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名心的體悟

真法蓮


【正見網2008年08月02日】

一直以來,在我的空間場中,名這個骯髒的物質,層層層層都有留存,修下去是那樣的艱難,很多都已形成自然,自己都意識不到了,也就是說,不自覺、無意識的,都把它當成是好東西了,聽師尊在《對澳洲學員的講法》光碟中三言兩語一講,我的觀念完全轉過來了,我也發大勇猛把此心修掉,求師尊加持。向內找,挖此執著,還真找到不少,我知道還沒挖到根源,還有一些暫時意識不到的,暫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我曾因沒有名心只是看到同修的閃光點而一味向內找自己的不足,感覺修的飛快。這是在名心的問題上表現出的正悟的一面。負面的是,走了兩個極端。第一個負面極端:因為看到同修修的好的一面,而不自覺的用人心來對待,生了榜樣的心(因為自己有名心,才用那樣的觀念對待這個問題),被舊勢力抓到把柄,把同修又抓去迫害,在我面前要把同修毀掉。這個問題真的很嚴肅,教訓也太深刻了。我還是詳細寫出來吧,希望有此方面執著的同修,引以為戒。某同修在邪惡黑窩裡被迫害期間,做的很好。出來宣講,我和許多沒進過黑窩的同修對她起了榜樣的心,我又帶著她去二地宣講,使她名心越來越盛,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後來致使該同修誇大其辭,片面證實自己,名心使然,和許多人發生矛盾,關都過不去了。後來我們先後被邪惡抓去迫害,舊勢力黑手就想在我和另一崇拜她的人面前把她毀掉,讓她主意識不清不斷的與我倆發生矛盾,表現極差,去我們的榜樣的心理。那時夢中師父點化我,她說她的元嬰長到14、5歲模樣的時候,她掉下去了。後來又修上來了。但舊勢力黑手抓住她不放,就想毀掉她。她雖然後來走過來了,但後來別的原因表現出招附體的狀態,差一點把她毀了。從那後,我幾乎再也沒敢讚揚過任何同修,看到哪個同修做的好的只能暗暗為他高興,看到哪個同修或協調人自覺不錯,都暗暗替他們擔心。修煉真的太嚴肅了,因為我自己的名心沒去,往同修身上施加,而把同修給毀了,多大的罪啊,想想都後怕。第二個負面極端是我幾乎重蹈該同修的覆轍。因自己沒起心時內心純淨,站在法上,而顯出大法的威力。因而被別的同修又當為榜樣,自己的名心往起冒,被舊勢力抓到藉口,關鍵時刻,沒走過去。

我體驗過人在沒有名心的時候,天天覺得自己啥也不是,覺得誰都比自己強,一味的找自己的不足,一味的修自己,修的真是飛快飛快。可是出了一點名了,或者自己覺得某一個方面不錯了,雖沒被名所毀掉下來,但最起碼安於現狀了,鬆懈了那個精進的意志。從修煉質量本身來講,二者的差距太大了。

就我個人而言,把名心修沒了,實在太難了。名心的難修是因為已經形成自然,自己都覺察不出來了。從常人起,我一直覺得自己名利看得都很淡了。誰說我好壞,很少為自己辯解,只是一笑。可是修煉來,就走入正法修煉,剛開始修煉就被邪惡稱為頭,被勞教迫害期間也被邪惡稱為頭而嚴管。從常人表面原因是自己的學歷高的原因,從修煉上我一直不得其解,比我精進、堅定的那麼多人,我得法還晚,怎麼我成頭了。自己也感覺很好笑。我也不張揚,用常人的話講,不顯山不露水的,也沒感覺在證實自己。現在明白了是因為自己當時意識不到的名心,自己的空間場有名的骯髒物質,所以才有邪惡把我當作頭的外在表現。

有的時候顯示心、名心產生的不好的思想念頭總在冒,自己知道不對,也能認清是顯示,但有根,總也去不掉。很是煩惱。表現出來,無論做成什麼事,不管修煉中的還是常人中的小事,名心馬上就飄飄然,說,看,我行吧,突顯自己強。我從小不願隨大流,大家都去做的事情,再好的事我都不願去做。哪怕大家都搶金子。穿衣服,喜歡穿自己特點的。表面上我很平和、穩重,很低調,但思想中是標新立異的觀念,目地是為了得到名。在有爭端的事情,和自己無關的別人的事情,躲得遠遠的,怕參與其中,得罪任何一方,自己失去好人的名。和自己切身相關的事,不願爭辯,不是自己姿態高,還是怕失去名。自己表現出的大家閨秀、有涵養,也樂於助別人這個印象,也在用力維持這個名,一切有損於這個形像的事都不去做,怕損失了這個名。表現在修煉中,為了讓別人說大法好,而去表現大法的好,用力表現自己的善,這種善,不是切實的內心提高昇華上來的自然結果。而是像常人為了推銷商品,自己做這個品牌的形像代言人,而表面做出的和自己推銷的承諾一致的行為。這種善是偽善。我也明白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為什麼真中包含真善忍、善中包含真善忍,忍中包含真善忍,在我這一層次上的涵義。

名是和宇宙特性中的真是背道而馳的。表現在常人和修煉中願意給人展示好的一面,給同修表現修的好的一面,即使向內找也是――為了表現自己,看,我時刻向內找,我修的好吧。滿足現狀、安逸心也能體現出名心,為什麼安逸呢?感覺自己修的不錯,滿足了,沒有危機感了而放鬆自己。為什麼自己感覺不錯呢?因為對結果、目地的有求,稍稍有點進步,就喜上眉梢,提前感覺成功的喜悅。為什麼成功了那麼喜悅?那麼在意這個結果?功成名就了麼!看,我比你們都強吧。最後滿足的還是這個名心。名心重的時候,甚至想入非非。假象自己成功後的情形,如何如何。

在我而言,怕心中表現最根本的就是怕失去名。和平時期,害怕別人知道自己煉功。害怕自己在別人心中的好人的印象受到損失,怕別人以為我神神叨叨的搞迷信。正法時期,害怕講真相,怕別人不理解,害怕別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自己。不敢和親屬的同事、同學講真相,我一直是親屬炫耀的資本,他們只知道我有出息、學歷高,在外企工作,而不知我修煉法輪功,而且被邪惡抓去迫害,失去工作的事實,害怕親屬及自己的名受損失。

自己從小養成了一種觀念,簡單的事情不願做,喜歡有難度的事情。要的是那種成就感,還是名心的滿足,自己暗示自己,我行。上學時,簡單題不願做,而且一做就錯,傲慢、輕敵、自負根源也是名心。沒有耐力,不踏踏實實做事,放不下架子。

一直以來,同修說我愛下定義,我找不到愛下定義是什麼執著心。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愛打斷別人,而且喜歡誇大別人的錯,不管別人說的覺得如何的不在法上,表面是為別人好,事情表面是站在法上,其實當時的心態已不在法上,打擊別人、極力說別人的錯、或極力讓別人承認自己的錯,是為了證實自己,抬高自己。還是名。同修怎能接受呢?即便自己在這一問題上認識的高,更要慈悲才是。天上的高層的覺者看下一層的覺者,決不會用自己高層的法理來要求他,讓他承認自己修的低,相反應是更大的慈悲和寬容。如果這個高層覺者執著於低層覺者的執著,而起爭鬥心或名心,他也呆不了,也得掉下來,說不準起心後掉的層次比那個低的覺者還低呢。不管我以前多高,在起這個心之後就掉下去了,因為「心性多高功多高」。起心之後,不及時向內找,決然抓住它、修掉它,讓自己重新昇華上來。那麼帶著這個心,自己已沒有高層的威德,別人不願接受,倆個人都在相生相剋的理制約下出不來。

我也一直是師尊在《給澳洲學員講法》光碟中講的,說話繞來繞去的那種人。我有的時候覺得在自己的主意識和嘴之間有非常遙遠的距離,有時想表達什麼,自己都覺得自己說不清楚,腦子本想表達的東西,用嘴去說就變了,有的時候是故意掩蓋,有的時候確實是主觀不想掩蓋,但說不出來。感覺有很大的阻礙。這時就非常羨慕心直口快的同修。一方面是生命特點的不同,每種生命特點都有在不同境界中變異的魔性,都有要歸正的東西,羨慕也枉然。再挖下去,阻礙自己而不能夠達到坦坦蕩蕩、堂堂正正、開門見山的修煉狀態的是層層層層保護自己的為私為我的觀念。其中最怕受傷的還是名心。因此腦中潛藏不正確的觀念,不能正確對待同修間的矛盾。害怕出現矛盾、害怕打破了這種表面的一團和氣,費盡心機的保護這個矛盾,保護這個表面的名。我也在想,我的這種表現和和舊勢力為了溜過這一劫而巧妙的安排逃避正法,實質不想改變的是自己為私為我有什麼差異嗎?我一直以來不向內找,只是一味的看到同修的不足,氣的夠嗆,拿著標準讓別人改變,表面冠冕堂皇給別人的感覺好像自己在修煉,甚至修的挺好,實質自己的舊宇宙想逃避正法而溜過這一劫,而不向內找,和舊勢力都是一夥的。

我在自己這一層次中悟到,很多觀念不只是來源於一生。我在這一生的生活經歷很簡單,與社會沒有什麼接觸,但為什麼我的觀念層層層層,總是沒完沒了,而且,我覺得自己好像生生世世在儒家文化裡好像泡的太久了,這些觀念在我的空間場積澱的太久了,讓我覺得我往前邁一步,甚至說一句話都很難。觀念大部分都體現在為維護名而產生的觀念。中國人的宗族觀念、家庭觀念很重。一代一代的從小灌輸給子女,給父母爭口氣,將來有出息。中國有句古話叫「人過留名,雁過留聲。」說的就是這個名。中國古人十年寒窗苦讀為的就是,將來能夠功成名就,光宗耀祖。在過去世中,大法弟子在奠定著人類的文化,中國的古代人類文化中,名的方面是比較突出的。到這一世,表現出來的不足,從過去世中奠定的千百年來骨子裡形成的人的理,再脫胎出來,就不太好修。這也就是我體悟的為什麼師尊講,「釋迦牟尼講過這樣的話,達摩也講過:中國東土這地方是出大德之士的地方。」(《轉法輪》)在這一方面的涵義。我在自己這一層悟到:妒嫉心大多為名而生。再有近幾十年,共黨邪靈把這種妒嫉爭鬥發展到變態的地步。這些都是舊勢力有目地的變異所為,修起來更難。難才有威德,師尊成就我們的是怎樣的果位呢!師尊在超越一切時空的正大穹,推到這一步上來,我一定把此心修掉,跟上師尊正法進程。

個人層次所悟,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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