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2月16日】
1969年~1972年,相繼乘坐「阿波羅號」太空飛船登月的12位太空人開創了人類登上月球的第一步。當他們回到地球時,生活中雖然充滿了榮譽、掌聲、鮮花、成功,甚至財富。也許最珍貴的還是:他們在五六十億世界人口當中,是曾經從另一顆星球上回望過、眺望過和驚嘆過地球的少數幾個幸運兒。但事實上,這12個人的日子過得並不好。
阿姆斯特朗是第一個踏上月球的美國太空人。回到地球後,他多次換掉了工作,最後回到了自己的出生地,俄亥俄州的一個牧場,在地球上的人生之旅的原點,過著「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歸隱生活。他在無數遍追問「我是誰」、「人是什麼」之後,選擇了「漸喜交遊絕,幽居不用名」或「山居是所樂,世路非我欲」的生活方式。
奧爾德林,是和阿姆斯特朗一起登上月球的人。回到地球後,他一再回憶,當他在月球上行走時,曾有「靈魂出竅」的奇異感覺。這種奇異的感覺折磨了他一生,如今,他75歲,他寫小說,不斷地在尋找「家」(Home)的自由自如自在感。
歐文是登月倉駕駛員。他一直被「神秘感覺」折磨著。回到地球後,他離開了航天局,開始篤信宗教,建立了一個叫「高飛」的宗教組織。其他人的情境也大致相同。
記得曾經看過一篇文章,大意是宗教情懷是生命本能的情懷,這種情感就像迷失的孩子總想找到自己的真正的父母一樣,就像離開家園的人總要尋找回家的路一樣,而太空人在太空中體驗了多次人無法體驗的感受,甚至親生經歷了「靈魂出竅」的奇異感覺,對生命和宇宙有更多的體悟,而回到現實後,俗事人生對名利情的追逐和另外空間美妙的情景反差巨大,也許這就是那些太空人的困惑所在吧!
其實關於「人是什麼?我是誰?」的哲學問題可能是每個人都自問過的,古代有屈原的天問,近代有太空人的困惑,我記得自己小時候也常常仰望天空,思考人生的真諦。
肅穆浩博的星空在任何時候都可以撫慰每一顆浮躁而不平的心靈,想一想在茫茫的宇宙中誕生了這顆藍色的星球,生命之水哺育了萬事萬物,而我們能在此生此世成為萬物之靈,是多少次的偶然才促成這千載難逢的機緣,感謝造物的恩寵。
在多年的讀書生涯中,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在許多先哲、後哲的著作中都流露出了一股濃郁的天宇興趣,一種強烈的天問精神,他們幾乎都對奇偉的天空所展示出的秩序規律和無限之值,表示了由衷的敬畏和讚賞之情。或許,最早的哲學家就是從仰望星空開始的。
「動物只為生命必需的光線而激動,人卻為更加遙遠的星辰光線所感動。」因此,人類文明之初,人就渴望用自己有限的思維力,對恆常的天空和無限的宇宙做出解釋。然而,路何其漫漫,答案安在?
愛因斯坦曾以人類科學上絕無僅有的科學熱忱和科學毅力,進行了不懈的探索,晚年的愛因斯坦終於坦率的承認:在宇宙的種種規律中,明顯存在一種精神,這種精神遠超於人類精神,能力有限的人類在這一精神面前應當感到渺小。這樣研究科學就會產生一種特別的宗教情感……
有意思的是,世界上許多多蜚聲世界的大科學家,往往不是無神論者,他們似乎已經認識到在自然法則的嚴謹神奇面前,在永恆而理性的宇宙規律之下,人類的任何超越活動都是暫時和有限的。所謂征服自然,人定勝天,不過是人美麗而浪漫的憧憬。因為,人類現有的科學無法超越三維空間的限制,人類的視線也無法透過這個空間的維度。
無際星空,卓然閃爍,萬世不變,亙古不語……
何處是家園,尋尋復覓覓!
這種思考隨著我的成長在慢慢的清晰,從開始對自己自小被迫接受的無神論教育懷疑,一直到我聽聞大法灌耳如雷。《轉法輪》解答了我所有的人生困惑,我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也明白了只有按照宇宙真理「真、善、忍」的標準去要求自己才能回到自己的來處和歸處,回歸自己的家園。我很慶幸自己欣聞大法,走上修煉的道路,但是我也常常自問,假如自己沒有得法,那種來自本性的提問會不會在生活的繁瑣和重壓下淹沒,那種對生命真諦的追求和對宇宙真理的探索會不會在現實物慾世界的誘惑中,在這滾滾紅塵中迷失。我很慶幸自己欣聞大法,走上修煉的道路,但是我也看到了很多生命依然在人世中苦苦掙扎,難以解脫。1992年大法洪傳,1999年江xx集團和中共聯手非法取締法輪功,利用全國的報紙、電台、軍警公安、外交特務在全世界範圍內抹黑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十多年來大法弟子在全世界各地不懈的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大法的洪澤遍布了這個世界上的每個角落,尤其是中國大陸的民眾,不管以什麼樣的方式可能都聽聞了大法,知道了「真善忍」的宇宙法理,那麼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的有自己的思考,但是你們是否找到?!
生生世世啊!漫漫的求索路,眾生啊!珍惜吧!那亙古未有的修煉機緣,「真善忍」的宇宙大法就在你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