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1月22日】
我是一個未婚的大法女弟子,今年28周歲,想與同修們交流一下對情的認識。
從小我就是個情很重的人,記得有一次媽媽下班有事,很晚了還沒回家,我擔心她出事,就不停的對天磕頭,祈求媽媽平安回來。10歲那年離開姥姥的家,因為捨不得姥姥一路痛哭,每次回去看她還是眼淚不斷。再大一些,進入青春期喜歡言情小說,嚮往人世間的美好愛情。跟媽媽得法時我18歲,師父看到我情重,夢中跟我說以後別看言情小說了。可是,由於執著心重、悟性差,長期處於「中士得道,若存若亡」的狀態。20歲離開家異地求學後,沒有了環境放鬆了自己,在情中走過很多彎路,犯過錯,吃過苦,留下很多懊悔和遺憾,最終在師父的一再點化和看管下,走了過來。
一直想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可是總是覺得我悟到的理同修們也都悟到了,沒什麼寫的。在媽媽的幫助下,我認識到也有很多年輕同修還被情魔苦苦折磨,這其中有很多人也是舊勢力在歷史上做過細緻的安排想在情上毀掉的。我們在迷中修,看不清淵源,有的被情帶動,為其所累、所魔,有的修煉多年對情、色、欲的認識還停留在得法初期。在師父的點化下,我明白了千年前種在我身上的「情」因,正是為了主佛下世之時讓大法弟子證悟果位,善解前緣,讓眾生在法中受益。現在盡我所能把過去幾年的經歷寫出來,證實常人說的愛情不過是業力輪報,切勿執迷於此。
「情」帶給我的第一次波折是來自千年前的緣分。在唐朝時我與他為幫助同一位佛家師父弘揚佛法而吃盡苦頭,而他也為我付出很多。今生的第一次見面於04年初的一家公司,當他高大魁梧的身材從門口匆忙走來,我的心猛地一震,頭腦中同時出現一個聲音說:「就是他這樣的」,這種莫名的熟悉感讓我驚詫萬分。回想起來,在沒有認識他之前我就曾夢見過他了,只是夢中沒有看清他的臉。那時的我學法根本不精進,煉功斷斷續續,可想而知,當情的考驗來臨,我沒有能力分辯,而是自然而然、順水推舟的接受了他。
戀愛真的想《修心斷欲》上說的:「執著之心一起,乍品好似甘甜。多時始覺無益,悔時錯已鑄成」。與他交往,我第一次隱約感到人神之分的差異,在我學法很好時,覺得與他想的不同,要的不同,交流總無話,境界心上分,相差太遠了;學法不好時,情也重,心也多,倆人話又多了,認為「到了戀愛的年齡了,應該順其自然的交往」。在日常的矛盾中,以為自己忍讓、付出、無私,認為常人上哪去找我這樣的女朋友,這麼高風亮節,總能互相扶持走下去吧!這是自己很長時間都沒有意識到的求安逸、求穩定、求兩情廝守的心,它使情越來越重,干擾著我學法煉功。在這當中,媽媽總是憂心忡忡地對我說:「你會不會因為談了戀愛,以後就跟他過上常人的生活,學法煉功越來越少,最後就掉下去了啊!」師父也不斷的點化我,夢中多次見到車要離開了,快點上車,急得我常常是一路奔跑著、追趕著。可是情的巨大執著使得自己精進一段、懈怠一段、時好時壞、心態不穩,就這樣放不下情,被其所累、所魔,最終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在05年冬天,我夢到從天到地有三根紅線,夢中的我看到這壯觀的景象不斷感慨「原來真的有紅線啊!真的有啊!」。醒來後,與周圍人說起,大家都說你們是緣定三生吧!我也認為是三世的緣分。然而幻想在一年後被現實打破。最終他以「我覺得自己沒法滿足你的要求」為由提出分手。我才悟到那三根紅線是說我們有三年的緣分,因為從我們第一次相見到分手為止時間的跨度剛好三年,不差一分。當初我對他的分手理由不以為然,權當藉口,心裡想「怎麼是我要求高了,我什麼都不要求他啊,從來不像常人女孩一樣要這要那,逼他掙錢、奮鬥,怎麼還說我要求高啊?!」滿腹的委屈。今天,回頭來看別有一番深意在其中――我是不是應該對自己要求的再高點呢,而隨著正法深入,情色之心繁重的常人會不會越來越達不到我的要求呢?
幾個月後,媽媽給我帶來了《修心斷欲》小冊子,同修們的交流文章提到老學員不找新學員或常人結婚,夫妻之間斷欲等觀點對我的觸動很大。我對同修們對情、色、欲認識之高敬佩不已,也為自己悟性太差羞愧萬分,深深的感受到了我是用師父說的「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這句話掩飾自己不願放下的情的執著,而心安理得的談戀愛,還樂此不疲。當兩人有矛盾時,我也向內找,但找的目地不純,總有一顆心是為了維護我們之間團結的,而自己又用「站在他的角度考慮一下問題」來掩飾,表面是「為他著想」而實際是為了維護這個戀愛關係,說到底是自己不願放棄人的狀態。
師父說:「何為人 情慾滿身」(《洪吟》之《人覺之分》)。又說:「我們講,你不能夠因為這件事情搞的家庭不和,所以在你現有的這個階段當中,你把它看淡,保持一個正常的和諧的夫妻生活就可以了,將來到一定層次會有在那個層次的狀態,現在是這樣的,我們要求你這樣做就可以了。」 (《轉法輪》)與很多同修一樣,我悟到師父要求我們最終是要斷了男女之欲的。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還說「人的思想占了上風,那他就會走向人;神的思想與人的正念占了上風,他就會走向神。」「修心斷欲」這四個字界定了人神之分,我意識到――也到了我從根本上去此心的時候了。
轉眼到了07年底,有部影片名噪一時,很多常人在色慾的帶動下趨之若鶩,人的道德底線再次滑落。師父說常人的理是反的,我把片名倒過來看:戒色。此念一出,情的考驗前所未有的襲來,這一次是更加兇猛和摧毀性的,是夾雜著大悲大痛,大是大非的。
時間進入08年,28歲「高齡」仍然未婚的我已經是周圍人關注的焦點了。領導、同事、同學、朋友、親戚都或多或少為我沒有男友而發愁。我心裡明白不可能與常人結婚了,差距太大,但是又沒遇到「大迦葉」,自己一直獨身會不會對不起父母,他們會不會因此而難堪呢?就動了一顆「找個男友給大家一個交代」的心。甚至有一次問媽媽:「你們到底想找個什麼樣的啊。」完全被人情左右,完成任務一樣的「悲壯」!就這顆心又求來了一個很不錯的常人男孩。就在我們見面後,媽媽在網上視頻時給我看最近一期的《修心斷欲》,我心裡一陣陣難堪和懊悔。回想和他見面時,對方是在談戀愛、培養感情,我呢,根本沒心情和他說這些。頭腦中不停的發正念,清除他空間中的邪靈附體;看畫展時看到變異的作品,就想在另外空間安個罩,別讓上邊亂七八糟的信息和附體發到我們身體和思想中來;走路、郊遊都刻意保持距離,心想別做什麼不符合大法弟子言行的事;看到有的年輕人摟摟抱抱,我忽然想到同修的交流文章上的話:談戀愛你能保持只是拉拉手、碰碰頭嗎,做不到就不要談(大概意思,不是原話)……
相處的過程,真如師父所說:「其實你們再也不是常人中的人了,你們都回不去了,你們真的回不去了,(鼓掌)你們和常人的差距相當之大了。」(《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尤其當我看到他把小溪中的小活蝦生吃的時候,當他問我「某某說愛情是痛苦的,某某說愛情中應只有快樂,你怎麼看待愛情時」,我心痛的感覺在整個胸膛泛濫開來。我在干什麼?虛以委蛇嗎?想找一個人來替自己擋駕,從此可以在常人中說:「別問我的事了,我有男朋友了」,為自己的虛榮求名,不顧常人感受,利用他人為私為我,多可怕的人心啊。向深挖下去,依賴心、潛在的色心、求安逸心、嚮往人的美好生活的心都隱藏在其中。
在這期間,我和媽媽已約定讓同修給他打電話講真相,媽媽和我向他發正念,我把師父的一首詩發給他看,解體他空間場的邪惡因素,使他對法有好的認識。過了幾天,媽媽告訴我,向他發正念時聽到念他的名字,同時有一棵楊樹寓意是他,非常的筆直但是根部完全離地,沒有紮根在土壤中。媽媽和我都悟到這一切該結束了。我與他本不是一樣的生命,因為執著於常人的名與虛榮,使自己勉強與常人相處試試,但僅僅見了三次面,心裡就異常彆扭。像同修說的:人家想談情說愛,自己想回去看書。於是,只好相約就當個好朋友吧。
通過這件事媽媽也看到了自己的人心,她雖然支持我找「大迦葉」或單身的想法,但總有怕我一個人孤單、找個人照顧我的心。我的情關也是媽媽的情關,因為師父說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嘛!
在常人看來,我這一路走來,情路坎坷。我卻知道在歷史上我就一次一次的在情中歷練。有一世我的丈夫被上天選中去給地下的人建造佛像群,用了一個障眼法讓人們以為他死了,我就在家守寡。十多年後,他大功告成回到家中,上天讓我看到了他偉大的成就,如同神韻晚會《造像》、《升起的蓮》中幕布背景上出現的佛像群,金碧輝煌,綿延數裡,我讚嘆不已,真是為他高興。可是常人的半生都過去了。又一世,我的丈夫戰死沙場,在極度的悲傷中,我告訴自己別在這裡傷心了,還要換上戰袍去前方打仗。就這樣,在歷史的輪迴中,有過當男人的屈辱,女人的堅貞,在苦苦的掙扎和守候中,塑造生命深處的堅韌品質,為了今天正法開傳時,能修上來,為正法所用,在情的迷霧中破繭而出。
那些我曾經的「妻子」和「丈夫」們,今生有的是淺淺的緣分,多數已不知所終。而我在修煉路上跌倒、爬起、跌倒、爬起穿越這千年情迷,有過無奈的掙脫,有過悔恨的痛哭,有過無求的淡然,有過頓悟的欣喜。何其慶幸師父始終牽著我的手,不停的叮嚀和點化,同修們總能有更高更好的體會,圓容著整體,同修媽媽精進不停,總是開導和幫助我。我的同修,我們是最幸運的生命,我們與師父同在世間,與正法同在。放下生生世世的情,讓我們一起與師父回家吧。
最後,請允許我恭引師尊的法與同修們共勉:
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56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