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6月04日】
驚心動魄一刻鐘
打開信箱,秋雯納悶,這是誰來的信?地址怎麼這麼陌生。
急忙下載。
附言中寫道:使用我的密碼打開。Qiang 。
哦,董嬙來的。讀完了信,明白了。
原來是董嬙的一位「朋友」來的,來自於H省。董嬙的意思是,把它整理在《足跡》裡,也許比單獨投稿效果好。
好吧。可是 ―― ?秋雯猶豫了。
略作思考,他決定下來,為了照顧故事的連續性,儘可能不再增加故事中的人物,不出現更多的給人以「岔頭」的感覺,那就以李璽來作為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吧。來個移花接木,反正都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那封來信中的主人公本來也是化名的。至於地點嘛,A市B市的沒啥區別。反正都是大陸的事情。
……
那天,下午的四點多,李璽在工程大學的咖啡廳裡喝酸奶,喝完後,他就聽師父的講法。咖啡廳的中央處高高的掛著不同朝向的幾個螢屏,隨著光怪陸離的畫面,流出放蕩的迪斯科音樂,間或是嘔啞嘲哳的情歌。好歹李璽是聽耳機,這些都不影響聽法,因為他的目地是在這裡歇腳,一邊學法了。
突然,電話響了。是笑臉來的。說戚欣和笑臉一會兒要租車過來,一來是買耗材,二來是「提貨」。
於是,李璽簡單的應酬了幾句。就到外面的公用電話和笑臉再次聯繫,約定具體的見面地點和大概時間。
事畢,他就慢悠悠的朝約定的地點走去。時間還早,所以,不用著急。
為了慎重考慮,他提前打車把貨提出來,放在了約定地點的路旁。
可是,情況有變。笑臉來電話,說他們雇的是貨車,不能靠近精藝街,只能在下坎區的某一條街道停車。於是,他們再次約定,就在下坎區的北平街街頭與北極交叉口處見面。
李璽準備再次打計程車轉移物品。物品一共三件。這時,幫著搬來貨物的洋洋姐匆匆忙忙的說,我再到朋友家給你拿點單張的,配合著發送,效果更好。於是,她急忙的轉身走了。
也不知道她說的朋友家在哪裡,李璽焦急的在路旁等待。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過,看著路上的計程車一輛一輛的飛馳而過,李璽有些等得不耐煩,想自己走,因為離約定時間很近了。後來考慮到這樣不好,於是,穩定下來情緒,鎮靜的東張西望著。
大概有那麼十來分鐘,她匆匆的來了。把一個塑料兜遞了過來。
接過兜子,李璽掃了一眼,裡面是厚厚的一個紙卷,外面包著廣告紙。
回頭,一輛計程車疾馳而來。李璽急忙招手。車穩穩的停靠在了路旁。
司機下車,一邊準備幫助搬東西,一邊隨口問道:這是什麼呀。
「教材。」
司機打開後備箱,順手搬了一件上去。看得出,他是滿臉的疑慮。
李璽隨後搬了剩下的兩件。
都是白花花的複印紙紙箱封口的,而且沉甸甸的,靈機一動的李璽,於是就說是教材了,這樣才能合乎邏輯嘛。其它的能說成什麼哪?說水果,顯然不對;說服裝?太離譜。所以就說是教材了。那個外表和沉甸甸的感覺,說是印刷品才是更貼切的。當初他也沒有想到司機會下來幫著搬運,也沒有想到司機會問這些問題。一般的司機,都是懶得厲害,哪有幫著貨主搬東西的。你要拉什麼東西,隨便,只要不是地雷和炸藥包就行,問你那個干什麼。
他的問題顯然是多餘。其實,從司機那個好奇的眼神,和過於「服務熱情」的舉止上,李璽覺得應該對他加小心。於是,心中默念「滅!」。
上了車,李璽告訴他目地地。然後是稍許的沉默。
「晚上接班了?」李璽首先打破沉默。
「早換班了。」
因為計程車司機都是分白班和夜班,一台車,兩個司機。
「現在活兒好嗎?」李璽問道。
「還行。你這是往哪裡發呀?」司機反問到。
「發?就是到北極街呀!」。李璽裝糊塗的回答。他看出這個司機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對自己的東西很感興趣,神情不是輕鬆的。於是,李璽更加的不斷發正念了。其實,北極街那裡一般都是本地發往外地物資氣運的集散地。所以,司機來了這麼一句。
「你這是什麼公司的?」李璽繼續問。他是問司機屬於那個計程車公司。
「xx公司的。」
「沒聽說過。」
「五處辦的。」司機來了這麼一句。
其實在大陸,一般的城市裡,稱呼幾處幾處的,都是指公安局的幾處。這個常識一般人是知道的。比方,北京的七處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邪惡的黑窩嘛。
李璽還是裝糊塗,「五處?什麼五處?」。同時,他還是不斷的發正念。知道今天是遇到「茬口」了。
「五處,公安局五處啊。」他有些嫌李璽孤陋寡聞了。
「哦。我還以為是什麼五處呢。」李璽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他在努力的鎮靜著自己。心想:我是神,誰都動不了我。
遇到一個紅燈,車停下等候。
「五處是干什麼的?」
「破案唄。大案,要案。」
「怎麼也搞起了副業呀,公安局那麼有錢。」李璽還是若無其事的樣子問。
「當初買來了幾十台、上百台的計程車。就干起了副業。」
「那你們對考生高考作弊什麼的,管嗎?」
「那個不歸我們管。歸教委。」
「噢。」
這時,笑臉來電話,說在北極街不行,比較麻煩。在春陽街怎麼樣?車現在就在春陽街。」
「不行,在北極街就在北極街。沒什麼麻煩的。請張老師吃飯的事情,我去辦。非得今天請嗎?明天不是也一樣嘛。」
笑臉聽到李璽的話有些不對頭,於是,急忙說:那就北極街吧。然後立即把電話掛掉。
李璽一來在心中有些怨戚欣,事情辦的不周密。怎麼能雇大車來哪?就是雇大車,也得事先打個招呼啊。我這裡要提前把貨物運到北極街不就得了嘛。二來,他在擔心,擔心司機看到把貨物直接裝到了貨車上,這樣不止是看到李璽撒謊的問題了,同時,他可能會把貨車的車號記下來,那樣事情不可逆料。
怎麼辦呢?李璽一邊發正念,一邊在大腦中飛速的盤算著。
放下電話,李璽叨咕著:「這不喝酒的人就是不行,請客也不能應付。非得馬上就請人家嗎?」
停了一停,他接著說:「現在什麼最掙錢?給孩子補課。補課呀,一堂課一個小時就一百,兩個小時二百。錢來的真快。」
司機不言語。
快到北極街了,李璽說,「北極街72號。72 號哇,大院裡。」
因為,李璽知道,北極街這裡有個居民大院,從門洞子進去,就是一位朋友家的單元。現在把東西卸在那裡,然後再和笑臉聯繫,等打發走計程車再說。這樣能確保萬無一失。
「不是街頭嗎?」司機問。
「72號,是72號。」
馬上到北極街了,李璽抄起電話,然後佯裝撥號,掛電話。
「餵。趕緊下來,下來搬東西。快點,哦,快點。」
其實,他根本沒有掛電話,就是把手機拿起來這麼自言自語。
「讓他們趕緊下來,搬哪。」司機很感興趣的樣子催促著。
「不行,現在做飯哪。正在炒菜。」李璽回答。
一定要把戲演的逼真,才能不使這個傢伙疑慮。
車在北極街慢慢的走,李璽在找那個所謂的72號。
終於,這個熟悉的門洞找到了。
「就是這裡,拐過去,拐進去。」
車慢慢的進了門洞。
停在了那個單元下。然後,司機還是非常留心的眼神,左顧右盼的下來,主動的卸東西。
李璽不斷加強正念,不斷的發正念。心中求師父,「師父啊,幫幫弟子吧。幫助這些大法弟子同修,不能讓邪惡鑽空子。求求師父了!」
雖然表面還是十分鎮定的表情,但是,李璽內心壓力非常的大,每個細胞都感到了緊張的壓力。笑臉,你們現在最好別來電話,別來電話。李璽心中想。
把三件貨物摞好,規矩的放在了單元門口。然後,李璽掏錢包。
司機好奇的探過腦袋,看李璽錢包裡面有什麼。
李璽抽出一張錢,他回頭到車裡找回零錢。
接過零錢,李璽根本不去留意計程車的樣子,假裝到單元鐵門那裡按門鈴的姿勢,然後向上張望的神情。
他慢慢的倒車,然後慢慢的走了。
跟前,一個老太太在一直觀察這一切。從計程車進院開始。好像是那種街道的眼睛的人,就是不是惡黨的什麼眼睛,也是那種好事的人,她在非常注意的觀察著。
李璽的心,在努力的平靜著。急切的心情,在紙箱周圍轉悠。笑臉,你們在哪裡?等一等,再等一等。計程車走遠了嗎?司機是不是在外面觀察著?同時,還是不停的發正念。
時間在分分秒秒的流過,每一秒鐘,都是那麼的漫長。
突然,笑臉來電話了。說他們的車已經到了北極街街口了。你在哪裡?
「我在72號的門洞裡。你們過來吧。」
他讓李璽過去,意思是貨車司機不熟悉這裡。
李璽急切的心情,又添一絲絲怨恨的陰影。
「我怎麼過去,拿不動。你們必須過來。」
掛斷電話,李璽心想:笑臉啊,戚欣哪,你們沒長腦袋嗎?我一個人怎麼拿?我是拿塊磚頭啊?隨便而輕鬆。再說,我電話中驢唇不對馬嘴的內容,你還聽不出來嗎?料不到我現在的處境?李璽知道,必須讓貨車靠近貨物裝車,不能再轉移貨物了,一旦被那個計程車司機發現在轉移貨物,等於不打自招。
他讓他們慢慢的開車過來,說自己站在大門洞裡,讓他們注意一下。
其實,現在李璽是真為難。
不能離開貨物,不止是怕人偷竊,更怕人隨便的打開看一眼,因為隨時都可能有竊賊的。還有,不能到大門洞的外面,怕計程車司機在恭候在外面,而且,還擔心笑臉他們找不到這裡,這樣又耽擱了時間。
李璽悄悄的向大門洞外張望,這時,一個和剛才那個計程車一樣的計程車在倒車,車尾巴在往大門洞裡倒。李璽懷疑是剛才的那個計程車,那個司機在觀察這裡的動靜。他可能疑慮,為甚麼開始說到北極街的街口,而後中途變卦了哪?而且,他開始就對這些複印紙的箱子很感興趣。
李璽在牆角的邊緣,盯著那個調頭的計程車。根據自己觀察的角度,他知道車裡的司機是看不到自己的。這個調頭的計程車是空車,一般情況下,空車是直著開的,除非有客人剛剛上來,按照客人的目地地的方向而調頭;或者是正在找具體的目地地時,走過了頭而調頭。空車很少調頭的。所以,李璽判斷,這個計程車可能就是剛才的那個。他在藉助調頭的當口,觀察李璽的動靜,看看是不是真的貨物上樓了。那個計程車只是在大門洞口,慢慢的調頭走了,沒有看到李璽和紙箱。李璽真的擔心他再把車倒進來,看到自己和紙箱,然後再發現貨車來提貨。
那個調頭的計程車走了,不知走的徹底與否,還是在不遠處瞭望?
反正此時的李璽,已經越來越不管不顧的了,必須得看著貨車是否在外面出現。於是,時而的在大門洞中閃現,以便笑臉他們看到自己。
果然,一輛藍色的貨車慢慢的走過,李璽斷定,就是這輛。仔細一看,笑臉跟隨著慢慢的在車旁邊走著,車裡的人和笑臉都在東張西望。他們沒有看到李璽,因為在剛才的一瞬間,李璽沒有站在大門洞裡。李璽擺手的時候,他們已經走過去了。
李璽急忙跑了出去,在馬路上大喊。待到他們發現李璽後,李璽急忙還得往回走,守護著箱子,怕箱子裡的東西被人偷看。
貨車司機想把車停靠在馬路旁,讓他們把東西搬出來,李璽擺手說不行,堅決的要求把貨車倒車到貨物旁邊裝車。因為一旦計程車司機在遠處瞭望,看到貨物裝在了這個車上,事情不是同樣麻煩嗎?
貨車笨拙的倒了進來,於是,李璽擺手,讓戚欣和笑臉裝車,然後,到戚欣的耳旁嘀咕了一句,告訴他發正念,說遇到一點小麻煩。
李璽不想把事情的嚴重性現在告訴他們,怕他們心裡不穩。
這時,旁邊的老太太還是在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在他們裝車的當口,李璽鑽進單元門,上樓了。
他現在不能出去,讓貨車先走,他要消磨時間後離開這裡。如果計程車司機在外面監視,則給人一種貨物和李璽都上樓了的感覺。
李璽敲開朋友家的門。
朋友和其愛人都不在家,只有孩子在家。
這個孩子一定看到李璽當時的表情而不解。李璽努力的鎮靜著,即使這樣,還是心不在焉的慌亂的心態。說話有些不著邊際的樣子,眼神中掩飾不住心事重重。
稍微坐了一會兒,李璽起身告辭,孩子反覆的留李璽吃飯,說剩飯都是現成的。李璽還是反覆強調,說已經吃過了。謝絕了孩子的一片好意。
下樓時,李璽合十,再次求師父,幫助這些大法弟子,讓大家都順利的完成這些正法工作。
他從大院的另一個門洞出去的,來到了另一條街。然後,給笑臉掛電話,笑臉說車在到別處去裝貨物。李璽有些放心了。於是,還不停的發正念。
到晚上七點多的光景,李璽快要到住處了,再次給笑臉掛電話,他說已經到太平街了。李璽的心更加有底了。
然後,他掛電話找到盧姨和袁傑,又請她們幫著發正念。
晚上九點多,掛電話得知,笑臉他們已經順利的回到了資料點,正在卸車。電話裡聽到狗叫。
至此,李璽基本放心了。
哦,忘了說一句,那三箱貨物就是《九評》。一共三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