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屈原與《離騷》(4):飄然遠逝 我要去創造自己的輝煌

童欣


【正見網2024年06月19日】

第十七集、飄然遠逝 我要去創造自己的輝煌

「騰飛的神龍啊,是我乘車的坐騎。」他騎的什麼?神龍。「我的車馬,又用美玉和象牙裝璜。」象牙是什麼?潔白的東西,珍貴的東西,稀有的東西,他的車就是這個裝飾的。「我怎能跟這些黨人混在一起,飄然遠逝,我要去創造自己的輝煌。」那些結黨營私的一小撮人干什麼呢?就是利益,就像貓頭鷹一樣,一群烏鴉或貓頭鷹倒顯得有力量,互相鼓著傻勁。

為余駕飛龍兮,雜瑤象以為車;

何離心之可同兮,吾將遠逝以自疏;

邅吾道夫崑崙兮,路修遠以周流;

揚雲霓之晻藹兮,鳴玉鸞之啾啾;

朝發軔於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極。

「飄然遠逝,我要去創造自己的輝煌。我將行程轉向西方的崑崙,道路遙遠而又曲彎。」大家知道崑崙山過去被稱為仙山,西王母在崑崙山。「道路遙遠又曲彎,滿天雲霓像彩旗飄揚在九天。玉制的車鈴,發出鏗鏘的音響。」大家看這個鈴是玉做的,多麼潔白,多麼玲瓏剔透,多麼精細,大家想想拿玉做的能粗糙了嗎?所以屈原從大處到小處到細微都那麼完美。

「早晨我從天河的渡口出發,黃昏我到西天徜徉。鳳凰的彩翎接連著彩旗,高飛在雲天任意翱翔。」神龍鳳凰在他的內心世界裡都是真實的,都是美好的。今天有人說沒有,但是其實從屈原的內心來講是寫實的,其實我們感覺他不會說瞎話,為甚麼?他沒必要說瞎話。剛才我們讀到的這些,下邊還有,就是屈原藝術成就裡面的其中一點,就是他的想像,他們說他想像非常神奇,場面非常壯闊。大家想想,我們今天動車組挺快的了,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但是他到哪兒呢?早上天河,晚上西天,所以他想像非常壯闊,非常壯美。實際上我們知道,他是非常真實的。

「轉眼間我來到這一片流沙,沿著赤水河我又從容盤桓。我指揮蛟龍在渡口搭起橋樑。」他指揮蛟龍來給他搭橋,他怎麼這麼能想。現在有人把這種想像當做神經病,有的當做靈感。但是他看到的都是美好的東西,因為他內心,剛才從《離騷》開篇,那麼純正,那麼美好,所以他才能看到那種美好。

「我指揮蛟龍在渡口搭起橋樑,叫西皇幫助我涉過這赤水急灘。行程如此遙遠,天路這般艱難。」為甚麼難呢?天路這般艱難,所以他是上下求索。「我叫隨從的車隊侍候兩旁。翻過不周山巒,我們向左拐彎,那浩瀚的西海才叫人神往。」

大家聽過「共工撞倒不周山」的神話,而且他左拐,大家看在他寫的裡面都非常實,不是說虛的。早上在那兒,晚上到那兒,他往左拐,你看都是非常清晰的,往左拐彎。

第十八集、真正獨領風騷的屈原

屯余車其千乘兮,齊玉軑而並馳;

駕八龍之蜿蜿兮,載雲旗之委蛇。

 「那浩瀚的西海才叫人神往。我們成千的車輛列著隊伍。」大家看都覺得屈原孤獨,但他內心裡面怎麼孤獨呢?一點沒有。「我們成千的車輛列著隊伍,玉制的車輪在隆隆地轟響。」車輪都是玉做的,多美好,而且是成千的車隊,大家想想多壯觀。這種壯美,這種陽剛,這種博大,李白的詩是不是受到這種影響啊?《詩經》裡面有這麼壯闊的沒有?達不到。中國詩歌的兩個源頭,一個是《詩經》,一個《楚辭》,咱們經常叫獨領風騷,風就是國風,風雅頌,《詩經》分風、雅、頌;騷就是《離騷》《楚辭》,所以《離騷》作為一種詩體,叫騷,就是騷體,實際上就是《楚辭》。

獨領風騷,實際上誰獨領了以後的風騷呢?「獨領風騷贊屈原,同輝日月兩千年」,真正獨領風騷的是屈原。《詩經》一般都比較短。楚辭這種陽剛之氣,這麼博大,這麼輝煌,這麼美好,為後來的那些詩人做出了榜樣,包括李白、李賀、陸游,很多詩人都在學習屈原。屈原對後來中國文學的影響,對咱們中國文化的影響是非常非常大的。

「每輛車駕著幾條蜿蜒的神龍」,每輛車上幾條神龍。「車上的雲旗啊飄揚在雲端。」再看後面,為甚麼我說《離騷》沒有牢騷。

抑志而弭節兮,神高馳之邈邈;

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媮樂。

「控制著滿腔的興奮,我的心如奔馬,馳向遠方。」大家想想他是什麼心情?興奮,我「控制著滿腔的興奮,我的心如奔馬,馳向遠方,」這不是最美好的天路嗎,當然他希望越走越遠,越走越高,這麼美好當然他願意往高走,「控制著滿腔的興奮,我的心如奔馬,馳向遠方。演奏著《九歌》,舞起了《九韶》,我要盡情地歡樂和歌唱。」《九歌》大家聽說過吧,屈原寫的《九歌》、《九章》。

比如《九歌》裡面有《湘君》和《湘夫人》,都是寫的人神交接的這種艱難。當然像湘君和湘夫人這裡面,實際上他是像舞台劇一樣,他寫《湘君》這個詩,其實寫的都是湘夫人所思、所想和所為,《湘夫人》這個詩在寫湘君,他是調過來的。題目是《湘夫人》,實際上裡面在寫湘君怎麼在等待湘夫人,像剛才《離騷》裡一樣,他種的全都是美好的鮮花,他的院子是什麼樣的東西做牆,牆上有什麼樣的東西,院子裡種的是什麼,那個房子是什麼做的,那個房上面是什麼,那個床是什麼做的,全都是這些美好的香花、香草、香木,那個屋子裡面擺放著什麼,全都是這些香的,美好的東西。所以《湘夫人》實際上描寫了湘君在營造那麼一個家,等著這個湘夫人來,是那樣的一個情景,完全是美好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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