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9月01日】
黑龍江省樺南縣一大法弟子家,二零零七年十月開的優曇婆羅花,到今年已第四個年頭了,花朵依然清純如初。近年來,我見過不少在各種環境下開放的優曇婆羅花,但開放這麼長久的卻第一次見到。
優曇婆羅花,大家都知道是佛經上記載的,三千年開一次,那時法輪聖王將下世傳法,這是主佛慈悲於人而給予人的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法輪大法於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師父傳出,遍及全世界114個國家,在中國大陸,從和平環境修煉到中共邪黨鎮壓下反迫害修煉,至今天已走過了十九個年頭,也走到了尾聲。看優曇婆羅花,一種沉重的責任感,一種光陰似箭的緊迫感油然而生,仿佛感知到了不可言喻的什麼……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講「修煉如初,必成正果」,在和同修交流中,大家都感到求安逸是精進實修、修煉如初的大忌。在我拍這張照片的同時,正好受同修約為一老同修口述談體會做文字整理,同修默默無聞的精進,使我感動,這裡不妨摘錄點滴,回味過去,對比現在,與同修共勉,以圖再精進。
老同修1944年生,父母因五畝地被劃富農,從而被抓,她兩歲斷奶離娘,小學一年未了,十四歲當了農場工,這就是她的家產。
修煉前,病多了,嚴重的心臟病,晚上睡覺,丈夫隨時把手伸到她鼻子前,看看還有沒有氣。九六年得法,不認字,叫兒子教,明白一句,照著做一句,兩個半月能看《轉法輪》,但看別的書或報紙不認識。
修煉後,病都好了,但有關要過,在單位,中午為工友送熱水,不小心被絆倒,熱水燙了左手,她媽呀一聲喊:手完了,當往下脫手套,肉皮跟著往下掉。此時她又想起來法中的話,一念轉,沒事,我有師父,她平靜下來,再往下退手套,皮不破了,但是手紅腫。家人勸上醫院她說不用,很快會好,單位給算工傷,她說不用,單位給200元錢她不要,就連當時倒在地上,她都想著中午工友喝水,忍痛又提一桶水。她說修煉法輪功要為他人好,在談這次過關時說,那時沒重視學法,要不咋喊媽呢。
九九年邪黨鎮壓法輪功,一個輔導員告訴她,把書交了吧,它們就不找你麻煩了,她說:書不能交,一個字也不能交,那是救命的法啊!
在反迫害中,她和同修用紙條寫「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去貼,為了解決沒有資料問題,她和同修合買一台複印機,別的同修家有地方但不行,就放在自己八平方米的小屋。鎮壓最嚴酷時,資料點被破壞了,二十多人沒資料來源,她學電腦,她用開了十多年拖拉機的手打鍵盤,她想的是師父會幫她。她真學會了,成了那一片同修的骨幹。。
十多年的鎮壓,並不是都做的那麼好,她說她有漏,所以招來了零五年那一難。眼斜嘴歪,一側身子不好使,她對病業如何認識及如何頂住家庭壓力這裡不用說,單說她怎麼把斜歪正過來的。她為說服家人,說很快會好,如果不好我再聽你們的。可是五六天也沒好,她還是穩住架。當然她找自己,她這樣想,光知道錯了不行,我得還債,用痛苦還,她打坐,一天她坐了三個半小時,痛的無比,汗水淋漓,就是不拿下腿來。奇怪,流汗水,歪嘴這一側不流,坐著坐著她感覺到這一側一塊一塊的黑東西往下掉。掉了一會她突然象坐在海綿一樣,非常舒服,她意識到好了,起身照鏡子全正了。她高興的趕緊告訴同修,果然兌現了這個倔犟的山東老太和醫生的叫號,「一週之內指定好」,說是說呀,那得有多大的正念哪。
她就是這樣走在坦蕩的正法路上,二零零九年優曇婆羅花在她家中開放。
這次優曇婆羅花開在樺南縣大法弟子家,一家三口,母女倆修煉,二零零七年十月開在平房家中的木窗框上,平房動遷了,他們把窗框鋸下來,這次拍照的優曇婆羅花是保管在一個精製的盒子裡,由於匆忙未能了解更多的家中修煉情況。但是我知道,樺南縣大法弟子商錫平至今被非法關在佳木斯監獄,今年二月二十六日至三月八日,大法弟子秦月明、於雲剛、劉傳江被迫害致死時,商錫平也危在旦夕。提到佳木斯監獄這起慘案,身為本市的我很慚愧。這些年的修煉重了形式,做事多修心少,到頭來沒修出自己的能力來,倘若有能力,邪惡敢把身邊的同修害死;這起慘案使我看到還有多少眾生需要我們去救,在這次講真相過程中,從監獄到公、檢、法、市政府,從百姓反應到死者家屬的不理解,受害了都不敢打官司,真的需要我們去救啊,現在什麼都明白了,可是時間又不等人了,怎麼辦?唯有精進。這就是我在樺南看到這簇優曇婆羅花所想,寫出來與同修共勉,讓我們記住師父的法吧,「修煉如初,必成正果。」(《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