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幾個誤區

唐人傑(大陸)


【正見網2008年06月18日】

大法弟子都知道遵照師父的講法,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魔難,可是在面臨具體問題時,往往又不自覺的承認舊勢力製造的魔難。結果形成一種誤區:自以為一直在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實質上卻正是在他們製造的魔難中去如何做好。根據我的親身體會,一些同修的「病業」迫害長期不去,這是一個主要的原因。其具體表現有以下幾種:

一、否定大魔難,承認支撐大魔難的種種小魔難。

師父說過:「除了新學員外,師父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上來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所以當大的「病業」魔難臨頭時,同修們都能認識到:這不是師父的安排,是舊勢力的迫害,否定它,排除它。可是在否定它的同時,又時時在承認支撐這個大的「病業」假相的種種小「症狀」,使得舊勢力的迫害得以延續。

我本人就曾經走過這樣的彎路。對於舊勢力強加的「腦溢血」假相,我堅持不住院,不打針,不吃藥,醫生強調停藥六小時就有生命危險,而我從幾千裡外坐車顛簸十多個小時回到家卻安然無恙。回家後在親友的種種威逼勸告中不動搖,就信師信法,堅信它不是病,是迫害,不承認它,否定排除它。可是,長期否定排除,效果也有,卻不太大,同時因為「病業」假相長期不能根除,還給大法造成了一些負面影響,使得有些眾生因此不能得救。

究其原因,關鍵就在於不自覺的承認了腦溢血造成的種種「症狀」,使全盤否定舊勢力製造的魔難成了一個空架子,從而使得魔難得以順理成章的延續下來。比如,魔難發生時,全身動不了,後來在師父的呵護與同修的正念加持下,能拄著拐杖自己走路了,可是天氣一冷,就不斷地聽到來自各方面的忠告:「注意保暖,一受涼就走不成了。」有的同修看到我走很快,也高興的說:「開春天一暖和,你就飛起來了。」於是,我自己便採取了各種保暖措施,消極等待天氣放暖了。結果天氣暖和了,其它更大的魔難干擾又來了。這時自己才警覺起來,深入向內找魔難遲遲不去、反倒一個接一個的原因。

除了找出一大堆執著心外,最關鍵的原因就是:一直以為自己在全盤否定舊勢力,實質上卻一直在滋養著它,保護著它。師父說:「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什麼都能夠抵擋的住、什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洛杉磯市法會講法》)而我卻一直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著,常人說不能受涼,我就採取各種保暖措施,這與住醫院吃藥打針有什麼區別? 「心性多高功多高」,心性掉在常人中,身體自然也就是常人的表現了。

另有一同修,當初身患絕症都能靠信師信法挺過來,可近期接二連三出現各種很重的「病業」假相。最近一次連續四天四夜上吐下瀉,水米不能沾牙。她不動心,堅持不去醫院,不吃藥。不修煉的家人說:「喝點兒水吧,不然會脫水的。」她就想:「喝點兒水吧,可別脫水了。」這一念一動,吐得更厲害了,直接威脅性命。其關鍵也在於她在否定魔難的同時,又承認了支撐魔難的小魔難,認可了「會脫水」這個常人的理,舊勢力一看有機可乘,就越來越瘋狂。

二、表面上否定,實質上承認

在我自己能走卻走不穩時,每當走路之前,我就在心裡說:「師父,我能走,我能走好。請師父加持。」煉靜功身體疼痛難受時,就在心裡對自己說:「我不疼,我不難受,難受的不是真我,是後天觀念的我,滅掉它。」有時還不等疼痛出現,就先去感受它,否定它。表面看是在否定排除舊勢力的干擾迫害,實質上卻是變相的承認了它。因為,說「我能走」的同時,就先已經認可了「我不能走」這個事實,說「我不疼」就先已經認可了「我疼」,疼痛還沒出現就去感受是否疼痛,更是求疼求痛求迫害。你求它,它自然就來了。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說我走正了我也做好了,從現在開始一點魔難都不能有,可能你這個心又促使它們給你製造魔難。因為舊勢力認為這又是一種對它們的承認──他想沒有啊,他想自在,那不行,得去他這顆心。那不又被它鑽空子了?」我理解,「想沒有」、「想自在」就是先已經認可了「有」, 認可了「不自在」,而且,求本身就是執著,不管求「有」還是求「沒有」, 求「自在」還是求「不自在」,都是執著心,都是邪惡迫害的藉口。

承認「我疼」不對,強調「我不疼」為什麼也不對呢?師父在《洪吟二•無》中說:「無無無空無東西 無善無惡出了極 進則可成萬萬物  退去全無永是迷」。我理解,不執著善惡、有無的任何一端,就取中走中道,無善無惡,無有無無,才是真正的高境界。用法來衡量,執著於疼與不疼兩端都不是法所要求的高層次,都是有為法(當然,否定疼並沒有錯)。只有疼與不疼都根本就不入心,才能真正神起來而成就萬事萬物。

就在我起草本文寫到這裡時,房間裡29攝氏度,坐著不動都渾身是汗。該煉動功了,打開音樂剛一開始煉功,就感覺有習習的涼風吹過來,不一會兒,不只不像往常渾身大汗,反而連煉功前的滿身汗都消失了。我想,就是因為煉功前根本就沒有動過任何熱與不熱的念頭。你心裡沒有它,它對你來說就不存在。

而且,感覺疼就否定疼,感覺熱就否定熱,感覺冷就否定冷,如此,就等於總是隨著舊勢力的指揮棒在轉,始終處於被動地位,始終在舊勢力製造的魔難中否定它。要處於主動地位,就要全盤否定舊勢力,而不是局部否定。

前不久,當不精進的家人接二連三的被舊勢力迫害的生命垂危時,我只有一個念頭:「不承認它。」同時求師父救命,堅信師父能救了家人的命。就這樣,所有常人都認為不可能出現的奇蹟出現了,家人平安渡過了一個又一個的生死大難。

為什麼生死大難能很快排除而疼痛、冷熱卻遲遲排除不了?關鍵就在於:「不承認它」把舊勢力的出現、存在、安排、垂死掙扎的最後表現等等一切,都包括進去了,全盤否定了舊勢力,而不是只局部的否定這道關、那個難,不是在它們製造的魔難中去修煉,掌握了修煉的主動權。

師父說:「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全盤否定了舊勢力,舊勢力也就不敢迫害了。

三、 以舊勢力會不會迫害來衡量一切

經常聽同修講:「小心被舊勢力抓住把柄」,「這下舊勢力就不敢迫害了」,「他心性不到位,舊勢力不迫害他迫害誰呀。」提高心性,不被舊勢力鑽空子並沒有錯,可是言談之中,總覺得有不在法上的因素,存在一個用法來衡量一切還是用舊勢力的標準來衡量一切、決定一切的問題。

作為大法弟子,應該事事用法來衡量,符合法就義無反顧的去做,不符合法哪怕是芝麻小事也堅決不做。師父說:「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只要我們心裡時時裝著法,一切言行都在法上,舊勢力就不敢迫害。

如果用舊勢力是否會迫害為標準來衡量一切,等於心裡時時裝著舊勢力,根據舊勢力的標準決定言行取捨,這樣,不僅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恰恰相反,是全盤承認了舊勢力。如此,舊勢力根本就不用找空子鑽,因為我們已經給它留下了一個廣闊的空間,它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施加迫害了。心裡完全裝著法,根本就不給舊勢力留下任何存在的餘地,只用法來衡量一切,就等於全盤否定了舊勢力。真能做到這一點,舊勢力就會自滅。

師父說:「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洪吟•苦其心志》)修煉中一不留神就會滑入舊勢力的安排之中,走在舊勢力安排的路上而不自覺,我已經走了不少彎路,寫出本文,希望與我有類似情況的同修能引以為戒,少走彎路。

以上是我現有層次的認識,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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