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9月10日】
我住在德國南部一個很受遊人親睞的小城市裡,今年是她1300年的誕辰年,這樣古老的城市在德國實屬不多,該市決心熱熱鬧鬧慶祝一整年。組裡的同修認為應多搞些活動,不失良機的讓更多人了解大法,於是每個月大家在市中心舉辦大法諮詢日活動。
9月4日周六,我們在活動中增加了一個小型的酷刑展。大家借來了鐵籠子和酷刑的圖片。扮演警察的同修小曾(化名)特地從其它城市趕來,扮演女受刑者的小洪(化名),是我們組的學員,他們是今年才來到德國的,在國內都有過不平凡的經歷。
小洪半蹲在籠子裡,傷痕累累的臉被散亂的頭髮半遮著,兩手分開拷在鐵欄杆上,顯出痛苦的樣子。小曾身穿警服,佩戴墨鏡,右手持警棍,左手揪住小洪的頭髮,樣子很逼真。許多人驚訝的停在籠前,屏氣看旁邊的酷刑圖和說明。他們來到桌前,默默的在支持訴江的徵簽表上簽名。一疊表馬上填滿了,同修急了,我趕快又去複印了一疊。
酷刑展還引來了一位報社的記者,我們幾位穿黃煉功服的在打坐。只聽到咔嚓咔嚓聲,他拍了許多照,尤其在籠子前。他正好走過來,隨便請我談談活動的情況。他說:他觀察到許多人被鐵籠子的情景震住了。一邊是祥和的煉功,一邊是酷刑,對比十分鮮明。
最後他問我還有什麼補充的,我指著小曾對他說:他在中國監獄被關押過兩年,今天在這兒演警察,心情很沉重,這位演受刑者的女士曾通宵被警察毒打過…… 記者好一會兒不說話,默默的在本子上記著,最後告訴我他會儘快完成這篇報導。
幾小時過去了,那天天很熱,大家都勸小曾、小洪休息。我看到小洪的臉汗濕了,傷痕卻更顯得逼真。她正在吃飯,又快又急,一定是餓了。我對她說不用再演了。她一揮手答道:「沒事,我還能演,多好啊,這麼多人在看。」她是東北人,個頭卻小巧,說話利落。
小曾正在大口大口的喝水。他話不多,瘦個兒,一臉憨厚。我聽說他來自農村,只讀過五年書。在牢裡吃很多苦,硬是不在悔過書上簽字,最後逃出來了。
小洪和小曾又繼續進行酷刑展,圍觀的人很多。兩小時後一位德國學員終於勸下他們停演休息。過了一會兒,我們都感到空籠子前冷清多了,離活動結束還有兩小時。我的心動了,我也可以去演啊。
我請小洪幫忙,她很快給我化了妝,真象。我鑽進籠子裡,試著進入角色,儘量使自己腦子放空。可沒一會兒我的手腳發麻,口發燥,大概只過去了半個小時吧。小洪、小曾怎麼能堅持那麼長時間?我又想到國內弟子整天整夜的受刑。
正想著,忽然聽到一個男士大聲對小曾說:「你怎麼打這位女士?住手!」小曾不懂德語,抓著我頭髮的手稍鬆了一下。那位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一位德國學員急忙上來對他說:「這是表演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
我為人們這樣的被酷刑震動而感動。我想起了紐約,同修們在那兒每天展示酷刑,挽救眾生。
時間過得很快,越來越多的人在鐵籠子前停留。兩小時了,我驚訝自己身體的承受力在增加。活動結束時我們所有的資料全部發完。
第三天,那位記者的報導登在該市的一家大報的頭版上,標題為「人們被酷刑籠而震動」,還刊登了一張很大的表演酷刑展的照片。他特別寫道:那位長時間手持警棍表演的男子曾在中國監獄裡親身經歷了兩年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