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兌現誓約

大陸大法弟子 啟航


【正見網2022年12月14日】

師父說:「這些事情是由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做,所以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 。」(《轉法輪》)師父與眾神幫我們把路都鋪好了,我們只有放下人心去做,這就是我們修煉的路。

一、誠信

二零一七年,我與同修去偏辟山區發資料,大約三百裡地左右。走時天陰的很歷害,但雨始終沒下來。走了近一百裡地時,天陰的幾乎全黑了。不一會下起了大暴雨,那雨無法形容的大,就像在車的前上方往下倒水一樣,能見度不足五米。沒辦法,停下車發正念,發了一會雨還是下的很大。有個同修就說,別去了,下這麼大雨到地方也做不了呀!我說不能不去,提前幾天都和師父和眾神說了,他們都幫咱清完場了,不能違約呀?她說到那下雨怎麼辦?我說那地方不能下雨。她說她不信。但不吱聲了。

雨小了些我們又起程了。那時離要去的地方還有三、四十裡。到目地時,那真的沒下雨。她問我:你怎麼知道這沒下雨?我笑了沒回答。但心裡對師父和大法的感恩無以言表。我們開始發資料,我看到發出去的《九評》和小冊子都閃著金星,放著光,心裡真高興。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呢!師父和眾神都幫我們鋪好路了,我們只有放下人心去做。

還有一次要去一百多裡地以外的村子發資料。那天臨走之前,司機說車有點問題(我和司機是朋友,他不修煉,但明真相。)我說那就去修一下吧。他去了修車鋪,維修人員也沒查出啥問題,就換了一個零件完事了。可車還是花啦花啦的響。我說影響開車嗎?司機說好像不影響。我說那就走。定了的事就不要無故失約。他說那半路要壞了咋辦?我脫口而出,那我師父會幫咱推回來。

車一路走著,一路花啦啦的響著。司機說你幫聽聽哪來的響聲,我仔佃聽後,告訴他好像是車中間這個部位,而且腦子裡出現一個影象,是一個圓形帶蓋的象瓦合子一樣的東西,他說沒有這樣的零件呀!又走了一段路,司機說,你聽聽好像不響了呢!我一聽是沒聲了,我說那就好了。到目地地,我們幾個下車。我對司機說:你好好檢查一下車,我們就去送資料了。我們回來時,司機說沒發現毛病,開車去下一個村,連走了三個村子,資料也送完了,我們就往家走。

一路正常,當還有幾裡地就到家時,我覺得可以放鬆一下了,那時已是半夜快十二點了。我從來出去在車上都不睡覺,陪司機聊天免得他困,也幫他看著路。這一放鬆,忽悠一下睡著了。就聽司機喊了一聲:不好!我睜眼一看車正往我這一側的溝裡翻過去了,翻了一週半,倒翻在地上,擋風玻璃也掉了。

司機定定神說你們摔壞了嗎?我們問他怎麼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五人安然無恙。司機說:快幫我找眼鏡,我什麼也看不見了。我趕忙去幫他在地上摸眼鏡。這時我看見一隻男人的鞋,特別新,而且是一隻很高檔的皮鞋,價值千元左右。我心裡咯噔一下,這齣過事?我馬上冷靜下來什麼也沒說,怕大家害怕。我們幾人把車翻過來,從溝裡推到公路上,把擋風玻璃安上。司機說安不上,那得安牙條。我們說不用,邊說就安上了。大家上車往家走,一路都挺好的,玻璃也沒掉。

當把其他三個同修送到家時,我倆沒開出十米,車就不走了。司機說走不了了。我說咱倆把它推到前邊那個單位門口看看能修上嗎。修不上放道邊吧!推到道上,他鑽到車底下,在那喊:真是你師父把車推回來的!師父可能太累了,不推了,咱這就不走了。我說:甚麼意思呀?他說:零件都丟光了,正常一步都不能走了,可咱們走個來回,太神奇了。他高興的一個勁笑。然後說:你把門上那個零件給我。我拿出來一看,這不就是瓦合子的形狀嗎?他說就是這裡的零部件都丟光了。我倆同時感恩師父!謝謝師父,合十!

二、疫情期間講真相救眾生

二零二零年新年期間,疫情席捲了整個中國大陸。封道、封城、封小區,來勢兇猛。我卻與同修相互配合度過了一段充實的時光。

開始我和其他同修一樣,真有點不知所措。

兒子一家三口被隔離在我家回不去,孩子們不修煉,對疫情很害怕,怕家裡來人帶來病毒傳染給他們,心裡那個怕呀!兒媳對我說:媽你別叫那些姨來咱家了,咱家孩子小,萬一有什麼事怎麼辦呀?我告訴兒媳:沒事,這些姨都是修煉人,有師父管,百毒不侵。媽修煉有我師父管咱們,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她聽不進去,還是怕。這樣同修就不怎麼來了。

我心裡著急呀!疫情這麼重,我們大法弟子不能坐這看著不明真相的眾生被淘汰呀?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各地講法十三》〈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就和一個同修商量想辦法先聯繫同修。同修通過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聯繫上一個主要做資料的,一個做真相幣的,還有傳遞資料的都能聯繫上了。我們都很開心,可我忙完這些,我又失落了。別人都有事去做了,我不方便出去,只能在家協調一些事。那時一戶每天只許出去一人或兩天出去一人,孩子在家呆不住就搶著出去,我只能在家看孩子。心裡急呀!一時想不出好辦法來,心想不出去那就在家背法吧。不到二十天背了兩講。這之前丈夫單位通知他上班,孩子就不同意他爸去上班,怕帶回病毒,丈夫沒聽還是去上班了。他在家呆不住沒啥事可干。兒媳婦生氣就舉報了他爸單位。他爸在家呆了十來天,單位辦好了手續又通知他爸上班。他們還是不願讓去,鬧的很不愉快。我勸他們也不好使。

我一看是不是師父在給我機會呀?我仔細想了想,師父點化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母親八十歲了一個人居住不方便,我們兄弟姊妹就輪留值班去她家照顧她。我想,現在是我弟弟在陪我母親,那我和弟妹商量一下我去接班吧。我撥通弟妹的電話說明原由。弟妹說還有一週時間呢!不好意思讓我提前接班。我說了我家的現狀,我們跟孩子們住在一起不方便。弟妹說:好吧,我明天陪媽過完二月二就走,你晚上來吧。我在心裡無限感恩師尊。就這樣二月初二的下午我和丈夫倆人搬到母親家去住了,丈夫也能去上班了,我也可以做我該做的事了。

來到母親家,我找到小區的其他兩位同修問:小區內的資料發了嗎?回答沒有。我們交流了一下,他們也認為應該發一遍,告訴眾生瘟疫的原因和怎樣避開瘟疫。我們劃了一下區域,就開始準備資料了。我通知同修把資料送到門口,我出去取回來裝袋,有用資料的通知我,我送出小區。做資料的同修就把做好的資料送給我,我和母親在家裝袋,就忙起來了。一次我和其他同修交流一下這些證實法的方法。同修說有很多同修不敢去別的小區,沒有人家小區的出門證。我們就說大家想辦法吧。同修走了。我就想要有一張空白的出門證就好了。第二天我家親屬就給了我一張空白出門證。心裡真的不知怎麼感謝師父了,只要一思一念在法上,師父就會幫我們。

我馬上聯繫同修來我家,正交流時又來了一位同修,三個人一交流,就達成共識。大家商定只要能走出來的就別空手,能發的發,能貼的貼,走到哪就發到哪貼到哪。走不出來的能把自己小區的做了更好,不能做的,在家發念也是配合。同修相互鼓勵著,相互配合著把我地區平鋪了一遍真相資料。在這關健時刻,大多數同修都能心在法上相互協調配合,做自己該做的,兩個月的時間過的這個快呀!這時疫情也基本穩定了,小區也解封了,孩子要走了,我也可以回我自己家了,在這短短的兩、三個月中我真切體會到了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師父說:「你們一路就是這麼走過來的,你們在哪方面走對了、走正了,關著的門就得開,路就會擴寬。」(《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在這段時間裡我們每個人都在兌現自己的神聖誓約,救度眾生。雖然事很小,可在那種情況下能走出來也真不容易,也是需要放下很多人心才能做到的。原來很膽小的同修正念一起來,沒有了怕,能堂堂正正的出入多個小區。平時念比較正的去其他小區如入無人之境,輕鬆的完成自己該做的。事後同修交流時,都覺得信師信法的力量太大了。信師信法,能使我們勇敢面對邪惡,能使我們消掉太多人的東西,只要我們真正在法上修,師父就會賜給我們神通。我們也就可以呼風喚雨,無所不能。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三、去社保講真相

二零二零年社保停發了我的退休金,我兩個月後才發現。工作人員說沒驗證吧?我回家驗證,到下月開支一看還沒有。又回去驗證,到開支時去了還沒有。去社保問,原來是因我被非法判刑而停發了我的退休金,我心裡非常不舒服,怨恨指責別人的心、不服氣的心就上來了。

在家調整了一段時間,有一同修說陪我去找社保,以討要工資為名去找參與人員講真相。我們每周去二到三次,去了將近三個月。每天來回的路上都能退十人到三十人不等,在機關只是有幾個去辦事的給退了。社保領導都不收材料,給工作人員講他們也不聽。後來他們就讓我去公、檢、法、政法委、信訪、人大、婦聯、民政、社區等單位去找。我倆就去每個單位,走到哪講到哪。最後這些單位還是讓我們去找社保局,最後社保的主管人員說你們去法院告他們吧!如果法院判勝訴,我就給你開支,並補發。我想先調整下自己再去。一個月後因本地突發綁架事件就停下了。這一停就是一年。今年我和同修又去了社保局,局長已經換人了,局長和一個工作人員熱情的接待了我們,並收下了材料,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倆認認真真的聽,告訴我回去聽信,研究後告訴我。

弟子每走一步都浸透著師父的心血和汗水。弟子不爭氣,總是走的磕磕絆絆的。一直離不開師父的呵護。叩謝師恩!

同時也感謝同修的辛勤呵護與陪伴,在我理智不清時傷害過你們,請同修海涵。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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