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11月13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十一年的風雨歷程,師父給予我很多。特別是在反迫害、救度眾生中,在邪惡的紅色恐怖高壓下,多少次化險為夷,過程中深感師恩浩蕩。大法把我從一個爭名奪利、業力滿身的人,洗淨為一個遇事能為他人著想,明明白白放下自我、坦坦蕩蕩救度眾生的大法徒。
在當前理智、清醒的做好三件事方面,自己感覺到成熟了許多,我身邊的同修也有同樣的感受。特別是在最近兩年時間裡,我們當地有很多同修都主動走出來,散發《九評》,救眾生,面對面講真相。許多同修做的非常好。這促使我能時時刻刻對照自己,看到自己的不足,取長補短,不斷精進。也有人心放不下的時候,但是我始終沒忘記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時時用法衡量自己的心性,不斷修正錯誤,純淨自己,努力的和同修們一起攜手並肩同行在回歸的路上。
下面我把自己和我們當地一年來做好三件事的經驗與不足和大家一起分享。
一、放下自我 溶入整體
在二零零四年,有同修曾提議叫我走出來做當地的整體協調工作。那時,我反映出的人心很多,怕做不好給整體帶來損失、怕被人誤解、怕耽誤時間、怕麻煩、怕操心……所有的怕,說白了就是放不下自我,都是私心。我也意識到是修煉人要修去的東西,可就是不想去。在此私心的掩蓋下,我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
二零零六年八月,原協調同修蘭(化名)因身體已不適合承擔協調工作。在同修的提議下,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勉強擔起了這副擔子。開始,很不適應,總盼著蘭的身體儘快恢復,我隨時都可離開,沒有一個真正為他人著想、為整體負責的心。在和同修的配合上,出現矛盾也不找自己,就是找自己也是淺層次的,心裡總是找別人的毛病,造成同修間的間隔很大。但我知道遇到矛盾就應淨心學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理性〉)師父在《精進要旨》〈聖者〉中說:「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我沒有真正的為同修著想,不善,怕苦,也沒有一個想把當地正法、救度眾生的事一定做好的願望,求安逸、圖清閒。通過學法,我認識到做好聯繫人這就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只有走好走正才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才不負眾生的期望。
提高認識後,我在師父的法像前默默的跟師父說:師父,我一定和同修一起做好三件事,圓容師父所要的,把我們的環境變成真正向內找,修煉自己更多的救度眾生的環境。
當時正值大面積散發《九評》,我們這個縣級市城鄉共需要二十幾萬冊。走出來參與發放的同修就十幾人,遠遠不夠,還經常受到干擾。廣傳《九評》是師父所要的,是救人的重要環節,怎麼樣能達到廣傳,只有更多的同修能走出來參與其中,才能達到廣傳的效果。
在幾年的邪惡迫害下,很多同修被迫害的相當嚴重。有的三件事只做兩件,不敢走出來講真相;有的也在做著救度眾生的事,可沒有形成整體。同修們的心性差距很大。在和一些同修切磋後,認識到大家主要是怕心阻擋,缺少交流溝通。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很大部份同修沒有參加集體學法,更別說交流了。根據當地實際情況,在同修的建議下,決定開小面積法會,儘量使每一個能參加的同修都有機會。正好是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後,在當地幾個比較精進的同修的交流稿件中選幾個進行交流,每次參加的人數少則十幾個人,多時有三十幾人,前後經過一個多月時間,經過近十次的法會交流,通過比學比修,互相切磋,全市大多數同修的心性得到了普遍提高,從法理上否定舊勢力,逐漸放下怕的執著,走師父安排的路。很多同修從別人的心得體會中找到了差距,逐漸的,大家主動的組織了學法點。從此,大面積同修都能走出來參與到大面積散發《九評》或其它的講真相的項目中。
在發放《九評》的過程中,有很多提高心性的地方。去年秋天有一天晚上,我們一行十一個同修去鄉下,兩三個人一組,每組一兩個屯,分組發放。正值秋收完了,農民的糧食都放在自家的院子裡,很注意防小偷。那天晚上九點左右,我們三人剛下車,就聽見狗叫,我們開始發正念,等狗不叫了,我們就逐家逐戶的發放。每家一本,還有小冊子、光碟等。
我和金姐(化名)在路的一側在前面,玉姐(化名)在路的另一側在後面,剛發了兩三本,就聽到後面有說話聲,好像是玉姐被人發現了,我和金姐忙蹲在牆根(後來認識到,當時的一念是為私的,聽到同修被發現不去解救,自己先藏起來,多不好的一顆心)。我們前面擋著一捆捆的玉米稈,不敢動,動就帶來嘩啦嘩啦的響聲。怕心導致雪亮的大電棒向我倆照來,一下子就照到我們的臉上。一個四十歲歲左右的男人,身穿黃大衣,大聲的說:「這不還有倆呢嗎?你們是干什麼的?」說著就要去拿我們的資料兜。我心想,不許動我們的兜子。
我們身後是牆,前面是那個人擋著,一人一大兜子資料,沒法跑。這時,腦子裡突然想到遇到什麼事情就要講真相,這是師父在法中要我們做的,沒記住原話,但我記住了這個法理。想到這就沒有了怕,我說,我們是大法弟子,是來發《九評》、救你們的。我這兜子都是《九評》等真相資料,你要看可以給你一本。我們兩人交替一人發正念,一人講真相,先講了大法及大法弟子是如何受迫害的,電視媒體是如何造謠誣衊的,又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及大法在世界的洪傳形勢。漸漸的那個人聽明白了,不凶了,只聽他說:「啊,原來是這麼回事。」緊接著我們又講了當前的退黨大潮,講完後,我問他,你入過團、隊嗎?他說:「我還是黨員呢,這個村子我說了算。 」「那我們給你退了吧?」「怎麼退?」我們說了退出的方法,他說:「那就退了吧。」我說:「你這個人很善良,就叫善心吧。」這個善心發自內心的對我們說 「謝謝!」還說「後邊還有一個人呢」。我知道他說的是玉姐,被他發現後藏了起來。
他開始和我們一起找玉姐,他向西找,我們向東找,找了一會沒找到,他返回來告訴我們沒找到,看出來他因為自己把我們衝散了感到後悔,我們安慰他「沒事,一會就找到了」,讓他回去休息。臨走時,他一再叮囑我們,要有人問你們是干什麼的,你們就說是找某某的,我們問他某某是你的名字嗎?他說不是,是住在村東頭的人的名字,你們往東發,說去某某家沒有人懷疑你們。還說:你們隨便發,老百姓沒人管。這人走後,我們找到了玉姐,後來發放的非常順利,二百多本《九評》一會就發完了。回來後交流,深感講真相的重要。
事隔幾天,我和另外兩名同修去鄉下發《九評》。在一戶亮燈的屋子前,覺的在房前發不合適,容易被發現,我就轉到屋後去發。可這家後邊沒門,有一約一人高的小牆,我就把資料放在牆上,剛放上,就聽一男人大聲說:「誰?」被人發現了,我有點緊張,轉身就大步快走,可那人卻從牆裡跳了出來,我快走,他卻跑著追我。這時我想,我要是走到那兩個同修那裡去,不都被發現了嗎?我為甚麼要跑呢,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是救人的,怕什麼?想到這,我轉身邊發正念邊向那個人走去,那個人卻站住了。我走到他跟前,不慌不忙的說:「你別怕,我不是壞人,是大法弟子,發《九評》救人的,也包括你。」接著我就和他講大法真相,講三退救人的事,和上次一樣,他很痛快的用真名退出了邪惡的組織。
我拿出兩本《九評》,說這是發給你和你鄰居的,被你發現了,沒發成。你都一塊帶回去吧。他高興的接了過去,並問我:「鄰居是教師應該怎麼給?」我說你就像我一樣悄悄的給,他一定會看到。接著他熱心的告訴我哪個哪個村怎麼怎麼走,村前那條路是通向那裡的。一個明白了真相的生命真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大法弟子的。
這些看上去危險的事,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按大法的要求放下自我,講真相,發正念,就化險為夷。試想,如果我們當時跑了,這個村子沒發成,那兩個人就無知的犯下阻擋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罪,我們就把這兩個人推向了淘汰的邊緣。是因為我們的怕他們才犯罪的,所以,只有放下自我,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因為在這以前有同修發資料時,被人發現就跑,有的甚至還損失了資料。每遇到一次這樣的情況,就會干擾到其他人,就得耽誤一段時間。
回來後和同修一交流這些事。同修們從中感受到眾生盼望得救的急切心情,也看到了邪惡什麼也不是,只要我們能放下自我去救度眾生,走在神的路上是最安全的。從此後,再發資料遇到人沒有跑的,都講真相,有的也當場退出了邪惡組織。
有的同修當面說我正念強,我不自覺的起了歡喜心。一個同修說:「你應該向內找找,發《九評》應該是順利的,你受到干擾,一定有什麼心。」我剛開始聽時,有些不愛聽,心想:你那是妒嫉,還說我有人心。想到這,我就意識到不對了,大法弟子遇事向內找,這是與常人的區別,我仔細的向內找,發現自己不但有歡喜心,還確實有顯示心,潛意識中認為自己比別人強,好危險,多虧同修的提醒,謝謝同修。
隨著大家順利、平穩的發放,參與的同修越來越多,大家的正念也越來越強。在今年五月末的一天晚上,我們一行十個人去鄉下發《九評》。臨走時,天陰的很厲害,天氣預報也說有雨。去還是不去,同修組織一次很不容易,看路、找人、找車、組織材料一系列的準備工作,耽誤一次可能就不是一天,再組織一次又得耽誤很多時間,眾生盼真相。我想:發正念求師父幫忙,讓明天下雨,今天去發。和大家一交流,大家都同意。我們坐在車上,大家一言不發,都單手立掌發正念,解體干擾發《九評》、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與生命,同時求師尊加持,明天再下雨。車行約五、六十裡路,我們到了要去的地方,天還是陰沉的,按以往經驗,雨隨時都可能下。可大家相信,天一定不會下雨,因為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也無權干擾。我們從九點多開始發,發到後半夜兩點時,天上露出了月亮,天晴了。約七百本《九評》等真相資料順利的發完了,整個過程大家一直發正念,求師父幫忙,結果那天晚上一個雨點沒下。第二天下午雨才下了起來。
通過這件事,大家更加信師信法,同時,也更加重視發正念了。於是我們定下六月四日再組織一次集體去鄉下發《九評》,可省、市、當地電視台天氣預報都報六月三、四日有雨,三日夜間雨下的很大,四日白天天沒怎麼晴,一陣陣的颳風。到了晚上,天陰的比上次還厲害,可大家一致認識到這是干擾,也是對我們信師信法的考驗。和前一次一樣,大家正念十足的坐車上路了。下車時,稀稀拉拉的下了幾個大雨點,看樣子隨時都可下起瓢潑大雨,可同修們一點沒動搖,一邊發正念,一邊發《九評》。
遇到這樣大的干擾,我向內找,我找到了強烈的爭鬥心,找到後,我在心裡和負責下雨的神溝通:如果是我們考慮的欠妥,影響了你們的工作,請原諒。但我們大法弟子是在救人,是宇宙中最大的最正的事,誰干擾誰有罪。時間很緊,若今天非要下雨,會有很大的損失,八百多本《九評》淋濕了,這是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的錢做的。大法弟子救人不容易,和你們商量一下,雨晚下一天,不會有多大的損失。如果是邪惡生命阻擋發《九評》,那就不客氣,正念解體。
我在心裡和師父說:師尊,弟子找到了爭鬥心,我這顆心一定要去掉,請師父幫忙不要下雨,讓大家順利的發資料。幾乎是想完了,就不掉雨點了,漸漸的天上露出了星星、月亮。同修們都在心裡感謝師父。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後來一次,又一組同修出去發《九評》,天氣預報說沒雨,就忽視了發正念清理邪惡利用天氣干擾,結果有一個村卻下了雨。這幾次經歷足以證明,只要我們大法弟子正念足,基點正,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其它的什麼都不是,就包括外部環境,什麼天氣預報啊,什麼風雨啊,一切都是假相,就看我們自己。什麼敏感日啊,什麼這個會那個會的,都與我們無關,一定要破除做事被外部環境所牽制、所左右的觀念。扭轉過去那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被動局面。我們是主,是王,是未來宇宙的主宰,我們說了算,做正事誰也干擾不了我們。
現在,同修們都願意參與到發《九評》的項目中,有時,車少人多,還得商量給不常去的同修機會。通過發《九評》,使大多數同修都能走出來。大家都能清醒、理智的做,發資料的當天,白天學法,發正念,晚上在家的同修發正念加持,發放基本上都很順利。
從二零零五年秋季開始大面積發放以來,全市共發放了二十幾萬冊,逐鄉、逐村、逐戶的發放。基本上第一遍已發完。從開始的三、四個人一起發到後來的三、四十人一起發,最多的一次一男同修組織了三十多人,一次發二十多個村屯,近二千冊,有很多同修付出的相當大,同修們也越來越神了。
有一同修一人組織發放了兩個鄉,其中有一個鄉她一人就去了三十二次。六十歲出頭的春姐(化名)組織發《九評》,兩年時間走了近二十個鄉。城市長大的王妹(化名)眼睛有些近視,白天看人還得距離近。可她帶頭髮《九評》就不一樣。白天看路,晚上領路,有一次找兩個鄉發剩下的村子,她帶車走了一晚上,最近的離家有四十多裡路,最遠的有一百多裡路,十多個村子都是零散的,一個沒錯,就是農村當地的人,晚上找那麼多的零散村莊也不一定能找那麼准。
通過發《九評》,同修們整體配合的越來越好,很多原來不精進的同修都能主動找事做,加強了城鄉同修之間的聯繫,也擴大了相近地區之間的聯繫。附近其它地區的同修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真的達到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也做到了人人都是協調人。有時一晚上同時去幾組,協調人都不知道。參與的同修年齡最大的近七十歲,這些老大姐,一點都不服老,一當十,十當百的作著救人的事。面對這些可貴的同修,我時時提醒自己,一定要走好、走正,平穩的和大家一起救度更多的眾生。
二、歸正自己 善待他人
我原來是一個對錢物很執著的人,修大法後,知道了不失不得的理,對錢物執著的心逐漸的放下了,可拿自己的錢付出給別人我還很難做到。舊勢力看到了這一點,讓我失去了工作,幾次非法關押,幾次被罰款,家庭經濟拮据,丈夫因此常和我吵。
讓我真正放下為錢、為物之心,得感謝師父、感謝同修。我從勞教所出來後,家裡兩個孩子兩個上大學,經濟緊張,孩子的生活費、學費都沒有。孩子們靠當家教維持生活,有時孩子打電話來哭著訴說遇到的委屈,人心上來時,也感到很苦。一外地同修給我寄來一千元錢,半年後,我打工湊到錢準備還給同修,可她說什麼也不要,不告訴我她的寄錢地址。我是大法弟子,我不為法付出,就很慚愧了,我怎麼能隨便占用其他同修的錢財呢?我就徵求寄給我錢的同修的意見,同修說這錢是給你的,你怎麼處理由你說了算。這時,聽到當地一同修孩子上大學沒生活費,我準備把錢借給她一半,另一半送去做資料,可那個同修感動的直流淚,說什麼也不要。我就把這一千元錢全送去做資料了。
當時雖然孩子沒學費、沒生活費,我堅信修大法是有福份的,不會總這樣。約半個月後,當地那個同修的孩子在學校得了六千元錢的獎學金,緊接著,我家的小孩子得了二千元錢的助學金。我特別感謝師父,感謝同修,從此,只要我手頭寬裕,就經常付出做資料。孩子那邊也不斷的傳來好消息,獎學金、助學金、社會贊助、助學貸款、業餘到老師開的公司打工解決生活費……孩子都說:「媽,咱家的好運來了。」逐漸的,我們走出了舊勢力給我安排的經濟封鎖,現在,兩個孩子都畢業了,工作收入都令別人羨慕。孩子們也非常感激師父,因此而走回修煉的行列。
作協調工作,就涉及到用錢、用物的問題。大法的原則是不存錢、不存物,可大陸現在的特殊情況,以前大家都是零錢湊到一起,一般都放到一個同修那,用時取出,大多數同修能嚴格要求自己。我們這裡的資料點同修全身心的為大法付出,吃、用都是自己的,大家的生活很艱苦,再苦,同修們也不用做資料的錢。
大家湊上來的錢有大數幾百、幾千、甚至上萬的,小面額的有二角的,五角的,一元、兩元不等。有一賣菜的女同修,攢了很長時間,攢了二十元錢,通過其他同修轉到這裡;還有一女同修,她丈夫對她花錢看的很緊,她母親給她三百元錢買衣服,她全拿來作資料。看到同修為大法無私付出的一片心,我不止一次流淚,我默默的告誡自己,一定要用好這些錢,讓每一元、每一角都用到救度眾生上。從我手進出的錢,只能增加(自己有錢時往上添),決不因私花一元、一角。外出的路費基本都是自己掏腰包,有時買東西自己的錢沒帶,兜裡有同修拿來的錢借用回去再補上我都不那樣做,我認為那樣的一思一念就是不對,我真的在這方面守住了心性。
有的同修不理解,認為我要求太嚴,我也常和同修交流,大家把錢交到我們手裡,是對我們的信任,要對的起良心;另外,這是師父對我們的信任和考驗,我們做的好,師父會很高興,否則,師父會傷心的。舊勢力虎視眈眈,一旦有漏,就是它們迫害的藉口,給大法帶來的損失就不堪設想。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師父特彆強調了「不存錢,不存物」,我們要不打折扣的按師父要求去做,決定今後不存錢不存物,用錢時再和同修打招呼。
我在常人時的工作就是管人的,可大多數時候是以惡治惡,我沒意識到是黨文化的產物,還把它當作我的能力帶到修煉中來。作協調工作後,當我發現同修有違反法對修煉人的要求時,我的常人心就上來了,指責,抱怨,恨鐵不成鋼。沒有和同修好好交流,讓同修在法理上明白這種執著帶來的嚴重後果,而是把我的認識強加於人,管同修。我的態度給同修造成了很大的傷害,致使一個同修很長一段時間不理我。
看了師父在最近的《對澳洲學員講法》光碟後,師父博大的胸懷,始終如一的慈悲祥和的神態對我觸動非常大。善是境界,是修出來的。當師父要我們「向內找自己,善待他人」時,我深知自己和師父的要求相差的太遠了,黨文化太多,簡直不象修煉人。找到了自己有證實自我的心,急心、怕心(怕個別同修的問題給整體帶來影響),同時還不修口,不分場合、地點的說。找到後,我下決心改正,抓住不正的一思一念,馬上就解體它。
心性位置不是誰強加的。協調人只是聯繫人,沒有管同修的權力,不是責任人,更不是領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做不同項目的修煉人,只能根據同修的具體情況去協調適合同修參與的項目,遇事多和同修商量。擺正這個關係後,我向那位被我深深傷害的同修承認了錯誤,同時也善意的指出了他的不足。我和同修之間關係就溶洽了,同修有事願意和我說心裡話。前幾天,有一事又出現了矛盾,這一次,我沒象以往那樣急躁的去指責同修,而是先把自己的心放平,再把有關的同修找來大家坐在一起商量,符合了大法對我們的要求,最後心平氣和的解決了問題。
三、不被邪惡安排所動 信師信法整體提高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邪惡也越來越少了,當地的環境也變的很寬鬆。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天滅中共等退黨短語,外地同修來我們這都說,你們的形勢真好,在我們當地如何的不如你們。聽到這些,心裡明知是考驗,嘴上也說和周邊地區比相差很遠,心裡卻有點沾沾自喜,一部份同修也不同程度的起了這個心。這個漏洞被邪惡抓住,它們開始下手了。邪惡先開會叫囂要與大法鬥爭到底,又派人塗抹真相,緊接著就開始抓人,大有「七・二零」又來臨的架勢,揚言要把所有榜上有名的大法弟子都抓起來。
聽到邪惡大白天綁架同修的消息時,我們一部份同修正在開法會,交流講真相救眾生的經驗。針對同修被綁架,大家及時找出整體的漏洞,一是部份同修有自滿的心;二是對同修被迫害反映麻木,前兩次有同修被綁架,營救力度不夠,沒把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大家一致認識到這是我們整體的一個缺陷。又交流了怎麼反迫害,否定舊勢力,一致認識到藉此機會,整體配合好,加大講真相的力度,救度更多的有緣人。把壞事變成好事。
表面上看邪惡來勢兇猛,可法理上我們明白邪惡已無力大面積迫害大法弟子了。面對表面嚴峻的形勢,一部份用人心看問題的同修怕心起來了,開始躲。白天,有好心的同修叫我躲起來,把家裡的東西搬走,我心裡明白,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干擾誰有罪,怕的應該是邪惡,而不是我們,如果我們走了,帶來大面積人心浮動,會給邪惡迫害帶來藉口,說不定就真的出現大面積綁架。法理清晰了,我謝過同修的好意,心裡一點沒動。
可能是看我是否真的達到坦然不動,晚上我的親屬又來勸我搬到她家去,我知道這是進一步考驗我,仍不為所動。就這樣家裡東西一點兒沒動,和往常一樣學法,發正念。那天晚上,警察沒去我家。可在我們家附近的幾名同修家他們都去了,當然,大多數同修都能正念抵制迫害,不讓他們進屋。使邪惡大面積綁架大法弟子的陰謀沒得逞。這次,我們經常聯繫的幾名同修真正的達到了坦然不動,該干什麼干什麼。那幾天,印表機特別好使,上網也很順利,我們幾個配合,有的發同修被迫害的消息,有的發參與迫害人員的電話號碼,有的打不乾膠,有的找同修家屬要人,有的自動組織近距離發正念,都是主動去做。
值得一提的是,平時家人對我做資料怕,總要我找機會拿走,可那幾天,他明知有同修被綁架,卻支持我做這些證實法的事。我心裡非常感謝師父,是師父在鼓勵我。通過這件事也使我家人擺放了一個好位置。
經過海內外大法弟子的大面積講真相,發正念,同修們在裡面正念正行,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一件不落,只十幾天就正念闖了出來。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出來後,共帶出來一百多個三退名單,有的警察都退了。從中看出大法弟子真的了不起。有的家屬也起到了很正面的作用。這件事使大家看到了整體配合的力量。使更多的同修更加堅定的走在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路上。
我們深深的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有這個救度眾生的願望。
成績來源於法中,我們當地的同修特別重視學法,絕大多數同修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現在,同修們又在面對面講真相,有的幾個人一組去農村,有的在市裡,街上賣菜的、蹬三輪的、開計程車的基本上都退了,有的還主動要真相資料,幫助親友三退。天滅中共真的是在眼前了。
以上是我們地區在助師正法中的一些做法,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