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5月28日】
我出生的年代正是萬魔出洞,群妖亂舞、五千載神傳文化被破壞殆盡的「文革」前夕。從剛記事起,滿眼看到的到處都是染血的共產黨的黨旗,貼滿牆壁的大字報、標語、血腥的批鬥會和大街小巷的遊行隊伍。有時深更半夜,只要毛澤東發個什麼最高指示,人們都會象被打了雞血般爬起來敲鑼打鼓的到大街上遊行一番。誰不參與都會成為暴力革命的對像。耳朵裡灌的也都是高音喇叭裡的高分貝的紅歌噪音和歇斯底裡的批鬥會的喧囂。上學時學的課本第一頁就是「毛澤東萬碎!」「共產黨萬碎」。我們這個年代出生的人,就像動畫片《金剛葫蘆娃》裡的七娃,是在魔鬼的毒液裡泡大的。
好在我是在鄉下長大的,五千年的神傳文化與儒釋道的理念在鄉村老人們的心目中還是有很深的基礎。耳聞目睹及生活的見聞,對我今後的人生道路選擇,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幼年時母親因身體不好,又加上工作繁忙便將我寄養在她唯一的親人——鄉下的姐姐家。
姥姥、姥爺死的早,姐妹情深,長姊當母。姨對母親與我照顧的無微不至。姨父也是個非常純樸善良的莊稼人。他倆膝下只有一個長我八歲的兒子。對我的到來非常歡喜,視為己出。姨更是把我當作掌上明珠。他們雖是農民,目不識丁,但他們骨子裡流淌的、心底深處保留著的依舊是傳統文化的血脈。並且倆人都是虔誠的信神者。
那時農民被共產黨盤剝的非常厲害,雖然年年辛勤耕作,又地處土地肥沃的華北平原,糧食年年豐收。但辛苦一年的收穫都被共產黨以交公糧的名義搶了去,僅留一點剛夠餬口的口糧,所以人們的生活非常貧困。
白天姨與姨父去生產隊下地幹活,我在家跟表哥玩。晚上在油燈下,姨盤腿在炕頭上紡棉花,納鞋底或做針錢活。我和表哥則躺在被窩裡,聽姨父給我們講故事、說笑話,有時姨也會插上一段。
姨父有一副好嗓子,曾是村裡戲班子裡的「青衣」。雖然文革後傳統戲被當「封、資、修」批判,不讓再演了,戲班子也解散了,但他滿肚子的傳統戲曲故事卻不曾忘卻。他跟我們講「牛郎織女」、「梁山伯與祝英台」、「七仙女下凡」等故事。那些神仙、及忠孝仁義的傳統文化就像清風細雨般悄悄溶入我的心裡。當然他講的版本與當今的戲曲劇情在細節上是有很大出入的。比如在《梁祝》的故事中,祝英台女扮男裝外出三年求學時,天上神仙為了防止他倆日久生情,做出違背傳統道德的事情來,就派神仙在梁山伯求學的路上悄悄的抽去了他三分魂魄,使他的大腦愚鈍,不再那麼靈光,所以一直沒能識破祝英台的女子身份,也使他們的品行一直保持著端正、清白。在牛郎織女的故事中,織女並非愛慕牛郎與人間而甘願留下來。而是織女在洗澡時被牛郎偷走了天衣,無法返天,才被迫留在凡間的。一旦歸還了她的天衣,她還是毅然返回了天庭。
姨家住在滹沱河邊上。那時上游還沒建水庫,十裡河道,碧波蕩漾,漁舟飄泊,稲谷溢香,是個非常美麗富饒的魚米之鄉。沿河邊的村子裡,幾乎村村都在河邊建有寺廟,供有佛像,目地是鎮住河裡的龍王,不讓它興風作浪禍害周邊的百姓。
文革一開始全國便掀起了砸廟毀佛,謗神謗法破壞神傳文化的惡浪,即便是偏遠的鄉村也沒能倖免。
那時村裡的一些地痞流氓組成的造反派和一些不諳世事的青年學生組成的紅衛兵不僅家家抄家,焚毀了古籍、還砸了古寺、佛像、宗祠牌樓、城隍廟。就在砸廟的當天晚上,河上漁舟裡的船夫聽得岸上有聲音呼喚:「船家,幫我們渡河。」船夫將船划到岸邊,卻不見人影,只聽得「咕咚、咕咚」的落水聲和上船聲。船家見多識廣,知道搭載的不是人類,便問道:「客人要往哪兒去呀?」有聲音答道:「這裡沒地呆了,我們要去蓮花山。」河對岸的獲鹿縣(現已改名鹿泉市)抱犢寨有個蓮花山。他們要逃到那裡去落足。划船時,看著船還是空的,船夫卻感到船象是載滿了貨物般很沉。
雖然村裡所有的寺廟都給拆了,大隊的高音喇叭裡天天播著「從來沒有什麼救世主,也沒有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已。」「毛澤東是人們的大救星」等紅歌,開始著新的造神運動。教科書更是滿篇對毛及中共邪黨歌功頌德的謊言,對傳統及聖賢的辱罵批判,無神論、進化論更是貫穿始終,一遍又一遍的在給人們灌輸、洗腦,但生活中所發生的一切靈異怪象卻在戳穿著這些邪惡的謊言。
造反派們做了毀佛拆廟這些事還不算完,又干起了平墳的勾當。那時姨家村西是片很大的墳場,墓地裡密密麻麻的種了許許多多柏樹。柏樹很高很大,鬱鬱蔥蔥,有的已有幾百年的樹齡了。一進墓地便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恐怖感覺,就連最淘氣頑皮的男孩子也不敢隨便去那玩的。村裡上了年紀的人都說,古柏上住有白魔,驚動了它們會給人帶來災禍。但在紅魔猖獗的年代,人們被邪惡的暴政打斷了脊梁骨,懾於邪惡的殘暴與淫威,沒人敢說一句違逆的話。
造反派與紅衛兵們抱著與天鬥與地鬥的狂妄,不信神當然也更不信「邪」了,三下五除二硬是把祖宗的墳給扒了,古柏也被砍伐殆盡。死者的遺骨被揚的田野裡到處都是,這一下可惹了大禍。
當天晚上深更半夜,村裡大街上吼聲四起,聲音恐怖而悽厲。就聽有東西在大街上竄來竄去。人們嚇得躲在被窩裡不敢露頭,但也有個別大膽的村民偷著扒著牆頭或門縫往街上望去,只見一、二尺高的白乎乎的東西——「白魔」在大街上竄來竄去的,還有另一種黑乎乎的東西類似飛禽之類的,在空中飛來飛去,口裡發出「跑跑跑」的怪叫聲,接連四五個晚上都是這樣。緊接著,村裡開始死人,每天都死,死的都是年輕人——都是參與砸佛拆廟、砍柏毀墓的人。老人們私下裡都說這是人們把古柏給砍了,白魔和邪物沒地住了,而對人們的瘋狂報復。當然更是那些砸佛拆廟者所應得的報應。
這實實在在發生在現實中的現世報可把人們嚇壞了,特別是那些砸佛拆廟砍柏毀墓的人。別看他們被紅魔操控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膽很肥,但報應來在跟前時,比誰都膽小。一個個心驚膽顫,惶惶不可終日,不知黑白無常下一個勾走的是不是自己。
但厄運終究沒有放過這些人,凡是做過這些壞事的人,一個個都離奇的命赴黃泉。幾乎沒有人能逃過此劫。
這起現世現報的事例發生後,使得在文革中劫後餘生、還存有善惡有報的傳統觀念的人們又開始信起了「迷信」:在過去供佛像的佛龕處又擺上了供品,燒起了香。但供桌上已沒有了佛像,是什麼東西在接受人們的香火與跪拜也不知道。有的甚至把狐、黃、白、柳等各種亂七八糟的邪東西也都當作神靈來供奉了。
姨家鄰村有一個五、六十歲左右的農村婦女,人稱「傻成姐」。雖然大字不識一個,卻是方圓百裡遠近聞名的「大神」。她家經常人來人往,甚至有城裡的大官都開著轎車前來找她看病、問卜。
在共產黨沒來之前,村裡修行的人很多,各種法門也很多,魚龍混雜,正邪都有。但大多都是小道。那時的名詞也不叫「修煉」,叫「入道」,每個法門叫做「道門」。後來這些道門在共產黨的「三反、五反」運動中都給殺的殺,關的關,鎮壓下去了,但人們對這些修煉文化還是不陌生的。
雖然文革搞的轟轟烈烈,但在鄉村,巫婆、神漢、算卦、看香火、看風水的依然在暗地裡存在,現代醫學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人們還會去找他們解決,並且很多事他們都能解決。再者,誰也不敢保證自已這一生不得什麼怪病,難保不求人,誰也不願把自己的路堵死。所以那些村裡的黨員、幹部們也就裝聾作啞,運動來了喊喊口號,裝裝樣子,過後,任由這些行業在鄉下有它們的一席之地。特別是拆廟毀佛、砍柏刨墳的人遭了報應後,大多數人都不敢胡作非為了。
傻成姐本是一個善良樸實的鄉下女人,忽然有一天她無故瘋了。痴痴顛顛,嘴裡瘋言瘋語。她不打人也不罵人,夏天不知熱,冬天不知冷,一年到頭蓬頭垢面,穿著一身單衣服,髒兮兮的,光著腳丫到處跑,有時睡在柴草堆裡,有時竟睡在雪地裡,抓起什麼吃什麼。頑皮的小孩們見著她都圍著叫著「傻成姐」,不住的往她身上扔石頭,她也不知躲,只是傻傻的笑。她家很窮,沒有錢給她看病,家人看也看不住她,只好任她瘋跑,隨她在瘋顛中自生自滅。
幾年後她的瘋病忽然好了,並且還有了小神通,能給人看病了。很多醫院看不了的「邪」病、「虛病」經她看後都好了。更神的是有的人來找她看病,她會說出這個人的病因:你什麼什麼時候做了什麼什麼缺德的事。病人聽的目瞪口呆,心服口服,因為她說的正是事實。她也會警告病人誠心改過,不要再犯。她給人看病有一個特點就是從來不收人家一分錢。
她還告訴人說,她本是天上的一個神仙,因為犯了天條而被打下凡界,她必須把她的罪業還完,才能再返回天庭。
她也經常憑白無故的昏厥,人事不知,象死過去一般,只是身體還是軟的,過一段時間她又會活過來。甦醒後她會告訴家人,她剛才去了天上什麼什麼地方。
有一段日子,在她的腋下長了一個象桃子大的大瘡,她說,她是因為去天上參加王母娘娘的蟠桃會,桃子很好吃,就想拿回來一個給家人,就偷偷拿了一個放在腋下,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大多數村民們對她說的話都深信不疑。
幾年後傻成姐故去了,大概是還完業回天了吧。
姨家莊上有個叫三女的人,離姨家只隔兩戶人家,她爹娘沒有兒子,就讓她招了個倒扎門的女婿留在了家中。在她十來歲時,家裡養了兩頭羊,後來爹娘把羊交給羊館入大羊群去河灘代牧。小女孩思念小羊,在一個中午跑去河灘看羊。忽然一陣旋風襲來,小女孩便隨旋風快速的向北跑去,快的象是腳不沾地的在飛一般,其速度快的令人匪夷所思,眨眼間就失去了蹤影。在河灘上幹活的村民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有「明眼人」(開了天目的人)說她是被兩個小鬼架跑了。姨也說旋風的中心都有邪靈。家人沿河邊往北去找,幾天後在鄰縣一百裡開外的一個村莊找到了小女孩。
原來那天晚上,一個老者吃完飯出來遛彎,看到村裡壕坑邊的大樹下有一個陌生的小女孩在抱著樹哭。上前打問,說是某某村的——老人從沒聽說過的村名。看天色已晚,善良的老人看小孩無家可歸擔心她的安危,就將她領回了家,讓家裡年齡相仿的小孫女陪她同住同玩。第二天又托人打聽、尋找小女孩的親人。後來終於與尋找女孩的家人會合,女孩平安回家了。現在當年的小女孩還健在,不過已是七十來歲的老人了。姨說,象這種鬼架人的事情,那時在鄉下並不少見。
姨還說過這麼一件事,是她小時候她的姥爺——我太姥爺親自給她講的、發生在太姥爺身上的事兒。太姥爺年輕時,有好友家裡有喜事,他帶著禮物——一雙玉鐲子去隨禮。主人熱情的好吃好喝的盛情款待。喝完酒已是半夜三更。他醉醺醺的往家走,忽然被兩個半人高的看不清模樣的黑撅子擋住了去路。那兩個黑撅子一邊一個,架起他的胳膊就往村外跑,快的象飛,腳不沾地。他嚇的立刻酒醒了,知道遇上鬼了,想掙脫卻毫無能力。兩個小鬼架著他穿過大河,它們卻說是過「壟溝」,來到一個水井旁,說:「把他扔到這個瓦罐裡吧」,它們把水井稱作「瓦罐」。這時倆鬼爭執起來:這個鬼想要太姥爺當這個的替死鬼,那個鬼想讓太姥爺當那個的替死鬼,兩鬼互不相讓,爭執不下,又架起太姥爺往山上跑去。山上到處是灌木叢和荊棘棵,太姥爺的衣服被掛的一條一條的,比叫花子還叫花子,身上也滿是被荊棘劃破的血印子。接著它們又架著他往回跑。臨近村子時,太姥爺看見前方出現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神仙——是管理莊稼的「青苗神」。姨說,這蒼宇間萬事萬物都有神靈在掌管。青苗神看見它們,只是從鼻孔裡哼了一聲,倆小鬼嚇的扔下太姥爺撒丫子就跑了。是青苗神救了太姥爺一命。
姥爺家曾是村裡的大戶人家,日軍侵華與國民黨統治時期都做過村保長,但家產在日軍侵華時被搶了不少,餘下的又被過路的奉軍(或是晉軍?)掠奪。僅剩的糧田與油坊又被共產黨搞四清時全部瓜分。只留給他們幾畝薄田和二間牲口棚供其生存,姥爺為逃避共產黨的迫害遠走他鄉。
在這種極其艱難困苦中,姥姥和姨省吃儉用供母親讀書。母親後來在縣銀行做了職員。母親很善良但又非常單純、幼稚,被邪黨謊言迷惑的正邪不辨、善惡不分。處處表現的非常「積極、上進」,並早早的與家庭劃清了界限,年紀輕輕就加入了邪黨組織。對邪黨的無神論更是深信不疑。就是爹娘在文革的殘酷迫害中貧病交加的早亡,她也沒對邪黨生出半點怨心。篤信無神論的她,在姥姥姥爺死後,從沒上過墳,更沒燒過紙錢。致使她每次做夢,都夢見姥姥都追著她打罵。即使她這樣對共產黨忠心耿耿、死心踏地的忠於與熱愛,共產邪黨還是把她當作異己,在五七年的反右中把她打入農村,做了一名小學教師。
七六年唐山大地震後,全國各地的民工都被派去唐山從建新城,我們村裡也派了民工。第二年工程完結返鄉時,在正定火車站,有兩位民工在過鐵路時,被呼嘯而來的火車給軋死了,其中一位是母親曾教過的一名學生名叫記紅。那年他剛二十出頭,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在他死的那天上午,有好幾個村民都在村北口磨麵房旁的大道上見到了他。人們都熱情的與他打招呼:記紅什麼時候回來的?他默不作聲。當時人們還覺的奇怪。下午村裡就傳來了消息:他倆在過鐵路時被火車軋死了。而人們上午看到的則是他的魂魄。是他的魂魄提前回來了。村民把這種現象叫作「出秧」。這件事對無神論的母親震動很大。
我們西鄰的女主人與母親非常要好,她母親沒有兒子,便一直跟著她住。老太太一生行善,不知是在哪個道門修行。那年老太太過世了,街上村民議論紛紛,說她的白蒙單(蓋屍布)上出現了蓮花,都說這是老太太「行好」(人們通常把修行稱為「行好」)的善果。那時我還很小,大約十來歲的樣子吧,心裡很是納悶:蒙單上又不是水田,怎麼會開出蓮花呢?百思不得其解。我素日膽小,很怕看死人,但這次實在是好奇心放不下,以為蒙單上真的開出了蓮花,便壯著膽扒頭去看:原來不是我想像的蒙單上有實體的蓮花出現,而是在蓋遺體的白布上隱隱約約的出現了有規律的摺痕,其形狀真的就像是一朵蓮花的圖案。
小時候跟著姨住,每到夏夜的夜晚,全家都會爬上房頂鋪上涼蓆乘涼。那時沒有環境污染,夜空非常的清透,天碧藍碧藍的,滿天的繁星。多的讓人眼花繚亂,數不勝數。姨教我認識星星:哪是牛郎織女星、哪是銀河,參樓及北鬥七星等等。有時也會看到夜空中有流星拖著長長的尾巴划過。每當此時,姨就會說,「天上一顆星,地上一個丁。不知道地上又有哪個大人物死了。」我不解,她解釋說,天上的每一個星星都對應著地上的每一個人。我便追問她哪一個星星是我,她便說,肯定是那個最不起眼的小星星了。
姨和母親都是屬於性情非常剛烈之人,只是姨外表文靜含蓄,母親活潑外向。姐妹倆都成家比較晚。姨心靈手巧,非常聰慧,描龍繡鳳,做的一手好女紅,並且畫圖非常棒。看到什麼圖案,她都能畫下來。因她曾在她奶奶的壽棺上畫了一朵大牡丹花和龍鳳呈祥的圖案而在村裡非常的出名。在她二十多歲那年,曾發生過這麼一件事,轟動了全村。
姨有一天突然昏倒在地,人事不知。請來了郎中也束手無策。於是姥姥急忙去求香婆。香婆在神像前燃了香,虔誠的禱告後告訴姥姥:「你家閨女是王母娘娘身邊的織女轉世,現在王母娘娘要召她回去了。」姥姥差點暈過去:兩個閨女是姥姥的命根子,特別是姨,她是家裡的頂樑柱。搭上自己的老命也得救活閨女啊。於是她急忙跪下求香婆救救閨女。香婆被姥姥感動了,凝想了一會兒告訴她:站在房頂上去給閨女叫魂吧,閨女不醒就一直叫。
姥姥就這樣在房頂上不停的喊著姨的名字,呼喚她快回來。漸漸的姨醒了——卻神智不清。她象瘋了一般,張牙舞爪,大打大鬧,嘴裡還不停的嚷著:「放我回去!快放我回去!你們聽不見我娘在喊我嗎!」平時看上去很文靜的人,此時竟力氣大的嚇人,四五個男人也治不住她。姨在下面折騰了三天三夜,姥姥在房頂上也喊了三天三夜。
姨終於清醒了,她象大病初癒,耗盡了所有的力氣、虛脫了一般,癱在床上睡了三天三夜。醒後她說:她夢見被關在一個宮殿裡,門口有武將把守。她聽見姥姥在喊她,就想回去,可把門的武將怎麼也不讓她出來,她急了,就和他們打了起來。她連打了四道關卡才闖了出來。
類似以上的故事,在兒時姨給我講了許多許多,但隨著年齡的長大,課本上無神論、進化論的洗腦灌輸也漸漸的污染著我,心不再那麼純潔無瑕了。我也漸漸的開始隨波逐流,把它們當成故事在聽了。
上高中那年,我與同學們結伴去正定大佛寺遊玩,見到莊嚴神聖的大雄寶殿與慈悲威嚴的千手觀音,我還是情不自禁地生出了無限的敬仰之心。走出大雄寶殿,有同學說出對佛不敬的話,我不想叫人說我迷信,也就隨口附和了一聲。出來後,我突然發現身上帶的母親叫我買衣服的十幾元錢不見了。要知道那時父親的月工資才四十幾元。我一下子懵了,立刻意識到是我對佛不敬遭報應了。
幾十年過去了,人們的道德水準在逐日下滑,信神的底線也越來越低。當無神論、進化論完全充斥了人們的大腦的時候,神離人也就越來越遠。逐漸的這些神靈異事也就越來越少,最後完全消失,徹底的消聲匿跡了。
一九九三年在北京工作的表姨有幸參加了李洪志先生在北京辦的法輪功傳授班,把大法介紹給了我們,並給我們帶來了《中國法輪功》這本書。第一次接觸這本書,我就立刻被深深的震憾。就像李洪志師父在講法中講過的,就像那個電插頭通了電一樣,全身一震:這法太正、太正了,這正是我要找的。看書的當天師父就給我開天目,那情景就像師父在《轉法輪 》中講到的:「前額都會感覺到發緊,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裡鑽。」後來不僅我,我們全家、姨及婆家全家等親朋好友二十多人都開始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
母親在師父在石家莊辦的傳法班上第一次見到師父,眼淚就唰唰的掉了下來,怎麼也控制不住。她想不明白:見到師父應當高興才是,怎麼會不停的掉淚呢?師父當時就在課堂上解答了她的疑問,大意是:有人見到我就莫名其妙的流淚,你不知道我在另外空間裡給你打下去多少壞東西,給你做了什麼,清除到什麼程度。你明白那面他什麼都知道,用盡什麼語言都無法表達你的感恩。他能不落淚嗎?
當她閉上眼睛時,卻看到師父穿著黃色的袈裟,是個慈悲莊嚴的大佛。她忍不住去問身邊同去的兩位好友阿姨,韓阿姨說,她也看到師父是佛的形像,而宋阿姨看到的則更大:師尊頂天立地,她竟看不全師尊的整個頭。而父親看到的則是師父身後的亭台樓閣的天國仙境。
在傳法班上,師父在給大家淨化身體時,就在師父一揮手大家一跺腳的一瞬間,姨看到一個大大的光球從天而落,並且發出炸雷般的響聲。從此姨、我們全家及所有親朋好友的陳疾舊疴,無論多重,全都不翼而飛,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是什麼滋味。
後來我又參加了李洪志師父九四年六月在鄭州和濟南辦的講法傳功班。在鄭州的傳法班上我親眼見證了李洪志師父展現的種種神跡。
鄭州傳法班前兩天師父講課是在一個廢舊的風雨球場進行的。球場年久失修,窗子上沒有玻璃,棚頂上是簡陋的石膏板搭建的,已經破爛不堪,竟有陽光從棚頂照射進來。四周靠牆只有幾排水泥台階,中間是大的空地。室內非常的破舊,甚至沒有電源。師父講課用的麥克風也是臨時拉的電線。師父面前只有一張簡陋的小木桌,我們就席地而坐聽師父講法。我們師父就是在這種極其簡陋的環境中在給弟子們講法。
在第二天講課的那天下午大約三四點鐘的時候,本來是陽光燦爛的天空突然陰雲密布,狂風大作,暴雨冰雹瞬間襲來,電也停了。暴雨夾雜著冰雹噼裡啪啦的從房頂上、從窗子裡飄落下來。很快地面上積集了很多雨水、師父的頭頂上也有雨水滴落下來。學員們有些騷動,場地中間的部分學員紛紛站起來避雨,當然也有學員就靜靜的坐在雨水裡一動也不動。我本來在後面的水泥台階上坐著,見此情景立刻移身到師父前面的中間位置坐下,為的是離師父近些,好看清師父。
師父坐在那裡不動,抬頭看了一下頭頂斜上方的天花板,說了一句:「誰在那上面?」緊接著師父講了一段釋迦牟尼當年傳法的小故事:當年釋迦牟尼佛傳法時,一陣風把油燈吹滅了,但他的弟子卻依然靜靜不動,繼續聽師尊講法。學員們立刻安靜下來,專注的看著師父。師父雙盤坐在小木桌上打起了大手印,我看到師父手心裡各托著一個小法輪,法輪旋轉著閃著金光,非常漂亮。完畢,師父喝光了擺在桌子上的一瓶礦泉水,並把礦泉水瓶子對著空中一接,一個東西啪的一下掉進了瓶子,師父蓋上蓋子,放在桌子上,那瓶子還在晃動,師父用手拍了一下,它才不晃了。
風停了,雨住了,太陽也出來,電也來了。會場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師父說道:魔頭來了也無濟於事。師父還說,我給你們做了一件很大的事情,把很多不好的東西給除掉了。師父又接著給我們講法。
那天講法結束後,我們走出來才發現街上到處一片狼藉,有合抱的大樹連根拔起,有的砸塌了房屋,街上的水也很深,很多地方都淹過了膝蓋,甚至都可以行船。一當地的百姓說:「這樣的事情很罕見,我在鄭州住了二十年今天才頭一次遇到。」而那天的天氣預報根本就沒有雨。那天的暴風雨也造成了全市大停電,直到晚上才搶修完畢。也有明白的人問:這個(魔難)是不是衝著你們來的?鄭州真的不是個簡單的地方。
鄭州講法班結束後我又參加了師父在濟南皇亭體育館辦的講法班。在濟南的講法班上,我看到師父在講法時,連周圍的紅地毯都在放射著一尺多長的金光。
後來姨還在一個雷雨天時,看到一條金色的大龍從西邊飛過來,經過她家院子又向東飛過去了,那形像就跟畫上看到的一模一樣。他五六歲的小孫子也看到了這個情景。過去人們所認為的神話傳說隨著天象的變化都在一一展現出來,許許多多未解之謎都在逐一破解,並切切實實的展現在人類社會,成了真的。
去年,武漢病毒正盛行的一天中午,已是九十高齡的老姨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半睡半醒間忽然眼前出了一個場景:一個身形高大、穿著象醫生衣服一樣的人臉朝東站著,她看不到對方的容貌,只聽他說道:「這次傳染病,世間沒有藥可治,就是再好的科學家也沒有辦法,因為病根沒在這個空間,是在另外空間裡。只有大聲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另外空間的大覺者聽到了都會幫你的。」說完那人就不見了。眼前顯現的是蒼茫的原野,空曠無比。只有一人多高的枯草伸向遠方,無邊無際,甚是荒蕪。她心裡一驚,感到害怕,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還在沙發上坐著。
那天我給姨讀李洪志師父的著作《精進要旨》,姨聽著聽著,忽然驚喜的說,「我現在終於明白了。我小時候剛學會紡棉花時,和老太太們一起在地蔭子(村裡挖的長方形的地下室)裡紡棉花,就聽老人們講過,以後會有一個道門流傳:叫人光做好事,不做壞事,還得把所有的牽掛,包括對家人、孩子的牽掛都放下,什麼都不能剩才能修成。當時年歲小,懵懵懂懂,也不知人家說的是啥,原來他們那時說的就是今天師父傳的這個大法呀。」
浩瀚的宇宙,茫茫的星空,很多人都在追尋著人生的意義,探索著人類的那個畢生探索的話題:我是誰?我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也許這個答案就在大法弟子傳的真相傳單裡,就在神韻晚會上所唱的歌詞裡:
《別把人世當故鄉》
人多來自天堂
不要只顧在名利中爭強
來世一身光
走時空空脫皮囊
無神論進化論用意背後藏
現代意識行為在把惡果嘗
宇宙在成住壞滅中消亡
創世主開新宇在救眾生中奔忙
人來世為等他救度領航
回天的大法已在世上洪揚
別把人世當故鄉
得法回天你已盼的太久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