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2月16日】
同修老鄭因生活所迫到外地打工去了,在我整理同修們的修煉故事時,同修老鄭那些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跡不斷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於是便寫下了如下的故事。
我就是證實大法的活見證
同修老鄭已經快六十歲了,祖居農村,靠種地為生,家境貧寒。他和老伴都是九九年前得法的老弟子了。
2005年時舊勢力利用病業的方式對他進行迫害,表現出來的狀態是他的肝病日漸嚴重,兒子(不修煉)硬是把他拉到北京的一家醫院,醫生確診為肝硬化晚期。住院治療一個多月病情仍不見好轉,醫生把他兒子叫到醫辦室說:「你爸爸是肝硬化晚期,不可能治好了,住院也是白花錢,還不如拉回去吃點喝點等著吧。」
兒子聽醫生說了後,第二天就把他拉回家去了。到家後,每天吃點藥,也沒什麼作用。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一點信心了,也沒有一點正念,每天就躺在炕上等著死亡的那一刻的到來。
村裡的三親兩厚都到家裡來看望他,頂多也就是安慰他幾句,可是誰都知道他活不多長時間了。兒子忙著給他做棺材,縫裝老衣服。
村裡的同修們看到他的狀態也很著急,到家裡和他一起學法,鼓勵他一定要堅定,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兒子和他說:「你想好了,你如果修煉,我就一顆藥也不給你買了。」第二天,他一下坐起來說:「師父啊,我不能死啊!如果我死了,一是給大法造影響,二是我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使命還未完成啊!」
從那天開始,他和兒子說:「你別給我買藥了,我好好修煉呀。如果好了,是我師父救了我。如果死了,我也不後悔。」
從此,一天24小時,他除了睡著了那會兒,只要是醒著,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一個多月後,奇蹟出現了。吃飯多了,精神好了,臉上有了血色,肚子不鼓了,肝區也不疼了。他死而復生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在他身上得到了展現。全家人以及全村的人都真真實實的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他激動的說:「我的生命是師父和大法給我的,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救我,也就沒有我老鄭的今天。我要用自己的全部生命去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
從此以後,他幾乎跑遍了全鄉的村村寨寨,走到哪裡他就把法證實到哪裡。他說:「人們都知道我老鄭得了肝硬化不頂了,可是我還活著,而且成了一個健康的人。我要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人們法輪大法的神奇和偉大,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就是好。因為我就是證實大法的活見證。」老鄭不但自己講真相救人,還自動承擔起了當地協調人的責任。
與大法有奇緣的小山村
老鄭所居住的地方是一個小自然村,只有二十幾戶人家。這個村子裡的人與大法緣分很大,全村六十多口人就有一半人得法修煉。老鄭所在的鄉鎮是個深山區,平地很少,幾乎都是大山,全鄉二萬多口人散居在大大小小的山村裡。
九九年「七二零」前這裡有三四百有緣人得法修煉,其中大部分是剛剛得法時間不長迫害就開始了。這裡的鄉書記是個村幹部出身的「土包子」惡棍,大字不識幾個,靠溜須拍馬升上去的。迫害法輪功開始後,他認為撈取政治資本的時機到了,便追隨邪黨拚命迫害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集中起來辦班,強制人們去修公路,幾乎每戶都被罰了款。僅這個惡人書記出生的村子裡就先後有十人次被非法勞教,老鄭的老伴也被非法勞教了。那幾年這裡的大法弟子們真是生活在邪黨的紅色恐怖之中,在最邪惡的迫害中,能堅持修煉到現在的人已不足一半了。
村子裡有一個叫玉花的同修,家境貧寒,篤信佛法。她的兄弟姐妹和孩子們幾乎都修煉法輪大法了,是一個修煉家庭。他們家也是遭受邪惡迫害最嚴重的。在勞教所中,有一次幾個惡警把她帶到鍋樓房裡,一個惡警手裡拿著一把六寸長的大釘子,問她:「你還煉不煉?」她目視著惡警堅定的說:「煉!」惡警把握著釘子的手伸到她的面前,大聲吼著:「你要煉,我就把你象耶穌一樣釘在牆上!」她沒有被邪惡的氣勢嚇倒,仍然堅定的說煉。惡警妥協了,又把她送回屋裡。
說起玉花同修,她得法還有一段奇特的經歷。
玉花得大法前,幾次離家出走,遍訪寺廟去尋求真法真道,但每次都是空手而回。最後一次她來到了一處庵院,住持說:「你先給看三天佛殿吧。」三天後,住持說:「你在我們這一法門修煉不了,你哪也別去了,回家等著吧,將來有一個穿西服的佛會把佛法送到你的面前。」
玉花離開佛殿徑直回家等著,過年時村子裡一個在省城讀大學的方方回來了。一天方方來到她家,把一本書(《轉法輪》)遞給她,她打開書看到了師父的法像,突口而出:「這就是我的師父啊!」
得法後,玉花和丈夫成了他們那一地區洪法的骨幹,整天忙著洪傳大法的事,先後有二百多人得法修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玉花一次又一次的進京證實大法,一次次的遭受著邪惡的殘酷迫害,僅在北京的看守所就呆了七八處,可她那顆堅修大法的心卻始終沒有動。
有一次,她和我說,她看到了自己手上的「萬字符」。 我想她也許是釋迦牟尼佛的授記弟子,為了得這個法修煉返回去,她可能已經等了二千多年了。
催人淚下的法會
還有一次法會,在我的印象中特別深刻。那是2006年冬天的時候,當時那裡的修煉環境還不是太好,好多同修都被怕心障礙著不敢走出來講真相。為了促使大家整體提高上來,儘快走出來救人,老鄭籌備了這次法會。
我記得那天氣候特別冷,我們乘坐一輛小麵包車,艱難的行進在充滿積雪和冰的山間小路上,耗時三個多小時,到了開法會的那位同修家時已是晚上九點多了。
進屋後見到屋裡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大家正在學法,見我們進屋後把我們讓到裡面。我問老鄭有多少人?他說有七八十。我的心裡熱乎乎的,這麼冷的天,有的地方離這裡四五十裡路,翻兩座大山,步行走四五個小時,對同修的敬佩感激之情悠然而生。
法會在繼續進行著,學完法後,縣城來的幾位同修談了自己是如何修去怕心,走出來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的。當地同修也踴躍發言。
發完十二點正念後,我想時間不早了,同修們還要連夜走幾十裡路往回返。就和老鄭說今天就開到這裡吧。
這時有一位外地的同修說:「能不能延長一會兒時間?」他說:「從迫害開始以後,我是第一次參加這麼大規模的法會,心裡很激動。」同修說著就掉下了眼淚,他又說:「這樣的法會目前在我們地區根本就不可能,我們現在學法小組都沒有恢復起來,同修在街上見面都不敢互相說話。我真想再聽大家談談。」
同修的話使我熱淚盈眶,我問大家:「我們再延長一會兒時間可以嗎?」大家都說可以,有的同修還說開一夜都行。那天法會一直開到二點多,我們連夜趕回縣城,因為還有同修要上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法會成功結束,同修們安全的回到了各自的家。
之後兩個多月,我在縣城又見到老鄭。他說那次法會對大家觸動很大,回去後好多同修都走出來講真相了。有的村的協調人還把本村及周圍村子講真相的事做了有序的安排,學員們組成講真相小組,分村包片,一個村一個村的落實,一戶一戶的講。
他還說,同修們這一段時間明顯怕心少了,正念足了。大年初一至初三,我們在一家院子裡集體煉功三次,因為同修家院子地勢較高,街上的人都能看到。村幹部啥也沒說,也沒有往上匯報。
我問他:「你們這次集體煉功是出於什麼想法呢?」老鄭說:「這些年我們村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太殘酷了,我們就是想震懾一下邪惡,讓它們知道大法弟子是壓不垮、迫害不倒的。」
我聽得出這裡邊還多少有點爭鬥心,就說:「震懾邪惡沒有錯,同時也在起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作用。但是我們地區目前的正法修煉環境還不是太好,我覺的今後做什麼事還要考慮同修的安全。條件不成熟不要強為,否則,被邪惡鑽了空子,會給大法造成損失的。」老鄭點點頭表示今後會注意的。
老鄭說,同修們整體提高上來以後,學法、發正念和講真相三件事做的越來越到位了,本地證實法的環境也發生了較大的變化。那個邪惡的鄉書記調走了,那個追隨邪黨書記迫害大法弟子的派出所長後來也調走了,那個積極緊跟書記參與迫害的副書記突然身患絕症死亡了。
對於新來的書記、所長等人,我們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對我們村的書記我們講的更多,他們中明白真相的人越來越多。今年奧運前全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中,只有四人被集中到鄉裡吃住,各村的大法弟子們基本沒有受到干擾。我們的村書記更是明白真相,縣鄉到村檢查法輪功被他一律擋駕,不讓見面。還說:「你們來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我們村的法輪功我包了,出了事你們沖我這個書記說。」
貧寒之中見真性
同修家我只去過一次,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我和同修乘坐班車來到一個百裡之外的村莊。下車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路南那座綿延起伏的大山,那個神秘的小村莊就鑲嵌在半山腰上。我們下了公路往南走了約二百多米,來到了一條小河邊,河水將村莊分隔在兩邊。
那是一個收穫的季節,碧藍的天空漂浮著幾朵潔白的雲,河兩邊是一塊塊長滿莊稼的土地。金黃的谷穗壓彎了腰,等著勤勞的主人來收割;粗胖的玉米棒子排成整齊的隊列等著主人來剝去它層層的外衣;小河邊的白楊樹在微風中發出悅耳的颯颯聲。
我們爬上浮橋越過小河,又向爬向半山中的小村莊。打聽到了同修的家後,我們來到了一座院門前。一幅對聯映入眼帘,雖然紅色的紙經風吹日曬已變色,但字跡仍然那麼醒目。我不由得把對聯念出聲:「大法開傳眾生沐佛恩 選擇良善世人得救度」橫批是:「佛光普照」。
進到院子裡見正房和西邊小房貼的都是大法的對聯,進屋後見正面牆上懸掛著師尊的法像,我面對師父心中升起了無比的敬意。
屋內正面是三節老式木頭櫃,一盤土炕上垛著都是多少年的舊被褥。一看就知道老鄭家道貧寒,日子過的特別簡樸。不由得使我想起了師父《志堅》那首詩中的話:「生在苦難中 掙扎以求生」。
記得有一次我在縣城同修家見到老鄭,我們切磋交流了當前講真相救人的事後,他急著到車站趕班車。我把三百元錢遞給他,「你把這錢拿上吧,來一趟車票就得幾十元,你多來幾回。」他堅辭不收,說:「你這幾年遭受邪惡迫害,生活也挺困難的,我不能要你的錢。」我說:「我再困難還有工資,比你強的多,這也是為了救人。」在一邊的同修說:「你就收下吧,這又不是給你生活用的。」他才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同修老鄭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跡還有很多很多,我只寫了印象比較深的這麼幾件。最近聽說同修到外地去燒鍋爐去了,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同修這一走,對協調當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多少會有一些影響。我願同修早一點回來,眾生的救度、同修們的整體提高和昇華等著我們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