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在講真相救眾生中昇華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3年05月28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我想把一年來的心路歷程及做三件事的體會,向師父匯報,與同修切磋。

1.放下對名的執著

名和利是人世間的本質問題。據說有位外地學員在媒體做銷售。大家知道,銷售業務非常辛苦。有時一天下來,不僅看不到實質的結果,還得承受對方的臉色。要想建立固定的客戶群,也非易事。這位學員有一回好不容易拉來了一個客戶,為媒體、為個人掙來了一份收入。然而,當自身的利益受到損失時,他沒有經得住考驗,心裡很難過,之後很長時間沒有去參加集體學法。可見,修煉人碰到的考驗都是不小的。

我生在知識分子家庭,名和利是我最大的執著。今年以來,我針對了自己對名的執著。我曾經在一段時間,每周六晚上招呼大家集體學法。後來,由於一件事,我有四至五個禮拜去不了大組學法。這種情況下,協調人只能讓別的學員代替我。從這個層面來說,我當然能理解這個安排,也保持著表面的涵養。

大法只有修煉,沒有官當、沒有職位。可我依然有失去職位的痛苦,未能短時間內做到坦然而捨。也沒有人問過我是否心裡過得去。我既然失去了這個職位,那能不能真正的失去呢?師父講,「為名者氣恨終生。」[1]要真正的失去對名的執著,才算解決了問題。由於我不再負責在神訊上發集體學法的通知,我一看到別的學員發的相關的通知,思想中就不由自主地起了波瀾,距離心如止水相差甚遠。我甚至一看就心煩,這顯然不是正念。同樣的一件事,倘若心態不一樣,結果將大不一樣。當對方在幫助自己提高心性的時候,他/她 本人往往是不知道的。那我應不應該用慈悲、正念看待這一切呢?再說,碰到了什麼事,如果能把自己當成旁觀者、局外人,就有望做到心不動。心能靜下來的時候,更有望做到向內找因。

師父說,「我們的學員,包括我們的工作人員,哪怕是為了大法的工作,你們都相互妒忌,你能為此而成佛嗎?我要鬆散管理就是因為你放不下那常人,從而在工作中心裡不平衡。」「誰也包攬不了大法,去掉那顆不平衡的心理吧!當你心裡為什麼事過不去的時候那不是執著心造成的嗎?」(《精進要旨》〈再去執著〉)

佛法就在我們面前,我豁然開朗。假以時日,鐵杵磨成針,便可去掉對名的執著。有了大法的指引,我逐漸地甩掉了包袱,再看到別的學員發的學法通知時,我的心裡就不那麼沉重了。

 我想,做事的同時,紮紮實實地修煉心性是人成神的必經之路。師父講到:「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轉法輪》) 。佛國世界是更高的能量存在形式,如果修煉者在心性上沒有相當的魔煉,身體就不會轉化到那樣的形式。

2.打真相電話

修煉要著眼於大處,我針對著自己思想中那種害怕的心理,在法中不斷的歸正。我發現給中國的司法系統打電話,可直接在很大的程度上去除自己思想中的懶惰、害怕、麻木不仁與避重就輕,對於去除急功近利的思想也大有裨益。能針對自己講真相中的薄弱環節,真是好事。我覺得司法系統中毒最深,我心裡沒有底,害怕自己說不下去。修煉要著眼於大處,一個人如果沒有了害怕的心理,那是多麼坦蕩、殊勝!值得一提的是:一個人如果不害怕,過關時就不會抱僥倖心理,不會含糊對待考試,自己就可以感受到大法給予的光明與希望了。

很多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夠對施暴行兇的人說:「不要輕信中共的謊言,停止參與迫害法輪功。」活得真像人樣!

不知為什麼,每次打完電話,就更加想學法。這就是說:那份麻木哪怕只去掉了一點點,卻讓自己如此受益。每周六集體學法結束,回到家後,我就趁熱打鐵、拿起電話練習講真相。有天晚上,我打完電話已經1:30am, 中國時間才10:30pm, 一躺下就睡著,沒想到沒定鬧鐘,我4點鐘就自己醒過來了。多年的咳嗽就在打電話中有了明顯的減輕。

有天晚上,我把從明慧網上下載的電話講稿準備好了,還沒開始撥打呢,我已經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一定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不准我傳播真相,這使我更加意識到講真相十分重要。所以,我幾乎每次發正念都掃除打真相電話的障礙。

講真相中碰到的好事,多半與修煉心性的程度有關。有一回,當我感到前進中的困難時,我對自己說,不妨把困難當成一葉扁舟,一方面竭盡全力過關,一方面從心裡看淡。當天晚上這個念頭一出,我就立刻碰到了好事。

有一位貴州的社區警察接了電話,談話中看得出來,他是不明真相的。然而他明白的一面好像期待著解除心裡的困惑。他提出很多問題,居然都是正正經經的,沒有一個無聊的或無關痛癢的問題。我認為只要不麻木,能提問,就表明這個生命是不甘心被中共愚弄的,我就全力以赴講清真相。我不求數量,只要對方接受,能談下去,我就啟發他的善念。

因為他一拿起電話就沒有出言不遜,我就開門見山地說,「這是越洋電話。我們從網際網路上了解到,貴陽的一位7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因為發放真相資料,被非法判刑。你們知不知道,在法治社會,不是想抓人就可以抓人的。」

他避而不談,轉移話題說:「中國的經濟飛速發展。」我說:「中國的經濟再好,是我們中國人的吃苦耐勞所致,跟共產黨沒有絲毫的關係。中共只起到了監控、鉗制人的思想自由的作用。」他說:「你還記得吃人的舊社會嗎?共產黨讓中國人民站起來了。」我感嘆到:「看來你還不了解真實的近現代史,你說的都是被中共篡改過的。八年抗戰的勝利完全屬於蔣介石領導的國軍。國軍陣亡將士300多萬,中共才多少?國民黨的將軍幾乎個個都親身與日軍搏鬥過,戰死沙場200多位將軍,中共的將領才死了幾個呢?」

我看他不說話了,就問他:「你知道中共為什麼沒有多少損失嗎?因為老毛的政策就是,讓國軍與日軍浴血奮戰,共軍輕易不出兵,偷偷地保存、壯大,好漁翁得利。所以中共是真賣國。」他問我:「那為什麼蔣介石後來還是輸給了共產黨呢?」我說:「蔣介石在國共內戰中戰敗,不是因為中共有什麼了不起的戰術。八年抗戰,國軍的海、陸、空損失慘重,已經元氣大傷。共匪靠的是特務,還有見不得人的人海戰術,才竊取了政權。」電話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略微地感覺到他若有所思。而我也能體會到,對講真相的素材的運用有多重要。

他接著問,「你們既然是修真善忍,那為什麼要到處說這些事,為什麼要顛覆共產黨的政權呢?」我說:「忍耐是好品質,但不是縱容中共散布謊言迷惑百姓。而每個人都有權利尋找真相。中央電視台播放的污衊法輪大法的節目有多少小時、多少分、多少秒全部都被記錄在案。法輪大法對政權沒有訴求。因為創始人李洪志師父說,『一個修煉者,除干好本職工作外,不會對政治、政權感興趣,否則絕不是我的弟子。』(《精進要旨》〈修煉不是政治〉)」

他接著問:「那些人殺人、自殺是怎麼回事?」我說:「你想一想,中共肆無忌憚地抹黑法輪功。可是,它為什麼從來不敢讓全國人民自己去看一看法輪功的書籍是怎麼說的呢?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第七講,就講到了絕對禁止自殺、殺人。」他沒有反駁我,我就趁熱打鐵地給他分析了天安門自焚的種種疑點。

他接著問:「法輪功學員是不是不吃藥、不看病的?」我說:「你可以翻牆看一看《法輪功》的書籍,從來沒有說煉了法輪功,就不會生病,也不會死了。從另一個角度講,一個人得了病,是選擇去醫院治病還是氣功治病,根本就不是政府應該考慮的問題。」

我總相信人明白的一面都能以史為鑑。在電話中,我說到了二戰。他認為:軸心國被審判,是因為戰敗了。我馬上接上他的話:「你是想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的看法有失偏頗呀。軸心國代表的是罪惡,因為不符合神的意志,所以必敗無疑。同盟國代表了正義,自然就勝利了。看問題要看誰善誰惡,而不是看誰表面上勢力大。」

他又問我:「將來全球公審的時候,誰來審共產黨呢?」我回答不上來,就換了一個角度說:「二戰結束後,納粹被紐倫堡國際法庭審判。你只要知道,共產黨絕不會幫被它利用的人承擔罪責就可以了,因為它一貫的手段就是卸磨殺驢。你們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境內有一塊藏字石,上面有天然形成的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你趕緊買門票親自去看一看。或者用百度搜索,也可以看到這個圖片。抓緊時間,時間不等人。」

我想讓他明白善惡有報,所以講到了武漢肺炎疫情。他說:「既然瘟疫是指向共產黨的,那為什麼美國也有那麼多人感染呢?」我說:「這個問題問得真好。中共在幾十年裡對西方自由社會嚴重滲透,到處撒錢、安插代理。沒錯,是有不少自由社會的人也跟中共交好,所以被牽連了。在美國,熱衷搞社會主義的地區,其病毒致死率比起重視傳統與信仰的地區要高出一到兩倍。」

他又問:「你們說共產黨活摘器官,是不是瞎說的?」我說:「除了你,全世界是不是都知道中國大陸是最大的器官移植市場,就市場這兩個字,本身就是違法的。只能透過社會上有效的器官自願捐贈系統,要有相當長的等待期。而中國的等待期超短,這說明了什麼?」對這兩個節骨眼上的問題,他都靜靜地聽完,我默默地高興。

整個電話約36分鐘,我感恩師父對我的鼓勵,下一次我一定能再接再勵。雖然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最終得救,但他畢竟敢聽真相電話,還能問自己應該問的問題,這就是他明白的一面為了得救所付出的。比起既害怕又麻木的人,還是強多了。

我在發正念時發出一念:徹底掃除打真相電話中的一切障礙,只要對方還有一絲善念,我都要好好地把真相講給他/她聽。

由於撥打明慧網上登載的案例,所以保障了時常看明慧交流文章,加強了自己的正念。有一回,看到一個案例中說有一個專門做轉化的警察心狠手毒。我就給他打過去,沒想到兩次他都接了。第一次,我自己講。第二次,我把在明慧網上下載的一份真相講稿讀給他聽。念完後,我問他:「我們已經給你講了很多真相了。如果有問題,請提出來。」他說,「謝謝你跟我說了這麼多,請你給我時間思考。」這個警察至少在電話裡沒表現出兇惡。畢竟真話的力量是很大的,而且被他折磨過的學員可能都給他講過真相了,他的心裡還是有幾分畏懼的。兩通電話約18分鐘,他都接聽了,證明他仍然想了解真相。這次過後,打真相電話成了我的動力。

修煉要保持如初的熱忱,不要說一件事都熟悉得不想動了。這一通真相電話之後,我驚訝地發現長期以來的咳嗽症狀減輕了許多。原來身體上出現的不適,是因為我在相當長的歲月中不敢也懶得去針對自己講真相中的薄弱環節。向內找是師父賜予的神奇的法寶,讓我再次認識到關鍵問題。對於這個警察提的每一個問題,我都比較耐心地回答,因為做事要注重過程。如果只看重結果,神佛不會佩服。

黑龍江的一位派出所所長說:「共產黨是給我發工資的。」我說:「它是在搶你的錢。沒有它,你的錢只會更多。每次政治運動過後,它要幹的事就是卸磨殺驢,找替罪羊。文革一結束,僅北京就有810個警察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決,給老幹部抵罪。」他不敢聽我把話說完,他說:「我還有事呢。」我趕緊說:「請記住法輪功的真相,不要再跟著中共集團傻跑。」他說:「好,我記住了。」

每次打完電話,都精神飽滿,甚至更想學法,形成良性循環。聽說很多同修打電話都比較側重於速速勸三退。我認為,講真相與勸三退可以同時做,眾生對大法的真相的態度是第一位。如果片面的追求數量與結果,效果不一定好。因為做事是應該注重過程的。當我做事的方式與別人不盡相同時,我能忍耐心中的寂寞,提高了心性。

3. 結語

記得中學時代上國文課時,老師在黑板上寫的: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我當時理解成:詩人在懷念人世間的家園。如今我修煉了,能理解到,詩人在惦念天上的故鄉。願我們每個弟子都能修好自己、多救眾生,滿載而歸重返天庭。

我的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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