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10月14日】
這已經是發生在十多年前的事了,前兩天和同修無意中提到,同修說很神奇,建議我寫出來,仔細想過後覺的應該和大家分享,旨在證實大法的偉大,緣份的奇妙,輪迴的真實不虛。
二零一一年丈夫同修被非法判了一年勞教,關進了當地的勞教所。那時勞教所規定在「你是否修煉、誹謗大法、誹謗師父」的三個問題上表態才讓家屬接見,所以過了兩個多月一直沒見到丈夫。還因為當時正忙著寫複議材料並去和相關部門溝通,也就沒去找勞教所領導爭取會見的事。那時的自己雖然也天天學法,可實修跟不上,所以法理不清。只在事情表面看複議問題,認為咱們有理有據一定會成功,對結果寄予很大希望。因此複議遭到失敗後,自己很受打擊,感覺身心俱疲。這時勞教所傳出消息:丈夫在裡面絕食,身體出現了點問題。這就必須去找勞教所領導了,可是一想到要去那種地方和警察打交道就渾身無力,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去,覺的自己好弱。小姑子(同修)鼓勵我說:沒事,有師父呢!對,有師父!想到師父自己有了精神。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婆婆、小姑子去找所長。那天很冷,我們在收發室等所長,過了一會來收發室上班的警察態度惡劣的把我們攆了出來,讓我們到外面等。我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並在那一刻明確了:發正念不是為我們自己受到的不公對待,而是為他好,同時求師父讓我們見到所長講真相。
過了一會收發室警察(他後來多次幫我)真的給我們聯繫了負責的所長,當時大隊長、指導員和教育科科長也都在所長辦公室。大家坐下後,所長態度溫和的問我們:「在外面站著的目地是什麼?」我回答:「讓丈夫回家。」所長又說:「理由是什麼?你把你所有的理由都說出來。」我一聽,「所有的理由」,這不是讓我講真相嗎?我就從邪黨搞的歷次運動都平反開始講起,談到法律上法輪功不違法,再到天安門自焚政府造假等方方面面講述了真相,期間只有一次指導員大聲反駁我,所長馬上制止他說:「你先別說」,並瞅著我說:「你說。」幾乎整個過程都是我在講,他們幾個一直在聽,所長沒說一句反對的話,最後還安排我們見到了丈夫。
回家後和父母、侄女(十二歲小同修,從小在我媽身邊長大,在五六歲時開了天目,時常在法上提醒我們。)敘述去勞教所的過程,說見到了所長某某,侄女說:「嗯,這個人很可救」。我問她為甚麼這麼說,她說,聽到他的名字,眼前就出現了畫面:在天上我是白衣仙子形像,所長是個小童子形像,在我要從天上下來前,他求我,要和我一起下來,並說會幫助我。在歷史上我倆還多次當過親人、朋友。有一世我倆是拜把兄弟,他武功高強是主帥,我是副將。在一次戰場上,敵方趁我不備向我射了一箭,他替我擋下了,因此喪了命,臨去世前和我交代後事,情景非常感人,結果我替他報仇沖入敵營也被殺害。聽著侄女描述這段歷史故事,回想見到所長的整個過程,他確實起到了幫我的作用,這更堅定了我要繼續找他、救他的決心和信心。
可是這之後去勞教所依然不讓見家屬,打電話給所長時,他一聽是我就掛斷電話或者不接。一次次被掛斷電話,可能對很多同修來說都不在意,可是那時的我,因從小到大被人一路表揚,後來又當上教師,養成了被人重視、尊敬的習慣,所以感到自尊心很受傷。聽完我打電話的過程,侄女說:「其實他們明白那面非常希望你去找他們。」侄女的話又點亮了我的希望,是啊,法中都有,為甚麼自己總被眼前看到的假相迷惑。後來學法看到師父說:「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沒那個威德、你沒達到我那麼高,怎麼救我?」(《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我明白了,還是自己的心性沒達到救這個所長的標準,所以才會受阻礙,是要我儘快提高自己呢!
在勞教所既見不到家人又找不到所長,我和配合的S同修決定向上級部門反映。我倆先後去檢察院和司法局投訴勞教所接見的不合理規定。檢察官說,確實不應該有人身攻擊,司法局同意我會見。經過我們的一番努力,各方面都發生了變化:家屬會見前要簽字的原有三個問題中誹謗師父的話拿掉了,誹謗大法的內容有了很大改動;我不用在此單子上簽字有時也能見到丈夫了;給所長打電話他也開始接聽了,雖然有時還是會氣的摔電話,可是再打過去他還是會接。S同修總是鼓勵我接著打,可是我被摔電話還是有挫敗感,總是推給她,讓她打。回家後和同修J姐交流,她說:「還是應該你打」,我那時不理解,認為事情辦到了就行,誰打的無所謂。後來漸漸悟到:這是修煉,是自己的修煉過程,自己的人心要從中修去,不能逃避啊。
一次在勞教所,我和S同修偶然看到所長在院子裡和幾個警察聊天,我倆趕緊喊他並迅速跑過去。同修說:「所長,我們找檢察院不是針對你個人的。」所長說:「我知道。」我倆勸他不要參與迫害,談到大法洪傳,薄熙來和周永康遭到惡報等等真相。所長說:「你倆今天說的話我全聽明白了,裡面有幾分善意我全聽明白了。」
雖然感到所長是聰明人,能聽懂我們的意思,可是接下來要和他見面還是很難辦到,過了好多天也沒有進展。我在家半開玩笑的說:「太費勁了,以後不去找所長了,反正基本真相也講過了。」侄女聽到不幹了,嚴肅的說:「不行,必須去!你的親人你都不救,還能救誰!?」我當時感到真是師父對我的棒喝!師父說:「大家在講清真相中還要加大一些力度,還要做的更深入,做的更好、更紮實,絕對不能敷衍了事,認真做好才能夠救的了那麼多的人。」(《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暗下決心: 不能再推卸責任了,一定努力給所長講透真相!過了幾天和婆婆一起去勞教所,接見室又不讓會見。我給所長打去電話,他一聽是我又掛斷了,婆婆說:「接著打。」我硬著頭皮又撥了過去,所長接起電話嚴肅的問:「你找我想解決什麼問題?」那時自己很重視學法並和同修經常切磋,非常明確要放下個人目地,只抱著「為他、救他」的出發點,我回答:「我可以一句不提會見的事,我已經找了你一個月了。」所長停頓了幾秒,終於同意了見我,而且這之後見他比以前容易了一些。
七·二零那天在明慧網上看到裡面的同修集體絕食抗議迫害,我意識到必須去找所長,從外面配合、聲援同修。和所長聊了一會裡面的情況後,他突然說:「咱倆以前肯定是親人!」我聽的目瞪口呆,因為侄女確實這麼說過,可是我和他不敢提啊,怕他不相信,而且還會有套近乎的嫌疑,他竟然自己主動這樣說。我感到,經過前幾次講真相的鋪墊,也到和他講三退的時候了,就說:「所長是黨員吧,這個邪黨必須得退出啊!」他說:「你做工作都做到我頭上來了!」我說:「我沒把你當勞教所所長。它的腐敗你比我清楚,它的整人歷史你也比我知道的多。」他表示贊同,我沒說太多話他就同意了。我問:「用什麼名字退呢?你給我說個名字吧。」他說:「就用『前緣』吧。」臨走時我問所長要怎麼處理這次同修絕食的事,要善待這些好人哪!他很鄭重的回答:「我知道咋做,你走吧。」
在找所長講真相的同時,我先後給他帶去了《風雨天地行》、《九評》、《歷史學家演講》等真相材料。現在談到去勞教所的過程只是這幾句話,可是當時每走一步:每見一次丈夫,每找到一次所長都非常的艱難。我從必須有同修配合才有力量去那裡,到後來我自己說去就去了的整個成熟過程,真真切切見證了大法的威力、見證了師父的時時呵護!算起來一共才見到丈夫幾面,才和所長聊過幾次,可是這過程卻走了將近一年。
在最後一次見到所長時我說:「如果你是我親人,我就告訴你這個工作別幹了,因為你無意中就會傷害到我們這些人。」他說:「我已遞交了病退申請,早晚的事。」後來聽裡面回來的同修說,丈夫回家後沒過幾個月所長就不在勞教所工作了。(這之前了解到:在丈夫被迫害那年初所長才調到這個勞教所的。)
誰能想到,這一生我和勞教所所長也就見過那麼幾面,可是在歷史的生生世世卻有那麼大的緣份,而且還有著更久遠的淵源和約定!每每想到和所長的這段經歷,就促使我更珍惜身邊能接觸到的每一個人!最後以師父的法和大家共勉:「我為甚麼叫你們救度他們?你們在這個世上有多少過去的親人你們也不知道,儘量救度吧!」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