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華夏民族的毒瘤(二)

――讀《九評共產黨》有感
流鐵


【正見網2006年03月26日】

一. 幽靈的詛咒

(一)半神文化的消亡

古巴比倫滅亡了,古印度滅亡了,古埃及滅亡了,他們滅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或許是因為政治,或許是因為戰爭,或許是因為生態環境的破壞……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他們拋棄了本屬於自己的歷史和文化,背叛了先聖的囑咐,背叛了祖宗,違背了「上天」的意志,對不起「天地良心」,敗壞了而得到「天地神靈」的懲罰。

中古時代的華夏民族,信仰,繼承和發揚的是半神文化,他研究的是人體、生命、宇宙;講求的是「天人和一」,「天地良心」。正是信仰了這樣的半神文化,才使華夏民族曾經創造了世界上最偉大的文明,才使華夏民族能一直延續到今天。

但是,從秦朝開始,「天人和一」的半神文化就開始逐漸的被破壞了,不過由於各種佛教的傳入和改良,出現了「儒、道、釋」並存而豐富和延續我們民族文化的繁榮局面,使得華夏民族的血脈得以補充新鮮的血液。也就是說,從秦朝開始,就有政客開始背叛天地,但是後來社會的主流還不至於讓所有人妄自尊大,忘記祖宗,腐化墮落,才讓我們民族一直能延續到今天。

秦始皇「竭天下之資財以奉其政」(《漢書.食貨志》)的苛急暴虐集中表現在四個方面:征斂無度、賦稅奇重;好大喜功、濫用民力;嚴刑峻法、鄰裡連坐;箝制思想、焚書坑儒。

「六王畢,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壓三百餘裡,隔離天日。」 (《阿房宮賦》)就從一個側面描述了封建帝王大規模破壞自然環境的一種景象。因為「狼虎之秦」逆天叛道,於是沒過多長時間,這個王朝就覆滅了。

可是,由於各種原因,隨後的封建政客並沒有汲取歷史的教訓,隨著生態資源的不斷惡化,華夏民族的都城被迫從鎬京(西安)東遷到洛陽,又從洛陽被迫東遷到汴京(開封),到了宋朝,華夏民族的都城不得不完全撤離黃河流域,或者南遷,或者北上,到今天的北京也不行了,沙塵暴滾滾而來,空氣污染嚴重,癌症發病率一直上升……

走過中古時代,華夏民族本來可以選擇以回歸尊重自然的半神文化為信仰從而獲得新生,可是一個幽靈從地獄而來,給華夏民族帶來無盡的劫難。歷史上對自然的破壞,從沒有中共毒瘤來的那麼猛烈,來的那麼徹底,來的那麼令人髮指!

「大躍進」的時候,中共號稱「超英趕美」,「大煉鋼鐵」,將中國的森林施行毀滅性的砍伐,付之火神……

中共號稱「以經濟建設為中心」,「解放生產力,發展生產力……」(「生產力:人們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獲取物質生活資料的能力」《辭海》) ,而實際上,生產力只能保持適當,當片面的強調發展生產力,實際上嚴重違背自然的行為。「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從而對大自然的毀滅性破壞和掠奪一直沒有停止過。其實,中共所宣揚的發展生產力,只是對自然的一種滅絕式的無限索取。從來沒有考慮過自然與人類的關係,當自然資源被掠奪殆盡時,人類也就失去了最後的容身之處,而被自然所淘汰。

「與「狼虎之秦」相比,共產黨的暴虐有過之而無不及。人所共知,共產黨的哲學是鬥爭的哲學。共產黨的統治也是建立在一系列對內對外的「階級鬥爭」、「路線鬥爭」、「思想鬥爭」之上。毛澤東自己也曾直言不諱:「秦始皇算甚麼?他坑了四百六十個儒,我們坑了四萬六千個儒。有人罵我們是獨裁統治、是秦始皇,我們一概承認,合乎實際。可惜的是,你們說得還不夠,還得要我們加以補充。」(《九評》之三「評中國共產黨的暴政」)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中國人自古以來相信和遵守天人合一,人與天地溶合,相依生存。天道不變,循環有矩;地循天時,四季分明;人尊天地,感恩惜福。所謂「天時、地利、人和」。在中國人的概念裡,天文、地理、曆法、醫學、文學、直至社會結構無不貫穿這一理念。

然而,共產黨宣揚「人定勝天」,「鬥爭哲學」,藐視天地自然。毛澤東說:「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共產黨或許從中獲取了真實的歡樂,而人民卻為此付出慘痛代價。」(《九評》之四「評共產黨是反宇宙的力量」)

「與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相比,中共統治中國的五十餘年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在沒有中共的日子裡,中國曾經創造出人類歷史上最輝煌的文明;趁著中國的內憂外患乘機坐大的中共,給中華民族帶來了巨大的劫難。這種劫難,不僅僅是使中國人付出了數千萬人的生命和無數家庭破碎的代價,付出了我們民族生存所依賴的生態資源,更為嚴重的是,我們民族的道德資源和優秀的文化傳統,已幾乎被破壞殆盡。

中國的未來是甚麼樣?中國將向何處去?這樣沉重的問題複雜而又極難簡而言之。但有一點是明確的,如果沒有中華民族的道德重建,沒有重新清晰人與自然、天地的關係,以及,沒有人與人和諧共處的信仰和文化,中華民族,不可能有輝煌的明天。」(《九評》之九「評中國共產黨的流氓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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