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11月07日】
談來談去
午後的秋陽,柔弱的光線撒下來。枝條多半光禿禿的了,冷冷的風吹過,林中的落葉唰唰作響。人們的腳步,多半急匆匆的,似乎大家毫不留意周圍的一切,和季節變遷。老頭老太太已經穿的色調黯淡厚重臃腫了,一些時髦女士,還穿著裙子,婷婷的腳步,更顯風姿綽約。
前幾天連續給笑臉掛電話,都聯繫不上他。後來一天他突然來電話了,李璽囑咐他把錢快點給那個髮廊送去,因為當時找不到你,是人家把錢先墊付的。他說明白,你放心吧。然後囑咐笑臉處理個人問題要嚴肅,不能流於社會上的不負責任的做法,也不能跟那些在這方面沒做好同修比,結婚就堂堂正正的,否則就保持純潔關係。笑臉說不用擔心,這方面一定能做好。是的,擔心笑臉把握不住,幹了什麼那些先上車後買票的勾當,對大法,對自己都是損失。笑臉說自己這兩天準備過冬的柴禾,所以,還是比較忙。
昨天給同學劉雯寫了一封信。是這樣,那天中午和哲明吃過飯,出來後給同學劉雯掛電話,想到她們單位見見面。於是,她爽快的答應了。見面談了很多,話題很雜,還有同學梅女士也在場,洪法也沒有達到預期的目地。留下一張《九評》光碟,不知她們看了沒有。
那天回來後,給劉雯寫了兩封簡訊,她回了一封。為了更好的達到講真象的目地,於是,再給她寫了一封長信。現在的世人是真難度,不少是沒有自己的主念一樣,各種觀念也很頑固,加上邪黨的變異文化的影響,加上世人只顧眼前利益的短視,加上對邪黨的懼怕,等等因素吧,有時講真象卻是感到吃力。
雖然自己這樣認為,反過來看看,是不是自己有急切的心理吶?真的是為對方的接受能力著想了嗎?真的考慮到常人正常生活狀態了嗎?於是,再次打開來來往往的信件,一看,啊,自己講真象的心態要調整,方法也存在問題,總的看是急切,慈悲不夠,善意不夠,有強加於人的東西。不夠智慧。
這幾封信是這樣的。
信1
你好:
昨天見到你們很高興。遺憾的是想交流的東西沒有充分的探討。你們心態都很好,難得呀,這個社會不被外物左右,能夠靜守心靈的一片淨土,實屬不易。那位大姐如果想學,我去教她。總之是受益匪淺的,試試便知。也不收費,何必維護固有觀念而一味固執哪?也沒有登記,備份,來去自由。別聽邪惡的謊言,好不好我們自己不清楚嗎?如果你父親學學也挺好的,其實就是你學學也是挺好的。
沒有了病痛,道德提升,不是幸福嗎?人生很苦哇,爭爭鬥鬥的,都是身外之物。到了一把子年紀,到了滿頭白髮,會發現所謂的付出和奮鬥,往往換來的是疾病,攢點錢都送給了醫院。健康的身心往往是財富換不來的。
信2
你好
怎麼沒有回音吶。人與人的溝通有時很難。比方,我們說不參與政治,可是一些人非得認為你參與政治。
揭露邪惡的迫害,揭露邪惡的本質,不等於參與政治。因為對權力不感興趣,根本不想奪權。你好好看看那本書就明白了,別看了兩行就草率的下定義。
反迫害,就是反迫害。打擊真善忍,使人類道德急下,大家都是受害者。認為與自己無關,那是沒有公民的責任感。不要求大家做什麼,心中明了善惡,認清邪惡不好嗎?讓我們告訴說,心中牢記真善忍,美好未來屬於您!在禽流感中你能躲過,在薩斯中你能剩下,不是最大的福分了嗎?沒有偶然現象,不要把解釋不了的統統歸為「自然現象」而自欺欺人。有些東西只是超出了人們固有觀念的認識,人們就理解不了。如果人類是爬行的生存著,而有人說人可以站著走,站著跑,可能大家都會嗤笑他。慢慢的一些人試了試,人果然可以站著生存,而且還更方便,騰出了兩隻手可以自由的幹些什麼,最終大家慢慢的習以為常,也就這樣生活了。誰還記得當初的嗤笑哪?可是,那些告訴人類可以站著生活的人,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呀,打擊、諷刺、冷落……。大法淨化身體奇效,可是你卻認為是巫術;大法博大精深,可是你們卻認為是迷信;大法使人道德提升,可是你們卻認為是使人變傻。其實,如果你能和大法弟子共事,會發現他們兢兢業業、克制忍讓、思維清晰、精力充沛、樂觀積極。這些不是幸福的體現嗎?這樣的人誰不喜歡接觸?
拋開自己的固有觀念吧,這麼大的一件事情的發生、這麼大的一個人群在社會上的表現,不值得冷靜的思考思考嗎?輕信邪惡謊言,用固有觀念輕易的下定義,都是輕率的舉動,是沒有自己的真知灼見。
不是非要改變你什麼,只是和你說清道理,究竟怎麼認識的,那是人的自由。把好東西推薦給人,是人心善良的表現。
用我們的話說,是救度眾生。但是,絕對尊重人自己的選擇,決不強加於人,同樣是慈悲的表現。否則就是惡的表現。
這個道理能理解嗎?
劉雯的來信
對不起!家裡網線壞了,上不了網,上班領研究生做試驗,還沒時間看別的。另外,我們能不能聊一些輕鬆的話題,難得見一次面,大家說說心裡話,發發牢騷,不是很好嗎?別的只要心裡有就行了,不必作為談論的主要話題,好不好?
信3
你好:
是啊,說什麼哪?每個人的話題能離開他自己的行業,能離開他自己的興奮點嗎?人們所說的,也都是自己的所思所想,僅此而已。不對嗎?
屠夫就談肉價問題,談牲口的出肉率問題。農民談收成,工人談下崗,大學生談分配,年輕人談婚戀。出國人員談談國外的風土人情,老年人談談誰誰去世了,談談什麼藥治什麼病。人生,千萬年來不都是這樣嗎?交流嘛,都是圍繞自己的生活經歷進行的。所以,有信仰的人,談談自己的信仰問題也是理所當然的了。特別在這個自己的信仰遭到邪惡的迫害當口,過多的談了一些這方面的東西,可能是不自覺的,所以,偶爾招到一些人的不理解也是可能的。
是啊,其實除了工作範圍之外,大家見面談談心情,談談過去,談談時代變遷,談談人生感受,談談季節,談談孩子,也是很不錯的。可能我們大法弟子談論生命、宇宙、時空的東西多了些,而這些似乎又是虛無飄渺的,而對於現世人生又無關痛癢的,同時感覺理解起來又是勞力費神的,所以,……,可能感覺還是話題沉重了,話題範圍太窄了。
其實呀,人生的經歷太多了,對生活的積澱越久了,往往感到沒什麼可談的了。就像辛棄疾在詞中說的:而今盡識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而且,生活閱歷不同,能夠引起共鳴的部分也就更少。其它的談什麼?時髦?掙錢?流行?還是你長他短呢?這些我都不感興趣。就是修煉之前,對此也不屑。過去相信奮鬥,付出的啊,簡直自己都佩服我,可是自從頭撞破了後,才發現人生靠命啊。發展?這是作為人來講,最具誘惑的詞彙了吧,可是,古今如願者幾人?為甚麼難以遂願,都是慾壑難填。知道安分守己的時候,人才算成熟了一點。
其它的談什麼?談感情?哈哈!一把子年紀了,還被那東西折騰的失眠多夢,有點得不償失了吧。而且,感情也好,情感也好,許多東西往往留在了記憶深處,似乎才更美麗。而且,那也就是人生的一段緣吧。
其實呀,對於人世間的爭爭鬥鬥、患得患失來講,談談清風明月,談談落葉紅花,談談奇聞趣事,談談大江奔涌、海闊天藍,談談詩仙李太白,談談武聖關雲長,談談忠勇雙全的岳飛,談談足智多謀的孔明,似乎更有意義,更有趣味,更能使人心境平和、心胸開闊。
其實,更大智慧的看人生,就是談談老子講的道,佛陀講的法,也許是知者所為了吧。因為,早在上高中的時候,走著漫長的古道,望著蒼莽的藍天,體驗著時光的流逝,不自覺的心中發問,人生的意義究竟是什麼?立志、成才?功成名就?可是一切又都過眼煙雲。走啊走,想啊想,總是沒有答案,總是不解的疑團。終於有一天,看著汩汩的河水,心中豁然開朗。人生多象這河中的水泡啊,在浪花中產生,經歷隨流而下的一個過程,然後無聲無息的消失了、破滅了。一切歸於平靜,一切似乎未曾發上。相對於永恆和更大,人太渺小了。一切的奮鬥都是兒戲一般。相對於茫茫宇宙,人的存在幾乎沒有意義。而且,那時還總結到,其實人生的很大一部分是為了下一代,最起碼自己創造的財富很多是留給了下一代,而自己又曾經繼承了上一代的財富。總之,人也就是因為活著而活著,為了活著而活著。這些,就是那個青少年時期的人生觀。其實,這已經粘有道的意味了,因為畢竟那是一顆少有世俗污染的心靈啊。
可是後來,教科書中讓人奮鬥,耳濡目染的相信了成就,於是,一發不可收的在人生旅途上奔跑著。總是盼望明天的日出,總是為了秋天而播種,食不甘味,很苦很累。
而今天,走入正信的修煉,終於徹悟人生。在全人類都在滾滾紅塵中洶湧掙扎,在危機四伏中苦苦相鬥,在海嘯的前夕縱情享受,在災難的前夜忘我的歡樂。而我們這些人,在理智而善意的告訴人們,要心存善念,辨明善惡,在正義與邪惡面前,選擇光明與永生。這些舉動,不值得大家認真的思索一下嗎?還是在用世俗的觀念來看待這些人嗎?還是在用被共黨打沒了脊樑和良知的麻木靈魂來敷衍,甚至是嘲弄嗎?
哦,又談這些沉重的話題了,在不知不覺中。對不起。
其實呀,在高層樓裡辦公,真有得天獨厚的地方,比方閒暇時間,靜心的觀察白雲出岫,用心的體驗暮靄蒼茫,不妨凝視風吹落葉,冷眼旁觀車水馬龍,回味回味美好的時光,放開思緒,馳騁聯想,不是一種享受嗎?什麼叫體驗生活,體驗生命啊?在焦慮中不是,在渴望中不行,在無休止的奮鬥中也不是,就是在平和的心境下,在知足長樂的豁達中,在健康體魄的神清氣爽中,才能是品味人生,體驗幸福。這樣的觀點,你同意嗎?
咳,說來慚愧,就是這樣樸素的思想,本來應該是生命的自然表現,甚至是本能所得,還得是在走入修煉後才認識到的。因為,過去曾經在常人社會的大染缸中,迷失的太厲害了。
看到梅女士,那樣苦苦的執著,帶著滿身的病痛,不禁扼腕嘆息呀。一個淺顯的道理,認識起來就那麼不易?這些聰明的人啊……。什麼博士呀,都看不到自己的後腦勺。
哦,不知不覺的一封長信。應該擱筆了。有機會給梅女士也看看吧。同學之間,無有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