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5月22日】
我在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才開始學大法,雖然得法晚,但我的修煉並沒有落下。正法走到最後師父還能引領我得大法真是奇蹟,感謝師父在我危難時引領我修煉 ,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舊勢力以時間來不及為藉口而阻止人得法,可是師父有的是辦法。我因為有病,特別是腰椎病做四次手術,非常痛苦。我四處求醫也沒用,真的不想活了,有病亂投醫,別人介紹我學基督教,可一到教堂我就非常鬧心,堅持一段時間後覺得受不了,認為自己不是這一門的就放棄了。
後來又想信佛吧,走路中看到一家窗戶上寫著很大一個「佛」字,就以為信佛,進屋一看屋裡供了幾十尊佛 ,但一問是領仙的,供的是佛像,但實質上是狐黃白柳。我正要走,被這個人留住,和我講了很多,說的非常好,能好病等等諸多好處。我當時出於治病心切就被迷惑,答應花四千八百元請「全堂佛」,「佛」請到家,我一閉上眼睛自己就和佛像上那些人打架,一打就是一宿,根本不能睡覺,好像自己受傷了。
現在明白是自己明白那面和那些壞東西打架,我就覺得這些不是好東西,我有點後悔,供上又不能扔,覺得這些東西留給兒女不好,可是又不給退 ,自己又不敢處理,很苦惱。最後想到廟裡幫忙,找到外地來的非常有名的 「大師」,也不給解決。我在廟裡聽念經不舒服,回到家聽佛教的歌非常鬧心,鬧心的都不行了,感覺要死了,我也不知為何這樣。有人讓我拜「大師」為師,我心裡很不願意,心想:我可不能隨便認師父,我要認的師父得是最高的,我也不知為何有這種想法。
既然沒辦法,就一直和那個人的附體接觸,但她也有病,有一天約好和她一起到醫院看病,在打點滴時我們談論信佛的事,被進屋的護士聽到,就問:你們信佛呀?我不願說,就反問一句:你信佛呀?護士回答:我修佛。我當時就明白信佛和修佛是不同的,從醫院出來我就對那人說,我們也得找一法門修佛呀,那人當時就不高興了,說你是不是動心了,其實是她身上的附體在禍害人。我當天晚上在她家住,一閉眼睛就和她吵架。我第二天和她說,她非常緊張,說你肯定是動心了。
第二天,我從醫院打針回來走在路上,天目就看到那個小護士的形像,一個意念告訴我,這個人能幫我,我心裡想這個護士是修佛之人,應該能幫我處理供的這些東西吧!所以打聽好,在護士值夜班時,就讓丈夫送我到醫院,單獨和護士談了我的難處,想請她幫助處理。當時她並沒告訴我她是煉法輪功的,我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覺得能幫我。護士聽完考慮後答應第二天到我家看看。我知道這些東西一般人是不敢招惹的,誰也不願意惹麻煩上身的。
這位護士和一位阿姨真的如約來到我家,我供的佛像後面真正供的是三百多個狐黃白柳附體的名字,在牆上用布掛了好幾層,當時護士問我,我讓你做的你敢嗎 ?我說敢。就這樣讓我把供的牌位扯下來,讓丈夫找地方燒了,把十幾尊佛裝到箱子裡送回去。做完這一切,護士才告訴我:她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然沒人敢處理你這些東西的,我們是修正法的,不怕這些。我當時就答應看大法書,從此以後我走入了正法修煉。
雖然剛看書看不太懂,但我被一種力量吸引著就是想看,而且一看書周圍電視什麼也聽不到,感覺自己被正能量罩著。丈夫也特支持我,每天早晨叫我起來煉功,不起來都不行。我如飢似渴的看書,越看越愛看,不知不覺病也好了,臉色也好了。我非常慶幸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師父,慶幸自己得到這萬古難遇的高德大法。我認真學法修煉,師父看護我也非常嚴格,經常通過各種辦法點化我。
得法以來,我天天堅持煉功,打坐很快就能入定,得法後沒有障礙,給我資料就敢做,很快誰看到我都說我變了個人,原來得的皮膚病白癜風,現在皮膚變得全白了,而且面部紅潤,皮膚細嫩粉白,整個人象脫層殼。
得法我就做救人的事,而且嚴守心性,師父也經常點化我:「橫心消業修心性」(《洪吟》)。面對各種內外壓力和家庭矛盾,我按照大法要求做 ,我知道抓緊修煉,雖然得法晚,自己的認識能跟上正法進程,每天和同修出去救人,放下顧慮心和單位領導也公開洪法,領導也沒幹擾我。因為得法晚 ,我更加珍惜時間,有時間就看書,而且要求自己一定靜下心來看法,通過實修,發現我並沒有落下,對師父的感激無法言表。
通過這些年的修煉,我明白了我從小就有修煉的心,但舊勢力擋的很厲害,把我引入邪門歪道 ,但因為我有修煉的心,師父有的是辦法,師父早早就管我了,利用那些人還是把我引到有緣人身邊得到大法。
我修煉後,我和我的家庭都變了,我無論在修心性上有多難也要闖過去,因我深刻認識到修煉就是修心性。因我實修,師父給予我很多,丈夫因支持我學大法,得到福報 ,短時間內承包工程中掙到很多錢,我知道這都是修大法給我和家人帶來的福報 。我要更加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