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頂的法會:讓修好的一面來正法

大陸弟子


【正見網2001年03月11日】

【重溫明慧網文章】 2月11日,我們幾省老弟子在泰山之頂開了一次心得交流會,大家從理性上認真交流了對當前正法進程的看法,圍繞著如何“用修好的那一面也就是本性的一面來正法以消除邪惡”,從法上談了一些認識。

曾經有學員問師父為甚麼叫我們不要執著功能還要講那麼多功能,師父說“我講的是法”。

在《轉法輪》第五講中,那個蛇精開始破壞師父傳法時,師父把他弄來不好的東西清理了。後來那蛇又破壞師父傳法時,師父就把它銷毀了。

我們來一起學“忍無可忍”經文 :

“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鋼不動的表現,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是對還有人性、還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與挽救。忍絕不是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忍是可以為真理而捨盡一切,但是忍不是寬容已經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法無天的敗壞眾生與大法在不同層次的存在,更不是對殺人放火的無視。真善忍是法!是宇宙大法在不同層次的體現,絕不是人所認為的人的什麼思想與常人生活的準則。如果邪惡已經到了無可救無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採用不同層次的各種方式制止、鏟除。

法理中包涵著忍無可忍,只是大法弟子們在修煉中有關要過,心性要得到提高,要放棄常人中的一切執著,為此師父一直不講忍無可忍。一旦講出來,對於修煉過程中的弟子就會造成障礙,特別是當邪惡對大法的考驗中會把握不准。但是從目前邪惡的表現來看,它們已經人性全無、正念無存,就不能再容忍其邪惡對法的迫害。

除盡邪惡是為了正法,而不是個人修煉問題。個人修煉中通常不存在忍無可忍。”

首先我們要共同認識的就是現在已經不是個人修煉的問題了,“除盡邪惡是為了正法”是我們要做的,那麼能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大法粒子、當成一個神來看待,而不執著於個人任何圓滿的問題,用一個神的境界和心態來參與正法就成了關鍵,這來自於我們內心對大法力可排山搗海的正信。我們悟道師父已經整體的把我們拔起到另一個境界,一個神是沒有任何人的觀念的,地震、山崩、海嘯都可給這一層的眾生消業,師父說“真善忍是法!是宇宙大法在不同層次的體現,絕不是人所認為的人的什麼思想與常人生活的準則”。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去做呢?

我們知道佛法神通是偉大的法的體現,所謂特異功能都是人的本能,是我們本身就具備的,由於我們在正常修煉中一些學員可能把握不住,或想通過功能來達到人的目的、維護自己人的東西,所以師父會幫我們鎖住。而現在我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歷史上早就預言現在是個人神同在的時代,我們是為了正法鏟除邪惡,是為了慈悲眾生,在心性上我們已經達到了標準,人來考驗神就如同誹謗神一樣,邪惡根本不配來考驗我們大法弟子,何況它已經到了"無可救無可要的地步"。

在《轉法輪》意念一節中師父說:"其實有些氣功師,他自己有什麼功能他全不知道,也不清楚。他只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事情一想就好使。其實就是他的意念在活動著,功能接受大腦意念控制,在意念指揮下具體做事,而他的意念本身並不能夠做任何事。一個煉功人具體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是他的功能在起作用"。"對煉功人來講,人的意念指揮著人的功能在做事;而作為一個常人來講,意念指揮著人的四肢、感官去做事,……"。我們大部分弟子是鎖著修的,不知到自己有什麼“神通”(功能根本衡量不了我們的境界),但法中講到了“借功”,師父講過的神通有“掌手雷”、“攝魂大法”、“定功”、“化功”等等,而且宇宙中的一切都是法造就的,當我們同化到那一層法的時候,那一層宇宙所具備的神通我們都會有,而那些鎖是鎖人心的,一旦我們從理性上認識了大法,一旦我們真正把自己當作一個神來看待,這些鎖就是自然開的,不需要任何所求。

在人心中我們總認為看到的才是具備的,在人心中我們習慣於用手來完成一件事情才是“用”,在人心中我們總認為我們做的在人中都有一個表現形式。我們僅有的表現形式就是目前弟子們在證實法、在跟人說明真象,另外空間轟轟烈烈的一切、偉大殊勝的一切我們都看不到。

澳洲的學員說前一段從山裡下來很多修了很長時間的人來得法,他們在跟我們一起學法時看到我們學員個個都能飛起來,個個身上都有很多神通,覺得不可思議。可當告訴我們學員時,學員們個個好奇地說“誰能飛呀?”“誰能飛呀!”又把他們嚇一跳,因為他們覺得這些人都能飛了,怎麼還有這麼多執著心呢?

一位弟子說他在正常修煉時期有一次一個人去洪法,其他學員說一個人太少,他說:我一個人只是這邊的表現形式,背後面是師父和大法,我自己還有很多生命體,還有師父的法身,這一切足以“佛光普照”,這一切足以改變那個空間場。結果他在公園門口打坐,心中充滿對眾生的慈悲,等他打完坐一看,身邊到處是學員在跟人教功洪法,掛滿了大法資料。

我們決不承認任何對大法的迫害,在我們證實法的過程中,除了我們自身的業力該我們承受外,任何對我們的迫害都是邪惡強加的,實質都是針對大法的,那麼我們不但在思想上不承認,我們還要把強加在我們身上的這種種暴行統統把他打回去,讓邪惡自己去承受。

另一位學員說,我覺得我們自身的業力和執著都不應該再看重了,法是第一位的,我們的圓滿是因為我們參與到正法中來而偉大殊勝,邪惡正是在利用我們的業力來迫害大法,我們在觀念上不能給邪惡任何可利用的。我們就是去證實法,證實法和講清真相的過程就是在鏟除邪惡。個人執著的去掉和觀念的改變都應該在參與到正法中去時自然而然的看到和去掉,而不是為了去某個執著心和觀念而參與正法。正如師父所講:“那麼執著圓滿是不是執著哪?不也是人心在執著嗎?佛會執著圓滿嗎?其實真正接近圓滿的修煉者是沒有此心的”。在“走向圓滿”中師父說:“你們無論執著什麼,它們就叫邪惡之徒造什麼謠”。“而且它們控制著邪惡的人針對人的一切心,一切執著,全面無漏地、瓦解式地檢驗大法與弟子,如果你們真正能在修煉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執著,最後的這場魔難就不會這麼邪惡”。

在美西講法中師父講:“ ……我們大法弟子所承受的痛苦、所承受的魔難,我告訴大家,不只是針對個人修煉,是有高層生命借著學員有業力和提高為由利用低層敗壞了的生命進行迫害從而考驗大法的因素,其實對正法來講都是破壞”。那麼在證實大法時,我們把邪惡的任何迫害都打回去就是拒絕這一切針對大法的迫害,就是要從那邊立刻鏟除邪惡。

今天邪惡在人間的表現看似強大,其實已經是最後的哀號,它們實際上是在構築躲藏的堡壘,在另外空間看就是邪惡為了生存而在指揮著人哀號著“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而我們堅不可催的金剛不動的對大法的正信,他包涵著大法的一切威力,如同人間的利劍一樣,能使我們在任何一個環境中摧毀邪惡的“泥巴堡壘”。邪惡在叫囂要把什麼什麼建成法輪功攻不破的鋼鐵堡壘,可鋼鐵也是泥、也是土。正如《轉法輪》裡所說:“在常人看來,動物如何如何厲害,可以輕易的左右於人,其實我說不厲害,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什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

北京的弟子談到了當地邪惡利用常人掛出污衊大法的橫幅時,公安和保安守著橫幅準備抓人。弟子們要外地學員打電話到那些居委會、領導家裡嚴正警告他們,如果跟著邪惡走必招報應,結果他們第二天就收了橫幅。可是迫於上面和公安壓力,三天後又掛了出來,這時弟子們果斷把橫幅扯掉,而那些保安、領導等也樂於把這些橫幅踢到臭水溝裡去。

有許多弟子已經完全能夠體會到正念、正信對制約邪惡的力量,這從明慧網上弟子談在北京的遭遇的文章中就可以看出來,這就是本性出來後法的體現。我們不能有任何等待神來為我們正法的思想,或者等待大法的威力在這一邊的體現。從師父傳法到今天,法在人間的體現一直是我們大法弟子在做,“忍無可忍”經文出來後,我們一直沒有真正從理性上去認識,而是動了人的思想,明慧編輯部已經做了糾正。但我們如果陷入另一種等待而不是真正從理性上去認識那就更不對。重溫師父“警言”經文我們就可以看到,師父一直是要我們從根本上跳出人的認識,放棄千百年來形成的人的理,真正從理性上認識大法。

師父寫的“心自明”以及“嚴肅的教誨”談話,都是要我們“堅修大法緊隨師”,正法不斷的在向表面突破,師父在不斷的指導我們怎麼做,一些老學員卻沒有跟上,用以前師父講的來衡量師父現在講的,實質上是用自己境界對大法的理解來衡量師父所有講的法,錯失了許多機會。而現在師父又對我們提出了更高的心性要求,我們就應該在交流中使大家都能夠跟上來。

在交流中大家談到了如何用各種智慧的方法來說明真相。交流完後,大家在泰山頂上共同領略日出的嬌嬈,吟頌師父的詩句“佛主”:

誰知天地大?
銀河在腳下。
乾坤有多遠?
轉輪手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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