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傳法故事(上)

【正見新聞網2016年05月11日】

“假如一位醫生治好了我的絕症,我會感激他一輩子;假如一位老師教給了我人生的真諦,我會永遠尊敬他;假如一個人把我從毀滅的邊緣救回來,我會永生永世不忘他的恩德,而您就是這樣的恩人!”這是一位大陸法輪功學員在給李洪志先生的生日賀卡中的問候,這句話代表了億萬法輪功學員的共同心聲。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是中國吉林省長春市人,1992年5月13日在長春市開辦首期法輪功學習班,第一次向社會公開傳授法輪功。由於其祛病健身和令人道德昇華的神奇功效,各地氣功科學研究會發出邀請,李洪志先生先後在中國各地講法傳功,共辦班56次,每期學習班7至10天,估計有6萬人參加了李洪志先生的傳法面授班。此後,法輪功通過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傳遍了中國大江南北。從1992年5月至1999年7月的七年間,據中共公安內部調查,中國大陸煉法輪功的人數達到7000萬至1億。

1995年3月,李洪志先生遠赴法國巴黎,第一次海外傳授功法,從此開始奔波於世界各地。至今,法輪功已洪傳美國、澳大利亞、德國、加拿大和瑞士等一百多個國家與地區,廣受各族裔人士的歡迎。法輪功主要書籍《轉法輪》已至少被翻譯成三十多種語言,在世界各地出版發行。李洪志先生高居2007年“全球百大在世天才”華人榜首,曾四度被提名為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

當年參加李洪志先生傳法面授班的法輪功學員身心巨變,他們不但體驗到法輪大法的袪病健身、使人類社會道德迅速回升的神奇,也親眼目睹了李洪志先生傳功講法的一言一行,親身見證了李洪志先生的簡樸、正直、謙和、親切和他對法輪功學員的處處呵護與洪大慈悲。

風雨見證“真善忍”的永恆。李洪志先生的言傳身教和所教導的“真善忍”法理令億萬法輪功學員走過十七年的“反迫害”艱難歲月,他們在巨難中堅守正信,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他們所展現的和平理性與大善大忍,感天動地,延續至今。

以下是參加李洪志先生的傳法面授班的部分法輪功學員對當年的回憶:

長春--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

1992年5月13日,李洪志大師41歲生日這天,原本計劃一年前傳出的法輪功,終於克服重重困難,在長春第五中學舉辦。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是在五中的階梯教室舉辦,參加學員約180人。


法輪功學習班的結業證。


法輪功學習班的學員證。

以下是長春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一位學員的回憶:

師父講課非常準時,講課時沒有講稿,就是一張小紙條。師父講完法之後開始教功。第一期班時,每人給了一本小冊子《法輪功》,十二頁,比現在的雜誌小一圈,都是單線條畫的煉功動作。師父教功的時候是手把手地教,一邊教動作,一邊給大家清理身體。

當時我是什麼都不懂,幾堂課下來,真是一身輕,上樓像有人推著,走多遠都不累,就是願意走,多遠都不坐車……

當時各種氣功門派特別多,師父傳功那些所謂的氣功師也來聽,還有練各種氣功的。他們在場上大聲講話,像蒼蠅似的直嗡嗡。有個學員帶著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在師父講課的時候她就“哇哇”地大哭大鬧。師父的課就講不下去了。有一個“氣功師”站起來到跟前給調理,那架勢是想在人前露一手,結果不行。又有兩三個“氣功師”比劃了一陣,還是不行。只見師父從台上下來,到小孩兒跟前用手在她頭上拍了三下,她立刻就停住了哭鬧。會場上驚噓聲一片,緊接著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再後來出現一些干擾,師父就用手指在講桌上點幾下,一切就都平靜了……

一期班結束之後,我身上最明顯的有兩件奇異的事:一是平地摔跟頭,沒磕沒絆的就是摔跟頭,一連摔倒了十幾次,不疼也沒任何受傷。無意中我發現這是師父在給我治病。我原來患肋軟骨炎,肋骨都鼓出來了,身子都是偏的。這些跟頭摔得我身體正道了,骨頭也平乎了。

另一件事就是回家煉靜功,單盤上腿,坐在地上打坐,一閉眼睛,我的身體就繞著圈地滿屋轉,臀部和腿還沒離地,可就像長了腿似的,睜開眼一看,轉到那邊去了,再一會又轉回來了,就這樣持續了二十多天。一煉到兩側抱輪時,頭就轉,轉得像撥浪鼓似的,耳朵裡邊還在打鼓。手一撂下來,頭也不轉了,耳朵也不響了。我原來第三節頸椎壓迫神經,腦袋都疼,這一下就把我的頸椎病搖好了……

我煉法輪功不到半年時間,十幾種病都好了,天目也開了,而且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女兒得過垂體瘤,手術後醫生說生育能力特別低,結婚後八年了沒有孩子。我煉功後,我女兒生了個小姑娘,全家人別提多高興了,都讚佩大法神奇。孩子非常聰明,三歲半就會念《轉法輪》,對師父特別恭敬,現在都上初中了,功課特別好。看到師父給我們做的這一切,我開始明白師父傳功是“不講條件、不講代價、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完全是出於慈悲心”。

鐵管子砸到頭上沒事的人--長春法輪功學員

我是李洪志師父傳法時的第一期學員。一九九二年春天在長春勝利公園猴山附近,師父開始傳功傳法。當時師父穿著一件灰色舊毛衣,穿的都是舊衣服,領著孩子,帶著飯盒。

最開始是在猴山南面朝陽的地方,從五六個人開始煉,後來是幾十人,再後來就開始辦班。有一位長春第五中學老師,在第五中學借來教室,師父的第一期班就在這裡。當時十元(人民幣)一張票。當時我父親剛去世,去世的第三天我就去聽課,我跟師父說:我沒有錢,就幾元錢。師父說:不要了。

一九九二年春天的時候人不太多,等到一九九三年的時候人就多了。猴山的南面、東面、西面都是人,新學員很多很多。師父又辦班了,我記得在航空俱樂部辦過班,在汽車廠辦過班,我都去了。那時樓上樓下都是人,還有很多外地學員,外國學員帶著翻譯都來了。當時勝利公園附近的空軍招待所都住滿了。

有一天輔導員領一位二十多歲的美國女法輪功學員來看我,這位美國學員到我跟前左右前後地看我,向我合十。那時很多人聽說我被鐵管子砸了沒事都來看我,我就講當時我是怎樣被砸的,大法輪怎樣保護我的:

當時我家在四分局附近住,我家附近有一處蓋大樓。有一天我路過那裡,突然一根鐵管子從高處下來直向我頭上砸來,砸到頭上又下來扎到地上不倒,我的頭砸了一個坑,但不出血,也不疼。我說誰拍我?我回頭一看一個白色的大法輪一邊旋一邊往上升呢!

那時候,我每天早上兩三點鐘拿著掃把或者鐵鍬從家出來,走到勝利公園煉功。天黑馬路上沒有人,公園更黑,我啥也不怕,也不拿電筒。很多時候我去得最早,到公園就煉功,等天一亮拿起掃把和大家一起掃場地。當時很多學員都這樣。有一個鐵北住的老太太半夜十二點從家走來煉功,有一個金錢堡的老太太早上三點走來煉功(金錢堡在長春市郊區很遠)。冬天下大雪,大家撲了撲雪就打坐煉功,那時條件不好,沒有什麼羽絨服,就是穿棉襖、棉褲。

後來辦班收費想收二十元錢,可是氣功協會來人問師父:別人收費五十元,你為什麼只收二十元?師父說:我只是收費做書。但氣功協會不同意,最後定下三十元。當時別的氣功班都是因為要錢多而氣功協會不管,唯有法輪功是因為要錢少被氣功協會管。

我有頭疼病,沒事就睡覺,聽課時一邊聽一邊睡覺。師父說:“別看你們睡覺,你們的元神都可精神了,都扒著頭在那聽。”師父講要清理大腦,使我們處在麻醉狀態,不然受不了。

我兒子聽課感覺很好,講完課時師父走到他跟前,他跟師父說:“師父講得真好!”師父表情非常平靜。

八月九號,那是個星期天,師父在長空俱樂部辦了一場帶功報告,為大家調病,不收錢,義務的,親朋好友的,誰有病都可以去。我是全家一個不落都去了。那天師父到場後,就讓一個用擔架抬著的病人抬到講台上,也沒動什麼手,就讓她從擔架上坐起來,讓她站起來,讓她走一圈,又在台上跑了幾圈,就幾分鐘的工夫,一個癱著的人就好了,全場那個激動啊!我女兒當時天目開著,她看見師父在台上坐著,台下對面有個大佛對著師父,外面還有大佛,比樓還高的佛。師父講了一會兒課,接著打出功來給大家調病,當場見效的人太多了,我們全家的身體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變化。


迫害前長春法輪功學員煉功場面。

我看到的師父的家--長春法輪功學員

1992年夏天,我有緣聽了師父兩次帶功報告。記得剛聽完師父帶功報告後不久,同修(其他法輪功學員)就把我和我的孩子帶到了師父的家。師父的家住在一處沒有暖氣的很老式的舊樓,住四樓。
李洪志先生與母親的原長春住宅,位於一棟普通而陳舊的公寓四樓(左圖)。家房門被一張1999年字樣的封條封著(右圖)。大陸民眾攝於2000年3、4月間。(明慧網)

我們走進師父的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過道,右邊有一個小廚房,很簡單的幾樣廚具,但很乾淨。從過道進入裡屋是一個套間,外屋是一個廳,裡屋是臥室,都不太大。看到屋內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在和師父說話,我們就在客廳裡等。

我仔細看看師父的這個客廳,牆上掛的幾幅畫深深地吸引著我,一幅是一尊女佛畫像,蓮花座有好多層,端坐,放著光;另一幅是道家的畫像,穿著道家的服飾,身體周圍也放射著火焰似的光;還有一幅是孫悟空的畫像。這時同修告訴我說:這些畫都是師父用蠟筆畫的,我非常吃驚,問:用畫畫的蠟筆畫的?同修說是啊。我真不敢相信,怎麼能畫得這麼細膩,惟妙惟肖,眼神畫得逼真傳神,怎麼跟活了一樣,我心裡對師父肅然起敬。

幾個同修從屋子裡和師父一起走出來,我們怕影響師父,就和我的那位同修和孩子一起走到外面等師父,等師父送走幾位同修後,同修就把我和孩子介紹給了師父。師父站在我和孩子面前,向我和孩子的頭上方看了看,說了一句:“挺好的”。

當時法輪功是以氣功形式在傳,我初期對師父的認識也很淺,只覺得師父是很正很正的氣功師,和其他任何氣功師都不同。

“偷看”師父的講稿--長春法輪功學員

長春第三期法輪大法傳授班期間,主辦者讓我負責給師父倒水,我因此有幸能經常在師父身邊。

師父傳法的第一天,當師父一走進禮堂門,學員們看到師父來了,都起立以雷鳴般的掌聲歡迎我們最敬愛的師父。大家都目不轉睛地望著師父走上講台,掌聲仍經久不息,師父微笑著向大家致意,並讓大家坐下來聽法。

我馬上去給師父倒水,看見師父從西服上衣兜裡掏出小三十二開那麼大的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大小不同的字,還有各種像符號式的標記……我把眼睛盯在紙上,想看出師父講什麼,可是一點也看不懂。這張紙就是師父傳法的“講稿”。大法傳授班十天,除最後一天師父給學員解答問題外,其餘九天,我看到師父都是用這張“講稿”給學員講法。我當時不理解,師父講了那麼多高深、內涵豐富的法,怎麼就用這一張紙呢?

後來通過學法、修煉,我明白了:大法是師父的,法就在師父心中。這張“講稿”是師父無量智慧的象徵。

有一次師父講課中途,受到干擾停電了。禮堂的領導急得跑來跑去,問情況查原因,這時負責錄音的大法弟子急中生智,用錄音機裝上幾節電池,當擴音器用,播放師父的講法聲音。

一千多人的會場,秩序井然,鴉雀無聲。師父非常沉著冷靜,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繼續講法,師父的洪亮聲音在會場迴蕩著,和沒停電的效果完全一樣。師父一邊講法一邊排除干擾,大約20分鐘,會場來電了。

禮堂的工作人員都說:“電停了,講課不停,用錄音機放的聲音又那麼清晰,會場鴉雀無聲,在我們這還從來沒有過,真神了!”

拄拐棍的六旬老人當場能走路了

1994年春天,我有幸參加了師父在長春第七期學習班。因為要參加學習班的人數特別多約三千多人,所以學習班分白天班和晚上班,共計十天。

第一天我們乘坐無軌電車趕往會場,中途停電了,大家下車徒步走,大約有三公裡的路程才能到達會場--吉林大學禮堂,時間很緊,大家怕遲到,都急急忙忙趕路。其中一位患頸椎增生壓迫腦神經的患者,來長春一個多月了,他在醫院看病花了一千多元錢也沒治好,錢也用完了,聽說師父辦傳法班也就跟著來了。說來神奇,讓病痛折磨難忍的這個患者卻和大家走得一樣快,頭也不覺得痛了,一切不適症狀全消,進課堂後全好了!原來一路師父給他調整身體。十堂課下來和健康人一樣。

在學習班的日子裡,每天課後休息時,我們一些學員都圍站在師父身邊看師父。師父氣質非凡,與眾不同,身著一套灰色西裝、白襯衣,特別年輕。師父總微笑著與學員交談,每天課後結束時,我們都久久不願離去,總想在師父身邊多呆一會兒,多看師父一眼。每次都等師父上車了,我們才離開會場。

5月1日那天上午,主辦單位根據學員的要求要與師父合影留念,師父欣然同意了。每個地區的學員按順序站好。師父一組接一組和我們合影;當和濱河地區那組合影時,其中有一位六十多歲的高級工程師,患腦血栓,拄著枴杖坐在椅子上。師父來了,對他說:“把枴杖扔掉,椅子撤下去。”老人聽了,慢慢站起來,撤下椅子,扔掉枴杖,試著邁腿,然後在禮堂門前走了幾圈,他高興地笑,又激動地哭。在場的人群目睹這神奇的一幕,無不驚嘆:“神了!”老人自己上台階走進禮堂聽課,從此不用枴杖,能自己走路了。


當場能走路的老人照片


當場能走路的老人李鳳鳴的妻子寫的感謝信

他老伴代替李鳳鳴當晚給師父寫感謝信,代表全家感謝師父,決心煉好法輪功,報答師父的恩德。

“師父就那麼平靜祥和地笑著”

另一件事是:那天中午,一個身穿鐵路服,五十多歲的人,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來,他雙手合十地向前跑,然後,他又回頭往後跑。他一下跑到師父腳邊跪下連連磕頭,眼淚直流。他激動地拿起拄的大枴杖,跑到禮堂花園水泥台上摔折了,說與枴杖絕緣了,他的腦血栓好了。

面對這樣的場面,師父就那麼平靜祥和地笑著。


一個身穿鐵路服,五十多歲的人丟掉了拐棍

“你們都是我的弟子!”--重慶法輪功學員

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當時我激動地哭了,尋找幾十年的名師,今朝終於得見,說不出的喜悅。

當師父知道我經濟困難時,當眾退我一半的學費25元。我不收,師父一直要我收下,我急哭了,說:“李老師,我聽了您的課就應該交學費,您不收我的錢,您就不承認我是您的弟子。”

師父走到講台前,對大家說:“你們都是我的弟子!”

頓時,全場掌聲雷動。

一九九三年、一九九四年,師尊兩次來重慶傳功講法,每次都住在價格低廉的賓館。賓館人員不理解地問師父:“李老師,你也是很有名望的氣功大師了,應該住高級的賓館。還住這麼簡樸的賓館?”師父微微一笑,什麼也沒說。

師父吃飯很簡單,從不大魚大肉,有時一碗小面。重慶人愛吃辣椒,無論面、湯、菜都放辣椒。有次師父午餐吃小面,老闆不知道師父是北方人不吃辣椒,在面裡放了很多辣椒。師父辣得滿臉是汗,什麼也沒說,靜靜地將這碗小面吃完了。

有一次師父在一家個體小餐館吃飯,師父將飯中一顆穀子剝開後吃下了。當時很多法輪功學員看見師父的舉動,以後都不再將剩飯倒掉了。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廣州法輪功學員

1994年7月19日至25日,師父再次南下到廣州舉辦第四期法輪功學習班。我有幸直接聽到師父傳功講法。師父一邊講法,一邊做示範,有時會給學員治病,每當想起師父給學員治病的情形,我就不由得熱淚盈眶,感激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自小多病,尤其以肝病和心臟病為甚,直到得法的前夕,已經嚴重到肝痛發脹,心絞痛頻繁發生。

記得是1994年7月21日,當天的講課快要結束時,師父在講台上說:學員們注意了,今天給大家治心臟病,坐在座位上不要動,什麼也不要想。頓時,廣州軍區後勤禮堂的幾千學員鴉雀無聲,樓上樓下連掉一根銀針都聽得見,只一瞬間,師父說好了。就在那一刻,我的心臟部位、前胸和後背真的一點都不痛了,心也不慌了,我高興地無法言表,醫生說我的病最多活八年,終身吃藥,可就在那一瞬間,這個病就化為烏有。

過了數日,師父在講課過程中又說,有肝病的注意了,今天我給大家治肝病,當大家靜下來的一剎那,師父說:“好了”,糾纏我十多年的肝病就一下子不翼而飛了,當場肝部不痛,也不發脹,舒服極了。那天聽完課,一路上騎自行車就像飄起來似的,只有此時才能體會到一個人無病一身輕的確切感受。從那天開始到現在,過去這麼多年了,我非但不用靠藥物來維持生命,而且還健康快樂,這怎麼能不說是奇蹟呢?

古人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一念從我走入學習班的那天起就深深的紮根在我心中,並伴隨我度過個人修煉的美好時光,也伴隨著我走過正法修煉蒙難痛苦的日子,在中共洗腦班的時候,那些妄圖轉化我的人問我為什麼要堅持煉法輪功,我就把上面寫的一切告訴他們,並加上一句,這是我的切身感受,他們就再也無話可說。

事實勝於雄辯,無論中共江氏集團怎麼造謠抹黑都不能改變我對大法的信念,因為我的生命都是師父給的,是大法給的,在此我只想告訴所有有緣了解真像的人們,法輪功是救人的,是天理,誰都會來學的,這是我的真心話。

師父走過來第一個和我握手--湖北法輪功學員


1998年5000多名大陸武漢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排字。

我家在湖北省一個偏僻的小村,沒上完小學就和泥巴打上了交道,干起了農活。後來經人介紹學起了禪宗法門。修來修去,只知盤腿打坐,稀裡糊塗地修了十八年,自己也感到沒多大長進。但總覺天地之大,茫茫人海之中,總能等到明師出現的一天。

這一天終於來了。一九九四年上半年的一天,那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我偶然從朋友那裡得知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還說李洪志老師近期將在廣州傳功講法,而且是最後一個班。我想:這就是我要找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我一定要搭上這班車。於是,他二話沒說,回家帶了點錢,拿上兩件換洗的衣服就上路了。

到了廣州,找對了地方。因為是師父最後一次傳功講法,全國各地來了很多人,有東北的,有北京的,有新疆的,有武漢的……禮堂內上下層坐滿了人,連門外走廊上也站滿了人,上千人的場面從沒見過。別看人多,每次師父講法時,台下總是鴉雀無聲。師父深入淺出,娓娓道來,學員們猶如久旱逢甘露,沐浴在佛光之中。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師父明確指出:要想長功就必須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去修心重德。那就是修煉中的“修”字。

這段時間裡,我親眼看到師父是怎麼身教的。師父像慈父般的溫和,從不遲到或者隨意延長時間,就算需要延長時間,師父也先徵求主辦單位的意見。師父還和其它法輪功學員一樣吃普通的飯菜,住普通的房間。我慶幸自己得到了高德大法,終於找到了明師。

在傳法班結束那天,大會安排學員與師父合影留念。我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莊稼漢,看著場上那麼多的有臉有面的城裡人,無形中就有了自卑感。大家排隊照相時,我就自覺往後靠了。等照完像後,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師父從人群裡走到我跟前,慈父般的向我伸出了手,說到:“我知道你是農村來的,大老遠來為得法……”師父走過來第一個握手的就是我啊!握著師父的手,只覺一陣熱流從自己的頭頂上衝下來,一下通透了全身。在禪宗學了18年的我,不知道灌頂是個什麼滋味,如今我體會到了。師父太神了!我為師父那洪大的慈悲和平易近人所震撼,我為多年來終於找到了明師而興奮。

一個農村莊稼漢,做夢也沒有想到我這一生中能有幸參加師父親自傳功講法的學習班。每當回憶起師父那感人的一件件往事,端詳著與師父的合影,我都泣不成聲。正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始終如一的堅信,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走過了風風雨雨,一直走到了今天。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傳法故事(二)

師父四次握住我的手--吉林法輪功學員

我今年八十歲了。少年時趕上兵荒馬亂天災人禍的年代;中年時共產黨一個運動接著一個運動,不得安生;熬至壯年,自己體弱多病,妻子又病重臥床,人生真是走到了盡頭。

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傳世,我全家幸得大法,我這個幾近破碎的家才有了生機。然而晚年又因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橫遭迫害,幾次命在旦夕。

歷經魔難得以倖存下來,全靠師父的百般看護,我全家老小跪拜師父救命之恩!回想自己有幸參加並聆聽李洪志師父七次傳法班上的講法,參加過四次師父的大型解法會,小的幾百人,最大的八千多人,所有的一切,宛如發生在昨天……

現將得法、修煉、與師父在一起時的點滴回憶寫出來和大家分享。

一、絕路逢生,全家喜得大法

一九八二年,我因胃出血做了大手術,胃被切除三分之二,身體極度虛弱。隨後又患了頸椎病、肩周炎、左臂萎縮等,體弱無力,幹不了一點重活,即使夏季,在屋裡也得穿棉衣,春秋交替時節更是苦不堪言。除夏天外不能用冷水洗手洗臉,常年吃藥上醫院。最痛苦時我居住的屋裡所有的家俱都被挪走,在地上鋪上棉被,為的是在肩膀、頸椎疼痛難忍時,在地上翻滾以減輕痛苦。

妻子在長春市第二麵粉廠工作。一九八九年因糧垛倒塌腿被砸傷,不久又患腰間盤突出。腰、腿連治三年無效,針灸、推拿、盲人按摩,未見好轉。到一九九二年,妻子生活已不能自理,我自己也處在病痛的折磨之中,女兒不得已向單位請假在家照顧母親。當時妻子只能用兩個胳膊肘支撐趴著,兩個胳膊肘都磨出了厚厚的繭子。這還不算,雙腿還時常痙攣疼痛,只能靠捶打、拉抻來緩解疼痛。妻子被病痛折磨得痛不欲生,幾次產生輕生的念頭。最後又抱著一線希望到吉林省中醫中藥研究所住院治療。住院期間,醫生要求動手術,並要女兒在手術協議書上簽字,並告知:手術後可能癱瘓。女兒未簽,妻子與全家人也都不認可手術。

在這求助無門的時候,一天早晨我從家出來到醫院去給妻子送飯,樓上老鄰居袁老太太告訴我:有個法輪功氣功大師在北京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症,明天星期日在長空俱樂部就有這位氣功大師做帶功報告。她叫我把妻子推去請那位大師給看看。

我在醫院和大兒子商量後決定去碰碰大運,就從醫院借了擔架,前郭縣的病友和她的丈夫唐先生,還有糧食部門一個姓費的病友也決定一同去參加了那個帶功報告會。大兒子在唐先生的幫助下,一大早把他母親從三零七骨科病房用擔架抬到倒騎驢上。為了避免交通擁擠,我們六點多就到了長空俱樂部。大門一開,我們就把妻子抬到大廳裡。

報告會就要開始了,人們都已坐好等待大師的到來。

一會,看到一個穿著白襯衫、白褲子的年輕人走進大廳。看到擔架上趴著一個人,就問是怎麼回事?妻子回答:“腰間盤突出。”年輕人就說:“抬台上來吧。”我叫大兒子和唐先生把妻子抬到講台上,擔架離台下很近,我站在講台右邊的邊上。年輕人走近擔架,面向台下站了一會兒就蹲下,對妻子說:能不能配合我。妻子說:能。這時我們才知道原來這就是今天要給大家做帶功報告的那位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先生!

接著師父用洪亮而堅定的聲音對我妻子說:“坐起來。”同時還做著手勢,我妻子就用手拄著擔架輕而易舉地坐起來了。穩定片刻,師父站起來,一邊做著手勢一邊說:“下地,站起來!”我妻子隨著師父的口令瞬間就站起來了。我當時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瘦弱的妻子就站在講台上,她短短的頭髮有些蓬亂,臉上還帶著憔悴。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時整個會場上的人都被震驚了,有人離座站在那裡張望,有的感動得流淚,瞬間雷鳴般掌聲四起,以此表達對師父的神奇功力感到的驚訝、敬佩和歡喜!

接著師父做著手勢溫和地說:“走,走……快走!快走!快走!”妻子就隨著師父的要求在台上走了起來,走著走著幾乎變成小跑了,走了兩圈後師父對著妻子說:“你好了,下去吧!”

妻子好像懵了,瞬間明白了,眼淚順著面頰流了下來,她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對著師父行了個禮就從右側台階走下講台在前排坐下,聽了師父兩個小時的帶功報告。

她從被抬到台上到走下講台,前後只用了大約五、六分鐘。我、兒子和所有現場人士見證了大法創造的這一人間奇蹟!

師父報告結束後,我妻子上台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回醫院時妻子自己走回病房。病友及他們的家屬看到妻子身上發生的這種神跡,既羨慕又好奇,都擠到病房問這問那。

周一我們就為妻子辦理了出院手續,從此我們告別了醫院,再也不用為治病負債了。

我們夫妻參加了師父在長春辦的第三期傳法班。之後全家參加了師父在長春辦的第四期傳法班。一九九四年全家又參加了師父在長春辦的第五、六、七期傳法班。八月五號師父在哈爾濱辦傳法班,我和女兒又去參加了。從此全家真正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大法改變了我們的人生道路,親屬無不感佩大法的威德。

二、師父處處為弟子著想

師父家住在長春建設廣場西北角的一座四層樓內,正門上去到第四層向左一拐,第一個門就是師父的家。師父住的房屋不太大,一進門是一米多寬三米多長的過道,過道的右側是廚房,大概三平方米。挨著廚房右側是廁所。過道盡頭是客廳,客廳十多平方米。客廳東南角放一個辦公桌,北牆靠門有個書架,東、西、南牆壁上是師父畫的佛、道的畫像,還有孫悟空的畫像。客廳右側是臥室,也就有九平方米大小。臥室放一張自製的大床。順著南窗戶直頂西牆放著。西北角有一立櫃,櫃門向著客廳,再就是幾個凳子。

師父家沒有煤氣、暖氣設備,更沒有冰箱、電視。這就是我們師父的家。我們修的宇宙大法《轉法輪》一書就是在這兒問世的。

師父傳法那兩年吃、住非常簡單,幾乎抽不出時間照管家庭,生活中的一切事物完全落在師母身上。師母也有工作,還要接送孩子上學。一到冬天就更難了。家中沒有取暖設備,沒有煤氣管道,使用的是煤氣罐。長春煤氣罐的供應有時很緊張,要起大早去排隊。學員們知道了,就在煉功點商量幫助師母換煤氣罐。當給師母把煤氣罐送去,師母馬上就給錢並表示感謝。學員不要錢,師母說:“你不要不行啊,你們師父知道了這還了得!”學員只好收下了。

師父傳法開班收費是全國收費最低的。別的功法辦班收費都很高,有百元的,幾百元的,還有更高的。我們師父開班(共九講)開始只收三十元錢,以後增加到五十元,但老學員半價,家中困難的半價。我和我的家人就是以老學員身份半價進學法班的。沒錢的可以不收費。

為了給弟子節省開支,師父從外地回長春時還給弟子往回背書,捎資料。師父還自己出錢送給長春地區每個大的輔導站一套講法錄像帶,也是師父自己背回來的。

有一次師母給了我一張最大的師父法像,我想多要幾張,師母說:師父就帶回兩張。我知道這法像來之不易,格外的珍惜,就把法像壓上塑膠薄膜,每天煉功時就掛在煉功點的宣傳欄上。

師父本來傳法時間很緊、很忙,可還不時有人領著病人到師父家去治病。師父都慈悲地接待,給他們清理身體。我妻子就干過這事,領著她姐姐和她姐姐的兒子請師父給姐姐的兒子看腿病。自那孩子的腿好了。現在這孩子已經四十多歲了。他沒有修煉,可每年過年就到我家來對著師父法像給師父磕頭拜年。他說會永遠記住師父的救治之恩!

師父常年在外地傳法,有事回長春呆不上幾天就得走,可師父總要找時間會見站長和輔導員了解學員修煉情況,修正弟子修煉中出現的問題,還要騎著自行車到每個煉功點看一看,了解弟子修煉狀況。

我有緣聽到過師父多次講法,還在煉功點見到了師父。

有兩次在水利局長春松遼委辦公室,師父給輔導員講法,叮囑弟子要走正修煉路,珍惜修煉機緣;在吉林大學教學樓,師父給長春輔導員解法,並叫長春大法弟子帶個頭,不但要集體煉功,也要集體學法。

師父在長春香格裡拉大飯店給長春地區的輔導員講法時來的人很多。師父知道弟子想看看師父,就說:“我坐高點大家看得清楚。”師父就把兩把椅子摞起來。摞起來的座位很不穩,坐在上面挺費力,師父就這樣坐著給弟子講法長達五個小時。

師父在吉大鳴放宮辦長春第七期班講法班,我和許多學員一早就去布置會場,有清潔衛生的,有準備掛橫幅的,大家忙個不停。這時師父來了,含笑上台和弟子一起幹活。師父自己一會兒拿這個,一會兒拿那個,並告訴大家怎樣把講台上的橫幅掛好。在師父的指揮下準備工作很快做完了。

閒時學員們就向師父求教修煉中的問題。師父都不厭其煩的一一給弟子們解答。

三、師父三次給我清理身體

我修煉前身體無力,多病,在師父長春三期、四期傳法班開課時,就總想讓師父親自給我調調,希望自己能像妻子一樣好得那麼快。我搶著坐到前排邊上的座位,這樣師父講完法後路過時,好請師父給我清理身體。

我兩次請師父治病。師父慈悲地看了我好久,很慈祥地拍打我兩次。師父不願傷弟子的心,圓了我的願。師父在等待著我提高上來。其實在聽師父帶功報告時,師父不但給我妻子治好了病,同時也已經給我清理了身體。

師父說:“在其它地方辦班的時候,都出現這個情況,有的人很難受,趴在椅子上不走,等我從講台上下來給他治。”我就是截著師父不走,請師父給治病的那種人。師父已經把我的身體清理過了,我早就好了,可我就是不悟,非得讓師父單獨給我清理了才放心。師父開班時,由於我妻子身體剛恢復走不遠,我每天都用車子推她參加學法班,從南嶺到省委勝利公園近二十裡地,往返就是四十裡,我也不感覺累,這不說明我的身體早就好了嘛,只是自己悟性太差了。

師父傳法的那幾年四海為家,到處傳功講法,師母又總出差,我就毛遂自薦對師父說我可以幫師父換煤氣罐,掃門前積雪,天冷時用塑料布把窗戶封上抵禦嚴寒等做些這類小事。師父滿足了我的這一願望,給了我一把家門的鑰匙。

有一年冬天,師父、師母、師妹都不在家,那個階段我正在消業發高燒,很難受,可又擔心師父家的水管被凍裂,我就冒著嚴寒騎自行車來到師父家。檢查完還沒等離開,聽到外屋門響了,一看,師父穿著一件帶帽子的白色半截大衣回來了。我立刻迎上去說:師父回來了,那我回去了。師父微笑著看了我一會兒說:“來!”說著就用手拍打了我一會兒,然後和藹地說了一聲:“走吧。”聲音是那樣的溫暖,至今依然縈繞在我的耳邊。

四、師父給我們建立煉功點

那是一九九三年初春,師父要來給我們建煉功點。我們一早就到公園大門前接師父。師父騎著自行車,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來了。一見面就問:“你們在哪煉功?我們到煉功的地方去看看。”師父一看地方太小了,就領著我們在公園裡找場地。

我們走到離公園正門大概一百五十米的地方看到一片大空地,地勢比較高,但很平坦,樹也不多。空地兩邊是大道,一條通向公園南門和北門,一條通向公園東門,非常敞亮。師父說:就在這吧。

師父領著我們圍著空地走了一圈,就站在空地中心,發功清場、下罩。我站在師父身後發傻,心想:我們才七個人,我家五個,兩位鄰居老太太平時不來煉功。她們知道我妻子的病是被師父治好的,聽說師父今天要來就來了,目的是想請師父也給她們治治病。實際每天來煉功的就我們家五口,怎麼需要這麼大的地方呢?

師父布完場後看出我的心事,就對我們說:“以後這兒都放不下。”意思是來煉功的人會很多。師父離開前給那兩位鄰居從頭到腳調整了身體。

我們每天在師父給建的煉功點煉功,當然很高興,煉的也很起勁。後來的確來這兒煉功的人越來越多。開了天目的同修看到煉功點有好多法輪,還看到另外空間的好多奇觀。

煉功點剛開始人不多,我們用一個小錄音機放師父的煉功音樂。後來人一天比一天多了,有的離家十多公裡也來這兒煉功。小錄音機音量太小,我就換了一個大錄音機。最後大錄音機的音量也不夠大了,有個學員就買了兩個大音箱,又有學員和電業局協商在煉功點的電線桿上引下來交流電源。這樣煉功點西邊放一個音箱,東邊放一個音箱,煉功音樂一響,三百多人一煉功、一打坐,那壯觀的場面引來好多人圍觀,有許多人加入到修煉法輪功行列。

到一九九四年,煉功點人實在是太多了,場地顯得太小,就在公園西門又建立了一個煉功點。人還在持續增加,後來又先後在永安橋、中糧大廈、火電家屬區等地建立了煉功點。

五、慈悲的師父四次握住我的手

師父第一次握住我的手

一位學員為煉功點做了一條大橫幅,白布上寫著五個大紅字:“中國法輪功”,掛在煉功點的樹上,人來人往很醒目。有同修建議:請師父給橫幅加持能量。

我拿著橫幅到師父家,敲門進了屋。師父正在裡屋和站長談工作。師父也叫我進去坐下。聽了一會,我怕打擾師父,就起身向師父告辭。師父把我送出外屋時我說明來意,隨手將橫幅遞給師父。師父加持完交給我時,我說:“師父,我回去了。”這時師父一邊點頭,一邊把右手伸向我,我愣住了,這時師父向前一步,把我的右手握在手裡。

那瞬間我終生難忘,師父是那麼的和藹可親。

師父第二次握住我的手

師父的經文《真修》發表了,總站把經文發給輔導站,並告訴把經文發給真修的學員。這樣有的學員就拿不到了。沒得到的學員心理壓力很大。

我也覺得不對勁,就到總站去問。

我和站長的兒子在外屋吵吵嚷嚷像打仗一樣。這時站長把我叫到裡屋。我帶氣進去了,進門一眼就看見師父在那坐著,我像犯了錯誤的小孩看見家長,一下蔫了。師父說:“你坐下。”我順從地坐了下來。

坐了一會兒我覺得師父回來一次不容易,有許多工作要交代給總站負責人,我不能打擾師父,於是就起身向師父告辭。師父和總站負責人把我送到門口時,師父跟我握手,說:“回去代我向煉功點的學員問個好!”師父惦記著每一個弟子,我幸福得都不知是怎麼離開站長家的了。

第二天早晨煉完功,我把師父的問好傳達給大家。有的學員擦眼淚,有一個姓王的老太太竟大聲哭了起來。

師父第三次握住我的手

有一次師父召集長春輔導員在地質宮正門前與師父見面。師父來了,和所有弟子都一一握手。師父看到我站在人群外圍,就走過來握住我的手,我渾身熱乎乎得,激動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真像師父在法中講的一樣,師父不落下一個弟子。

師父第四次把我的手握在師父手裡

去年我和家人來到海外。那天,我和我的兒孫、外甥女在一個大廳裡靠牆的座位上坐著,等著(法輪功協調人)給我們辦理一件事。

突然大兒子說:“師父來了!”我一轉頭,啊,真是師父!我慌忙迎上去,淚流滿面想要給師父跪下。還沒等我跪下,師父立刻彎身扶起我,我聲音哽咽著說:“師父,我們想您呀!”師父把我的右手握在師父的右手中,坐到大廳邊的座位上。(師父)把握著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腿上,左手按在我的手背上,不時輕輕拍打著,一聲不語,看著眼前的徒弟憐惜不已。

師徒一別十七年!十七年哪,(在大陸的弟子)經歷了正邪較量的嚴酷考驗,一切盡在師父心中……

好一陣子,我的心才慢慢地平靜下來,慢慢地抬起頭,看到師父的眼睛裡含著淚水,我立即低下頭……不知過了有多久,只聽到師父“嗨!”了一聲,開始給我們講法。

快到中午了,師父叫人帶我們去吃飯。要出大門時,我不由自主地回頭看師父,師父是那樣的高大,依然站在那裡目送著我們……

飯後我們在一個房檐下的凳子上坐著和學員們交談,這時師父又來看我們,又講了一會法,對我們的修煉和生活給了指教和安排。

師父離開了,我們非常高興,感覺很幸福。

不長時間師父又回來了,又給我們講一會法。這次師父兩次起身想走,卻沒走,最後才回身向我們告別。

師父的慈悲我難以表述,這就是法輪大法上億弟子平易近人的恩師!我覺得自己是全宇宙最幸運的生命!唯有精進才能報答恩師慈悲苦度之萬一!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傳法故事(三)

“這十幾年,無論在弘揚大法中、在遭受迫害中、在上訪申訴中、在全面講清真相中,在許許多多的場合中都有人問我同一個問題:‘你見過李洪志大師嗎?’當我給予肯定回答並講述我的親身經歷時,無論是領導、同事、親朋好友、一般群眾,還是‘六一零’人員、公安國安幹警、監獄管教、預審、犯人等,都會相信我的話, 再也沒什麼說的了。”北京一位法輪功學員在回憶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傳法故事時如是說。他表示,親眼目睹李洪志先生的一言一行,從此改變了他的觀念,得到法輪佛法是其人生中最值得慶幸的事。

“當年曾有幸多次見到師父” --北京法輪功學員

我是一九九三年修煉法輪功,當年曾有幸多次見到我們法輪功大法的師父,回憶起來使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當時那珍貴的一點點、一滴滴、一幕幕又清晰地展現在眼前,感慨萬分。

我有幸參加了一九九三年八月在北京中國航天部二院禮堂舉辦的北京十二期、一九九四年三月在天津八一禮堂舉辦的天津二期、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在廣州體育館舉辦的廣州五期三個法輪功傳功講法學習班及好幾個帶功報告會、諮詢會;參加過一九九三年在國際展覽中心舉辦的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九五年一月在北京公安禮堂舉行的《轉法輪》首發式、一九九七年十月二十七日(此日期不能十分確定)在北京某學員家召開的翻譯人員座談會,在這些活動中數次見過師父。

這些如今都成了無比幸福美好的回憶,加上聽說的故事,要寫出來簡直太多了,我想大家已經寫過多次的這裡就不再重複了,下面是我的經歷。

覺者的風範

師父講法從不用講稿,偶爾從衣兜掏出一小紙片看一眼,講起來出口成章、由淺入深娓娓道來,就這樣把博大精深的法理傳給了一個個普普通通的世人,從此以後這些人的身心發生了巨大變化。

師父無論在課間休息、課後答疑、專場諮詢時都極其耐心認真地回答學員的各種問題,百問不倒、百問不厭;經常為了讓更多人得法,擠出自己的休息時間,或利用班與班之間的間隙時間加班、加課、辦班、辦講座。師父能講透宇宙中所有的一切,又能把每一句話都種到人的心裡,使學員感到師尊像慈父一般,無人不心服口服。

不僅如此,師父在每一件小事上都身體力行,為學員做出很好的榜樣,處處教我們怎樣做好人,告訴我們處處為別人著想。

記得有時在不對號入座的情況下,很多人為了看清師父,習慣性地搶座占座,師父友善地批評了這種做法,並告訴大家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應該怎樣做才和常人不一樣,才是修煉狀態。在師父教導下,在大法的班上不僅再也沒有搶座的事發生,老學員還主動把前面的座位讓給新學員、把票讓給新學員。這種行為是發自內心的,那麼自然那麼純淨。老學員還按照師父的吩咐,帶動新學員每次課後或會後大家都把垃圾撿拾乾淨、收拾好場地才離開。儘管有服務人員,這也成了老學員的自覺行動。

後來在大法的場內沒有人吸菸,沒有人吐痰,沒有人喧譁,沒有人亂扔雜物。大家互相幫助文明禮讓,整個場形成一派非常祥和的景象,而且只要師父一開講,全場立即鴉雀無聲,不用維持秩序,這是在當今中國社會其它任何場合都沒有的。這就是大法的場,能正一切不正的,把人溶在裡面,什麼不好的思想和惡習都被抑制住了。

所以才有了後來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享譽國際社會的“法輪功素質”——上萬人上訪一天,街上無一紙屑菸頭的神話,一點也不奇怪。

師父在講課當中每次都要顧及所有的人是否能看得清、聽得清,經常在條件不好時站起來講。在博覽會上,師父更是經常站在那裡答疑解法,一站就是一兩個小時,有時就站半天。師父被學員拉來拉去的握手、簽字、照像,從來是有求必應。

常看到有被治好病的人來對師父表示千恩萬謝,這時師父總是非常低調,不收任何謝禮,而是鼓勵他們回去好好學法煉功。在班上當大家學動作時師父也從不休息,而是全場走一遍,我親眼所見師父繞著過道走過每一區域,如果有樓上的話也都要走遍,目光掃遍所有學員,認真的糾正學員的動作。還經常對台前的每一個小弟子摸一下前額,給他們調理一下。

大法的威嚴

師父的慈祥和藹使學員在他面前一點也不緊張,反而覺得很親切。但是有誰要是干擾傳法師父可不客氣了。這一點在錄音錄像中我們都能感受到。

我在北京十二期班上曾遇到干擾的情況,當時擴音器聲音忽大忽小並發出不正常聲響,舞檯燈光忽明忽暗,師父與上邊機房對話時語氣表情都非常嚴厲。我們當時不懂是怎麼回事,還不太理解師父的做法。後來在天津二期中間舉辦的一個報告會上,師父講了蛇精搗亂的故事,期間談到了北京的這件事,我們才恍然大悟。

在天津班上有人問到師父為什麼咳嗽的問題時,師父也談到了另外空間的干擾非常厲害與傳法的艱難,因為他們認為人類該毀掉,這麼好的法傳給人太不值了。但大家都闖過來了。

還說到現在為止,很多神佛看到有這麼多人得法學法漸漸服氣了,開始不反對師父傳法了。理由是兩個沒想到:沒想到十惡毒世還有這麼多人向善,沒想到還有這麼多人能修得這麼好。所以師父說從這個班開始正式傳功講法了,講得比以前深了,就是講後來出版的《轉法輪》的內容了,在此之前是預備階段,主要從氣功的角度講《中國法輪功》的內容,再以後就只講法不傳功了。

師父在開玩笑時還講過,說不定以後什麼時候想學功就得坐飛機到國外去學了,出口轉內銷。現在都應驗了。

當時有不少中國法輪功學員看到李洪志師父講法的時候,台上兩邊有阿彌陀佛和老子,還有八大金剛護法。前台跪滿了佛、道、神,滿場都是聽法的另外空間的生命,門兩側和每排座位兩邊都有天兵天將把守。師父說在另外空間沒人敢坐著聽法,只有你們坐著。在師父後期的講法中才談到為什麼這麼珍視大法弟子,可惜我們在迷中卻不知珍惜自己,有得到大法的人在這場中共發動的紅色恐怖中走不過來,丟掉了這麼珍貴的大法。

當時我什麼都不懂也看不到,像聽故事一樣,但能感到全場那種超常的莊嚴、肅穆和神聖的氣氛,這場景至今仍在我腦海裡。師父每個班都嚴肅要求大家上課不許遲到,為的是不能少聽一個字,也不允許影響別人聽課。現在我們才懂得了聽好課的重要性。

師父乘地鐵去講法

在北京十二期班的第二天下課後,我和六歲的女兒在地鐵五棵松站台上等車回家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師父與幾個學員邊走邊聊的朝我們這走來。我高興地上前和師父打了招呼,師父回禮並問怎麼樣、能否聽得懂啊等,然後繼續和學員聊天。

有學員告訴我不要圍觀師父,大家也都很自覺。我問:師父怎麼也坐地鐵啊?他說:師父住的較遠,怕麻煩學員,每天都一個人乘地鐵來上課,他也是今天偶爾與師父同路。

上車後因為沒與師父同一個門上,我也就看不見師父了。過了幾站車廂裡人少了,我突然看見師父坐在離我不遠處,非常慈祥。現在我腦子裡仍然保留著這幅慈父的圖畫。當時我一激動就忘了學員的話,一把拉起女兒走到師父身邊問師父:這麼小的孩子能不能學得懂?師父示意不要打擾,我就退後兩步站在那裡。師父低頭閉目,過了一會兒突然向我們招手,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我女兒拉過去抱在腿上,邊與她聊天邊按壓孩子的前額處。女兒坐在師父腿上微笑著答著話,腿還晃著,不時地看我一下,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一點也不認生。

車到復興門站我們隨師父下了車,由於換乘的方向不同,與師父道別後就離開了。從那以後女兒每天飯都不吃,早早就催我出門,說師父不讓遲到。平時坐不住的她竟乖乖地跟我聽完了這個班,並且拿起《中國法輪功》這本書,隨便翻開一頁竟能順利地讀下來。她還愛看書中師父的法像。

沒想到第三天我們去上課時,在地鐵出口又巧遇師父一個人在走;我剛一叫師父,師父立即示意不要打擾。後來在講課中師父告訴我們,他每天不僅在上課時為學員調理,而是從看到學員報名表的照片時就開始幫助學員清理身體等,每天二十四小時、整個辦班期間不間斷地在為大家清理各個空間,直到學習班結束後看學員寫的心得體會時還在進行調理。因為工作量大、傳法時間有限,所以不希望大家干擾,並請大家諒解。

這件事讓我激動了好久,說不出的滋味。感到幸福的是能與師父有這麼一段難得的邂逅經歷,難受的是我們沒有能力給師父好一點的條件。尤其在北京八月份的大熱天裡,我們的師父,為了度我們,不顧辛苦勞累,每天一個人擠地鐵來去,還要在驕陽下走很長一段路,就這樣師父還要在路上利用每一分鐘為學員做很多事。要知道當時許多普通的氣功師都是車接車送前呼後擁的,我想唯有我們的師父是這樣的與眾不同。

這就是我見到的真實的師父,處處為學員考慮,實在令人感動。

師父的眼神

我最忘不了的是師父的眼神。講法時師父深邃的目光嚴肅認真,與學員交流時親切自然,答疑時和藹可親,與邪惡交鋒時威嚴銳利。反正這麼多年我都形容不出師父的眼神,像磁石一樣牢牢地把我吸住。

當年在博覽會有機會在師父身邊,我就能一兩個小時目不轉睛看著師父那慈祥和善的面龐,一秒鐘都不願錯過,只要能抽出時間我就跑去看師父。每次見師父都是這樣,永遠也看不夠,好像久遠以前就認識一般,一點兒也不陌生。師父的目光與我這輩子見過的任何人都不一樣,也都無法比擬,無法形容。

師父好像一眼就能把我們看透,在師父面前我感到自己就像個孩子一般,腦子裡非常乾淨什麼也沒有了,往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師父當時顯得非常年輕,頭髮烏黑濃密,皮膚超常細膩,沒有皺紋真的像嬰兒的肌膚一般。師父的手寬大柔軟,握住就像有了依靠,那種踏實溫暖的感覺也是忘不了的,在與師父握手之前就聽說過了。

因我與師父同齡,所以我對師父的形像覺的特別不可思議,印象極深。認識師父以後,我只感到自己好像前四十幾年都白活了。是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在以後的吃苦和磨難中,師父的眼神一直長在我的腦海中,陪伴我闖過一關又一關,使我堅定信念、不信妖言、永不放棄,成為我永久的美好記憶。

師父沒有收我的錢

一九九九年,中共誣陷師父時的所謂罪狀之一就是斂財,蒙蔽了許多不明真相的人。可我們法輪功學員都知道事實與此正好相反。這裡講我知道的幾件事。

在廣州班,大家都知道師父為了節約開支在各地講法一直吃方便麵。學員請師父時,師父只吃麵前的一個菜,其它的看都不看,而且吃得很少。一九九五年師父不在國內傳法了,聽說去國外,我想那得需要多少錢啊。我和愛人就把家裡的美元托當時的站長給師父送去,我們放著也沒用,不如讓師父傳法用,還能派上點正經用場。沒想到過了幾日,錢被退了回來,說師父堅決不收,讓我們不用著急,師父另有辦法。後來許多學員要捐錢,師父在講課時不止一次地講了,個人的錢和中小企業的錢一律不收。而且不許我們輔導站存錢,這已經成為一條“紀律”了。

當年學員之間代購大法書時,從來都是按進價收款,有時盜版書進價比標價便宜,即使是一元錢我們也都按師意退回。所有虧損都是服務的學員自己掏腰包,學員有困難的就由輔導員承擔,大家都是這樣做的。有時從煉功點過路的行人買書時,按標價給我們錢,我們卻按進價找給他多餘的錢,很多人都不理解,這時我們會說是師父不讓我們多收一分錢,往往路人都會讚譽我們的師父。

辦班時老學員學費減半,有人不知道時交了全款也都被退了回來。當年做錄像帶時也是用師父的稿費做的。

師父為見義勇為基金會捐款

當年師父從自己有限的資金中拿出錢來為見義勇為基金會捐款,大家都很感動。因為關於師父生活節儉的傳聞很多,老學員沒有不知道的,我們親眼所見也是這樣。所以大家紛紛響應,很多人當場在捐款箱中投入自己的心意。

我當時想為什麼師父只捐給見義勇為基金會呢?是不是因為見義勇為是真正的捨己為人啊。現在我悟到,如今大法弟子在這場正邪較量的巨難中,對自己承受的生死威脅於不顧,捨棄個人的一切,甚至不介意被救對像及多數人的誤解,多年如一日,前仆後繼地向中國人講清真相,救人的這種自發的又是群體性的行為,不正是常人很難做到的嗎?不正是真正的捨己救人見義勇為的最好見證嗎?

師父對弟子的呵護

由於我們長期迷在人中,習慣用人的方式思考問題,在修煉過程中做得好、做得差也常常不悟。偉大的師父卻無時無刻不在我們身邊像慈父般看護著我們,利用周圍的一切人和事點化我們,做對了給我們鼓勵,做錯了給我們提醒,摔倒了扶我們起來,犯了大罪都不會捨棄,這樣一步一步帶領我們走到今天。

我很幸運,也很自豪,真的值得驕傲。

“我見過師父”這一句話就足以讓一切謊言、誣陷等不實之詞通通見鬼去吧!見過慈悲的師父,從此改變了我的觀念,改變了我的生活,改變了我整個世界裡的一切。得到偉大的佛法是我人生中最值得慶幸的事、最重要的轉折,大法早已溶入了我的每一個細胞,成了我生命的全部。

蒙受師恩十幾年,能記錄下來的也只是一點點,寫此文稿時都能感到自己沐浴在佛恩下的那種幸福、那種感動、那種美好、那種無限的慈悲中。大法弟子們正在以人的身軀、神的思想,實踐著自己的史前大願,創造著有史以來最大的輝煌。我能成為這其中的一分子真的是很榮幸。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