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10月11日】
師尊好!同修好!
借這次法會的機會,談一談我最近幾年的修煉體會。
在我個人修煉的歷程中,從一開始的單身,到後來的成家,經歷了兩個不同的歷程,我就談一下婚後這幾年的修煉體會。
在結婚前的一段時間裡曾感覺到,好像自己已經修到了自己的極限了,不知道怎樣再突破層次往上修了,看書學法也感覺不象以前提高的那麼明顯了。到後來才明白了自己當時學法不能完全靜下心,而且在做事的過程中忽略了向內找不斷的去掉自己的執著心、從而提高自己的心性。所以造成了好像是自己的極限了這樣一種假相。
在這種狀態持續一段時間後,我就走入了婚姻,從而有了一個新的不同的修煉環境。因為自從修煉之後就再也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在婚後和妻子交談中,感覺這真是巧合,才明白這也許是師尊安排我在新的狀態中修煉。
剛開始的時候,自己的生活和對時間的安排,基本上還是和單身的時候一樣,而且覺的妻子也是大法弟子沒什麼說的。當時覺的我相對來說修煉時間長,認識的高,也有經驗,所以很多事情基本我做決定,因為當時認為自己的認識是最對的,對正法最有利的,沒有做到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所以矛盾慢慢的就開始上來了。
妻子開始在很多時候不聽我的了。慢慢的在發生矛盾時對我的態度越來越不好,這與婚前對我的尊重和沒有任何矛盾的反差,讓我沒有守住自己的心性,一時間也沒有想到師父的講法,有時想到了也沒做好,很多時候想用常人的辦法把事情壓下去。雖然有時候也能守住心性,但狀態是時好時壞,自己也知道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徹底提高上去。在矛盾中,有時候心裡還希望妻子能先提高上去,先向內找,甚至還有個幫她提高的想法。但事情並不想我想的這樣,矛盾激化的越來越大,到了很嚴重的成度了。
我不得不冷靜的思考自己為甚麼要修煉,以後的路應該怎樣走。經過了多次思考之後,知道大法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以後的路一定要做好,一定要圓滿回歸。所以當時想,無論如何要守住心性,做到忍。一開始是強忍,但通過靜心學法,漸漸的在做事時考慮對方的感受,做事時商量著來,就算是沒按著我的想法做,也不去計較。
師尊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說:「另外說說人吧。現在的人哪,把情看的很重,可是情是個最不可靠的東西。你對我好了我就高興,你對我不好了情就沒了,這東西能可靠嗎?能用情來維持人的婚姻嗎?人哪,除了講道義之外,夫妻之間還有一個恩呢。作為女人來講,她的一生都交給你了,男人就應該想到這個女人一生交給我了,我得對她負責任。夫妻之恩,這個東西現在人不懂的了,也不講,當然現在也不是這個社會狀態,我也不這樣要求。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好一點,儘量不要出現這些事。」
認真看過這段法之後,好像一下就明白了夫妻之間最正確的關係是什麼樣了。在以前的矛盾中積攢的一些怨恨一下就化沒了,心裡想一定要對她負責任,覺的她很不容易,也更加的珍惜她。當再有一些小矛盾時,一想到師父的這段法就什麼氣都沒了。再後來明白了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其根本還是執著自我,總是覺的我的想法更好,我的做法更對,沒有設身處地的考慮對方的感受和接受能力。以前單身的時候沒怎麼感到修煉的難,到現在才感到修煉的不容易,現在也知道是自己的執著心長時間沒認識到,沒放下才造成的。
後來我們夫妻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大的心性上的矛盾了,漸漸的生活也安穩下來了,經濟也好轉了。但因為這幾年的矛盾,證實法的一些項目,我都不具體負責了,變成了參與型的了,有時間就參加些集體活動,沒時間就不去,漸漸的對眾生和對大法負責的心好像不是那麼強了。
因為當時在連續的矛盾中,在法中又沒有提高上去,時常感到心力交瘁,有時候就幹些常人事情,看看常人網站,打打遊戲,想從另一方面放鬆一下。但現在家裡的問題提高上去了,但這個常人的癮好卻好像戒除不了了。自己也知道這樣不對,浪費時間,但想戒掉時感到力不從心。有時候下決心好一段時間,做的稍好一點,思想上又放鬆自己,那個癮好的慾望一上來,自己好像就控制不了自己了似的,當時隱約的也知道這不是自己的本性真念,而是思想業力,或其它的干擾因素在我思想上反映。但當時的正念還是不足以戰勝這個慾望。而且我也知道自己多多少少有安逸之心。每次滿足了慾望和執著之後,並不是高興和滿足感,而是很空虛和覺的自己被污染了的骯髒的感覺,還有覺的對不起師父,都不敢正眼看師父的法像,但內心深處又希望師父能原諒我。有時在幹這些事情時也知道師尊法身和很多生命在看著,自己還找藉口,覺的反正修好的已經隔過去了,我這邊沒修好還是常人,能修過去多少就修過去多少,無所謂了,反正在我精進時已經同化過去很多了。這種狀態反反覆覆,內心不斷的在良知和慾望中煎熬著。心中無比的苦痛。這種苦和精進時那種雖然身體累一些,但內心踏實的充滿昇華的喜悅是完全不同的,是一種沉淪的、無希望的無能為力的痛苦。
雖然這樣,但我內心的深處自始至終對大法和師尊的堅信從來沒有動搖過,只是覺的自己意志不堅,在心裡最苦的時候,又靜不下來心學法的時候,我就一遍遍的默念「法輪大法好」。不知從何時起,我內心升起了想去中使館前證實法的願望,但一開始感到發出的這一念是很無力的,只是想了。一開始朝這方面努力的時候,就感到阻力很大,拖了很長時間,這時候我內心就求師父,我說弟子想上中使館去證實法,請師父幫我清理掉一切干擾因素。後來不長時間就一切順利了。當又一次坐到中使館前發正念煉功時,那種踏實的和內心充滿喜悅的感覺真是美好。這時回頭一瞅,這一段對我來說漫長的痛苦的歷程,完全是因為對師父和大法的信,和關鍵時候能想到師父,才慢慢走過來的。走過來之後感到好像當時的狀態象離我很遙遠似的,想都不願再想了。
突破了這個對我好像死關一樣的關,對尊師敬法又有了新的認識,再在同化大法時也不再執著學法的數量,每次先靜下心,清理一下雜念,如果有一段走神了,就從新再看一遍。學法時端正自己的坐姿,因為在網上有同修交流過說,天上的神都是跪著學法的,我想作為大法弟子也應該這樣,所以在條件可以的情況下,我就跪著學法。很快又體會到了那種不斷的在法中昇華的感覺,不斷的找到自己在一思一念中的執著心,不斷感到昇華。
放下了潛在的爭鬥心之後,再看中國人和中使館的人,就想起了師尊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講的:「……我告訴大家,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鼓掌)包括那些最壞的,否則在這個時候就不可能有當人的機會。歷史是他們走過來的,是他們自己選擇的。最可惡的是舊勢力,它們敢利用邪惡隨意殺戮我的人,因為人不屬於它們。師父的心裡裝著的是所有的人。」我想師父的親人,那就是我的親人,在再面對他們時距離感一下就拉近很多,真的象親人般的感覺在和他們談。師父在法中講過他們生命的來源,所以我從內心很是珍惜他們。師父在法中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正念》),所以有時我就在心裡想,他們明白那面把希望寄托在大法弟子身上,我一定要給他們得救的機會。我也感到自己心性提高後,心的容量變大了,講出的話也更有力量了,再和他們講時,很多人發自內心的爽朗的笑聲,有的在中使館門前直接就三退了,也許他們的明白一面知道大法弟子在救他們吧。
到了這個時候,我只是希望我自己能一直精進下去,做好三件事直到正法結束之時。不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對得起師尊,對得起把希望寄託給我的眾生。
合十。
(二零零七年愛爾蘭法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