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勒日巴佛修煉故事(三)



【正見網2000年12月30日】

惹瓊巴說:「尊者!您老人家說起先做黑業,那是怎麼回事?」
密勒日巴說道:「起先做黑業,就是用殺人的咒術和降雹術來造了極大的惡業。」

「尊者!」惹瓊巴又問:「您為甚麼要修練咒術呢?」

密勒日巴回答說:「當我在無上廣地方修學的時候,一天,嘉俄澤平原上的村民要開一個同樂會,請我的師傅為主客。師傅就帶我一齊去。村人們準備了極豐富的筵席,並且用上好的美酒來招待師傅。啊!那天他們的美酒可真是多呢!大家都盡情地歡飲,我也忘其所以的狂飲了個痛快,到後來,肚子喝得漲漲地,頭也暈沉沉地,醉做一團。

「師傅看我已經醉了,便叫我拿了供養的東西先回廟去。我醉意熏熏然,身上懶洋洋地,心中快樂無憂地沿著山上的斜坡小路,一路東倒西歪,拖著輕綿綿的兩腿,蹣跚地向著廟子走去。路上我忽然想起宴會中唱歌的人來了,他們唱得非常動聽,想著想著,自己的喉嚨也就癢起來了,情不自禁地自己也唱了起來:

「我的歌喉,在鄉人中原負有一點兒名氣,這天有了酒意,興致又好,聲音也特別宏亮;同時歌調也好,心神飛揚在虛空,兩腿飄然似飛的,且走且跳,且舞且唱,不知不覺走到回家的路上了。一直等到了家門口,我還在手舞足蹈地唱著。那時候我的母親正在炒麥子,聽見這個聲音非常的詫異,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唱歌人的聲音,好像是我的兒子的聲音呀!但是世界上再沒有比我們母子更苦的人了,我的兒子不會有心情這樣快活的唱吧!」母親又詫異又懷疑,心裡不相信,就跑到窗口來看了一看。一看真的是我,氣得渾身發抖,立刻把右手拿的火鉗往地下一扔,左手拿的炒麥子的棒鏟往地上一丟;也不管麥子燒焦了。右手拿起一根棍子,左手抓了一把灶前的灰,連走帶跳從樓梯上跑了下來,跑到門外,把左手那把灰望我臉上一灑,拿起棍子就在我的頭上亂打,大聲喊叫道:

「「密勒蔣采爸爸喲!你看看你的這個兒子啊!你的後代絕了種了!你看看我們母子的命呀!」

「哭著叫著,氣極昏倒在地上。這時候,妹妹琵達也從屋裡趕出來,一面哭,一面說道:

「「哥哥!你好好的想想吧!你看看母親成了什麼樣子啊!」

「我在這樣一陣突然緊張的暴風雨之下,迷迷糊糊的;聽見妹妹的話,才清醒明白過來。一陣羞愧和悲憤,使我的內心深深的痛疚,淚珠止不住地流著。妹妹和我一面哭,一面握著母親的手,搖著母親的身體,呼喚母親。半晌,母親才甦醒過來。她用兩隻含淚的眼睛望著我說:

「「兒呀!世界上還有比我們母子更悲慘的人嗎?你還有心腸這樣快活的唱歌嗎?你只要把你的母親―這個老婆子看一看,你哭都哭不出來了啊!」

「說完又嚎啕大哭起來,妹妹和我又隨母親一起悲痛地大聲哭泣。後來,我抑住了悲痛,毅然地對母親說。

「「母親,請你不要再這樣傷心了,你的話真是一點不錯,我現在下了決心:母親如有心願,不論要我做什麼,我一定要做到!」

「「我要你報復那些可惡的上穿毛(鄉曷)下跨肥馬的仇人!我們勢孤力弱,唯一的報仇方法,只有藉誅法和咒術。我要你去將誅法,咒術,降雹法,徹底的學精,然後回來,用咒術把伯父姑母和苛待我們的鄰人連九族一概殺盡!這是我的唯一心願,你能做到嗎?」

「「我一定辦到,請母親即刻替我準備旅費和上師的供養!」我毅然決然的說。
「於是母親就把鐵波錢瓊這塊田土又賣了一半,將這錢買了一顆名貴的「巨星光」大松耳石。後來又買了一匹叫「無鞍之獅」的白馬,加上一桶染料,和一駝牛皮,以便後來供養上師和做我的旅費之用。我就在貢達享的若供錯旅店裡住了幾天,等候可同行的伴侶。

「不久,從上俄日地方來了五個都是要到衛藏去學法和咒術的好青年。我非常的高興得到這樣難得的機會,就向他們建議結伴同行;他們也很願意多有一個同伴,就決定和我同行。

「我將他們請到下貢通地方,在家中住了幾天。母親熱忱的款待他們,臨別以前,母親對他們說:

「「各位,我的這個聞喜,是個年輕不曉事的孩子,自己不知求上進,請各位時常鼓勵他,要他好好的把咒術學會,回來時我一定要好好的酬答各位的!」

「他們都答應隨時照拂我,並請母親放心。

「於是我們就動身了,染料和行李都放在馬上,松耳石則藏在身邊。母親送了我們很遠的一段路,沿路給我們喝酒餞別,又再三叮囑那些朋友們好好的照料我。後來又特別把我獨自叫到一旁,緊緊地握著我的手。別離的滋味充塞在我們母子的心頭,窒息了我們的呼吸,我們默默無言地相對著,千語萬言想要在這一剎那間說出來,卻反不知說那一椿的是。費了很大的勁,母親終於打破了這難忍的靜默:

「「兒啊!你要好好的想一想我們母子的遭遇啊!無論如何你得要咒一咒這個村子啊!你的同伴們學咒術的目的是與我們不同的,他們只是想靠著咒術養活自己!可是,你得要好好的精進啊!兒呀!你要是不能咒倒這個村子就回來了,你的母親就要死在你面前的啊!」

「我激動地向母親發誓說道:

「「母親,我要是學不成功,我是決不回來的!請您放心好了!」

「我將被母親緊握著的手慢慢抽了出來,回到同伴一起,就向母親告別了。但是我心裡還是捨不得母親,向前走幾步,又回頭看看,走幾步,又回頭看看,眼淚撲簌簌的直往下流。母親也好像捨不得我,一直到看不清我的時候,還是朝我去的這方向凝視,我很想跑回去再看看母親。這時在我心靈深處,直覺仿佛已告訴我,這是我們母子最後一次的離別,從此以後,我將再見不到母親了!

「母親一直等到看不見我的背影以後,方才哭著回家去。這幾天村上的人們都知道白莊嚴母的兒子去學咒術去了。

「我們向衛藏的大路上出發,到了藏州雍地方的雅古太,我把染料和馬賣給當地的財主,換了黃金,帶在身上。過了藏布江轉向衛地前進。到了托烘的汝古那地方,遇見很多衛地的和尚,我向他們打聽詢問,衛地有什麼精通咒術、誅法和降雹法的人。有一個和尚對我說,在波通地方有一位喇嘛名叫雍同多甲,他是得了咒術誅法成就的真言行者。於是我們就啟程向波通走去。到了波通,朝禮了雍同多甲喇嘛。同行的五個學生,每人獻給了這位師傅一份供養。我把金子,松耳石,和所有的一切東西都供養他,並且跪著對他說:

「「不但是這些金子,松耳石,這一切物質都供養給上師,連我的身,口,意所有的一切,也都供養給您。師傅啊!我的鄰人和親戚作了極殘暴對不起我家的事情,我要用咒術來誅罰他們,請您老人家把最好的咒術傳給我吧!同時我在這兒學法期間的衣食等,也要依靠您老人家賜給我!」

「喇嘛聽了我的話之後,笑了一笑,說道:

「「我要慢慢地看你所說的是不是真話!」

「上師並沒有教我們最深奧的咒術,只教了一兩個惡咒,和一些口訣和修法。這一點法就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才傳授完。授完了這些咒法,我的同學們都準備回去了,喇嘛每人賞給了一件衛地出產的羊毛衣。可是我卻沒有自信,心中暗忖,如果拿這種咒術來報仇,恐怕不會有什麼效力吧,拿著這個沒用的咒術回去,母親一定會自殺的。想了想,就決定還不回去。我的同伴們向我說道:「聞喜!你不回去嗎?」

「我說:「我何嘗不想回去呢?只是咒要沒有學到手,不好意思回去。」

「他們五個人都說:「這些口訣也就非常的深奧啦!喇嘛自己也說比這更高深的口訣再也沒有了哩!我們都自信回到家鄉以後,名譽地位是不成問題的啦!不過你若是願意再住下去,我們也不反對,聽你自己的意思吧!」

「於是他們五人就到上師面前禮拜告別,動身回家去了。我也把上師所賜的衣服穿著,送了他們半天的路程。在返回上師家中的路上,沿路撿拾牛糞,撿了一大兜,在上師一塊最好的田上,施了肥料。那時,上師正在臥房裡,由窗口中看見了我,他就對另外一位弟子說:

「「到我這裡來學法的弟子很多,但沒有像這個聞喜那麼好的,以後恐怕再也沒有像他這樣好的徒弟了吧!今天早上他未曾到我這裡來告辭,是表示他還要回來的。他初來的時候就對我說,他的親戚和鄰居對不起他家,請我傳他咒術去報仇。他又說:把身,口,意都供養給我;倒真是一個直心腸的人。如果他說的話全是真的,那麼,不傳他咒術未免太可憐了。」

「這位同學就把上師的話告訴了我,我心中很歡喜,知道還有別的咒術可以傳我,就歡喜地跑到上師面前來。上師說:

「「聞喜!你不回去,是什麼道理」?」

「我把上師賜給我的衣服脫下來,又供養給他,頂禮師足,說道:

「「師傅老人家啊!我的伯父姑母和鄰居,作了很對不起我們母子三人的事!他們以不正當的手段,占據了我們的資產,給了我們種種的痛苦。我們沒有報仇的力量,所以母親叫我來學咒術;假如我的咒術不精就回家鄉去,我母親說過,她一定會在我面前自殺的!所以我不能回去。請師傅可憐我,傳給我最殊勝的咒術吧!」

「說著,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喇嘛就問我說:」

「「你的親戚和鄉人怎樣欺侮了你們呢?」」

「我便將父親密勒蔣採去世以後伯父姑母怎樣侵占遺產及虐待我們的經過,一面哭著一面說,詳細地敘述了一遍。上師聽了,也忍不住流下淚來。上師說:

「「假如你所說的話是真的,他們實在太不應該了。至於求我咒術的人,從各處來的都有;從哦日三洲來的供養百千的黃金和翠玉;從衛藏來的供養百千的(糹曷)絨,酥油和青棵;從多、康、貢三處來的供養頂好的茶和綢緞;從恰、他、孔三處來的供養成千的馬、牛、羊群。但是,以身口意來供養的卻只有你一人!可是,我不能就傳授你咒術。好吧!我如今先派一個人去調查你的話是不是真的!」

「在我們的同學中,有一個飛毛腿,跑得比馬還要快,站起來像巨象一般高大。上師就派他到我的家鄉去調查。過了沒有幾天,他就回來了,對上師說:「師傅老人家!聞喜所說的話一點也不假,請你傳他一個最好的咒術吧!」

「上師對我說:

「「聞喜!起先我如傳你咒術,怕你這個憨頭憨腦的人會後悔;現在既然知道一切都非虛構,我當將咒術傳授給你。我有兩個秘法:一個是「殺法哼」,一個是「毀法呸」;有一位叫古容巴功德海的喇嘛,住在藏州西隙村,他精通醫藥,並且擅咒術。他也有一個秘咒,名降雹法,我們彼此傳授了獨有的秘法以後,就成為莫逆之交。因此,凡是到我這裡來學咒術的人,我都送到他那裡去;他也將向他求咒術的人送到我這兒來。今番你也不能例外,就讓我的大兒子陪你一同去吧!」

「師傅為我準備了食物,又給我帶了衛州的細氈,毛呢;還給我一些用來供養古容巴師傅的禮品。我們將這些東西都裝載在馬背上,就向藏州出發。

「到了西隙村,會見了古容巴喇嘛,我將帶來的禮品悉數供奉了給他,然後又將我的悲慘遭遇和所以要求誅法的理由細細的敘述了一遍,懇求喇嘛傳授我咒法。喇嘛說:「「雍同多甲喇嘛與我是生死至交,他送你們來一定是有理由的,我自應傳授你秘密誅法。不過,你們第一步必須在山下人們所看不見的地方先修築一個練法堂。」

「我倆就在山腳下一處僻靜的地方,築成了一個簡陋的練法堂。用一塊跟牛一樣大的石頭將房子遮蔽起來。

「上師就在這練法堂內,傳授了我咒術的秘密口訣。

「我在堂內修了七天法,喇嘛就對我說:「從前的時候,這法修七天就夠了;你現在也只要修七天就夠了!」

「但是我說我所要誅咒的地方很遠,請讓我再修七天吧!到了第十四天的晚上,上師又來對我說:「今天晚上,在曼陀羅(法壇)的旁邊,當有誅法成果的表現。」

「果然,當然晚上,護誓三昧耶神(三昧耶神-梵文,三昧耶含多義,此處為誓語及「不越」之意,指密教的護法神。)手裡提著三十五個人頭和心膽來對我說:

「「你們叫我辦的事就是這個吧!」

「第二天早上,喇嘛又來問我:「護法神對我說,該殺的人,還有兩個,還要不要殺呢?」

「我心滿意足地說:

「「讓他們留在世上作見證,看看自己的報應,請饒恕了他們吧!」

「因為這樣,才把伯父和姑母留了下來沒有誅死。最後,我們又修法供養護誓三味耶神,送贊護誓三昧耶神回去,散法解壇。

「那時,在嘉俄澤我的家鄉中,咒術靈驗的表征是些什麼呢?原來那天正是伯父的大兒子娶媳婦,請了很多的客人到家中吃喜酒。那些從前幫著伯父姑母欺侮我們的三十多個人都一起到了伯父家裡來賀喜。另外還有一群同情我們的人們亦在被請之列,正徐徐地向伯父家走來,大家還在議論伯父姑母的不是。有的說:「俗語說:客人變主,主人變狗。這話真是不錯;這些可惡的人真是不要臉,霸占了聞喜的家產還要虐待他母子;聞喜去學咒了,如果他的咒術不來,三寶的報應早晚也是要來的啊!

「那時候伯父全家和姑母都忙著款待客人,來賀喜的人們都興高采烈地飲著酒。」一個從前在我家做過工而那時又在伯父處做事的丫頭,下樓梯去背水;走到樓下,看到滿地的大蠍子,大蛇和大螃蟹在亂擠亂動。大蠍子用他們的巨鉗夾住屋柱,要把柱子掀倒。她驚怕極了,尖聲大叫著跑出門去。

「那天樓下拴滿了客人的馬匹,其中一匹雄馬想欺侮一匹雌馬,其餘的雄馬不服氣,大鬧了起來,雌馬就狠狠的要踢雄馬,可是不知怎地,一腳卻把柱子給踢倒了。說時遲,那時快,整個房子嘩喇喇一聲響就倒下來了,到處都聽見一片哭叫的聲音。伯父的兒子,新娘,和那三十多個人,一起都壓死了。滿地只見倒塌了的房屋,堆上浮著一片灰塵;斷木破瓦之下,壓著一群死屍。

這時我妹妹琵達正在附近張望,看見了這情形,馬上飛跑回家去,急急忙忙的對母親說:

「「媽呀!媽呀!你看啊?伯父的家倒了,死了好多人啊!」

「母親不大相信,心裡卻是一陣暗喜,連忙跑出去看。看見伯父的家,只剩下一片瓦礫,漫天都是蒙蒙的灰塵。母親又驚又喜,慌忙從她襤褸的衣服上隨便撕下了一塊布條來,急急地系在一條長棍子上面;一面搖晃這面破布旗子,一面飛跑出去,大聲喊叫道:?

「「大家看啊!天啦!喇嘛啦!三寶呀!請受供養呀!喂!街坊鄰居們啊!告訴你們啊!密勒蔣采不是有了兒子了嗎?我白莊嚴母穿破衣裳,吃壞東西,供給我兒子學咒術,目的沒有達到嗎?各位看啊!伯父和姑母說:「人多就打一仗,人少就去放咒術」。各位看,現在怎麼樣?現在聞喜只放了一點小小的咒術,卻比打一場大仗還要利害。你們看啊!上面的人,中間的財寶,和下面的牲口啊!我活到今天沒有死,能夠看見我的兒子演這一齣戲,我白莊嚴母真高興死了啊!哈!哈!哈!哈!我一輩子也沒有這樣快活過!各位看啊!各位看啊!」

「她把旗子一面搖,一面晃,一面喊叫,一面跑,真是快活極了。伯父姑母和全村的人都聽見了,其中就有人說:

「「這個女人講的話恐怕是真的啊!」

「另外一個人說:「真倒是像真的,只是說得太過火了一點!」

「人們聽說我用咒術殺死了這麼多人,大家都集合起來說:

「「這個婆娘,鬧出這樣大的事來,還要快活得到處喊叫,我們非把她心肝的血擠出來不可」!

「有個老頭子連忙勸阻道:「「就是把那個女人殺了,又有什麼用處呢?這樣不過叫他的兒子更恨我們,再多咒死我們幾個人而已。我們先要想法子把聞喜殺了,再來殺這個婆娘,就沒有問題了!」

「這樣才算沒有殺我的母親。可是伯父聽了以後就說:

「「我的兒子也死了,姑娘也死了,我也跟她拼了,不要活了!」

「說著,就要跑出來殺我的母親。大家趕快把他攔住說:

「「都是因為你,才鬧出這件事來;現在聞喜還活著,如果你現在把白莊嚴母殺死,聞喜再放咒術,我們都活不了。如果你不聽我們的話,我們就先把你殺了!」

「這樣才把伯父勸阻下來。」村人大家便商量怎樣派人來殺我。我的舅舅就到母親這裡來說:

「「昨天你所說的話和所作的事,使得村人大家都想把你和你的兒子弄死,你有什麼防備沒有啊?唉!放一次咒術也就夠了啊!何必再引起公憤!」這樣勸了又勸,母親就說:

「「唉!你還不了解我們嗎?這些事情我也明明知道,我是報復那些奪我們財產的人,才種下這個惡種子的啊!這個冤讎用尺子量都量不清的喲!」

「別的話一句也不說,只是哭泣。舅舅嘆了一口氣說:

「「你的話當然也是對的,可是,恐怕殺你的人快來了,你還是把大門關起來吧!」

「母親就把門好好關牢,在屋裡想來想去,非常不安。我們從前的那個女傭人,因為可憐我母親,就偷偷的跑過來對母親說:

「「他們現在倒不想害你,他們想害少爺,您趕快告訴他,讓他小心一點才好!」

「母親聽了她的話之後,暫時放下心來。

「母親把剩下來的鐵波錢瓊田又賣了一半,一共賣了七兩黃金。想把這筆錢送給我,卻不便叫任何村中的人送來。最後,正想自己送來的時候,恰巧有個衛地的瑜珈行者到尼泊爾去朝山,來到我們村上,托缽化緣。母親把他的來歷詳詳細細地問明白了,覺得他很適合作送信的使者;於是母親就對他說:

「「師傅!請你在這兒小住五六天;我的小孩子現在衛藏地方學法,我想寫一封信給他,要請師傅幫幫忙給他帶去。」

「那位瑜珈行者答應了,母親就好好的招待他住了幾天。

「當天晚上,母親點了一個燈,跪在神前發願說:「我的心願如能實現,這個長明燈就不熄滅;若是我的心願不能如願,請立刻熄掉;祈請聞喜的祖先,護法神,以此示我。」這樣發願以後,燈點了一晝夜都沒有熄,因此母親相信所謀一定可以如願成就。於是第二天她就對那個朝山的行者說道:

「「師傅,朝山人的衣服和鞋子都是很要緊的,你的衣服讓我好好的來補一補,我另外再送你一雙鞋底吧!」

「說完就給了他一塊又長又大作鞋底的皮子,把身上那又舊又破的衣裳取下來,用布
把破處補好。在衣裳的背心當中,把七片黃金,隱藏在內,用一尺見方的黑布片縫上,在黑布片當中用白色的粗線,繡成了六個小星,再用布遮住了這些小星,卻不讓行者知道。此外又送了那個行者很多的禮物,在信封上蓋了一個印,方把信交給行者,請他帶去。

「這時母親心裡暗想「現在這些村中的人們,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要想個方法來嚇他們一嚇。」就對琵達妹妹說:「昨天那個行者,帶來了你哥哥的一封信。」琵達就四處去告訴大家,讓大家知道我有信帶回家。母親仿效我的口氣寫了一封假信,信上說:

「「母親大人膝下敬稟者:誅咒見效,兒心大快。若村人尚有對母親及琵妹無禮者,請即將其姓名家族示知,以便放咒。兒以咒術,取人性命,易如反掌,誅其九族,滅其根苗,猶探囊取物耳。若村人盡皆不良,請大人及琵妹移居此處。兒初離鄉裡,自無分文,今則資財盈庫,享用不盡矣,祈釋慈注,兒聞喜拜上。」

「又蓋了一個假印,先把信給那些與伯父姑母相好的人看,隨後就把信放在舅父的地方。這樣一來,他們便改變了計劃不敢再想殺害我們;也因為這封信的力量,村人們要求伯父把俄馬三角田也交還給母親了。(下文待續)

(轉載明慧網)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人物

神傳文化網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