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研討會上講真相體會點滴

瑞士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04月08日】

我是一名瑞士大法弟子,現年23歲。取得蘇黎世大學傳媒本科學士學位後,於2003年8月赴美攻讀紐約大學傳媒碩士班,今年一月份返回我生長的地方瑞士。回想這將近兩年半的歷程,就好似西行取經一般,經過的事情很多,不只一次想記錄下來,卻老是覺得無從下筆而擱置,與其說是受到干擾,莫如說是自己很多時候修煉狀態欠佳,至少是要求自己不嚴,所以才一拖再拖,這次歐洲法會,對我是鼓舞,也是促進,才下決心先把我這兩年在傳播學術研討會上洪法的經歷寫下來,和大家共勉。

在學術研討會上演講,得先把自己的學術論文投到學術研討會的審核組,經過多位教授審核通過後,才能在研討會上演講,投稿的截止日期距離研討會召開的時間最少提前半年,甚至是提前十個月到一年。研討會一般都是在比較大的旅館召開,因為演講人很多,有時達好幾百人。學術研討會,大多都是為時四天,為了節省時間,同一時段分幾個講廳開講,參與者可依自己的興趣和專業選擇聽講,午休聚餐和晚餐聚會就是大家進行學術交流的最佳時間,更為我提供了講真相的大好機會。

第一次學術演講,2004年10月紐約上州的學術研討會

這是一個為時四天的國際研討會,上百個從世界各地來的演講人中我是紐約大學唯一的碩士生演講人,也是與會的唯一的一個「小青年」。我在演講前先跑去聽我們專業裡的一位泰鬥演講,那時我坐在一名中年男士旁邊,主講人因為還沒有出現,所以大家都還在閒聊天,我身邊的這位男士也不例外,他很喜歡開玩笑,雖然看起來已經四十多歲了,卻仍然童心未泯,我也就和他搭腔,他幽我一默,我也回敬他一句,談得很開心。當泰鬥演講完畢,直接向我這位鄰座奔來,顯得非常熱乎,我身邊的男士還很熱心的告訴我,他們倆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那時並沒有多想,只是和泰鬥打了一聲招呼,並向他們倆道別,因為我講演的時間快到了所以我得馬上離開,後來他看到我還問我演講的如何。

第二天晚上研討會召開開幕儀式,會長以非常鄭重的口氣介紹說,他們這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請來了這麼一位權威,一位我們傳播界出版數量已經無法計算的權威,我這時越聽越好奇,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心裡正在猜度著會是誰的時候,就已經聽到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特邀者到前台演講,我頓時愣住了:沒想到竟然是他!就是前一天和我一起搞笑的中年男士。我真的做夢都沒想到他會是這麼一個鼎鼎有名的人物,要是我之前就知道的話,我肯定不敢那麼毫無顧忌的和他開玩笑,我會把自己給障礙住了。他真的很幽默,演講的時候,全場笑聲不斷,他一演講完,在回到座位的路上就已經被人海圍的水泄不通,人人都想和他接近。我那時想了想,覺得竟然我們前一天有緣認識,我也應該和他打一聲招呼,祝賀他演講這麼成功,我不應該錯過這個機會和他接近,最好能留個聯繫方式,為以後的講真相鋪路,畢竟今天遇到他不會是偶然的。我向他走去,站在他周圍的人多的不得了,但由於他已經看到我了,又朝著我笑,他旁邊的人也都朝我這兒看,於是,我走到他面前的路就這樣無形中的打開了,我走上前和他握手並祝賀他演講的出色後,我們就開始聊天,他提到他明天早上就要回西岸,我便把我的名片掏給他,希望能和他保持聯繫並祝他一路順風,我們隨之道了別。但是就在我踏出會場的第一步,我就想到剛才應該給這位權威一份我隨身攜帶的法輪功報紙,我那時內心矛盾的很厲害:我都已經離開了,圍著他找他講話的學術界人士那麼多,我如何再進去把報紙遞給他呢?要不以後再說?可是他在西岸,我們以後還會不會有見面的機會?我們要是只有這次的一面之緣,一旦失之交臂,我不就錯過了他生命等待了億萬年的唯一機會?想到這兒,我鼓足了勇氣返回會場,穿過人群,再次走到他面前,把報紙遞給他,告訴他這是一份關於中國侵犯人權的報紙,揭露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希望他能了解一些這方面的消息,他向我表示感謝並告訴我他會抽時間閱讀我給他的報紙。

學術研討會結束後不久,我收到了他的電子信,標題是「很高興遇到你」,內容大約如下:「很高興在這個研討會上碰到了你,但我也感到遺憾,我們談話的時間並沒有很充裕。謝謝你再次提醒我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還在持續。在當下,我們都太習慣於漠視這些暴行。你肯定還有更多這方面的事情想要和我討論,我會感到高興如果你能和我分享更多,可能我們短暫的偶遇就此可以成為長久的友誼。」現在我們已經書信來往已經一年多了,我深信,他不管在教書也好,和教授討論學術研究也好,還是和親朋好友聊天也好,他的生命已經成為一個理性的活傳媒;他不但不會被中共的欺騙宣傳所蒙蔽,而且會向他所接觸到的同行,講述法輪功遭受中共迫害的真相。

第二次學術演講,2004年10月底在紐約郊區的學術研討會

這次我演講的學術論文的題目是「不要相信電視上的報導:中國新一輪的政治宣傳」,是針對天安門自焚案做出的一個媒體宣傳分析。我也預備在演講中穿插新唐人電視台製作的偽火片段,加深聽眾的印象。我學院的教授包括博士生全都到齊了,和我整個學院直接講真相的機會就在我眼前,有些教授因為和我沒有直接的師生關係所以平時不太容易接觸到,這次都能聽到真相了,機會實屬難得,但是隨之干擾也很大。當輪到我演講,我把VCD放進手提電腦放映的時候,在牆面上的大型投影布幕上竟然放不出影像,布幕上一片烏黑,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前面幾位演講人播放影像時都沒出問題,輪到我的時候卻放不出來了。很顯然,邪惡他們知道這次演講的重要性,就拼了命的干擾,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繼續演講,但因無法專注發正念,情況還是一直沒有好轉,我知道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演講時間一過,這次講真相的機會就一去不復返,我便把我自己的手提電腦打開,把電腦熒幕面向觀眾,播放VCD的片段,就這樣我還算順利的完成了我的演講。和我一起針對政治宣傳這個主題演講的還有兩個人,我被安排在最後演講,所以我一演講完,會議主持便宣布下面進行演講人和觀眾的互動。奇怪的是,百分之五十的問題和反饋都是針對我的演講提出的,另外兩個演講人似乎都被忽略了,由此也可看出,眾生是多麼盼望能夠聽到真相,研討會結束後還陸續有人跑來問我關於法輪功被迫害的問題。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學院一位每次看到我都冷漠無比的教授,這次不但給我提正面反饋,還鼓勵我繼續做這方面的研究,從此以後我們的關係變得非常好,不過,這是後話。

第三次的演講歷程,2005年6月在紐約曼哈頓的國際學術研討會

經過了上一次邪惡干擾的教訓,這次演講前特別給紐約的大法弟子發了一封電子信,希望學員幫忙發正念,清理一切干擾。這次學術研討會的規模很大,我們專業的創始人之一和另一位已故創始人的兒子都接受了這個研討會的邀請,將分別從加拿大和西伯利亞趕來,所以我思想上已經有所準備,參加這個為時五天的學術研討會,不能放過一個講真相的機會。但是,這次的干擾還是突襲而來。演講那一天我坐地鐵從我住的地方到曼哈頓林肯中心附近的會場,一搭上地鐵,開到一半卻出了問題,我只好轉車,卻沒想到坐下沒多久,這條路線也出了問題,那時我就一手提著手提電腦,一手拎著一大包真相資料,以腳代車,跑了好幾個地鐵站,滿身大汗,終於搭上了另一條地鐵線,原本只要差不多五十分鐘的路程,竟然花了整整兩個小時才抵達會場,一位幫我帶音響喇叭的同修,也在會場門口等了我這麼長的時間。幸好我的演講又是被安排在那個專題演講的最後,正好趕到,但是這龐大的干擾還是讓我意識到這個學術演講的重要性。那天晚上學術研討會聚餐的時候,一位青年碩士生特意走到我這兒和我握手道謝,一臉真摯的表情說:「我來自非洲馬裡 (Mali),因為中國政府給予我們大力的支助,我們的政府和中國政府非常友好,中國政府反對法輪功的負面宣傳也在我們那兒傳開,所以我一直都認為法輪功真的象中共說的那樣,我對法輪功充滿了恐懼感,我到了紐約看到滿街的法輪功也不敢靠近,總是繞道而行。直到我今天聽了你的演講,我才明白了究竟。真的非常謝謝你,我一定要把我今天聽到的一切傳回馬裡,讓我的同胞知道真相,不再受騙。」我當時眼淚差點就流出來了,我心裡想,這次研討會,就憑這點,都沒有白來,我更肯定了參與這種活動的意義了。

這次在曼哈頓召開的學術研討會給予了我非常多的機會和來自全世界各地的研究生、學術界的名流人士包括我們這個專業眾多著名的教授進行交流講真相,其中有從加拿大趕來的傳媒泰鬥之一,我們在第一天晚上聚餐的時候就看似巧合般的碰到一塊兒,並坐在一起聊了一整個晚上。在談天的過程中我很自然的就提到了我來參加學術研討會的原因,也就很自然的談到了法輪功和在中國的迫害。這位教授立即表示他已經聽到了很多關於法輪功的資訊,但是他還是不理解,中共究竟為什麼要鎮壓法輪功,當我講到中國在鎮壓前練功人數已經遠遠超過了共產邪黨黨員的人數時,他馬上恍然大悟,和他夫人說,來紐約這一趟,終於了解了迫害真相。我那時感觸頗深,我還沒有深入解釋,他已明白一切。我內心深處再一次確認了我的目標,只要我還有能力繼續作研究寫學術論文,我就會一直做下去。學術界還有那麼多人還不知道真相,不是他們不願意去了解,而是他們實在太忙,根本沒有時間去了解,就看我紐約大學的教授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他們從早忙到晚,忙於教書,做研究,晚上回家繼續忙著改作業,越是敬業的教授越繁忙,完全沒有了自己,輔導學生早已成為他們生活的全部。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等待著今天的到來,他們也同樣是等待著被就度的眾生,就像一位大學教授和我在研討會上認識了以後,回波士頓給我寫的一封電子信裡提到的那樣:「我瀏覽了你的法輪大法網頁,讀了你給我的法輪功報紙,我為那些受苦的練功人感到同情。法輪功又讓我想起我從前尋找靈魂的旅程,謝謝你喚起我早已忽略的人生方向。」

第四次的演講,2005年10月在紐約上州的學術研討會

在這次研討會上我發表了我的碩士論文,題目是「政治宣傳的最佳案例: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這是一篇全方面分析並揭露中共利用媒體迫害法輪功的長篇論文。由於我的演講被安排在星期六上午最早的時段,與此同時還有其他名學者們演講,所以我的現場聽眾人數不如預期的那麼多,我帶的一大包供人索取的資料,包括我論文的摘要、法輪功報紙、英文九評、無疆界記者發表的曝光新華社黑幕的研究報告、還有好幾篇常人媒體揭露中共封殺媒體的專題報導,也沒多少人索取。在師尊巧妙的安排下,我在演講完畢到學術研討會的前台報到的時候,碰上了學術研討會的主辦人,一位非常傑出的年輕教授,我和他在上次曼哈頓開學術研討會上就認識了,他也知道我在做中國人權方面的研究。我告訴他我剛才演講還有很多的資料沒發出去,他還沒等我把話講完,就讓我把那些資料拿來放在報到處的櫃檯上,供人索取。我那時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報到處是每個參與研討會的人必經之地,每次演講之間休息的時候,大家都是去報到處的大廳聊天和領取報到處櫃檯上各式各樣的傳媒學術刊物,能夠把大法資料放在那裡,根本是夢寐以求,我當然飛快的把我所有的資料擺到那裡。我知道,會議主辦人和所有在報到處給我允諾的工作人員都已經擺放好了他們無比美好的未來。我為他們的得救而高興。

等我把資料擺好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早已開始,報到處旁邊的餐廳裡面也已坐滿了人,我正在思索應不應該走進去找座位的時候,餐廳左後方有一位男士站了起來,向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讓我到他那一桌去坐,於是我就走過去了。我一走近,就看到他那兒照樣沒位子,但是他執意要把他的座位讓給我,我當然不接受,他卻象一陣風一樣的跑了出去,又飛快了跑了回來,手裡拿著一把椅子,讓我坐下,同時還叫服務小姐拿一副新的餐具,於是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坐到了這位先生身旁。經過了這麼一番折騰,我們好像也已經完全失去了陌生感,或者,我應該說是我對他失去了陌生感,因為他一開始的舉動就已經充分的體現出他對我可能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親切感。我們邊吃邊聊天,因為彼此之間沒有陌生的隔閡,暢所欲言,他問我:「在紐約待了這麼長一段時間,有沒有去看一些景點。」我表示:」我沒有什麼興致去看紐約的地標。」他馬上回我,說:「我也不喜歡去參觀什麼觀光旅遊點,我經常發現,那些旅遊點都是從越遠處欣賞越好,因為近看反而會看到它的醜陋。」我說:「嗯,是啊,就和看某些人一樣。」我的這句話足足讓他暗笑了好幾分鐘。我和他一直聊到他要離開的時候,接到他的名片,才發現他竟然是一所名校的新聞學院院長。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機會,不容錯過,我趕緊隨他走出餐廳,告訴他我剛才演講還有一些資料想要供他作新聞參考,便把他帶到報到處櫃檯旁,把各式各樣的資料都遞給他一份,最後也把在櫃檯上的最後一本英文九評遞到他的手中。他那時看著我的樣子,我永遠不會忘記,他說:「你給了我這麼多,我卻什麼都沒給你。」他明白的一面知道,大法給他的是什麼都無法衡量的,是無價之寶,是生命的永恆。

等到下午,放在報到處的真相資料已一掃而光。晚上聚餐之前竟然參加會議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的演講,不停的有人來祝賀我演講那麼的成功,也有人來問我更多關於法輪功的訊息,而當我問他們都是怎麼知道我的演講時,有一些表示看了我的資料,但更多的是聽別人說起的,有一個人還說,聽到別人事後還會提起某一個演講,就表示這個演講特別成功,才會引起這種效應。我真的萬萬沒想到,原本來聽演講的人不是預期的那麼多,到最後還是大多數的人都聽到了我的演講,活傳媒的威力著實體現出來了。

上次在開學術研討會時認識了一位加拿大的博士生,那時和他以及其他人講述了我的研究領域,當然也就談到了中國人權問題,包括法輪功受邪黨的迫害和中共的暴政統治。當說到中共在海外包括加拿大的間諜活動時,他面稍帶著不屑,因為他認為很多人總想往中共身上抹黑,我知道講真相急不得,所以會議結束後,我經常用電子信傳遞一些訊息給他。這次開會又碰到他了,他說有一件事情他一直惦記著要告訴我,胡錦濤去加拿大拜訪的時候,他開車剛好開的是胡錦濤走的路線,看到沿路都是法輪功學員舉著橫幅,在那兒和平抗議,他很感動,這件事兒他就一直記在心裡,想著以後見到我時一定得告訴我。我看著他,心裡也很感動,就在這短短半年間,他已經轉變了,要不是當時剛好是晚上,他肯定會發現站在他面前的我,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結束語

回想過去的兩年多,在學術界洪法的體會無比深刻。因為聽到了真相,著作等身的權威教授有感於人們對暴力的漠視,從而覺醒;因為知道了真相,非洲馬裡的人民將不再受中共的矇騙;因為接觸了真相,一位教授重新踏上了尋找靈魂的旅程。

同修們,讓我們抓緊時間,各盡所能,救度社會各個階層,各個領域的眾生,千萬不要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對我們的期望。實踐弟子的責任,做好三件事,就像師父說的那樣:

「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賀詞》)

(2006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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