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天使(21):映日荷花別樣紅

蓮子


【正見網2009年02月13日】

荷花是一位農村同修,文靜而樸實。女兒讀高中,兒子剛上一年級,丈夫在家種地,還養著一群羊。我對荷花並不太熟悉,聽同修介紹說,別看荷花是新學員,在講真相、救度眾生及圓容家庭方面做的都很好。因此我慕名去拜訪了她。下面便是她短短四年來的幾個修煉故事。

大法在我一家的神奇展現

荷花說,其實我在1999年6月就得法了,剛剛學了一個月迫害就開始了,我就擱下了,這一擱就整整五年。直到2005年農曆端午節那天,在關節炎、神經衰弱等一身大病把我折磨得沒有一點辦法的時候,我又想起了大法。和村裡的一位學員請了一本《精進要旨》(當時沒有《轉法輪》)學了起來,不到半個月,我的一身大病不翼而飛。現在我才明白,雖然我擱了五年,可慈悲的師父一直在管著我。

我開始修煉上以後,我女兒(當時13 歲)就開始和我一起聽師父講法錄音,遇到事兒都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有一次到商店買東西,人家多找給了她十元錢,她立即還給了人家。有時候還帶上護身符給同學們,給同學講真相。有一回在班裡同學問她:「法輪大法都有什麼好處?」她馬上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身心受益得福報」幾個大字,同學們都以為她是法輪功了。

去年到外地讀高中後,她還把大法日曆貼在宿舍的牆上,有時也理智的和同學講點真相。她爸爸(沒修煉)讓她申請入團,她說:「入它有什麼用?我不入。」奧運時學校放了五十多天假,她不好好學法,迷在常人的電視劇中。我說她不聽,氣的我把電源給拔掉了。開學考試時學習成績由全校的第四名降到了第九名,她爸爸氣的訓了她一頓。連她自己都說我屬於中士。我什麼也沒說,給她帶上了mp3,囑咐她多聽法。到期中考試時,學習成績又奇蹟般的上到了第二名。

我剛學法時兒子才四歲,特別淘氣。我一看書他就干擾不讓我看,出去和孩子們玩經常打罵人家,孩子們都不願和他玩。過一段時間開始發生了變化,我讀《轉法輪》時他就坐在一邊聽,我又教他背《洪吟》,在學校也不打罵人了,人家打他也不還手。回家我和他爸生氣爭吵時,他就大聲唱「法輪大法好」,直到我們倆不吵了為止。

在他身上還發生了幾次有驚無險的事,都是師父一次次的呵護他。一次我去幼兒園接他,他突然掙脫我的手橫穿馬路往前跑,這時一輛摩托車飛速的開過來,正在我嚇的不知如何是好時,他突然摔倒了,摩托車從他身邊不到一步遠的地方開過去了。在路邊賣水果的人嚇的「媽呀」的大叫了一聲,我跑過去抱起他,心裡不住的感謝師父。

還有一次他在院子玩兒,嘴裡叼著一根木棍子往前跑,突然一下面朝下摔倒了。我嚇的趕緊跑過去把他扶起來,木棍還在嘴裡叼著,可是嘴裡卻一點傷也沒有。我知道師父又一次保護了他,激動得直哭。

我知道了救度眾生的使命

我的家原在農村,剛得法後我怕心很重,根本不敢聲張自己是個煉功人。2005年秋,為了孩子念書,我們把家搬到了縣城。我很快和居住地同修聯繫上了,每周到學法小組去學法交流好幾次,看到同修們三件事都做的很好,找到了自己的差距,使我提高昇華很快。特別是知道了大法弟子不僅僅是個人修煉的問題,還肩負著救度眾生的偉大歷史使命。

見同修們晚上經常出去貼標語、散傳單,我也不敢說跟著去。可能是為了去我這個怕心,師父給我安排了一次機會。一天一位同修到家裡找我,讓我晚上和她去貼標語、散傳單,我聽後雖然心跳起來,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晚上我跟在同修的後面,見同修是那樣的從容自如,我的心也漸漸的平靜下來。一個多小時做下來,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怕心小了,膽子大了,正念足了。從那天以後我便經常與同修一起出去做真相了。

有一回同修要我領著去我娘家那個村子講真相,其實是師父安排衝著我的怕心和顧慮心來的。剛開始時心裡也不太平靜,可看到同修們那種堂堂正正救人的狀態,我的怕心和顧慮心不知不覺的就沒有了,和大家一起講起來。

在街上可巧碰見我們村裡的一個老黨員,過去我們兩家有點隔閡,我想修煉人沒有敵人,不管過去如何,今天碰到了就是有緣人,就得救了他。可能是我的慈悲心出來了,我微笑著上前和他打招呼,沒想到沒說幾句話,他就痛快的退了。

我丈夫在老家養著一群羊,我一個人帶著六歲的兒子在城裡住,不能和同修們一起到鄉下去講真相,就經常帶著孩子在城裡的大街小巷裡轉。把孩子送幼兒園後,就有點時間了。有一次我急著催兒子去幼兒園,兒子說:「你著急把我送幼兒園,你又去講真相噢?」我聽後噗呲一聲笑了,我的心思被兒子看透了。

一次,我在街上遇見兩個十四五歲的女孩,不知怎的,我看著她們特別可憐,心想我要不去救她們,她們就面臨著被淘汰。我趕快走過去和她們講,一個明白了真相,答應退隊。另一個怎麼講也不退,我仍舊不厭其煩的給她講,最後她終於明白了,退了隊。我看著這兩個得救的生命,感到了無比的欣慰。

還有一次在大街上看見鄉下來的母女倆,女兒病的特別難受,愁眉苦臉的坐在路邊。我走過去問明情況,把她們領到了我們家,便給她們燒水做飯。一邊和她們講著真相,她們娘倆明白了真相,都退出了邪黨組織。她母親激動的說:「我們今天可是遇到好人了,真是謝謝你了。」說著還要和我認乾姊妹。我說:「你不用謝我,是我師父教我們這樣做的,你要謝就謝我們師父吧。今天你們也認識我們家了,以後來城裡就來我們家。」

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代表著大法的形像,做的好會使世人看到大法的美好,從而認同大法,得到救度。有一次我到商店去買東西,找給我二十元錢。我拿著這錢到另一家商店買東西時,營業員說這錢是假的。我說這是剛才那個商店找給我的,她說你找她換去。當時我想我如果去換了,他們再拿這錢去騙別人怎麼辦?不如我把這假錢毀了吧,想完我就當著眾人的面把錢撕碎了。那個營業員說:「你可是個好人啊,不拿這錢再去騙別人。」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這是我應該做的。」

記得有一天我和同修到街上去講真相,走到鎮政府門口的時候,見兩個老年婦女在門口賣榛子,想去給她們講真相,又產生了怕心,就走過去了。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心想既然碰到了就是有緣人,難道就因為在鎮政府門前怕自己不安全就不救她們了嗎?我又返回來和她們講,兩個人都退了。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講真相救度眾生也有個基點問題。如果人念出來了,就要及時修去它,否則可能就耽誤了世人得救的機緣。

我娘家那個村子的人不肯聽真相,在我的頭腦中已經形成了觀念,因此老是發怵給本村的人講真相。為了去我這顆心,師父給我安排了一次機會。有一天我在城裡碰見我們村裡一個人,我努力抑制自己發怵那顆心,走上前去和他講真相,沒想到他很痛快的就答應退了。是我的頭腦中已經形成了的村子的人不肯聽真相的觀念障礙了世人。還有一件事也是這樣,有一回我在派出所門口賣水果,心想今天可不能講真相。可是當有人買的時候,又自然而然的講起來了,也沒有想起怕來,還退了三個人。是自己「在派出所門口不能講真相的觀念」障礙著自己。

2007年臘月的時候,我每天送兒子到一所小學上學。看到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每天送孫子上學,長的挺面善的,就想給他講真相,又怕他不接受。後打聽到他是公安局的退休老幹部,就有了怕心。

寒假馬上快到了,我的心著急了起來,再不給他講,過了寒假誰知還會發生什麼事兒,要是救不了他可怎麼辦?到晚上十點多我想當面不敢講,先給他寫封信試試。這封信一直寫到了晚上兩點多,我找了一張真相小掛曆放在一起。

第二天我去送孩子上學,在學校門口又遇見了他。我微笑著走到他跟前說:「大爺,我這有一張掛曆送給您,還有一封信,您老回去看看。」他高興的收下了。

第二天我又去送孩子上學,在路上想,不知道老人看了信後會怎麼想?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學校門口,心想我先別問,看看他怎麼說。沒想到老人微笑著來到我面前說:「你昨天給我那封信我看了,寫的挺好的,挺有水平,我連著看了兩遍。」我聽後一塊石頭落了地,就微笑著說:「大爺,您一定是黨員吧?」他點點頭。我又說:「那您就退了吧,您這麼好的人別跟它受連累。」大爺沒有立即表態,我看他還有點顧慮,就又講了幾句,他答應了。我說:「大爺,您這人既明白又善良,而且與佛有緣,我給您起個化名叫『善緣』吧。」他高興的笑了。

通過這件事對我啟發很大,使我悟到了寫真相信、勸善信也是講真相救人的一種好方式。我們面對面講真相,有時受環境或怕心的影響,有時容易被對方的情緒或觀念帶動,講不到位或效果不理想,而寫信就能彌補這些缺陷。而且大法弟子是有能量的,大法弟子的慈悲善念溶入信中,會打動對方的心,會啟迪對方的良知、善念與佛性,使他明白真相,同化大法,得到救度。

從那以後,我又多了一種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方式,不但給世人寫,也給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相關部門和監獄、勞教所等邪惡的黑窩寫。

修煉後給親人們帶來的變化

我和丈夫的哥嫂兩家關係一直不好,修大法後我知道了修煉人沒有敵人,應該按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處處做好人。過年時我拿了一副真相對聯、買點東西要去他們家,去善解冤怨和他們和好。我丈夫不讓我去,怕我挨嫂子罵,說我:「你還不知道她那個潑婦?去他們家不找的挨罵。」我說我修大法了,不能和她計較。

我到她家後,她也不理我。我心平氣和的和她說:「嫂子,我們兩家都是親兄熱弟,沒仇沒恨的,我們應該和好起來。我現在修煉法輪大法了,我們師父教我們要處處為別人著想,何況是自己的親人呢?我們能成為一家人,都是有大緣份的。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家人就是一家人了。」

由於我的慈悲心出來了,心態特別好,嫂子的態度馬上變了。我把mp3打開,讓她聽白雪唱的《辭舊迎新年》那首歌,給她們全家講真相勸三退,她什麼也沒有入過,兩個女兒都退了。後來她女兒坐月子,我買上東西去看望,從此我們兩家又向親兄弟一樣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無論前世有過什麼恩怨,今生結下了這種親緣關係,就是我應該救度的眾生。

我丈夫通過這件事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很大變化,他哥嫂過去那樣欺負我,我還這樣寬宏大量的對待他們,從心裡也佩服我了。

我姐姐過去對煉功一點也不認識,我幾次勸她都聽不進去。去年我媽去世時,她見我身體變的這麼好,而且心情心態特別好。過後不久就給我打電話說:「我也要煉功了。」我把大法書和煉功帶給她送去,她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帶動的我父親也精進起來了。

我父親在二年前就煉上了,剛開始我怕他不一定能煉下去,就告訴他你先念『法輪大法好』吧。過了一段他說:「只念『法輪大法好』不行,還不如真正煉上了。」從那以後堅持煉功,藥也不用吃了,但是不敢承認自己是煉功人。我說你連自己是煉功人都不敢承認,不知道師父管不管你。他說:「師父可管的我了,我那天做夢自己在戲台上,師父給我下法輪,也不疼。」

荷花重新修煉後還不到四年時間,可以說還是一個新學員,可她的所言所行卻在踐行著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歷史使命。聽了荷花敘述的自己的修煉故事,使我想起了那著名的詩句:「映日荷花別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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