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四》(3)「我看到你師父了」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2年05月20日】

故事1:明真相三退 遠離邪黨 生活大變樣

我是大陸大法弟子,自《九評》發表開始講真相勸三退以來,我給很多人做過「三退」,並且大部份都是我熟悉的人,今天就談談他們的故事。

發自內心三退遠離邪黨 生活大變樣

A,原本是老黨員,男,還是一個領導,做任何事都是以黨為中心。一天,發生一件事,他的合法權益受到侵害,按照法律規定,A可以正當按照法律解決,但是A卻十分擔心,各種怕心使得他不敢按照法律要求解決。但是A的親人不同意A的膽小怕事,而且如果按照法律解決,A可以獲得幾十萬的賠償。

我勸A三退,開始A十分害怕,後來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交流,A的親人先退出共青團、少先隊,慢慢的A從拒絕,到勉強同意,到徹底同意。

在A徹底同意三退的那一瞬間,仿佛變了一個人,人一下子恢復正常,同意走法律途徑,所有的怕、擔心都消失了。後來,他應得的賠償也十分順利的得到了,非但沒有影響他的工作,而且一直到現在都很好。

B,男,是邪黨體制內的和迫害大法有關聯的部門工作,是部隊轉業的老黨員。由於多年間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他身體多病,頸椎、肩胛、胃腸等均不正常。我認識他後,多次給其講大法真相,並給其大法資料看。B看明白後,主動退出中共黨團員、少先隊員,很快就得了福報,調離了崗位。現在工作很好,平常還經常給別人講大法真相,原本不健康的身體恢復健康。

C,女,是某大型單位的會計,老黨員,丈夫也是老黨員,在某單位任領導。前些年,由於聽信電視的污衊宣傳,對法輪功有誤解,加上工作中參與了對本單位大法弟子的迫害,兩人身體都不好,雖然50多歲,但是卻全身毛病,膽囊炎、腎結石、腸胃不好、頸椎等。

認識他們後,我多次給其講真相,並送給其大法真相資料,兩人明白後,主動三退,而且還給親戚朋友講大法真相,現在他倆不但健康了,還比以前年輕了。

她每天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天念,有時間還聽真相故事,一連幾天,排尿排出小石頭。去醫院檢查,腎結石消失了,膽囊炎也好了。她更加認真的念。現在整個人和以前相比換了一個,精神煥發,每次見面,都不忘說感激的話。

D,男,50歲,五年前,我認識他是45歲,樣子像60多,是一個出名的病秧子,走幾步就需要歇一歇,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幾個器官正常。我每次見到他,都會和他講大法真相,開始每次他帶聽不聽,給真相資料也不看,稱自己沒有力氣看,全身痛。由於經常能見到他,於是我就每次見到他都講。一點點他聽進去了,同意三退,並默念九字真言。結果,他身體一天天變化,他自己也感覺身上有力氣了,念的更誠心。現在都五年了,身體比以前好很多,那些經常和他接觸的人都對他的變化感到吃驚,因為三年前,醫生曾經告知他全身器官衰竭,已經無藥可救,不相信他能越活越好。

E,男,機關幹部,曾經在政法系統工作,直接、間接參與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50多歲,身體就出現很多毛病,我給其三退,並且他不斷看大法真相資料後,得到福報,E提前退休,現在經常給別人講大法真相,人比退休前還年輕。

F,男,法官,50多歲,此人我多年前給其講大法真相,三退後,不論工作還是身體都受益很大,還不斷的給身邊人講大法真相,現在提前退休身體健康。提前退休後,又被返聘,每天逍遙自在,比起他身邊那些身體出現疾病的同事,他算是十分幸運的。

以上是確實明白了真相、真心三退而受益的幾個例子,其實還有很多,僅舉幾個。

依附邪黨 甚至迫害大法 苦果自嘗

下面再說一說幾個即使三退了,也受益了,但是不脫離邪黨,轉而又依附邪黨,甚至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這樣的人的遭遇。

G,女,是我一個好朋友,原是團員,退出時間不長,就加入了邪黨。這一加入不要緊,身體立即出現嚴重問題,腰椎突出,位置十分蹊蹺,無法手術,每天飽受痛苦。

H,女,原本是團員、少先隊員,我給其三退後,她受益了一段時間。因為經受不住利益誘惑,間接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很快身體出現問題,而且現在還有外遇,再見到我,就遠遠躲著。

J,男,原是邪黨黨員,退休幹部。我每次和他講真相,他都聽,但是經不住利益和色情誘惑,一手抓著大法的好處,一手抓著邪黨,隨風倒,他身體的變化也是隨風倒,不穩定。

K,女,普通職工,未退前,身體很不好,三退後,煥然一新,如同變了一個人。但是因為經不住利益誘惑,加入其它法門,供著三腳蛤蟆。利益之心越來越膨脹,結果被別人騙取近200萬元。

以上僅僅是我講真相過程中,遇到的不同人的不同變化,寫出來,讓世人明白。

法輪大法弟子勸三退不收任何錢,受益的是自己,誰真心三退、遠離邪黨,誰受益。為了自己及家人請儘快了解法輪功真相,並真心三退。

故事2:那二十多頁的文字 將她從死亡線救回

這是一位曾經在苦難中的女子。她在病魔纏身、劇痛不止及人心勾鬥的雙重壓力下,看不到人生的希望,已經選擇好了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

她記不清是二零零六年的哪一天,沒有人組織她學習,也沒有人給她介紹這本書有多好多好,更沒有人以健康、權和利相許。一件小小的事情,二十多頁的文字,改變了她的選擇,她放棄了準備實施的計劃。

以下是這位女子——嬋的自述。

我出生在一個貧窮的農民家庭。上有一個哥哥,下面是妹妹,我是女孩中的老大。父母重男輕女。我和哥哥都很老實,不怎麼會與人交流。我小學沒上完,就在家幹活了。不到十五歲,就到廣東打工,掙錢給家用。

因為在貧窮中長大,我對錢看的很重,不能吃虧。我從不惹事,但誰要惹了我,我會與人拚命。我只會悶頭幹活,別人給我說個啥,我不知如何應答,有時幾天後,才想起來該怎麼說。我覺的社會太複雜,勾心鬥角,耍手腕的事,我不懂不會,總怕被別人算計,經常一個人生悶氣。而且脾氣暴躁,小心眼。

我的工作是做背包。一次,一個同事說我用的線象是她的。我是不能被人冤枉的,二話沒說,上去就給她一記耳光。

我自打有月經開始,痛經就伴隨著我。每次都是劇痛,嘔吐、發冷,冷得發抖,經常痛暈過去。每次都要用止痛藥,每到月經要來的時候,我心裡就發怵。醫生說,喝雞湯可以治痛經。我喝雞湯後,流鼻血。不知我的身體是屬於熱,還是涼。

十七歲那年,我又得了胃病。冷、硬、酸、辣都不能碰,溫水都不能喝,只能喝剛燒開的水,我都不覺的燙。夏天不能吹電扇、空調,冬天怕冷,不敢回老家,多年都是在南方過年。有時日夜不停的疼,象千萬個針在胃裡面扎,不能吃東西,吃了就吐。為了活命,吐完後再吃,一頓飯反反覆覆吃幾次。吃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醫生說是胃潰瘍、胃炎,吃藥也無效。

十八歲那年,父親得肺癌去世。臨終前,父親交待我,你要多掙錢,給你哥娶個媳婦。我拖著個病體,努力掙錢。但現在掙錢多的工作我已經幹不了了,只能幹些輕的、工作時間短的活。母親只是摧我給她錢,我把掙的錢除了很少的生活費用外,都給了家裡。後來,母親又摧我找對像,目地是要彩禮,給哥娶妻。我都這樣了,母親一點也不為我著想,只是想從我身上榨錢。

我一米六的個子,瘦得只有七十來斤,皮包骨,皮膚青黑,誰見了都害怕。後背象是壓了一座山,沉重得直不起腰。我已經絕望,天天想著自殺,想著怎麼個死法,根本沒想結婚。有一個小伙,非常喜歡我,非要我嫁給她,哪怕結婚後,生命只有幾天的時間,他也願意。我不能害人家,堅決不同意。

二十五歲的時候,我已經病得快不行了。到醫院檢查,醫生抽不出血來。胳膊割傷後,傷口流的不是血,是黃水。早上不能早起,八點以前起床,就會暈倒,血壓超低。醫生說:「你的血裡沒有血細胞了,人家正常人有一百個,你20個都不到,你已經不會造血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你家人呢?」我說,我一個人就行。我一個人在外,哪有什麼親人哪。我也不懂他說的我的血細胞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問我沒家人陪著。後來才明白,醫生看我快不行了。離奇的是,我一直活著。

二零零六年,那年我二十八歲。我回家了。我已經想好了,回家見母親一面,就到雲南或貴州的大山裡跳崖自殺,這樣我就在人間蒸發了。我不能死在有人的地方,給人添麻煩。

回去後,母親聽人說某某地方有一個老婆婆會看病,讓我去看看。出於生命要活下去的本能,我去了。我去了之後,發現這老婆的兒子得了肺癌,快不行了。我想,她連自己兒子的病都治不了,還沒有我媽煉的那個功厲害。

我媽是痛風,關節腫的有碗口大,才學幾天那個功,不疼了。我把這事說給了那個老婆婆。我說,我回家把我媽學的那個書拿來你看看。於是,我就回家拿書。當天晚上,我把書要來,是《轉法輪》。

我自己先看看書裡寫了些啥。《轉法輪》一共有九講,我第一講沒看完,母親就把書要去了。她說,她要學法。就這不到一講的文字,也就是二十多頁,讓我知道了法輪功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覺的寫書的人很正,很乾淨,不象社會上的那些人,這書上說的和政府宣傳說的一點也不一樣,原來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因為我是受不了一點冤枉,被冤枉的滋味很難受,那我以後再見到人,一定要跟人說說這個事。

這書裡寫的太好了,我都活到這份上了,準備死的人了,能看到這樣的書,我又覺的挺幸運的。就在那天晚上,在那一刻,我背上背著的大山卸下來了,一下變的無比輕鬆,覺的從心裡到身體,從裡面到外面,從上到下,我的每個細胞變的輕鬆、透亮、活躍。

第二天起床,頭也不暈了,胃不疼了,不難受了,我知道餓了,想吃東西了。從此,我吃什麼,胃都不難受了,冷、熱、酸、辣、硬都不怕了。

我從沉重的大山下,從病魔纏繞的劇痛中一下解脫出來了!我真切地感受到什麼叫脫胎換骨。自然也就不去雲南了。我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我的身體很快恢復正常。

我又去了南方,繼續打工。

我可以靠講話掙錢了。我在商場找了個售貨員的工作,東西賣的不錯。我與顧客互動溝通,既賣貨,又趁機告訴他們法輪功的真相。

一次,我在超市看到地上有一張二十元錢,就撿起來,裝包裡。當天,老闆給我發了五十元的紅包,連同撿的二十元,一起都丟了。我知道我錯了,不該撿地上的錢,雖然不是偷、拿人家的,撿也不行,那不是我的,修煉人不能占便宜。

沒隔幾天,又在商場地上看到二十元的票子,這回我知道不再撿了。過後不久,早上坐公交下車,路上人很少,路邊撒了一片新錢,有一百元的,五十、二十、五元的都有。我徑直走開了,沒動地上的一張錢。

我在計程車公司做調度時,一次甲司機說我把一單活給了乙司機,沒給他。我解釋說,這是人家乙司機自己接的活,我不能把它拿來給你。他把我告到A經理那裡。第二天公司開例會,本來我這一級的員工是不參加的,A經理把我也叫去了,參加會的有好幾十人。A經理在會上點名狠批我一通。

面對不公,我只是單獨跟A經理簡單的說說事情的真實情況,沒有在會上直接與A經理辯駁,那樣會使A經理難堪:作為領導不了解清楚,就在會上批評人。有同事說我,懟他,當著眾人訓你,反正工資又不歸他發(這個公司是A和B兩個經理合用一個名頭,但經濟各自單獨算,我是歸B經理管)。我沒吭聲。要是沒學法輪功,我可不能受這樣的冤枉氣,當場就把A經理懟了。

二零一七年正月十五,我騎電動車,對面逆行開來一輛帶鬥的大三輪車,把我撞的飛了起來,我在空中翻了個,頭朝車前輪,背朝地摔在地上。但整個過程,我感覺都是輕輕的掉到地上的。對方上來,就怪我怎麼走的,不看路。是他逆向開車。我的第一反應是,他這樣怨我,是我有好怨人的心。他馬上轉變態度問,怎麼樣,摔壞沒有?我說沒事。以前我可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

過去,我怨恨母親不疼我,現在我不再怨任何人,誰對我不好,都是以前欠人家的。師父在《轉法輪》裡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裡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還有一個問題,在矛盾當中,牽扯一個業力轉化的問題,所以我們在具體對待的時候,應該高姿態,不能象常人一樣。在單位裡,在其它工作環境中也是一樣,搞個體也是一樣,也有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不可能不和社會接觸,至少還有鄰裡之間的關係。」

就照師父說的做,遇到什麼事都能平安,什麼人對我不好,都不會生怨氣,心裡坦坦蕩蕩 。

我在一間窗簾店工作,老闆問我用的什麼化妝品,皮膚這麼好,給老闆娘也買點。我說,我沒有化妝,臉上什麼都沒擦。他不相信。我以前的皮膚又青又黑,又干又皺,看著嚇人。我幹活從不偷懶,不管老闆在不在,別人干不干,我都埋頭干我的。老闆娘說,老闆這輩子只做一件好事,招了你這麼一個好人。

法輪大法把一個沒有文化、近似愚鈍、充滿怨氣、脾氣一碰即炸、與社會格格不入、被病魔纏得準備自殺的人,變成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不論什麼事什麼時候,心裡就是善念對待,不為利益所動,身體健康,心理陽光的身心健康的人。

沒有人拉我去學法輪功,甚至沒有人給我介紹過法輪功有多好讓我去學,沒有用當官發財來引誘我去學,更沒有向我要一分錢。我只是一個偶然的機緣,遇到了大法,師父就把我從死亡線上救出來,給了我美好的一切。

後記

我總以為,法輪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變化夠快的了,我經常把這變化稱之為「秒變」。聽了嬋講的她的故事,比我的經歷神奇不知多少倍。

她所經歷的苦難,細細品品,擱誰都有活不下去的想法。她現在的模樣,秀美、溫和,根本想像不出她曾經的樣子是會叫人害怕的。這是法輪大法救人的威力。她說,再大的事都用善念對待,沒有過不去的坎。這是法輪大法教她的。

而她以前就會用懟,用怨對人。這是共產黨灌輸給她的——就是恨、鬥爭,恨和鬥爭是惡的。如今法輪大法的法理已經使嬋昇華到真、善、忍中的更高境界。

故事3:「我看到你師父了」

修煉前的我,體弱多病、喉嘍氣喘特嚴重,小時候還得過兩次大病,差點就離世。還有心臟病,心跳速度突然加快,用不了幾分鐘就過去了。最苦惱的是咳嗽,成年上不來氣,喘氣如同拔氣,用常人的話講就是拉風匣一樣,吱吱響。這些病使我變的弓背縮脖,身體根本就站不直。由於家住農村、又不富裕,整天還得干農活,有時還得上山放羊……

我丈夫的母親早逝,小時候無人教育,父親有錢就賭。他從小就在外邊混,所以,農活根本就沒幹過,也不會幹,更不愛干。幹活就和我吵架,還不本份,養成了吃喝嫖賭的壞習慣。說話言不由衷,口是心非,說假話比真的來的都快。特別是在外喝酒回來,也不管我和孩子如何,見面就罵,被外來附體操控的顛三倒四、不能自拔。

丈夫家姐妹多,一起回來吃飯都要放三、四桌。人多他喝起來更是沒完沒了,喝多就罵,被邪魔操控的胡言亂語,那是天老大,他老二。誰對他都不公,好像誰都欠他,連哭帶罵,發完瘋就沒氣了,還得找大夫給他治。而我在家裡家外還得幹活,因此,我對他恨到了極限,再也過不下去了。

終於,我也能挺胸直背站在人群中了

就在這時,弟弟告訴我:「法輪功能夠治病、能改變你的命運,你去學吧!」我這個人有一定的主見,一般不輕易相信什麼,就說:「有書嗎?」弟弟說:「有。」那我就把書看完再說。

我就一口氣看完《轉法輪》這部天書。沒想到這本書這麼博大精深,使我的世界觀都發生了變化。雖說是初次看,有的段落就像說我一樣,有的話還沒看到,心裡已經想到了。

通過不斷的學法,使我明白了好多好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知道了當人不是目地,吃苦是消業,是還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債,都是自己在以前多世的輪迴轉世中所造下的太多業力,洗淨自己才能回歸聖潔的家園,只有師父和大法才能力解這千古輪迴的歷史淵源。同時也知道了和丈夫的矛盾是師父叫我結帳了卻怨緣。去掉做人必備的名利情,純淨自己返回天國,其實都是師父給鋪墊好了一條通天大道,就等著我心性的提高,就要弟子這顆純淨向上的心。

修煉一段時間後,我一身的病全都好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受。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但就是對丈夫的恨始終放不下,再加上他不讓我修煉,我就更恨了。當時修煉時,他是極力反對的,見面就罵,什麼難聽就罵什麼,每次去集體學法煉功,回來都怕見他。

當時我也不懂是借他來給我提高心性,多次晚上煉功,都被他出去回來摔門聲嚇一跳。因當時愛學、愛煉,所以不管他怎麼阻攔,就是煉,也能大聲說話了

值得慶幸的是,以前喉嘍氣喘的我病沒了,腰也能直開了,再也不是弓背縮脖的我了。終於我也能挺胸直背站在人群中了。為此,使周圍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父的偉大,也證實了大法的超常。

丈夫:「我看到你師父了」

我是一九九八年冬才開始修煉。可九九年七月邪黨就開始迫害,丈夫就不讓我出去講真相救人。雖然當時讓我煉是因為看病好了,能幹活了,但我做講真相的事是不行的,他百般阻攔。而我還非做不可,為此,總是天天吵鬧。

有一天,他喝酒大鬧,像往常一樣罵個不停,罵著罵著,就在炕上兩手按頭一邊哭一邊說:「法輪功太好了,我也得煉,不然的話懲罰我扛不了,我頭痛的不行。」不一會就昏睡過去了。我喊他他也沒有聲音。

過了好一陣,他才醒來。一邊哭一邊對我說:「我都在地獄裡了,你去把我領回來了,你救我干什麼?不如死了算了!」當時,我問他:「到哪裡去了,都看到了什麼?」他只是害怕不肯說。等到了第二天早晨,他才對我說:「我看到你師父了。」我說:「你看到師父什麼樣?」(當時我不相信他有那麼大的緣份)他說:「你師父二十來歲,身穿大黃袍子,腳穿一雙白襪子,盤腿打坐在半空中面對著我。」他便問師父:「你在半空中能坐住嗎?」我問師父怎麼說?他說:師父沒說話,只是對他笑。

我說:「你的根基真好,來的層次也高,和師父的緣份也大,所以師父親自顯真身給你看,叫你修煉好回天國。在地獄不是我救了你,而是師父在地獄給你除了名,延長了你的陽壽,留給你修煉來的,師父卻把功勞讓給了我,叫你看到是我救了你。目地是叫你我了結這段怨緣,共同返回天國與宇宙同在。」他說:「是,我現在就修煉。」

可等到晚上學法煉功叫他時,他說:「明天吧!」等到了明天,他又說:「等後天吧。」推來推去總也沒進來,因在他看來覺的修煉太難了,他做不到。因為講法錄音他早就聽過了,那裡的要求對他來說簡直太難了,他壞習慣太多無法戒掉。但是對我做的事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當時他就對我說:「以後,你怎麼做都行,我都支持你,這回嚇怕了。」

他還真是說到做到。在後些年裡,他還真的騎車帶我去做了好多好多事。直到我能自己騎車為止。同時還很能洪法,見人就講大法是救人的,是講真、善、忍,叫人辦事要先他後我,做好人的,遇事向內找,還是性命雙修功法,同時能調整身體祛病健身的,對任何團體、任何國家和個人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雖然,他沒走進修煉,因他支持大法,所以在以後的幾次喝酒出事時,都得到了大法的保護。有一次都昏死一個時辰了,在場的人,包括大夫都認為沒救了。可他又醒過來了,這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他。不然的話,地獄是隨便去的嗎?可他卻三進三出都沒事,這還真是奇蹟!對師父和大法,他真是畢恭畢敬、不敢胡作。
是師父救了我,也救了我全家,否則家早就沒了。

謝謝師父,感謝慈悲救度,弟子只有精進。

故事4:重視發正念、煉功 「腰脫」好了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我發現腰部不對勁、疼,但不是很嚴重,就以為是消業或自己哪裡沒做好造成的。後來幹活時,就一天比一天重。在這期間,我沒發正念,也很少煉功,因為疼的直打滾,睡不著覺,最後啥活也幹不了了。

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九日,妻子和女兒帶我去醫院看醫生。醫生說,你這情況不用照相,不用拍片,典型的「腰脫」。他對我女兒說:回去,你就把他放床上,用繩子一捆,七至十五天,你不用動彈,就好了。

回來後,我想:不對勁啊,我也不應該有病啊,咋回事呢?我就開始找,一時也沒找著,我就和同修切磋。

師父說:「我們就講最普遍的,人哪兒長瘤啦,哪兒發炎了,哪兒骨質增生了等等,在另外的空間就是那地方臥著一個靈體,在一個很深的空間中有一個靈體。」[1]腰疼的原因是因為腰那塊地方有個靈體。

明白了法理後,我重視了發正念、煉功。在打坐和發正念前,我就先有一念:我有漏了,肯定是舊勢力的干擾,我是修煉人,有師父在管,你沒有資格管我。我對著靈體說:要麼你就同化大法,要不然你就走,你不能干擾我。不走的話,我就發正念,滅掉你。

打了兩次坐,過了兩宿,就徹底好了。疼了五個多月的所謂「腰脫」,打了兩次坐和發正念中,就消失了。
妻子連續問了我十多天,你真的好了?不疼了?我說好了,它不是病,我沒有病,真的好了。我能幹各種活了。

在這之前,我如果哪不舒服,妻子會惡狠狠的對我說,不相信「科學」,不上醫院,以後癱瘓在床,可別指望我伺候你。然而此時,妻子和女兒都親眼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故事5:信師信法 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

我今年六十七歲,是一九九五年得法的大法弟子。這裡,從今年(二零二一年)農曆四月二十一前兩天說起吧。

我在小兒子家看孩子,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在家大門口站著,不知道從哪來了一個穿白大褂的大夫,他說,我給你看病來了。我說,我是煉功人,我沒病,我不用你看病。說著,他就進院了。院子中間一個大盆,裡面躺著一個小孩,頭朝西,手攥著,直哆嗦。大夫指著小孩:你看,他有病,轉臉就指我,你也有頸椎病。摁住我的頭,就給我貼膏藥。我一把給扯下來,扔了。那個大夫就走了。他走了很遠了,還在罵著。我心想:你罵我,我就罵你。我這一使勁罵,一下醒了。我坐起,想,我修煉這麼多年,修的什麼呀,怎麼還罵人呢,修的太差了。

天亮了,我的頭就有點暈,一晃到了農曆四月二十一這天,我的頭還是暈暈乎乎的。我們學法點定的是每月初一、十一、二十一下午學法。四月二十一這天,我暈暈乎乎的做好中午飯。吃完中午飯,收好了,就兩點了。又過了一會兒,我對老伴說:咱們走吧,你跟我到學法點,換點真相幣,咱就回來。

之後,老伴和我就出發去學法點。老伴在外面等著,我去換錢。到學法點兒上的時候,我的手腳就已經不好使了。我一進門,對同修姐說給我換點兒真相幣,我說:「二姐,你給我放包裡,拉上鏈。」拿到真相幣,我又說:「我走了,二姐。」她說:「你走吧。」我就走了,我老伴還在門口等著。

出了門口,我就上三輪車。身子坐在三輪上,但我腿沒上去。老伴說,把腿放上來。我說,我的腿呢?我迷糊的什麼也不知道了,只有點兒意識,就知道抓住把手,別掉下去了。

到家了,進屋了,我還迷糊著。老伴一眼看出我跟平時不一樣,但就是啥也沒說,就去廚房做晚飯了。這個時候,我的主意識就不當家了,口吐白沫,手攥的很緊,什麼也不知道了。

老伴過來一看,怎麼了?他趕緊一手扶著我,一手打電話給我女兒,說,你娘不會說話了,快開車來。女兒家離我家二十多裡,還有兩個小孩,也需要時間。老伴隨後又給兒子打電話,兒子上班,剛到煙店,又馬上返車回家了。

一進屋裡,兒子就哭了起來。兒子說,快點打120。老伴說,你妹妹一會兒就來了。說著話,女兒就來了。車一來,兒子抱著我就上車了,到醫院搶救。

我老伴給我大兒子打了電話。大兒子在廣州,剛下班,就接到我老伴的電話。兒子怕再也見不到我,只拿了兩件衣服,坐上飛機,就來了。

大兒子來了,我還沒醒。從四月二十一晚七點一整晚,四月二十二一天,到四月二十三上午,我才醒過來。
等我醒了,睜眼一看,天花板是花的,我家房頂是白的,這是在哪兒?我大兒子第一個喊了我一聲:娘,醒了!我說,你咋來了?我大兒子已是淚流滿面,看我醒了,怕我看見,臉扭一邊,哭去了。

我醒來後,看到醫生和夢中夢見的那個醫生一模一樣,他問了我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就我女兒問了一個,我記的清楚,她說:娘,現在兩點了,問我上午還是下午?我心裡還有點兒不高興,心裡說,這還用說嗎?是下午啊。

我聽到一個人說「過來了」。我腦子清醒多了。我感覺心口緊,用手摸摸,有三帖石膏藥,我扯下來,扔了,和我夢中夢見的一模一樣。

等了一會兒,醫生拿著拍的片子,醫生說:看著片子,這也沒病,腦子沒病,心臟也沒啥病。等了一會兒,護士拿著藥,要給我打針。我說:我不打,要是你的藥,你拿走;要是我們買的,我拿在半路扔了。護士什麼也沒說,就拿走了。

我給我兒子說:咱們回家。我兒子說:「回家行,娘說回家,就回家。」到家後,我做飯,洗衣服,什麼事也沒有。

過了兩天,我做中午飯的時候,絆了一跤,趴在地上,我馬上就起來,也沒覺著疼痛。到了第二天,我就不會走了,左腳不會動,左手不會拿東西,抽筋。又過了兩天,兩人扶著,也不會走了,左腿根本就不當家了。

在後來,抽的很厲害,腿咕咚、咕咚的上去下來,翹的很高,幾分鐘一陣、幾分鐘一陣。我家人叫我上醫院,我堅決不去。來了很多親戚,叫我上醫院。我說,你們也不用勸我,我修煉這麼多年,是大法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才一步一步走過來。二十多年了,我一片藥也沒吃過、一個針也沒打過。

我也沒得過病,我心裡說:千錘敲鑼一錘定音,誰也別勸我,我聽大法師父的。我二姐說:要是不好了咋整?我說:師父不會讓我們死,我信師父信大法。按常人來說,二姐的話都是讓我好,可是我不是常人,我是煉功人,我得聽大法師父的。誰也勸不動我,就走了。

我的腳和手都不會動了,抽了的時候,我嘴裡念著「朝聞道夕可死」,就是早上聞道得法了,晚上死了,也不會後悔。有一次,抽的時候,我老伴說:「快給你娘念書。」我女兒就給我念《轉法輪》,她掉了一個字,我都知道,第一講我會背了。

在抽的狠時,腿抽得咚咚響,我兒子一米八的個子都按不住,真是邪勁。

又過了兩天,同修聽說了,來了五個同修為我發正念。我坐在中間,一下午沒抽。天快黑了,同修得回家,剛出大門,我這裡就抽起來了。我兒子說:把那幾個姨叫回來吧,我說不用了,我自己頂住,抽的狠時,我摁住腳心,我說:舊勢力,你算什麼東西,抽什麼風,宇宙中的正神都會笑話你的。我使勁摁住它,它就抽的輕了。

第二天,五個同修又來為我發正念,效果很好。我摔跤後,拄著一根棍子,同修說,把棍子扔了,神佛哪有拄棍子的。我立刻把棍子扔了,在屋裡走了兩圈。從那之後,再也沒用過棍子。以後,一天比一天輕。

有一天晚上兩點多鐘,我突然醒了,腿也不痛,渾身輕鬆,精神起來了,我就哭起來,喊著師父:師父,我好了!師父,我這次生死大關闖過來了!我哭著,跪著,喊著師父,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千恩萬謝也說不盡慈悲偉大的師父對弟子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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