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7年05月28日】
伊恩・史蒂文森博士是國際著名的輪迴研究專家。在過去的四十年中,他在世界範圍內收集了3000多個有前世記憶的兒童案例。在每一個案例研究中,他記錄下孩子的陳述。接著他找到孩子記憶中的前世人物的生活並與孩子的記憶做比較。他用嚴格的方法系統地排除所有可能解釋孩子前世記憶的所謂「正常」的答案,直到「輪迴轉世」成為唯一合理的解釋。他創立的這套嚴謹的方法為輪迴的研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並使很多人,包括懷疑者和學者都不得不承認這些案例為人輪迴轉世提供了強有力的證據。
這是一個來自巴西的人類輪迴案例。它的詳細記錄和其它來自東亞、中東和美國案例一起發表在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裡。
在巴西最南邊的偌哥蘭得蘇省,一個女嬰出生於富裕的農場主奧黎瓦家。孩子取名瑪麗亞,但是大家都叫她辛哈,或暱稱辛哈辛哈。孩子逐漸長大了,她熱愛她父親農場的田園般的生活,但卻很渴望有人陪伴她。她經常拜訪離家最近的12英裡外的一個叫多姆伏黎莎的村莊。在那兒,她和區小學教師的妻子愛達・洛潤成為好朋友。
瑪麗亞先後有了兩次愛情,但每次她固執嚴肅的父親都不同意,一個和她熱戀的男子因此在絕望中自殺。她從此變得痛苦沮喪和沉默寡言。她父親終於開始擔心,於是安排她去海邊城市皮洛特參加那裡的狂歡節。但是瑪麗亞的精神狀況依然沒有好轉。她開始故意漠視自己,把自己暴露在寒冷潮濕的環境下,並在很多損耗性活動中折磨自己的生命。她的聲音變得沙啞,喉部的感染最終侵入了肺部,她得了肺結核。幾個月後,她離開了人世。
在她去世的前夕,她告訴她的摯友愛達,她的病是自己導致的。然後她做了兩個莊重肅穆的預示:第一她會轉生為愛達的女兒;第二「在轉生後的某一天,當我能在你的那個女兒的身體敘說我的秘密時,我會說出許多我現在的生活,那樣你就能認出我」。愛達把這一切告訴了她作教師的丈夫,但他們沒有告訴家人或其他人,只是決定看事情的發展。
辛哈去世後幾個月,洛潤家降生了一個小女孩取名瑪塔。除了性格上的相似外,最早能證明她是辛哈轉生的顯示是在她不到一歲時,辛哈的父親拜訪了洛潤家。洛潤家另一個熟人瓦文提先生也恰巧在同一時候到來。瓦文提先生對這個孩子表現得非常友愛,但瑪塔卻立即走向辛哈的父親,雖然他表現出對孩子的阻止和不歡迎的態度,但她撫著他的鬍子並說:「爸爸,你好」。這在當時並沒有引起辛哈父親的注意,直到11年後他被告之辛哈可能轉生為瑪塔。
下面是瑪塔今世的父親洛潤先生的講話錄音。翻譯是由對此案例進行過全面調查的史蒂文森博士做的。
一天,當瑪塔兩歲半時,她和姐姐蘿拉在家附近的一條小河洗完衣服回家的路上,她對姐姐說:「蘿拉,背背我。」蘿拉和我們的其他孩子和鄰居一樣不知道那個去世的女孩要回來的許諾。蘿拉回答說:「你已經走得很好了,不用我背你。」
這時瑪塔說:「當我是大孩子你是小孩子時,我經常背著你。」「你什麼時候是大孩子?」蘿拉笑著問。這個小孩子說,「那時我不住在這兒;我住得很遠,那裡有許多公牛、母牛、桔子,還有許多象山羊一樣的動物,但它們不是山羊。」(在這兒她指的是綿羊,她在這兒沒見過)這些話描述了死去的辛哈的父親在鄉下的農場。瑪塔姐妹中的另一個開玩笑地說:「那麼你那時有沒有我們現在這樣的黑僕人?」(她指的是我和我妻子接納的一個小黑女孩兒,孤兒。)瑪塔並沒有覺得窘迫並回答:「沒有。我住那兒的黑僕人已經很大了,還有廚師也是;但是我們確實有一個小黑男孩。一天他忘了打水,我父親打了他一頓。」
聽到這兒,我說:「我從來沒有打過我的小黑孩兒,和我的小女孩兒。」她說:「那是我另外的父親打的他。這個黑人男孩向我求救,『辛哈辛哈,救救我!』我讓我父親不要打他,這個小黑孩跑出去打水去了。」
「這個辛哈或辛哈辛哈是誰?」我問。「就是我自己」她回答,「那時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瑪麗亞,我還有一個名字我記不起來了。」
她的全名叫瑪麗亞・簡那瑞・得・奧黎瓦。
愛達也對這個孩子進行了交叉檢驗。其中一個問題是:「我以前去你父親的農場時,你用什麼方式歡迎我?」瑪塔說她會準備咖啡並在家前邊等候,打開放在石頭上的留聲機聽。史蒂文森博士在會見了辛哈的妹妹後得知,這就是辛哈歡迎她的好友,現在的媽媽的方法。
愛達問這個孩子,她最後一次在辛哈死前去看那個小女孩兒時辛哈對她說了什麼?瑪塔重演了那一幕:她在她現在的母親的耳邊輕輕說,並指著自己的喉嚨,她已經不能說話了。這最終的這一幕只有愛達知道。
在以後的幾年中,瑪塔做出了120個關於辛哈的生活或者辛哈認識的人的獨立陳述。她現在的父親保留著這些詳細的記錄。其中一些陳述洛潤本人,他的妻子還有他的其它孩子完全不知道,但後來被證實是正確的。
瑪塔經常談起辛哈的家並表示希望被帶回到那兒去。這個願望直到她12歲才得到滿足,但從那時起,她就很少談起她的前世。她剛到就立即認出了牆上的鐘,並說這個鐘是她的,她的名字用金色的字刻在鐘的背後。她的前父開始時還不太願意把鍾拿下來,很明顯是怕瑪塔把它要走。在鐘的背後寫著:「瑪麗亞・簡那瑞・得・奧黎瓦」。後來知道辛哈自己買了這個鐘並親自給它上發條。這是瑪塔在農場認出的唯一的物品。
在瑪塔拜訪過之後,奧黎瓦家的一個親戚聽說了辛哈的轉生。在沒有打任何招呼的情況下,她來到洛潤家並質問瑪塔:「如果你真是辛哈,說一說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瑪塔正確地回答了她的問題「你曾是我的堂姐和教母」對於瑪塔和她家人居住的多姆伏黎莎這個地方來說這位女士完全是陌生人。
另外一個證實是在瑪塔19歲。那時一個農場蓖傭她給孩子教書。農場主一家是嚴格的羅馬天主教徒,她在那兒不敢說一句這種在當時非正統的關於輪迴的話。一個黑人女僱傭對瑪塔格外注意,她對別人說「這個女孩兒真象辛哈!」這個黑人女僱傭原來曾在奧黎瓦農場堡作過僕人,瑪塔兩歲半時提起過她。
辛哈對自我的漠視導致的不幸自殺行為--導致她死亡的肺炎和喉炎--很明顯地對這一生有兩個業力影響。首先,她極易受到感冒和支氣管炎症的影響。洛潤家的其它孩子都沒有這個問題。當她有這方面的麻煩時,她會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而且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象成人一樣的大。史蒂文森博士註:喉部的痛苦和嘶啞明顯地重演了辛哈生活的最後一幕並把它聯繫起來……我們有理由認為瑪塔對支氣管炎症和喉炎的脆弱是一種內在胎記,追溯到辛哈的前生和她的死亡。
另一個後果是一種傾向,當她生活困難時,她就想毀滅自己。她坦白地告訴史蒂文森博士:「儘管她從沒有自殺過,但如果有一隻槍,她也許已經做了。」
從正面和積極的角度來說,她也把她前世美好的一面帶了過來。在她的前生,很多人都記得她的善良和愛憐之心,這種性格在今世保留了下來。關於她的轉生經歷,她試圖用來緩解他人的痛苦和悲傷。史蒂文森報導:有一次,訪問洛潤家的一位女士抱怨她父親的死,並說:「噢,親愛的,死去的永遠回不來了。」聽到這兒,瑪塔說:「不要那麼說,瞧,我不是又活了嗎?」
另一次,在暴雨中,當瑪塔的一個姐妹擔心家裡死去的姐妹艾米麗在她的墳墓裡會淋濕,她說:「不要那麼說,艾米麗不在這墓地。她在一個比我們這兒更好更安全的地方,她的靈魂是不會被淋濕的。」