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4月21日】
邪惡以病業迫害同修,奪走同修的人體,對這個問題,我相信很多同修都進行過不同的思考、不斷的思考。在幾年的修煉與正法中,我也曾摔過幾次大跟頭,摔摔打打中,我也不斷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常人中「死」的觀念沒有徹底放下、執著結果、把邪惡靈體控制下人一面的表現當成了同修、還有一點點「病」的觀念沒有去乾淨等。歸正了自己的這些不足後,我也曾正念破除了一些病魔對同修的迫害。
一同修的母親過去原是信基督的,在其修煉大法的女兒的勸善下開始信大法(我只能用「信」字,她70多歲了,還未真正明白「修心」的內涵)。後來她得了腦血栓,已有幾年時間了吧。長期以來,她不能說話,嘴裡就是一個「去」字。
有一天,一功友勸我去看看她,說她「病」得不輕。我和妻子(修煉人)去了,我們去得比較早,在老人躺著的小屋裡給其女兒看大法資料。繼我們之後,去看望她的常人很多,但我們來得早,那個小屋坐不了幾個人,他們只得在外間,幸虧是這樣,否則我們來晚了,那干擾就太大了。外間嘰嘰喳喳簡直像炸開了鍋。我坐在老人家的身邊,因為她不會說話,人的表面上不能交流。她躺在床上,多少天不能進食進水,一般都是渾身無力的。然而,當醫生、家人讓她吃藥、輸液時,她不知哪來的力氣,堅決抵制、不配合治療。聽著她口上說著「去」、「去」的,我開玩笑的說:「往哪去?你不能去啊。」
我沒有一點死亡的概念。當然,如果此時我有「她將要死了」的「死」的概念,在這個問題上就成了常人,就沒有放下常人千百年來骨子裡的生死之念,就是自己沒有放下生死。其實,不止是這個時候,就是周圍環境裡的常人去世了,親朋好友中哪個失去生命了,都是檢驗自己能不能放下生死、放下常人的生死之念。許多事情都是不看發生在誰身上,只看在那個事上自己的心。作為第三者,讓我們聽到、看到了,都有我們要修的東西、要去的人心。我心裡清亮的很,「死」與不「死」是假象,她的元神走與不走才是實質的。元神走了,這個人體就「死」,元神不走,她就會和常人一樣活著。
我努力排除常人空間的一切干擾,視常人空間的一切而不見,外間人聲吵雜,我的心卻淨得很、靜若止水。我靜靜的坐著,正念中沒有了常人的一切幻象,只有她的主元神(我的天目看不到,但純淨的心就應該是這樣的狀態),我在心裡說:你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你是為得救來的,舊宇宙「成住壞滅」的理決定了其必然走向滅,舊勢力救不了你,只有造就宇宙的大法、只有造就宇宙的師父才能真正救度了你。只有同化法,才能得救。舊勢力是欺騙你的,你不是來考驗大法弟子的,你是想得救來到這的。大法能救度宇宙中的一切生命,但大法弟子不會執著任何生命。珍惜這個緣份吧,珍惜這個人體吧,走與留是你的自由,大法弟子不執著,我們只是勸善、我們是為了你好……
同時,我也發正念,清除干擾、破壞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
走後,我再沒有去想這個事。不幾天,她危重的「病態」消失了,出人意料的好了。後來才聽說,醫生當時說她活不過那幾天。
還有一次,我有事去鄰縣同修家,同修的妻子也修煉,她說:這幾天她一直沒有斷藥,前天她說承受不住了,想讓家人把她送醫院。具體我記不清楚了,好像是沒去成吧,反正打算第二天要送醫院。我問,昨天去醫院了嗎?她說沒有。問其原因,她說是害怕,怕到不了醫院半路上死了。之後,她說著什麼自己有這個業力啊之類的話……我看到,這是她過不去關時那種消極、無可奈何的消極思想,拿自己有這個業力的話寬慰自己。她反反覆覆的說著,我越聽越不想聽,不過我隨即意識到自己的不對,正念清除干擾,什麼都別想動了我的心,我一下子靜下來了,靜靜的聽著她不斷的說……忽然我的心亮了起來,師父給我智慧了,點醒了我。我說:「是,這是你的業力,你有這麼大的業力。但師父沒有這樣安排,這不是師父的安排。你為甚麼要承認呢?如果是惡警毒打你,你說是我的業力,打吧,那其他同修發正念破除邪惡對你的迫害,又有什麼用呢?」她自己也說「那是不管用的」。我又說,師父是講過「如果一個人他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大的難。」但師父也講過「要清醒的分清個人修煉與邪惡迫害法是兩回事。這一切的安排給大法造成的干擾,要強加給我與法什麼是絕不能認可的,所以他們要承擔他們幹的一切。」(《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這不是師父在安排你消業,而是邪惡在迫害你。然而她又說,如果是師父安排的,那就要「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去闖,現在知道了是舊勢力的安排,那我就不承認它,我去醫院、去吃藥。她的意思是,我不去過你舊勢力安排的關。她的這段話一下子震醒了我:哇,真是沖自己來的啊!因為我過去也有那樣的想法:既然知道是舊勢力的迫害,那就不承認它,不把它當關闖;不管是正念強、用神的方式,還是正念不強、用人的方式,不都是在抵制、破除嗎?正念不強,在病業迫害中用人的醫療手段抵制,跟在邪惡的抓捕中鑽到柴草垛裡用人的手段避開有什麼區別呢;我們能容下躲進柴草堆裡的行為,卻為甚麼容不下人家去醫院呢?表面上看好像很在理,其實不然。我認清了自己的問題,在心裡發正念清除自身的不純。然後我說,法中講「過去那個修煉的人用繩子爬進去之後,把繩子割斷,就在洞裡修煉,修煉不出來,就得死裡頭。」(《轉法輪》)那個修煉的人他沒有放下生死的心他是做不到這一點的,他就是一個修煉的心,不給自己留半點退路。而我們呢,在魔難中,總是給自己留很多退路,不行我就這麼做,老師講過什麼話,這麼做不是錯;再不行我再退一步那樣去做,老師還講過什麼話,那樣做也不算錯……但別忘了師父還講過「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最正的路只有一條啊!想想我們自己所做所想的,是最正的路嗎?反思自己:有時候,覺得自己很聰明,是在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其實是舊勢力利用了我們狡猾的人心在換一種方式操縱我們,那不還是舊勢力的安排嗎?師父安排的路是最正的,而最正的路只有一條啊!
我越來越體會到,遇到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自己要修的。我再不認為遇到的是同修的事,我覺得一切都是沖自己的心來的。我不會讓觸及心靈、同化眾生的機會輕易錯過,遇到的每一件事,都關係到天體中很大的事。回到家中,我靜靜的學法,像對待外來邪惡那樣,靜下心來,結印,正念清除內在的邪惡、清除自身不符合法的魔性之場。在此基礎上,我發正念清除同修背後的邪惡,清除利用我們的執著干擾、迫害整體的一切邪惡。在這個過程中,我最注重的就是如何清除認識自己的不正、歸正自己的不正,就是自己的問題。我不看別人,一切都是沖自己的心來的。我只是修正自己,我覺得都是自己在修煉。在此基礎上就是破除邪惡對同修的迫害、對整體正法的干擾與破壞。我們是正法修煉,這就是我們要做的、要修的,沒有誰「幫」誰的概念。
一天,同修說有事,讓我一同去。順路得知,那個被病魔迫害的同修斷了藥了,已基本上破除了邪惡對她身體的迫害。
唉,都是自己的問題啊,從而讓邪惡鑽了空子去迫害我的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