我後問我,我給他詳細講了後。他說:「如果真是這樣,這共產黨就全完蛋了。不願天要滅它!」我接過來問他:「那你退黨嗎?」他馬上說:「退」。還有一位老幹部,他對真相不怎麼認同。我給他詳細講了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他氣憤的說:「這共產黨也太慘無人道了,天滅它活該!」我過去講真相中對講活摘器官未引起重視,只簡單講幾句,人家都不信。現在我經常給人詳細講,這一真相對讓世人進一步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促使世人退出邪黨得到救度特別重要。
我講真相中也遇到過好幾個講不通的人,過後就不理人家了,過些時聽說人已經死了。也有準備去講,沒有抓緊時間,又聽到人突然死了的。留下了難以挽回的遺憾。
一天我做了一個夢,醒來後歷歷在目。夢中我從一條小巷中走到大街上,街上全是泥水。這時見後邊有兩個人,都是我熟悉的。他們在街南邊往西走,我想他們不過來,我怎麼給他們講真相呢?剛想完,就見那個姓韓的朝我這邊走來,當他走到街中間的時候,突然在泥水中沉下去,說話間就淹沒在泥水中了。我飛奔過去,把他從泥水中撈出來,放到街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我順手抹去他臉上的泥水,他突然睜開雙眼看著我說:「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之後我就醒了。醒來後我後悔怎麼在淹沒時沒想起讓他趕緊念「法輪大法好」呢?
從夢中我悟到了救人的緊迫。第二天我就在街上尋找我夢中的人,想快點給他講真相。不幾天在街上看見了他,見他進了一個院子,我隨後跟了進去。和他說了我做的夢 ,我說:「夢中點化我讓我來救你,退出邪黨組織你就平安了。」他當即就同意把團隊退了。又一個生命得救了,我如釋重負。
我在講真相救度眾生方面做的是很差的,心裡很急,行動上卻被人的觀念、怕心、求安逸心障礙著。特別在講真相中,經常被人心帶動、被聽真相人的情緒和態度帶動,缺乏正念、神念。有時慈悲善念出不來,有一次我勸一位領導幹部退黨,他說:「你給我二十萬塊錢我給你退。」我聽後立刻心就涼了,態度很不好的說:「你就認的錢,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說完扭身就走了。這哪是在救人呀,這不是在和人鬥氣兒嗎?
最近我經歷了兩個講真相的事例,對如何講清真相讓世人真正明白真相得到救度,感受頗深。
一天早晨我從公園煉完功回來,見台階上坐著一個穿紅色半袖衫的小伙子。我有時候好以貌取人,一看是年輕人就不想講,因為我講過的有好多年輕人不太接受真相,我從他的面前走了過去。
下了幾個台階,我突然停住了腳步。心想見人不救這算什麼大法弟子啊,我得救他呀。我心中發著正念,清除他頭腦中的共產邪靈因素和邪黨文化毒素,讓他明白真相得到救度。我又求師父慈悲加持弟子,我今天得救他。
說著我又從台階下返上來,面帶微笑的走到他的面前說:「小伙子,在這坐著呢?」他面無表情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我又問了他一句:「你看過法輪功的傳單和光碟嗎?」他冒出一句:「我才不看那玩意兒呢!」我接過來說:「你應該看看嘛,那裡邊都是你不知道的真相。」他翻起白眼說:「我不信法輪功,一提法輪功我就心煩!」
我沒有動心,仍然面帶微笑的說:「那是你不了解法輪功,如果你了解了,你就不會心煩了。」接下來我便以平靜的口氣,和顏悅色的給他講起了大法的美好和洪傳,這時我發現他的心漸漸的平靜下來,表情也不煩了。我開始講這場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以及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詳細真相,他突然插了一句:「沒想到共產(邪)黨這麼殘忍!」
我說:「是啊,它乾的壞事可多了,在歷次運動中迫害死了八千多萬人。」接著我又給他講了高蓉蓉被電擊毀容案、惡警何雪健強姦案、「天安門自焚案」以及「六四血案」等。他靜靜的聽著,不時的點著頭,看的出他已經真正的明白了真相,轉變了觀念。我接著繼續說到:「現在已經有五千五百多萬人退出了邪黨組織,這個邪黨太殘忍了,跟著它只能遭殃。你是黨團員嗎?」他說我沒有入過。我說:「那你一定帶過紅領巾了?」他說:「誰沒帶過?紅領巾是紅旗的一角嘛。」我說:「是啊,一角就屬於它的一分子了,你現在同意退出來和它脫離關係嗎?」他點點頭說:「行!」我問他:「你貴姓?」他爽快的告訴了我他的名字。我說:「你記住,今天是你退出這個邪黨的日子。」他點點頭說:「記住了。」
我站起身微笑著和他告別,囑咐他每天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後看到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千萬要看,他笑著說:「知道了。」又一個生命明白真相得救了,我在心裡默默的為他祝福。
還有一次,我在文化廣場講真相,見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操著北京話指揮著幾個人在安裝燈具。我站在一邊心中發著正念,清除他頭腦中的共產邪靈因素和邪黨文化毒素,解體干擾他明白真相得到救度的一切障礙,並請師父慈悲加持弟子。
我面帶微笑的走過去說:「安裝燈具呢?」他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我又說:「聽口音你是北京人吧?」他說:「是,北京人。」「那你一定知道『天滅中共,退黨保命』這件事了?」他回答知道。我問:「那你退了嗎?」他說:「我黨團隊都是,就是不退。我就信仰共產(邪)黨,不信法輪功。」
聽到這裡,要是在往常我乾脆就不講了,可是那天我一點也沒動心。微笑著說:「那你是還不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如果你明白了真相,你就不會這樣說了。」於是我也挨著他坐在條椅上,先從法輪大法的傳出開始講起,他一直不言聲,靜靜的聽著。我問他:「你是北京人,一定知道『天安門自焚』吧?」他說:「這麼大的事誰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的呢?」我反問他。他說:「電視、報紙上唄。」我說:「那你知道的肯定是一面之詞了。」接著我便給他講了央視播出 『天安門自焚』節目後,聯合國教育發展組織發表的聲明,自焚的幾大疑點。他一邊聽一邊點頭認同,我問他:「這些過去你都沒聽說過吧?」他說沒有。接著我又給他講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以及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黑幕。
我說:「象這樣殘無人道、滅絕人性的邪黨,誰還跟著它繼續背黑鍋呢?明白的人都退出來了,現在已經退了五千多萬,現在你退嗎?」他毫不猶豫的說:「退!」我說:「這就對了。」我問他:「咱們倆說了半天,你貴姓啊?」他說我姓王。我高興的說到:「咱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子呢。『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們相隔幾百裡碰在一起,真是緣份不小啊!我給你起個化名叫『王得福』吧,今天是你明白真相、退出邪黨的日子,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今後必得福報。」他聽到這個名字,高興的笑了。
通過上述兩個講真相的事例,也使我找到了過去的許多不足。特別是追求數量、不求質量的問題,就想每天多退一個是一個,越多越好。看到同修三言兩語就退一個人,就想跟人家學。聽說有同修一天退幾十上百人,就羨慕的不行。沒有去想給對方講清真相了沒有,人家明白真相了沒有。我在講真相中也碰到許多這樣的世人,他們雖然退了,可是連最基本的真相都不明白,不知道三退是為了什麼。有的甚至在言談話語中還在認同邪黨,說大法不好,象這樣的生命是否真正得到救度了呢?
由此我也在思考一個問題,迫害十年,我們也幾乎講了十年真相,為甚麼還會有那麼多的世人不明白真相?退黨(團、隊)四年半,我們僅退了5500多萬,為甚麼還有那麼多的人沒有退?是世人不想明白真相,不願得到救度嗎?否也。師尊告訴了我們、同時也告訴了世人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師尊也萬語千言的明示我們要講清真相、使世人真正得到救度。向內找還是我們自己沒有做好,才落下了這麼大的差距。我知道今後該如何做了,救人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來不得半點虛假,講一個就要讓他明白真相,真正得到救度。
一次從鄉政府走脫的經歷
那天,我們去一個鄉裡講真相,共講了四個村子,過程還算順利。待我們返到村口準備過河上公路往回返的時候,見一輛黑色轎車下了公路越過河正向我們這邊開來。大家警覺起來,我催促司機趕快走,可是車怎麼也發動不著,說話間那車已經到了我們面前。
從車上下來了三個人,一人走到車門前看著我說:「你怎麼也來了?」這時我認出了是鄉派出所長,我沒言聲。他又說:「你上我們那個車吧。」那時由於事情發生的特別突然,我真的沒有了正念,下了車上了他們的車,他們的一個人坐在了我們的車上。
這時我意識到我們十一個人都被非法綁架了,上車後才知道另一個人是鄉副書記,車子向鄉政府的方向前行著。我也抓緊時間向他們講著真相,勸他們要善待大法弟子,立即釋放我們,否則就犯了迫害大法弟子的罪。到了鄉政府我跟著進了書記的屋,秀秀她們也跟了進來。我們繼續給書記和所長講著真相,勸他們不要往上匯報,把我們放了完事,保護大法弟子對你們有好處。書記說:「這麼大的事,我們可不敢私自處理,早跟縣裡匯報了,看人家咋處理吧。」
過了一會兒,秀秀站起來倒了一杯熱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說:「我們去方便一下,你趁熱喝點水,天冷了多穿點衣服。」她實際是點化我她們要走了,讓我也走,我當時也沒有反應過來。
她們出去後,所長派兩個人跟著她們。書記問我:「她們不跑吧?」我說:「天都快黑了往哪跑?你就放心吧。」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那兩個看著的人無精打采的回來說她們跑了。書記看了我一眼說:「你不是說她們不跑嗎?」我說:「能跑誰不跑,讓你們送去坐牢?」他聽後一句話也沒說。
這時聽到院子裡有剎車聲,我抬頭望去,見書記和鄉長回來了。副書記站起身說:「我去書記那,你們兩個好好看著他。」我見他出去了,也站起身說:「我去看看我們的弟兄們去。」
我來到同修們待的屋子,見外屋有十多個鄉幹部,裡屋門口有兩個小伙子在守著。我進去後,見同修們都東倒西歪的,他們大都沒有經見過這個場面。我說:「大家都坐起來發正念吧,我們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今天必須得回家。」說完後我的腦中突然出現了四個字「我該走了」,隨著向門口走去。兩個守在門口的人象是被定在那裡,一點反應也沒有。到外屋時那十幾個鄉幹部只顧自己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我從容的走向院子,又向大門走去。當我走出街去約一百多米後,後面傳來了叫喊聲:「往西跑了,快追呀!」
聽到喊聲,我一轉身拐進小巷裡,就勢爬上了城牆。那時夜幕已經降臨,周圍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
我順著城牆往北走著,見鄉裡出動了好幾部車,分別向四外駛去。汽車的轟鳴聲、鳴笛聲和刺眼的汽車燈光,打破了這個村莊的寧靜。
走到北城牆時,我發現了一個豁口,便順勢滑了下去。然後穿過幾塊地,越過了通往北方的一條公路,爬上了山。
北方11月份的晚上,氣候已經轉冷。那天由於要走村串戶講真相,走時穿的衣服特別單薄,加上一天也沒有吃飯,又跑了這半天,我靠在一棵大樹上,凍的渾身發抖。過了一會兒,我見已靜了下來,又向山下走去,準備攔個過往車往外地走。
在公路邊等了約半個時辰也不見車來,我凍的不行,見山窪處有個橋洞,我就鑽了進去。呆了一會兒暖和多了,我想還得出去等車。黑暗中我順著橋洞往南走,突然一腳蹬空掉進一個深坑內,隨著左腳一股鑽心的痛,我不由的尖叫了一聲。
我不知費了多大的勁兒才趴上來,發現走路已經非常吃力。我坐在那裡不去發正念,向內找自己,反而憤恨舊勢力太壞了,在我最需要走路的時候,迫害得我連路也走不了。當時腦子裡又出現了早晨車蹬子斷了的事,悔恨自己悟性太差了,這麼明白的點悟自己竟然悟不出來,回想今天一天所出的事,這不祥的預兆不都應驗了嗎?只是師父慈悲,給我化解了這場牢獄之災,讓我從邪惡的眼皮子底下正念走脫了。
夜已經很深了,我吃力的在路邊找到了一根樹枝,拄著它一瘸一拐的又返回到鄉政府所在地。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路也沒碰到人。到哪裡去過夜啊,我突然想起了一位同修的哥哥家我曾經去過一次。
好不容易找到了,見院子裡黑著燈,我躊躇片刻沒有去敲門。見牆頭還不算高,我吃力的從牆頭翻了過去,輕輕的敲了幾下門。屋內傳出了一個男子的聲音:「誰呀?」我低聲的回答:「大哥,我是小海(他弟弟的乳名)的朋友,你給開開門吧。」
屋內燈亮了,門開了,大哥楞楞的看著我。我笑著說到:「大哥,您認不得我了?那次我和小海來過你家,我叫子君。」
「噢,我想起來了。你這是怎麼啦?」他發現我拄著棍子,渾身泥土,吃驚的問道。
「大哥,進屋再說吧。」我一瘸一拐的進到裡屋,這時嫂子也迎出屋來。
「大哥,您晚上沒聽到什麼事嗎?」「聽到了,聽說鄉裡抓來了許多法輪功,跑了好幾個,他們到處去追。」我接過來說:「那就是我們啊。」接著我向大哥大嫂敘述了詳細經過。
嫂子忙著給我做飯,大哥說:「沒事兒,先好好睡一晚上,明天我到鄉裡去給打聽打聽。」
第二天我的腳全瘀青了,腫的很大,走路更困難了。剛吃完飯大哥就去到鄉裡打聽,回來和我說:「跑了三人,剩下的全送到公安局了。昨晚北京就打來電話,要求立即放人。」我明白是我在鄉裡時給女兒打了個電話。我覺得不能在這裡呆下去,又怕給大哥和大嫂帶來壓力,就和大哥商量今天怎麼離開這裡。大哥說:「你今天在家先躲一天,看看情況再說。」
到了下午我給北邊鄰縣的一位同修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來接我。快七點時他們還沒來,我有點沉不住氣,又打電話問。才知道他們還沒走,準備騎摩托車來接我。那天天氣特別冷,又要翻山越嶺走一百多裡路,我告訴同修不要來了,我乘班車去。
大哥說坐班車太不安全了,萬一他們在車上安排人怎麼辦?我說沒事兒,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我。大哥說他在下一個路口等車,讓我在前邊一個路口等車,如果沒事兒,他就喊我上車。我特別感激哥嫂的關照,拄著棍子艱難的向前邊的路口走去。
晚上九點多,我安全的到了異地同修的家裡。在那裡住了一週後,又到女兒家住了一個月,在女兒家那段時間,傳來邪惡又要找我的消息,之後人心出來了,只怕被邪惡再抓去,在外邊躲了一個多月。學法中也明白躲下去不是正念,流離失所不是師父安排的路。邪惡迫害的目地就是衝著整體來的,把我和同修們間隔起來,形不成整體,阻礙眾生的得救。那麼就應該破除舊勢力的間隔,回到同修們中間,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但總覺的正念不足,怕心還不時的往出冒。師父看到了我的心,點化同修把我接回去了。
回到了同修們中間後,但由於自己怕心、人心一大堆,又看到這次邪惡迫害給整體上造成的損失很大,我的正念已經明顯不足。邪惡在另外空間看的是清楚的,就把各種動搖我心的消息一個接一個的傳到我耳中。促使我又產生了想出去躲一段時間的想法。離開本地不幾天,聽到了邪惡又去找我的消息,怕心更重了,覺的在哪裡都不安全,心也定不下來,就這樣一直躲了近兩個月。我決定馬上回到本地去。因為我悟到了這不是表面上簡單的回與不回的問題,是從行為上徹底破除舊勢力的間隔,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是在按照師父的要求做,走師父安排的路。只要在法中,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就最安全。
師父早在經文《清醒》中就教誨我們:「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經過這場魔難,有的學員還不清醒,你就將錯過這一切。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是我自己不爭氣,不清醒,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的去做,才走了這麼多的彎路。
回想從邪惡迫害開始這十年自己所走過的路,為甚麼不斷的受邪惡的迫害?為甚麼總處在被邪惡的干擾中?為甚麼每次在面對邪惡的迫害時大多都表現為人心多、神念少、正念不足?最根本的一點就是沒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把否定舊勢力只停留在口頭上,停留在表面形式的發正念上,從行為上做到真正徹底否定的時候比較少。
我還悟到,造成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個重要因素就是怕心。因為怕才不敢走出來,因為怕才躲避,才不敢面對,因為怕才不敢從行為上去徹底否定,因為怕才表現的正念不足。怕的背後是「私」,私裡面包藏著對名、利、情、求安逸心等的執著。其實怕不是人本性的行為表現,它是人後天形成的觀念,它並不代表真正的自己。可我卻把它當成了是我自己在怕,實際是主意識不清的表現,分不清真我、假我,分不清真正是誰在怕,因而才會被人心帶動、被情帶動、被觀念帶動、被人類社會的形勢帶動,實際上是被假象、幻象帶動了,把「假」當成了「真」,所以才出現了「一有風吹就隨著動」(經文《關於小說<蒼宇劫>》)的狀態。細想起來,這還不是自心生出來、造出來、引出來的嗎?
怕心也是自己信師信法程度不夠的表現,真正信師信法、在法中的生命表現出來的必定是正念(神念),是不會怕邪惡的,只有邪惡怕大法弟子。說到這裡,還是自己心不正,不能時時刻刻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如果把自己降到了常人的層次中,邪惡就會迫害你,因為邪惡怕的是神而不是人。
只要正法還沒結束,邪惡干擾迫害的事就會存在,能否做到不被干擾、不被迫害就看自己能不能用正念(神念)對待,能否從行為上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修煉的路上還有很多困難,只要自己心正、念正、路走的正,不被人心和執著帶動,什麼魔難都能化解,什麼關都能過去。「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
這次教訓過去之後一年多,我才查找到了自己那顆急於「彌補」的心已經不在法上了。為了彌補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而去做證實大法的工作,這不是把做工作當成了為我自己了嗎?這不是在利用大法嗎?這是一個多大的「私」啊。抱著這樣一個不純淨的心去做大法的事,已經失去了他的神聖和偉大,能不被舊勢力鑽空子嗎?師父在《精進要旨》中已經告訴我們:「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其實,當你能夠把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在「同時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能夠經常處於非常精進的狀態,不已經是在彌補過去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了嗎?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三年多了,那天我在公園給幾個世人講真相。其中一個人問我:「你們煉法輪功的人是不是有隱身法、飛檐走壁等神通呢?」我說當然有了。他說;「那年你在冰山鄉跑了後,鄉裡的人說:你在屋裡說著話,突然就不見了,追出去後一眨眼又不見了,說你從城牆上飛走了。」我笑著說:「大法弟子都是修佛的嘛,反正讓他們看不見找不到就是了。」
救人心切的英子
五年煉獄心不動,一心只為救眾生。
英子說:二零零一年的四月二十三日那天,丈夫在被邪惡非法多次綁架後流離失所他鄉。家裡還有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和兩個正在上學的孩子。零一年五月我與同修們一起毅然走上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喊出了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的心聲「法輪大法好!」,結果去的同修全被抓捕,我被邪黨偽法院非法判刑五年。
五年中,我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兩個看守所和三個監獄,每換一個地方,都會面對新一輪的迫害。但不管被非法關押在那裡,我都按照師父不配合邪惡的命令、指使和要求去做,受盡了屈辱與殘酷的折磨。邪惡沒辦法只好放棄了對我的所謂「轉化」,我就靠著背師父的法和對師父與大法的堅定的正信和正念,度過了五年的殘酷迫害與非人的生活。
五年後我回到了家中,才知道這五年間天象發生了巨變。這五年師父講了很多很多的法,我都一無所知。零五年開始的退黨大潮席捲大陸,中共邪黨眼看就要完蛋了,可是卻要眾生為它們陪葬,我心急如焚。同修們勸我先集中一段時間學學法,了解一下這些年正法的進程,同時也調整一下身體狀態。我當時已被迫害的不成人形,站都站不住了。可我一心想著時間緊,有那麼多的眾生急需得救,才回家一個多月就和同修們出來講真相了。在講真相救眾生中使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和與同修的差距,也修去了自己好多的人心和執著。
前年秋末,我和兩位同修去農村講真相。早上乘班車一百多裡地到某鄉,在當地的同修家吃了一袋方便麵,又步行二十多裡地到我們要去的村子時,已經快中午了。我們三人便開始挨家挨戶講,下午四五點這個小村子就全講完了。這時氣候突然大變,滿天黑雲,狂風裹著雪花鋪天蓋地而來。我們的衣服都很單薄,沒想到這裡晝夜溫差如此之大,凍得直哆嗦。
一個同修說:「既然我們來救人就不要怕吃苦,這不是對我們的考驗嗎?繼續到下一個村講吧。」可是到下一個村還得翻一座大山,我們也不認識路,只好直接爬山了。晚上山風呼嘯,大雪紛飛,我們的鞋、襪子、衣服全濕了,沾得全都是泥。而且我當時剛回來身體十分虛弱,每爬幾步,就坐在地上喘粗氣。另兩位同修都走在前面了,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來救人來了,一定要堅持下去!就這樣一路爬,終於三、四個小時後到了另一個村子。
這時天已經全黑了,冷風肆虐,凍得我們渾身發抖,同修說:「我們得找個地方過夜啊。」於是我們走進了一家小院子講真相。一個中年男子態度很不好,不耐煩的轟我們走。一會兒他的妻子出來了,她是一個善良的農婦,我們就給她講真相。她同意我們留宿並勸說她的丈夫也退出邪黨組織,我們在她家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謝別主人,開始挨家挨戶的講真相勸三退,一個上午的時間,全村基本上都退完了。天依然很冷,卻改變不了我們救人的金剛不動的意志,我們決定再翻一座大山,到下一個村去講真相。因為那裡一定還有許多等待救度的眾生啊。我們一邊爬山,一邊默背師尊的法「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經文《賀詞》)背著背著我不覺熱淚盈眶,想想大法弟子們,哪個不是頂著暴風驟雨,冒著生命危險,以善良的本性和維護宇宙真理的金剛不破的堅定意志去呼喚世人的良知和眾生的覺醒?然而我們有慈悲的師父時時刻刻的呵護,又是多麼幸運的生命啊!我們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當我們又翻過一座大山並把山下那個村子都講完時,已經又是傍晚了。大家返回時凍得嘴都張不開了,我早已沒了知覺的手竟然還緊緊握著出發時帶的兩塊月餅。這兩天只吃了一頓飯,竟忘了手裡還拿著月餅!回來時還要翻過兩座大山,但我們的心是如此輕鬆,感受到眾生得救的希望與恩師的慈悲呵護,我們高聲的背誦師尊的《苦其心志》:「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震撼宇宙的真理之聲在漆黑空曠的大山裡久久的迴蕩著……
到農村講真相交通十分不方便,同修們基本上都是徒步走,有時要走上百裡的路。一夜一夜的走,一夜一夜的發資料,第二天再挨家挨戶面對面講三退。經常是又講了一天,到晚上沒地方住,慈悲的師父就會安排有緣人幫助我們。
有一次,我和同修到一個村子講了一天,晚上沒處住,在這兒人生地不熟,離別的村也很遠。這時我們來到了一農家小院,戶主是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我們給他講了真相,他說:「這麼晚了,你們到哪裡住啊?」同修悄悄跟我說:「我悟到這是師父給咱們安排住的地方,今晚就住他家了。」
我們表示想留宿他家的想法,他不同意:「我一個男的,你們兩個女的,太不方便了,你們走吧。」我們善意的說:「大哥,我們只是求宿一晚,明天一大早我們就走。我們也不吃飯,不會打擾你的。」他想了想,讓我們進屋了。然後他問我們:「你們是煉法輪功的,那你們認識某某嗎?」原來這位大哥是我丈夫以前的熟人,而我只在很多年前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現在根本就認不出來他了。同修驚喜的指著我說:「她就是某某的妻子啊。」大哥仔細一看才認出我來,他十分高興,趕快讓我們到炕上暖和暖和,並且第二天還為我們做了一頓好吃的農家飯,因為他是我丈夫的老熟人,我們也不客氣的吃起來,我們那時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我心裡合十謝謝恩師對弟子的慈悲呵護。
從邪惡的黑窩中正念走出已經快二年半時間了,二年來我時刻不忘自己講真相、救度眾生的偉大責任和使命,幾乎踏遍了本地的山山水水、村村寨寨,究竟給多少人講了真相,勸多少有緣人退出了邪黨組織,我沒有統計。我只管去做,因為這是我的使命和責任。
講真相苦中有樂,當然還會有被邪惡迫害的危險。回家的半年之內,我由於學法少,又急於救人,在講真相中被惡人打黑報告而遭邪惡非法綁架了兩次。不過每次都是有驚無險,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正念闖了出來。被邪惡非法綁架過程中,都是由於我的怕心和急躁心被邪惡鑽了空子。給本地同修證實法的環境造成了損失,也給家人帶來了痛苦和壓力。從那以後,牢記師父:「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的教誨,走的比較平穩了。
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在救度眾生中修好自己。尤其在一思一念上按照法的要求做,特別是在講真相當中。我在初期的時候只是抱著單純做事的一顆心去做,比如說我今日要去講真相了,或者說我又退了多少多少個人,似乎退得人數多就是修的好了。只是單純做事而沒有在此過程中修煉自己,去掉人的觀念與執著,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了師父安排給我去執著的機會。師父曾說:「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精進要旨》「再認識」)通過靜心學法,我從新站在法的角度上去看講真相,才真正體會到如何在講真相中修自己。
有一次我和同修們到偏遠的農村去講真相,因為去的人比較多,有經常講的,也有新走出來的,需要互相配合一下,讓負責協調的同修安排一下誰和誰搭配比較好。雖然大家嘴上說和誰都行,但都想和正念強的同修配合。正因為我有這顆人心,所以把一個今天第一次出來講真相的同修安排給了我。這個同修還非常內向,不愛講話。我心裡十分不舒服:你們說誰都行,可為甚麼把兩個正念強平時講得好的同修安排在一起,而給我搭配這樣一個同修?此念一出,馬上我就意識到這是人的觀念——一顆分別心,還有妒嫉心。我立刻發正念清除它,同時站在法上看問題。我們大法弟子都是最有能力與智慧的生命,因為這是師父與大法賜予我們的。大法弟子就是一個圓融的整體,大法粒子在正法中分別扮演不同的角色。只要我們放棄人的觀念,就不會被人的理所束縛。只要我們一心救人,法就會展現給我們無窮的智慧。這與人的性格或者是否是新走出來的學員沒有任何聯繫。悟到這些我的那些人的觀念與思想業被徹底清除了。後來,我和新走出來的同修互相配合,一個講,一個發正念,一天退了三十多人。
最近在學習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時,我更深刻的體悟到學好法,修好自己對講清真相有多麼的重要。但是如何修好自己呢?師父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我們「向內找。」在磨難中向內找,一切迫害都會煙消雲散;在迷惑時向內找,一切幻象都會雲開霧散;在面臨問題時向內找,一切難題都會迎刃而解。向內找就是我們修煉的根本,事事向內找才能在修煉中突飛猛進。
原來我還沒悟到這一層法理,最近通過一件小事,我悟到是師尊在點化我向內找。有一天我一邊炒菜一邊寫心得體會,可是當我寫到協調的「協」字時卻怎麼也記不起來這個字該怎麼寫。急得我連翻了三遍字典,還是沒查到這個字。後來我又翻師父的講法、週刊、大法資料,奇怪了,就是找不到這個字。最後再一遍翻字典,終於找到了。看著字典中的解釋,我恍然大悟,為甚麼我不會寫這個字呢?因為我一直就沒有修好協調整體、圓容整體啊。
事後,我靜心向內找,發現自己協調配合同修方面做的很不足。不說別人,就連和丈夫兩人都不能協調一致。他讓我寫這些年來的修煉心得,我以「不會寫」為藉口不配合;到學法小組學法有時也不願參加,認為沒有自己獨自學法心靜、效果好;喜歡自己單槍匹馬的去講真相,不願和同修一起配合去講,更不懂得鼓勵其他走不出來的同修整體提高整體昇華。而且昨天又學法時,才發現自己隱藏很深的另一個人的觀念:就是凡事總看協調人。協調人怎麼就做不好呢?說營救被綁架的同修怎麼耽誤了好多天還不趕快行動呢?只看協調人的缺點,並且有很強的依賴心理。回顧一下本地區這些年來證實法的情況,發現不僅是我,相當一部分同修都只依賴協調人,所以導致證實法的形勢很不穩定。
靜心想一想,沒有正念怎麼可能形成正的強大的圓融不破的場呢?協調人也是修煉人,並不是都修得最好,為甚麼依賴心就那麼強呢?為甚麼就不能自己悟到了就去做呢?師父講過人人都是協調人的法理,為甚麼不自己主動承擔起協調的角色呢?大法弟子最終將要成就一個世界的主和王,為甚麼還在依賴別人呢?而且什麼都不願付出,就等協調人做好一切跟著走,這是自己修嗎?協調人都修好了,什麼都做好了,還有我們修的嗎?
在講真相中我還體會到:救人不能有分別心,否則會給講真相造成障礙。我對講真相勸三退形成了一種觀念,認為老幹部、機關幹部、軍人、警察等不好講,農村人好講,所以在講真相中遇到不好講的人就避開,專找那些好講的人去講。有一天我在縣城的大街上把自行車停在路南,正準備找講真相的人,見一個穿戴很整齊的老大爺走上公路。我想這人保準是個老幹部,就走到路北去給那幾個建築工人講。當我講完轉回身的時候,發現那個老大爺又坐在了路北的水泥板上,兩眼正朝著我這邊望著。這時我才意識到這可能是個有緣人,是來聽真相來了。
我走到老大爺跟前問:「大爺,您今年多大歲數了?」大爺說:「八十二歲了,我是團級幹部。」我心想果真是個老幹部,又問他:「大爺,您知道法輪功和退黨保平安嗎?」大爺搖搖頭說不知道。我說:「大爺,法輪功教人『真善忍』,讓人做好人,為人祛病健身,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可是共產黨怕好人多,就迫害他們。你看現在共產黨貪污受賄盛行,腐敗到頂了,搞運動害死八千多萬好人哪。您看從古到今哪一朝去了下一朝不來?所以老天爺要滅它。大爺我給您取個化名『平安』退了它行嗎?老大爺很乾脆的應了一聲:「行!」
就這樣一句最簡單不過的一個「行」字,使這位入黨幾十年的老幹部遠離了邪黨組織,選擇了美好的未來。又一個生命得救了,我真為大爺高興。感謝師父把這位有緣人引到我的身邊,使我在救人的同時,去掉了我的分別心、怕心,改變了我的觀念。
在講真相中我還體會到一點,別人說的話是自己的一面鏡子。原來我在講真相中經常出現這樣的情況:我一勸他退黨,他就會說:「退黨給錢嗎?給錢我就退。」還有的人你一勸他退黨他就會說:「你們法輪功反黨!」儘管我都給他們作了解釋,可是這個問題還是經常出現。我就問自己:「為甚麼這些人老提這樣的問題,是不是跟自己的心有關呢?
通過向內找,果然不出所料,我女兒掙錢比較多,我經常在別人面前顯示我女兒掙多少多少錢。另外我就怕別人說法輪功反黨,是我的顯示心和怕心造成的。後來我學會了在講真相中一遇到什麼問題,我就反過來照自己,看看是針對自己的什麼心,找到了立即把它修掉。
記得英子剛剛從監獄回來才四個多月的時候,她的年近八十歲的老父親得了癌症,要去做手術。她急著要和同修一起去鄉下講真相,丈夫勸她做完手術再去,她說:「救人有多緊迫,我們兄弟姐妹七個,我不去也誤不了事,讓我先去救人吧!」一年四季她得有一半時間到農村去講真相,在家時,上午學法,發完十二點正念後馬上就出去了。到五點回來時一般總會帶回來少則三兩個多則十來八個退黨(團隊)名單。
在看「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大會」中同修們的體會文章時,她常常淚流滿面。她說同修的文章就是一面面鏡子,越看越照到了自己的不足。我會和同修們比學比修、共同精進,兌現自己救度眾生的偉大歷史使命。
女兒的故事
理智智慧講真相,得救生命見神奇。
女兒從小就災多難大,但也福大命大,總有貴人相助。生女兒的時候是在醫院生的,醫生檢查身體的時候說:「孩子已經不行了,大人的生命也有危險,得趕快做剖腹產手術。」在剛要施行手術前,一位院長來到手術室,發現婦產科主任不在場。就問:「主任怎麼沒來?」醫生說她今天休息。院長說:「去把她叫來再做手術。」
主任來了之後說;「我先給檢查一下,這麼大的個子,應該自己能生。」檢查完了之後說:「不用手術了,抬回病房吧。」就這樣虛驚一場,沒有受到皮肉之苦。
女兒三歲的時候,突然得了一種疾病,從院子玩回來後說:「姥姥,我要睡覺。」姥姥安頓她睡了後,就忙著做飯。過了不到一個小時,姥姥做好飯後去叫她吃飯時,卻怎麼也叫不醒了。
那時的姥姥家住在農村,交通不是太方便,姥爺找到部隊求救,人家派一輛大卡車給送到醫院。
我和妻子趕到醫院時,見孩子雙眼緊閉,面色煞白,不住氣兒的抽搐。姥姥、姥爺和妻子不住的哭,我一邊解勸他們,一邊和醫生商量怎麼辦。醫生說可能是急性闌尾炎,先輸液看看,不行就手術。
輸了幾個小時液,一點也不見好轉,醫生說趕快做手術吧。醫生說手術中需要輸血,我和妻子、女兒的血型都一樣,我說輸我的吧?醫生說你身體不行,還是輸她媽媽的吧。手術中媽媽的血液流進了女兒的體內。
兩個小時後結束了手術,醫生說:「不是急性闌尾炎,腹腔內全是膿。我們也沒有經見過這個病例,只好給清洗了一下。」
到病房後怎麼也找不到血管,幾個護士累的滿頭大汗,也輸不上液。護士長來了之後才算把液輸上,幾個小時過去了,女兒還沒有醒來。我心急如焚,又跑去找醫生。醫生看了後什麼也沒說就走了,不一會兒主任進來了,他檢查了後說:「你跟我來一趟。」
我似乎預感到了什麼,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醫辦室。主任很嚴肅的說:「孩子已經不行了,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不用輸液了。」我當時一聽不給輸液了,已經急的失去了理智,就和主任大聲嚷到:「為甚麼不給輸液了?孩子還有氣兒,如果孩子死了,我和你沒完!」主任只好說:「好好好,你不怕白花錢,我就給你輸。」
輸液到第三天的時候女兒突然睜開了眼睛,並微弱的喊出了:「媽媽、爸爸!」我和妻子都哭了。女兒真是福大命大,到九死一生的時候,又遇到貴人相救。我在心裡默默的感謝上蒼,把女兒從死神手中又還給了我們。
女兒出院後,有一天帶著她到我姐姐家。姐姐的婆婆已經八十多歲了,看見女兒後驚異的說;「這孩子大難不死,還長的這麼仙真,她長的是仙人的骨頭啊!」
女兒從小就聰明乖巧,討人喜愛。從小學到大學學習成績都在年級的前幾名。
說起來女兒也算是九九年前得法的老弟子了,上高中時雖然也學法煉功,但一直處於似修非修的狀態。在大學時參加了煉功點的集體學法煉功,開始精進起來了。
女兒大學畢業後在南方一個大城市謀職,由於失去了原來集體學法修煉的環境一直精進不起來。後來聯繫上了幾位原來認識的同修,從新組成了學法小組,每周無論多忙都要抽出一兩次時間大家坐在一起學法,三件事也做起來了,狀態也逐漸好起來。
在一個現代化的城市,沒有錢難以生存,有同修把它形容為「名利陷阱」。大家先是為了生存而拚命的掙錢,當有了比較穩定和可觀的收入了之後,部份同修求安逸之心油然而生。有的買了車,有的攢錢準備買樓,有的辦了好幾處買賣,漸漸的把法放在了後邊。有一位同修開辦企業後整天忙於經營管理,很少參加集體學法了。有同修看到這種狀態很著急,提醒多次也不聽。
邪惡開始滲入了,終於有一天辦企業的那位同修被綁架了,同時還綁架了在一起的另一位同修。其他人都躲了起來,集體學法修煉的環境被破壞後至今沒有恢復起來。沒出事的幾位同修除一位還保持精進外,其他都一直精進不起來,有位同修整天玩遊戲,三件事也不做了。
此後女兒說她做過三次非常清晰的夢。一次夢中她在一個屋子裡,突然門開了,闖進來兩個人,都穿著紅色的襖、藍色的褲子,陰森鐵青的臉。她意識到是兩個「共產邪靈」來了。
一個說:「那個人已經被我們吃掉了。」她順著它手指的方向望去,見床上躺著一個人,正是那位整天玩遊戲的同修。那個邪靈又說:「這回我們該吃你了。」女兒說當時她一下警覺起來,大聲衝著它們說:「你們憑什麼吃我?我還要滅你們呢!」另一個邪靈趕緊說:「這個可吃不了,咱們趕緊走吧。」
第二次夢是參加考試。女兒看著發下來的考試卷,大部分題都答不上來,只有一門答的還可以,沒辦法只好去照抄人家答好的題。女兒說那一段時間她基本不好好學法,正念也很少發,只做講真相一件事。每天堅持寫真相幣花出去,有機會就面對面講,發點真相資料。有一次給一塊兒吃飯的幾個人講了真相,還發了光碟,結果被其中一人給告發了。領導是個明真相的人,把這事兒給壓下去了,但因此也失去了在那裡工作的環境。
第三次夢仍然是考試的事,她見給別人都發了考試成績單,就是沒有她的。她就去問:「怎麼沒有我的?」老師說:「考試那天你不在場。」醒來後對她震動很大,上次考不好,好歹也算參加了,這次連參加考試的機會都沒有了,悔恨自己平常不好好修。
我對女兒的狀態也很著急,和她一起學師父《北美巡迴講法》等經文,女兒邊讀邊哭,認為自己落的太遠了,沒有希望了。我告訴女兒現在趕快走回來還不晚,慈悲的師父一直在盼望著你回來,千萬別再這樣懈怠下去了。
女兒回京後又迷失在了常人中,每次來電話都和我滔滔不絕的談起工作中的事,或又掙了多少多少錢。我聽後非常難過,不住的提醒她要多看書,別忘了本。我認識的象她這種狀態的還有好幾位,可有一位和她們在一起的同修,靠每月兩千多元的微薄收入維持著一家三口的生存,但三件事一樣也沒有落下,一直保持著非常精進的狀態,平穩的走了過來。
我想至今仍泡在「名利情」中不能自拔、精進不起來的同修(包括我的女兒)從中應該得到一點啟示和驚醒。「宇宙正法,乾坤再造,盡在收尾……」(《問候》)時間真的不多了,師父不知為我們有多著急啊!當正法結束的那一天,看著同修們都圓滿飛升的時候,真是坐那兒哭也來不及了。趕快精進起來吧,我們一起隨師而來又發願要牽手而歸的同修們!
女兒是一名教師,在上課時她常給一些有緣份的學生講真相,真真切切體會到大法的偉大、神奇,師尊的慈悲,和世人在明白真相後得到無邊福報的喜悅。下面是她談到的幾個例子。
今年高考前的一天,一個學生哭著來到我的辦公室,她說她不想活了。原來中考時,她的父親得了癌症去世了。同年其母親也得了腦瘤,後到上海做了開顱手術,這三年來總算病情穩定。可最近鄰居家一個還不會說話的小孩兒一看到她的媽媽就大哭不止,而見了別人就不哭。老年人常說這種事情十分不吉利,預示著生命的結束,她媽媽整天以淚洗面。
我告訴她:「別怕,我有辦法可以救你媽媽,只是你得聽我講些很重要的事。」她瞪大眼睛聽我講了共產黨的邪惡本質;國內外的三退大潮;天安門自焚的真相以及大法的美好後,堅決退出了惡黨組織並回家告訴了她媽媽。才幾天後的課間,她悄悄告訴我:「老師 ,那個小孩見到我媽媽再也不哭了,還笑呢,我媽媽明白真相後,開始敬神信佛了。」
我的另一個學生的經歷就更神奇了。她想考藝術專業,她的專業十分優秀,可是家境貧寒,她所在的專業今年就招六個學生,聽說人家都給老師送了數萬元的禮金,對她家而言這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她覺的自己是任何希望都沒有的了。
一天放學後,她來找我談談心,她十分的苦悶,十幾年的努力付出卻因為沒錢而要付之東流了。我靜靜的聽她傾訴,然後我們聊起了共產黨的腐敗專制,中國民眾的苦難生活,大法的美好及大法弟子對正信和真理的堅定。她十分的激動,立刻就要求退出中共邪黨的組織,並且在第二天還帶來了她媽媽的退團聲明。
七月的一天,她興高采烈的打電話告訴我她被破格錄取了!今年有兩個被破格錄取的學生,在校史上創了記錄。而且我還要告訴大家,另一個被破格錄取的學生也是聽我講了真相,明白後三退的!
還有一個男孩子,是市重點中學理科實驗班的學生,理科十分優秀就是英語太差了。通過熟人介紹要我給他補習英語。他是一個很有思考能力的孩子,對很多社會問題都想知道答案,尤其是他發現央視媒體總是前後矛盾,漏洞百出,但沒人告訴他為甚麼。
課後我給他系統的講了從邪黨血腥的發家史到對大法的殘酷迫害,從空間的概念到佛(當然都是我根據自己對法的理解與認識講的),他的思路馬上開闊了,從此改變了他的人生觀與世界觀。結果才補習了三個月,他的英語成績從全班倒數第三飛躍到正數第七名,高考時考了全班第二名,他的同學都說他是神童。他十分喜歡我的課,把他最好的朋友介紹給我補習。那個男孩子十分明白真相,我一講他就退了。今年他們兩個都考上了重點本科。
這一屆畢業班先後有三十多個幸運的學生聆聽了大法的真相,他們全都順利考進了理想的大學。所以學生們都叫我「大仙兒」,說我的話特靈驗,能保佑他們上大學。其實不是我保佑他們,是法力無邊的師尊啊!
前幾天一個學生課間向我講了他作的一個夢。他說他有種莫名的強烈的感覺要信佛,他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感覺。他夢到他的父母死了,在一個大廣場上,到處堆積的都是屍體,其中包括他的許許多多的親朋好友。他坐在地上傷心欲絕的大哭,一直哭到他醒了。醒來時他滿身大汗,淚流滿面,就像真的經歷過那場劫難一樣,感覺真真切切,然後他的頭劇烈的疼,都持續好幾天了。
我知道他這是提前看到了以後人類大淘汰的場面,也是我該向他講真相的時候了。我們在一個假日整整聊了六個小時,他終於明白了真相,而且感覺當下頭就輕鬆了許多。他對我倍加感激,非得要請我吃飯。我知道人明白的那一面簡直無以言表對大法弟子的感恩啊!他還說一定要告訴他的父母,讓他們脫離邪黨,才能逃過將來的劫難。
女兒愧疚的說,我不是精進的修得好的學員,但我感覺是慈悲的師尊安排這些在歷史上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緣份的有緣人來了解大法真相從而得度的。我真切希望不論是大法弟子還是有緣人,請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緣,為自己整個生命的輝煌歷史畫上完美的句號!
女兒在十多年前已成了家,女婿在三年前也得法修煉,過去曾經是一位居士,和佛家很有緣分,修煉大法後才知真正與佛結下了緣,所以他非常珍惜這份善緣,每天抓緊時間學法背法,還在親朋好友間講真相救人。還力所能及的鼓勵、提醒妻子抓緊學法,精進起來,跟上正法進程。
兒子一家的故事
同化法同來世間,不修道已在道中。
兒子星星出生在修煉之家,爸爸和媽媽剛修煉的時候,他正在讀初中,後來姐姐也修煉了。在這樣的家庭氛圍中,星星雖然沒有宣布入門修煉大法,可每天都在宇宙真、善、忍大法的薰陶之中,同化著大法。在他的身上也發生了許許多多神奇的事情。
在爸爸媽媽剛開始修煉的時候,他曾經看到爸爸從東邊走過來,在天空的東方有一個象大廣場那麼大的法輪在旋轉著,特別殊勝壯觀。有一次在似睡非睡中,看到媽媽是一個菩薩的形像,坐著蓮花寶座,從家門口往上飛升。他著急的喊著:「姐姐,快來看呀,媽媽飛上天了!」姐姐跑過來時,媽媽已經升到很高的空中了。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下,邊和姐姐說:「快給媽媽跪下,媽媽成佛了。」只見媽媽在空中微笑著說到:「兒啊,你心眼兒小,凡事往開裡想。」說話間就不見影兒了。
星星說:他發正念時一般很快就入靜了,感覺自己坐在宇宙的中間,面前出現一個特別特別大的「滅」字。他想應該讓宇宙中的每個空間都有一個「滅」字,剛這樣一想,瞬間那個大「滅」字就不見了,化成了無數個小「滅」字飛向各個空間。北京奧運的時候,他到鳥巢附近去發正念,剛剛站在那裡一想,瞬間就感覺自己已經升在宇宙中,看北京只有桌球那麼大了。
星星說:他還做過許多神奇的夢,有一次在夢中主佛和他說,你去把我的坐騎找來,我的坐騎在什麼什麼地方。他接到主佛的旨意後,就出發了。發現有好多舊宇宙的神在那裡阻擋著,他手持一把寶劍衝上去,連闖了好幾道關,就醒來了。
還有一個很神奇的夢。夢中的地點在北京天安門,感覺自己好像是在這個空間之外看著這一切。當時的北京城好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大劫,人煙特別稀少,一片昏暗蕭條的景象。
後來見有好多人機械呆板的從四面八方向天安門城樓聚集,黑壓壓的一片。人們穿的衣服也是昏暗的顏色,令人感到窒息。
天安門城樓中間正門前出現一個黑黑的洞,直徑約有三米左右。人們都在往這個黑洞面前走,有的跨過去了,有的掉下去了。我感覺那好像也是一種淘汰人的方式,跨過去的就留下來了,掉下去的就下了地獄。
這時突然從城樓上空吊下來一個人,我仔細一看是江大魔頭。只見他雙臂被捆綁在身後,頭往下垂著,屁股往起厥著。我正在驚異之間,突然見他周身起火,瞬間便人形全無,化成一股不太大的黑煙兒。
這時突然間金光閃射,天空剎那間亮了起來。我抬頭向空中望去,見天安門的偏西上方顯現出了好多神佛,有的是佛的形像,有的是菩薩的形像,有的還騎著坐騎。
神佛出來之後,看到北京城裡不斷的有人往天上飛升。
後來同修把這個夢寫在了一篇《時間如此緊迫 同修務須精進》的文章中,並在文章中說:「夢中所出現的景象,也可能是將來要出現的事,用夢的形式提前給我們顯現出來了,那麼它是在點化我們什麼呢?其實,師父在近期講法中一直在啟悟和開示著我們。如:「眾生啊!你們幾千年來希望的、等待的和你們擔心的都來了,而且正在發生著,從中人人都在自覺和不自覺的選擇著自己的未來。」(《謝謝眾生的問候》)「正法必成,大法弟子必圓滿。天要變,誰能擋的住!宇宙正法,乾坤再造,盡在收尾;大穹從組,突飛猛進,天上地下幾個醜類算什麼?大法弟子的威德光耀寰宇。神與人等待的、擔心的,都來了。救度你們的眾生、完成你們史前的洪願、兌現你們的誓約吧!」(《問候》)師父還在法中多次告訴我們時間的緊迫,可是我們自己又做的如何呢?時間如此緊迫,同修務須精進。同修啊,看到夢中點化給我們的那些情景,留給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讓我們抓緊吧!」
星星曾經有一段時間(大約半年時間)自己主動學法煉功,學法能夠入靜,也有好多的體悟。他說有時候點化他寫出來,有兩篇還刊登在《明慧週刊》和《正見週刊》上呢。
自媽媽被迫害離世後,給星星帶來的承受和打擊太大了,加上生活上的壓力太大,就不再每天學法煉功了,有師父新經文他就看一遍,也關心著大法的形勢。子君看著心裡著急,曾經和他談過,希望他再精進起來。他只是說你好好修吧,別管我。每當看到爸爸心性上不去時或者修煉狀態不好時,他就與爸爸切磋交流,總是鼓勵爸爸:師父管著你呢,你一定行,你一定能行!
兒媳佳佳特別善良,她的母親也是修煉人,母親病業中她就陪著母親一起學法,母親在世時對丈夫及婆家的人特別善良、忍讓,女兒覺得母親特別軟弱、受氣,因此對爸爸很不理解,或者說有怨恨之心。自學了大法後,她態度變了,知道了如何體諒爸爸、包容爸爸,孝敬爸爸,大家對她的變化都很感動。
兒媳說九年前在她有身孕的時侯,做了一個夢,夢中在一個大商場中,地上布滿了白色的蓮花,看到婆婆身穿藏紅色的袈裟,頭髮是卷卷的,和我說: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我這裡應有盡有。
兒子成家後生了一個聰明乖巧的女兒,在孩子未出生前夫妻倆就盼望生個女兒,給孩子事先取好了名字,叫「美美」,意在美麗可愛,另一層意思是希望孩子將來能去那個自由的國家美國生存。現在美美已經九歲了,真的是美麗、聰明、可愛,每天和大家一起讀《轉法輪》學《洪吟》。記得美美剛會說話,給她講奶奶的故事時,問她奶奶在什麼地方,她說奶奶在天上。現在美美正在學古箏,當她彈奏《夢醒》、《善緣》、《登歸途》等歌曲時,我都不由得熱淚盈眶。
神筆賦予我完成使命
師賜神筆賦使命,證實大法救世人。
子君說:我生在農村,祖輩務農,剛上小學三年級時,大伯(讀過幾年私塾,也算個文化人)就讓我學《三字經》、《千字文》等。稍大一點又讓我讀「四書五經」、四大名著等,到初中時我已經裝了一腦子孔孟之道等傳統文化(神傳文化)。念書時考試數學經常不及格,而語文卻常得第一名,對文學更是情有獨中,想當一名作家青史留名是我兒時的願望。上初中時我便經常寫點詩呀詞呀什麼的,上班後我記的還寫過小說,寫到二百多頁後半途而廢了。
零二年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時,曾經寫了一篇四言體格式的《勸世格言》,奉勸人們克服爭鬥心,看淡名利情,行善積德做好人。格言寫好後,我為自己起了個法名「善緣」作為作者的名字,意在廣結善緣,普度眾生。《勸世格言》在監獄傳開了,人們都很喜歡,經常找到我問這問那,我就利用這個機會把大法的真相講給他們。
為了讓人們逐步了解大法、同化大法、明白真相,我開始寫詩歌形式的東西在犯人中傳。我寫的第一首詩,題目叫《醒》:「我佛慈悲度眾生,十惡毒世轉法輪,奉勸世人觀念轉,未來世界求生存。」並把該詩的意思解釋給他們聽,以此為引子講大法的美好,講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講大法弟子所遭受的慘絕人寰的迫害。同時我還把自己一家兩年多來所遭受的邪惡迫害講給他們聽,人們非常同情和理解。
人們知道我會寫詩,都想讓我給寫首詩留作紀念。我是有求必應,根據不同的年齡、文化、身世、性格、職業等特點,寫出不同的內容。勸他們相信神佛,珍惜人生,走好走正以後的人生道路。
零三年從勞教所回來後,我和同修們一起逐步承擔起了書寫揭露曝光邪惡真相資料的責任。記得有一位當小學教師的同修,因為給學生講真相被邪惡非法綁架,我與同修們協調配合,在最短的時間內了解收集到了學生、家長、警察及社會各界對這件事的看法。同修是一位特別優秀和負責任的教師,深受學生的愛戴和家長的信任。她被綁架後孩子們自動聚在一起買上吃的要去看望老師,孩子們纏上家長到公安局去要求放老師回家,有個孩子用粉筆在看守所的鐵門寫上:「警察,還我老師!」。根據收集到的內容很快製作了一份真相傳單,這份真相傳單發出後,在社會上引起了較大的反響,在校門前一小學生念傳單,周圍的孩子們有的在哭。人們都在議論這件事的是非正邪善惡,對揭露邪惡、救度眾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事後不久那位老師就被釋放了。
這一切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救人度人,是師父賜予我神筆,又賦予我智慧,讓我來寫寫說說。看到眾生得度得救後的喜悅,我常常感動的流淚。當時我曾生出一念:將來我要用這支神筆把師尊慈悲苦度眾生,把同修們在人間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可歌可泣的神跡寫成一本書,留給世人。
我也經常寫一些修煉體會文章。二零零六年在同修的幫助下,學會了使用電腦的一些基本技能,從此便與明慧網和正見網結下了不解之緣。除寫修煉體會外,也開始發表一些諸如評論、小說、詩歌等,明慧和正見為我提供了一個用文章和文學作品的形式揭露邪惡、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平台。
記得在十多年前過年時,我想大法弟子應該貼自己具有證實大法意義的對聯,於是寫了一副「真誠善良忍為上 重德行善做好人」,貼在自家門上,第二年我想單元的門上也應該貼上有證實大法意義的對聯,讓更多的人知道。從那以後一直貼了十多年。前幾年搬到異地居住,家鄉同修給捎來幾副印製的對聯,其中有一副內容是「佛光普照敗物滅盡 陰霾散淨光明盡顯」,正是幾年前寄給明慧網的一副對聯。一次我給鄰居講真相時,他說一看你們家的對聯,我就知道你是煉法輪功的。
記得在二零一六年的一天,一位同修和我說:大紀元是面向整個常人社會的網站,建議你給大紀元寫一些評論文章。當天晚上看新唐人電視時,看到一篇報導,便撰寫了一篇評論,沒想到第二天文章就登出來了,還列入了「環球好評」。從此增強了我給大紀元寫評論文章的信心。
在為大紀元寫文章中,我始終把握著: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喚醒世人,救度眾生、證實大法的基本要點,文章的內容範圍也拓寬了,除主要寫評論文章外,還有詩詞、歌詞、民間傳說等。促使我站在人類社會的基點,站在救度眾生的高度去思考問題和撰寫文章。
記得幾年前給大紀元投去一篇評論文章,第二天文章就發表了,而且編輯在文章的作者筆名前加了一個「李」姓,我含著淚水看著那個「李」字,心中便想到是師父要了我這個弟子了。謝謝師父!
每個大法弟子修煉的路都不同,用寫文章的形式揭露邪惡、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也是我修煉的重要內容之一。寫文章中會暴露出我生命中原有的一些人心、觀念和執著,也會生出歡喜心、顯示心、怕心、安逸心、名利心等新的人心和執著。這些都需要在過程中去修,在純淨的心態中寫文章時才會有神的思維,寫出的作品才會有神的輝光。我會倍加珍惜這難得的修煉機緣和修煉環境,不辜負師尊對我的慈悲厚望,在寫文章這條路上筆耕不輟,走的更正更好。
戶外煉功證實法
戶外煉功證實法,修去怕心心昇華。
二零零八年一月七日,在明慧網我看到了「 關於明慧電台的晨煉節目」,其中有一句是說,明慧晨煉節目的基點是「出於對世人的惦念」。這句話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作為身負救度眾生重大歷史使命的一名大法弟子,我應該怎麼去理解煉功與對世人的惦念以及它更深層的內涵呢?我應該怎麼利用「煉功」這一表面形式去「惦念」世人呢?這一命題也經常把我帶入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每天數百人在一起晨煉的那殊聖壯觀的場面,心中期盼著那一天的到來。
後來我生出了到公園去煉功的念頭,雖然有種種觀念和因素的障礙,但心念越來越堅定。一天我在家晨煉完發完六點正念後,從窗戶向外一望,見風和日麗、萬裡無雲。多好的天氣啊!我頓生出去煉功的念頭。
我快速的穿好衣服,裝上mp3,走出了家門一路向公園信步走去。來到公園後,見三三倆倆的人們已經不少。中心的地方有二三十人在那裡打太極拳,當時就冒出一念:「頭一天出來,先找個僻靜的地方。」(實際是怕心出來了,心裡不踏實。)轉念又一想:「你這是怎麼啦?你是大法弟子呀,為甚麼就不能堂堂正正的給大法一個位置呢?」
我站在那裡,微閉雙目,發出強大的一念:「徹底清除公園另外空間干擾阻礙我煉功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請師尊慈悲加持弟子。」於是我信步走到那些打太極拳的人附近,有幾個和我認識的人微笑著和我打著招呼,我微笑著和他們點頭示意。
在幾棵小松樹之間我停了下來,將mp3打開調到第一套功法,頓時悠揚閱耳的音樂在耳邊響起。隨著師尊口頌正法口訣和預備式要領,我頓感周圍一片寂靜,身體高大無比,頂天獨尊,像一尊千手佛立在宇宙蒼穹之中……
第一、二、三、四套功法煉完後,我睜開了雙眼,見那些打拳的人已陸續離去。我剛想自己也該走了,耳邊又響起了第五套功法的音樂。是啊,今天是近九年來第一次在戶外煉功,我應該圓圓滿滿的把五套功法全部煉完才對。
於是我又席地雙盤而坐,雙目微閉,面帶祥和之意,隨著音樂打起了手印……
雙手合十後,見公園內只剩一些散步的人了。我站起來仰望天空,金色的陽光已灑滿大地,天清體透,心中有說不出的愉悅。
人生最難的是認識自我、放下自我、突破自我、超越自我、最後達到無我。我今天總算邁出了可喜的一步。
短短的兩個多小時時間,似乎使我明白了為甚麼煉功是出於對世人的惦念。大法弟子走出來公開煉功,是在證實法、維護法,是在堂堂正正的給大法一個應有的位置,是在向世人展現宇宙大法的美好,是在向世人表達著一個真相:法輪大法是正法;世界需要真善忍;中共鎮壓法輪功是錯誤的,是上逆天意、下違民意的;法輪大法是打不垮壓不倒的。在如此殘酷迫害的環境下,大法弟子們還敢於站出來散傳單、貼標語、講真相、公開煉功,會給世人以信心,會幫助世人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會清除世人頭腦中受共產邪靈毒害的因素,會促使世人三退,會轉變世人對大法的不正確觀念和認識,從而認同大法,得到救度。
從那天開始我走出來晨煉,堅持了二年多時間,直到離開本地去了異地居住。那段時間,在往返公園的路上還能三言兩語的向人們講著真相。過程中怕心、人心和執著也時常往出返,表現最多的是怕心。有一天正在煉法輪樁法時,突然有一個男子「咳、咳」的喊了兩聲,我不由的心裡一驚,睜開了雙眼。(其實根本不是喊我的)我在心裡問自己:「你怕什麼呢?這怕是你嗎?」有一天一位常人和我說:「在公園鍛鍊身體的老幹部說,法輪功管不了了,某某某公開煉功了。你注意點吧。」當時聽到後多少有點動心,後一想這不是在考驗自己和堅定自己這顆心嗎?國保大隊長和政法委書記也時常到公園跑步,有時老往出翻「讓他們看見了怎麼辦?」的念頭,此念頭一出,我就用正念排斥,我堂堂正正煉我的功,他跑他的步,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想,俗話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邁出了這一步,就要堅定的走下去。
一天因有事去公園晚了,迎面遇見縣某書記,他微笑著說:今天來晚了?對身體有益就好好煉吧。我微笑著說:謝謝書記!
每天去公園的路上,我背頌著《論語》和《警言》、《真修》等經文,用法來堅定自己。回來的路上,我就低聲唱著《為你而來》、《請與我毗鄰而坐》等大法歌曲,用歌聲來鼓勵自己。
當然,每個地區的證實法環境不同,戶外煉功不能強為、走極端,集體煉功就更要慎重,以免被邪惡鑽空子迫害。
後記
時間如白駒過隙瞬間來到了二零二一年,當年的子君家一家五口,現在變成了六口之家,逝去倆口,增加了三口。
2002年初,子君年近九旬的母親在思念兒子、兒媳的心碎中,在公安三番五次抄家的驚嚇中悲恨離世了。在孤苦的老人痛苦地期盼著兒子、兒媳回來的那段日子裡,好心的街坊鄰居和許多善良的人們都自動來到老人家,或端來熱騰騰的飯菜,或塞給老人點錢讓老人買口吃的,或安慰上老人幾句話。老人特別相信大法,支持兒女們修煉,也是和大法結下了深深的善緣……
2006年5月9日,子君從千裡之外的女子監獄把妻子英子接回家時,發現她已經不是先前那個又說又笑、身體健康的英子了:目光呆滯,下頦不停的抖動,身體虛弱不堪。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流著淚說:「我閨女被折磨壞了。」
逢年過節是合家團圓歡樂的日子,可幾年來她的一家人很少有團聚的時候。夫妻雙雙坐牢後,雙方單位立即停發了工資,經濟收入分文沒有了,兩個上學的孩子只好靠親友們資助。逢年過節時孩子們無家可歸,父母兒女不能相見,好端端的一個幸福家庭頃刻間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了。街坊鄰居、社會上善良的人們都在為這一家人傷心、惋惜、掉淚。
回到家之後這四年中,英子又先後三次在講真相救人中被非法綁架關押,身體越來越不好。2010年4月,在看守所時留下的心衰、哮喘和腎病又復發了, 5月14日上午9時,英子突發心肌梗塞停止了呼吸,在遭受了長達十多年的肉體和精神迫害之後,結束了她那本不應該結束的生命,年僅57歲。當天下午和晚上天不停地在下雨,蒼天也在為這個無辜遭受迫害的好人掉淚啊!
在父母被關押迫害的時候,子君的女兒成了家,現在女婿也和女兒一起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兒子成家後,現在兒媳也開始學法了,並且能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九年前生了一個聰明乖巧的女兒,在孩子未出生前夫妻倆就盼望生個女兒,給孩子事先取好了名字,叫「美美」。現在美美已經三年級了,真的是美麗、聰明、可愛,每天和大家一起讀《轉法輪》學《洪吟》,特別理解大人們修煉。當她用古箏彈奏《夢醒》、《善緣》、《登歸途》等大法歌曲時,大家都特別感動……
經歷了長達二十年的血腥迫害後,年近古稀的子君變的越來越理智、成熟和堅定。二零一五年五月起訴迫害元兇江澤民剛開始的時候,他就和同修一起聯名將起訴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通過郵局快遞寄到最高檢察院。
在經歷了二十多年的修煉之後,子君不斷總結、反思自己的修煉過程,認識到應該利用好師尊賜予自己的「神筆」證實大法、兌現使命。子君除主要為明慧網等大法網站寫評論文章外,還寫一些修煉體會、詩詞、歌詞等,他深深悟到,自己所走過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加持,和網站編輯的熱心幫助和鼓勵。每當坐在電腦前就感到特別的心靜,想要寫進文章的內容就會源源不斷的在腦中湧現出來。有時覺得文章的題目不太理想,腦中就會突然出現一行字,正是自己想要的題目。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和大法給了我膽量、智慧和力量,如果沒有師尊的慈悲加持與呵護,就沒有我今天的一切。每當看到自己撰寫的發表在大法網站的一篇篇文章,我都對慈悲偉大的師尊抱有深深的感恩!謝謝師尊慈悲苦度弟子!
這一家人無論現在還在人世的,或者已經不在這個空間的,他們都與法輪大法和慈悲普度眾生的創世主結下了珍貴無比、萬古不遇的善緣與法緣,為他們生命的未來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成為宇宙中最最幸運的生命。
《西遊記》中有句話:「夫,人身難得,中土難生,正法難遇。全此三者,幸莫大焉!」
如今我們已經「全此三者」走在脫離紅塵的路上,即將回歸到自己來時的世界,身在紅塵,苦難萬般;跳出紅塵,煙消雲散。雖然離塵的路中步履維艱曲折艱險,但是家園漸近,已經曙光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