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4月10日】
我叫西瑟,住在挪威西部的一個沿海城市斯達萬格。大約四年前開始在大法中修煉。那是在法輪大法傳到我們這個城市以後的幾個星期。
在我開始修煉的時候,我的生活正處在一個很糟糕的階段。當時我被診斷得了一種罕見的風濕病,整個身體的軟骨組織,包括心臟都有可能受到侵蝕。當時我已經服用可的松一年了。我曾經詢問過醫學教授如何才能避免使用激素。我得到的回答是我必須終身服用這些藥物。他認為沒有任何方法,無論是食物還是改變生活方式都不能使我成為健康的人。
在我開始煉功學法兩個月後,我感覺到我的身體變得輕鬆了,疼痛減輕了,精力旺盛了。在徵得大夫的意見後我開始減少藥量。長話短說,今天我是一個健康的人,沒有病痛,精力充沛,那些藥物已在三年前就扔掉了,我的身體得到了淨化。
在過去的三年裡,我幾乎沒有因為生病而缺勤。而在幾年前我卻是經常地請病假。我能夠忍受身體的病痛,我已經習慣於它,但精神的疲憊使我在一段時間裡不能工作。現在我的同事對我說:「西瑟,你從來都不生病!」
那時與我一起生活的夥伴得了一種擴散性肺癌,大夫說他只有不到一年的生存時間。我的生活面臨著許多挑戰,每天堅持上班,家中還有一個重病人,儘管如此,我們度過了既有快樂,又有痛苦的時光。我真正希望他能活下去,我的願望是他能與我一起修煉法輪功。但是他對我說:「我不相信這些,但我看到法輪功對你很有幫助,繼續下去吧。」
他對生命和死亡有自己的看法,面對死亡他坦然對之。對於人世的一切,包括物質,親朋好友,他已經捨棄。他說他已經捨棄了自己的生命和那些曾經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一天晚上我獨自帶著我養的狗去散步。那是一個清朗的夜晚。面對滿天的星辰,一個想法突然在腦中出現:「他是在為我延長生命,他已經準備好了,是我不能捨棄他!他已經作了選擇,他已與死亡簽了約,我必須尊重這一點。」
自那晚起,一切都發生得很快。他變得很虛弱,靠嗎啡度日。五個星期後他失去了知覺,繼而離開了人世。在那最後的幾天裡,我坐在他的床邊讀《轉法輪》,那時我已經修煉三個月了,我知道人得自己選擇,我尊重他的選擇。在那些沉重的日子裡,我曾經為我不能說服他而感到困惑。現在我明白了我可以向任何人介紹大法,但每個人需要做出自己的選擇。
我放下了對他的懷念,這使我變得平靜。我把這段時間封存起來,我在修煉中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這並不是說一切都變得輕鬆了,我依然有沉重的日子。煉功學法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日子變得容易一些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煉功看《轉法輪》,想著自己的修煉。在接下來到了該走出來講真相的時候了。我參加健康博覽會、酷刑展、在市中心煉功和發資料。在其它城市講真相比較容易,困難的是在自己居住的城市講真相。我的腦中經常出現一些想法:或許有人會看到我,他們會怎麼想我,可能他們會覺得我奇怪。這些想法在一段時間中是我的一個大執著。
坐在電腦前為挪威圓明網修改文章對我來說更容易一些。在家裡沒有人能看見我,我能夠隱名埋姓。每星期我可以工作許多小時,以這樣的方式在我的家庭辦公室裡,我照樣可以講真相,救度眾生。而且還安全。
這裡我想講一講我是怎樣放下這一執著,在修煉中變得成熟的。我是一個小學教師,只有很少幾個同事知道我修煉法輪功。一些學生曾經在我發資料的時候看到過我,還有一些在我的學校的煉功點看到過我們煉功。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在學校講過關於法輪功、迫害和酷刑這些事。我認為對小孩講迫害不合適。
很有幸,我們能有機會承辦真善忍藝術展。在藝術展期間,許多事情在承辦展覽的學員身上發生。我變得成熟了,我甚至能感受到和觸摸到這種成熟。我變得更相信我自己的選擇,更相信我所做的這些事。第一次我能對我的朋友、家人和同事講關於畫展。我邀請他們參觀畫展。從繪畫,可以自然的說到鎮壓,這樣能使聽眾更容易接受在中國發生的迫害的真相。我感到我的心是正的。
在展廳的一角,我們與孩子一起摺紙蓮花。我們常常是坐在地上,一邊折蓮花,一邊告訴孩子們在中國發生的迫害。在祥和的氛圍中講訴那些殘酷的事實。我看到甚至那些比較小的孩子也對真相感興趣和好奇。
我想我得試著給我的學生講真相。剛開始我想只是教孩子摺紙蓮花,而不講鎮壓的事。當我把想法告訴了一位同修後,他明確對我說:我們摺紙蓮花不是目地,目地是為了講真相!實際上我知道這一點,只是我的執著又上來了。我很高興在我的周圍有這樣的同修能指出我的問題,我們能互相幫助,更好的救度眾生。
我開始仔細思考如何可以向學生講真相,於是製作了三到五年級的教學講義。從介紹法輪功入手,為孩子們展示功法。以介紹一幅題為「無家可歸」的畫引伸到在中國發生的迫害。根據年級的高低決定內容。最後教孩子們摺疊紙蓮花。每個學生都能折三、四朵蓮花帶回家。我們把蓮花叫做和平之花。這樣的課程一般在70到90分鐘之間。
第一堂課的效果挺好。四年級的學生了解了迫害的殘忍,也感受到了祥和的氣氛。學生們放學時各自帶著自製的和平之花。我自身的障礙破除了。我常在講台上介紹法輪功,演示功法,還說了關於迫害和酷刑。我發現可以對小孩子講迫害,我看到和聽到了小孩的一些疑問:「你剛才演示給我們看的真的是非法的嗎?」他們幾乎不能相信。
接下來的事如同水到渠成。一位同事手捧著蓮花回到辦公室來並介紹了上課內容。她坐在教室裡聽到了迫害的真相。她對紙蓮花最有興趣。其他的同事也表示出了對這樣的課程有興趣,他們希望我能去他們的班級。現在我已經去過從三年級到六年級的7個班級,每個班級大約有28個學生和一個老師了解了真相。或許一些家長也能了解真相。我體會到了當執著被放下後,機會自然就會出現。
一次當我要走進一個教室講真相時,我感到一種喜悅和鼓舞。我暗想:「看我做的這些,我救了多少人啊?」我的全身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馬上知道了我出現的狀態,我走到一邊開始發正念。一下子我變得安靜和謙遜。現在我的心歸正了,我可以講真相了。要給學生和教師講真相,保持正念很重要。在我走進一個教室上課前我都要坐下來發正念。這對我很重要,這樣我能保持正念和謙遜的心態。我的感受是把這件事當作是正常的教學而不是什麼特別的工作,不同的是用這種方法可以使更多的人了解真相。
另一次,我要去一個有著一位幾乎要批評任何事物的老師的班級,同時他最不喜歡做手工。整個星期我的心都在打鼓,他會怎麼說的想法一直在腦子裡轉。但那位老師對我說我們約定的課時不合適,我心裡一陣高興,我可以逃過這一次了。我們約定了另一個時間。同一天晚上我開始感到身體不舒服,甚至有一天我感到特別不舒服,以至要打電話去學校說不去上班。我的耳朵和全身都感到疼痛,我很清楚這些只是假象。那天晚上一位同修打來電話,通過交流我明白了我必須堅持住,第二天我堅持去上班了。
這一天終於來了,我要去那位愛批評事務的老師的課堂上課。最終我決定他怎麼看我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向學生講真相,我希望這位老師也能聽一聽真相。我在去教室的路上發著正念,我的雙耳和身體依然感到疼痛,耳朵依然聽不清聲音。但我沒有打算把課程往後推。
那個班級的學生對那堂課的內容很感興趣,他們提出了各種各樣的問題。為了能聽清學生說話,我必須走到他們的身邊。他們專心致志的摺疊蓮花,他們的蓮花做得很好。90分鐘後,我離開了面帶微笑和滿意的學生。
那天晚上,全身的疼痛消失了。第二天,那位老師走來對我說:「西瑟,你昨天告訴我們的真實太好了!你知道嗎,我這個最不喜歡做手工的人和我的孩子在一起花了好幾個小時做蓮花!」只要我的心正、念正,我能向所有的人講真相!我的新的想法是走訪更多的班級,走訪其它的學校。
在我自己工作的學校有了比較好的經驗後,我寫了提供從三年級到七年級的教學教程的信,信中介紹了開一堂關於在中國正在進行的迫害和酷刑的課程。
我走訪了我熟悉的其他學校的教師,告訴他們我的想法,將信送給在場的認識的和不認識的老師,效果一直是比較好的。臨走時我總是有意留下一些信和一些蓮花。我的想法是如果他們不打算請我上課,他們至少可以讀到關於迫害的真相。我得到的反饋很好,我去過兩個學校的幾個班級上過課,還有幾個學校已邀請我去上課。
我驚訝我自己的變化。我曾經是一個不願意向我熟悉的人講真相的人,現在我走訪熟知的同行,要求去他們的班級講真相!我有的只是正念,把常人心放到一邊,心裡想的只是將真相告訴人們,使眾生得救。當我做到了這些,老師和學生的反應都很好。
真善忍畫展對我的幫助很大,她使我在修煉的路上走向成熟。我感謝我們能有機會舉辦畫展,她使我們能夠幫助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和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
謝謝您,師父!
(2006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