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真相電話過程中實修

美國大法弟子 春榮


【正見網2024年02月16日】

我在疫情之後加入了打電話營救平台,感謝這個平台給我提供了寶貴的講真相救眾生的機會,與世界各地的同修們一起比學比修,抓緊救人。

在過去三年多打真相電話的過程中,我理解到:沒有足夠的慈悲和善心,就救不了人,用善來感化眾生,讓他們知道大法弟子講真相是為他們好,是為了救他們,他們才會感受到大法弟子的慈悲,明白繼續作惡將面臨的可怕後果。

(一)鍥而不捨救眾生 「不信良知喚不回」

打營救專案電話,針對的都是警察和公檢法司部門人員,這比給普通民眾打電話講真相難度大的多,更需要我們鍥而不捨,迎難而上,堅信師父在《洪吟三》〈濟世〉中說的「不信良知喚不回」。

一次打電話給黑龍江省佳木斯市的一個警察,對方接聽了13秒鐘就開始罵人,隨即掛斷了電話,我又打回去,他聽了11秒,又罵罵咧咧地掛斷了電話。我想只要他接電話,我就不放棄,給他聽真相得救的希望。就這樣,我反反覆覆打了七次,我發現他接聽的時間越來越長,到後來不再罵人,總共聽了24分鐘,最後聽明白了真相。我把【希望之聲】短波,【動態網】,【退黨網站】,【追查國際】,【律師與檢察官的對話】,【法輪大法在長春】等真相網站都讓他記下來了。我隨後問他:「你相不相信我?我可以幫你做三退。」他說:「相信」。我幫他退出了黨,團,隊。他不好意思地跟我說「對不起」。

還有一次打給長春的一個派出所所長,他接聽電話之後就罵人,並掛斷了電話。我又打了回去,繼續跟他講真相,他還是掛電話。反反覆覆打了幾個回合,當再次打通時,我換了個角度跟他講,我說:你這個職業風險很大,我真的很擔心你。我把你看作我的親人,才給你打這個電話,就像看到我的親人已經走到了懸崖的邊緣,再繼續往前走就會掉下懸崖粉身碎骨,我不能見死不救。這次他沒掛電話,聽我繼續講真相。我給他講我修煉大法後一身病都好了,而且思想境界也得到了昇華,做事先考慮別人,在工作中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受到單位員工的愛戴和尊重。最後他聽明白了,我也給他做了三退。這個電話,我打了十三次。

很多時候也有完全聽不進去的,撥打了四五次,接電話的人接起電話就罵人,後來乾脆不接了。遇到這樣的情況,我也不想放棄他們,請彩信組的同修把真相信息發給他們,希望他們冷靜下來的時候,能看一看真相。

二零二三年年初,師父發表了《為甚麼會有人類》,打電話時,我先把經文的第一段讀給眾生聽:「首先借中國新年之時向大家問好!過年本應講幾句大家喜歡聽的年話,但我看到的危險在一步步逼近人類。為此眾神、佛要求我向世界眾生說幾句神要說的話,句句天機,為的是叫人知道真相,再給人得救的機會。」

我告訴他們,當今世上的所有人都是師父的親人,師父讓大法弟子把得救的希望帶給他們。

一次,我打給江西坪鄉派出所的一個警察,他接聽了兩次,總共聽了18分48秒,真相聽明白了,接著我把多個真相網站的網址和QQ,微信號告訴了他,讓他記下來,他記下之後,又問我:「你能把這些網址和號碼發到我的手機上嗎?我把我的手機號告訴你,因為我擔心記錯了。」我說:「可以。」我請彩信組同修把真相網址發到了他的手機上,很快他高興地說:「收到了,收到了,謝謝!謝謝!」我一看火候到了,就問他:「你相不相信我?我可以幫你做三退。」他說:「當然相信了」。我幫他退出了黨,團,隊。他說:「給我愛人也退了吧,她是個團員。」他還風趣地說:「我兒子才三歲,不用退了。」

還有一次,給吉林省的一個中級法院庭長打電話,他不明真相,聽幾句就反駁我,然後就和一個女士說話去了,我想可能是他太太。過一會兒,他又跑回來說了一句:「我就相信共產黨」,就又和那個女士說話去了。我想這個電話沒法繼續進行了,他跑來跑去的,怎麼能聽進去真相?這時,他又跑過來,對著電話大聲發毒誓,說要把一生交給中共邪黨。這時那個女士奪過電話說:「大姐,我也在法院工作,你不要跟他費口舌,他是個糊塗蟲,你說的對,公民就是應該有信仰自由的權利,信仰法輪功沒有錯,不要理他,謝謝你,大姐!」我說:「謝謝你的理解,你真是個善良人。」

打電話講真相需要智慧和耐心,有時一個電話對方接聽的效果不好,我就換個時間再打,或是換個角度講。我珍惜領到手上的每一個電話號碼。

有一次,打給一個四川的警察,他顯然不明真相,他說:「練法輪功還不吃不喝不睡覺,一心想成神,把人都練傻了。」我笑著說:「我修煉法輪功二十四年多了,不吃不喝不睡覺,不早就死了。」然後我就跟他講了法輪功是什麼,共產邪黨是什麼,共產邪黨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並將自己的修煉經歷也講給他聽。這個警察聽了19分21秒後,聽明白了。當他得知我先生也是四川人時,興奮地說:「你有機會到我們這兒來,咱們當面談多好,我的名字好記,你來找我,到這裡耍幾天。」我說:「這個耍,是四川話,不能隨便用,不知道的會誤解你的。」他笑了,隨後說:「我這是舉報電話,我得掛了。謝謝你。」我被他感動了,最後祝他好人一生平安。

還有一次打到四川的電話,一個小女孩接的電話,我說讓她找家裡的大人接電話,這個小孩說,她家的大人全死了,全村的人也都死了,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我聽了心裡很不好受,中共病毒疫情已導致中國四億人死亡,瘟疫還沒有結束,中共仍在掩蓋真相,可憐的中國人還被謊言蒙蔽,我感到救人的緊迫。

(二)師父就在我身邊 加持著弟子救人

二零二四年年初打專案時,打的非常艱難,我領了一包電話,一個眾生都沒有接聽,當時已經凌晨二點多,房間裡靜靜的,我回頭看著牆上的師父法像,對師父說:請師父加持弟子救人,我要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兌現對眾生的承諾。然後我開始從後往前打,把打過多次都沒有接的電話,再撥打一次。剛打了第一個號碼就打通了,而且對方聽了六分多鐘真相,我反覆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感恩的淚水直往下流,我又繼續撥打電話,又打通了三個電話,兩個聽的時間短,一個聽的時間長,師父把這四個眾生送到了我面前,讓他們有機會聽真相。師恩浩蕩啊!我雖然一個人獨自生活,可我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和加持著弟子!

師父在《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回答弟子問題時說:「我是這樣想的,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以救人為根本,就像我剛才講的,在謊言的毒害下,很多人,包括幹部也好、警察也好,其實那個生命本身不惡,那個生命本身不是那邪惡幹部。那個生命說不定還是個很好的生命,可是他在邪黨文化謊言的灌輸下,被誤導了,他這樣幹了。當然也有人是明知道,他在利益的驅使下幹了,還是要給他聽真相的機會。」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如果我現在結束這件事情,未來的生命就銷毀的太多了。下來得法的那些人、為得法而來的人,就白來了。當初哪,這些生命,不管他現在是干什麼的,他們都是神,看著這裡頭這麼可怕,就敢一頭扎進來,就敢來,為甚麼哪?他們是對正法、對大法抱著希望,非常堅定的信念,來了。不管他現在表現的怎麼樣,也得看當初,也得看歷史,也得看這個生命的過去怎麼樣,儘量去救度他們。」

我體會到,打電話講真相救眾生的過程也是實修自己的過程,面對各種各樣的磨難和困難,還能不能始終如一的做到信師信法,堅定不移,繼續前行,抓緊救人。

我今年78歲,從1998年12月23日得法至今,已走過了二十五年多。回想修煉大法前,我患有嚴重的風濕性心臟病,通過二十四小時戴儀器監護檢查,共產生一萬四千八百多次停跳,醫生告訴我,陰天下雨氣壓低時,不能上床睡覺,要在地上來回走動,否則可能猝死,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我的雙膝患滑膜炎,骨質增生,軟組織已粘連並積水,每走一步都很痛苦,每周到醫院抽積水,打封閉,還有骨質增生,神經衰弱等疾病,一把一把的吃藥也不見好,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修煉法輪大法後,僅僅一週,我的身體迅速恢復了健康。親朋好友都見證了法輪功的神奇,大法給予我第二次生命。

在中國,因堅守信仰,我被中共邪黨非法關押三年半,無論是在看守所,邪惡的馬三家勞教所,還是遼寧省女子監獄,面對再邪惡的警察,我都抱著善心,一路講著真相,明白了真相的警察有的棄惡從善,保護大法弟子,有的做轉化大法弟子的犯人包夾還走入了修煉,成為了我們的同修!

師父告訴弟子:「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我的親身經歷證實了大法的偉大,我們的師父無所不能。在正法的最後階段,我一定聽師父的話,抓緊時間,修好自己,多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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