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4月03日】
共產黨從1999年7・20開始血腥鎮壓法輪功以來,採用了各種各樣殘酷的手段,從精神上,肉體上摧殘法輪功學員,至今為止有名有姓的,已有1600人左右被迫害致死。對堅持修煉法輪功的學員,江xx利用中共把古今中外的一切手段,集邪惡之大全,都利用來對付法輪功。抓捕、電話竊聽、跟蹤、派特務是他們鎮壓法輪功的招術之一。
在4年多的白色恐怖之中,我的先生只要聽到外面有警車的尖叫聲,他就提醒我:「你要擔心點,警車要來抓你了。」我被銬上手銬,多次被抄家,多次被關在北京,及單位的家屬區。我親身經歷過抓捕、電話竊聽、跟蹤、派特務的招術。
抓捕
中國老百姓對共產黨的評價是:共產黨無法無天。共產黨要想抓誰,就抓誰。共產黨是「老大」,「無法」可講。
2000年,當地市公安局不知從什麼地方得到情報,法輪功要搞什麼集體煉功,情況非常緊張。就這樣,他們沒有任何理由,又把我抓進單位關起來,幾個人連夜審訓到天亮,他們的手機響了整整一個通宵。我估計,在其它地方也同樣關著我們的弟子。
他們逼問我:「你們要準備搞什麼活動?什麼時候搞?」我說:「我不知道,我不能造謠,誣陷別人。」其中,一個當官的,非常凶,惡狠狠的說:「你不說,我馬上把你打進監獄,和流氓們關在一起,看你說不說!我就是有這個權!」我說:「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說什麼?」他簡直就是在發狂,大喊,大叫。我的嗓門也很大,我的正氣要壓倒你的邪氣!我還是一句話:「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十幾個小時的審訓,他們什麼都沒有得到!
第二天,我對單位的領導講,「公安局可以這樣隨隨便便的抓人,關人,搞逼供信的審訓,到底誰在犯法!」這一次,我又被他們關了好多天,家又一次被抄了。
2001年4月,我的先生生病,正好出院回家。有的同修說,要到我家來,看看他,我們大家也聚一聚。我說:「人數不要太多。」那天晚上,先來了二個人。其中一人說,還有幾個人要來,她就到車站去接他們。沒接到,我說,沒關係。我們談了一會兒,有人按門鈴,我開門一看,人這麼多!女警也來了!電梯口也有人。其中,一個人顯示了證件說:「我們是xx公安分局的。」我說「進來」,一下子,我的房間衝進7,8個人,電梯口還有人。我說,「你們是不是來抓我們?」其中一人說:「有人報案,我們就來了」。我說:「我們煉功人又沒有槍枝、彈藥,你們緊張什麼?你怕我們逃跑?我的先生昨天剛出院,二個朋友來看他,可以不可以?」他們看了看房間裡,只有二個人來。於是,他們就退出去了,留下二個人。最後,我們三人都分別帶進警署,審訊到12點多,才放我回家。聽說,她們二人還被審訊了好多天。後來,她們都被勞教了2年。
第二天,我又向領導反映情況說:「公安人員,在沒有搞清楚之前,衝進民宅抓人算什麼行為?二位朋友來家看望病人,公安人員動用了幾部警車,來了十多個警員,從上到下層層把守,站崗,要抓我們,到底是誰犯法?」
後來,我明白了,是師父保護了我,師父的法身叫同修不要來。所以,有的人已經到了車站又返回去了,不來了。有的人在家裡想,「今晚,我不來了。」所以,最後只有二個人來我家,他們想抓我們,也沒有任何理由。
電話竊聽、跟蹤
有一次,在我的先生住院期間,隔壁病床的病員媽媽認識了我的大女兒。有一天她來家玩,她看見我的坐墊,我就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她說:「我的先生和婆婆都煉法輪功,我不煉,但是,我支持他們煉。」回家後,她告訴了她的先生。
過了幾天,她打電話來,約我第二天早上8點左右,到xx車站下車,她的先生到車站接我,請我到她家。我說:「好啊!」第二天,我坐車,到了xx車站下來。她的先生對我說:「xxx,注意!你後面有尾巴。」我明白了。於是,他就帶我轉來轉去,東轉轉,西轉轉,最後才轉到他的家。他的愛人從他的家6樓朝下看,有一個人在他家的門口拿著手機在打電話。過了一會兒,一輛小車開進來了,他們兩個人朝樓上指指點點。我對他們說:「沒關係,就是我一個人,大法資料,我不能拿。他們就是把我抓進去,我書包裡什麼都沒有,他們要關我,也是沒有理由的。」我又對他們說:「你家裡的大法資料要趕緊轉移出去。否則的話,你們要吃虧的。」談了一會兒,我說:「我要走了,你們不要送我,我一個人下去。」我走到底樓時,一位老伯伯問我:「你剛才上樓找誰?」我理也不理,就從另一個門出去,緊接著,這部小車馬上跟在我的後面。到了大馬路,我趕快走進一家小店,東看看,西看看,出了店門,我叫了一部計程車,到我先生住的醫院,和我的先生說了這件事。
我離開這位大法弟子家時,他非常擔心我的安全,中午飯也吃不下。到了晚上,很晚了,他叫他的愛人到我家來看看。她看我沒什麼事情,就放心的回家了。
電話竊聽,跟蹤是經常的事。從中,我們也學會了用暗語聯繫。如,今天你想到我家裡,你就說,「我明天來好不好?」我的同修,就是因為幾個人在一起吃餃子,就被他們說成是「串聯」,被抓去勞教1年,1年半。為了我自己和同修的安全,出門,坐公共汽車,到同修家,我都要注意,我的後面有沒有「尾巴」。在白色恐怖之中,我也養成這樣對付共產黨的一種習慣。
派特務:神經兮兮的少女
派特務,也是共產黨慣用的伎倆。有的特務是打著學員的旗號,對學員進行「現身說教」,「分化瓦解」,「洗腦」。有的則是採用另一種方式。
師父也談到了這個問題,「目前中國大陸一些特務打著學員的旗號鑽進勞教所等關押學員的地方,進行破壞,以自說圓滿了等手段欺騙學員,用叫學員都已經圓滿了、不用再煉了、最大限度符合常人、把書交出來等等鬼話欺騙了一些在魔難中不想再留在人世間想儘快圓滿的學員。」 (《去掉最後的執著》)我也碰到過類似情況。
2000年,有一天晚上大約8點左右,我接到一個電話說:「xxx,我的一個朋友介紹我到你家裡來,行不行?」我說:「你的朋友是誰?」她說:「等我來了再告訴你。」我一聽,可能是「特務」來了。因為前二天,同修來家,對我說過,最近有「特務」鑽進我們大法弟子內部來了,要我提高警戒心。於是我就說;「好啊,你來。」過了一會兒,她真的來了。
她,大約25歲左右的少女。當然,我首先要問她,介紹你來的朋友是誰?她不肯回答,只強調說「xxx,你就不要問了,我和你是有緣份的」。我再三追問,她還是不回答。她說「你是煉法輪功的,你來救救我,我要看破紅塵,我要解脫。」我一聽她說話,就知道,味道不對了。我說:「我修煉法輪功,不是我看破紅塵才修的。我個人,我的家庭都非常好。從我個人來說,我對社會沒有什麼不滿的情緒。」她又說了幾句話,我就覺得,這女孩子神經兮兮的。接著,她大談自己的特異功能,身體是個半透明體,還研究過《聖經密碼》,大談其中的內容。還有,她和外星人談過戀愛,外星人眼睛放著綠光,他不要她,她非常痛苦,她非常想他。最後,她還要我教她練功,給她資料。聽她說話,我的全身發冷,汗毛孔都豎起來了。我明白了她的來意,也明白了她來我家的背後目地。我就說:「象你這樣神經兮兮的,要是練功的話,一定要出問題的。這樣,公安局要找到我,我們兩個人都要上電視亮相了。你看,是xx教她煉法輪功的,她煉了法輪功,她得了精神病了!」我勸她說:「你不要煉功,你就按『真善忍』三個字去做,做個好人就可以了。我沒有什麼資料,現在,我就是一個人在家裡煉功。」後來她又來了一次。我不管她抱著什麼目地來,我還是給她講「真善忍」三個字,講「有得有失」的道理,講怎樣做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