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的體會

李執章


【正見網2004年05月29日】

我今年58歲,從小到大,藥不停、病不斷,光算胸腔一個部位,就曾經得過大葉肺炎、胸腔炎,胸腔積水,胸水漲到第七肋,一次性都抽出1200毫升的積液。後來又是肺瘤,切除肺葉後摘除了腫瘤,是一個遠近聞名的藥罐子,年輕的老病號。一次因心絞痛發作而有緣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行列。

幾年的修煉,是慈悲的師父手把著手的牽著我一直走到今天,而我就像一個不懂事又頑皮的孩子,時不時的還停下腳步去追追蝴蝶、踢踢路邊的小石子,而那正是我修煉不精進的時候,我就是這樣跌跌撞撞一路走下來的。這次法會前煉功點的同修點我的名,要我寫走出來證實法的體會。這是一個榮幸,也是一個回首看看自己的機會。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師父與大法給予的,個人粗淺的理解是從大法修煉中得到的,我的每一個細微的進步也是大法威力在我身上的展現。我認識到寫心得體會也是一種證實大法的形式和一次提高的過程,所以我寫下了這些回顧。

首先介紹一下我個人的情況。我是一個沒有結過婚的單身,這就註定了我沒有家庭的拖累、感情的羈絆。當年我是和我母親一道來美國探望我弟弟一家的。以我單身的身份,又與母親一道申請,是再典型不過的「移民傾向」。然而我就在一般人所認為的奇蹟中,一次申請就得到了簽證從而來到了美國,後來又順利取得綠卡。99年用我那可憐的英文,在美國朋友感嘆為不可思議的情況下通過了入籍考試,成為了美國公民。這一切,旁人看我是幸運,除了幸運還是幸運。但我一直很清楚,這是命中注定的,修煉後更知道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有利條件,所以我能夠在2000年至2004年這五年中五次去日內瓦,而且還能參加德國、俄羅斯、冰島、巴黎等地的大型正法活動,因為我比別人少了許多簽證之類的麻煩。

至於說我為甚麼要頻繁的去參加這些活動呢?這要從98年的紐約法會說起。那次法會我坐在講台前面的地毯上。師尊在回答學員的提問時,幾次都是在念完問題後就說,「多看書,多看書」。接下來的那張條子,師尊還在念的時候,我就在下面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多看書。當師尊回答「多看書」時,我哧的一下輕聲笑了出來。師尊接下來就說了:你以為你明白了,其實你什麼也不懂。還有其它的話是連在一起講的,當時我自己感覺師尊這兩句話是衝著我的笑聲來的,是在講我。

那時的我,也的確不知道學法的重要性。既然師尊多次的強調要到戶外煉功、要堅持學法,那就照著做唄。我母親那時已和我弟弟一家去了紐西蘭,一個人的家務極其簡單,因此每天除了上班外,就是煉功、學法和看師尊的講法錄像帶,直到1999年中國開始對法輪功的打壓,這場打壓也打破了我那平平靜靜的修煉生活。現在回頭看,我才明白了師尊說的要多學法的意義。顯然,就是那一段時間不抱任何目地的看書學法,給我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每次外出參加活動時,我才會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因為得了法的那面是明白的,覺悟了的本性自然就會知道怎樣去做,我是大法一粒子,當大型大法活動需要大法弟子去參與時,那麼我就應該去站在我應該站的位置上,這就和人要呼吸一樣的自然。從一開始中國要引渡師父回國的傳言,我就和同修一道去了華盛頓的中國大使館反映情況和表達心聲。7・20鎮壓後,就不斷的去華盛頓DC、紐約、芝加哥,還有鹽湖城、德州的布希農場等等。

參加活動需要時間,我的時間是怎麼安排出來的呢?首先,這幾年我的休假和單位的帶薪病假都用在了參加大法的活動上,更多的是用周末,很多活動都是在星期五下了班走,星期天活動結束了連夜趕回來,星期一準時上班。其次是做好本職工作,在請假離開之前多做些準備工作,讓代替我工作的同事少些麻煩、輕鬆點,同時和部門的領導講清楚我是干什麼去,從而取得他們的理解和支持。

另外就是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舉例說,公司有條規定,員工家裡人生病或重大事故,或回國探親等,可以特批比較長的假期,不付工資,但不算缺席,我就利用了兩次:SOS步行和去俄羅斯、冰島。緊急救援步行那次請假,我把為甚麼要參加步行的原因、中國發生的情況都寫在申請表上,當人事部門的人說這種情況沒有先例時,我就告訴他,對法輪功的打壓是我生命中的重大事故,步行救援的重要性要大於因家庭而請假的理由。管人事的還有點推脫要得到部門領導的首肯。因我決心已下,星期天就一切準備就緒,連頭髮也剪短了便於步行途中方便。星期一上班就去見了人事主管,他見我的短髮就一愣:「你做好走的準備啦?!」我說是的,當然部門領導那裡我也把道理講清楚了,他就簽字放行了。星期二我們就開始了20天的SOS步行。從中得到的體悟是,只要講清了真象,自己意志堅定,符合常人的理,實質上是利用常人的條件,就能辦到看似難辦的事情。

其實能不能走得出來,關鍵就在自己的一念。我們有位同修有兩個孩子都還小,先生又不修煉,當我與她交流去日內瓦、去歐洲的心得體會時,她就表示也想去日內瓦。很快她先生的腰痛犯了,孩子發高燒。她打電話和我說:李阿姨,要走出去真難啊,這種情況我怎麼辦?我提醒她這是干擾、是表象,把那個想去的心加強一下試試看。沒兩天她先生的腰痛好了,還支持她去日內瓦,孩子的燒也退了下來,但是機票已漲到800多美元,晚上她又和我打電話,說花錢太多怎麼辦。我跟她說這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是不是真心想去,下決心要去、一心要去就有辦法。她聽我這一講,在電話中衝口就喊了出來:我真的要去,1000塊的機票我也要去。就是她這堅定的一念,結果找到了一張500多元的機票,比我們先訂票的還便宜,只是比我們早走一天。這種安排其實非常的好,因為早到一天,她就必須和其他國家的學員一起活動,打破了平時修煉的地域框框。後來她跟我說,很多事情只有走出來才知道,這次真的收穫不小。

前面說的是如何走出來,再談談在走出來過程中的修煉和提高。我想從三年前的SOS步行救援講起,因為那是我真正的從後天形成的自我中走出來的開始,走全程的共有4個人,一個西方學員、三個中國學員。我的年紀最大,從前因為身體不好,一直缺乏體力鍛鍊,沒有走長路的經驗。我走得非常慢,加上我倔犟的個性,因而出現了許多摩擦,真的是執著繁多牽掣大。學員之間互相不熟悉,語言還有障礙,溝通也不好,加之天氣炎熱,時不時暴雨傾盆,還要趕時間參加新聞發布會,不光是身體苦,心也苦。那時我帶有一個隨身聽,邊走邊聽師尊的講法。心性多高功多高。隨著執著心的一點一點的去掉,身體也就一天一個樣。從開始一兩天的拄拐杖步行、步步痛徹腳板心,到第三天第四天丟掉拐杖,五、六天慢慢好些,行進速度逐漸跟上。十天之後大不同,身心俱佳步也輕,食不多,睡亦少,連日勞頓有精神。步步接近真善忍,蛻去皮殼一層層。通過一段時間的磨合,我的轉變加上大家的向內找,整體情況有了大的改觀。首先中國學員主動少說中文,爭取用簡單的英文交談以消除東西方學員間的隔閡,唯一的西方學員也是新聞發言人和對外聯絡人,我們稱呼他是我們的「隊長」,互相熟悉了,執著心去掉了,關係也變溶洽了。

我們從俄亥俄州最南端的辛辛那提出發,步行到最北面的克利夫蘭,大約行程360英裡,舉辦的大小新聞發布會共23場,一路行來,我感覺我們就像播種機一樣。我們那風塵僕僕的身影,背後飄著的小黃旗、那緊急救援的橫幅,都給沿途的居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20天的步行,感人的故事太多。我曾經寫有《SOS步行有感》:

朝行日初升,夜走伴星雲。大法弟子肩負歷史重任,爬坡越嶺,穿城過鎮,講真象,送福音。

張張傳單是善心,助師正法世間行。發正念,除邪惡。鄉村道路少行人,時有汽車過,常聞鳴笛聲。

頻頻揮手喜相逢,世人迷中醒,眾生有救,無言謝,唯感師恩深。

修煉前的我除頭髮不曾痛過之外,滿身是病,修大法後我能走下來這20天,這就是最好的證實法。凡是熟悉我過去的人看了我現在的照片後,就是最好的了解真象,因為照片上的我是那樣的健康、結實、精力充沛。順便說一句,我母親在2000年年底來到美國和我住在一起,老人目睹我的變化也加入了修煉大法的行列。步行20天,我們母女同時過心性關,我是勞其筋骨、苦其心志,磨掉了那有稜有角的性格。我母親一人在家,過的也是難耐的寂寞關。她老人家說,我活到八十多歲,就是在等著得法。母女同沐佛恩,真的好幸福。

關於去日內瓦,和去德國、俄羅斯、冰島、巴黎等地參加正法活動,很多同修寫了很好的心得體會。這裡我從個人的角度談談我的修煉去執著心。幾十年的單身生活形成了有些習慣,如不喜歡別人碰我的床,更不能坐臥,睡覺要求非常安靜,別人還不能進我的房間。一旦出門在外,這些就是麻煩事了。記得第一次參加法會,與一同修共一張床,當時我一整夜都是靜靜的躺著,沒動彈也沒有睡著。隨著參加法會的次數增多,也就慢慢的稍微習慣了一點點。上次去德國,為了近距離發正念,我們從一個地方到另外一個地方來回奔波,有一天因為趕時間沒法安排休息的地方,我們幾百人都在一間體操房內休息,那裡規定晚上12點後進去,早上五點前就要離開。東方人西方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在一起,只能和衣躺在地板上休息那麼幾個小時。當時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坐了半天,後來自己設想如果是個遊行僧怎麼辦?於是就把牙一咬、眼一閉,終於躺了下來。後來在俄羅斯,100多人呆在一所小小的藝術學校裡,4天不出門近距離密集發正念,除了發正念就是煉功、學法,實在睏了就找個地方一躺,吃的是俄羅斯弟子送來的方便麵和餅乾之類的,平時的生活習慣全打亂了,什麼講究也沒有了。後來因為我的名字也在江氏集團提供的黑名單上,被拒絕進入冰島,於是就在巴黎機場靜坐抗議、過夜,這一系列的活動,徹底的改變了我,如今我只要睏了,坐在電腦前的椅子上就可以入睡,這在以前對我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過去每次出國都是跟在其他同修後面跑,依賴同修、自己不操任何心。今年春節上巴黎,同行的兩位同修離開後,完全只能靠自己獨立行動了。幸好在來的飛機上我學了兩遍師父在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師父說,「那麼你們沒有那樣的威德,不走出自己的路來,不知道在你自己獨立做事的時候怎麼做,這都不行,所以這段時間我是有意的在給大家這樣的機會,叫大家鍛鍊成熟。」感謝師父給了我這樣的一個機會。我單獨一個人住在一個地方,可並沒有被不懂法語等障礙住,我學會了不依賴他人獨立解決問題,並安排了自己在巴黎的正法活動行程,包括隨西班牙同修去二戰紀念館,當時有一個律師年會在那裡召開,我們去給他們講真象。

最後談談在俄羅斯的情況。在前面提到的藝術學校的最後一晚上,我與華盛頓DC的一位老年同修教俄羅斯同修唱「法輪大法好」這首歌,學的專心、教的認真,語言不同沒有障礙我們的交流,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一個笑容,把我們的心緊緊的貼在一起了,我們唱「法輪大法好」一直到天明。當地俄羅斯的弟子生活的確十分艱苦,但是他們還是節衣縮食,盡最大努力在做著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事情。他們好羨慕北美弟子能經常見到師父。我們邀請他們有機會到美國參加法會,很多弟子淚流滿面:「怎麼不想去呢,沒錢啊。那點點錢要印資料呀!」我們都能觸摸到他們那顆赤誠的心。

在俄國最後一天,我們12位外國同修和當地的4名學員因為發真象報紙,被警察給截住了,要我們把報紙放下方可走人。俄國同修當然不答應,結果我們全體被帶到了警察局。警察離開後,我們經短暫交流,很快統一了認識,既然來了就在這裡證實法、清除一切邪惡勢力。大家席地而坐發正念,頓時能量場非常強,屋子裡面靜靜的,警察都被我們的安靜、沉穩和祥和給鎮住了,這是一群什麼樣的人啊,來到這裡不吵不鬧,年歲也不小了,而且語言還不通,居然一點也不害怕,就這麼紋絲不動的坐著。一個警察進來說,象徵性的交一點罰金就讓你們走,折回美金每人才幾十美分。大家一致表示,一分錢也不交。法輪功在俄羅斯是合法團體,我們不違法!罰款不同意,怎麼個犯法呢?後來叫我們上法庭,結果在法庭上每位同修都講法輪大法好,而且下次有機會再來的話,我們還來講法輪大法好。特別是第一位發言的大姐開了一個很好的頭,她說:法輪大法就是好,教人向善,使人身體健康、道德回升,我在大法中受益,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走到哪裡就把法輪大法的美好講到哪,不信你看看,這報紙上都寫著呢!說著她就把報紙放到了法官、警官、翻譯和書記員的面前。最後法官說:這事特殊處理,你們沒事,報紙也帶走。當時有同修要抱著大捆的報紙在法庭上照相,法官也同意了。安排得真是巧妙,我們這一班名不見經傳的老年弟子居然把真象講到了俄羅斯的警察局和法庭來了。離開前,我們贈送了許多洪法的書籤給警察們,他們都十分高興的接受了,大法的威力偉大!

每一次走出來,我都能看到其他同修比我修得好的地方,從而找到自己的不足。我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走出來也只是做打橫幅、發正念、煉功、發傳單這些事情。現在的時間每一秒都十分寶貴,正法中的每件小事看似平常,在另外空間都是轟轟烈烈的,每一次機會也不會再有。感謝師父把我從地獄撈起來、逐步洗淨;感謝師父選擇了我、帶領著我在正法修煉的路上走到今天,用盡天上人間的語言道不盡「佛恩浩蕩「。

我發言中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2004年美中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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