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8月29日】
修煉七年了,雖名為老學員,因為修的不紮實,許多行為不在法上,意識到再不精進實修,千萬年的等待將錯身而過。
得法後,勉強引進百病纏身的母親學煉功法。開始時,母親每天讀法,功偶而也煉,由於走不出來,始終在家獨修。父親的無神論,加上中共的誣篾大法的影響,對大法不甚理解,致使每天勤於學法的母親,也脫離了修煉。每每回到家,看到母親一邊看電視一邊批評民進黨,越說越來勁,與常人無異時。逐漸的,我回家的時間拉長了,直到父親生病,姐姐放下家庭回家照顧兩老,弟弟也退休全心照顧。父親年齡近百,師父多次點化我要向老人家講真相。
娘家位居桃園內壢火車站旁的三個大社區之一,住戶約有六、七千戶,以榮民為主。每次回去我會在社區之間走動,跟老伯伯們講真相,持續一段時間後,得到主委的支持,願意讓法輪功學員設煉功點,我偶爾回去,希望當地同修配合,但由於協調不夠,以致一再錯失良機,主委一再更換,最後變得溝通都有困難。這件事情持續一段時間,心裡對當地同修產生間隔,未覺察修煉人不管對或不對都得向內找,心性未因此提高,反而因為間隔同修,使講清真相的事變得困難。
當時在大紀元時報做義工,每天上下班的公車上看見云云眾生就在眼前等著聽真相,於是鼓起勇氣開始在公車、火車上講真相。由於這個舉動受到同修的非議,面對眾生時心中的煎熬難以形容,這個情形與後來在社區講真相的情況類似,由於堅持對父親講清真相,我設想許多辦法,利用手提電腦,將同修製作的迫害真相、大陸實況以及大法美好的圖檔嘗試放給父親,但父親總是反對。我經常帶著電腦去又帶著電腦回來,面對父親的固執,陷於不知如何是好的處境。
父親身體一直很好,三年前還騎著腳踏車買菜,短短的時間裡誰知身體突然轉變。一天姐姐告訴我,醫生說父親的病是癌症,我對於這樣的情況,我並沒有想法,一切自有安排,我只是想如何向父親講清真相。看到父親瘦得皮包骨了,病房裡弟弟商量似的跟我說,不要再跟父親講什麼了,他不願意聽,已經有限的日子讓他高興點!母親、姐姐也反對我對父親講真相,可是父親能知道真相的日子已然不多,我必需把握。一天父親告訴我他做了一個夢,夢中在雲南的一個家庭裡,女主人跟他說了一些家常話……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機會,就告訴父親這不是夢,而是在另外空間確實發生的事,父親也似乎想強調事情的真實性。
由於父親放心不下母親,也害怕面臨死亡,跟我說這件事時,我把《轉法輪》唐山大地震那一段講給他聽,此後發現我們之間多了一些緩和。逐漸的父親也在轉變,父親的臉的兩側原本有許多老人斑,明顯的沒有了,腳的灰趾甲也大有起色。當我再放普度濟世音樂時,父親不再反對了,放多久也不讓關了。父親臨終時並沒有跡象,當時我守在父親的病塌前,氧氣筒的指數沒有上來,護士、醫師在急救,我一旁很平靜的默念《論語》。
父親離世後,再回到娘家,家人一見面就告訴我,不要到處去跟鄰居講中共不好,他們都不愛聽,大姐甚至不高興的說:「不要讓我們住在這裡為難!」怎麼回事呢?我開始思索,講真相是為了讓眾生明白真相,真是這樣,豈不把人推向對立面了呢,一顆心變得膽膽突突的,講起真相也沒法到位,擔心把人推開了。
在公車上講真相,也許是場打開了,許多民眾給予善的回饋,心中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一天在煉功點煉功時,一位對大法持負面看法的老先生竟然主動找我談話,首先問了我幾個大法經常被常人扭曲的問題,接著似乎挑戰性的告訴我有一個我們的同修在公車上講真相,我聽了並沒有針對此事說什麼。但是想到前一晚公寓大門鎖被撬,鎖因此不能用了,不免心中有一些想法。當天在公車上講真相時一位帶著口罩的中年外省籍人士提個小收音機坐在後座,當我要下車時竟然快速拉著我不許我下車。我告訴他我有要事下車,他沒有權力不讓我下,於是他跟著我一起下車,並且一路強拉我。我因為大紀元在附近不能讓他知道位置,想辦法要擺脫他,這時對著迎面而來的幾位中年人,他大聲朝著這些人說我是魔鬼。我看到旁邊的公共電話,對他說,你再跟著我,我就要報警並作勢打電話。電話還沒打他人已經不見了,我這才朝大紀元走去。沒想到第二天辦公室一個經常往返大陸的商人,主動來登廣告。從他跟同修的談話當中,似乎對中共沒有好感,但是後來卻又提到有許多中共的文物想帶進台灣展出,問我們可以合作嗎?我告訴他這些附有邪靈的東西,帶進台灣,千萬別做!
人心太多,就會造成許多自以為是的想法:顧慮心、怕難堪、怕講不好、怕同修議論。怕常人不能理解,怕打擾常人。其實心擺正了,為了救人,就會去掉很多的心。社區活動中心再去講真相時被管理單位警告不准再去了,總幹事說:不要來了,有人反應不想聽!我告訴她,一個人的意見不能代表大家啊,這麼多的伯伯想聽呢!她說,不是一個人,很多人呢!
其實,這個問題困惑我許久,因為有一次向一位警衛講真相,表面上他也聽進去了,可是不久他的母親遊說我母親阻止我講真相,說這樣做很危險。我聽了之後決定去找她談談。可是當時這個有三千多戶的大社區家家戶戶裝了電子鎖(後來理解是因為心中與當地同修的間隔,人這層的表面就有這些個不好的東西)。我臨去前打了電話給她,她告訴我不方便見我,不過電話中她說社區有兩位法輪功學員長期堅持著煉功,因為每天早上放的音樂吵死人,所以她打電話給主委把她們趕走了。到底怎麼回事?每天早上音樂吵死人,我們的同修不會這麼做啊,我找到那兩位同修問明了此事,的確是被趕走,不過同修說音樂並不大聲。這件事情擱置了數個月,始終找不到時間去跟那位媽媽講真相,直到一個月前我再去活動中心講真相時,看到警衛在車輛引道前執勤,便走過去跟他講真相;我談到大陸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他說你們法輪功講真、善、忍,這麼多人如果因為換一個腎,一個肝就能活命,為甚麼不救他們?我聽到這兒,認為這個人沒救了,不想講了。正打算離開,聽到他說,我們這邊的每一個警衛都討厭法輪功,我不解的看著他。他看看我說:我剛來執勤時,每天早上接到電話,一通接著一通,說法輪功的人「哈呼」聲音很大,音樂吵得無法睡覺,我聽到他的描述已經明白了。立刻告訴他,法輪功五套功法都不出聲,重點是法輪功學員處處為別人著想,所以聲音不可能太大聲,他聽完了說:難道法輪功是被栽贓!這個密報的人,沒有人見到過。
最近回家,發現活動中心講真相逐漸在發酵,告訴他們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時,許多伯伯告訴我知道了!我問他們怎麼知道的?他們說報紙啊,大紀元時報啊,聽了之後眼眶不禁潮了,活動中心的一份大紀元時報竟然成了這些老人家們的最佳讀物。
這個現象,除了講真相之外,還存在著另一個因素,就是我對內壢同修在心態上的改變,同修之間的隔閡,是造成真相講不開的因素,觀念一轉,世人就跟著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