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6月08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您好!
全世界大法同修大家好!
我是在大法中修煉了二十六年的老大法弟子,我的修煉路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我的生命也是師父給我延續來的,今天我就把我這二十幾年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
我是為了祛病健身走入大法修煉的,得法前我患有嚴重的肝硬化腹水轉肝癌,無藥可治,醫院給我判了死刑,當時自己都選好了墳地,跟兒子交待了後事,只能慢慢的等待生命的結束。面對著一家妻兒老小,我心裡不甘啊!三十幾歲的我就要棄他們而去,暗自傷心落淚,可又有什麼辦法呢?「閻王叫人三更去,誰敢留人到五更。」可奇蹟就在我身上發生了!我不但活過了五更,還健健康康的活到了現在,為什麼?因為就在我命懸一線,即將離開人世的那一刻,我得到了宇宙大法!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從地獄裡撈出來,把我洗淨,引領我走向一條通往光明的返本歸真的神路。
得法後,我把所有的中藥、西藥,藥罐子都扔了,因為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做人是為了返本歸真。從此,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弘揚大法,村裡的人看到我的身心變化,也都紛紛地走入大法修煉,我家成立了煉功點,煉功點的人越來越多,大家每天在一起學法煉功,互相交流,共同精進,有說不完的神奇事兒,個個喜笑顏開,精神百倍。就在大家開開心心修煉的時候,中共瘋狂打壓迫害就開始了,煉功點被迫停止,我被列為當地抓捕的重點對像,警察幾次到我家來非法抓捕,我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走脫了。最後我被迫流離失所,我帶上寶書《轉法輪》,妻子把家裡僅有的一百多元錢塞到我的兜裡,叮囑我:「快走,逃命去吧!千萬別回來。」
師父說:「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轉法輪》)。可我卻連要飯的地方都沒有!到處都在通緝我,我家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視,我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有時在野外過夜,冷了就躲到農民種地的大棚裡暖和一會兒,不等到天亮就得離開。親戚家不敢去、朋友家不敢留,面對濁世,仰望星空,長嘆一聲:我該去哪裡?路又在何方?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幾經周折,我來到了外地的一個親戚家,他們得知我的情況後,同意收留我,總算有了落腳之地。此時的我,真正感悟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的真實感受及內涵。
那裡比較偏僻,村裡的人只聽說過「法輪功」並沒有人煉功,在親戚家,白天幫他們干農活,休息的時候我就學法。到了晚上他們睡覺了,我就輕輕的來到外邊開始煉功,夏天蚊子多,臉上、手上只要有露肉的地方都有蚊子叮咬,奇癢無比。我也不理它們,心想:「要是我欠你們的,那我就還啦。」可是過了一會兒,就只能聽見嗡嗡聲,卻再也沒有蚊蟲叮咬,心想:「也許是欠它們的債還完了吧?」這時我就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把我罩住了,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在幫我,是師父給我下了一個罩,不讓它們打擾我煉功,它們才到不了我的跟前,原來師父就在我身邊!此時遠離家鄉的我,就像見到了久別的親人,感恩的淚水不由自主的流淌下來,流到嘴裡是鹹的,可我的內心深處卻是甜甜的。
師父讓我來到這裡,就是讓我在這裡救人。所以只要我能接觸到的人,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大半個村子的人基本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一年後,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下,由本地的一個遠房親戚把我帶到了城裡。
來到一個新的環境更是人生地不熟,開始是在建築工地幹活,幾乎所有的髒活、累活、沒人願意乾的活,都讓我去干,每天的工作量都是超負荷的,除此之外,諷刺、挖苦、謾罵也是經常出現,他們把我當成「傻子」啦。我用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真正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 任他們欺負,因為我明白這是在還我以前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
有一次,我踩著梯子在兩層樓那麼高的地方幹活,腳下一滑,從半空中跌落下來,坐在了地上。當時我就覺得喘不上氣來,工友們圍過來,要叫救護車,因為當時我說不出來話,就衝著他們擺擺手,意思是別叫車。他們要扶我起來,我又擺擺手,過了一會兒,我勉強掙扎著站了起來,用微弱的聲音說:「我沒事兒,你們幹活去吧!」就聽到有一個人說:「臉都白了,還說沒事兒。」我試了試,能走,雖然腳下似有千斤重,可我還是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工棚,來到了我住宿的地方,汗水已經濕透了我的衣裳。緊接著就開始煉功,當第一套功法煉到「抻」的時候,我就聽到我身體裡的骨頭嘎吱吱的響,劇痛難忍,痛的我肉直哆嗦,汗水從衣服上往下滴。每次「抻」都是這樣。心想:「是師父在給我接骨頭呢。」
我堅持著煉完了五套功法,接著就開始學法,一連幾天我都是這樣堅持著。十幾天後,我就能回工地幹活了,真像師父說的:「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我真的沒事了。工友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講真相也就更順利了,有的人還主動找到我做三退。
不久後,在講真相中我接觸到了同修,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和另一位同修共同租了房子,開了一朵小花,每天利用空餘時間,列印大法資料,發放資料,救度更多的眾生。 在一次發放大法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被非法抓捕,同修們為我聘請了一位當地律師為我辯護,由於當地的邪惡對律師施加壓力,迫使這位律師不敢講真話。同修們又為我在北京聘請了一位正義律師為我辯護。當這位律師第一次見到我時,沒等說話先背了一遍「論語」(《轉法輪》),然後說明來意,等到把事情都說清楚之後,臨走時他問我:「你還有什麼事嗎?」我說:「我這裡有一份三退名單,你能幫我帶出去嗎?」律師笑了,說「你都這樣了,還救別人呢!放心吧,我一定能幫你帶出去,不信,等你出去後問你的家人。」
當這位律師第二次接見我時,他告訴我可以為我辯護,當他講完他將怎樣辯護,讓我怎樣配合之後,律師又問我:「你還有什麼事嗎?」我又說:「還有一份三退名單,麻煩你幫我帶出去。」律師又笑了,說:「行,我真是服了你們這些煉功人了,在我接觸所有的人中,你們是最好的人,等我退休了,我也煉法輪功。」
開庭那一天,律師為我做了無罪辯護,語言簡明扼要,非常到位:我的當事人沒有觸犯任何法律,要求當庭釋放。法官無言以對,沒辦法休庭十五分鐘。再開庭,他們沒有任何理由,就給我安了一個荒唐的罪名「擾亂社會治安」,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監獄條件非常差,犯人經常打罵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就默默承受,後來才悟道,這是在助長邪惡勢力,一定要反迫害,在黑暗的監獄裡沒地方說理,等到家屬接見時,我就把監獄裡的這些惡行告訴家屬,家屬就把打大法弟子的犯人告到法院,如果法院不給處理,就繼續上告。被迫無奈,法院處置了這些犯人。犯人也不服氣:說是某某警察讓打的,家屬就繼續告警察,結果這些警察也分別給予了處分。從此監獄裡犯人打大法弟子的現象就沒有了。
在監獄裡能學法煉功簡直是太難了,但是難也得學啊,可是沒有書怎麼辦?這裡有幾個大法弟子能把《轉法輪》背下來,這幾位同修就把會背的寫下來,之後再互相補充、修正。這樣《轉法輪》這本寶書就全部寫下來了,每一講為一本,一共寫了九本,這樣大家就可以學法了,當然這些都是在警察的監視下秘密完成的。
監獄裡到處都是監控,煉功就更難了,那是絕對不準許煉功的,我不能聽從邪惡的命令和指使,我決定突破這一難關。有一天晚上,大家都休息了,我就在我的鋪位上開始煉功,先煉動功,沒有煉功音樂,我就數數,值班警察發現了,命令我停止,我沒聽繼續煉。他氣呼呼地來到我身邊,強行按我坐下,坐下我就接著煉靜功,他又把我按躺下,我也不反抗,等他走了我還起來接著煉。最後警察實在沒辦法了,就給我換了一個鋪位,告訴我:「這裡是監控盲區,你就在這煉吧!」我激動的在內心深處吶喊:「師父,我成功了!」從那以後我就能正常煉功了。
警察逼迫我寫「五書」,還有在類似的什麼文件上簽字,每次都被我拒絕,我就堅定一念:什麼書我也不寫,什麼字我也不簽。我是大法弟子,決不能抹黑「大法弟子」這一光榮稱號,更不能昧著良心愧對救我命的恩師。「堅決不寫,堅決不簽」這一念堅如磐石,任何邪惡都動不了。直到我出獄的前幾天他們又來騷擾,並威脅恐嚇我說:「你要是不寫、不簽,你根本就別想出去,而且還得加刑。」我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外邊的同修聽到這一消息,就在我出獄的前一週,把我的信息發到了明慧網的大陸綜合欄目裡,寫清了我出獄日期和具體時間,懇請同修們幫我發正念, 在這裡感謝同修對我的無私幫助。
三年冤獄期滿,我在慈悲偉大的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堅信「就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帶著二十七人三退名單,(這些名單不是寫在紙上揣在兜裡的,因為出門要搜身,我是牢牢記在心裡的。)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監獄的大門,門外來接我的人,有我的家人,有村裡的領導,還有派出所的警察,我坐著免費的警車回到了家。回家後警察還是三天兩頭兒的來騷擾我,逼迫我寫五書、簽字。並且威脅我說:「如果你不簽字,還給你送進去(指監獄),而且時間會更長(指判刑)。」邪惡的目的就是逼迫我放棄修煉,村領導也經常找種種藉口刁難我,目的是勒索錢財,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不聽,面對這一切,我覺得這樣的環境不適合我修煉,所以我決定還是去「雲遊」吧!(流離失所)雖然苦點,畢竟邪惡騷擾少,能將三件事做的好點。
我再一次走出家門,又回到了我住過的城市,因為那裡有「不是親人而勝過親人」的好同修。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在一個建築工地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電工那裡忙不過來,臨時叫我去幫忙,我在那裡學會了用電的知識,並考取了「電工證」,還學會了看圖紙。到後來,連專業人員都看不懂的圖紙,我都能看明白,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我只念了幾年書,還趕上了「文化大革命」,認的那點兒字都快忘光了,竟然能看懂那密密麻麻的圖紙,我知道這是大法給予我的智慧,這足以證明大法的神奇,大法弟子的超常。
但是,修煉中業力的轉化、提高心性的事是時常發生的。有一次使用電鋸幹活時,不小心被電鋸颳了一下,傷了右手的前三個手指,當時血流不止,工友們都嚇壞了,急忙把我送到了醫院。醫生看了一眼,冷冷地說:「先交一萬元的押金,再辦理住院手續。」工友說:「先給處置一下吧!這還出血呢。」醫生又說:「不交錢,啥事也辦不了。」工友急了:「你看他那手傷的那麼重,筋斷了,骨頭也傷了,弄不好得截肢,你們這是啥醫院啊?」另一個工友接著說:「要錢的醫院唄。」他們的對話提醒了我,我馬上悟到:對呀,這是給常人治病的醫院,我是大法弟子,我是超常的,我怎麼能讓他們治病呢?我走錯路了。
既然悟到了,那就立即歸正。於是我對一起來的工友們說:「咱們回去吧,不治了。」其中一個工友說:「這還出血呢,回去能行嗎?」我說:「沒事,我是修大法的,我有師父管。」回到住處後,我找了一塊乾淨布,把手包好,雖然血不流了,但是疼啊,真是十指連心啊!眼看著三個手指越腫越粗,有的地方變成了紫黑色,大拇指麻,食指回不了彎,中指沒感覺。整個手在發熱。唉,不看了,也不想了,有師父在有法在,怕啥。我開始背誦「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洪吟二》<正念正行>)。總之,想起什麼就背什麼,學法煉功發正念從不間斷。慢慢的手開始消腫了,最後三個手指漸漸的都恢復了正常,我又回工地幹活了,工友們也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隨遇救度有緣人,有一次到某小區檢修線路、進行線路改造。當時遇到一對老年夫婦,經過交談得知他們都是退休職工,根據他們的接受能力,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他們表示也要看書學法煉功。
回顧我親歷的修煉路,從被迫離家出走,投靠偏遠農村親戚家、又轉入城市打工、又被邪惡綁架三年冤獄迫害,跌宕起伏、千辛萬苦,雖然沒有經過「九九八十一難,」但是沒有師父的一路呵護我是走不過來的。今後的路不管有多遠,有多難,我都會堅定地走下去,完成我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史前誓約,跟師父一起回家。
層次有限,敬情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