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化大法之路

台灣大法弟子黃素貞


【正見網2005年12月27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黃素貞,2003年1月15日喜得大法,至今快滿三年了。回首這三年的日子,內心百感交集,對師尊的慈悲苦度、悉心呵護,感激之情無法用人間的語言來形容,謹以這篇心得體會獻上我最誠摯的敬意。

得法前我是一個膽小、悲觀而又自私懶惰的人,雖然自幼家境不錯,學業、工作、婚姻各方面也都很順利,但是我並不知足,認為自己是一個幸福但不快樂的人。長期的追求快樂讓我越來越自私,越來越不快樂,身體也每況愈下,失眠、頭痛、痔瘡、坐骨神經痛隨之而來。內心明知道自己這樣子是錯的,多次在內心大聲吶喊:「我不要做這樣子的人」,但總無法真正改變自己。

2003年1月在長春雜誌上看到一篇介紹法輪功的文章,看完後立刻上網進一步了解,之後參加了九天班。第一天聽完課,我知道這就是我要的,因為當時我好想改變自己、洗淨自己。雖然進班前我是抱著治病的心去的,但是當我了解大法可以洗淨我的身心時,我知道其它都不重要了。

觀念與干擾的破除

得法將近七個月的時候,慈悲的師父讓我認識到去香港講清真象的重要性,在這之前我可以說想都沒想過要去香港,根本認識不到,我的理解是師父要我先紮紮實實學法以便為將來證實法打下好的基礎。

第一次去香港主要是發正念,香港同修很重視發正念,有一次在一個景點發正念,中途下起雨來,同修說這是邪惡在干擾,所以我們針對下雨背後的邪惡發了正念。雨越下越大,全身都濕了,我們不為所動繼續發正念,不一會兒雨就停了。這是我第一次認識到,有些情況下,下雨不是自然現象而是干擾,第一次見證了正念的威力。

第二次去香港除了發正念之外主要是舉真象展版給車上的中國人看,那時我講不出話來,有位同修一直要我講,我也知道自己應該講,可是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講不出來,這是因為自己從小就有口吃的習慣而很害怕在眾人面前說話。我認識到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內心告訴自己不能這樣下去,我一定要突破,一定要開口講真象。當我下定決心改變自己,我很快的就能講了,雖然一開始講不到幾句,但是情況越來越好,《轉法輪》書上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的。

這兩次香港之行給了我很大的信心,因為得法之前我根本不敢一個人出遠門的,我有太多的擔心。得法之前,我有嚴重的痔瘡,我規定自己必須每天上大號,因為在我的觀念中,大便在體內會越來越硬,而越硬就越難排泄,會使痔瘡惡化。所以當我決定要去香港時,痔瘡與如廁的困擾很自然的浮上心頭,我的心忐忑不安。然而,就在我第二次決定前往時,師父給了我智慧,《洪吟》中「得法即是神」這句話讓我認識到以前的想法是人的觀念,對神並不適用。就這樣,我放下了心,專心一意的做我該做的事。

當得知邪惡聚集曼哈頓,我知道自己必須前往除惡,當時有半個月行程及一個月行程,我第一個直覺就認為自己適合去半個月,雖然我不再擔心如廁問題,但是還是有痔瘡的問題。之後我跟一位同修談到這個問題,談著談著,她突然說了一句:「這是你自己求來的」,是呀!《轉法輪》書上不是明明白白寫著「……我們把你推過去,讓你身體達到無病狀態。」書上又說「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認識到這一點,我的心豁然開朗,我立刻決定去曼哈頓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中,即使它跑出來,我也不在乎,因為我知道那根本不是痔瘡,它痛、它流血,我依然不動心,我就是做我該做的。我想,師父安排的消業也好,邪惡的干擾也好,我都沒時間管它,因為我的時間是多麼的寶貴。我專心的做著師父交代的三件事,到後來,它真的不痛了。

除了破除上述的觀念外,「想吐的時候不能吃東西」、「昨晚睡很少所以今天精神不好」、「腰痛不能用力」、「腳起水泡應該少走路」、「喉嚨痛應該少說話」等等都是人的觀念。《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中說到:「其實人除了先天的純真之外,一切觀念都是後天形成的,並非是自己。
」正因為你有那些觀念、那些擔心,才會被邪惡鑽了空子,才會被干擾,它就是要你難受、要你痛,要你擔心,要你做不好師父交代的三件事呀!

每次我一喉嚨痛,我就想邪惡不讓我說真象,一定是我說的很好,它害怕我說,那我就應該多說,說更大聲,結果越說喉嚨越舒服。有一次腳底起了水泡,走路很痛,這時我看到一群中國遊客過來,我快速的跑向前去舉真象展版,突然間我發現腳底不痛了,過後一看,水泡變硬了,完全好了。有一次在反酷刑展講真象覺的很困,剛開始認為是因為昨晚睡很少造成的,轉念一想,不對,這是邪惡在干擾,就這麼一想,精神來了,一整天都精力充沛。真修弟子是沒有病的,喉嚨痛、腰痛、咳嗽、起水泡、過敏等等都是假象,嚴重到影響證實法的一定是干擾,只要你心性提升上來,不動心、內心裝著眾生沒有自己,就一定能破除它。

放下自我

師父說過:「就像過去我講的,理在不同層次是不同的,高層看低層的理是錯的,但理在不同層次本身是理。」(《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既然如此,我們能固守自己的認識嗎?就像釋迦牟尼佛,每提高一個層次之後發現自己剛剛講過的法都不對了。固守認識將會障礙自己提高,那麼既然不能固守認識,在與同修發生爭論時我們又怎能堅持自己的看法是絕對的對呢?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路是不同的,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證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結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們看其結果,他的結果達到的,真的能夠達到要達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這樣想的,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

一次在曼哈頓的酷刑展下起了雨,幾個同修坐在地上發正念,我當時想到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 可是你們永遠記住一點:不管誰在干擾,那都是暫時的,都是假象,都不是主體,都是一種象空氣一樣的流通。」既然是假象,我認識到破除邪惡首先要做到坦然不動,不動心。所以我無視於雨的存在,繼續派發資料,派發的相當好。這時一位同修堅持叫我過去發正念,我當時覺的自己悟的對,還想繼續派發,兩個人都堅持自己的看法,結果兩個人的心都被牽動的靜不下來,導致她的正念發不好,我的資料也派不好。事後我認識到自己沒有把大法、把救度眾生擺在第一位,既然她堅持,她的做法也沒有錯,我為甚麼就不能配合她呢?而且當時我知道有些同修不認為下雨是干擾而是自然現象,另有些同修發正念是因為下雨造成她身心不舒服,不是因為邪惡干擾正法,影響眾生得救而鏟除它,我應該善意的跟大家交流,讓大家在法上共同提高才對呀!

其實哪個辦法比較好,我們真的能看的透嗎?重要的是大家能否在這個過程中放下自我,把大法擺在第一位。唯有大家心連心,放下自我,彼此肯定對方,形成一個真正的整體,證實法的事才會做好。其實正法必成,有沒有我們,也不管我們做的好不好,正法都是必成的,沒有任何一個弟子能真正左右正法的成敗。是師父慈悲,要我們從這個過程中修成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正覺,能成為新宇宙的生命。個人修的好與不好事實上並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整體是否能提升上來,能否最大限度的使眾生得救。

心一定要純正

最近幾次出國證實法都遇到一個問題:派發資料不如以前的多。一直在找原因,一直在問自己到底哪邊沒做好,心性上到底存在哪些不足?我還發現當自己有「救度對方」的想法時,對方反而不接。為甚麼會這樣呢?我深挖自己的心,原來在救度對方的想法背後隱藏著一顆「要對方接資料」的心,也就是說,當我派發不順利而腦中浮現這種救度的想法時,我好像是為了想派發成功而讓自己有那種想法,我並不是發自內心無所求的為對方好,也就是說,我想救度對方的心不夠真,不夠純。除此之外,我發現當我證實法不順利,一直在找自己心性上存在哪些問題時,我是把自己的提高擺在第一位,為自己心性的不足難過,而不是把眾生擺在前頭,為眾生不明真相難過。

另外,我發現自己當初是因為想改變自己、洗淨自己而走進大法的。「我想成為一個好生命」是我的一個根本執著,所以講真象救度眾生讓我覺得很快樂,因為我認為那些都是一個好生命該做的事。

有一天,我突然感到不對勁,為何師父那樣焦急,而我卻如此快樂呢?還有這麼多眾生尚未得救,我怎麼能這麼快樂呢?原來我做事的基點不正,表面上是為眾生,骨子裡卻是為了證實自己存在的價值而做,為了自我肯定而做,只顧著做自己認為的好事卻沒有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看看別人真正的問題出在哪裡從而去打開對方的心結,所以「證實大法」常常有意無意變成了「證實自己」。事實上,當我的心不夠純淨,有一顆執著於自我的私心,救度的工作就無法達到那麼神聖,在救度眾生中就常常會有人心浮現,如:幹事心、歡喜心、顯示心、自滿、爭鬥心等。想成為一個好生命沒有錯,但是執著於好生命本身而不以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是無法成為一個好生命的,好生命是在實修的過程中自然達到的。

結語

師父說「要珍惜,一定要珍惜你們走過的路。只有珍惜自己走過的這些路,大家才能走好以後的路。」師父又說「……正路只有一條路,向外邊邁出一腳都會偏。」(《二○○四年復活節在紐約法會講法》)層次越高,法的要求標準越高,所以越到最後越要精進,只要不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是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邪惡在我們身邊虎視眈眈,任何執著或不好的觀念都很有可能被加強放大。修煉是長期的考驗,昨天修的好不代表今天修的好,今天修的好不代表明天修的好,講的頭頭是道還不如踏踏實實的修。

最後謹恭錄《洪吟〔二〕》的《堅定》與各位同修共勉

覺悟者出世為尊
精修者心篤圓滿
巨難之中要堅定
精進之意不可轉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海外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